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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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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公子您昨日是第一日进谋士馆,自然清楚,谋士馆是不允许仆役进入的。”兀良说着,偷偷瞥了玉瑶一眼,正巧看到玉瑶瞪圆了眼睛,还不等她发难,又急道:“可谋士馆里的谋士们,都是相爷最为看重之人,又岂能怠慢了他们?”

    “所以,你就是能进入谋士馆,侍候我们的人?”衣熠问道。

    “正是。”兀良点了点头:“小人便是在谋士馆侍候女公子的人。”

    玉瑶也瞄了一眼信封,看来看去却没看出什么来,心里好奇的跟猫抓一样,只是现在人多口杂,她着实不方便在这么多人面前去与衣熠谈论家里面的事。

    “既然是女公子的,那小人便放心了。”吴管事点了点头,不经意地嘱咐道:“女公子也可跟家里人说一声,女公子虽人在相府,却并非囚禁,家里人若有信件往来,大可直属名讳,不必做的如此小心,反倒招来闲事。”

    “多谢吴管事,只是小女子家里没有掌门人,大多是些看门的丫头仆役,大字认不得几个,小女子便让他们以后往这里递信,便在信封外画只月牙儿,让吴管事费心了,倒是小女子考虑不周。”衣熠一席话滴水不漏,全然不怕吴管事找茬。

    “女公子莫要误会,小人可没有这意思,就是怕外面那些闲散人多嘴,况且,这送信的人也没人见到过,小人怕缺了什么少了什么,没地方去找人不是?”吴管事瞥了一眼衣熠手里的信封,说的委婉。

    衣熠挑了挑眉,知道这是吴管事在提点自己,也不矫情,直接向着吴管事盈盈一拜:“多谢吴管事提点,小女子记下了。”

    “嗯。”吴管事点了点头,看着院里的几名仆役已经把东西摆放好了,便向着他们摆了摆手,又向着衣熠作揖,笑道:“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小人就不再此打扰女公子。”

    “吴管事慢走。”衣熠回了一礼,目送吴管事一群人离开。

    玉瑶看着一院子的东西,有些心虚的偷瞄衣熠,深怕她不高兴。

    “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把院门关上?”衣熠被玉瑶的表情逗笑了,又是好奇又是好笑的。

    “哦,对对对。”玉瑶连连点头,小跑着去把院门关上,又一路跟在衣熠的身后回到了室内。

    “想说什么,说吧。”衣熠端坐在桌子前,看着在她面前惴惴不安的玉瑶。

    “姑娘,婢子知错了。”玉瑶垂下头,愧疚极了。

    “你哪做错了?”衣熠在玉瑶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地笑了。

    “婢子忘了姑娘的嘱咐,私自给吴管事开了门。”玉瑶越说越觉得自己是个笨蛋,对自己也越发的自责。

    “如此说来,你认为不应该为吴总管开门?”衣熠反问玉瑶。

    “这个……”玉瑶愣了愣:“婢子……应该先向姑娘禀告后,由姑娘来定夺才是。”

    “那我会让你不给吴管事开门吗?”衣熠又问。

    玉瑶被衣熠的话问住了。

    自家姑娘会让自己不给吴管事开门吗?

    这怎么可能?这里可是相府!吴管事可是相爷身边最得力的奴才!在她们的眼里,吴管事也代表了肖相!试问,“肖相”来拜访你,你敢不开门,把他晾在外面吗?

    “应该……应该不敢吧?”玉瑶说着,偷偷瞄了一眼自家主子,她很担心,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长肖相的威风,会不会让自家主子心里不痛快。

    “那不就是了?”衣熠闻言,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笑了起来:“你就是来请教我,我也会让你去开门的。既然结果都一样,早开一点不比晚开一点更好吗?”

    “这……姑娘的意思是,您不责怪婢子吗?”玉瑶问得小心翼翼。

    在玉瑶的记忆里,自己私下做的自认为绝好的决定,在自家主子这里似乎都没有让她满意。反倒这次,自己一时脑热开门的结果,却让自家主子对自己满意了?

