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求婚冥王-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冷无肃强行拉住她住人群稀少的地方去,这妮子真当自己是个“女侠”。“这么危险的行为你当是在玩乐?”
闻言,晶亮瞳眸忽然蒙上一层阴影。
“怎么,你吓到了?”某种被排斥的情绪击中她的灵魂。
“这么危险的行为哪里好玩了?”真实的打架争斗,伤的是身体人命。
她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既然你无法苟同我的行为,那么就别跟我在一起。”一种不被认可的惶惶感袭上心间,让她忿忿然。“你听好,这才是我原本的生活,你要是害怕,就离我远一
点。“她甩头便走。
“我的出现正是要改变你的未来。”他攫住她手腕,一扯,脸对着脸。
“改变我的未来?”她声音变了调。久久后——她幽幽一笑,美丽却不带生气的脸庞给人一种虚幻感。而后她抬手,柔润的指腹点上他性感醉人的薄唇,轻轻抚摸着,再开口的声调依然是无法形容的冰寒。“那么我奉劝你放弃我吧,我的未来是无法改变的,你是金枝玉叶,并不适合陪我过这种刺激日子。”
他抓住她的小手。“倘若我决定非得跟你在一起呢?”
“非得要——呀!”她突然惊呼了声,冷然情绪在一瞬间全部消失,冷无肃的手背上被划了一条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还在滴落,让她顷刻间忘了跟他之间的“理论”。“你的手背在流血!”她紧张地捧住他的大手。
“没什么大碍的。”他松了口气,于她的不安有种快意,真要感谢这道伤痕。
“受了伤为什么不说,还有闲情逸致跟我站在这里争辩。”那边有医疗院所。
“看住你比较重要。”他悠哉地道。
“你——”堂可可重重一跺脚,被他无谓的态度给气到。“你充英雄的本事远比我想像得更加厉害,你真行!”从头到尾没听到他哼上半句,若不是他恰巧抬起手来,他很可能继续像没事人似地。
“可可,你别担心了,小伤而已。”他的神情浮现了感动。
“你以为我喜欢担心吗,若不是——”迎上他感动的神情,她倏地警惕了起来——她为何会生这种荒谬又离谱的念头。
“若不是什么?嗯,说啊,我等候下文。”
她沉下脸。“若不是你可能会流血至死,我将倒楣的背上杀人罪名,我才懒得理你。”
“可可心地真好。”逸出唇片的调侃似高兴又像是安慰。
“你去死啦!”她叱道,都毒话说尽了,他竟然还能自我安慰。
“可可,你又何必否认,你会为我担心才算正常,毕竟我为你付出了那么许多。
“他还讨赏。
她瞪视他。鹰眼下的锐利,以及潜藏在锐利之下的邪恶,冷无肃自以为是的功力她太清楚了。“笑话,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已经战胜了我的铁石心肠?”
“胜负是已经分出。”
“你!”手背伤口没意思停止的红色血液刺激着她的心田,几番张口想再争辩,然而——“够了,我现在不跟你瞎扯,先找家医院包扎你的伤口。”她不再跟他舌战,拖着他去找诊所。“快点啦!”她真的担心,却又好恨自己这种担心的心情。
他由得她拉着,带着浅笑,悠哉悠哉地找诊所去。
胜负是已经有答案了嘛!
返回别墅休息了一晚,翌日,堂可可顶着睡眠不足的疲惫脸孔下楼去,正在客厅阅览早报的冷无肃一见她无精打采,眉头立蹙。
“你的脸色很差,没睡好。”或者她昨天也受了伤,只是没发现。
“没什么,失眠而已。”见他还能安安稳稳地看早报,手上的伤口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昨晚他的手背被医生缝了十多针,虽然没有造成严重伤害,可是她一直觉得心口浮浮的很不踏实,辗转难眠,竟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过来坐,先喝杯牛奶。'在冷无肃的示意下,佣人忙不迭地倒来一杯温热牛奶。
“谢谢。”她接过饮用,直到放下杯子,冷无肃的目光一秒都不曾离开她。“你在着什么?”
