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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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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相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当年的事情里一定有他忽略掉的事情,他甚至隐隐的,有了一些期待。

    但正当他想要深究下去的时候,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

    “相爷,时辰不早了。”吴管事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进来。

    衣熠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天色,心中又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没等肖相开口,便很有眼色的屈膝行礼:“相爷公事繁忙,小女子先行退下。”

    “啊……嗯,好。你……”肖相的语气一顿再顿,终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心里既有着激动,也有着胆怯。

    “……退下吧。”

    最终,他还是如此说道。

    衣熠退出房门不久,肖相就急匆匆地出门上朝了。

    衣熠站在廊下的一侧,看着他们逐渐走远,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姑娘这是怎么了?”玉瑶在一旁轻声问道:“可是相爷说了什么?”

    “只是……”衣熠犹豫了下,又摇了摇头,果决道:“没什么事。”

    玉瑶被自家姑娘这反反复复的情绪给弄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将事情往乐观处想:“无事就好,对咱们来说啊,这无事可不就是好事!”

    衣熠笑了笑,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径自向自己居住的小院儿行去。

    “姑娘?”玉瑶纳闷地看了看自家姑娘,又向身后肖相离开的位置看了看,一头雾水的跟上衣熠的脚步,向着小院走去。

    衣熠一行人还不等回到小院的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院门处站着一个人。

    “姑娘,那不是叶公子身边的侍从吗?”玉瑶上前几步,遥遥指着院门处的人,向衣熠说道:“他怎么来了?”

    衣熠也同样纳闷,经过今天一事之后,她就已经看出了叶飞飏对待自己的态度与自己的预期是不一样的。

    既然他选择与自己保持距离,此时又为何让他的侍从来这里呢?

    衣熠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也拦住了想要上前质问的玉瑶,略略整理下衣裙后,走向了那名侍从。

    “喂!你!”玉瑶因为肖相的突然召见一事,还在记恨着叶飞飏没有提前通知,让自家姑娘差点措手不及,错过大好时机,所以对待他身边的人,都没给一点好脸色:“这里不欢迎叶公子的人,快走,快走!”

    “哎呀!这不是玉瑶妹妹嘛!”那名侍从也是个会看脸色的,见玉瑶横眉竖眼的,赶忙稽首赔笑:“在下是有些时日没来给玉瑶妹妹请安了,还望玉瑶妹妹勿怪,勿怪啊。”

    “说什么呢!谁是你妹妹!我可当不起!”玉瑶听了那侍从的话,更是被气的直跳脚。

    “玉瑶!”衣熠伸手制止了玉瑶,脸上似笑非笑:“你来我这里,可是你家公子吩咐的?”


………………………………

第八百零七章、泄露

    “女公子切莫如此,小人不过是一名杂役,可当不得玉瑶姑娘的赔礼啊!”小六突然有些感动,像他这样的仆役,在主子面前也不过是个蝼蚁般的存在,何曾受过他人的尊敬?更别提让玉瑶这样主子身边的红人像他赔罪了!

    “哦?”肖相的眼神里充满着不信任:“既然不是你的,这玉佩怎会缠在你的腰上?”

    “此事……说来话长。”衣熠故作迟疑,似有难言之隐般,吊足了肖相的胃口:“此玉佩原是小女子在路上游玩时无意中得到的,本是看着样式独特。可拿到家中,越是看下去就越觉得熟悉,所以便一直留在身边了。”

    “游玩时得到的?”肖相盯着衣熠看了好一会儿,那双鹰眼似要把她看穿一般,就在衣熠即将维持不住镇静的面具时,肖相才放过了她,垂首去看他手中的玉佩去了。

    “那你可还记得,这块玉佩是从什么模样的人手中得到的?”肖相轻轻抚摸着玉佩,似乎在抚摸着这世上最珍惜的物事一般。

    “时隔许久,具体什么模样倒是忘了,只是依稀记得,应该是位慈祥的妇人赠予小女子的。”衣熠装模作样地侧头想了片刻后,微微摇着头回道。

    “慈祥的妇人……”肖相嘴里默默念叨着,眼眶却越发见红,突地,他笑了起来,可他笑着笑着,眼泪却一大颗一大颗地流淌下来。

    “相……相爷?”衣熠不明所以,为何肖相看到这块玉佩竟会如此失态?究竟这个毁她家国的男子与她的父辈有着什么血海深仇?这块玉佩里,究竟藏了怎样的故事?

