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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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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你们可曾在找到我的地方发现到什么了?”青衣继续问道。
“自然是有所发现!”茗茶极为自豪道:“我家公子神机妙算,在那间废弃的书院附近看到好几处男子的脚印,公子在把姐姐带回来之后,又在这竹楼附近设下埋伏,果然在前两日抓到了那名劫持姐姐的无耻之徒,青衣姐姐你猜,那个人是谁?”
“谁?”青衣随口问道。
“就是之前曾纠缠过姐姐你和苏姑娘,见你们不从就妄图动粗,却被我家公子当面打脸的那个公子哥儿,因为此事一出,惹的书院内外非议,书院已经将那名歹人给驱逐出去了!所以姐姐,你就放心在这里将养吧!”茗茶一脸替青衣高兴的模样,殊不知他们费尽心机去抓捕的歹人并非是此次劫持青衣的“歹人”。
青衣心里对青枢和玉瑶那两名婢子更是忌惮,她以为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们设计的结果,殊不知,这些全是巧合。
青衣不敢往深处去想,又想到了之前茗茶所说的话,便问道:“茗茶,你说那名歹人是在两日前捉到的?”
“是啊,青衣姐姐。”茗茶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姐姐已经昏睡了四日,茗茶也守了姐姐四日。”
“我竟然昏睡了这许久?”青衣惊诧道。
“是啊!”茗茶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语带倦意道:“大夫说了,之前姐姐就身体虚弱,又因为姐姐三日滴水未尽,引发旧疾,别说是昏迷了,能活下来已是万幸,所以姐姐,你就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快些睡吧。”
“等下,茗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青衣听着茗茶的声音越来越怕他就此睡过去,无人为自己解惑,忙开口阻止他睡觉,自己也快速问道:“既然已经留有线索了,那为何你们寻来的时间如此之久?”
“哎呀!”茗茶无奈的苦叫一声,不耐道:“还不是姐姐留下的那些麻绳的线头太过轻飘,飞的到处都是,我与公子走了许多冤枉路,才终于找到姐姐的。青衣姐姐,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安心睡吧!公子已经将那个歹人给赶走了,没人能再害你了!”
茗茶说完,也不管青衣的呼唤,一头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沉沉睡了过去。
青衣也没有再难为茗茶,她知道茗茶在白日照顾公子,晚上又在此看顾自己已是累极,便没有继续难为他,自己在心里将她从茗茶那儿听到的所有事情都重新理了一遍,却毫无头绪。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她们真的是想让自己以死谢罪?
青衣轻叹口气,翻了个身再次回忆起她当日在那间废弃的书院所听到的话。
“她可是想给你留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呢!”
“你的生死不由我们或是你自己决定,一切都要看老天爷的旨意。”
“我们自然是一路沿着青衣姐姐留下来的线索找到你的啊!”
“那绳结被歹人系了好几处,只松脱那一处也挣不开绳索,只会让自己筋疲力竭罢了。”
青衣将当日那两名婢子的话和茗茶的话一结合,突然灵光一闪,猜到了那两人的用意。
贱婢们,你们竟敢戏弄于我?
青衣恨极,她以手握拳,狠狠的锤了一下床铺,一声沉闷的声响响彻在房间内,这声音就如同青衣此时的内心,闷闷的、郁郁的。
“怎么了?青衣姐姐?”茗茶也被这声声响吵醒了,他站在床幔外头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打死个小虫罢了。”青衣扯了个不自然的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太过阴郁,在听到茗茶扑到桌面上继续打盹之后,她才暗自咬了咬牙,眼里的怒火就要喷薄而出般懾人。
小蹄子们,你们看我出了那么大的丑之后,心里一定很爽吧?你们且给我等着,待我养好了身子,咱们新帐旧帐一起算!
青衣怀揣着对青枢和玉瑶的恨意,极为配合大夫的要求,连平日里最不喜的汤碗也每每喝的一滴不剩,只求自己快些好起来,可以去寻那两名贱婢复仇!