“看你。”她似乎心事重重。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回避地移开了视线。
“我在猜测你为何一夜无眠?”原本微蹙的眉头因发现某件事实而又愉悦的舒展开来。
那副知之甚详的模样让她一惊!
“无聊。”她逃避地骂了声,改变话题道。“换药没?要不要我帮你?”
“当然好。”
她忽又一怔。“我……我看还是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明白刚才混沌一片的脑袋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她一向安稳淡定的思考逻辑确确实实被冷无肃给破坏殆尽,才会常常胡说八道。“还是请医生过来比较恰当。”
“我喜欢你来为我换药,可可,我信任你,因为你绝对舍不得害死我。”他诱惑的语气缠绵到了极点。
她又被激怒。
“是吗,你最好别太过笃定。”小嘴不服输地反驳,小手却轻柔地开始替他拆解绷带,然后上药,重新缠上绷带。
看她熟练且俐落的拆解、上药、包扎,他不免问道:“你似乎很习惯做这些包扎工作。”
“久了自然就能生巧。”
他口气陡地沉下。“换句话说——你经常受伤?”
她抬头。“值得大惊小怪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
他下巴抽紧,身子倾前,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将她留在怀内,眼睛闪烁着决断的火焰。
“我不会再允许了。”他毅然道。
“什么事情不再允许?”他干么这样盯死她?
“我不会再允许你受伤,连一丁点都不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惊愕瞬时掠过她脸庞,她傻傻地望着他。
“有必要这么讶异吗?”
“我、我……”血液因他的承诺而冻结,她自我设限的世界此刻正在摇摇欲坠,她说不出话来。
“可可,相信我说到做到的诚意。”他万分怜惜地缠上了她的红唇,吻得霸气,也吻得优雅,甜蜜的热气在两人唇隙间慢慢发酵,迷了心绪,让她的双臂也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颈项,并且热切地回吻着他。
身子密贴在他身上,任由他缠绵个彻底,兴奋的电流通过两人的体内,也呼唤出共鸣的灵魂。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地分开交缠的唇瓣,心跳仍快,呼吸仍急促,甜蜜也依然……
冷无肃总是让她这般震撼!
堂可可望着他,小嘴又张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她曲起长腿,双臂紧紧抱住,下巴顶在膝盖上,任由汹涌澎拜的思绪冲击着她的心神。
“你怎么了?”方才的吻没有任何的欺压或侵略,他确定她得到快乐,然而她却更加不安。
“我觉得你变得很奇怪。”她好困惑,不明白他,更不明白自己。
“哪里奇怪了?”他拉住她,将她纳进怀抱中。
她顿了下,口吻忽地转为凌厉。
“沈默对你不再重要了吗?”他已不再在她身上找寻沈默的影子,她感受到冷无肃目前专心“对付”的人就只是她,难道他真的不再在乎沈默的影响力。
血淋淋的疮疤再度被掀起,冷无肃却是平静的。
“沈默依然重要——”他答道。“若不是她,我不可能遇上你,若不是她,我不可能对你下了志在必得的决心。”
“可是你却——”
他点住她的唇,阻止她的话,炯炯目光望进她的灵魂深处里,横亘在胸坎多年的郁闷气息也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沈默依然重要,所以我把她摆在心底最深处,也将留一块角落给她,只是——”炯亮的眼神不再晦暗迷惆,他已有了方向。“我已经说过,她不会再影响我往后的人生,不再影响了……”冷无肃笑了笑,有了真正的释然。“这也是她的心愿,不是吗?”
他沉静的黑眸,不再狂乱的眼神,只专注于她的视线——她心动了!
