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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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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论我是如何得知的,”时诺“忽”的一下,自座位上站了起来,逼近衣熠,很是急躁的问道:“我只想知道,此案之后,这宋何可有找过女公子的麻烦?”

    衣熠目色一凛。

    宋何是不曾找过她的麻烦,但吴家不就要找她的麻烦?

    而宋何正巧在此时伸出援手,说是可替她挡一挡

    难道?

    “女公子?”时诺久等不到答案,不由出声催促道。

    “公子怎会如此清楚?”衣熠目露防备,亦是自座位上站起身来。

    “难道,那宋何果真找了你的麻烦?”时诺看着衣熠不答反问,自顾做了结论。

    他在室内左右踱步,忍不住又走回衣熠的身前,严肃地说道:“女公子,听鄙人一劝,您这客栈先不要开张,倘若这宋何寻你的麻烦,但来找我,切不要自作主张,亦不要答应他任何事!”

    “公子你”衣熠想问个究竟,但看他的神色,她便知,时诺不会告诉她实情。

    此事再瞒已是无用,时诺如此聪慧,即使她不说,他也会从她日后的表现看出端倪来。

    她无力的闭了闭眼,重重的跌坐于榻上,苦笑一声,涩声道:“恐怕已经晚了。”

    “女公子?”时诺看着衣熠的反常,疑虑了下,可紧接着,又像是猜到了什么,大惊失色:“难道女公子已经答应了宋何什么事?”

    衣熠耸拉着脑袋,轻嗤一声,自嘲道:“呵,何止如此?不止答应了宋何的条件,还被吴家寻了麻烦。可谓是,前有追兵,后有虎狼了。”

    “什么?!”时诺听到这话后,反而镇定下来,只是那紧锁的眉头,却从未放松过。

    “女公子勿要忧心。”时诺坐在了衣熠的对面,柔声安抚道:“事无绝对,说不准还尚有解决之机。”

    衣熠抬头看着他,少年略显稚嫩的面庞上,布满沉重,眉头深锁,嘴角轻抿,只有那双正看着她的星眸,越发的璀璨起来。
………………………………

第二十二章 求娶

    窗外,山泉潺潺,泉水叮咚。

    自山石上飞流而下的水瀑,溅起一片蒙蒙的水雾,将这被竹林环绕在其中的竹楼,映衬的如同缥缈仙境般梦幻。

    可这如诗如画般的美景,衣熠却已无心再看。

    她嘴唇嚅嗫半晌,终是暗叹口气,无奈道:“公子既已猜到,何不猜猜看,宋大人要让我做些什么?”

    时诺被衣熠拐弯抹角的话问的困惑,却还是猜测道:“宋何一直有着‘宋青天’的美誉,在平民百姓之中深有威名。凡是经他之手的案件,均能在他明察秋毫之下,水落石出。

    可我却听说,宋大人近来接了一桩案件,不止外部人,便是同为廷尉府官僚,都不知此案为何。宋何更是对此案讳莫如深,之后便斥重金在邺都城遍寻能人异士,很有可能是为破案而寻。”

    说到这儿,时诺却突然顿了下,不可置信的瞪住衣熠。

    “难道,宋何是要让女公子替他查案?”

    衣熠边听着时诺的分析,边不住点头,待看到时诺一脸受惊的表情后,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来,安抚道:“也不过是查桩案子罢了。”

    “一桩案子罢了?”时诺听到衣熠的宽慰,不止没有安下心来,反而更见焦灼。

    “宋何此前找过多少人,据说他们听闻宋何来访后,均是闭门不出,宋何逼不得已,才将视线瞄向新进邺都的有才之士们。

    由此可见,这案子不是太过难以捉摸,便是其中另有凶险。可女公子此时竟然说‘只是桩案子罢了’?”

    衣熠听了时诺的话,除了担心外,更觉情报的重要之处来。

    在之前,迟尉所查资料中,只知宋何为此案遍寻奇人异士,却并不知宋何之前所找之人并非无用,而是拒绝。

    衣熠不由更加沮丧,也更加剧了将客栈开起来的决心。

    “女公子可否告知,宋何要女公子帮他查什么案件?”时诺看衣熠垂首不语,不禁反思之前说话的语气是否过重了。

    想想她也只是个尚未成年的少女,又是新到邺都,虽有些聪慧机敏,想必也不懂这邺都混杂的形势,自己又何必过于苛责她呢?

