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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界帝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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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反正这木屋早晚便要出去,我要让心静下来,再另寻他法。想罢,便坐在床养神,过了一会儿,吴南风觉得心已静下。
待到吴南风睁开眼时,眼前的木门没有了,身居的木屋也不存在了,坐下是一块巨石,吴南风心里觉得奇怪,怎么从刚才那木屋出来的也不知道。抬眼看看四周,吴南风遇到了更大的难题。
这四周是悬崖峭壁,飞鸟都在下方飞行,吴南风所坐的这块巨石更是人迹罕至,他便不觉心中发麻,这可如何是好,若眼前多出一条路便好。心里正在想,眼前忽然多出几块石板,浮现在空中。
吴南风踏去前边的石板,便复又出现几块,这样一直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个尽头。
他走着走着看见眼前五彩烟云在缠绕着,再望望身后,也是同一番景色,顿时迷失了方向,不知何处是南,若这条道路往北岂不是走远了。
正待吴南风辨认方向时,那眼前的烟云霎时间消失了,他左右看看,只见左边一座冰山,右边一座火山往来靠,顿时感觉左边身子像是被冰浸透了,右边又像是被熊熊烈火烤着,心下焦虑不已,脸冒出一连串的汗水,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
吴南风正思索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及吴南风思考,那冰山火山离他还有一尺的距离,迫在眉睫,眼见就要移过来。南风恍然大悟道:原来我心中想着什么,眼前便出现怎样一番景象,如此一来,我便要定一定心神。
于是便席地而坐,定下心神来。只见两边的山峰慢慢消散,地的路也慢慢变宽。吴南风又定了定神,感觉耳旁的风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吴南风感觉身边像是有人在,抬起头一看,眼前站着苍鹰,环视四周,原来自己已到正气殿正厅。
苍鹰笑了笑拍着手对吴南风道:“很好,很好。你一炷香的时间便突破了结界,这在试炼者中已是不错的成绩了。”吴南风回了回神,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通过的是第三重试炼。
吴南风问苍鹰道:“那木屋、悬崖峭壁和山是怎么回事。”苍鹰笑道:“后山本无屋,屋前更无路。”
………………………………
第十五章 拜师决选
吴南风会意,原来自己昨日便是从这正气殿正厅睡了一夜,正待说话。
只听苍鹰道:“修行之人,心神要正,否则会误入歧途。这第三重试炼便是对你心神的考验。现如今,你已经通过了三重试炼,有进入我派的资格,很好。”
吴南风环视四周,除了苍鹰站在自己身前,周围还有宁可欢等三人,其他两人看起来都像是掌殿。
苍鹰转头对宁可欢等道:“我的任务就到这里,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宁可欢等道:“放心。”于是苍鹰便一阵风似的出门去了。
苍鹰走后,一位老者焦躁道:“天行越来越没样子了,这都几时了,还不到。”吴南风看向那老者,只见那老人白须白发,眼睛炯炯有神,皮肤红润,想来是土沙殿掌殿王知潭。
王知潭旁边站着一位中年女子,那女子器宇不凡,面目冷峻,柔发扎在身后,只是眼前留着一缕青丝,横穿右眉,垂至脸庞之下。那女子虽说人已中年,但眉目清秀可人,肤如凝脂,身材丰满,想来应是火浪殿的掌殿欧阳夏。
宁可欢笑笑,对王知潭道:“天行向来事务繁忙,我们也不妨多等几时。”王知潭叹了一口气,对宁可欢道:“不知你殿中这几日来弟子修行如何?”宁可欢道:“嗨,还不是老样子,我那几个不成材的弟子,不提也罢。”作势摆摆手。
说话间,迎面走来一位壮年男子,身披狐裘宽袍,内里穿一件褐色开衫,眼神闪烁有光,看起来精神饱满,国字脸。
那男子身边跟着一位青年男子,方脸,剑眉,眼睛如鹰隼一般深入剑眉之下,身穿一件虎皮短袄,双臂粗大,迈着大步向厅内走来。
吴南风心想:听李冰儿说金潭殿的楚天行和木河殿的孟冬临走的近,这两位十有**便是他俩。
只见那青年男子一进殿便朝左边椅子坐下,对宁可欢等人道:“我仿佛在门外听见有人说我没样子,宁师哥,不知你听见没有。”
宁可欢正要答话,只听欧阳夏对楚天行道:“是我们在说你,那又如何,我们三殿的掌殿就等你一人,你可觉得好意思么。”
只听楚天行笑道:“好,好,长辈说话,我们做晚辈的当洗耳恭听。只不过,你们所说的等我一个是给我面子呢,还是没有把孟师弟当人?”
