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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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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铃撇撇嘴,也甚是委屈,不满的叫嚣,“怨的了我吗?!我多年没有下山,怎么可能知道下头是个什么鬼样子的?!”

    “好好。。。不怨你。。。不怨你。”

    风姜哪敢同铜铃争吵,生怕她一个来气就把他扔在这个地方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处处都是陷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铜铃不满的冷哼一声。

    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听见,草丛中有所动静,紧接着传来一洪亮的男声。

    “谁在那?!”

    铜铃和风姜一惊,相视一眼,赶忙起身招手。

    “在这?!有人吗?!”

    随后跑来了两个身着布衣的男子,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模样。

    “你们是谁?”

    “魔教的人。”

    铜铃赶忙应声,“你们怎么会在这条路上?”

    两个男子相视一眼,回答道:“我们本身就在这条路上。”

    铜铃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瞧着穿着应该是魔教中最次一等的仆人。能够在这条路上的,应该是驻守在这的教徒,不过瞧着穿着,怎么这么朴素,难不成因为这条路满是荆棘所以换了粗布衣裳。

    因为累的够呛,又是在魔教的地盘,瞧他们对路线熟悉,应该是魔教中人无疑了。

    “你们在前头可有驻扎的地方?”

    “有。有一片营寨。”

    “营寨?”

    铜铃蹙了蹙眉头,“你们有多少在这条路驻守的人?”

    “一百人。”

    “一百人?”

    铜铃低声惊呼了一声,“就这路满是陷阱的,还一百人驻守。看来是世风日下了。”

    感慨一两句后,吩咐道:“带我们去营寨休息。”

    两个男子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在前来开路。

    他们口中的营寨便在这通往魔教的山路的中央一块平缓都地方,因为上头有宽大的树木遮挡,所以不注意是瞧不见地方的。

    “铜铃,这营寨里的人怎么不怎么说话?和魔教里头人完全不一样,虽然不说话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入了夜,风姜逗留在铜铃的房间里聊天。

    铜铃蹙了蹙眉头,虽然感觉到几分怪异,却微也没有多想,“可能常年驻守在这条路上的,都不怎么喜欢说话。”

    “岂止。”

    风姜挑了挑眉头,“反正小爷我感觉这里怪怪的,而且今天那个接待我们的头头,听到我们是魔教中人满眼的吃惊,后来才问了我们的名字,就连忙离开了。”

    “可能是常年没有看见过魔教教徒来,所以才会这么吃惊。但是。。。”

    铜铃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来时,东边的几座房子里有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野兽在嘶吼,但是这路上都是陷阱的,怎么可能会有野兽?”

    “而且靠近东边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奇怪怪的药味,很多种药混杂在一起,混在一起暂时分辨不出来。”

    风姜肯定了铜铃的说法,同时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两人相视一眼,某种奇怪的念头一拍即合。

    “你走路声音小点。”

    铜铃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间种,不忘回首小声的警告风姜。

    风姜浑然不在意的撇撇嘴,“都已经迷晕了,醒不来的,你放心好了。”

    跟在铜铃身后,轻手轻脚潜入房间,随手将门关上。

    铜铃环顾四周一眼,简单的装饰,并没有任何奇怪的,除却墙边摆放着几个架子,架子装着些药材。

    “怎么什么都没有?”

    “你希望有什么?若是真有什么,我们估计就一命呜呼了。”

    风姜呛了铜铃一句,仔仔细细检查都是什么草药。
………………………………

第二十九章

    “林姓富商和人贩子马三?!”

    琴瑟低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寒气从脚底往上涌,忽然眼前漆黑一片,险些晕倒。

    红叶大惊连忙上前搀扶住琴瑟。

    “娘娘,这两人有什么不妥的吗?”

    “没。。。没事。。。”

    琴瑟微垂着眸子,否认道,“怕是欣贵人知道了些什么,她怎么会知道的?还是谁告诉她的。。。”

    红叶听的一脸茫然,却也知道这两人定然和琴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暗自担忧。

    忽然,琴瑟一把握住红叶的手腕。

    “去查。。。去查查欣贵人最近见过谁?查查欣贵人的底细,一五一十的都要查清楚!”

