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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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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为何,就恰巧找到了叶飞飏和宋何这对身怀秘密的主仆来重查此案?

    而宋何又是掌握了李盛博的什么把柄,竟让他不惜冒着与肖相撕破脸的风险,也要救出他们二人?

    衣熠一时接受了这么多的秘密,感觉脑子好像有些不够用,只想立时回到小院好好思量几天。

    正当她下定决心,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时,门外却突然想起一阵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随着每次脚步的落地,间或带着什么器物的碰撞之声一并传来。

    屋内的人好似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笑声蓦地停顿了下来。

    衣熠回转的脚步也急忙转了回来,贴着廊沿疾步躲到小院的后面去了。

    “叶贤弟!可在否?”人还未曾进门,带着笑声的粗狂声音便传了进来,随即,小院半开着的门便被来人推了开。

    来人手里拿着一盒未开封的茶罐,一手持着四只杯子,正是那个自称赵二的胖脸汉子。

    叶飞飏自然也听到了来人的呼唤,起身迎了出去:“哎呦!赵二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自是被叶贤弟这里的闲适给诱来的。”赵二说着,左右四顾一圈,脸上不由带了抹疑色:“这里只有叶贤弟一人?”

    叶飞飏眉眼微垂,还未等说什么,宋何的声音便在室内响起:“还有老夫。”

    说着,便从室内踱步而出。

    “宋大人。”赵二看到宋何,急忙将手中的事物放在石桌上,躬身揖礼道。

    “赵捕吏好眼色,老夫还未曾出来,便被你看出来了。”宋何边摇头笑着,边走到了石桌旁坐了下来。

    他看到赵二放在石桌上的茶杯,不由笑道:“你拿着茶叶来便也罢了,怎么还拿了四只杯子来?可是怕这里少你一口茶喝,故而为自己准备了两只杯子?”

    “宋大人说笑了。”赵二似是跟他们很是熟识,神色中并无下属见到上官的紧张之色:“只是卑职在之前曾见到了余公子,记得他说是要来此找寻宋大人,想到叶贤弟这里已无多余茶盏,便自己带了来。怎么?这余公子还未到此吗?”

    叶飞飏听到赵二的话过后,暗自与宋何对视一眼,可脸上却并无异色:“还未曾来此。许是有事耽搁了吧?”

    “许是如此。”赵二也不去多想,只是笑着说道:“卑职前两日偶然得到了这一罐太平猴魁,便想着要拿来与宋大人和叶贤弟共品。今日可算腾出功夫了。”

    “竟是太平猴魁!想来老夫已经有几年未曾饮得此茶了,飞飏,快去沏一壶来,我们边品茶,边等余公子前来也不迟。”宋何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指着那罐茶叶对叶飞飏吩咐道。

    “求之不得。”叶飞飏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伸手便拿起那罐茶叶,向室内走去。

    就在他背过身时,脸上的笑容尽失,一双鹰目里射出凛冽的寒光。

    “究竟是何物,竟引得宋大人如此急迫,不等我来便要独享了?”

    却在此时,衣熠迈步从小院的正门走了进来,见到宋何后,躬身揖礼:“宋大人。”

    “余公子来的虽有些迟,但却来的巧。”赵二看到衣熠前来,将一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嘴里调笑道:“叶贤弟刚去沏了茶,你正好能赶上第一壶。”

    “赵捕吏。”衣熠见了他,忙拱手道:“之前事有匆忙,还未曾谢过赵捕吏的援手之恩。”

    “哎!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赵二拜了拜宽厚的手掌,很是不放在心上。

    “这是发生了何事?说出来也让老夫听听趣。”宋何说着,向衣熠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身边来。

    衣熠只好将之前在廷尉府门前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宋何又亲自向赵二道了声谢。

    “那余公子又怎会来得如此迟?”宋何笑得和蔼,可看着衣熠的眼神里却有着深深的探究。

    “这……”衣熠故作为难,垂目道:“路上遇到了不眼熟的捕吏,被盘查了几句。”

    宋何听到这话,忍不住扭头去看赵二,却也见着赵二一脸的不自在:“兄弟们也是为了保护廷尉府里的安危,这小心谨慎些总不会错。”

