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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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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耞半举起的手顿了一顿,又微微偏头瞄了一眼卢老丈,而后才道:“小人不知。”

    “不知?”衣熠眼神中透出怀疑:“青枢曾见你进过迟哥哥的房间,而后迟哥哥便离开了。你去他的房间作甚?”

    “这个……”程耞将头低了一低,“小人是为迟公子送一份请柬的。”

    “请柬?”衣熠眯了眯眼睛,“什么请柬?谁送来的?”

    “小人事先没有拆开看,故而不知是何人所送,也不知里面的内容。送来的人,也是个面生的书童,怕是迟公子在书院的故友所送吧。”

    “故友?”衣熠直觉不对,可还没等她仔细分辨这其中的不对之处,卢老丈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姑娘不必揪心了,如今快到年下,书院又常借此举办宴席,想必是公子书院的同窗邀请公子去吃酒吧!”

    “可……”衣熠张了张口,卢老丈再次打断了她:“相府如今风雨飘摇,姑娘还是多想想,日后进了相府,该如何自处的好。”

    卢老丈的话说的认真又诚恳,这让衣熠不得不放弃自己心内的一点点怀疑,转而去思虑其他了。

    看到自家姑娘不再为此纠结,卢老丈便向一侧的程耞使了个眼色,程耞也是知趣,趁着衣熠不注意,轻轻迈动脚步,依着墙角退下去了。

    卢老丈又等了一会儿,见衣熠兀自陷入沉思,也慢慢退了出去。

    门外,程耞果然没有走。

    “说吧,迟小将到底做什么去了?”卢老丈避开众人,将程耞引致一个少有人走动的偏僻角落。

    程耞谨慎地打量了一圈后,才俯下身,将他所知道的消息偷偷讲给卢老丈听。

    “什么?”即便如卢老丈这般冷静自持的人,也被程耞所说的消息给惊得蹦了起来,“你说的那位公子,可是她所想的那位?”

    程耞没有说话,只是沉着地点了点头。

    “这这这这……”卢老丈搓着双手,焦急地来回踱步,“迟小将临走之前,可有什么话留下?”

    程耞回忆了片刻后道:“倒是没有特别嘱咐过,只说让属下瞒着姑娘,找机会说与您。只是还没等属下去找您呢,姑娘就先回来了。”

    “嗯。”卢老丈点了点头,“刚才你做的很好,没有让姑娘怀疑到底。可姑娘聪慧异常,早晚都会发现这里面的异常。为防万一,这几日你还是不要出现在姑娘的面前了。”

    “是。”程耞躬身抱拳。

    “好了,这之后就没有你的事了,且去忙吧。”卢老丈又摆了摆手,让程耞退下了。

    程耞走后,卢老丈又等了片刻,才从藏身的角落出来,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前院的住所。

    卢方旭正在门前用木棍挑着一盆刚燃尽的火盆,见自己的祖父走来,忙走上前去,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卢老丈的肩上,跟着他走进了室内。

    “祖父回来了,姑娘那边可好?”卢方旭行至桌旁,将自己刚沏好的茶水给卢老丈倒了一杯。

    “唔。”卢老丈接过茶水,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

第四百七十八章、祸事

    迟尉沉沉地吐出口气,表情也恢复了平静,似乎吐出的这口气不只是将他胸口的一口闷气散了去,还将他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也按压了回去。

    “公子,老朽猜到你今日出去是为了姑娘,但却不知那个人究竟是谁?又为何让你如此担惊受怕?”

    “那个人……”迟尉顿了顿,心里有些迟疑不觉这件事他向衣熠承诺过不会向任何人提及,可是今日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不讲出来,怕是衣熠刚刚下定的决心立时便会破灭。

    “他是鼎鼎有名的时家公子时诺。”

    迟尉话一说完,还不等卢老丈先行表态,卢方旭先忍不住了:“时诺?就是那个时公馆的下一任接任者、时家备受瞩目的天才公子时诺?”

