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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冥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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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喜欢人?”他敛下眉,手背抚上她的粉颊,滑过,她一颤,心荡神摇了起来。“这当中也包括重视你的'侠盗首领',你也不喜欢他?”
  她有些仓皇地强调:“是啊,我谁都不喜欢,也不想去喜欢人。”拜托,别再问下去了,再问下去她怕自己会“焦虑致死”。
  他低低一笑,语气依然满含着缠绵。“这么说来我该庆幸,毕竟你不是只针对我。”修长的手指趁她烦躁之际沿着颈项而下,还画过锁骨,隔着睡衣撩过她的胸脯……
  她大气不敢喘一口。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警觉到不对劲,然而他浑圆的指腹又爬上她的娇颜,温柔地描绘着。
  “你期待我做些什么?”他反问,将她肌肤触感谨记在心海上,这是回味时的记忆。
  完了,他该不会兽性大发,决定今晚吞了她吧?!
  “你、你不会是想……是想……”吞吐半天,她还是没勇气明说。
  “我是想证明一件事。”他主动道。
  “证明什么?”
  “证明我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对。”
  “啥?”
  “如果我同意让你离开的话……”
  一句话炸得她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说什么?”跟她的猜测南辕北辙,堂可可不傻才怪。
  他噙着微笑,定定瞅住她。
  “我想证明,倘若我不再囚禁你,你会不会主动回到我怀抱里来,会不会……”他的声音愈来愈低,在晕黄灯光下,俊脸被一层幽影蒙罩住,显得诡异极了。
  “你是认真的?”不是怕,而是心思莫名地杂乱起来。
  “我是认真的。”
  “呵、呵呵……太好了,你总算认清楚纠缠我只是在浪费你的精神与耐性,是没有用的。”他居然不再坚持,他居然愿意放过她,天地倒转了吗?他竟然同意放手了,可为何会有一股惆怅在滋生……
  “呵、呵呵……太好了!”是啊,太好了,太棒了,她不断喃念,眸底却是黯然。
  “你很快乐吗?”望着她奇特的笑脸,他意味深长地问道。
  “快乐,我当然快乐,我好快乐,我快乐得直想掉眼泪哪。”心却是浮动不定的,而且有股雾气氤氲了她的瞳孔。
  “是这样?'他直直眸住她,一瞬不瞬地。
  “当然是,不信?不信我挤两滴眼泪给你瞧瞧。”眼皮才闭上,两颗泪珠竟然掉了下来。
  他的手掌接住滚落而下的珠泪,她也呆了。
  “怎么会这样?”她傻傻地问,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够迅速凝结珠泪。
  “这意味着什么?”他问,俊美的线条逸散出一股惑人的勉力,仿佛掌握住了什么线索,轻狂神采更显三分。
  她抬眼,不能让他得意啊——
  “我是真的太高兴了嘛,喜极而泣也很正常啊。”她夸张地揉眼睛,努力扮演她的兴奋。“我好高兴你终于大彻大悟,回复成正常人,不会再一迳地把我跟沈默搅混在一块——”
  “如果我们再相遇呢?”突如其来的问题堵住她的小嘴。
  保护膜瞬时窜起,她吼道:“不会有如果。”
  “假使命运非要我们锁在一块……”情绪隐于无波表面下,谁都看不出他意欲何为,只听见他不断重复且执着于这问题上。
  “不可能的!”她拒绝这种臆测,只要踏出冷家大门,她就恢复自由身,她又可以四处飞翔,不受牵绊,他们不可能再相见。
  “要不要试一试,看看你会不会主动人瓮。”顺便试验这是不是注定的宿命,,是沈默赐予的姻缘,如果她当真主动投怀的话……
  “冷无肃——”
  食指点住她朱唇,不让她多言。“明天,你就大大方方从正门口离开,我不会拦你。”
  他愿意放过她,终于愿意,可是不知怎地,她却觉得自己的底线被严重挑战。
  那无情的心呀,仿拂即将被他撕裂开,丝丝密密地将情感缓缓流注……
  两个月后——
  “呀呼!”堂可可开着宾土跑车奔驰在滨海公路上,凭着高超却也恐怖的驾驶技术闪过几辆速度飞快的卡车后,开心地叫起来;而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也跟着大吼,不过那是害怕的嘶嚷!
