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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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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被人捉住话柄,虽然他们只是一名小小的捕吏,可在邺都城中,想当上捕吏的人简直太多太多了,所以她的这些问题竟没有任何人想去回答,也没有任何人敢去回答。
“这位女公子,可否明言告知在下,你丢的是究竟何物?”过了半晌,老五才打破了门口处的小小宁静。
“我丢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不过是一支普通的珠钗,可是这支珠钗的来历却有些特殊,是我的母亲在临终之前特意将这珠钗留下来给我做添妆的,也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唯一的遗物,所以我不能丢。”衣熠一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也让被称作“老五”的那名捕吏心生感触。
“女公子无需难过,是你的永远都不会丢掉,只是我真的没有……偷你的珠钗,那个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不如你再好好找找吧。”老五蹙了下眉后,妥协道。
衣熠心里一喜,这是公然告诉她,说她可以在她之前走过的路上再巡查一遍。但还没等她的喜悦化作实践呢,自四人的背后走过来一个人,轻飘飘地同衣熠打了个招呼。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呢?”简钰开口问道。
“简大人。”老五微微躬身,向自己身后的简钰揖礼道。
“嗯。”简钰点了点头,又将视线注视到了衣熠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
“我,丢了件牛拆,是我的母亲临终前给我的唯一念想。我想将它找回来。”衣熠面色自然地说道。
“嗯。”简钰再次点头应到,而后又向老五笑道:“既然如此,女公子便随我走吧,这一路上说不准还真能找到女公子所丢的那些首饰来。”
简钰的一句话说完,让老五等人无从辩驳,便只好让开身子,眼睁睁地看着衣熠主仆两人跟在简钰的身后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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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招安
衣熠跟在简钰的身后,迈步走进了一道逼仄又绵长的小巷内,巷子不长,贯通南北,目测有七八尺的距离而已。
小巷的两边,是由青色砖石垒起的砖墙,墙根处长了几片苔藓,还沾着几滴不知从何而来的水珠。墙头覆着琉璃瓦,瓦片在阳光的映射下微微的发亮,偶有几束被折下来的光照在衣熠的脸,让她有些许的不适。
巷子里也很静,除了三人的踏在地所发出的脚步之声外,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路是一块块尺许见方的青石板铺就的,走在边,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幽凉之意,衣熠走在面,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可是,这条小巷却并不是潘凌儿之前所带她走过的。
“这个……简大人,我们……是否走错了?”衣熠犹豫了一瞬后,向前方带路的简钰开口问道。
“错了吗?”简钰面带惊讶道:“难不成女公子还真是为了所谓的母亲的遗物而来?”
衣熠被简钰的话惊了一下,忐忑难安地打量了下简钰的背影,语焉不详道:“简大人真是说笑了,小女子若不是前来寻母亲的遗物,又何苦非要再来廷尉府走一遭?”
简钰闻言,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衣熠,道:“女公子来廷尉府的目的,我自然是不知的。只是,我却知女公子之前来廷尉府的时候,头共簪了十六支发饰,可其中却并没有带过什么珠钗,又何处来的,丢了珠钗一说呢?”
玉瑶在一旁听得倒吸了口凉气,她是负责给衣熠梳妆的,衣熠的发髻之簪了多少发饰,她自然是知道的。
因为自家姑娘不是很喜欢头发坠太多发饰,所以在早的时候她还特意花了个小心思,交错簪了两只发钗,让它看去就好似是珠钗一般。虽然现在为了配合自家姑娘的说辞,已经摘下去了一支,但却与之前并无太大差别,这简钰简大人又是如何看出来的?难道他平日里就有关注于此的癖好吗?