    这一切的谜团深深牵引着衣熠,让她如坠雾中,迷迷茫茫,不知前方。

    “……没事。”过了好一会儿,肖相才擦干自己的眼泪,露出一抹略带尴尬的微笑,道:“这个玉佩,你……可以先放在我这里一段日子吗?”

    “这个……”衣熠有些犹豫,这个玉佩可是阿姊交给自己的,对她来说,它的意义并不止于一件配饰那么简单。

    “女公子请放心,鄙人绝不会占为己有,只是……对这块玉佩有些眼缘,想留在身边把玩一些时日,若女公子不急用的话……”肖相越说声音越低沉,最后几个字衣熠甚至都没有听清。

    衣熠心里不想出借,可面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是肖相。衣熠的那一丝犹豫最终也被自己心里那慢慢生长的野心给吞噬了。

    “当然。”衣熠笑得很真诚:“相爷若是不嫌弃,这块玉佩小女子可以一直存放在您这里。”

    “好,好,好。”肖相听了衣熠的承诺,欣喜不已,再抬头去看衣熠的模样,越发的觉得熟悉了。

    面前这个女子,一定与那个人有着什么联系。

    肖相在心里如此肯定。

    不止是面前女子的样貌,她的行为举止、性格品行,都与记忆中的那个人极为相仿,而且她身上还有这块玉佩,这极为重要的玉佩。

    况且,他也并没有忽略她话中的那句“越看下去就越熟悉”。

    要知道,能谈到熟悉这块玉佩的,除了他和那个人之外,怎么会有其他人会深究这块平凡无奇的玉佩呢?除非……除非她在儿时曾见到过这块玉佩。

    而谈及到这点,又是谁会特意把这块玉佩拿到她的身边,诉说着它的故事?又为何要特意告知她,这块玉佩的故事?

    肖相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当年的事情里一定有他忽略掉的事情,他甚至隐隐的,有了一些期待。

    但正当他想要深究下去的时候,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

    “相爷,时辰不早了。”吴管事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进来。

    衣熠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天色,心中又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没等肖相开口,便很有眼色的屈膝行礼:“相爷公事繁忙,小女子先行退下。”

    “啊……嗯,好。你……”肖相的语气一顿再顿,终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心里既有着激动,也有着胆怯。

    “……退下吧。”

    最终,他还是如此说道。

    衣熠退出房门不久,肖相就急匆匆地出门上朝了。

    衣熠站在廊下的一侧,看着他们逐渐走远,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姑娘这是怎么了?”玉瑶在一旁轻声问道:“可是相爷说了什么?”

    “只是……”衣熠犹豫了下,又摇了摇头,果决道:“没什么事。”

    玉瑶被自家姑娘这反反复复的情绪给弄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将事情往乐观处想:“无事就好,对咱们来说啊,这无事可不就是好事!”

    衣熠笑了笑,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径自向自己居住的小院儿行去。

    “姑娘?”玉瑶纳闷地看了看自家姑娘,又向身后肖相离开的位置看了看,一头雾水的跟上衣熠的脚步,向着小院走去。

    衣熠一行人还不等回到小院的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院门处站着一个人。

    “姑娘,那不是叶公子身边的侍从吗?”玉瑶上前几步,遥遥指着院门处的人,向衣熠说道:“他怎么来了?”

    衣熠也同样纳闷,经过今天一事之后,她就已经看出了叶飞飏对待自己的态度与自己的预期是不一样的。

    既然他选择与自己保持距离,此时又为何让他的侍从来这里呢?

    衣熠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也拦住了想要上前质问的玉瑶,略略整理下衣裙后,走向了那名侍从。

    “喂!你!”玉瑶因为肖相的突然召见一事,还在记恨着叶飞飏没有提前通知,让自家姑娘差点措手不及,错过大好时机,所以对待他身边的人,都没给一点好脸色:“这里不欢迎叶公子的人,快走,快走!”

