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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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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评判。

    “是啊。”迟尉面无表情地描绘着他面前的茶盏,语气里有隐隐的惋惜:“肖相只是想借机除掉一些不忠之人罢了,却不想最终事情的发展却脱了他的掌握。”

    “呵呵。”卢老丈笑了笑,道:“这也是他该食下的恶果。既然他曾经想方设法地求得了那些贪得无厌的豪门世家,又得到了他们的支持,那他在那些人的眼里,自然就化身成了他们谋取利益的工具,应不停地为这些人制造出更多的权财来。可他却在亲手毁了大黎之后,任由太子一系蠢蠢欲动,不断地从那些豪门世家的手里夺取利益而没有丝毫反击,这当然就犯了那些人的大忌,他们在苦劝无果之后,自然要将他推下去,换一个更听他们话的人来了。”

    衣熠看着卢老丈,没有说话,只是她的心里却增添了一些疑惑。

    肖相为何要一定灭了大黎?而在灭了大黎之后,他又为何不像他人一般拼命为自己谋取利益?

    “卢老丈,不知你们今日除了探听到这个消息外,还得知了些什么?”衣熠摇了摇头,将那些纷杂的思绪从自己的脑袋里甩开,又向卢老丈问道。

    “回姑娘,只有这些。”卢老丈微微躬身,向衣熠说道。

    “好。”衣熠点了点头,头向一侧偏过,对着一旁等候多时的青枢说道:“青枢,你不是说你也有消息要说吗?就现在说吧。”

    青枢闻言,向前一步,与衣熠和桌旁看着她的众人揖礼之后,才将她所经历的事娓娓道来。

    “婢子这两日都是在查探李盛博大人,只是在他府外盯了多日,只看到来来往往的各个大人,却并不曾从周围人的嘴里打听些许的事情来,有时问的多了,还会被人误解,所以之前并不曾拿回来什么有用的消息。”青枢说到这,却顿了顿,很是惭愧地看了衣熠一眼,在看到衣熠安抚的一笑之后,又鼓足了勇气,接着说道。

    “不过今日,婢子却想到了个办法,既然婢子在李盛博这里打听不出什么来,那肖夫人身为他的女儿,定会知道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婢子抱着这样的想法,便去了离肖府不远的一间小茶肆,本想着能在肖府门口多等几日,能从那些下人的嘴里听到一二也就知足了。可婢子刚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便遇到了在婢子刚到邺都时,偶然中认识的小丫头初儿。

    初儿家与姑娘的小院儿也就隔了三道街,是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户人家儿了。初儿也是那家的长女,只是因为继母不喜,所以在个月被卖到了肖府做婢女,现在她恰巧就被分到了肖夫人的身边侍候。

    而初儿此次能出来,也是因为肖夫人的故友来访,她想要寻一个手艺不错的师傅来煮一桌好吃的菜肴。

    婢子听闻此事,自然是极力自荐,好不容易才谋了个能在肖夫人的小厨房打下手的机会,这才有机会听到这样一件秘闻。

    听说,李盛博当年在收了肖相做弟子的同时,还收了一个比肖相年岁小了六七岁的男子作为弟子,而且这个肖相的师弟,也曾在十二年前做过肖府里的管事,而且他还是被李盛博给亲自带到了肖相的面前,要求肖相这般做的!”

    “等等。”卢老丈皱眉不解道:“你之前说,肖夫人要宴请故友,但却要从外面找个厨子?难道肖府里竟然没有厨子吗?”

    “卢老丈,你是不知这肖府里的旧事。”衣熠笑了笑,将肖相及肖夫人之间的过往讲了一遍,这才打消了卢老丈的疑问。

    “嗯。如此说来,那这肖夫人倒是真有可能指使不动肖府的大厨了。”卢老丈颔首,又向青枢说道:“你继续说。”

    “肖相的这个师弟,因为是被李盛博举荐给肖相的,所以在开始的时候很得肖相的信任,肖相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的这个师弟去着手完成的,甚至连肖府的大少爷,也是由这个肖相的师弟给启蒙的。