    “是桩陈年旧案。”衣熠思虑了下,还是将此案告知:“钱府一夜被屠之案。”

    “啪啦”一声,却是时诺起身时,不小心将手边的茶盏碰落于地,摔了个粉碎。

    他定定的看了衣熠半晌,面上神色变幻莫测,终是长叹一气。

    “怎么会是此案?”

    衣熠被看的有些莫名,瞧着时诺的神色,又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隐情,忍不住好奇道:“难道公子也知道此案?”

    “这是自然。”时诺幽幽一叹:“案发之时,家父正带我在邺都拜访旧友,还记得当年此案牵涉众多,时局越发凶险,邺都城内外人心惶惶。实在是不得已,家父才带我……提前离开。”

    时诺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停顿,可心急的衣熠却未曾发觉。

    时诺说完,又转身去问衣熠:“此案实情,女公子可是知晓?”

    “宋大人是略讲了一些,但我总觉得此案并不简单。”衣熠回忆了当时宋何的神态,有些不确定道。

    “他都与女公子讲了什么?”时诺急步走到衣熠身旁,似是觉得不妥,又重新坐在了衣熠的对面。

    “与公子所说别无二致。”衣熠说着,又将宋何讲与她的案情重复了遍。

    “宋何不愧在廷尉府摸爬滚打了十数年,几任廷尉上任都没能换掉他,果真是只老狐狸!”时诺听过后,忍不住以拳锤桌:“他竟将最重要的事瞒了过去。”

    “何事?”衣熠追问道。

    “女公子可知,最后这尤廷尉查到了谁?”时诺面色凝肃。

    时诺见衣熠摇头后,又好似被人听去般压低了声音:“当今丞相――肖致远。”

    “什么?!”衣熠大惊失色,她自是记得迟尉与她说过的话。

    “……这宁国金銮殿上坐着的是那恣情纵欲的尊正帝,可真正掌权之人早就换成了他那忠心耿耿的丞相了……”

    衣熠正怔在原地,却不想时诺抛出来个更为惊人的话。

    “女公子既不知这点,那定不知,之前审案的尤廷尉落得了如何的下场吧?”

    时诺语带悲凉:“尤廷尉被指证贪污受贿五十万两,辩驳无门。阖府上下四十多口人,俱被游街示众,当日则满门抄斩了。

    这尚不算完,之后与尤廷尉相交甚好的几位大人亦是接连被捕,被捕之由不一而足,邺都城目之所及之处,无不沾满鲜血,其血气终日不散。”

    “现在,女公子可还认为,这只是一桩案子吗?”

    衣熠被吓得回不过神来,只能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时诺,看得他心头一软。

    “竟至如此?”衣熠喃喃道:“那宋何为何还敢彻查此案?”

    “我也不知。”时诺眉峰紧锁,猜测道:“难道是有知道当年血案的人,提供了什么线索?”

    “不能!”衣熠摇头道:“宋何在位多年,亦是知道尤廷尉之事的,就算他再清正廉洁,为民请命,但他绝不会有那个胆子敢与肖相作对。”

    时诺听了衣熠的话,不由赞同道:“不错,但若不是有人投案,他为何要查呢?”

    “会不会是有人针对宋何?故意将这件案子推给了他?”衣熠也猜测起来。

    “宁国除了当今天子。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这件案子提出来?”时诺也同样否定了衣熠的猜测。

    “现在我们猜测这些亦是无用,我想,这宋何接了这个烫手山芋,定会心有不安,找到女公子,怕也存着万一事有不对,便拿女公子相顶之意。”时诺忧心忡忡的说道。

    “可我并非断案奇才啊!”衣熠仍为自己找借口:“接案的是他,审案的也是他,就连查案,也并非我一人,若是拿我相顶,会有人信?”

    时诺看着衣熠一直摇着的头,无奈又心疼。

    “公子,若我此时与宋何说无法助其查案,宋何可会放过我?”衣熠抱有一线希望的问道。

    “你既已知晓了如此辛密之事,即使宋何会放你归家,但他也不会放过你们,甚至会与吴家联手……”时诺看着衣熠越发灰败的神情,不自觉的住了口。

    她是如此的聪慧,自会想到这些,来询问他,也只是心内仍然抱有幻想。

    此时听到时诺揭开了她想隐藏的真相,不由有些绝望。

    “那,我该怎么办?”

