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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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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高过你,得到了相爷的赏识吗?”
“嫉妒?”曹公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冷哧了一声后,突然大笑了两声:“如他那般小人,我会嫉妒他吗?”
“小人?”
还不等衣熠开口,转角的地方突然转出了两人。
一个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却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笑意,尤其是在他的视线困在曹公子身上时,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就更多些了。
“哎呀!这不是曹公子嘛!”为首的那个白色锦衣男子故作惊讶:“今日这是出了哪门子风,竟将咱们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曹公子给吹出来了?”
曹公子见了这两人,脸上的不愉之色更甚。可衣熠却在这不愉之下,看到了他一丝丝的胆怯与逃避。
“哎,白兄,你又用错比喻了。”后面身着乌服的男子笑着摇了摇头:“曹公子又不是哪家的闺秀,怎么能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来形容呢?要小弟来看,应用“龟缩”一词更为恰当才是!”
曹公子被这二人的一番冷嘲热讽气的红了脸庞,却始终不出言反讥,只向着他二人拱了拱手,就要扭身离去。
“哎,曹兄,别急着走啊!”白姓男子见曹公子要走,急忙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袖子半是打趣半是嘲弄:“怎么我们兄弟二人一来,曹兄就急着走呢?莫非我们兄弟的言论惹了曹兄不快?”
“哎呀呀!白兄说的极是。”乌衣公子接上话,继续道:“曹兄若是对我们二人有何不满,大可直说,如此作态,倒陷我们兄弟二人不义了不是?”
“白公子,褚公子,鄙人并无此意。只是鄙人不善言辞,还是莫打扰了二位的雅意罢。”曹公子笑得勉强,可还是耐下性子与这二人周旋。
衣熠挑了挑眉,忍不住站了出来,隔开了这三人,冲着后来的两位男子施礼道:“二位公子有礼了。”
白姓男子此时正在兴头上,蓦然被衣熠打断了,不由有些气恼:“你是何人?”
“小弟是今日才来谋士馆的余罗,见着二位公子身姿颇为不凡,故来结交一二。”衣熠的一番话又是奉承又是追捧,很轻易的打消了白姓男子的不满。
“你是今日才来谋士馆的?”褚姓男子却不似白姓男子那般好糊弄,听了衣熠的奉承话后,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享受,却还是对衣熠抱有戒心:“我怎么未曾从孟总管那里听到一丝口风?”
“这个……”衣熠有些汗颜。
她怎么来的这个谋士馆,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能不清楚吗?那都是些在相爷面前搬弄的小把戏罢了,又如何能在这里说与众人听?
衣熠的犹豫更是加重了褚姓男子的疑心,他看看衣熠,又看了看衣熠身后的曹公子,皱起眉头来。
“你莫不是在骗我们吧?”褚姓公子似是有些恍然:“倾慕我二人是假,想救他是真。”说着,褚公子的手便举向了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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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五章、探问
“嗯。”衣熠点了点头,随手把那封信收了起来。
“姑娘,这信可是咱们小院里送来的?”玉瑶边摆着菜盘,边装作不经意般问道。
“嗯。”衣熠点了点头:“说了一些杂事。”
“杂事?”玉瑶奇怪了:“既无要事,为何还要冒险来信?”