    叶飞飏自知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衣熠的表现也明确告诉了他她很不喜,他也不敢太过造次了,收了自己那些旖旎的心思,恭整了表情,认真地向衣熠赔了礼。

    衣熠心中不满,却也知道目前自己还需要仰仗叶飞飏在相府的势力,也忍了下来,与他闲聊几句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宅院,卢老丈便迎了来,满脸都是期盼之色。在得知叶飞飏的许诺之后,兴奋的直搓着自己的胡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衣熠面无表情地看着卢老丈顾自开心,眼睛左右瞄了一圈,这偌大的宅子,满院子的心腹,却不知她心里的委屈要与谁诉。

    玉瑶跟在衣熠的身边,眼见姑娘的情绪刚有些变化,可在眨眼之间,自家姑娘又恢复了平静。

    玉瑶心底凉了一凉,她不知道姑娘怎么了,自那日迟小将与姑娘密谈了许久之后,姑娘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面无表情,喜怒再不行于色。

    这让她有些害怕,总觉得姑娘再不是以往那个姑娘了,似乎变了一个人,不,应该是……之前的那个姑娘,似乎被遗失了。

    “老丈先别忙着高兴,今日虽然得到了叶公子的承诺,可是相府如今也不怎么平静。”卢老丈的高兴没持续多久,就被衣熠接下来的话给打散了。

    “不平静?”卢老丈面现急切:“是怎样的不平静?”

    “老丈也知道相府的局势,外面的李盛博暂且不说,只说这府里面,就不大太平。

    自我向门房禀明来意之后,门房原本还算倨傲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是恭敬,一面指挥人去通传,一面还请我们进去暂坐,歇脚。而与之相对的,却是守卫相府大门的侍卫们,听闻我来寻叶飞飏之后,互相挤眉弄眼,鄙薄之情溢于言表。

    进府之后,这种情况愈发严重,文人与武者之间夹枪带棒,矛盾之深,出乎我的意料。但他们却也有默契之处,便是在相爷的人面前,表现得倒是兄慈弟恭,如同一家人般。很显然,如今相府的势力,看起来虽然稳固,却也是派系之间纷争不断。”

    衣熠的左手搁在桌,边回忆她在相府所闻所见,边用手指轻轻扣在桌面,发出一声声有节奏的“哒哒”声音,这声音很平和,就连焦急的卢老丈也奇异的被这声音给安抚了。

    “文人和武者……”卢老丈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叹息:“果然不出我所料,相爷偏爱叶公子,让某些人感到不痛快了。”

    “老丈说的可是彭轩?”衣熠猜测道。

    “正是他。”卢老丈点了点头,“彭轩可谓是相爷一手带大的,恐怕在他的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了相府的公子之一了。所以当初李盛博反叛相爷,带走了肖相众多心腹,唯有他,却始终不变。

    可如今,在他与相爷之间突然冒出来个叶飞飏,虽无官职,可相爷对他却是倚重非常,大有举荐之意。而且,叶飞飏也确实了得,他入相府才多久,不止赢得了相爷的信任,还拥有了相府门客的支持,可以说,他的手,应该是掌握了三分相府的势力了。这也怨不得彭轩会对他心生忌惮。”

    卢老丈的话,让衣熠不由陷入沉思,她知道相府的水很深,也做好了步入水中的准备,可却不知道在她落脚之处还遍布着各种旋涡,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叶飞飏再是了得,又如何能争得过在相爷身边经营近二十年的彭轩呢?即便肖相再是倚重叶飞飏,但要让肖相去选择一方,他必会装聋作哑,不肯干涉其中的。”衣熠担忧道。

    “确是如此。”卢老丈也叹息一口气,“彭轩虽无叶飞飏那般聪慧,但他与肖相好歹有这么些年的情分,感情自然比肖相与叶飞飏之间深厚的多。而叶飞飏又是肖相倚重之人,他也绝不会在如此关头去舍弃叶飞飏的。”

    “我已答应叶飞飏要假扮他的心人,倘若我入了相府,必会被彭轩当做叶飞飏一派,与他密不可分了。若是叶飞飏要与彭轩争到底,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可如此一来,就与我之前的希冀背道而驰了!”衣熠陷入纠结之中,“明年就是举荐之年,我若再没有行动,势必会失去良机,倘若不当机立断,何时再能等来这样的机会就不好说了。”

    “是啊!”卢老丈也点头应道:“不过幸好,现在是叶飞飏求到了姑娘的头,您在叶飞飏的面前是处于风的,您所说的话,身处得位置,他也定会为您安排妥当。至于他与彭轩之间的争宠,您管也罢,不管也罢,他叶飞飏都无权去要求您的。”

    衣熠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迟哥哥去了何处?怎么回来许久都不曾见到他?”