衣熠也同样被简钰的敏锐给吓到了,但她却并不像玉瑶那般有那么大的反应,心里虽然一团乱麻了,可她的脸仍然维持着得体的微笑。
“简大人还真是个目光敏锐之人。”衣熠轻轻呼出口气,笑赞了一句,道:“之前来时,小女子确实是没有簪什么钗环,因为那只钗环是母亲的遗物,所以平日里只是将它带在身边,并不曾真正戴出来过。所以在将它遗失之后,也并不知情。直至回到家中,才猛然察觉钗环丢失,这才带着婢子一路寻来。”
“既然是丢了钗环,女公子你为何又将自己头的那只发钗去除?”简钰依旧不信,提出了在他看来最大的疑点。
“在简大人眼里,能看出这是两只发钗,可在其他人的眼里,这就是一支钗环。小女子为了除去不必要的误会,节省些时间来尽快找到失物,所以便特意将这支发钗去除了。”衣熠看着简钰的眼神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语气也是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简钰的视线在衣熠的脸停顿了一会儿,神色中也看不出他是否相信了衣熠所说,可不过一瞬,他又突然微微笑了起来,向衣熠揖礼道:“是鄙人无礼了,误解了女公子,还望女公子海涵。”
衣熠心下一喜,却并不敢在脸露出分毫,只得故作平静向简钰回礼道:“简大人说笑了,小女子在廷尉府里大闹一场,简大人不止不问我等的罪过,还肯为小女子解围,小女子的心里已经不胜感激了,况且,简大人如此问询也是职责所在,小女子又岂敢责怪兢兢业业的简大人呢?”
衣熠不动声色地猛拍了简钰一记马屁,又将自己摆在了弱势的一方,让简钰心下舒畅的同时又会对她产生相怜之情。
果然,在衣熠的一番话后,简钰对衣熠的态度明显变化了许多,先是带她原路返回,而后又想陪同她一路寻找,幸好此时有名官差跑来将简钰叫去办公,否则这一路恐怕很难再摆脱简钰的好心了。
衣熠见简钰与那名官差走远了,忙推了推一旁还在努力寻找钗环的玉瑶,两人拍了拍身的灰尘草屑,向着叶飞飏被软禁的宅院小跑而去。
避过两队巡逻的捕吏后,衣熠向听起来仍旧很是热闹的叶飞飏的住所跑去,在他的宅院门外偷偷向里一瞧,那张石桌正坐着宋何和两名不知何身份的男子,三人相谈甚欢,而一身红衣的叶飞飏此时也正站在宋何的身后陪着笑,但瞧他略有些呆滞的眼神,衣熠便肯定他根本就没在听这三人之间的谈话,说不准正想着自己能什么时候联系他呢。
衣熠微微皱眉,不知该如何将叶飞飏叫出来,正自苦恼间,却瞧见叶飞飏的眼珠错了错,转到了宋何的身,而后又轻巧地提起桌面的茶壶,转身向内室走去。
衣熠眼神一亮,带着玉瑶急忙从正门处退了下来,转身向着她之前意外寻到的后门小跑而去。
两人相互拉扯着,从叶飞飏的宅院后门跳了进来,又偷偷摸摸地摸向了一排房屋的后窗户,衣熠挨个检查了遍,终于从一扇小小的窗子里发现了叶飞飏。
她的眼神左右梭巡,终于寻到了一粒适手的石粒,从后窗微开的缝隙扔了进去。
石粒落在地的声音将坐等水开的叶飞飏吓了一跳,抬头一瞧,却正好发现了衣熠。
他的双眼中突地闪出惊喜之色,刚要走前去,却想到了屋子外面还有客人,于是他便向衣熠做了个手势,让她稍安勿躁,在原地等待片刻。
衣熠点了点头,看着他熟练地将茶水沏好,端了出去,不出半刻时间,他便站到了衣熠的面前。
“女公子。”叶飞飏明明一脸的急切,可却仍然维持着他的那套客气,见过礼后,才匆忙开口:“女公子去而复反,可是那位大人有了何指示?”
衣熠也不吊叶飞飏的胃口,点了点头后,将自己早已想好的措辞全盘托出,道:“我回去后,便向那位大人送去了你们如今的境况,本想着大人怎么也要过几日才能给回复,可不想大人的命令下的如此之快,我怕这中间会有变故,便特来相告。”
“女公子请说。”叶飞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也露出了些许的凝重,他说出此话后,便屏息等着“那位大人”对他的决判。
“大人说,要你和宋何大人投效肖相。”衣熠盯着叶飞飏的眼睛,缓缓说道。
“什么?”叶飞飏一脸的诧异,“让我们投效肖相?”