    只是后来,不知这个男子是背着肖相做了什么,竟让肖相对他越发不喜起来,甚至有一次还跑到了李盛博的府里大闹了一场,而后再过不久,这个男子便自肖府失踪了。

    婢子打听到这个消息后,本来还不怎么在意,倒是却偶然间听到了肖夫人与她的那位故人谈到了此人,肖夫人神色哀伤,还隐约的从她们嘴里听到了些诸如背叛、生育、小少爷之类的词。”

    “失踪?背叛?生育?小少爷?”衣熠的嘴里喃喃着这些词,困惑地皱紧了眉头,就连她搁在桌面的手也轻轻叩击起来,发出“嗒嗒”的声音。

    “会不会,是这个李盛博早有预谋,故意把自己的心腹举荐给肖相,好借机窃取肖相的情报?”卢方旭第一个开口猜测道。

    迟尉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不能,若是李盛博真的想在肖相身边安插自己人手的话,他也决不会将肖相的师弟安插在他的身边,这样未免也太过明显了。”

    但卢方旭却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说不准李盛博就是利用这点呢?”

    迟尉不欲与他争辩,向青枢问道:“那个肖相的师弟,你可知道他是何时失踪的呢?”

    “婢子听小厨房里的一位嬷嬷说,这个男子在肖府只呆了一年,而后就不见踪影了。”青枢回忆了下,而后回答道。

    “仅一年?”卢方旭有些讶异。

    “是,只有一年。”青枢点了点头,确信道。

    “如此看来,卢公子之前的这个猜想就不对了。”衣熠边思索,边说道:“在十二年前,肖相还是个寂寂无名的小人物,那时的李盛博却在当地享有盛誉,即便李盛博再是看中他,也决不会故意找个人安插在肖相的身边。只是这背叛又是何意?难道是他的师弟背叛了他?可既然是师弟背叛他,他又为何去找了李盛博?这其中究竟有何关联?”

    “会不会与后面的那个生育和小少爷有关?”卢方旭也重新思考起来。

    “小老儿倒认为不像。”卢老丈反驳道:“若是肖相真的不喜肖夫人,那不与她同房倒是说得过去,肖夫人自然会向她的故友诉说心内的委屈,至于小少爷,那自然也就是肖夫人要抱怨的第二个问题了。”

    “小少爷?”衣熠狐疑道:“为何是小少爷?肖府不是只有一个少爷吗?正常来说,应该叫他大少爷啊。”

    “这个……可能是孩子太小,所以……”卢方旭想要替自己的祖父找补,可说到后面,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青枢,你适才说,肖夫人在谈到肖相的这个师弟时,神色很是哀伤?”衣熠没有回应卢方旭的胡诌,反而向青枢问道。

    “是的,姑娘。”青枢恭敬道。

    “是何种哀伤?”衣熠追问道。

    “是……是……”青枢无法具体形容,她的脑袋转了一圈,突然指着迟尉说道:“就像是孑行公子,在怀念太……大姑娘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

    迟尉被青枢说的一愣,面色难看起来。

    “怀念?”衣熠似有所悟,嘴里喃喃道:“师弟、信任、启蒙、背叛、生育、失踪、小少爷、怀念?”

    衣熠猛地一拍桌子,瞪大了双眼,直接道:“我知道了!”

    卢老丈被衣熠的这一拍给吓了一跳,又听姑娘说自己知道了事情的起末,忙问道:“姑娘知道了什么?”

    “书童的真实身份,我知道了!”衣熠自信地回答道。

    “姑娘快与我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迟尉迫不及待道。

    “我们都知,肖相无心肖夫人,只顾着他自己的仕途,李盛博可能担心肖夫人会在肖府受委屈,所以便将自己的弟子,也就是肖相的师弟送到肖府,想替肖夫人约束下仆。可不想,这名弟子在于肖夫人接触之后,两人竟然互生情愫,瞒着肖相偷偷地在一起了。可纸终究包不住火,肖夫人怀了肖相师弟的孩子。

    肖相得知此事后,异常震怒,便去寻了李盛博,妄图讨个说法。李盛博自然是不想此事闹大,便将他的那名弟子交于肖相处置,所以,肖相的师弟便失踪了。

    而肖夫人生下的那个孩儿,自然被悄悄送到了李府,但由于肖相对此事的态度,逼迫李盛博不得不将孩子送走,而接下来的事,我们便知道了。”