王知潭道:“天行,你。。。你不要太过分。”楚天行道:“王师哥,不知我哪里过分了,你倒是说说啊。哈哈。”只听王知潭道:“你。。。你。。。”
宁可欢打断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何必较真呢。”
楚天行冷笑道:“好了,不和你们争论这些琐事了,你们都有理。”语毕,指着吴南风转头对宁可欢道:“这便是那新通过试炼的小子?”
宁可欢道:“是,是他,刚从结界中出来。”楚天行道:“用了多长时间?”宁可欢道:“一炷香。”
楚天行便转头对吴南风道:“小子,听说你是带艺学师,不知你有何本事。”
说罢便一掌卷起一股风向吴南风袭来,南风眼下见这风来的势头急促,且瞧见那风中掺杂着金色气团,赶忙提起气来应对。
不料那风势太快,吴南风不及气法运遍周身,只使出气法一层的功力去招架,只感觉有块大石压向胸口,再也抵抗不住,翻了几个跟头便向后倒去。
吴南风定了定神,从地爬起来,感觉胸口一阵暖,“哇”的一声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王知潭大惊失色道:“天行,你在做什么?”
楚天行摸摸自己的手心,苦笑道:“哎呦,这个嘛,我听师父说他是带艺学师,就是想试试他的功力,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
显然,这不足以成为一个理由,这几个人都看着自己,楚天行复又苦笑道:“好了好了,这次是我做的不对,我鲁莽了。”
说罢便走前去看吴南风伤势,楚天行捏起吴南风脉门片刻道:“不碍事,轻伤。”
便问吴南风道:“小子,你还行么?”吴南风支撑着站起来,冷眼对楚天行道:“死不了。”楚天行道:“好小子,有骨气。”
楚天行起身对宁可欢等人道:“那我们进入正题吧。”欧阳夏冷笑道:“哼,亏你还知道有正事要办。”楚天行没有理,便叫吴南风站在正厅中央。
吴南风走向正厅中央,胸口微微作痛,勉强坐下来,只见五位掌殿盘坐在自己四周,将自己围绕了一圈。
来西疆路,吴南风曾听李冰儿说过西疆派入派的规矩,通过试炼以后,各位掌殿便会根据弟子的体质来决定纳入哪一殿门下。
那五位掌殿双手聚气,向吴南风缓缓推来。南风当下便坐立不动,顿时感觉五团气流渐渐流入自己体内,甚是受用,体内五团暖流游过,胸口的疼痛感便减轻了,吴南风闭眼去体会那五团暖流,便又感觉五团暖流在体内交汇,周身遍流,顿觉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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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吴南风睁开眼时,只见楚天行倏然站了起来,叫道:“又是个怪胎。”
孟冬临在一旁道:“这种体质百年难得一见,楚师哥,你考虑一下?”楚天行怒道:“要考虑你去考虑,你忘了高子诚?”
楚天行恨恨道:“五行体质都是叛徒,叛徒!妈的,这小子量也成不了什么好鸟。”
随后转头对宁可欢等三位掌殿道:“你们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回头派弟子告诉我一声结果。”说罢,便起身离去。
孟冬临对三位掌殿道:“告辞。”随即也跟在楚天行身后离去。
二人走后,三位掌殿沉默了一会儿,王知潭道:“天行仗着自己代大帝管理帮派事务,嚣张了也有段时间,他眼里越来越没个大小了。这五行体质是难教,但他一看不是金质体质便一走了之,自己倒是轻松。”
宁可欢道:“天行是大忙人,派里谁都知道,我们还是考虑考虑让南风去哪吧。”
说完便转头对吴南风道:“多年前派里有过一位通过试炼的弟子,按大帝的意思,五行体质的弟子可以自己选择进入哪一殿,你有没自己的想法?”
只听欧阳夏道:“次那五行体质的弟子是天行带的,这次不知谁带可好,何不禀报大帝?”