“不错。”衣熠点头道:“不过你放心,大人并不是真的让你们投效于他,只是让你们做大人的暗棋,在得到肖相的信任之后,便可与大人里应外合,扳倒肖相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怎么可能?”叶飞飏摇着头,不信道:“即便是我们肯这么做,恐怕肖相也不会收留我们。我们之前可是李盛博的人,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对肖相不利之事,期望他能饶我们一命已经是异想天开了,若说让我们投效于肖相并获得肖相的信任,那恐怕……”
“叶公子不必为此担心,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有我家大人在,定不会让你弑羽而归。况且,现在大人也只有这个法子能让叶公子你和宋大人彻底摆脱弃子之途,挣得一线生机。”
衣熠轻声安抚了句,随后又道:“只是有一点还需叶公子谨记。我家大人在肖相的手下卧薪尝胆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线曙光,他是万万不能在此关口出什么差错的,所以日后叶公子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能与我家大人相认,最好是做出与他互不相识的姿态来,而我家大人有什么吩咐,也都由我来转达。倘若我家大人有招揽或是其他讨好之意,那也都是做出来给肖相看的,你万不可对他的话有所意动。”
“这是自然。”叶飞飏点头应道:“那位大人隐忍多年,自然不能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露出什么破绽。只是在外人面前我可以伪装成不识得他,倘若那位大人邀我去无人窥视之处,我也去不得吗?”
“最好是不去为好。”衣熠断然否决道:“叶公子仔细想想,你和宋大人是投效于肖相的,即便在我家大人的安排下会被肖相接纳,可肖相定不会全然信任与你,这个时候,他必会派出我家大人来考验你与宋大人,若叶公子想安全无虞,那自然不能与我家大人多有接触,再者说,我家大人的身边也有肖相的眼睛,譬如他府里的那位二夫人?”
衣熠压低了嗓音,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着,叶飞飏也在衣熠故作的这副小心谨慎的姿态里逐渐放下了心防。在他看来,现在衣熠的话就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狐疑,却都被他尽抛脑后,只想按照衣熠给他布下的道路一直走下去,走出现在这个令他看不到天日的绝境里。
………………………………
第一百一十四章、风云
清晨,夏日的阳光如水般灿烂的流动,不同于午时的毒辣,照在人的身上也只有温温柔柔的感觉。
沾了一夜露水的葡萄藤下,衣熠正捻着一颗还带着水珠的葡萄,这是玉瑶一早剪下来清洗好的,本想着先用井水镇着,待衣熠用过膳后再拿出来给她食用,不想此时竟被她先行发现了。
玉瑶微微嘟着张嘴,一脸不情愿地看着衣熠左一颗右一颗地吃着葡萄,想要开口阻止,却奈何自家姑娘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也只能不住向青枢使眼色,让她替自己阻止姑娘。
青枢不愧是衣熠身边的老人,说话办事就是有气魄,只见她几步走到了衣熠的身前,两手一抄,便将衣熠怀里捧着的那盘葡萄给易了主。
又见衣熠想动手来抢,急忙轻斥道:“姑娘吃了这些冰凉凉的东西,也不怕闹了肚子!若是姑娘饿了,那婢子给您拿来点心先垫两口,不过小半刻饭就好了。可若只是嘴馋想吃,那就等到膳后再用吧!届时婢子也不去管你究竟吃多少颗葡萄了。”
衣熠与青枢对视一阵,败下阵来,她不甘地瘪了瘪嘴,目送着青枢将那盘诱人的葡萄重新下到水井里给冰镇上。
其实衣熠吃这葡萄并不是为了解饿,也不是贪那点口腹之欲,而是昨夜的天太过闷热,即便是开了一夜的窗,也不见一丝凉意,今日早起看到这样一盘水灵灵,凉丝丝的葡萄,自然会让她迫不及待。
可她也不过比平日里多用了那么几颗葡萄,青枢和玉瑶就开始大惊小怪地连番讨伐,倒显得她这个做主子的一点地位都没有。
衣熠轻声叹了口气。自卢老丈来了之后,原本被她给废除了的那些束缚再次重新回到了小院儿里,虽然现在还看不大出来,但从这几名婢子这几日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她们已经被卢老丈给影响到了。
看来,这改院之事要尽早提到日程上来,好将卢老丈和其他人给隔离开来,免得自己手里这些人都被卢老丈给误导了去。
衣熠这么想着,原本还郁郁寡欢的神色突然变得兴致勃勃起来,这让时刻关注着她的玉瑶又紧张了几分,生怕自家姑娘再将葡萄自井里给捞出来。
玉瑶的提心吊胆并没有维持多久,不大会儿青枢便将早膳给摆上了桌,用过饭后,青枢也如约将那盘镇好的葡萄摆在了桌上,让众人食用。
衣熠等的就是这个,她刚伸出手捻起了一粒,便听到自家小院儿的大门被人大力捶打的声音。
青枢听到有人叫门,不等衣熠开口吩咐,便急匆匆地走出正堂前去开门,门一打开,却是一脸急切的青璇。
“姑娘可在?”青璇轻声问道。
“在呢,都在正堂,你快些去吧。”青枢也不与她啰嗦,只让开身子让她进来。
“好。”青璇也没有多话,得知姑娘的位置后,便急忙向正堂小跑而来。
“姑娘,大事不好了!那宋何和叶飞飏被解禁了!”青璇几步踏进了正堂,还不等行礼,便急忙将自己探听的消息告知了坐在主位上的衣熠。
“大胆!”衣熠还未等发话,坐在她侧手边的卢老丈便开口呵斥道:“你是何人?竟是如此不懂礼数?见到姑娘不知先行施礼的吗?”