    衣熠的这个猜测不可谓不大胆,但却是最符合情理的猜测了。
………………………………

第一百二十八章、求助

    “姑娘的猜测虽然有理,可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我们并无实据能证明此事。”卢老丈开口,向衣熠兜了一盆凉水,“况且,即便我们知道了这书童的身份又如何?他也未必能听从我们的吩咐,所以依小老儿看,还不如趁现在这多事之时,将这书童直接打发了,也给我们少却一桩麻烦。”

    “卢老丈,此事万万不可!”衣熠断然否决道:“虽然这书童看起来与我们并不亲厚,他的身份现在看来并无他用,但他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却是一道保命之符。只要有他在,不止李盛博,就连肖夫人都会记下我们的这一恩情。倘若日后再想办法将他变成我们的人,那……”

    卢老丈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可若是他的身份并不像姑娘所想的那样,又该如何?”

    “倘若不是,那便不是。”衣熠毫不在意道:“我们多了一个属下,那也不错。只是,我敢肯定他的身份就如同我猜测那般。至于如何鉴定,我自有办法。”

    卢老丈见衣熠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也被她说动了几分,便不再开口反驳,几人商讨完毕,正要从衣熠的房间出去之时,青璇却急匆匆地敲门走了进来。

    “姑娘,来了密信。”青璇走到衣熠的身边,嘴里边说着,边向衣熠递过来一张细小的纸条,纸条只写了八个字“明日卯时,归荣亭见。”

    “这是谁发来的?”衣熠看过纸条,向青璇望了过来。

    “婢子不知。”青璇摇了摇头,道:“这信是被一只信鸽送过来的,它直接飞到了后院儿的石桌,若不是婢子眼尖看到这鸽子的脚还绑着信,及时阻止了厨子,恐怕现在它都已经摆在案桌了。”

    “带我去看看。”衣熠站起了身,随着青璇的脚步直接走向了后院的石桌,果然在石桌看到一只不怕人的信鸽,此时它正在一粒粒啄着青璇撒在桌的一把小米,看起来怡然自得。

    衣熠走前去,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这只信鸽的脑袋,见它乖乖站着不反抗,又顺着它的脑袋向身子摸去,在摸到信鸽的脖子处时,果然摸到了一枚硬硬的,形若树叶的,有指甲盖那般大小的木牌。

    衣熠动手摘下了木牌,木排刚一被摘下,这只信鸽便拍了拍翅膀,从石桌跳了两跳,飞远了。

    衣熠目送着信鸽飞走后,才将手中的木牌随手扔给了青璇,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边有边对玉瑶吩咐道:“明日寅时便要唤我起床。”

    “是,姑娘。”玉瑶跟在衣熠的身边,亦步亦躇。

    一夜好眠,待更夫敲过寅时的梆子时,玉瑶便将洗脸水打好端了进来。

    “姑娘,寅时了。”

    衣熠的眼皮颤抖了几下,不情愿地掀了起来。

    “寅时了?”衣熠仍旧有些迷糊。

    “是,姑娘。”玉瑶手脚麻利地卷起床帐,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捧到了衣熠的面前,手脚麻利地服侍衣熠穿戴好,又拿起浸湿的棉帕轻拭过衣熠的娇颜,递了漱口水。

    一切准备妥当,玉瑶才将桌的食盒打开,给衣熠捡了不少点心,这才带着衣熠坐马车,离开红袖招,驶出了城门。

    衣熠才下马车的时候,叶飞飏已经等她多时了,见到衣熠走下马车,忙前一步见礼道:“女公子。”

    “叶公子。”衣熠回礼,“许久不见,叶公子近来可好?”

    “脱女公子的洪福,鄙人一切都好。”叶飞飏客气了句,又半躬下身,平举右手相请道:“外面风大,女公子请座。”

    衣熠也不推辞,直接走到了归荣亭坐了下来,在叶飞飏也坐了下来之后,开口问道:“不知叶公子来信邀我前来,是所为何事?”

    “女公子不知道吗?”叶飞飏有些惊奇。

    “我家大人还未曾与我说。”衣熠面色淡然,摇了摇头道。

    “女公子,你可坏了肖相的大事了!”叶飞飏语带责怪,“就算是那位大人不曾明说,难道女公子还没有发觉吗?”