“我只说是杂事,你怎知这不是要事?”衣熠抿了口汤,又忍不住去想那封信里的内容。
“姑娘说的,究竟是何意?”玉瑶摆好菜肴,收了食盒,边为衣熠布菜,边问道。
“好东西?”听到这三个字的玉瑶心里一喜,也顾不得去向衣熠禀报了,快步走向大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吴管事带着身后的五六个仆役,正笑盈盈的看着玉瑶,他们的身旁也的确有着大大小小的木箱,也带着玉瑶最盼望的菜蔬篮,里面整齐的摆着新鲜的蔬果和鱼肉。
“玉瑶姑娘,快些看看,这些都是相爷让老朽给女公子送来的,相爷说了,若是以后需要什么了,玉瑶姑娘只管来找老朽,老朽定会给姑娘和您家女公子备好一切,包你们满意。”吴管事不知怎的,笑得特别开心——这与对其他人的客气完全不同,这里面似乎还带着一丝欣慰。
玉瑶本是带着喜悦来的,可看到吴管事这奇怪的表情,还有他身边大大小小的箱子,猛地想起了自家姑娘跟她说过的话,心里直骂自己糊涂,脸色也陡然甩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想把院门关上。
可吴管事是多么精明个人啊,在玉瑶脸色刚一转变之时,就心知不好,还不等玉瑶伸手关门的时候,就已经连着打手势,几名仆役也身手麻利的把东西抬起来,推挤着闯进院子里了。
“哎哎,你们懂不懂规矩?我还没让你们进来呢!”玉瑶急了,追在仆役的身后大呼小叫,见那些人不理睬她,她又调头去找吴管事,控诉他的用人不善。
“吴管事,他们怎么能就这么直接闯进来了?若是惊扰到我家姑娘该如何是好?你快把他们叫出来!”玉瑶指着那些仆役,火冒三丈。
“玉瑶姑娘莫气。”吴管事依旧笑眯眯的:“这都是送给姑娘你和女公子的,迟早都要送进去的不是?况且,这种小事,玉瑶姑娘也不必小题大做,去劳烦女公子了吧!”
吴管事的一席话,虽是安抚,却不异于火上浇油,这让玉瑶的火气更大了,想要反驳,却也找不出理由去反驳他。
吴管事却不管玉瑶现在是什么想法,伸手微微推开她,径直就要往小院里走。
“哎哎,等等!”玉瑶似乎重新找到了理由:“既然东西都已经送到了,吴管事就请回吧,我家姑娘那边,我会去说一声的。”
“这个……”吴管事皱了皱眉。
“玉瑶,不得无理。”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吵闹的衣熠走了出来,正巧看到了玉瑶对吴管事的阻拦。
“姑娘。”玉瑶看到衣熠后,也不与吴管事纠缠,扭身去给衣熠行礼。
“吴管事。”衣熠点了点头,向吴管事笑道:“我家婢子无理,还请吴管事莫怪罪。”
“无妨无妨。”吴管事连连摆手,笑得很是慈祥:“玉瑶姑娘天真烂漫,让人喜欢都来不及,怎会怪罪她?”
“多谢吴管事。”衣熠代玉瑶向吴管事道谢后,又看着那几名搬东西的仆役,语带一丝责备:“只是,吴管事您突然送来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这个姑娘放心,这都是相爷嘱咐小人送来的,也算是为姑娘入驻谋士馆的贺礼吧。”吴管事躬了躬身,提到肖相时,他又露出了那种看起来有些欣慰的笑来。
“这样……”衣熠沉吟了下,坦然接受:“那小女子在此,多谢相爷了。还望吴管事替小女子谢过相爷。”
“自然自然。”吴管事连连点头,对衣熠的反应也满意的很。
高兴了的吴管事在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封信件,没有署名,却在信件的右下角画了一个小小的月牙儿。
“这封信,可是女公子家里送来的?”吴管事将信件递向衣熠,语带试探。
衣熠接过信件,只看了眼那月牙儿,便知道这是谁递来的信了,便也笑着说:“正是家书,多谢吴管事。”
玉瑶也瞄了一眼信封,看来看去却没看出什么来,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一样,只是现在人多口杂,她着实不方便在这么多人面前去与衣熠谈论家里面的事。
“既然是女公子的,那小人便放心了。”吴管事点了点头,不经意地嘱咐道:“女公子也可跟家里人说一声,女公子虽人在相府,却并非囚禁,家里人若有信件往来,大可直属名讳,不必做的如此小心,反倒招来闲事。”
“多谢吴管事,只是小女子家里没有掌门人,大多是些看门的丫头仆役,大字认不得几个,小女子便让他们以后往这里递信,便在信封外画只月牙儿,让吴管事费心了,倒是小女子考虑不周。”衣熠一席话滴水不漏,全然不怕吴管事找茬。
“女公子莫要误会,小人可没有这意思,就是怕外面那些闲散人多嘴,况且,这送信的人也没人见到过,小人怕缺了什么少了什么,没地方去找人不是?”吴管事瞥了一眼衣熠手里的信封,说的委婉。