    “哎呀!这不是玉瑶妹妹嘛!”那名侍从也是个会看脸色的,见玉瑶横眉竖眼的,赶忙稽首赔笑:“在下是有些时日没来给玉瑶妹妹请安了,还望玉瑶妹妹勿怪,勿怪啊。”

    “说什么呢!谁是你妹妹!我可当不起!”玉瑶听了那侍从的话,更是被气的直跳脚。

    “玉瑶!”衣熠伸手制止了玉瑶,脸上似笑非笑:“你来我这里,可是你家公子吩咐的?”


………………………………

第八百零八章、代替

    是以,在看到衣熠的无奈,玉瑶的悲愤后,他竟毫不考虑后果的为玉瑶开脱——这种事情若换在平时,他是定不会仗义出言的,更何况,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种话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衣熠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天色,心中又暗自盘算了一下时间,没等肖相开口,便很有眼色的屈膝行礼:“相爷公事繁忙,小女子先行退下。”

    “啊……嗯,好。你……”肖相的语气一顿再顿,终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心里既有着激动,也有着胆怯。

    “……退下吧。”

    最终,他还是如此说道。

    衣熠退出房门不久,肖相就急匆匆地出门上朝了。

    衣熠站在廊下的一侧,看着他们逐渐走远,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姑娘这是怎么了?”玉瑶在一旁轻声问道:“可是相爷说了什么?”

    “只是……”衣熠犹豫了下,又摇了摇头,果决道:“没什么事。”

    玉瑶被自家姑娘这反反复复的情绪给弄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将事情往乐观处想:“无事就好,对咱们来说啊,这无事可不就是好事!”

    衣熠笑了笑,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径自向自己居住的小院儿行去。

    “姑娘?”玉瑶纳闷地看了看自家姑娘,又向身后肖相离开的位置看了看,一头雾水的跟上衣熠的脚步,向着小院走去。

    衣熠一行人还不等回到小院的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院门处站着一个人。

    “姑娘,那不是叶公子身边的侍从吗?”玉瑶上前几步,遥遥指着院门处的人,向衣熠说道:“他怎么来了?”

    衣熠也同样纳闷,经过今天一事之后,她就已经看出了叶飞飏对待自己的态度与自己的预期是不一样的。

    既然他选择与自己保持距离,此时又为何让他的侍从来这里呢?

    衣熠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也拦住了想要上前质问的玉瑶,略略整理下衣裙后,走向了那名侍从。

    “喂!你!”玉瑶因为肖相的突然召见一事,还在记恨着叶飞飏没有提前通知,让自家姑娘差点措手不及,错过大好时机,所以对待他身边的人,都没给一点好脸色:“这里不欢迎叶公子的人,快走,快走!”

    “哎呀!这不是玉瑶妹妹嘛!”那名侍从也是个会看脸色的,见玉瑶横眉竖眼的,赶忙稽首赔笑:“在下是有些时日没来给玉瑶妹妹请安了,还望玉瑶妹妹勿怪,勿怪啊。”

    “说什么呢!谁是你妹妹!我可当不起!”玉瑶听了那侍从的话,更是被气的直跳脚。

    “玉瑶!”衣熠伸手制止了玉瑶,脸上似笑非笑:“你来我这里,可是你家公子吩咐的?”

    那侍从也严肃了神态,深深向衣熠鞠了一躬,而后正色道:“正是。我家公子有要事想要与女公子商议。”

    “要事?”衣熠挑了挑眉,笑容也变得略微嘲讽起来:“在我看来,已经没什么太大的要事了吧?”