“而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他继续说道。“只是,你会生气吗?气我仍然保留一块心田给了沈默。”冷无肃温柔地询问。
“不气,我怎么会气?我从来就没要你忘掉沈默,啊——”赫然惊觉,她凭什么立场说出这些话,又羞又恼地向后一退。“你该去说服的对象是你以后的伴侣,与我无关。”
“问题是——你就是我的伴侣啊……”话声一落,他旋即又掳获她的唇,极尽缠绵。
第九章
堂可可仰望着天花板,呆呆地望着。
“我是怎么了?”手掌抚上了心口处,感受着它跳动的频律,怦、怦抨、怦怦怦……是鲜活的,而且也会作痛、更会揪缩、喜乐、种种陌生反应正一点一滴地摧毁原本的冰封,她甚至无法漠视。
“我终于有了感情吗?被戏称为冰娃娃的堂可可也有了爱人的温度了?”她喃喃自问着。
冷无肃那一声声、一句句的蛊惑啊……焚毁了她冰封的心。
她快招架不住了。
半晌后,她怔怔然地坐起身子,拿起电话,拨给许久不见的阿野。
“阿野。”她声沉沉。
“咦?可可,你是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很烦躁。“不是决定大玩特玩一阵子,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声音。”
“没事啦!”她收起苦涩。“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知道大哥的下落吗?这两天我一直联络不上他。”
“你也找不到人啊,奇怪,我这几天也一样,只有——啊,对了,有个消息我刚刚才接到,可可,最近你一定要小心自身安全。”
“小心安全,怎么回事?”
“十分钟前大哥派人捎来讯息给我,说最近可能有大事发生,要我小心自身安全。”
“出了什么事?”
“目前还不清楚,要是有更进一步消息我会通知你,不过你最近出入一定要谨慎些,明白吗?”
“明白,我会注意的。”
“有更新情况我再通知你。”
“好,拜!”堂可可挂断电话,才站起来,一声轰然巨响却也在同一时间劈进她耳膜,不仅吓她一大跳,连门窗都因为震波而价价作响,堂可可连忙冲到窗前向外一探究竟。
不远处,就在弯进冷家别墅大门的道路上,一辆银色保时捷着了火,赤红的火焰卷出一团
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不舍地分开交缠的唇瓣,心跳仍快,呼吸仍急促,甜蜜也依然……
冷无肃总是让她这般震撼!
堂可可望着他,小嘴又张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她曲起长腿,双臂紧紧抱住,下巴顶在膝盖上,任由汹涌澎拜的思绪冲击着她的心神。
“你怎么了?”方才的吻没有任何的欺压或侵略,他确定她得到快乐,然而她却更加不安。
“我觉得你变得很奇怪。”她好困惑,不明白他,更不明白自己。
“哪里奇怪了?”他拉住她,将她纳进怀抱中。
她顿了下,口吻忽地转为凌厉。
“沈默对你不再重要了吗?”他已不再在她身上找寻沈默的影子,她感受到冷无肃目前专心“对付”的人就只是她,难道他真的不再在乎沈默的影响力。
血淋淋的疮疤再度被掀起,冷无肃却是平静的。
“沈默依然重要——”他答道。“若不是她,我不可能遇上你,若不是她,我不可能对你下了志在必得的决心。”
“可是你却——”
他点住她的唇,阻止她的话,炯炯目光望进她的灵魂深处里,横亘在胸坎多年的郁闷气息也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沈默依然重要,所以我把她摆在心底最深处,也将留一块角落给她,
只是——“炯亮的眼神不再晦暗迷惆,他已有了方向。”我已经说过,她不会再影响我往后的人生,不再影响了……“冷无肃笑了笑,有了真正的释然。”这也是她的心愿,不是吗?“
他沉静的黑眸,不再狂乱的眼神,只专注于她的视线——她心动了!
“而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他继续说道。“只是,你会生气吗?气我仍然保留一块心田给了沈默。”冷无肃温柔地询问。
“不气,我怎么会气?我从来就没要你忘掉沈默,啊——”赫然惊觉,她凭什么立场说出这些话,又羞又恼地向后一退。“你该去说服的对象是你以后的伴侣,与我无关。”
“问题是——你就是我的伴侣啊……”话声一落,他旋即又掳获她的唇,极尽缠绵。
“是谁通知你的?”一股阴影愈扩愈大。
“对方并没有说出身分,声音也经过伪装,不过我猜测应该就是你最'敬爱'的大哥了。”他的眸子微冷了些。
“果然。”她闭上眼,这个事件果然跟阿野的警告有着关联,那么她也是肇始者之一了。“幸好你没事,真是大幸运了。”
“更幸运的是我还没把车子开进别墅内,而你也没有出来迎接我,否则我们两个大概会被同时炸死。”他带着她回屋里去,心里已有计量。“我们果然成了命运共同体,开始扮起亡命鸳鸯来。”
她窝在沙发角落,仍未从方才的恐慌中全数脱离。“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并没有失去我。”
“可是只差一点就……”若没有大哥的示警,她无法想像后果。
冷无肃扬起醉人的笑容。“我只看结论,况且这次的意外对我而言相当值得。”
“值得?”他到底有没有危机意识?“都这时候了你还能说出风凉话。”
“为何不?”'眉宇间的愉悦看傻了堂可可。“我喜欢看你为我担心的样子。”他道出心底事。
堂可可如梦初醒!