青璇被卢老丈的这声呵斥给吓了一跳,她侧了侧头,这才发现衣熠身旁还坐着一名不曾见过面的老者。
青枢此时也跟在青璇的身后走了进来,见到此景,忙在青璇身侧轻声说道:“这是卢老丈,玉阳寻来的。”
青璇一听这话,心下了然,向着衣熠三人揖礼道:“婢子青璇,见过姑娘、卢老丈和孑行少爷。适才是婢子心急了些,忘了这些礼数,惹恼了卢老丈,还请姑娘和卢老丈责罚。”
“青璇?”卢老丈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在他的印象里并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于是便扭过头来向衣熠投去疑问的一瞥。
“哦,我还没为老丈介绍,这位是我的另一位婢子,名为青璇,因为她擅长收集情报,我便将她派出去为我们打探些消息,现在红袖招明面上的掌柜就是她。”衣熠虽然笑着向卢老丈介绍,但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就怕卢老丈一个心气不顺,真就把青璇给责罚一通。
岂料卢老丈在得知了青璇的身份后,不止脸上的震怒之色消失不见,还扯出些许笑容来故作慈善道:“原来是青璇啊,老夫早有耳闻,早有耳闻!”
正堂里的人,除了青璇外,其他人都被卢老丈这前倨后恭的态度震撼到了,就连他的嫡亲孙儿此时也露出了一副震惊之色来。
青璇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观衣熠的神色,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还以为姑娘是在震惊自己带回来的消息呢,便随意与卢老丈客气几句后,又向衣熠讲述道。
“今日清晨,有两名官差衙役来红袖招用膳,婢子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这叶飞飏和宋何就要被放出来了,据说这是李盛博向肖相施压的结果。可婢子却认为,这是肖相故意下的一朝棋。若是肖相真的因为惧怕李盛博,又何苦要去软禁这两个人,更何况他竟拖到现在才将叶飞飏和宋何给解禁了,这又是为何呢?”
“所以?”衣熠觉得有趣,便开口追问道。
“所以后婢子认为,这叶飞飏定是与肖相有了什么不轨之策,姑娘还需小心应付才好啊!”
衣熠在心底微微点了点头,对青璇很是满意。
青璇在丝毫不知自己计划的情况下午竟然能从叶飞飏被解禁此事中解读出这么多的线索,已经很是不易,更何况她还将结果猜对了大半,这让衣熠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好,我知道了。”衣熠点头说道,又开口吩咐她:“你这些时日多注意下肖相那边,不管他那边的事情大都一一送到我这里来。”
“是,姑娘。”青璇躬身应诺。
“那没你事了,你退下吧。”衣熠摆了摆手,让青璇退出了房间,又向青枢递了个眼热,青枢便将其他的仆婢都给带了出去,自己则亲自站在正堂的门口防止诱人偷听。
………………………………
第一百一十五章、权术
衣熠领着一众人在红袖招安顿好后,已是天黑,卢老丈也是一副疲累之极的模样,衣熠不好再去打扰,遂恭敬地目送他回了房后,与迟尉在后院寻了处僻静之所,一同猜测起卢老丈的用意来。
“不知迟哥哥对卢老丈的安排有何看法?”衣熠皱着一双秀眉,开口问道:“叶飞飏知道这间商铺是我名下产业,他若是在小院儿寻不到我们,自会猜到我们是在这里的,可为何卢老丈要我们一齐避至此处?”