    侍从神色略显尴尬,但这情绪也没有维持太久,很快便换上一副全然不知衣熠在说什么的神色了,既不回答衣熠的问题,也不肯就此离去,只是站在衣熠小院儿的门口,微笑着等待。

    玉瑶被那侍从的模样气到了,有心要骂他几句,可搜肠刮肚了半天,也只是哼了一句:“恬不知耻。”

    反观衣熠,倒是对这侍从欣赏起来——她的身边,都是一些“正义之士”,形式作为总有些条条框框无法挣脱。若搁在以前,自是不必说,可换成现在……就有很大的顾虑了。

    而眼前的这名侍从,虽然只是名跑腿传话侍从,可胜在机灵,懂得审时度势,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他自能分辨。而且,也正因为他的出身,让他摆脱了许多框架,正是她急于寻找的那种人。

    “你,叫什么名字?”衣熠对这名侍从有些意动,又怕贸然直言会吓到他,只好缓和了口气,不再咄咄逼人。

    “小的……女公子唤小的小六就好。”果不其然,衣熠只是态度略有缓和,什么都没做呢,小六这名侍从就已经察觉到异常了,只是他以为的异常与衣熠真实的打算恰恰相反,所以他故作镇定的惊惧之色,让衣熠看的险些忍不住发笑。

    “小六,我也不想为难你,只是你也看到了,我刚从相爷那里回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去你们公子那儿,所以还要劳烦你回去跟你家公子说明白。当然,如果他真的等不及,也可以来这里寻我,我必会好茶相待。”衣熠虽然欣赏小六,但对叶飞飏,她还是有怒气的。也只有这个办法,能在不为难小六的情况下,给叶飞飏添点堵了。

    “这个……”小六搔了搔脑袋,明白这是女公子给自己了办法,既回绝了叶公子的相请,也给了他一个看似顾及脸面的回复。同时也让自己有了理由,不必因为办事不力遭到叶公子的责罚。

    只是,他心里也明白。

    叶公子对女公子的所作所为,早已在府上下人的口里传遍了,更何况在叶公子手底下讨饭吃的他呢?大家此时都在看着这位女公子的笑话,却也没想到女公子能在没有叶公子的帮衬下得到相爷的赏识。

    叶公子这次相请的目的,不外乎是在向众人宣告,即便他这么做了,女公子也不敢同他计较,还是会像之前那般,要仰仗他叶公子的鼻息存活。

    在这府里,他既然被指派给了叶公子,那他就被打上了叶公子的标签,一切行为、态度都要依照叶公子的所思所想去行动。女公子既要对抗叶公子,当然也应该给自己苦头吃才对啊!

    可她却给了自己一个不被惩罚的借口,一个明显在对抗叶公子,却放过了自己的理由。

    这代表了什么?

    小六低垂的脑袋下,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动。

    他不傻,在相府平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无论好的还是坏的事,他见过的,经历过的太多了,直觉告诉他,这又是一个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的人。


………………………………

第八百零九章、教育

    小六这么做,也是好意,但他的退让在满腹委屈的玉瑶看来,那就是对她一片忠心的一种亵渎。

    “放肆!我与姑娘谈话,轮得到你这小人在一旁插嘴?”玉瑶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那几欲将她点燃的怒意:“趁着姑娘不怪罪,还不快滚!否则定要你尝尝掌嘴之痛!”

    “吴管事?吴管事?”玉瑶在一旁轻轻提醒道。

    “哦!”吴管事忙以笑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全然不提自己为何失态。在接下来的举动中,也不见有何不妥,只是在时不时飘向衣熠的视线中,带了一定的审视意味。

    “月萝姑娘,既然您已经梳洗妥当,不若我们这便动身吧。”吴管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容满面道。

    “好。”衣熠点了点头,跟在吴管事的身后,走出了这间独栋的小院,绕着院外的曲折又幽静的小路,向着前院肖相的书房而去。

    “月萝姑娘来了这许久,小的还不曾亲自前去拜会过,姑娘可千万不要怪罪。”

    路上,吴管事边领路,边笑着与衣熠闲谈着。

    “吴管事客气了。”衣熠也懂事的回道:“吴管事是相爷身边的得力人,与我们这些闲人不同,繁忙些是应该的。要说到拜会,该是我们前去拜会您才是,还是我们年纪小,许多人情事故还不熟悉,若是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您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衣熠的一番相捧,让吴管事受用不少,也愿意同衣熠亲近起来。

    “月萝姑娘客气了,您可是相爷的贵宾,与我们这些下人可不同啊。”吴管事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觉察的认真:“姑娘您身份高贵,底下的人自然应该敬您重您,您在这府里住着,若是有什么住的不舒坦了,您大可遣人来找小的,小的一定给您办妥帖了。”

    吴管事热情的客套,玉瑶没觉得怎样,可衣熠却有些奇怪。

    吴管事虽然只是一名管事,看起来是个下人的身份,但在这府里,他就相当于半个主子了,比许多资历比自己高的谋士都强上许多,何必要对自己如此关照呢?