    时诺看着衣熠一副求助无门的模样,暗自咬了咬牙,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又重新理了理身上的衣饰,这才对着衣熠躬身揖礼。

    “自与女公子相见,鄙人还未报家门。”时诺深深呼了口气,道:“鄙人时诺。祖宅位于漳州,家中有一学院,世人皆称其为――时公馆。”

    衣熠早已知晓他的身份的,此时看他一本正经的自报家门,略有吃惊,更多的却是不解,但在时诺接下来说的话中,她倒是只剩下惊愕了。

    “鄙人尚未婚配,若女公子同意,鄙人明日便上门,自请为婿。”

    “公、公、公、公子……”衣熠的舌头有些打结,她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这两个字来。

    “女公子切勿误会,鄙人并不想明日便完婚,只是我们可以先订下婚约,若……也可解女公子眼前之急。”

    时诺虽然低着头,但他的余光时刻关注着衣熠的表情,在看到他提出求娶时,她一副受了惊吓,又语无伦次的模样时,不免失望,于是便改了口。

    “公子……只是想帮我解决这眼前之急?”衣熠听到时诺的解释,好似一盆凉水泼面而下。

    “女公子可能并不知晓,时公馆虽不是朝廷所办,但学院内有不少学子是这邺都豪门世家嫡系,若我与女公子定亲一事传出,那宋何再是不愿,也能看在他们的面子上,不再为难于女公子。”时诺怕衣熠不晓得这其中的利害之处,故而解释道。

    “那公子你呢?”衣熠看他解释半天,都是从自己的益处来说,丝毫不提他若牵涉其中,会有怎样的后果。

    “我……”时诺停顿了下,又笑了出来:“女公子不必担忧,我自有他法。”

    衣熠看着时诺一派悠闲的模样,心里有些甜,也有些气。

    这个傻子!

    时公馆之所以能在诸国享有盛誉,一是他们有着众多名师。二是他们从不参与到朝廷中去。

    所以,诸国会将他们的年轻才俊送往时公馆求学,学成后自会在他们的国家受到重用,这么多年下来,时公馆培养的人才已遍布诸国了。

    也正是如此,时公馆才能在诸国争霸之时,享有一方安宁。

    而时诺,他定会知晓,若牵扯进这件事来,虽能保全了她,但也会将时公馆的安宁打破,不说宁国,便是他国,也决容不下他时公馆了。

    只为了仅有几面之缘的她?

    不值得!

    衣熠想着这些,生气之余,更多的却是感动。

    “你又有何法?”

    “这个……”时诺轻叹道:“女公子,目前你的境况才最是要紧,至于我,车到山前必有路,最差也不会比女公子差吧?”

    “公子的心意,小女子心领了。”衣熠躬身行礼,又道:“只是恕小女子难以从命。”

    “可……”

    时诺还要说些什么,外面却突然传来“噔噔噔”的跑动声,打断了他的话。
………………………………

第二十三章 来者

    “时弟,可在否?”人还未曾走近,爽朗的声音却率先传进竹屋里来。

    听到这个声音后,时诺顾不得再与衣熠争辩,略略拱手以示歉意后,便急步走出室内,亦是爽笑出声:“早起时,天边便有喜鹊飞过,愚弟便料定今日会有贵人前来,见到兄长后,果然应验。愚弟若早知是兄长前来,定会早早备上香茗,扫榻以待。”

    “哎呀呀!”来者故作惊讶道:“只是一日不见,为兄便要对时弟刮目相看了!这满嘴的甜言媚语,竟让为兄如此心旷神怡,难道是时弟背着为兄偷吃了什么甜果子?”