“会不会是卢老丈想借着此地来往之人众多,能将消息混在这些人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叶飞飏那里去?”迟尉也皱着眉猜测道。
“我倒不这么认为,若是卢老丈只想将消息送到叶飞飏手里,以助他避过此祸,又何苦非要举家搬至这红袖招来?随便寻个人都能做了。”衣熠摇了摇头,否定了迟尉的猜测。
“我实在想不到,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何原因让卢老丈做出此等决定。”迟尉一脸的无奈,深深叹了口气后,沮丧下来。
“迟哥哥不要沮丧。”衣熠轻声安慰道:“也许卢老丈是想到了别的原因呢?”
迟尉嘴唇嚅嗫半晌,终是暗叹一声,再不言语。
正在两人愁眉不展之时,一旁的林荫径上却徐徐走来了一名公子,见到坐在石凳上的衣熠和迟尉二人时,忙躬身揖礼道:“姑娘,孑行贤弟。”
衣熠听到身后有人唤自己,急忙扭头看去,却正巧看到了卢老丈带来的那名孙儿,若她记得没错的话,他应叫做卢方旭。
“咦?这不是卢兄吗?”坐在衣熠一侧的迟尉见到此人后,忙站了起来,几步走上前去,将他搀扶起来,“卢兄怎么不在房间歇息,来到了此处?”
卢公子虽然在迟尉的搀扶下半直了身子,只是却固执地不肯放下施礼的手臂,只拿眼睛看着衣熠,似乎没有得到衣熠的准许,他便就这么一直躬下去。
衣熠被卢公子看的呆了一呆后,忙反应了过来,伸臂一抬道:“卢公子不必多礼,快些起来吧。”
卢方旭得到了衣熠的允准后,这才放下了施礼的臂膀,身子也站直了。
“我本来是想直接在房中歇息的,只是却并无困意,又见窗外的月色迷人,便起了下来走走的心思,却不想惊扰到了姑娘和孑行公子议事,多有打搅,还望姑娘和孑行公子不要责怪才好。”
“这后院所布的景致就是为了让人观赏的,卢公子想看一看自然是可以的,有何来责怪之说。”衣熠笑着摆了摆手,招呼迟尉和卢方旭一同坐下来。
“适才听闻二位似乎为我祖父所苦,不知是他老人家给姑娘和孑行贤弟出了什么难解之题?”卢方旭坐下来后,好奇地开口问道。
“倒不是什么难解之题,只是今日卢老丈所做之事,让我们遍思不解,很是困惑罢了。”衣熠轻声叹道。
“是为了那个叶飞飏,叶公子之事吗?”卢方旭沉吟了一下,再次问道。
“正是他。”衣熠略有惊奇,“卢公子怎么知晓此事?”
“祖父从小便喜欢出些题目考校于我,这几日他所出之题皆是有关这位叶飞飏叶公子的,所以我也从祖父的口里得知了一些,只是今日祖父太过劳累,还未等给我出题便回房歇息了,不知今日发生了何事?”卢方旭笑着坦白道,丝毫不认为他祖父私自将此事告知于他而感到任何愧疚之色。
衣熠愣了愣,她知道卢老丈将他的孙儿带来,是想以他为官多年的经验来辅佐衣熠,好凭借衣熠对他的看重,日后在他百年之后,也能多多提携他的孙儿。
只是这几日衣熠却并未从卢老丈的嘴里听到让卢方旭一同加入到探讨中来,还让衣熠一度认为自己是错怪了卢老丈,之前她还曾为此愧疚难安过。可不想今日便从卢方旭的嘴里听到了卢老丈私下做的事,这让衣熠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今天的这件事,是这样的”迟尉却并不认为卢老丈这么做有何失礼之处,在衣熠还在愣神当中,那边却与卢方旭说了起来。
卢方旭也听得认真,一会儿点了点头,沉吟不语,一会儿微微摇头,提出问题。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了个**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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