    “迟公子在姑娘出门之后,就带着书童出门去了,老朽看他的样子,似乎还很急切,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火烧眉毛的事。”卢老丈皱着眉头,在回忆起迟尉当时的模样后,还有些奇怪。

    “急切?”衣熠扬了扬眉。

    自来到邺都之后,迟尉就很少将喜怒直接表达出来了,所以在听闻卢老丈对迟尉的评价之后,她也颇感奇怪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竟让迟尉失态起来了?
………………………………

第四百七十九章、哀求

    迟尉没有说话,只是向愣在了原地,不知是惊喜还是惋惜的卢老丈点了点头。

    “之前传言说他要与人定亲了,可今日他的书童来传话,说是他不会听从家里的安排,与那苏姑娘定亲事。而且他想见我们姑娘一面,似乎是想说服姑娘,要与姑娘重归于好。”迟尉说到这,再次叹息一声:“幸好接过茗茶信件的人是程耞,并不是姑娘身边的其他人,给了我们机会去摆平此事,否则……”

    “听公子的口气,似乎这个人在姑娘的心里很重要?”卢老丈试探道。

    “的确,他在姑娘心中,虽不比先帝,却远超你我啊!”迟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摇着头笑了。

    “那我们姑娘在时公子的心中定然也不低咯?”卢老丈半眯着的眼睛里精光流露。

    迟尉警惕地抬头:“老丈,您莫不是要打他的主意吧?”

    “这个……”程耞将头低了一低,“小人是为迟公子送一份请柬的。”

    “请柬?”衣熠眯了眯眼睛,“什么请柬?谁送来的?”

    “小人事先没有拆开看,故而不知是何人所送,也不知里面的内容。送来的人,也是个面生的书童,怕是迟公子在书院的故友所送吧。”

    “故友?”衣熠直觉不对,可还没等她仔细分辨这其中的不对之处,卢老丈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姑娘不必揪心了,如今快到年下,书院又常借此举办宴席,想必是公子书院的同窗邀请公子去吃酒吧!”

    “可……”衣熠张了张口,卢老丈再次打断了她:“相府如今风雨飘摇,姑娘还是多想想,日后进了相府,该如何自处的好。”

    卢老丈的话说的认真又诚恳,这让衣熠不得不放弃自己心内的一点点怀疑,转而去思虑其他了。

    看到自家姑娘不再为此纠结,卢老丈便向一侧的程耞使了个眼色,程耞也是知趣,趁着衣熠不注意,轻轻迈动脚步,依着墙角退下去了。

    卢老丈又等了一会儿,见衣熠兀自陷入沉思,也慢慢退了出去。

    门外,程耞果然没有走。

    “说吧,迟小将到底做什么去了?”卢老丈避开众人,将程耞引致一个少有人走动的偏僻角落。

    程耞谨慎地打量了一圈后,才俯下身,将他所知道的消息偷偷讲给卢老丈听。

    “什么?”即便如卢老丈这般冷静自持的人,也被程耞所说的消息给惊得蹦了起来,“你说的那位公子,可是她所想的那位?”

    程耞没有说话,只是沉着地点了点头。

    “这这这这……”卢老丈搓着双手,焦急地来回踱步,“迟小将临走之前,可有什么话留下?”

    程耞回忆了片刻后道:“倒是没有特别嘱咐过,只说让属下瞒着姑娘,找机会说与您。只是还没等属下去找您呢,姑娘就先回来了。”

    “嗯。”卢老丈点了点头,“刚才你做的很好,没有让姑娘怀疑到底。可姑娘聪慧异常,早晚都会发现这里面的异常。为防万一,这几日你还是不要出现在姑娘的面前了。”

    “是。”程耞躬身抱拳。

    “好了,这之后就没有你的事了,且去忙吧。”卢老丈又摆了摆手,让程耞退下了。

    程耞走后,卢老丈又等了片刻,才从藏身的角落出来,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前院的住所。

    卢方旭正在门前用木棍挑着一盆刚燃尽的火盆,见自己的祖父走来,忙走前去,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卢老丈的肩,跟着他走进了室内。

    “祖父回来了,姑娘那边可好?”卢方旭行至桌旁,将自己刚沏好的茶水给卢老丈倒了一杯。

    “唔。”卢老丈接过茶水,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叶飞飏眯了眯眼,心知祖父是在为姑娘那边的事情所烦忧,但却不知道他所烦忧的究竟是何事。

    不过他也不急着追问,只是将炉火拨得旺了一些,又在面摆了一壶清澈的泉水。

    卢老丈边思索边饮茶,一盏茶水饮尽,心里还是没个主意。正焦灼不安之际,突然听到卢方旭的声音:“祖父可是还要填些茶水?”