  “可……可可,开慢一点啦,你开慢点行不行?”身旁的阿野简直快要魂飞魄散,紧紧抓住安全带不放,她干么开这么快,打算早死早超生吗?
  “怕啦?”她横他一眼,坏坏地嘲笑道。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而是我们不能把车身给弄伤了,这会折损它的身价的。”阿野为保面子,也不敢说出他怕死的真心话。
  “不会有事的啦,你要相信我的开车技术。”油门再踩深一寸。
  “可是——啊!可——我们开这么快,要是引起注意,招来警察临检,到时候咱们就麻烦大了——啊——”脸色惨白的阿野又找了项理由要说服她放慢速度。
  堂可可豪气干云的拍胸脯保证。“没关系的,就算引来警察,我一样有把握甩开他们。”
  阿野的脸都绿了。“可可,你的手……啊——”她居然放手。“可、可可——麻烦你抓住方向盘,拜、拜托你。”心脏快停了。
  “哈哈哈……”她不怀好意地放声大笑。“真有趣,瞧你吓成这副德行。叹,人家只是高兴嘛,你就让我放纵一下又何妨呢!”
  “你在高兴个什么劲——啊——”他全身打颤,因为方才正险险地避开跟对方来车撞个正着的命运。
  “又惩治一名奸商了啦。”堂可可倒是镇定得很,俐落地又一闪,宾士车成功拐过另一辆私家车。她现在所开的豪华轿车正是某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购置,她和阿野成功地偷过来,以示教训,战利品又添一项,身心舒畅啊。
  “你、你也兴奋过头了吧,这种任务,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执行,需要这么兴奋吗?”阿野原来都是在美东区域执行“侠盗集团”指示的任务,他向来是单打独斗,然而两个月前他突然接获指示,奉“上级”命令,要他回到台湾跟堂可可配成一组,而跟她搭档的这两个月以来,他总觉得堂可可有种豁出去的心态,好像什么都不怕,也仿佛在甩掉什么东西一样。
  难不成这就是“上级”的担忧,才会下达配组命令,以防可可在执行任务时出了差错。
  “喂,你不要用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孔对着我瞧好不好?挺忌讳的。”堂可可也发现自己太过随兴,再怎么说,两人是搭档。
  “我只是——”
  “别说了,我统统都知道。”她把车速慢下来,不过目的地也到了,将宾士车交给接应者,旋即拉着阿野又招呼计程车。“好啦,我道歉,我们就去找间热闹的PUB好好喝他个几杯,我请客。”
  “你又不甘寂寞啦。”果然又来了,这两个月来每次出完任务,就得醉生梦死一回。
  “我像是那种不能忍受寂寞的可怜女人吗?”她不以为然地反击,要知道她的血是冷的,她的心是冰的,她是没血没泪的无情女人,天性如此,又怎会害怕寂寞!
  阿野不禁抱怨道:“可是你真的很像在发泄某种情绪耶。”认识堂可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前就曾接触过,只是,个性淡冷又潇洒的她,过去只专注于工作,而且以快、狠、准见称,从没像现在一样,好像、好像……身上背负着一股无形的重担。
  “你弄错了,我才不是那种提得起放不下的笨女人呢!”她再度强调,努力强调。
  “我怎么会对人念念不忘呢,这违背了我的本性,大大违背了……”她乱吼乱叫,想尽办法要把她的想法上达天听。
  她是个无情女子啊……
  。“喂,阿野,人呢?”堂可可撑着飘飘忽忽的身体走出PUB,夜风袭来,她揉着额角兼打了记哆嗦。放眼望去,路灯在摇晃,连停在路边的车子也都跟着跳曼波舞。她眯起眼,努力瞧着,可是摇摇晃晃的各种影像就是看不到阿野在其中。“奇怪了?人咧,喝死在哪啦?”她迷迷糊糊地。“喂,你到底跑哪去了?阿野——”没人回
  应,唉呀,头痛死了。“不管,我不管了,懒得理你。”
  好烦哪!
  她步展不稳地往前走去,好不容易撑到路口,正打算叫计程车。
  “咦?”一辆停在路边的银色保时捷闪进她瞳孔内,刺激她昏乱的脑神经。“好、好眼熟的车子。”她眯起眼瞧个仔细,努力迈步过去。“好像耶,不会吧,你居然敢出现在我面前。”指关节生气地直敲车身,还骂着车子。“你这辆蠢车,好大的胆子。
  “她不讲理的开始踢年。”都怪你——都怪你的主人啦,他害死我了知不知道?怎么办?