    “玉瑶,你要知道,我现在并不是在夸你。我知道你当时开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想,甚至连我说过什么话你都给忘了。不过这也许这就是你的天性,没办法的事情。我也不该强求你变成像青枢她们那般面面俱到,都是我的错。”衣熠微微叹了口气。

    “姑娘说的什么话!都是婢子愚钝,让姑娘费心了。”玉瑶心里一惊,“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衣熠的面前,一路膝行至衣熠脚边,仰着脖子望向衣熠:“婢子以后一定会记住姑娘的每字每句,求姑娘不要把婢子赶走啊!”

    “我怎么会赶你走?”衣熠也被玉瑶的动作吓了一跳:“我并无此意,你误会了。”

    “姑娘的话,难道不是要赶婢子离开的意思?”玉瑶有些拿不准现在衣熠的话是真的还是哄骗她了。

    “当然不是了!”衣熠哭笑不得:“若我想赶你离开,何须再跟你费这些唇舌?直接让你走人不是更痛快?”

    “那,姑娘说这些……”玉瑶松了口气,卸下这股紧张劲儿后,又忍不住跟衣熠使了点小性子。

    “我不过是在反省自己,谁知你就这么误会了?”衣熠无奈:“我只是想跟你说,日后不用如此小心翼翼了,若我没有吩咐,那你就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就好。”

    玉瑶对衣熠的这句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呆呆地看着衣熠,衣熠也不去管她理解没有,指了指外面摆着的大箱小箱:“还摆在外面做甚?快去收拾了,做些饭食来吃吧。”

    “啊?哦!”这句玉瑶倒是理解的快,点了点头,就提着裙摆跑掉了,不大会儿,屋外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这是玉瑶把这些东西分门别类收在一处。

    衣熠坐在屋内,透过窗子看到玉瑶似一只陀螺般转来转去,无奈摇头,扭身去看吴管事给自己带来的信件了。


………………………………

第一千八十九章、学问

    “在谋士馆内服侍?”衣熠纳闷了:“那我昨日在谋士馆,怎么没发现有侍者的影子?”

    “像小人这般的侍者,与其他侍者不同的是,小人等并非只服侍先生们,在服侍先生们之余,也是需要学习的,昨日正巧是小人们学习之日,故而女公子未见小人等的身影。”

    “你们还要学习?”衣熠颇感兴趣:“都学些什么?”

    “私塾里先生教什么,小人便学什么。如今琴棋书画、诗书礼集,小人都有涉猎。”兀良不卑不亢,说他是下人,倒更像是读书人。

    “你们倒也有趣。”衣熠点了点头:“那今日,你就要随我一同前往谋士馆了?”

    玉瑶的话,让衣熠心里一软,鼻尖也酸了酸,在欣慰之余,又感到了一丝的愧疚——远离相府的小院儿衣熠是不怎么担心的,而跟随自己来到相府,胆战心惊去生活的玉瑶,她是愧疚的。

    自己的未来,她已经不再看重,就算失败,大不了一死,去寻自己的家人,这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好的归宿。

    但玉瑶呢?她虽然是一个婢女,这辈子都要侍奉自己,可她却并非自己这般,背负着血海深仇,她只是出于对自己的忠心才跟随自己,选择这条不归路的,这般忠心的婢子,自己是不可以给她一个为自己陪葬的结局的!

    衣熠想到这里,心下悲痛,但她的意志,却史无前例的坚定起来——她不想失败,也不能失败!她还有要继续守候的人不是吗?

    想到这里,衣熠轻笑了起来。

    “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笑?这可不是个玩笑!”玉瑶见自家姑娘似乎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不由急道。

    “怕什么?”衣熠佯装生气:“你家姑娘不是还在这嘛!”

    玉瑶被衣熠作出来的气势唬住了,愣愣地眨了眨眼,蓦然的心安了。

    “姑娘可是有什么法子自保?”玉瑶惊喜道。

    “何谓自保?”衣熠反问道:“玉瑶,你心里应该清楚,自我们来到相府之后,就已深陷泥潭,只有日日沦陷一说,哪来挣脱之日呢?”

    玉瑶闻言,沉默不语,心情也低落下来。

    “不过你可以放心,这里有你家姑娘坐镇,定能保你安全。”衣熠宽慰道。

    “姑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玉瑶有些气急:“婢子哪里是在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姑娘您的安危啊!”

    “我不会有事的!”衣熠肯定道。

    “可是……姑娘,您就孤身一人……”玉瑶还是有些不安。

    “你怎知我是孤身一人的?”衣熠神秘一笑:“说不准,谋士馆里已经有能帮我的人了呢?”