    “是是。。。奴婢这就去办!”

    红叶连忙应声,急匆匆的就往门外跑去。

    琴瑟又连忙唤住,“等等。”

    “娘娘,怎么了?”

    红叶又火急火燎的折了回来,“娘娘,可还有别的吩咐?”

    “不行。。。她们既然已经派人去寻,怕是从头查怕是已经晚了。。。红叶,你去找长公主,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告知长公主,请长公主搭救。”

    “哦,好。”

    红叶连忙应声,正准备去寻,忽然顿住步伐,一脸着急的说:

    “娘娘!你忘了?太后去寺庙祈福,长公主是随同,昨日就出发了!”

    琴瑟一怔,“怪不得,欣贵人这此时出了事端,原是想趁着长公主不在方才动的手,没了长公主,宫外的事,本宫难以对付。红叶,长公主那可说何时回来?”

    “长公主那说是出去三日,昨日才去,怕是要等后天才能回来。”

    红叶着急的紧紧攥着自己两边的衣角,清冷的日子额头竟闹出细汗来。

    “娘娘,这可怎么办?!宫外头的事情,我们鞭长莫及,这入是入了宫,怕是就晚了。。。”

    琴瑟战战兢兢的,有些六神无主,一双玲珑小脚止不住的发软,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后的那朵桃花。

    它终究成了自己的催命符,即使自己拼尽全力去遮掩!

    忽然,目光陡然一亮,染上几分希望。

    “红叶,你可还记得许三公子?”

    “许三公子?”

    红叶努力的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奴婢记得。”

    “你去找许三公子,便说。。。便说。。。欣贵人派人出宫寻了林富商和人贩子马三,想致本宫于死地,还请他。。。”

    琴瑟的声音微微颤抖,犹犹豫豫,吐出最后几个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本宫替长公主做事的份上,搭救本宫一次。”

    红叶连忙“嗯”了一声,“奴婢这就去。。。”

    “等等。。。”

    琴瑟慌慌张张的唤住红叶,双手紧紧的握住红叶的肩头,“一定要小心谨慎,莫要让旁人瞧见,一定不能被人瞧见,太后先前来了警告,这些时日刚得了太后的欢喜。不能因为这事闹了差错。”

    “奴婢。。。奴婢明白。。。”

    红叶紧张的说话都有一些说不利索。

    “娘娘。。。万一许三公子不帮怎么办?”

    琴瑟咬了一下嘴唇,瞳孔中尽是不知所措。笃定似的摇摇头。

    “不。。。不会的。你去找他。他一定会帮我的。。。”

    如今,她也只能赌,赌许御对她还有情。。。赌他们曾经的感情。。。

    “好,好。”

    听琴瑟如此说,红叶也是别无他法,只能赌上一把,但愿这个许三公子能够帮娘娘度过难关。

    欣贵人派人出宫寻的林富商突然离开长安,而那个姓马的人贩子横死家中,本以为是天赐良机,这一弄得,欣贵人窝了一肚子的火,噔噔的踩着绣花鞋便来了和春宫。闹腾了好一通,不仅没有泄了火,反而更加窝心,又被皇上给撞见,责骂了一番,又关了禁闭。

    如此之事便也就草草了事。

    。。。。。。。。。。。。。。。

    这教徒得了令,便手持利刃,不顾一切的扑向青云,青云无法,咬咬牙,看着三长老得意的神情,衣袖下的利刃往回一缩,赤手空拳的和之搏斗起来。

    保命的前提下,招招谨慎小心,避开了教徒得要害,否则即使他澄清了不是道宗的眼线,也会因为伤害魔教教徒而被几位心怀叵测的长老抓住小辫子喋喋不休。

    远处屋檐上侧身躺着把弄折扇的烈火尧有兴致看着,时不时点评那么一两句。

    “这个青云平日里看着有勇无谋,今个倒也是开了窍了。”

    “不过。。。他这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行,上次和我比试完到今日都多少时日过去了,还是没有长进。”

    。。。

    随口点评了那么两句话,不知从那摸出一小瓶酒来,汩汩就喝了起来。

    一时三刻,赤手空拳的青云和手持长剑利刃的教徒胶着着,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嗷嗷直叫的残兵败将,而青云也同样负伤,相比之下,并未好到哪里去。

    面面相窥,相互僵持着。

    青云掠过虎视眈眈的教徒,直勾勾的看向他们身后的三位稳若泰山的长老,额头冒出一排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有些体力不支。四肢腹部也参出些许的血迹。

    青云咬咬牙,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急中生智,朝三位长老喊道:

    “三长老,公然私刑的罪责你可担的起?!”