衣熠挑了挑眉,知道这是吴管事在提点自己,也不矫情,直接向着吴管事盈盈一拜:“多谢吴管事提点,小女子记下了。”
“嗯。”吴管事点了点头,看着院里的几名仆役已经把东西摆放好了,便向着他们摆了摆手,又向着衣熠作揖,笑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小人就不再此打扰女公子。”
“吴管事慢走。”衣熠回了一礼,目送吴管事一群人离开。
玉瑶看着一院子的东西,有些心虚的偷瞄衣熠,深怕她不高兴。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把院门关上?”衣熠被玉瑶的表情逗笑了,又是好奇又是好笑的。
“哦,对对对。”玉瑶连连点头,小跑着去把院门关上,又一路跟在衣熠的身后回到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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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六章、密信
“给我夹片冬瓜。”衣熠指了指距离自己比较远的冬瓜虾仁,吩咐了玉瑶一句后,才解释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信里看起来是说些杂事,但依照我对他们的了解,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借着杂事,把一些关键的事夹在里面了。”
“密信?”玉瑶挑了挑眉,突然压低了声音:“姑娘,这封信在这种时候突然送进来,会不会……”
“这个我倒不担心。”衣熠摇了摇头:“我进相府已有月余,始终未曾送出一封信给家里,若家里再不来信件,倒叫人起疑。而且,这封信里说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我,也要思虑一二,更何况不熟悉我们的其他人呢?”
玉瑶长舒口气,拍了拍胸脯,后怕道:“还好还好。”
玉瑶也瞄了一眼信封,看来看去却没看出什么来,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一样,只是现在人多口杂,她着实不方便在这么多人面前去与衣熠谈论家里面的事。
“既然是女公子的,那小人便放心了。”吴管事点了点头,不经意地嘱咐道:“女公子也可跟家里人说一声,女公子虽人在相府,却并非囚禁,家里人若有信件往来,大可直属名讳,不必做的如此小心,反倒招来闲事。”
“多谢吴管事,只是小女子家里没有掌门人,大多是些看门的丫头仆役,大字认不得几个,小女子便让他们以后往这里递信,便在信封外画只月牙儿,让吴管事费心了,倒是小女子考虑不周。”衣熠一席话滴水不漏,全然不怕吴管事找茬。
“女公子莫要误会,小人可没有这意思,就是怕外面那些闲散人多嘴,况且,这送信的人也没人见到过,小人怕缺了什么少了什么,没地方去找人不是?”吴管事瞥了一眼衣熠手里的信封,说的委婉。
衣熠挑了挑眉,知道这是吴管事在提点自己,也不矫情,直接向着吴管事盈盈一拜:“多谢吴管事提点,小女子记下了。”
“嗯。”吴管事点了点头,看着院里的几名仆役已经把东西摆放好了,便向着他们摆了摆手,又向着衣熠作揖,笑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小人就不再此打扰女公子。”
“吴管事慢走。”衣熠回了一礼,目送吴管事一群人离开。
玉瑶看着一院子的东西,有些心虚的偷瞄衣熠,深怕她不高兴。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把院门关上?”衣熠被玉瑶的表情逗笑了,又是好奇又是好笑的。
“哦,对对对。”玉瑶连连点头,小跑着去把院门关上,又一路跟在衣熠的身后回到了室内。
“想说什么,说吧。”衣熠端坐在桌子前,看着在她面前惴惴不安的玉瑶。
“姑娘,婢子知错了。”玉瑶垂下头,愧疚极了。
“你哪做错了?”衣熠在玉瑶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笑了。
“婢子忘了姑娘的嘱咐,私自给吴管事开了门。”玉瑶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笨蛋,对自己也越发的自责。
“如此说来,你认为不应该为吴总管开门?”衣熠反问玉瑶。
“这个……”玉瑶愣了愣:“婢子……应该先向姑娘禀告后,由姑娘来定夺才是。”
“那我会让你不给吴管事开门吗?”衣熠又问。
玉瑶被衣熠的话问住了。
自家姑娘会让自己不给吴管事开门吗?