    “若真有那种甜果子,愚弟绝不藏私,定要拿出来,与兄长一同分享才好。”时诺亦是打趣道。

    衣熠很是好奇。

    她认识的时诺一向是谦和有礼,进退有据的,可在此人面前,竟有如顽皮的稚子般活泼起来,让她也有了一睹来者容的好奇心。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来者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颇有睥睨之态。一身玄衣,腰饰黄缔圆配,脚蹬玄色翘头履。虽不如时诺那般俊逸,但在气势上却稳压他一头。

    看玄衣公子的这一身衣饰,只能分辨出他似是来自邺都某豪门世家,至于其他,却无从知晓。

    玄衣公子亦是看到了从时诺身后走出的衣熠了,他略有一怔,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由面露揶揄。

    “这位……公子,想必就是时老……”玄衣公子挑着一边的眉头,虽然对着时诺说话,可眼神却上下打量着衣熠。

    “不不不,不是她。”时诺见他有所误会,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忙否认道。

    “哦?”玄衣公子一脸疑惑,终于看向了时诺:“她竟不是你来求助我的原因?”

    时诺扭头看了衣熠一眼,耳根倏红,又飞快的扭过头去:“兄长误会了,不是她。”

    “那她……”玄衣公子看着时诺的神色,更见不解。刚要继续追问,却不想此时又来一人。

    “公子,公子!”气喘吁吁却不失轻快的声音从三人身后的竹桥上传来:“茗茶知道您不服前日的那盘棋局,急着要找我家少爷再比试一次。可您要知道,输了就是输了,再怎么比,您也比不过我家少爷的!”

    茗茶抱着一堆事物走过桥来,见玄衣公子挡住了路,侧头一看,正巧看到了衣熠的身影。

    “哎呀!女公子!”茗茶就这么侧着头与衣熠打起了招呼:“自关口郡一别,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女公子了呢!我家少爷也是难过了许久,不料今日竟见到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少爷!”

    “哦――”玄衣公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拉长了语调,脸上的表情又见揶揄,指着时诺低声笑道:“原来是那位女公子啊!”

    这一下,时诺不止耳根是热的,就连面上都有烧起来的迹象。

    他奈何不得玄衣公子,只得去瞪着茗茶,气呼呼的道:“这一天都不见人影,这回来了却只顾着闲谈,还不快去给客人们上些茶点来!”

    “哦,知道了,少爷。”茗茶被训得一缩脖子,抱着他怀里的那捧各色锦盒,小跑着逃进了内室。

    “兄长,女公子,我们还是先坐下说吧。”时诺说着,便将两人引到了室内,三人分主次坐了下来。

    “之前只是听时弟说起过女公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坐下后,玄衣公子便看着衣熠说道。

    之前听被这三人的哑谜打的有些糊涂的衣熠听闻后,忍不住好奇道:“不知时公子是如何向公子介绍我的?”

    “这个嘛……”玄衣公子故作玄虚的一笑,撇着时诺的眼神越发揶揄起来:“时弟本人就在此,女公子何必舍近求远?让时弟讲与你可好?”

    “兄长。”时诺终于绷不住他故作淡然的脸色了,开口道:“不知兄长此来是为何?”

    “本是想与你继前日之棋局,再分个胜负来,只是此时女公子在此,这棋局一事,还是择日再比吧。”玄衣公子笑道。

    “何须择日?”衣熠借机道:“公子即是有客,我便就此告辞了。”说着,衣熠便站起身来。

    “哎?”玄衣公子伸手阻去衣熠的路,笑着看她:“相逢即是有缘,女公子再多坐会儿吧。”

    这时,茗茶恰好端着茶点向她走来,衣熠无法,只得再次落座,待茗茶摆好退下之后,玄衣公子又开了口。

    “听闻女公子是从黎国逃避战乱,来宁国寻找姑母的?”

    “正是。”衣熠点头道。

    “不知女公子的姑母嫁到了宁国的哪里?”

    “父亲只说是在瓮马郡,谁家倒是没说清楚。”衣熠把早就想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瓮马一带山匪众多,宁黎之战时,也最为动乱,那女公子可曾找到?”

