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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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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不错,但合不合用,还得看看再说。”衣熠满是自信。
“这么说,姑娘您只是有了个人选?”玉瑶感到不可思议。
在玉瑶的眼里,姑娘做事一向都是细致缜密的,没有一定把握,她绝不轻易出手,可今天自家姑娘却仿佛变了个人,不再追求完美了吗?
玉瑶这么想着,越发感到心累,忍不住想再次劝说衣熠。可惜的是,她的打算还没有实施,就被衣熠看穿了。
“玉瑶,你且放心吧,我心里自有主意。”衣熠笑着安抚玉瑶,让玉瑶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可是……您打算怎么应付肖相?”玉瑶换了个策略。
“为何要应付?”衣熠反问后,又道:“能进入谋士馆不正是我所求的吗?他既然满足了我的愿望,我得还这个人情啊!”
“什么……意思?”玉瑶不懂了:“姑娘,您要帮肖相吗?您甘心做他的棋子?”
“棋子……”衣熠双目放空,似乎在唏嘘着什么:“他若想拿我去做筏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怎么?”玉瑶双目放光:“姑娘可是有什么计划?”
“肖相同意我去谋士馆,无非是想提拔我在谋士馆的势力,借以遏制叶飞飏膨胀的野心,缓和叶飞飏和彭轩之间的机锋。”衣熠帮玉瑶梳理了下思路,而后才把自己的打算娓娓道来。
“这是肖相想要的棋子,也就是我的作用。我呢,也想借着这个由头进入谋士馆,为的就是将肖相的最后依仗彻底销毁,让这庞然大物死的更快一些。”
“所以,姑娘您就假意顺从肖相,只待进入谋士馆后另作打算?”玉瑶猜测道。
“自然。”衣熠肯定道:“我当时确实有打着这样的主意。但当我真的进入谋士馆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衣熠说着,皱起了眉头。
“什么问题?”
“之前我也说过了,谋士馆名为肖相的,实则被叶飞飏把控住了。而叶飞飏是以什么名分把控住这谋士馆众谋士的呢?”衣熠看向玉瑶,有心考考她。
“权利?地位?亦或是金钱?”玉瑶几次猜测,都被衣熠摇头否认了。
“那是什么?”玉瑶瘪了瘪嘴巴,有些惭愧。
“金钱、名利、地位,这些东西肖相难道不能给予他们吗?肖相明显更有实力啊!”衣熠拍了拍玉瑶的手背,以示安抚:“叶飞飏他有什么呢?除了肖相给他的权利之外,他一无所有。”
“等等。”玉瑶仿佛突然开了窍:“姑娘,您的意思是……叶飞飏只是凭借着肖相的名头,就抢了肖相的人?”
“否则他怎有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如此众多的追随者?”衣熠有些讥讽:“还不是凭着肖相的看重?”
“既然如此,肖相又为何不直接说出叶飞飏的狼子野心?”玉瑶有些弄不明白。
“笨!”衣熠恨铁不成钢,又不得不耐下心去跟她解释:“肖相自然是不想跟叶飞飏分道扬镳的呀!你想想,肖相如今在朝野的地位本就被诸方排挤,虽有那狗皇帝给他撑腰,却也不得不小心做人。谋士馆是肖相最后的依仗,最是不能乱的地方,如果肖相跟叶飞飏撕破脸皮,这谋士馆就没了领头羊,如何还能维持这一贯的安稳?”
“那不是……不是还有彭轩嘛!”玉瑶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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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十二章、逾矩
第一千九十二章、逾矩 (第1/1页)
此时的兀良才终于褪下了成熟的伪装,露出了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坐下稍等下吧,玉瑶很快就会把膳食端上来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先简单吃一点可好?”衣熠指了指她身边的座位,示意兀良坐下来。
兀良脸色通红,还带着些许的尴尬,但还是不敢有丝毫越雷池之举:“小人不敢逾矩,女公子吃剩下的饭食赏给小人便好。”
“这是肖相想要的棋子,也就是我的作用。我呢,也想借着这个由头进入谋士馆,为的就是将肖相的最后依仗彻底销毁,让这庞然大物死的更快一些。”
“所以,姑娘您就假意顺从肖相,只待进入谋士馆后另作打算?”玉瑶猜测道。
“自然。”衣熠肯定道:“我当时确实有打着这样的主意。但当我真的进入谋士馆之后,才发现一个问题。”衣熠说着,皱起了眉头。
“什么问题?”