“弟子入门这种小事,就不劳烦大帝了吧。”王知潭思索道。
这时,宁可欢复又对南风道:“你是五行体质,你入哪一殿是你的自由,你必须自己做决定,谁也帮不了你。”
………………………………
第十六章 初见林昭
只听吴南风思索片刻道:“我跟你吧,我进水流殿。”
宁可欢愣了愣,没有回过神。
王知潭便对宁可欢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还是你带比较合适。”宁可欢道:“谢过师哥。”过了一会儿,宁可欢对欧阳夏和王知潭道:“既然这样,我带南风去水流殿便了。”说罢,三人便各自离殿。
吴南风跟着宁可欢一路往北走,路,吴南风对宁可欢道:“师父,不知我们水流殿练的是何种仙术?”
“仙术?”宁可欢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道:“莫急莫急。凡入我派者,无不是从执勤弟子做起。五年之后,再说其他的吧。”
宁可欢又顿了顿,道:“或许不用等五年,或许要等十几年,看你资质了。”
两人转过了小道,往北走了数十步,便见眼前有一间方长形状房屋,面写着“柴火间”三字。
宁可欢对南风道:“我殿执勤弟子分为两人一组,你休看眼前是间柴火房,你们执勤弟子的修行远不止此,执勤弟子的修行,除了劈柴生火,还要去后山采药,山门外的执勤风吹日晒便是考验。”
“为了修行,如今做个苦行僧也值。”吴南风苦笑道。
宁可欢笑了笑,带着吴南风进入那柴火间,只见柴火间中一位弟子手中正拿着一根手柄颇长的铲子将旁边一堆木柴铲起来送进前边的火炉中。
宁可欢叫声:“林昭。”那弟子回过头来,吴南风只见那弟子身衣服脏处甚多,脸也都是污渍,看不清楚,头缠着头巾。
这时,林昭拿头巾擦擦面颊的汗,双手杵着铁铲对宁可欢道:“师父,你来这种地方有何贵干。”
“最近活干的怎样,能干过来么?”宁可欢漫不经心地问道。
“嗨,还是老样子,”林昭调侃着自己,道:“不知师父什么时候提拔我,让我做内门弟子?”
宁可欢哼了一声,便指着吴南风道:“你不是成天说其他执勤弟子都是两两一组,你没有帮手么,你看,我给你带帮手来了。”
“我一天和师父都见不了几次面,怎么可能成天说。”林昭嘴下嘟囔道。
宁可欢装作没听见,道:“以后你们两人便是同组师兄弟,我看你们年龄差不多,私下可以兄弟相称。之后。。。”
“师父,这柴火间的活苦,我怕这小子干不来。”林昭还未等宁可欢说话,便插嘴道。
只见宁可欢脸色一变,袖中滑出一把扇子,只听“啪”的一声,还不待林昭反应过来,已经在林昭左脸扇了一扇子,又听见“啪”一声,林昭右脸也红肿了起来。吴南风看看宁可欢,但还是未看清楚宁可欢出手的动作,心下叫道:好快。
只听见宁可欢对林昭道:“我方才打你那两下,一打你出言不逊,二打你目无尊长,这两下你可曾记住了么?”
林昭低头不语。
宁可欢斜着眼睛瞥了一眼林昭,又道:“你不是平日里嚷着要做内门弟子么,我刚才打你这两下,没用气法,你可懂么?”
“弟子懂了。”林昭小声道。
“哼,你懂什么了?”
“师父的意思是让我好好执勤,不要偷懒,修炼好身体,有了资本再谈内门弟子。”
“算你识相。”宁可欢说完,接着道,“今天就先这样吧。”
于是转身便向门外走去,走至门外,宁可欢忽然回头对林昭道:“昭儿。”
“是,师父。”
宁可欢思索了片刻,顿了顿道:“你下次可以躲得过我这两记扇子,便召你为内门弟子。”说罢,转头便走。
宁可欢走后,林昭派摸着脸,转头对吴南风道:“我的好师弟,还愣在那干嘛,快去后堂把桌的铜镜给我拿来。咝,师父下手真是不知轻重。”
吴南风去后堂看看,桌果然有一扇铜镜,后堂摆着两张床,其中一张床面床褥和被子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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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铜镜,吴南风便转向前厅,对林昭道:“林师哥,这后堂便是我们住的地方么?”