    说完,自己也低下了头,好似有些愧疚。

    “不错,不错。”宋何好似没看出赵二脸上的不自在,依旧笑得和蔼:“既然廷尉大人都已经亲自下了严令,你们是该认真值守的。”

    赵二沉默了下,又咽了咽吐沫,忽的站了起来,向宋何揖礼道:“宋大人,卑职突然想到还有位要犯没有彻查,这便要带人前去了。若是叶贤弟出来了,还请大人代我跟他告声罪。卑职告辞。”

    话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知女公子此来是为何?”宋何见赵二离开,这才开口询问起正事来。

    “叶公子送来的书册,我俱已读完。这次便是来归还书册的,还有……是来向宋大人求个主意。”

    衣熠面露颓色:“近几日我听家中婢女讲,说是开铺面所用的银钱被人骗走了,我昨日跟去要账,却发现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们。极有可能是吴家的人在报复我,故而来向宋大人求策。”

    “唉。”宋何心知这段时日亦会有人对衣熠下手,此时听衣熠说的情形,自知这幕后之人并非吴家,虽为她的诚实感到歉疚,但秉着他的谋划,他却并不打算据实相告,反而要在这之上推波助澜,让她去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女公子可知老夫现今的处境?”宋何故作无奈道:“前两日自这地牢里,逃跑了两名重要钦犯,现在整个廷尉府都戒严了!我们都要全力查找那两名钦犯,其余事务一概不理。

    所以女公子之请老夫也无奈,不若女公子再等等,待抓回这钦犯后,老夫再去帮你处理吴家之事。

    至于那些书册,恐怕还要女公子再带回去,再仔细查看是否有何遗漏,你既然是老夫亲定的探查人,那便做好你探查的事,若有发现,自可先去查明。

    至于这银钱,女公子大可放心,老夫向来爱才心切,必不会看着女公子一家白吃苦头,老夫这里还有些银钱,女公子可先拿着应应急。”宋何说着,又从袖口里取出一袋银钱,推向衣熠。

    衣熠听着宋何的话,虽然面色不改,但心里对他极是唾弃。

    这老狐狸!都已经有人出手相救了,竟还打着将我送出去当挡箭牌的心思呢!

    他是怕以李盛博的手段对付不了肖相而做的后手吗?

    “好,那我就依宋大人所说。”衣熠接过钱袋,捏了一捏后,低垂下双眸,轻声应下。

    此时,从内室方向逐渐飘过一阵香气,衣熠扭头去看,却是叶飞飏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
………………………………

第三十八章、马脚

    “好茶!真是好茶!”宋何闭着双目,嗅着空气中飘着的茶香,不由慨叹道:“这太平猴魁果然名不虚传!光是这味道就比其他好了太多!”

    “宋大人,还请自重!这里可是有女公子在场!”叶飞飏看到宋何一副痴迷之态,不由笑着提醒道。

    “无妨,宋大人一腔爱茶之心,很是赤诚,倒让我等自愧不如了。”衣熠笑着替宋何解了围。

    “女公子请。”叶飞飏就着赵二带来的茶盏,先给宋何和衣熠两人各捧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持在手中。

    “之前在室内,听得女公子说你将书册都送了回来?”叶飞飏轻嗅一鼻茶水中隐约的兰花香后,缓缓开口。

    “是。”衣熠看到他,不由又想到了之前宋何与他的谈话,眼神中不免带了丝探究。

    “不曾想女公子这般快的就将所有的书册读完了,很是了不得。”叶飞飏漫不经心的夸了句。

    衣熠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微微一笑,端起茶盏来,微微酌了口。

    “女公子来时我并未看到,可是在赵兄之后而来?”

    就在衣熠刚将茶水饮入口中,还未等咽下之时,叶飞飏突有此问,吓得她神色一紧,险些呛到。

    “自然。”衣熠急忙压了压嗓子,止住咳意后,才缓缓开口。

    “之前女公子可有去过什么地方?”叶飞飏看着衣熠的表情似笑非笑,眼中却好似有着一抹洞悉。

    “叶公子这是何意?”衣熠故作不解道:“我并未去过别处,自进廷尉府后,便一路寻了过来。”

    “那女公子在路上耽搁这许久,可是走岔了路?”叶飞飏将茶盏搁置在石桌上,发出“哒”一声的轻响。

    “不曾。”衣熠搁在桌下的手微微收紧,可神色间却很是淡然:“只是被路过的两名官差捕吏拉住,问了几句话而已。”