“之前我也说过了,谋士馆名为肖相的,实则被叶飞飏把控住了。而叶飞飏是以什么名分把控住这谋士馆众谋士的呢?”衣熠看向玉瑶,有心考考她。
“权利?地位?亦或是金钱?”玉瑶几次猜测,都被衣熠摇头否认了。
“那是什么?”玉瑶瘪了瘪嘴巴,有些惭愧。
“金钱、名利、地位,这些东西肖相难道不能给予他们吗?肖相明显更有实力啊!”衣熠拍了拍玉瑶的手背,以示安抚:“叶飞飏他有什么呢?除了肖相给他的权利之外,他一无所有。”
“等等。”玉瑶仿佛突然开了窍:“姑娘,您的意思是……叶飞飏只是凭借着肖相的名头,就抢了肖相的人?”
“否则他怎有可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如此众多的追随者?”衣熠有些讥讽:“还不是凭着肖相的看重?”
“既然如此,肖相又为何不直接说出叶飞飏的狼子野心?”玉瑶有些弄不明白。
“笨!”衣熠恨铁不成钢,又不得不耐下心去跟她解释:“肖相自然是不想跟叶飞飏分道扬镳的呀!你想想,肖相如今在朝野的地位本就被诸方排挤,虽有那狗皇帝给他撑腰,却也不得不小心做人。谋士馆是肖相最后的依仗,最是不能乱的地方,如果肖相跟叶飞飏撕破脸皮,这谋士馆就没了领头羊,如何还能维持这一贯的安稳?”
“那不是……不是还有彭轩嘛!”玉瑶底气不足。
“彭轩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啊!”衣熠无奈了:“你想想,肖相为何突然把叶飞飏给捧起来?不就是因为彭轩一家独大吗?如若彭轩是个好相与的,肖相还用费那功夫去捧一个小小的叶飞飏?”
“可彭轩是肖相的义子啊,就是一家独大了又如何?总归是一家人的啊!”玉瑶很是天真。
“……人心隔肚皮啊!”
隔了许久,衣熠才悠悠叹息。
这番话,也让玉瑶沉默了下去,两人看着窗外白云飘飘的天空,各有所思。
突然的安静让最先回过神来的玉瑶心里有些不安,她看着衣熠依旧神游的模样,又感到心疼。
“时辰不早了,姑娘是否饿了?”
玉瑶率先打破沉静,也叫醒了衣熠的思绪。
“啊,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呢!厨房里可有什么吃的?”衣熠闻言,突然想到自己这一上午都滴水未沾,又渴又饿。
“有有有。”玉瑶笑了起来,边小步往外跑着,边嘴里絮叨着:“婢子记得今早在锅里煨着一盅银耳百合汤,姑娘先用它垫垫肚子吧。”
“好好好,不着急,你慢些跑。”衣熠见玉瑶匆忙,嘱咐了一番,也不知玉瑶听没听到。
很快,一盅温热的银耳百合汤被端到八仙桌上,玉瑶甚至来不及等衣熠喝完,又风风火火的为她筹备饭菜去了。
衣熠哭笑不得看着急匆匆的玉瑶,那些不好的心情似乎也随着玉瑶离去而消散。
衣熠端起银耳百合汤,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吃完,脑海里也盘出了新的思路。
自己对肖相来说,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而棋子的寿命,最多也就停留在它完成使命的那一刻了。
可自己却想长长久久的待在谋士馆,直到看着肖相从高高的位置上跌落,宁国从霸主的地位上倒塌,其他那些欺辱过自己子民、将士和亲人们的人一个个的得到报应!
这么一来,自己的选择只有,也只能有一个——既不作为,也不能不作为!