“我们不住后堂难道住房顶。”林昭嘟囔道:“你这小子,愣头愣脑的。”
吴南风拿起镜子伸手欲交给林昭,林昭瞪了一眼吴南风,道:“你不懂照顾伤者啊?给我把镜子举起来。”
林昭朝镜子看去,便见自己脸两边肿了起来,摸一下还挺疼的,于是对吴南风道:“你可曾知道药房怎么走?”
“我刚入派来,实在是不清楚。”
“出了这柴火间往东走,几百步便到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吴南风心下想:这可倒好,你受了伤却要我去。
便故作疑问地问道:“我若走岔了路,岂不是耽误了你敷药。”
林昭一脸的不情愿,举起铲子作势要向吴南风丢来,吴南风急忙抽出石夷剑横在胸前。
“南风,你这是要干嘛。”林昭看着吴南风这阵势,没好气地笑道:“你这小子,想杀你师哥不成,我脸肿成这样子怎么出门,还不快去给我弄药。”
吴南风尴尬的收了剑,出门向东走去,路看见这偌大的派内竟然没有闲杂人等,倒真是一番大派景象。
忽然感觉眼前有人拍了他一下,吴南风抬头一看,原来是林无声,后面带着秦月儿和李冰儿,还不及吴南风说话,林无声指着吴南风道:“你不是那天那个小子么,你要去哪。”
“药房。”
林无声双手叉腰,对他道:“怎么,新手试炼就受伤了?”
吴南风尴尬地苦笑道:“是。。。是。。。
还不等吴南风说完,林无声便插话道:“你这种执勤弟子,干个十年八年的,总能修成内门弟子的。好好干吧”说完便转身走了。
冰儿经过吴南风身边时只是抬头看了看吴南风。
待他们走后,吴南风再往前走了一百来步,看见眼前一间很大的圆形木屋,门写着“西疆药房”四个大字。吴南风在外扣了几声门,没人过来开门,于是附耳在门倾听,里面没有动静。
………………………………
第十七章 快刀庖厨
吴南风踌躇了一会儿,伸手去推那门,只见那门随手便推开了。他一走进去,便看见眼前一座屏风挡住了去路,于是向左绕过去。
只见眼前是一间正厅,药柜多的不计其数,吴南风左右转了转,见那贴着墙摆放的药柜甚高,直顶房梁。
再仔细看了看这药柜。只见这药柜形状古朴,每一个柜子都很硕大,有一臂来宽。
吴南风转着转着,来到药房东面的药柜,赞叹这药房存药之多。
正不知要拿什么药给林昭,吴南风抬眼忽然看见眼前有一梯子,搭在东壁的药柜,顺着梯子向看,有一女子身穿青色长裙,云白色绣花鞋,在那梯子对着药柜摆药。
吴南风咳嗽了两声,见那女子没有反应,便叫道:“姑娘,姑娘。”
那女子听见,便转头看看下边有人,笑了笑,从梯子下来。
走近前看时,只见这姑娘十七八岁下,肤色光亮,秀发都裹在头巾内,腰前披着白锦。仔细看时,只见她眉目清秀,嘴唇光泽透亮,眼睛水汪汪的,眉毛如同画去一般。
那姑娘笑了笑,对吴南风道:“你是哪个殿的。”吴南风心下想:声音这么温柔,我也要客气客气,便道:“在下吴南风,是水流殿宁师父的弟子。”
那姑娘道:“我叫石琴语。看你很面生,是新入派的么?”
“今日刚入殿,做执勤弟子。”
“看你也不像受伤的人,给谁来拿药?”石琴语问道。
“在下的师兄林昭,现在脸红肿,我帮他来拿些消肿药。”吴南风如是说。
“这个林昭呀,昨日便来过,他也是手笨,铲柴之时,手臂被烧伤了,拿走一瓶金创药,今天还没还呢。”石琴语调侃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附身拉开眼前的药柜,问吴南风道:“不知这次他是怎么弄的?”