    “女公子可还记得他们的样貌?”叶飞飏盯住衣熠的眼睛不放,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异色。

    “有一个是高个儿,有一个是矮个儿。高个儿方脸宽鼻,说起话来声如洪钟。矮个儿瘦脸眯眼,腰间缠一布袋。”衣熠仔细回想着,说出的话却不含糊。

    “只有这两人拦住了女公子去路,问了这么久吗?他们可问了什么?”叶飞飏似是不信,又向衣熠逼近了几分。

    “不知叶公子想知道什么?”衣熠微微后仰,看着叶飞飏的视线里不由露出了些羞恼与警惕:“叶公子想知道什么直说便是,小女子自会与公子详说。”

    “飞飏,够了。”宋何见到衣熠面上带有薄怒,急忙制止了叶飞飏的盘询,又看着衣熠陪笑道:“飞飏也是过于担忧女公子,做事莽撞了些,但他并无恶意,还望女公子见谅。

    “小女子不敢不见谅。”衣熠语气中仍带着情绪,说出的话也有些冲:“叶公子是宋大人的左膀右臂,小女子自是不敢得罪的!”

    “这……”宋何有些尴尬,左右看了他二人一眼,只得对衣熠道:“不知女公子可还有他事?若无他事,老夫便与飞飏去处理些要事,就不能再奉陪女公子了。”

    “宋大人哪里话,是我冒昧来访,这便告辞。”衣熠赶忙起身,与宋何躬身揖礼,就此离开了小院。

    看着衣熠走远后,宋何不解的问道:“小少爷之前这般询问她,是何意?”

    “宋叔没发现吗?”叶飞飏目色幽深:“恐怕我们之前所说,都被这余姑娘给听到了。”

    衣熠快步穿过廷尉府的门廊,又拐了几个弯,直至看到眼前廷尉府的侧门时,才放缓了脚步,忍不住长呼出口气。

    真是吓死她了!

    当时在她躲进屋后时,本以为不时便会被人抓获,可不曾想,院后竟有一道小径,通向了一闪老旧的木门。

    木门被锁链层层缠绕,根本打不开,可好在木门的旁边有口大水缸,她踩着大水缸正好能爬到院墙上去。

    她就这么逃出了小院,她本想就这么离开,可谁知在转过院墙后,竟遇到了两名捕吏,正是之前她与叶飞飏形容的那一高一矮的官差。

    他们盘问了她几句,在得知她是要去叶飞飏的小院后,竟将她送到了门口。

    也幸好她转回来了!若她真直接回了家,那不就明摆着告诉叶飞飏和宋何,她已经知晓了他们的秘密了吗?

    只是叶飞飏在看她的眼神中有着怀疑,是她伪装的还不够好吗?是否让他发现了什么破绽?

    衣熠想边着,边迈出了廷尉府的侧门,直到侧门关闭时发出“哐”的一声,才将她惊醒。

    衣熠扭身看着廷尉府的门,只觉得这门里黑黢黢的,连阳光都投不进去,里面仿佛潜藏着什么,只要她推开这扇门,便会突然跃出来,将她啃食干净。

    天空烈日高悬,灼热的炽烤着大地,可阳光照在衣熠的身上却并未让她感觉到温暖,反而令她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衣熠摇了摇头,赶忙挥掉这怪异的情绪,转身钻进马车里,驱使着小马向家的方向跑去。

    “砰砰砰!”衣熠大力的敲着门,直到门里面有青枢的脚步声逐渐传来。

    “姑娘?您回来了!”青枢打开门,看到衣熠白着一张脸,疾步走进了房间,一副急匆匆的模样,便知事有不对。

    青枢眼珠转了转,边吩咐玉瑶将马车上的书册抬进屋,边转身要去书院寻迟尉前来。

    可还未等她出门,便有一个书童扮相的小子走上前来,对着她躬身揖礼:“这位阿姊!可还记得我?”

    “你……”青枢被挡住了去路,本是面现不耐,可在看到来人时,脸上又露出笑容来:“茗茶?你怎么在这?”

    “不只有我,我家少爷也一起过来了!”茗茶说着,又转身向后招手道:“少爷!你快些!”