    三长老神色陡然大变,瞳孔中有一些惶恐,这公然私刑的罪名可不小,倒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知道魔教的规矩,这下可如何是好?

    转而求救一般的看向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四长老,“四长老,你看这事怎么办?”

    四长老脸色方才微微有了变化,看了青云一眼,长叹一声,转而对三长老说:“三长老,你做的事情可是为了整个魔教,怎么因为一个眼线的几句话就乱了阵脚呢?放心,你后头还有我和二长老呢。”

    二长老闻言,眸子一禀,掠过几分不悦,似乎并不愿意和这件事扯在一起。

    三长老听完,眉眼带笑看向前头的二长老,二长老微微侧过身子,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得到了二长老的回复,三长老也就算是将心放在了肚子里,脸上的纠结一扫而空。

    “老夫这是为了整个魔教,即使受罚,也心甘情愿!”
………………………………

第三十章

    没了欣贵人的闹腾,这后宫又宁静了几日,虽然有些小打小闹却也无伤风雅。

    等再见到许御的时候,已经是春入了夏,知了叫了遍地,夏日的花开满了整个和春宫。

    欣贵人的事,琴瑟一直都不曾向许御道谢,只是因为害怕见到他,不知如何说话也害怕让人瞧见,这倒是正面碰上了,一时间失了主心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两人怔怔的看了半晌,四目相视,如同隔世,沉默良久无言。

    最后还是许御率先开口说了话,拱了手作了辑行了礼。

    “卑职参见琴嫔娘娘,娘娘安好。”

    “免礼。。。”

    琴瑟声音有些哆嗦,指甲掐着指腹,映出一个个月牙,努力让自己稳定阵脚。

    “娘娘,近日可否安好?”

    “尚且安好。。。许三公子呢?”

    “卑职近些时日也不错。”

    许御往琴瑟身后瞟了一眼,“怎么没瞧见娘娘身边跟着丫鬟?”

    “红叶忘记拿东西了,便折回去一趟,本宫在这等她。”

    琴瑟努力的让自己声音平缓一些。

    许御“哦”了一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琴瑟,

    “阁主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古煞站在大殿的玉台阶之上,凝视着下头正在收拾打扫的尸横遍野,血染大殿。

    冥皊从大殿中缓步而来,听到古煞的话,目光一禀。

    “教主这是何意?”

    “与其问我何意,倒不如说四长老死之前所说的话是何意?”

    “和教主所想的差不多,在下也曾有落魄的时候,而恰好幸得四长老所搭救。所以才会有了那么一番话。”

    冥皊回答的云淡风轻,波澜不惊。让人看不出真假。

    古煞微垂着眸子,“既然是搭救之恩,阁主又为何。。。”

    话音一顿,古煞并未直接问出口。

    “教主是想说。。。为何在下要杀了他背叛他对吗?”

    “确实。阁主可方便直言?”

    “无妨,他确实是搭救了破魂的在下,可同时让在下坠入深渊他也是功不可没,教主可以理解成一个想要报仇的人,可惜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所以只好一直等待,等待机会,如今机会来了,自然是要复仇。”

    “看来。。。阁主那段经历断然是痛彻心扉的。”

    “差不多吧。。。”

    冥皊轻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沧桑之感,“算不上痛彻心扉,但也是瞧遍了人间所有的恶意。教主呢?”