    卢老丈被卢方旭的声音唤回了神,不自觉的将手中的茶盏递向了卢方旭,还不等卢方旭接过,卢老丈又收了回去。

    “旭儿,若是有个机会能让你在姑娘身边做事,你可愿意?”

    卢老丈盯着自己的孙儿看了许久,终于将他心头那无限放大的一点私欲问了出来。

    “这、这是姑娘的意思?”卢方旭愣了一愣,而后喜不自胜起来。

    卢老丈并没有回答卢方旭的意思,只是沉沉地看着他。

    “孙儿愿意,祖父!我愿意!”卢方旭兴奋地搓了搓手,眼睛里迸发的精气神让卢老丈都有所震惊。

    “旭儿,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个事,也并不全是你所想的那样。”卢老丈半垂下眼睑,微微叹了口气:“虽然你名义是去姑娘的身边做事情,可是实际……我是想让你去监视姑娘的。”

    “什么?”卢方旭的惊喜如同退潮的潮水那般,哗啦啦地从他的身体里流走了:“祖父,您要监视姑娘?为何?”

    “唉!”卢老丈闭了闭眼,半晌才掀开沉重的眼皮:“此事说来话长,一切还要等迟小将回来后,再行商议。但倘若你愿意,不论此事最后的决定为何,祖父定会让你在姑娘的身边占有一席之地。”

    “可是……我……”卢方旭的脸迟疑和坚定轮流转换,半刻之后,终于咬牙做下了决定:“若是祖父要孙儿如此做,那孙儿就依祖父的!”

    卢老丈颤抖的伸出双手,轻轻拍了拍卢方旭的手背,祖孙俩相对无言。

    炉,新烧好的茶水“咕噜噜”的冒着热气,将茶壶的盖子扑的一开一合,从窗户里透过来的阳光就着满室的蒸汽,让身处于室内的这对祖孙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时隔不久,小院的院门被拍响,侍候迟尉的书童声传了进来:“快快开门,公子回来了!”

    卢方旭不敢怠慢,忙从屋内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将插门的门闩打开,放迟尉和书童两人进来。
………………………………

第四百八十章、痛惜

    卢老丈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迟尉的问题,反而向他询问道:“迟小将,老朽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梨子和朱果哪个更大一些?”

    “自然是梨子。”迟尉虽有疑惑,但还是回答了卢老丈的问题。

    “那梨子和朱果哪一个又更为珍贵一些?”卢老丈又问道。

    “这个……”迟尉迟疑了一下:“应该是朱果吧?”

    “不错,正是朱果。”卢老丈点了点头:“朱果未成熟时可做药材入药,成熟时可做果子果腹,朱果的种子磨碎之后,也可用作小儿病痛。可谓万能。

    如今,叶飞飏背倚肖相,可谓是人高权重。他可算是正在成熟的梨子,枝丰叶茂,甘甜可口。我们依仗他,一是形势所逼,二是他的确能给我们以后的计划带来好处。

    叶飞飏眯了眯眼,心知祖父是在为姑娘那边的事情所烦忧,但却不知道他所烦忧的究竟是何事。

    不过他也不急着追问,只是将炉火拨得旺了一些,又在上面摆了一壶清澈的泉水。

    卢老丈边思索边饮茶,一盏茶水饮尽,心里还是没个主意。正焦灼不安之际,突然听到卢方旭的声音:“祖父可是还要填些茶水?”

    卢老丈被卢方旭的声音唤回了神,不自觉的将手中的茶盏递向了卢方旭,还不等卢方旭接过,卢老丈又收了回去。

    “旭儿,若是有个机会能让你在姑娘身边做事,你可愿意?”