担心?
她担心他!
无法否认从来不肯为人牵动的情绪在那一瞬间确是几近疯狂状态,她害怕着,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怕他死了,怕她永远见不了他。
那种完全崩溃的恐惧正是一种牵挂哪。
她最讨厌的牵挂。
“少爷。”谢管家满头大汗的领着两名高阶警察入屋来,他也一样没能从刚才的爆炸案中回复正常,自然也无法感受到屋内奇异的气氛。“关于刚才的意外,刑事组请人前来调查了。”
“请坐。”在这群人中唯一能够神色自若的就仅有他这位当事者。
相熟的高阶刑警也不多赘言,就直接把案件分析出来。“冷先生,对于刚才爆炸案件的起因,我们怀疑这跟你先前所怀疑的目标有所关联。”警方目前正和冷氏集团的保安部门合作,追查这一连串的犯杀事件。
堂可可怔怔听着,冷无肃在怀疑谁?“
“强豪集团。”警方此话一出,堂可可不敢置信地低叫。
“强豪集团?”
刑警望了她一眼,却不敢多问她的来历,只是继续向冷无肃报告搜集到的资料。
“强豪集团的总裁许强豪前阵子丢了一只重要的百宝箱,根据我们查到的消息,那只百宝箱内除了一些价值不菲的珠宝以外,最重要的是里头放有一本记事簿,那本记事簿里详细记载强豪集团走私枪械、以及毒品贩卖的运送管道,和其党羽的详细名单,结果那只会要了许强豪性命以摧毁其经济命脉的箱子被窃走,现在几乎发了狂的许强豪正四处打探那只箱子的下落,并且四处找寻偷窃者,而在没有任何证据下,他乾脆四处狙击怀疑的对象,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肯放过一人,所以我们怀疑许强豪也把冷先生视为敌人了。”
“原来如此。”经过一番说明,堂可可总算明白了。“原来是——”
“谢谢两位。”冷无肃蓦然插话,阻止堂可可在刑警面前把一切坦白出来,没必要旁生枝节。“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有决定,会再通知两位,谢老,麻烦你送客。”
“是,两位请,太麻烦你们了。”谢老带领两位刑警查办后续工作,直到三人离开屋子,啃着指甲的堂可可也跟着站起来。
“我要走了。”她撂话,急切地想上楼。
“走?你要上哪去?”冷无肃堵在楼梯口。
“哪里都行,只要能远离你就可以,让开!”她小脸苍白。
“你认为离开我身旁,我就可以安全无虞?”他明白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也明白跟我在一起会惹祸上身。”原来先前的偷袭行动都是许强豪的杰作,当时她还误以为是冷无肃在暗中搞鬼。“现在你已经清楚前因后果了,其实对方的目标是我,当时我跟阿野偷了许强豪的百宝箱,也歪打正着地拿走了他的犯罪证据,所以对方发了狂,急急想追回箱子,也计划杀人灭口。”
“那又如何?”他撩起她的发丝,卷玩着。
“你会遭到池鱼之殃,不!你已经遇到了,刚刚那场爆炸案证明许强豪也把你当成是狙击的目标物。”
“这又怎样?”他嗅了下她的发丝,和她的人一样香嫩滑腻。
堂可可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冷无肃,你怎么可以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我。”
他俯身把脸贴近她。“我不是无所谓,而是我们已经连成为一体,即使你离开我身旁,他一样会锁定我为目标,三天两头找我麻烦。”
“不。”她不想的,她不愿意他遇到这种危险。“我不能把你扯进危险之中,我不能,我现在就去找大哥想想办法。”
“你站住!”他攫住她。“请你别再口口声声大哥大哥的喊。”
“可是只有他才能……”
“他不能,他什么都不能,这世上唯有我有资格保护你,唯有我。”
他的悍然让温暖的情嗦猛地发酵开来,震得她心口一片激荡,然而——“不行的……”
“你敢说不行!”他恼怒地低吼,瞬时封住她的唇瓣,带着愤怒的狂吻霸这地攫住她的小嘴,辗转吸吮个不休。
“冷无肃、你……唔——你……”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空隙,旋即又被他堵住,他紧紧吮吻着她的唇瓣,阻断了她的抗议。
忽地,他打横抱起她,走上楼梯,用力踢开房门而又反弹关上。
她惊诧地挣出箝制。“你要做什么?”