    “瞧过恶意,却也见过绝无仅有的光。”

    古煞轻声回应,目光柔和。

    冥皊心头一颤,“看来教主比在下幸运一些。”

    “或许。。。”

    “教主这一战不费余力借了四长老的手除却了二长老三长老以及五长老,余下一个大长老虽然苟活,但也已经架空,而且他年纪已高,成不了教主的威胁。如今,教主可以高枕无忧了。”

    古煞嘴角微扬,“那也得感谢阁主的情报和协助,否则我也不会如此顺利拿下整个魔教。”

    “教主客气了。。。只不过魔教这一大阵仗,正道十三派那边怕是要有所动静。”

    古煞“嗯”了一声,清冷如月的眸子淡淡环视满地的尸体,眉头狠狠一皱,“怕是这魔教的大殿又要被血洗一遭。”

    “正邪不两立,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这么好的时机,道宗定然不会放过,况且还有教主亲手送出的魔族令。怕是此次前来征战魔教的人怕是不少一个。”

    “无妨,如果阁主所说,正邪不两立,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做一个了断罢了。”

    东边的天际上的云层越发的厚重,一层一层的堆积,如同深冬中的被褥,压在人的身上,烦躁又喘不过来气。

    稀里咣当,外头嘶喊声,兵戎相见的声音越发的热烈。

    铜铃侧耳倾听着,眉眼之间沾染些许喜色,连忙拽了拽风姜的衣袖,“听听,好像有人来了!”

    正在小睡的风姜一个腾身连忙跃起,“什么,什么,谁来了?”

    揉了揉自己睡意朦胧的眼眸,四处张望。

    铜铃撇了撇嘴,腹诽一句,“睡的可真沉,都被关押住,火烧眉头的时候,你还能睡的这么死,这是有你的!”

    风姜不在意的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裳,“你还好意说我,也不知道谁昨个晚上睡的那?叫一个死!怎么叫都起不来!而且还打呼噜!”

    铜铃小脸忽的涨的通红,咬牙切齿的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向风姜的小腿,疼得风姜嗷嗷直叫,“铜铃,你这是谋杀!”

    “谋杀?!”

    铜铃冷哼一声,扬着头,“姑奶奶我要杀你,谋杀都这种不入流的姑奶奶是不会的,要杀也是光明正大的!直接将你五马分尸!”

    “哼!”

    小步走到门前,推开门,左右探头瞧上一瞧。

    “最毒妇人心!”

    风姜愤愤的说上一句,有连忙跟了上去,杵在铜铃身后,小声的询问:“怎么样?出什么事了?有没有人?”

    “没人。”

    铜铃蹙了蹙眉头,左右瞧不见人,不禁有些疑惑。

    风姜一个手指头敲在铜铃的后脑勺,“没人还不赶紧走,没听见前头的打斗声吗?!肯定有人来救我们了,还不走?”

    铜铃瞪了风姜一眼,“就你知道!”

    风姜摊摊手,“没办法阿。。。快些走吧。。。”

    说着,赶忙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急匆匆的拉着铜铃离开。

    偌大的营寨,一百多号人,瞬间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烈火敲着二郎腿,坐在营寨最好的瞭望塔上环顾整个营寨,手中拿着沾满鲜血的折扇,一点又一点静静的擦拭着。

    缓慢而又优雅。

    “烈火大哥!”

    铜铃兴冲冲的站在瞭望塔下,朝着上头招手高声大呼。

    烈火闻言,低头一瞧,眉眼之间染上几分喜色,瞬间飞身而下,衣角瞧瞧,一柄血红色的折扇洞然打开,配上一双戏谑的眸瞳,惊艳的时光。

    “我的小铜铃,你可是害的我一通好找阿。。。”

    烈火宠溺的用折扇轻敲了一下铜铃的额头。

    铜铃委屈的扁着嘴,摸了摸额头,“哪有。。。都怪这些人,心怀鬼胎,竟然是四长老的手下,哦,对了,烈火大哥可同教主说了?”
………………………………

第三十一章

    琴瑟手下意识往回缩了缩,迅速收敛目光。转而看向红叶,“许是天冷,眼眶泛红,手背发凉。”

    红叶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可是。。。娘娘这都入了夏,寒冬早已经过去,这天烦热难耐不说,怎么可能冷呢?”

    “嗯?”