    卢老丈盯着自己的孙儿看了许久,终于将他心头那无限放大的一点私欲问了出来。

    “这、这是姑娘的意思?”卢方旭愣了一愣,而后喜不自胜起来。

    卢老丈并没有回答卢方旭的意思,只是沉沉地看着他。

    “孙儿愿意,祖父!我愿意!”卢方旭兴奋地搓了搓手,眼睛里迸发的精气神让卢老丈都有所震惊。

    “旭儿,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个事,也并不全是你所想的那样。”卢老丈半垂下眼睑,微微叹了口气:“虽然你名义上是去姑娘的身边做事情,可是实际上……我是想让你去监视姑娘的。”

    “什么?”卢方旭的惊喜如同退潮的潮水那般,哗啦啦地从他的身体里流走了:“祖父,您要监视姑娘?为何?”

    “唉!”卢老丈闭了闭眼,半晌才掀开沉重的眼皮:“此事说来话长,一切还要等迟小将回来后,再行商议。但倘若你愿意,不论此事最后的决定为何,祖父定会让你在姑娘的身边占有一席之地。”

    “可是……我……”卢方旭的脸上迟疑和坚定轮流转换,半刻之后,终于咬牙做下了决定:“若是祖父要孙儿如此做,那孙儿就依祖父的!”

    卢老丈颤抖的伸出双手,轻轻拍了拍卢方旭的手背,祖孙俩相对无言。

    炉上,新烧好的茶水“咕噜噜”的冒着热气,将茶壶的盖子扑的一开一合,从窗户里透过来的阳光就着满室的蒸汽,让身处于室内的这对祖孙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时隔不久,小院的院门被拍响,侍候迟尉的书童声传了进来:“快快开门,公子回来了!”

    卢方旭不敢怠慢,忙从屋内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将插门的门闩打开,放迟尉和书童两人进来。

    “公子今日回来的倒早。”卢方旭随口说道。本没想着迟尉会回答他,不想这时迟尉竟然开口了:“是有些急事要处理……那个,卢老丈可在房内?”

    卢方旭愣了一愣,猛地想起了之前祖父说的话,又忙点了点头:“在的,在的。迟公子请随我来。”

    迟尉向自己的书童做了个手势,让他在偏房等候,自己则跟在卢方旭的身后,匆匆踏入卢老丈的居所内。

    “老丈……”迟尉刚开口,还没等说两个字,就被卢老丈的手势打断了。

    “我知道了。”卢老丈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神奇的魔力,可以让迟尉焦灼的心突然间安定下来:“你是想说被姑娘记挂在心的那个人吧?放心,有老朽在,就是有事发生,也绝不会让它耽误到姑娘!”

    迟尉沉沉地吐出口气,表情也恢复了平静,似乎吐出的这口气不只是将他胸口的一口闷气散了去,还将他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也按压了回去。

    “公子,老朽猜到你今日出去是为了姑娘,但却不知那个人究竟是谁?又为何让你如此担惊受怕?”

    “那个人……”迟尉顿了顿,心里有些迟疑不觉——这件事他向衣熠承诺过不会向任何人提及,可是今日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不讲出来,怕是衣熠刚刚下定的决心立时便会破灭。

    “他是鼎鼎有名的时家公子——时诺。”

    迟尉话一说完,还不等卢老丈先行表态,卢方旭先忍不住了:“时诺?就是那个时公馆的下一任接任者、时家备受瞩目的天才公子——时诺?”

    迟尉没有说话,只是向愣在了原地,不知是惊喜还是惋惜的卢老丈点了点头。

    “之前传言说他要与人定亲了,可今日他的书童来传话,说是他不会听从家里的安排,与那苏姑娘定亲事。而且他想见我们姑娘一面,似乎是想说服姑娘,要与姑娘重归于好。”迟尉说到这,再次叹息一声:“幸好接过茗茶信件的人是程耞,并不是姑娘身边的其他人,给了我们机会去摆平此事,否则……”

    “听公子的口气,似乎这个人在姑娘的心里很重要?”卢老丈试探道。

    “的确,他在姑娘心中,虽不比先帝,却远超你我啊!”迟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摇着头笑了。

    “那我们姑娘在时公子的心中定然也不低咯?”卢老丈半眯着的眼睛里精光流露。

    迟尉警惕地抬头:“老丈,您莫不是要打他的主意吧?”

    卢老丈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迟尉的问题,反而向他询问道:“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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