    “可是……昨日吴家前来寻衅之事?”衣熠想了想后,问道。

    “女公子既然清楚,又为何……”叶飞飏有些不解,但更多的却是焦躁:“女公子可知,这可是肖相能一举翻盘的好戏,可却不想栽在了女公子的手。唉!那位大人就没说什么?”

    “没有。”衣熠依旧摇头,“我家大人说让我配合你,早些夺得肖相的信任才好,其他的事,我不需要顾虑太多。”

    “得肖相得信任?”叶飞飏有些为难,“肖相虽然是接纳我了,但他却始终不曾宣召我们。”

    叶飞飏说着,神色中也逐渐浮起焦灼和埋怨。

    “叶公子何故如此着急?”衣熠笑着安抚道:“有我家大人在,叶公子什么都不需担心,只要在肖相面前做好忠心的追随者就好。”

    “忠心的追随者?”叶飞飏的脸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玩味,他睨视着衣熠,似笑非笑的开口:“不知女公子现在究竟知不知道肖相的境况?”

    “知道一些。”衣熠不了慌乱,从容作答。

    “既然知道,那也该知道肖相最需要什么,可为何女公子却破了肖相布下的局?”

    “是有一些原因,但叶公子但请放心,我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衣熠左右瞄了一眼,压低声音道。

    “为了我?”叶飞飏明显不信衣熠的话,“若是为了我,就不该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做出此等抉择!女公子身后可是站着那位大人,就算是被吴家的人给送进了大牢,那位大人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女公子出事。女公子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一环?”

    “若是我真如叶公子所说那样做的话,那肖相会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且还能一举将李盛博打压到底,让他再也翻不过身来。而负责做此事的王议郎也会得到最大的好处,说不得还能得到肖相的信重!那么,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叶公子又能得到些什么呢?肖相依旧不会重视你,再这么下去,说不准,肖相就将你们给抛之脑后了!”衣熠反驳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叶飞飏有些沮丧,“只要我能在之后做的好一些,还是会让肖相注意到我的。”

    “叶公子未免太过天真。”衣熠摇了摇头,“肖相若先相信了王议郎,那即便叶公子在这之后仍旧得到了肖相的信任,那也是排在王议郎之后的!”

    叶飞飏无法反驳,因为他知道,若是将肖相换作是他,他也会在心里认为王议郎是最可信的,后面再做出忠心之举的人,也都抵不过王议郎了。

    “那,现在我该如何?”叶飞飏无奈又焦急,“肖相一派大多已经自乱阵脚,肖相自己似乎也无计可施,现在只是在勉力相抗。我又与肖相绑在了一条船,他若倒了,那我势必也会被李盛博给千刀万剐。”

    “叶公子不要着急,我这倒是有一方法,许是可行。”衣熠不紧不慢地说道。

    “女公子有办法?快说来听听!”叶飞飏闻言,倾起身,迫不及待地说道。

    “肖相之前也不过是想要在城中制造混乱,借机转移李盛博的视线,让他疑神疑鬼,以此拖延李盛博,既能延长肖相布局的时间,还能在陛下面前控告卫尉卿吴伟泽巡视不利之罪。不知我猜的可对?”衣熠问道。

    “自然是对的。”叶飞飏连连点头,似有些惊讶道:“只是女公子怎会知晓这些?”

    “这个,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衣熠微微一笑,轻轻揭过此事,“只是,因为我的任意妄为,让肖相错失先机,现在李盛博应该已经察觉到肖相的小动作,开始拔除肖相之前所布人手了吧?”

    “没错。”叶飞飏再次点头道。

    “而现在,若想让肖相有再次翻盘之机,那除非李盛博的党羽们自己相互攻歼,自乱阵脚外,也别无他法了。”衣熠说到这儿,便停住话头,不肯再说了。

    “难道女公子有办法?”叶飞飏略有惊讶。

    衣熠但笑不语,但她的神色里却很是笃定。

    “女公子,可是有什么要求?”叶飞飏微微蹙眉,下打量了衣熠一眼之后,心领神会道。

    “我的要求也很是简单,只要让我见肖夫人一面,那这个办法我自然会双手奉。”衣熠神秘一笑。

    “只是见肖夫人一面?”叶飞飏更是困惑不解了,“只有这么简单?”