“你想呢?”绷紧的面孔带给她强大震撼。
“不会吧——”话才说出,冷无肃就把她放上床,落实了她的猜测。
就只有她!
娇躯终于无法自持地弓向他。
风暴于是展开,激荡出疯狂的两人世界,同坠欢愉漩涡中……
她肯定自己是着了魔!
否则怎么会跟他——做起爱来……
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到最后甚至还贪求起他的身体,天哪!
她肯定是个女色魔……
“可以证明了吧。”食指抚上她的面颊,感觉到肌肤滚烫的温度,他的脸庞也慢慢凝聚出情欲。“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小脸嫣红且难堪,臣服之后的下场就是烙下印记——她得属于他!
“这不代表什么,你只是带领我初尝情欲滋味的试验品罢。”她反击道,故意把他降格成“种马”地位。
“第一,也是唯一。”她还不松口、也不交心,那么他是否该考虑继续迷得她神魂颠倒,好逼出她最真实的感受来。
她斜睨他冷哼道:“第一并不代表就是唯一吧。”世上男人这么多。
“是吗?”他在她耳畔性感地呵着气。“看来我只好让你深刻地记住我,这样你才不会去贪恋别的男人,让第一变成唯一。”结实的躯体又叠到她的上方,霸气地要再敛取她一回。
“不、不要啦——”她紧张地大吼,却气若游丝。“我、我不想再一次……呀!”她羞窘地闭上眼睛,深怕自己又沉沦了,就像是吸了罂粟毒,以后只能非他不可。“我没力气了……”她难堪地丢出理由。
“哦,是这样?”邪恶的手仍然落在她的胸线上,极为亲密地诱惑她,非得逼她心旌神驰,才肯满足地收回种种挑逗。
他存心让她离不开,可惜她无力抗拒。
只要他一动手,她就软弱地任其摆布。
冷无肃蚀骨销魂地再次吻了吻她之后才罢手。“你就休息休息,等睡醒之后养足体力,我们再继续这重要工作。”驰暖昧地挑逗她。
“你……”她整个人简直烧起来,他非要把她折磨至死才甘心。
“嗯,或者你现在就想……”
“住口、住口!”对于遇上阴魂不散的冥王,她似乎只能认输。“我要休息,你给我闭嘴。”
“是,遵命。”他笑意盈盈地应道。
堂可可无奈地松口气,不过却也只能倚偎在他怀中,因为他没意思放开她。
“可可。”片刻后,他轻轻唤她。
“什么?”她困,仍应了声。
“我知道你不愿意负担感情,因为你向来讨厌牵挂。”
怀里娇躯倏地一僵,却没吭声。
“只是——若你即将面对的是无止尽的快乐,你也要拒绝?”他再问,他知道她在听。
他的气息一丝一缕地挑进她脑海中,他沉稳的声音一字一字地敲进她心房,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安稳……
“你即将遇到幸福。”冷无肃结语道。
顿了半天,终于,她呢喃着。“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用生命保证……”
承诺一字一字勾引着她的心,也像是一首上好的催眠曲,抚慰她的灵魂,渐渐地,她安心睡了去……
怀里拥着的纤柔娇躯,娇躯内的坚毅灵魂,皆属于他。
“可可……”他无声低吟着。“不管你如何决定,我就是不会放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