    青枢也跟着茗茶的动作往后看,果然,后面还有个白衣少年正磨磨蹭蹭的走过来,不是时诺还有谁?

    “哎呀!”青枢刚想笑出声,却猛的想到姑娘还不知有客来访,忙叫过青璇招待他们,自己跑到衣熠的房间报信去了。

    衣熠正坐在椅上整理着今日自己听到的消息,可却被青枢跑进来的声音打断了。

    还未等她训斥出口,青枢便抢先道:“姑娘,时公子来了。”

    时诺?

    衣熠听到他的名字,神色间带了些怔忡。

    他来干什么?难道他是来……提亲的?

    衣熠忍不住皱了皱眉。

    现在她想先理清自己脑中的那团乱麻,怎么会有心思与他谈那种事?

    想到此,她刚要说不见,却又被青枢抢先一步:“时公子已经到了门口,现下说不准已经进了正堂了,姑娘可要快着些。”

    麻烦!

    衣熠有些羞恼,刚要向前迈步,又停下了脚步,边解着发髻上的布条,边对青枢吩咐道:“去给我拿件衣裙来。”

    “姑娘,这样就很好了,不用再换的。”青枢左右看看姑娘的服侍,嘟着嘴说道,可就在衣熠将要出口催促前又小声惊呼道:“哎呀,姑娘!你这是搁哪蹭的?这手肘处怎么还黑了一块?”

    手肘?

    衣熠的手势顿了一顿,急忙脱下外袍去看。

    果然,就在左手手肘处,蹭了一块拇指大小的黑灰。

    这定是在她爬墙时不小心粘上去的!

    那叶飞飏在廷尉府时,对她的一系列盘问便有了缘由。

    他当时正是坐在她的左手边,定是发现了这块脏污!

    怎么办?

    衣熠顾不得再去想时诺是否在正堂等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梳妆台前,兀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

    若是让叶飞飏发现了她偷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她会怎么对付她?

    会借肖相之手铲除自己?还是将此事告知李大人,让他派人将自己灭口?

    抑或他们亲自出手,将自己灭口?

    衣熠思来想去,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被灭口,不由得被吓出一身冷汗。

    “姑娘,快些吧!时公子还在外头等着呢!”青枢见衣熠停了手,只坐在梳妆台前发呆,不由轻声催促道。

    衣熠的头微微动了动。

    时诺?

    他来的时机如此之巧,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还是他不曾放弃他上次的提议,过来提亲的?

    他应该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答应他的提亲的!

    她怎么忍心将他卷进这深不见底的漩涡里来呢?

    青枢唤了半天,也不见姑娘回神,只好说声得罪,自己动手了。

    解下姑娘摘了一半的布条,又将一头乌发散开,重新喷了发油,盘了支随云髻,左右插上珠花,饰上博鬓,更显衣熠温柔婉约,蕙质兰心之姿。

    又去衣箱里选了件交领右衽的蓝绿色襦裙,要给衣熠换上,手却在摸到她湿透的里衣时顿住了。

    姑娘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青枢蓦然想到了姑娘回来时那一脸惨白的脸色。

    难道真出了什么大事?让姑娘坐立难安?

    那这时公子来的可真是不巧了!

    她要不要去告知时公子,说是姑娘今日不便相见?

    正在青枢迟疑间,衣熠已回过神来。

    她缓缓将自己的里衣褪去,又将搭在一旁的干净帕子仔细擦了擦,换上了干净的衣裙。

    “走吧。”衣熠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扯着笑,说不出是喜是愁。

    船到桥头自然直,若真叫叶飞飏察觉了,那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万万不能将时诺卷进这里来。

    衣熠想着,便领着青枢走向了正堂。
………………………………

第三十九章、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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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堂里坐着一位眉目如画的白衣少年。