    “未曾,只是听人说姑母一家逃来了邺都附近。”

    “兄长问这些做什么?”时诺看着玄衣公子,略有不解。

    “我当然是想帮帮女公子了。”玄衣公子说的大义凛然:“时弟知晓,为兄最是乐于助人,何况这位女公子又与你有旧。”

    “是了。”时诺听过玄衣公子的解释后,欢笑道:“若是兄长肯出手相助,那哪还有女公子找不到的人?”说完,又转头对衣熠说道:“女公子,我这兄长家里在这邺都很有些势力,若他肯助你,那你找到姑母就容易得多。”

    衣熠并不答话,微微一笑后。仍做出一副品茶的模样。

    “看女公子举止,似是出自名门贵胄之家,不知女公子如何称呼?”玄衣公子眼中神色一闪,笑着问道。

    “小女子……姓余,名唤月萝。”衣熠略有犹豫,而后便开口道。

    “于?”玄衣公子思索了下,笑的真心了些:“月萝倒是个好名字。”

    衣熠飞快抬眼瞄了玄衣公子一瞬,再次开口:“时公子,小女子还有些事尚未办妥,请容许小女子先行离去。”

    “可……”时诺有些依依不舍,仍想挽留片刻。

    “多谢时公子款待,若有机会,自会另行拜访。”衣熠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话说完后,直接推门离去。

    玄衣公子看着时诺盯着竹林深处的视线仍未转回,忍不住拿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道:“时弟!回魂了!”

    “啊!”时诺从玄衣公子的大掌中回过神来,又不好意思道:“让兄长见笑了。”

    “看来你这只知道那些经史古籍的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玄衣公子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种温情来:“只看时弟的神态,真的是对这个女子动了情了。”

    “兄长。”时诺听着玄衣公子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可时弟,”玄衣公子说着,又渐渐收起了笑,面上略带疑虑:“你可曾仔细了解过这位女公子?”

    “兄长这是何意?”时诺那对剑眉又皱了起来,他竟不记得今日到底皱过多少次眉了。

    “啊,无事。”玄衣公子见时诺面有不豫,又堆起笑来解释道:“只是看这女公子的面相,与为兄的一位……友人,略有相似罢了。”

    听了玄衣公子的解释后,时诺有些不甚在意道:“兄长可是多虑了,愚弟自小便周游诸国,见过许多无甚血缘,却面目相似之人,不足为奇。”

    玄衣公子见到时诺语气之中对之前那位女公子多有袒护之意,状似无奈,便闭了嘴,不在这上面与之纠缠。

    “只是……”时诺又想起衣熠此时的境遇,免不了忧心忡忡。

    “如何?”玄衣公子见时诺欲语还休,盯着面前的茶盏一副苦大仇深之态,忍不住追问道。

    时诺抬眼看了看玄衣公子,嘴唇嚅嗫半晌,终是将衣熠的境遇说了出来。

    “时弟说的可是宋何?”玄衣公子听过之后,之前的淡然之态荡然无存,面色竟逐渐凌厉起来:“为兄亦是听闻,七年前钱府血案要被重新彻查,只是这宋何自有门客众多,怎会无人可用,去寻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公子来?”

    “兄长可知为何这件血案要被重翻?”时诺与之关心的角度并不相同,也不去回答玄衣公子,只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来。

    “这个……时弟确定要知道?”玄衣公子皱眉道:“这事可不简单。”

    时诺毫不犹豫的点头道:“若是愚弟不去助她,她又如何脱身?”

    “可时弟的家中素来不许府内弟子去涉及朝堂之中,时弟又身为家族嫡系子弟,怎可……”说到这,玄衣公子又露出担忧之情来:“况且,这不止会对时弟不利,牵扯的深了,对时弟的家族亦是……”

    时诺露出深深地无奈:“那愚弟又能如何?之前愚弟贸然向女公子提了亲,可她……拒绝了愚弟。”

    “什么?”玄衣公子惊诧的站起身来,虽然两人所议之事极为严肃,但此时,他仍有种想笑的冲动。

    “你竟当面向那位女公子提了亲?”玄衣公子强忍着喉咙里的麻痒,抖着嘴唇确认道。

    “是。”时诺低着头,并未看到玄衣公子满脸戏谑之情,他又想到之前的一幕,更觉沮丧。

    若是女公子同意了,她的境况会好很多,而他,也能……只可惜,女公子并不心悦他。

    “时弟啊,时弟。”玄衣公子终是忍不住,大笑出声:“为兄还是说错了,你仍是那块只懂得经史古籍的榆木疙瘩!” 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dytt
………………………………

第二十四章 决定

    午后的斜阳早已褪去了灼热,温煦而惬意。

    金色的阳光在竹林的遮蔽下,洒落一地的金芒。

    不远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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