这怎么可能?这里可是相府!吴管事可是相爷身边最得力的奴才!在她们的眼里,吴管事也代表了肖相!试问,“肖相”来拜访你,你敢不开门,把他晾在外面吗?
“应该……应该不敢吧?”玉瑶说着,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她很担心,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长肖相的威风,会不会让自家主子心里不痛快。
“那不就是了?”衣熠闻言,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笑了起来:“你就是来请教我,我也会让你去开门的。既然结果都一样,早开一点不比晚开一点更好吗?”
“这……姑娘的意思是,您不责怪婢子吗?”玉瑶问得小心翼翼。
在玉瑶的记忆里,自己私下做的自认为绝好的决定,在自家主子这里似乎都没有让她满意。反倒这次,自己一时脑热开门的结果,却让自家主子对自己满意了?
“玉瑶,你要知道,我现在并不是在夸你。我知道你当时开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想,甚至连我说过什么话你都给忘了。不过这也许这就是你的天性,没办法的事情。我也不该强求你变成像青枢她们那般面面俱到,都是我的错。”衣熠微微叹了口气。
“姑娘说的什么话!都是婢子愚钝,让姑娘费心了。”玉瑶心里一惊,“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衣熠的面前,一路膝行至衣熠脚边,仰着脖子望向衣熠:“婢子以后一定会记住姑娘的每字每句,求姑娘不要把婢子赶走啊!”
“我怎么会赶你走?”衣熠也被玉瑶的动作吓了一跳:“我并无此意,你误会了。”
“姑娘的话,难道不是要赶婢子离开的意思?”玉瑶有些拿不准现在衣熠的话是真的还是哄骗她了。
“当然不是了!”衣熠哭笑不得:“若我想赶你离开,何须再跟你费这些唇舌?直接让你走人不是更痛快?”
“那,姑娘说这些……”玉瑶松了口气,卸下这股紧张劲儿后,又忍不住跟衣熠使了点小性子。
“我不过是在反省自己,谁知你就这么误会了?”衣熠无奈:“我只是想跟你说,日后不用如此小心翼翼了,若我没有吩咐,那你就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就好。”
玉瑶对衣熠的这句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呆呆地看着衣熠,衣熠也不去管她理解没有,指了指外面摆着的大箱小箱:“还摆在外面做甚?快去收拾了,做些饭食来吃吧。”
“啊?哦!”这句玉瑶倒是理解的快,点了点头,就提着裙摆跑掉了,不大会儿,屋外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是玉瑶把这些东西分门别类收在一处。
衣熠坐在屋内,透过窗子看到玉瑶似一只陀螺般转来转去,无奈摇头,扭身去看吴管事给自己带来的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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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七章、愚笨
第一千七十七章、愚笨(第1/1页)
衣熠被玉瑶的举动逗笑了,无奈的点了点她的小脑门,笑道:“你呀,该聪明时犯糊涂,该糊涂时却又聪明起来,该让我说你什么好。”
“婢子就是这么愚笨,姑娘不嫌弃就好。”玉瑶讨趣,又给衣熠夹了一筷子腊肉,“只是姑娘,若是家里有要事,您又没看懂,那该怎么办?”
衣熠的话,让叶飞飏眉头紧锁,深思起来。
“大管事在给你衣服之时,也是什么都没说?”叶飞飏看起来有些顾虑。
“这个大管事倒是给了个解释。”衣熠笑道。
“是什么?”叶飞飏的语气里填了一些焦急。
“大管事说,谋士馆历来只有男子出入,小女子一女儿家,出入恐怕多有不便,便带来一身男装,只为避免一些事端罢了。”衣熠的回答亦是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半丝信息也没透露给叶飞飏得知。
“这……”叶飞飏眉头锁的更紧了。
衣熠的话确实让叶飞飏挑不出一丝错处来,若衣熠真如她自己所说那般,大管事带件衣服给她,这并不稀奇。
真正让叶飞飏感到稀奇的,一是衣熠突然接到肖相的命令,入谋士馆为职;二是大管事突然亲自到衣熠的居所,送上一件新制的男衣,且态度亲和有礼。
要知道,大管事虽然只是一个管事,但他可是肖相第一心腹,跟随肖相多年,一般的谋士,在他那里,就跟一个普通的仆役一般,他是全然不会放在心上的人。
衣熠虽然有些特殊,但对大管事来说,她的存在甚至不如一些谋士馆的小谋士,费心去讨好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难道……是肖相对她有特殊的安排?