吴南风心下暗笑,嘴却道:“不便明说。”
“你就是告诉我,我也不会乱讲的。”石琴语埋怨道。
吴南风想了想,量这女子一天在药房中,也不会给别人说了去,便道:“方才林师哥触怒了师父,脸被打了两下,便红肿了起来。”
石琴语听了,“噗嗤”地笑出了声,道:“这个林昭,一天尽是惹事。”
过了一会儿,石琴语手里拿着两个小瓶子,起身对吴南风道:“这个红瓶子里的芍药和这白瓶子里的白药拿回去对半倒在碗里,用水搅拌,敷在脸,明日便可好。”
“这偌大的药房,就你一个人么?”吴南风接过那两瓶药装在衣袋里,好奇地问道。
石琴语笑了笑,道:“这么大的药房,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忙的过来。我今日本是同紫霜姐姐一起摆药的,但她去后山晒药了。”
吴南风告辞后便原路返回柴火间。一进门就看见林昭在往炉子边铲柴,便笑道:“师哥好勤劳呐,负伤修行。”
林昭听见这声音,转头看看是南风回来了,叫道:“你这小子。算了,算了,虎落平阳被犬欺。”随即笑道:“你今天嘲笑我,明天和我一同干活便有你小子受的。”
说着,林昭看看吴南风从衣袋中掏出两瓶药,摸摸脸对吴南风道:“你去这么久,想痛死我啊。”
吴南风在后堂拿了只碗过来,林昭突然问道:“你以前帮人敷过药么?”吴南风心下想:让我给你弄药,还想让我给你敷药,真是岂有此理。于是便摇摇头道:“我之前不曾敷过药。”
“罢了,罢了,新来的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林昭摆摆手,转头对吴南风道:“你还是去休息吧,让你给我敷药我还怕你搞不好,让我又疼一次。”
说罢,林昭便拿起那碗药坐在床前,对着铜镜敷,时不时叫出“哎呀呀”的声音。
林昭摸着药,忽然回头问吴南风道:“今日你去药房,是谁给你拿的药?”
“是位叫石琴语的姑娘。”
林昭笑道:“你这小子今天运气好,若是碰到紫霜姐,便有你好受的。”
吴南风没理林昭,躺了一会儿,感觉肚中饥饿,于是对林昭道:“我入派来还未吃过一顿饭,早试炼,下午帮你去拿药,现在饿的已经是两眼发昏了,林师哥,快带我去吃饭。”
林昭道:“我脸肿成这样还怎么见人。这样吧,你去公厨舍,给我提饭回来。”
“又是我?”吴南风心下这样想,知道这件事不可避免,索性便问林昭公厨舍在哪。
“药房你知道了,药房往东走百步,便看见南面有间很大的厨舍,往南走,那便是了。”林昭说完,又叮嘱道:“你从后门进去,往里走,向厨舍后堂的庖厨王厨要十个包子。”
“够吃么?”吴南风问。
“你想什么呢,十个包子是我的量,至于你的,自己看着办。”
吴南风出了柴火间,来到先前的药店前,顺着林昭说的路线往东走,不一会儿便到了。
这厨舍果然甚大,吴南风走了一百来步,看见眼前有扇小门虚掩着,吴南风心想:不知这门进去是不是后堂。
他于是将头贴在门缝看,看了半天也看不见里面有没有人,只听见里面有剁肉的声音。
吴南风腹中饥饿,管不了那么多,推门便入,眼前是条小道,小道两侧摆着几罐酱料,于是他便向前走去,转过小道,眼前摆放着很多食材,虽然没看见人,但离那剁肉的声音更近了。
他继续向前走,看见一人正背对着他,在案几剁肉,身型偏胖,但很壮硕。
只见那人手握两把短刀,运刀如飞,两把刀交替间声音整齐,似乎像是在用一把刀,吴南风心想,剁肉虽是普通活,但此人刀法稳中有力,灵活翻飞,便叫了声:“好刀法!”
那人转头看看吴南风,脸挂着得意的笑,道:“算你小子识货,派中人都不懂我刀法。”
那人微胖的面颊有几点胡茬,眼睛笑起来便好似眯成了一条线,酒糟鼻和厚嘴唇显得不失协调。
吴南风心下想:左右无人,这人恐怕便是王方王厨了。吴南风问道:“你是王厨么?”
“你是哪一殿的弟子,怎么?跑到我这后堂来干什么。”那人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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