    玉瑶听不懂自家姑娘的哑迷,也不大相信自家姑娘的话——她也就是到谋士馆里面转了一圈,就突然冒出来个帮助她们的人?

    “姑娘,这个人可靠否?他又是什么来历?”玉瑶小心翼翼地问询,深怕触及自家姑娘自信的神经。

    “人倒是不错,但合不合用,还得看看再说。”衣熠满是自信。

    “这么说,姑娘您只是有了个人选?”玉瑶感到不可思议。

    在玉瑶的眼里,姑娘做事一向都是细致缜密的,没有一定把握,她绝不轻易出手,可今天自家姑娘却仿佛变了个人,不再追求完美了吗?

    玉瑶这么想着,越发感到心累,忍不住想再次劝说衣熠。可惜的是,她的打算还没有实施,就被衣熠看穿了。

    “玉瑶,你且放心吧,我心里自有主意。”衣熠笑着安抚玉瑶,让玉瑶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可是……您打算怎么应付肖相?”玉瑶换了个策略。

    “为何要应付?”衣熠反问后,又道:“能进入谋士馆不正是我所求的吗?他既然满足了我的愿望,我得还这个人情啊!”

    “什么……意思?”玉瑶不懂了:“姑娘,您要帮肖相吗?您甘心做他的棋子?”

    “棋子……”衣熠双目放空,似乎在唏嘘着什么:“他若想拿我去做筏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怎么?”玉瑶双目放光:“姑娘可是有什么计划?”

    “肖相同意我去谋士馆,无非是想提拔我在谋士馆的势力,借以遏制叶飞飏膨胀的野心,缓和叶飞飏和彭轩之间的机锋。”衣熠帮玉瑶梳理了下思路,而后才把自己的打算娓娓道来。

    “这是肖相想要的棋子,也就是我的作用。我呢,也想借着这个由头进入谋士馆,为的就是将肖相的最后依仗彻底销毁,让这庞然大物死的更快一些。”

    “所以,姑娘您就假意顺从肖相,只待进入谋士馆后另作打算?”玉瑶猜测道。

    “自然。”衣熠肯定道:“我当时确实有打着这样的主意。但当我真的进入谋士馆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衣熠说着,皱起了眉头。

    “什么问题?”

    “之前我也说过了,谋士馆名为肖相的,实则被叶飞飏把控住了。而叶飞飏是以什么名分把控住这谋士馆众谋士的呢?”衣熠看向玉瑶,有心考考她。

    “权利?地位?亦或是金钱?”玉瑶几次猜测,都被衣熠摇头否认了。

    “那是什么?”玉瑶瘪了瘪嘴巴,有些惭愧。

    “金钱、名利、地位,这些东西肖相难道不能给予他们吗?肖相明显更有实力啊!”衣熠拍了拍玉瑶的手背,以示安抚:“叶飞飏他有什么呢?除了肖相给他的权利之外,他一无所有。”

    “等等。”玉瑶仿佛突然开了窍:“姑娘,您的意思是……叶飞飏只是凭借着肖相的名头,就抢了肖相的人?”

    “否则他怎有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如此众多的追随者?”衣熠有些讥讽:“还不是凭着肖相的看重?”

    “笨!”衣熠恨铁不成钢,又不得不耐下心去跟她解释:“肖相自然是不想跟叶飞飏分道扬镳的呀!你想想,肖相如今在朝野的地位本就被诸方排挤,虽有那狗皇帝给他撑腰,却也不得不小心做人。谋士馆是肖相最后的依仗,最是不能乱的地方,如果肖相跟叶飞飏撕破脸皮,这谋士馆就没了领头羊,如何还能维持这一贯的安稳?”


………………………………

第一千九十章、邀请

    “正是。”兀良答道:“女公子可有什么要带往谋士馆的事物?小人可替女公子带去。”

    “那倒没有。”衣熠想了想,摇了摇头。

    玉瑶也在这时,得了个空,插嘴道:“姑娘,现在可否开膳了?”