衣熠这般想着,思绪又突然转到了商有道身上。
商有道这个人,明显是忠于肖相的,按理说,他这样的人,更容易与他人结交,但在衣熠看来,似乎他也是被众人排挤在外的角色。
被排挤的原因,无非是两个。
其一,他做了什么惹众人厌恶的事。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在谋士馆的日子应该会很难熬,其他谋者也会排挤他,羞辱他,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任由他自由出入谋士馆,却无动于衷。
其二,他站错了队。但这么一说,整个谋士馆的谋士都是为肖相服务的,像他这般忠心的谋者,应该更能受到重视,而非被众人排挤在外,当成透明人。
但他会做出什么事呢?
衣熠回忆着她与商有道交往当中的点点滴滴,除了发现他的消息特别灵通之外,并无什么怪异之处啊。
为什么呢?
衣熠并没有深究,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慢慢打探着就是,不急于一时。
这般想着,那边玉瑶也要摆开架势烧火做饭了,可这火刚升起来,小院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哐哐哐”
玉瑶从小厨房探着脑袋向外瞅了瞅,伸手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又拍了拍身上的木屑,边向外走,边张口问道:“谁呀?”
“玉瑶姑娘?是我啊,吴管事。”门外的高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刻意的讨好。
吴管事?玉瑶的脚步顿了顿,来不及去跟自家姑娘通禀一声,吴管事又敲响了门:“玉瑶姑娘,快些开门吧,我可是带着不少好东西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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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十一章、触动
衣熠看着他,虽然笑着,但却坚定:“在相府里,你是下人,可在我这里,你是助我之人。下人可以赏,但助我之人,要奉为上宾才是。”
兀良浑身一颤,衣熠的话触动到了他的心,如同在他那干涸已久的心里,注入了一股清泉,温润了他尘封已久的心灵。
可他不敢确定,就像一个渴望着糖果的小孩子,在一次次被拒绝之后,已经丧失了全部的信心和勇气,就在此时,突然有个人递给了他一大筐的糖果,并对他说:“给,这是你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糖果。”那么这个孩子绝不会直接去吃糖果,反而会犹豫,他犹豫的,并非是这些糖果会消失,而是不确定这些糖果是不是属于自己的。
“见字如面,
一别月余,不知妹妹在相府一切可好?
自妹妹走后,家中一切安好,妹妹切勿挂怀。
已是近春,庭院里已泛起点点绿色,青枢每次出门买菜,都会带一株新采的迎春摆在屋内,赏心悦目的紧。
昨日友人上门,谈及春日出游,突然想起妹妹。
尤记当年你我年少之时,也是在春日相携出游,如今又是春游之时,妹妹却已去了相府,出行自不如以前方便,甚是想念。
故送书信一封,以寄思念。
兄。”
只是很平常的一封家信,可衣熠读过之后,却皱起了眉头。
玉瑶此时正好端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沉思的衣熠和被摆在一旁的书信,心里也好奇了起来。
“姑娘,吃饭了。”玉瑶轻声唤回衣熠的注意。
“嗯。”衣熠点了点头,随手把那封信收了起来。
“姑娘,这信可是咱们小院里送来的?”玉瑶边摆着菜盘,边装作不经意般问道。
“嗯。”衣熠点了点头:“说了一些杂事。”
“杂事?”玉瑶奇怪了:“既无要事,为何还要冒险来信?”
“我只说是杂事,你怎知这不是要事?”衣熠抿了口汤,又忍不住去想那封信里的内容。
“姑娘说的,究竟是何意?”玉瑶摆好菜肴,收了食盒,边为衣熠布菜,边问道。
“给我夹片冬瓜。”衣熠指了指距离自己比较远的冬瓜虾仁,吩咐了玉瑶一句后,才解释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信里看起来是说些杂事,但依照我对他们的了解,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借着杂事,把一些关键的事夹在里面了。”
“密信?”玉瑶挑了挑眉,突然压低了声音:“姑娘,这封信在这种时候突然送进来,会不会……”
“这个我倒不担心。”衣熠摇了摇头:“我进相府已有月余,始终未曾送出一封信给家里,若家里再不来信件,倒叫人起疑。而且,这封信里说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我,也要思虑一二,更何况不熟悉我们的其他人呢?”