叶飞飏想到这里,脑袋不由得一紧,某些不好的联想随之而来。
他再次瞥了一眼衣熠,只看到她一脸的疑惑,一身的无辜,他又想了想她这几日在府内的动态,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
说不准,这又是肖相一时的心血来潮,见才心喜?
叶飞飏想到自己曾经历过的事,心里的大石头又往下松了松。
“嗯。”叶飞飏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说明相爷是开始看重女公子,女公子飞黄腾达之日,怕是不远了。”
“承蒙叶公子吉言。”衣熠福了福身,谢过叶飞飏。
“好了,时辰不早了,女公子也忙自己的事情去吧,再会。”叶飞飏拱了拱手,故作镇定的点了下头后,急匆匆的走了。
衣熠拜别叶飞飏,冷笑着离开。
此时再去谋士馆,对衣熠来说,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她看了谋士馆的格局,认识了几位在她看来,是可以结为同盟的人之后,她此行的目的已然达到。
更何况,今日还发生了一些情况之外的事,恐怕谋士馆今日是不会开馆的了。
衣熠心里盘算着,再抬步时,已经向着谋士馆之外走去了。
而此时,相府里衣熠的居所中,玉瑶在房舍内不安的走过来又走过去。
自家姑娘独自一人进了谋士馆,虽说身着男子衣衫,但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变故——姑娘可是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女娃娃啊!
即使有肖相在自家姑娘身后做后盾,但遇到突发状况,姑娘有没有时间去请肖相出手,又有谁能帮着她去请肖相出手,这都是个未知数。
可恨那守门人,只许谋者入内,其余人均被阻拦在外,难道谋士馆是什么皇宫重地吗?里面有什么国家机密?看守的那么谨慎,一点人情都不讲,也难怪只能混成个守门人的位置。
玉瑶边恨恨地在心里吐槽,边向外张望。
她既盼着会跑来一个谋士馆内的侍者来通知自己些什么,又盼着什么人都不要来找她。
“吱呀~”
就在玉瑶坐立难安之时,小院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完了完了,谋士馆的侍者真的寻来了,自家姑娘是不是在馆内被欺负了?
是谁欺负了她?难不成是叶飞飏那小人?还是肖相身边的心腹谋士嫉恨姑娘被肖相另眼相待?
亦或者是那帮人看穿了姑娘的女儿身?姑娘被大家欺辱了?
是了,自家姑娘可是个女子,贸然闯入都是男子的谋士馆,怎么想怎么不妥啊!
不对不对,自家姑娘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被他人欺辱!莫不是,自家姑娘欺负了旁的人?
那个人会是谁?
叶飞飏?还是肖相身边的谁?
仔细想想,姑娘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压倒肖相,拔出肖相身后势力的,能进入谋士馆也正是动手的好机会啊!
可是,今天姑娘的状态并不像是要去找茬的样子啊!更何况,姑娘现在孤身一人,她自己能对抗的了谋士馆的一众吗?
玉瑶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一瞬间,脑海里已闪过万千种念头,身体也紧绷起来。
“玉瑶?”
女子轻柔的呼唤,好像一双温柔的纤手,抚平了玉瑶的焦躁不安,也放松了她紧绷的神经。
“姑娘~”
玉瑶突然腿软,“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又哭又笑:“您可算回来了。”
“哎呀!”衣熠大吃一惊,急忙奔过来,搀着玉瑶的胳膊,把她架到凳子上坐下。
“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衣熠满心担忧,这边还在问着,那边已经开始盘算上哪里去找管事的,找个大夫来给玉瑶看看。
玉瑶却并不着急,反握住衣熠搭在她双膝的手,一脸劫后余生的感动模样:“姑娘,婢子无事,您不必担心。”
“那是?”衣熠左右看看玉瑶的模样,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并没有生病之后,才开始纳闷。
“婢子只是太担心了……”玉瑶脸色红了一红:“自己把自己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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