    兀良听闻衣熠还未曾用膳,识趣地后退几步,就要离开,可却被衣熠叫住了。

    “你可曾用膳?若是没有,与我们一同吃点吧。”衣熠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这……”兀良犹豫了一下,可就在此时,他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声音之大,不止他自己,就连衣熠和玉瑶也听到了。

    “这是肖相想要的棋子,也就是我的作用。我呢,也想借着这个由头进入谋士馆,为的就是将肖相的最后依仗彻底销毁,让这庞然大物死的更快一些。”

    “所以,姑娘您就假意顺从肖相,只待进入谋士馆后另作打算?”玉瑶猜测道。

    “自然。”衣熠肯定道:“我当时确实有打着这样的主意。但当我真的进入谋士馆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衣熠说着,皱起了眉头。

    “什么问题?”

    “之前我也说过了,谋士馆名为肖相的,实则被叶飞飏把控住了。而叶飞飏是以什么名分把控住这谋士馆众谋士的呢?”衣熠看向玉瑶,有心考考她。

    “权利?地位?亦或是金钱?”玉瑶几次猜测,都被衣熠摇头否认了。

    “那是什么?”玉瑶瘪了瘪嘴巴,有些惭愧。

    “金钱、名利、地位,这些东西肖相难道不能给予他们吗?肖相明显更有实力啊!”衣熠拍了拍玉瑶的手背,以示安抚:“叶飞飏他有什么呢?除了肖相给他的权利之外,他一无所有。”

    “等等。”玉瑶仿佛突然开了窍:“姑娘,您的意思是……叶飞飏只是凭借着肖相的名头,就抢了肖相的人?”

    “否则他怎有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如此众多的追随者?”衣熠有些讥讽:“还不是凭着肖相的看重?”

    “既然如此,肖相又为何不直接说出叶飞飏的狼子野心?”玉瑶有些弄不明白。

    “笨!”衣熠恨铁不成钢,又不得不耐下心去跟她解释:“肖相自然是不想跟叶飞飏分道扬镳的呀!你想想,肖相如今在朝野的地位本就被诸方排挤,虽有那狗皇帝给他撑腰,却也不得不小心做人。谋士馆是肖相最后的依仗,最是不能乱的地方,如果肖相跟叶飞飏撕破脸皮,这谋士馆就没了领头羊,如何还能维持这一贯的安稳?”

    “那不是……不是还有彭轩嘛!”玉瑶底气不足。

    “彭轩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啊!”衣熠无奈了:“你想想,肖相为何突然把叶飞飏给捧起来?不就是因为彭轩一家独大吗?如若彭轩是个好相与的,肖相还用费那功夫去捧一个小小的叶飞飏?”

    “可彭轩是肖相的义子啊,就是一家独大了又如何?总归是一家人的啊!”玉瑶很是天真。

    “……人心隔肚皮啊!”

    隔了许久,衣熠才悠悠叹息。

    这番话,也让玉瑶沉默了下去,两人看着窗外白云飘飘的天空,各有所思。

    突然的安静让最先回过神来的玉瑶心里有些不安,她看着衣熠依旧神游的模样,又感到心疼。

    “时辰不早了,姑娘是否饿了?”

    玉瑶率先打破沉静,也叫醒了衣熠的思绪。

    “啊,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呢!厨房里可有什么吃的?”衣熠闻言,突然想到自己这一上午都滴水未沾,又渴又饿。

    “有有有。”玉瑶笑了起来,边小步往外跑着,边嘴里絮叨着:“婢子记得今早在锅里煨着一盅银耳百合汤,姑娘先用它垫垫肚子吧。”

    “好好好,不着急,你慢些跑。”衣熠见玉瑶匆忙,嘱咐了一番,也不知玉瑶听没听到。

    很快,一盅温热的银耳百合汤被端到八仙桌上,玉瑶甚至来不及等衣熠喝完,又风风火火的为她筹备饭菜去了。

    衣熠哭笑不得看着急匆匆的玉瑶,那些不好的心情似乎也随着玉瑶离去而消散。

    衣熠端起银耳百合汤,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吃完,脑海里也盘出了新的思路。

    自己对肖相来说,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而棋子的寿命,最多也就停留在它完成使命的那一刻了。

    可自己却想长长久久的待在谋士馆,直到看着肖相从高高的位置上跌落,宁国从霸主的地位上倒塌,其他那些欺辱过自己子民、将士和亲人们的人一个个的得到报应!

    这么一来,自己的选择只有,也只能有一个——既不作为,也不能不作为!