    若说他只是客套一番,但从他亲自来接自己的这件事上来看,他根本就没有一丝轻视和应付的意思。

    难道自己在邺都城已经有如此大的名气了?

    衣熠想到这,不由嗤笑自己两声,断然否定了这个猜想。

    可若不是自己本身的原因,那就是叶飞飏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纵使衣熠想破脑袋,都一直想不到一个答案,而就在她胡思乱想的空档里,吴管事又和玉瑶聊开了。

    “多谢吴管事,那婢子就替我家姑娘谢过吴管事的关照了。”玉瑶做了个福,很是讨巧。

    “这有什么,不过是老朽分内之事罢了。”吴管事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小的听姑娘口音,似乎你们并不是本地人吧?”

    “吴管事猜的真准!”玉瑶在一旁接口道:“我们是后迁到邺都城的。”

    “后迁来的啊,想必这一路上很辛苦吧?”吴管事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让玉瑶对他渐渐放下心防。

    “何止是辛苦?”玉瑶大吐苦水道:“这一路上可以说是波折不断,若不是……”

    “玉瑶!”衣熠听着玉瑶越说越多,忙打断她,接过话来:“我们是来这里投奔亲戚的,只可惜没有找到,家里也回不去了,只好在这里先谋个生活,再慢慢寻找吧。”

    “姑娘家里可是南边的?”吴管事笑道:“听口音就带着南边人的味道。”

    “嗯,只是南边一座小城,吴管事可能都没有听说过。”衣熠并不打算继续深谈下去,大概敷衍了一句。

    “南边往这边来的外地人可是不少。”吴管事似乎没有看出来衣熠的不愿,谈性大发:“就咱们府里,也有不少门客是从南边过来的,说不定月萝姑娘可能会在这些人当中寻到一两个同乡呢!”

    “嗯,多谢管事,小女子会留意的。”衣熠微点了下头,闭口不言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书房前。

    吴管事将衣熠带到门前,示意衣熠稍等片刻后,上前轻轻拍了拍门:“老爷,小的将月萝姑娘带来了。”

    隔了片刻,才隐隐传来相爷低沉的声音:“嗯,让她进来吧。”

    吴管事得了命令,这才转身走回衣熠的身边,笑道:“月萝姑娘,请吧。”

    衣熠点了点头,正想带着玉瑶一起进去时,吴管事又伸出手拦下了玉瑶的去路,又笑眯眯地同衣熠道:“月萝姑娘,相爷书房可是相府内重地,玉瑶就不必带进去了吧?”

    衣熠同玉瑶对视两秒,点了点头应下了吴管事的要求。

    衣熠踏上石阶,在门口处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而后推门而入。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进入相爷的书房了,但与第一次有所不同的是,第一次她毫无紧张感,兴奋和好奇占据了更多。

    而第二次,就只剩下了紧张二字了。

    书房的大门在衣熠进入之后,就被守门的侍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

    刚才还敞亮的室内瞬时变的昏暗了不少,就有如衣熠的心情――从一鼓作气到忐忑不定。

    衣熠迈开步子,蹑手蹑脚般地走到青竹镂空的屏风后,从这里,已经隐约能看到正在伏案写着什么的肖相了。

    衣熠踟蹰半晌,不知此时应该上前去,还是在原地等待。

    “进来吧。”就在此时,肖相突然开口了。

    衣熠得到准允,略略整理了下仪容,绕过屏风,走上前去。

    “相爷。”衣熠恭敬地施礼。

    “女公子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肖相虚虚抬手,一双眼睛里满是慈爱,“女公子在相府的这些时日,不知住的可还习惯?”

    “回相爷,相府里的物事应有尽有,仆婢们对我又恭敬有加,月萝住的很是舒心。只是……”衣熠故作为难地看了肖相一眼。

    “只是?”肖相微挑了挑眉,好奇道:“女公子不必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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