  我居然会——会——唉呀!“她叫着。”我的自由潇洒咧……“她脑袋昏沉沉,小嘴肆无忌惮的怒骂漫无边际的话语。
  “都是他,都是冷无肃害的啦,都怪那个讨厌鬼、可恶的冥王,我生气,我好生气哪!”酒精的挥发让她胡说八道,只是拼了命地想抓开团在心口处的阴影,她好烦哪!
  “我告诉你,你那个混蛋真的惹火我了,我要好好教训他一下,呵,呵呵,我决定要把你偷走,好让你的主人损失惨重,谁教他——教他——敢跑到我脑子里来作怪。
  “她邪恶地笑一笑,掏出偷车的武器,撬着车门锁。
  喀,轻易地就把车门锁给撬开,她茫然一笑,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然而车内沁凉的气流也在同时抚上她的皮肤。
  车内有冷气?
  啪!
  她动也没动,车门却无故自动关上,这——
  僵硬的脖子慢慢转向驾驶座,冷无肃绝俊的容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瞳眸上。
  她望着他,久久后——
  “见鬼啦,冥王果然是阴魂不散。”她呆傻地咕哝,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可可。”磁性的声音滑出他唇片,带着笑意。
  “我撞鬼了。”他抗拒地喊了声。“哈、哈哈……我撞了鬼,全是假的。”对,对;是酒精在作祟,是她眼花了,对,她酒醉了,现在是在作梦。
  含着笑意的磁嗓又蔓延开来。
  “果然,你又自投罗网来了。'低沉嗓音继续流泻出缠绵气息,宛若催眠的低喃听在堂可可耳里简直是致命咒语。”命运果然把我们两个牵系在一块,试验已有结果,证明了宿命。“
  他的话那张脸、还有眉宇间的笑意……
  堂可可再度揉起眼睛,不,不对,是她眼花了。
  “我要下车。”她扳着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我喝醉了,我一定是喝醉了,所以脑袋才会产生幻影。”她拼命说服自己现在是处于作梦状态,听到的话语更是虚假的。
  不信、不信啊……
  冷无肃倾身过去扳正她蜷缩成一团的身子,替她系上安全带。
  “没错,你是喝醉了。”他并未跟她在言语上多起争论,跟个醉昏头的美人又能谈出什么结果来,他只是直接启动引擎,驾驶跑车驰骋而去。
  行进间,她昏茫茫地呆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睡个觉。”
  “呀!”她心脏突然跳得好快好快,好像两个人已经跳上床去,她闭上眼睛,阻止自己继续幻想。“对,睡个觉,等我睡醒过来,酒精退去以后,我就会发现自己原来是躺在马路边的,是的,一定是这样……”嘀咕完话,她当真让自己睡死过去。
  一觉醒来,堂可可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非常豪华的卧室里——的确是一间品味非常非常高贵的美丽卧房!
  头上水晶吊灯散发出的柔和光芒仿佛能镇定人心似地,墙上所挂的字画是所费不赀的艺术品,她身子所躺的床铺舒服到让她愿意一辈子黏在上面也不愿起来,床头边的小柜子还有个骨董花瓶,插在花瓶内的鲜花正飘送着淡雅清香。
  舒服到令她想就此沉睡下去,连宿醉都不再是件痛苦事。
  “这是哪?”
  只是——再怎么恋恋不舍还是要起来,环顾周遭环境后,她确定了一件事,这是一家大饭店,而且很可能是一晚要花上数十万元的总统套房。
  “不会吧,我怎么会睡到这里来?”她揉着仍微微作痛的额角,移下床,把偌大的空间先梭巡一遍,奇怪?除了她以外并没有旁人。
  “阿野?”她叫,没人应她——她静下来,一颗心却愈跳愈忐忑,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去叫另一个人的名字,她害怕要是真把他给喊出来的话……怎么办?