玉瑶长舒口气,拍了拍胸脯,后怕道:“还好还好。”
衣熠被玉瑶的举动逗笑了,无奈的点了点她的小脑门,笑道:“你呀,该聪明时犯糊涂,该糊涂时却又聪明起来,该让我说你什么好。”
“婢子就是这么愚笨,姑娘不嫌弃就好。”玉瑶讨趣,又给衣熠夹了一筷子腊肉,“只是姑娘,若是家里有要事,您又没看懂,那该怎么办?”
“你对你家姑娘也太没信心了吧?”衣熠佯装生气:“就凭我这本事,还有什么密秘可以瞒过我的?”
“好好好,我家姑娘最厉害了!您现在呀,就饱饱的吃一顿饭,然后再去破解那个很简单的密信好吧?”玉瑶憋着笑打趣衣熠,两人高高兴兴的吃过了这顿饭,又各忙各的去了。
衣熠窝在贵妃塌上,拿着信,又重新阅读了一遍,这次,她终于发现了一些特别之处。
第一,迎春花。青枢平时虽然会采些花儿回来插瓶,但那都是因为自己喜欢屋子里有些鲜活的色彩,她也都是用心去收集的,可不像信中所说,买菜的时候从路边带些回来。
第二,友人登门。虽然迟尉在书院结交不少友人,可他却从不曾让那些人登门过的,所以这“友人”,应该不会是指书院中的那些人。
第三,春日游。与迟尉同行的春日游,那可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况且还是在大黎时的事。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为何呢?
最后,迟尉又语气隐晦的让自己想办法出府一趟,这定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了!
衣熠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出府一趟。可自己才刚被相爷启用,此时也正是被相爷观察之时,贸然请假出府,很有可能会让肖相起了疑心,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可能会化为泡影,得不偿失。
可家里的信件里,又摆明了有他们无法处理的事情,如此不管不顾,很有可能会错失什么。
正在衣熠犯愁之时,玉瑶挎着篮子从衣熠的窗扇路过,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却让衣熠眼前一亮。
等到了夜晚,玉瑶忙完了里里外外的事,去给衣熠铺被褥时,衣熠才把她的想法说给玉瑶听。
“什么?姑娘您要我回去?”
果不其然,玉瑶被衣熠的话吓到了。
“对。”衣熠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迟小将送来的信里,有很多可疑之处,我实在不放心,你就回去替我看看,小院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可是,婢子粗笨,怎么能担当的起这么重要的任务?”玉瑶咬着下嘴唇,惴惴不安。
“你只需回去,小院儿里有什么不对的,回来告诉我即可,若是没什么太大的异常,到时迟小将自会找机会跟你说明白。”衣熠安抚玉瑶的心:“就是让你去传个话而已。”
“传话?”玉瑶被衣熠说动,也逐渐放松下来:“姑娘放心,只要有机会回去,婢子定会好好看,好好听的。只是,婢子该怎么出去呢?”
玉瑶的问题也让衣熠困扰了,她这小宅院看起来偏僻宁静,周遭也没什么人,但从吴管事的态度来看,恐怕她的小宅院已经是个“香饽饽”了,暗中窥伺的人可不少,若没个正经的理由,想必玉瑶也不会轻易出府。
………………………………
第一千九十二章、孩子
兀良就是这样的“孩子”。
“愣什么神啊?菜都摆好了,快过来吃吧。”
玉瑶的唤声让兀良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原本还只有茶具的桌面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主仆二人都看着他,就等他一起用膳了。
“还看?再看菜都凉了!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学习侍候主子的,还要让我家姑娘等你不成?”玉瑶嘟着嘴,她对兀良倒是有一肚子的不满。
等到了夜晚,玉瑶忙完了里里外外的事,去给衣熠铺被褥时,衣熠才把她的想法说给玉瑶听。
“什么?姑娘您要我回去?”
果不其然,玉瑶被衣熠的话吓到了。
“对。”衣熠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迟小将送来的信里,有很多可疑之处,我实在不放心,你就回去替我看看,小院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可是,婢子粗笨,怎么能担当的起这么重要的任务?”玉瑶咬着下嘴唇,惴惴不安。
“你只需回去,小院儿里有什么不对的,回来告诉我即可,若是没什么太大的异常,到时迟小将自会找机会跟你说明白。”衣熠安抚玉瑶的心:“就是让你去传个话而已。”
“传话?”玉瑶被衣熠说动,也逐渐放松下来:“姑娘放心,只要有机会回去,婢子定会好好看,好好听的。只是,婢子该怎么出去呢?”