    他的身前站着一名青衣书童,此时正眉飞色舞的跟他说着什么。

    少年也不嫌烦,只是含笑看着他。

    日光从门外照进来,在少年的身上镀出一圈金色的光晕。

    微风自堂外穿进来,微微鼓动少年身上单薄的衣袍。

    他就像是林间轻柔的风,山间潺潺的水,将安宁和静谧带到了她的面前,洗涤了她的烦忧。

    “时公子。”衣熠站在廊下瞧了他一会,只将自己心里、脑里那些纷杂的思绪抛到了天边之后,才笑着开了口。

    时诺微微侧头,看到了从廊下正向他走来的衣熠,竟然愣住了。

    在他的记忆中,每次见到衣熠时,不是一副逃难时的凄惨模样,便是一身利落俊俏的男子装扮,似今日这般粉妆玉琢,碧鬟红袖的模样是从未见过的。

    他只觉得今日的衣熠格外的仙姿玉貌,顾盼生辉,看着衣熠的神色中不觉带了些惊艳,怔在了当下,就连面庞也渐渐地红了起来。

    茗茶自也是微微一愣,但他醒来的也快,在看到自家少爷仍是一副呆愣愣的模样,不由拿手捅了捅他的后腰。

    “哦,女公子。”时诺腰间一痛,被惊醒了过来,看到衣熠站在他的面前笑着看他,忙起身揖礼道。

    “时公子快坐。”

    衣熠看到时诺微红的脸色,除了感到些有趣外,自己也有了些羞怯之意,落下这一句之后,自己也忙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女,女公子也请。”时诺不敢再看衣熠,低着头只顾客气道。

    两人客套了番后,各自在座位上坐下。

    此时,衣熠才抽出空来,眼神不着痕迹的左右扫了圈堂内,却并未见到除了这对主仆外的其他外人,看样子时诺此来并非是来提亲的。

    衣熠想到此,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有种不知名的失落之意。

    衣熠端起茶盏,低垂双目,轻抿了抿盏中的茶水,一面是抚平自己的心绪,一面是怕被身边的青枢发觉她心底的那些小心思。

    堂中一时静了下来。

    “不知时公子此来是有何事?”缓了这片刻后,衣熠觉得略好了些,笑着打破了这片安静。

    “哦,我并无他事。只是正巧来附近办事,偶然间看到了女公子身边的这位婢女,便想着女公子应是居住于此,故而上门来讨杯茶喝。只是鄙人贸然来访,还望女公子不要怪罪。”

    时诺似才想起来他此行的目的,轻轻咳了声后,才说道。

    正巧来这附近办事?

    衣熠微微皱了皱眉。

    这附近都是些空置的宅子,就是离此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是在隔了一条街外的巷子里,时诺来此是找谁办的什么事?

    衣熠虽有疑惑,却并未问出口,只是继续笑着同他道:“那还真是巧了,我也是刚从外面回来,若时公子早来一步,都寻不到我呢。”

    “女公子最近可是很忙?”时诺略有担忧道。

    “忙倒是不忙,只是遇到了些麻烦。”衣熠不想在与时诺的相处中谈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故而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而后故做轻快道:“说到此,时公子总是女公子、女公子的唤我,我实在是有些别扭。”

    “那不知女公子要我如何唤你?”时诺不解道。

    “不如就唤我月萝姑娘吧。”衣熠想了想,笑道:“时公子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自是该以亲近之人相待。”

    一旁服侍的青枢本有些惊诧,但听到衣熠的这番解释后,又释怀了,神色也逐渐归于平静。

    “月,月萝姑娘即是如此说,那鄙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时诺听到衣熠的话,不由有些欣喜,脸上的笑也越发合不拢了。

    “时哥哥?”衣熠看时诺的表情着实有趣,又故意调戏了他一番,见到他的脸色又涨红了一分,忍不住偷笑起来。

    “刚才月萝姑娘说是有了麻烦,是何麻烦?不如说给我听听看,若是有我能帮上的,我定义不容辞。”时诺恰巧看到了衣熠的偷笑之举,忙正色起来。

    “无甚大事,时哥哥不必担忧。”衣熠见时诺说的郑重,也逐渐熄了笑闹之心。

    “便是月萝姑娘不说,我也知晓。”时诺见撬不开衣熠的嘴,直接挑明了话:“我听闻最近有人针对月萝姑娘,不让月萝姑娘的铺面开张,还贪了月萝姑娘的银钱,可有此事?”

    “这”衣熠有些不愿诉之于口,面现为难。

    “有了这等难事,月萝姑娘为何不去寻我?”时诺有些埋怨道:“我不是与月萝姑娘说过了,所有为难之时,便可来寻我。”

    “这也并非为难,我们现下还有银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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