  堂可可耍赖似地往地毯上一坐,索性等着该出现的人现身;只是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半条人影。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可能的呀!”就算她想当缩头乌龟,可是用钱砸出来的景象也让她无法回避,能够大手笔地把她安置在这么“高贵”的总统套房内的肯定只有一个人,而阿野跟她一样都是穷光蛋一个。
  “冷、冷无肃!”没办法了,她豁出去狂喊,早死早超生。
  没人出现。
  “咦?怪了?冷无肃!”她再喊一次,仍没回音。“真的怪了,要是他,他不可能不来跟我纠缠,缠也会把我给缠死的……”可是——真的没出现,无计可施下堂可可只好打电话询问饭店服务人员。
  “堂小姐只管安心在我们饭店休息,其他的就别担心了。”服务人员客气有礼地答覆她,却是不着边际的安抚。
  “那——那由谁付帐,这个总该可以说了吧。”她是穷光蛋一个。
  “所有的住宿费用自然有人会跟饭店结算,你不用担心。”又是套不出答案的回答。
  “不能直说吗?”她按捺不住了。
  “主管只有交代这些事。”服务员也挺无奈的。
  “好吧,谢谢。”她不再追问。奇怪,这根本不像是冷无肃的作风,他总是使尽各种方式在扣留她,邪恶的挟恩求报。
  除非不是冷无肃做的。
  堂可可带着满心疑惑把自己梳洗干净,服务生也将可口且美观的早点送进房内,布在餐桌上。
  她吃掉早点。
  接着拨电话给阿野。
  “你人在哪?”或许他有线索。
  “我在家里。”阿野明显地松了口气。“拜托,大小姐你跑到哪去了?手机关了,害我到处找不到你,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那。”还以为她出了意外。
  “我很好,没事。对了,阿野,昨天晚上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有啊,我看见一大群漂亮美媚。”他不正经地回道。
  “我咧——”要不是通电话,她早一棒打下去。“我不是问你这个啦。”
  “好,那你就别再问,换我问你,你昨晚躲到哪里去?吐死在路边了吗?”
  “是啊,我刚从臭水沟里爬出来。”她没说此刻的“处境”,因为一切都显得太过怪异。
  直到离开饭店,仍是没见到冷无肃的身影。
  难道不是他?
  可是跟他的对谈太真实,而且他挺大方地让她享受了一个晚上。
  冷无肃真行,不管是不是曾经现身过,他就像是一抹不散的幽魂,撩得她情绪失控。
  第七章
  一股强烈的存在感倏地劈上心问,又来了,神情紧绷的堂可可回过头去,然而人行道上除了树影摇动以外,并没有奇怪的身影出现。
  “你在看什么?”阿野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没人哪。
  “阿野,你觉不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偷窥我们?”可是那股被监视的感觉仍然存在,而且这段日子以来时常发生。
  先前不敢说,怕是自己多心,会被阿野嘲笑,而她也怀疑自己得了焦虑症。
  “有吗?”阿野敏捷地四处勘查一下,有别于平日的吊儿郎当,事实上一旦有事上身,阿野的身手足够摆平许多事,这也是为什么“侠盗首领”指明他陪在堂可可身边,这就是重视。“并没有可疑人物,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事实上她最近挺不对劲的。
  “我也希望是自己太敏感。”打从饭店事件后,她仍然没见到冷无肃,甚至连让她查证的机会都没有。那晚究竟是她酒醉后的幻想,还是冷无肃当真现身过,因为后来她查到冷无肃在两个多月前,也就是放她离去之时,立刻离开台湾,归期未定。
  “可可,你心里所惦记的人究竟是谁?”阿野忽地一问。
  她反射性地道:“我像是会惦记人的人吗?”心性凉薄的堂可可岂有情?
  “会啊,你已经学会惦记人了,而且还很严重。”心结未解,拖下去只会更麻烦。
  “你胡说八道。”他的话荡进灵魂深处里,令她心口一揪。
  “我是在胡说八道吗?”阿野坏坏地倾近她。“可可,其实会惦记人是件很幸福的事,代表你是个有血有泪有感情的真女子,这并没什么不好的……”'
  “你别再说下去了!”她逃避地喊了声,气恼地掐住他的咽喉。“你别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阿野任她掐住脖子,反正也不可能掐死他,倒是——不乘机“欺负欺负”她就不好玩了,堂可可可是第一次动了感情。“丫头,要听老人言哪,你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虽然带着刺,却绝美得惊人,而且你未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依你的年纪现在恰巧是思春时刻,其实你又何必排斥呢。”呃——她突然加重力道。
  “你、你、你——我叫你不要说了你还扯,你根本就不懂,你不懂不懂啊……”思春才不好,负担是种罪罚啊!