    琴瑟一怔,迅速又找好别的缘由,“虽说是入了夏,本宫也时不时觉得有些冷冽,可能是寒冬的时候落下的毛病,不碍事。”

    琴瑟如此说,红叶便不再疑惑,只是关心的说:“等从太后宫中出来,奴婢去请太医院的太医给娘娘看看。。。”

    琴瑟思虑片刻,缓慢的点点头。

    “也好。早些去吧,再过些时刻,太后便该用午膳了。到时怕是多有打扰。”

    自打寒冬以后,长公主便一直抱病府中,连同皇上都去长公主府问候过几次,这宫中大半的太医都在长公主府中为其医治,只不过长公主不敢轻易用宫中的太医,但也无法驳了皇上的面子,所以只好留在府中。

    长公主大病以来,迟迟没有渐好的迹象,朝野中也是议论纷纷,长公主一派的生怕她一病不起,如此便群龙无首,树倒猴孙散。而宰执一派却一直没有任何大的动静,估计还是在观望,不敢轻举妄动。至于皇上,琴瑟不敢轻易揣度圣意,但瞧着恩宠并没有随着长公主的病日益衰败,反而越发浓重,也是有了些自己的想法。

    欣贵人被废,宰执又赶忙送进来了个茹常在,妃位虽然不高,但是为人谨慎的多,品行也不像之前的欣贵人冲动暴躁,反倒是名门闺秀,一举一动,落落大方,气质如兰。谈吐文雅,秀外慧中,柳絮才高。模样也是秀丽,虽然比不上琴瑟,但也在后宫之中胜在气质和年轻上。

    从太后宫中回来也不过半个时辰,太后因着长公主的事情担忧,琴瑟也不好多做打扰,情谊到了,便也就独自离开。

    回了和春宫,红叶便急急忙忙的去请了太医,那小丫头,关于琴瑟的身子上紧的很,有点不舒坦的地方就着急上火,生怕有个万一。

    琴瑟明白,其中也有长公主的缘故,便也不多说什么,任由着红叶忙活。

    “太医。。。我家娘娘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大碍?”

    红叶不安的摸搓着手掌杵在后头,瞅着正在给琴瑟把脉的常太医,小心翼翼的询问。

    常太医年过半百,医术不错,但是在太医院却是个不起眼的人物,不过他为人随和,来过和春宫数次,好交流些。同时常太医也算得上是宫中能够信的过的太医,和长公主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到红叶问话,常太医也没有恼怒。只是收起怪异的脸色,沉吟道:“娘娘体质微寒,需要多加休养,并无大碍。只不过。。。”

    红叶眉头一紧,急匆匆的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

    常太医抿了抿嘴,起身退后几步,行礼道:“微臣恭喜娘娘,有喜了。”

    “有喜了?”

    红叶重复一遍,蹙了蹙眉头,一时片刻,没能反应过来。

    随即惊喜的欢呼道:“娘娘!有喜了!有喜了!”

    嘴角眉尾一同扬了上来,连同行礼的常太医脸上也多了几分刚刚好的笑容。

    依靠在床围上的琴瑟微怔,常太医的话压根就没有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在想许御的事情,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那种话来?

    突然,被红叶这一惊呼,陡然惊醒过来,瞪大了眼眸怔怔的看着喜笑眉开的红叶,她的话冲击力太大,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半晌,也不过是下意识的伸出芊芊细指慢腾腾的攀附在小腹上,不敢置信的反问:“本宫。。。有喜了?”

    红叶使劲的点了点头,眉眼间都含些笑,娘娘这有了喜,如今恩宠正盛,他日若是能够诞下一龙子,那可真的是风光无限,无人可敌。

    即使是矫揉造作的茹常在她们也不必怕。

    琴瑟看着红叶,嘴角微扬,眉眼却低垂,神色复杂,转而看向跪地的常太医,求证般询问道:“太医。。。本宫确定可是真的有喜了?”

    “微臣确定,娘娘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虽然喜脉不明显,但是微臣敢以微臣的太医的名头做担保。”

    “喜脉不明显?太医这是何意?”

    看常太医一本正经的模样,琴瑟便已经心下了然,却也忍不住再问上几句。

    有喜?不应该阿。。。

    常太医皱了皱眉头,用通俗的话解释道:“娘娘身子骨弱,之前可能服用过许多寒性的药物所以伤了身子,这一胎来之不易,遂有些不明显。”

    琴瑟闻言微微点点头,若有所思,并没有接着再多问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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