    衣熠这般想着,思绪又突然转到了商有道身上。

    商有道这个人,明显是忠于肖相的,按理说,他这样的人,更容易与他人结交,但在衣熠看来,似乎他也是被众人排挤在外的角色。

    被排挤的原因,无非是两个。

    其一,他做了什么惹众人厌恶的事。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在谋士馆的日子应该会很难熬,其他谋者也会排挤他,羞辱他,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任由他自由出入谋士馆,却无动于衷。

    其二,他站错了队。但这么一说,整个谋士馆的谋士都是为肖相服务的,像他这般忠心的谋者,应该更能受到重视,而非被众人排挤在外,当成透明人。

    但他会做出什么事呢?

    衣熠回忆着她与商有道交往当中的点点滴滴,除了发现他的消息特别灵通之外,并无什么怪异之处啊。

    为什么呢?

    衣熠并没有深究,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慢慢打探着就是,不急于一时。

    这般想着,那边玉瑶也要摆开架势烧火做饭了,可这火刚升起来,小院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哐哐哐”

    玉瑶从小厨房探着脑袋向外瞅了瞅,伸手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又拍了拍身上的木屑,边向外走,边张口问道:“谁呀?”

    “玉瑶姑娘?是我啊,吴管事。”门外的高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刻意的讨好。

    吴管事?玉瑶的脚步顿了顿,来不及去跟自家姑娘通禀一声,吴管事又敲响了门:“玉瑶姑娘,快些开门吧,我可是带着不少好东西来的呢!”


………………………………

第一千九十一章、尴尬

    第一千九十一章、尴尬 (第1/1页)

    兀良面露尴尬,室内陷入短暂的平静。

    “噗嗤~”

    玉瑶最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接在她之后,衣熠也忍不住了,抽着嘴角,神色怪异,却还坚持着把自己的话说了出来:“还是坐下吃点吧。”

    “哈哈哈,姑娘,婢子这就去摆膳。”玉瑶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揉着肚子退了下去。

    玉瑶的话,让衣熠心里一软,鼻尖也酸了酸,在欣慰之余,又感到了一丝的愧疚——远离相府的小院儿衣熠是不怎么担心的,而跟随自己来到相府,胆战心惊去生活的玉瑶,她是愧疚的。

    自己的未来,她已经不再看重,就算失败,大不了一死,去寻自己的家人,这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好的归宿。

    但玉瑶呢?她虽然是一个婢女,这辈子都要侍奉自己,可她却并非自己这般,背负着血海深仇,她只是出于对自己的忠心才跟随自己,选择这条不归路的,这般忠心的婢子,自己是不可以给她一个为自己陪葬的结局的!

    衣熠想到这里,心下悲痛,但她的意志,却史无前例的坚定起来——她不想失败,也不能失败!她还有要继续守候的人不是吗?

    想到这里,衣熠轻笑了起来。

    “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笑?这可不是个玩笑!”玉瑶见自家姑娘似乎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不由急道。

    “怕什么?”衣熠佯装生气:“你家姑娘不是还在这嘛!”

    玉瑶被衣熠作出来的气势唬住了,愣愣地眨了眨眼,蓦然的心安了。

    “姑娘可是有什么法子自保?”玉瑶惊喜道。

    “何谓自保?”衣熠反问道:“玉瑶,你心里应该清楚,自我们来到相府之后,就已深陷泥潭,只有日日沦陷一说,哪来挣脱之日呢?”

    玉瑶闻言,沉默不语,心情也低落下来。

    “不过你可以放心,这里有你家姑娘坐镇,定能保你安全。”衣熠宽慰道。

    “姑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玉瑶有些气急:“婢子哪里是在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姑娘您的安危啊!”

    “我不会有事的!”衣熠肯定道。

    “可是……姑娘,您就孤身一人……”玉瑶还是有些不安。

    “你怎知我是孤身一人的?”衣熠神秘一笑:“说不准,谋士馆里已经有能帮我的人了呢?”

    玉瑶听不懂自家姑娘的哑迷,也不大相信自家姑娘的话——她也就是到谋士馆里面转了一圈,就突然冒出来个帮助她们的人?

    “姑娘,这个人可靠否?他又是什么来历?”玉瑶小心翼翼地问询,深怕触及自家姑娘自信的神经。

    “人倒是不错,但合不合用,还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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