  “呃——”他吸着气,却进不了肺,她怎么可以这样残酷。“可、可可,我快——快被你掐死了啦——”激怒一个女人就是连命都不保——他后悔了。“救——救字救命啊!”
  她松手,恨恨地一跺脚。“阿野,你在耍什么宝。”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我才差点成为你手下冤死的亡魂呢!”
  “唉呀,不跟你扯了。”她拖着他。“走啦,去执行我们的任务,这次的任务不是很重要吗?”
  “对啊。”他像死狗一样地被她拖行着。“这回的目标是国际财阀强豪集团,要夺走那个奸诈总裁最心爱的百宝箱,以示惩戒。”
  “那还不快点,我迫不及待了。”拖着阿野走到停车场。
  “是,是,女侠。”上了车,随即扬长而去。
  驰骋间,堂可可抑住躁气,因为眼角余光又瞥见一条身影,一条像魔一样的幽渺身影……
  好不容易总算从惨澹晦暗到极点的情绪下“争取”到了一点快乐时光,她开心极了。
  开心,实在很开心哪,这些天来堂可可兴奋得很。
  成功地把强豪集团恶质老板的百宝箱给弄到手,新闻每天沸沸洋洋,热闹得不得了,不过他们却抓不到小偷耶,大快人心啊,嘻,真愉快。
  堂可可盘算好了,接下去,她要去好好度个假。
  所以她背起行李包,打算搭火车南下。
  “啊——”乐极生悲。
  毫无预警地,一辆高速行驶的黑色汽车突然从对面车道飞冲过来,以着像是失控的情况朝她所站的方向辗行过来;堂可可大惊失色下幸亏还来得及反应,俐落一跃,倒在地下翻滚了几个圈圈后停止,避过被直接撞上的危险,不过也狼狈极了,弄得一身肮脏。
  “想杀人啊!”她气极,跳起来想找司机算帐,哪知黑色汽车又猛跌油门倒车,车轮磨擦地面的声音刺耳极了,堂可可见状赶忙又躲开黑色汽车“咻”地畏罪潜逃。
  “搞什么鬼。”她呸了声。“到底长不长眼?”她火冒三丈地痛骂,可是犯人已经逃之夭夭,事出突然,又逮不到人。
  “我诅咒你——”小嘴地叱责一大串,好不容易才平息激动情绪,也发现于事无补。
  “钦……'无奈下堂可可只能拿回刚刚被甩飞到另一边的行李包,没空去理会一群吓呆的行人,反正她也得快快走人,以免有人报警,”押“她回去问案惹出大风波。
  她现在的重点就是休假。
  休假、休假——好好、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啥事都不管了,把脑袋挣空,把烦恼抛掉。
  台南小镇
  小镇的房舍建筑几乎都是以三合院为主,红瓦矮墙配合着晴蓝如洗的天空,优闲舒适得令人想叹息,世间种种又何必挂怀呢!
  这几天来,她放掉烦恼,让自己融进农村的干净气息里,陶醉在其中,只和虫鸣、鸟叫、稻香共舞,其余的她一概不管。
  每天,堂可可踩着脚踏车到处闲逛,今儿个她就骑到田埂上游荡,望着绿油油的稻子随风摇曳,忍不住吹起口哨来。
  决定了、决定了,等赚笔钱后就在这座小村庄买栋屋,然后学村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悠哉悠哉过他个几年,肯定是美事一桩。
  “就这么办!”她脑袋却是重重一甩,甩掉那几乎又要偷偷爬上心间的“三个字”,她的决定干他屁事,她是自由身、自由心,不必受人拘束。
  堂可可用力踩着踏板一路从田埂骑到大圳边,这条灌田的沟渠开凿的挺深的,水流强劲,却相当清澈,沿着渠延慢慢踩着踏板往租宿的民宅回去,一路也遇上几位包覆头巾以防日晒的老农夫、老农妇。
  “小姐,天快黑了,要小心点骑车,别掉进大圳下了。”偶尔行过的老农夫提醒她,一看就是外来客的小姑娘可不知道这种沟渠也是潜藏危险。
  “谢谢啦,我会小心的。”乡下地方的特产就是这人情味,堂可可虽道着谢,但也没意思和村里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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