    “简单?”衣熠挑了挑眉,很是意味深长,“这件事,可并不简单。”

    叶飞飏不懂衣熠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实在是想不到好办法了,也只有衣熠的这一条路可走,便咬了咬牙,点头应道:“好!三日之后,我们还是这个时间,在这里相见。”

    “如此,最好。”衣熠欣然同意,而后站起身来,微微抖了抖自己的衣袖,向叶飞飏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坐等叶公子的好消息了。对了,找肖夫人这件事,可万万不能让肖相知晓。”

    叶飞飏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应道:“好。”

    衣熠得到了叶飞飏的承诺,自然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于是转身迈步离开。
………………………………

第一百二十九章、真相

    在回红袖招的路,玉瑶犹犹豫豫地看着斜倚车壁,正闭目养神的衣熠。

    “说吧,有什么事?”衣熠虽不曾睁开眼看过玉瑶,但却能感觉到玉瑶投视在自己身的视线,便开口问道。

    “婢子……婢子在想……”玉瑶纠结了会儿,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姑娘,您真的只是为了叶公子考虑,才会在昨日如此对待那三位吴家公子的吗?”

    “呵呵。”衣熠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她忽然向玉瑶问道:“我有哪一点做的不对吗?”

    “婢子跟随姑娘的时日虽短,但多少也知道些姑娘的性子。若按照姑娘平时所为来看,您应该在向吴家那三位公子点出吴老爷子的居心叵测之后,会在不打破肖相布局的同时,另想一个对姑娘您有利的法子,而不是以如此手法破了肖相的计谋,又不假思索地直接放那三位吴家公子归家去。

    就算是姑娘不想让王议郎得到肖相的看重,那姑娘也不能直接将肖相扔进这样一个困境中,若是万一……”玉瑶说到这儿,有些忐忑难安地看了看依旧很是闲适的衣熠。

    “万一?”衣熠接口道,“万一什么?”

    “若是万一,肖相真就被李盛博给直接打压到底,那姑娘之前的布局不就全都白费了?”玉瑶想了想那后果,不由替衣熠心疼起来。

    “肖相不会被李盛博打压到底的。”衣熠笑着安抚玉瑶道:“他可没有那么无能。”

    “姑娘这么说可就错了。”玉瑶不信,“若是肖相真如姑娘所说那般惊才绝艳,有起死回生之力,那他为何会被李盛博逼迫到如此境地?难道这是肖相有意为之?”

    “他怎么可能去故意做出这种事?”衣熠感觉有些好笑,睁开双眼看向玉瑶,说道:“他这是自折羽翼,就如同从他身生生割下几两肉来,他又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又怎会对自己如此之狠?”

    “既然不是,那姑娘真的只是出于对叶公子考虑的?”玉瑶皱着一张小脸,脸的表情也纠结在了一起,喃喃自语道。

    “这是自然。不然你以为如何?”衣熠有些好奇。

    “婢子总认为您是另有打算,并不只是为了叶公子考虑的。”玉瑶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况且,您对吴家公子又不熟悉,为何要与他们那般亲近?”

    “自然要与他们亲近才会博得他们的信任啊。”衣熠开口为自己辩解道。

    “可姑娘所说又没什么错处,事实便是如此,想必那吴家的三位公子也知道姑娘所言不虚,所以才会那么快就信任了姑娘。何事都与姑娘说的。”玉瑶侧着头,深思道。

    衣熠顿了顿,闭眼睛,不再说话。

    “而且,姑娘虽然是挑拨了那三位吴家公子与吴家老爷子之间的关系,可您的做法也有些太过鲁莽了。”玉瑶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衣熠听的,“那三位公子看去是对吴家老爷子有些异议,但他们究竟会不会与吴老爷子为敌,还要两说。且,我们对那三位吴家公子一无所知,又怎知他们在吴家的地位如何,能力如何,即便他们真的能聚起一帮支持他们的人,又怎知以他们的能力究竟能拖延吴老爷子多久。”

    衣熠实在受不了玉瑶左一句右一句的猜测了,她想了想,突然向着在车厢外赶车的程耞说道:“程耞,先不要赶进城门,寻一处僻静些的茶棚,我们进去歇一会儿。”

    程耞不知缘由,还真以为衣熠是坐的累了,便应了一声,掉转马车,驶向了另一个方向。

    衣熠吩咐过程耞,转过头来却看到玉瑶惊诧的神色,她想了想,突然问了一个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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