玉瑶的问题也让衣熠困扰了,她这小宅院看起来偏僻宁静,周遭也没什么人,但从吴管事的态度来看,恐怕她的小宅院已经是个“香饽饽”了,暗中窥伺的人可不少,若没个正经的理由,想必玉瑶也不会轻易出府。
“距离春日游还尚有些时日,足够我们想个办法出来了,你且放心。”衣熠笑了笑,又跟玉瑶闲话两句,两人分里外屋,各自睡下了。
待第二日,衣熠起床后,玉瑶说吴管事派了仆役过来,在前廊等了已有小半个时辰了。
衣熠问玉瑶他是为何而来,玉瑶只摇头说不知。
衣熠微微掀开窗子的一角,向前廊看去,却看到了背对着窗子,穿着一身白衣的“仆役”。
“你说的就是他?”衣熠指着那个白衣“仆役”,向玉瑶问道。
“嗯,就是他。”
“这倒是奇怪。”衣熠皱了皱眉头,这府里侍候的下人,衣熠没见过几百也见过几十了,按照他们的等级,分有灰、绿、青、紫,四种颜色的衣袍,但这些颜色也就只有在腰间做出区别,就是吴管事这样相爷身边的红人,也只被允许额外在领、袖上带点紫色,可这个“仆役”却穿了一身白衣,这是为何?
衣熠来不及细想,在洗漱过后,便让玉瑶叫那仆役进到前厅。
“小人给女公子请安。”白衣“仆役”给衣熠深深揖礼。
这名仆役看起来差不多十五六的年纪,长的蛮俊俏的,但他的眼睛里,却有着不似这个年纪该有的深沉。
“嗯,起来坐吧。”衣熠点了点头,又示意玉瑶去上壶新茶。
“小人不敢。”白衣“仆役”退后几步,谢绝了衣熠的好意:“小人乃是一介下人,当不得女公子如此招待。”
衣熠眨了眨眼,看着他全身都在拒绝的模样,也不再强求,转而问道他的来意:“听我的婢女说,你是吴管事派来的,吴管事可是有事交代?”
“女公子怕是有什么误会?”白衣“仆役”恭恭敬敬的向衣熠施礼:“小人虽是相府的仆役,却与那些替人传话的普通杂役不同。”
“怎么不同?”衣熠对白衣“仆役”越发好奇起来。
“小人虽为仆役,却又是超脱出仆役二字的人。”
“超脱?”玉瑶在一旁嗤笑:“仆役就是仆役,何来超脱一说?莫不是要出家当和尚去?”
“玉瑶!”衣熠低声清喝,制止了玉瑶的无理,又看向白衣“仆役”:“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戍。”白衣仆役低垂着眉眼,对玉瑶的嗤笑,还是衣熠斥责玉瑶一事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戍?”衣熠挑了挑眉,这带有明显排行的名字,恐怕是相府为区分他和其他这般特殊的“仆役”而起的名字。
“我问的是你自己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衣熠耐心的重新问了一遍。
直到这时,白衣仆役才真正抬眼去看衣熠,仔仔细细的从上看到下,半晌才说:“兀良。”
“兀良?你姓兀?”衣熠惊讶了下,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姓兀的。
“不,小人没有姓氏,只是教导我们的师傅,唤我兀良。”
提到他的师傅,仿佛便有春风吹进了他的心窝,把那些故作的老成和防备吹的无影无踪,就连他的眉眼,也现出一丝丝的温柔来。
“兀良,既然你并不是替吴管事传话而来的,你的来意又是什么?”衣熠看着兀良的眼睛,仔细问道。
“其实,让小人过来服侍女公子的,并非是吴管事,而是相爷。只是小人前来时,听闻女公子还在休息,为了不打扰女公子,便对您的婢女撒了个谎,还请女公子恕罪。”兀良半躬着身子,双手揖礼。
“这些小事,无需计较。”衣熠摆了摆手,又问道:“所以,相爷那边可是有什么吩咐?”
兀良听了衣熠的话,愣了一愣,随后才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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