茗茶见青衣像变了个人一般,如此听话,忍不住将这件好消息告诉了时诺,时诺听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便让茗茶继续去看着青衣了。
他可没有忘记,在茗茶生辰宴的当日,青衣对自己说,是因为月萝嫉妒自己与蔓茹的婚约,才会打她、欺负她,可青衣不知道,他自己对月萝有多么信任,他绝不相信他的小月萝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反倒是蔓茹,她都已经离开好些时日了,可怎么还不见祖父来信斥责自己?难道她还不曾与祖父提及此事?
时诺想到这个,眼眸不禁眯了眯,自蔓茹在这水榭居住之后,他见到了许多之前不曾见到过的她,譬如栽赃、陷害,使手段对付那些对他心存爱慕的女子,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既恶心又可怕,也让他恐惧着,万一蔓茹知道他心里装进了一个人,她是否会对他的心上人不利?
………………………………
第二百二十二章、狠心
“嗯。”衣熠收回自己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接过玉瑶递过来的汤碗,一口饮尽碗中的苦涩汤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内,随手关闭了房门,也将玉瑶给关在了外面。
“姑娘,可否用些蜜饯?”玉瑶险些被衣熠关门的举止给碰到了鼻子,忙退后两步,不敢贸然开门踏入,见衣熠没有拾取盘中的蜜饯后,便站在房门外开口提醒道。
“不必了,那些蜜饯赏你了。”衣熠的话从室内传来,而后室内便重新恢复了平静。
玉瑶瞅了瞅紧闭的房门,又瞅了瞅自己托盘里的几颗蜜饯,无奈的叹了口气,摇着头退下去了。
玉瑶刚转过游廊,还没等抬头细看。便被人抓住了手腕,扯到了一旁,玉瑶抬眼一瞧,来人正是青枢。
“怎么样?姑娘今日的心情可是好些了?”青枢满面的担忧,在看到玉瑶托盘里的几颗蜜饯之后,颓丧的垂下手臂,很是懊恼道:“唉!姑娘还是那么愁苦吗?”
玉瑶也跟着叹了口气,抬手抚住青枢的胳膊,道:“放心吧青枢姐姐,姑娘过些时日自然会恢复笑容的。”
“可姑娘身子本就弱,因为我们照顾不周受了寒,还不等转好,她前些日子又思虑过重引发了旧疾,导致茶饭不思,之前还能在用药之时用几颗蜜饯,现在连蜜饯都吃不下了。”青枢说些,忍不住潸然泪下,“仅仅七日的光景,你看看姑娘都瘦成什么模样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玉瑶忙从怀里掏出棉帕给她拭泪,可擦着擦着,她自己也被青枢的啜泣之声感染了,跟着啜泣起来:“都是因为我,若我当日不曾与青枢姐姐同去报复那个婢女,就不会留姑娘一个人在家而无人照看,那她就不会因为我回来的迟而感染风寒。都怪我呜呜”
“不,这怎么会是你的过错?”青枢摇头道:“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若不是我当日硬拉着你去为姑娘报仇,你也不会因为姑娘偶感风寒而伤心自责,都是我思虑不周”
姐妹两个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她们的懊悔自责,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两人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玉瑶突然开口道:“要不,我去找时公子吧?”
“你去找他做什么?”青枢皱眉道:“那个负心人,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他,否则”
“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说不准,我把时公子招来,姑娘见了他一高兴,什么病都好了呢?”玉瑶尤抱着一线希望道。
“哼!”青枢不屑的冷哼道:“难不成时公子是什么绝世良药不成?你把他找来,让姑娘瞧上一眼,就能治好姑娘的病?”
“可是,引得姑娘思虑过重、茶饭不思的起因正是因为时公子啊!若是时公子肯与姑娘两人将误会解除,那姑娘的病说不准就好了大半了。”玉瑶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一双眼睛重燃希望的光芒,亮晶晶的看着青枢。
青枢看着玉瑶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再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过了半晌,她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我陪你一同去。”
“不,青枢姐姐。”玉瑶摇了摇头,拒绝道:“难道你忘了吗?上次正是因为我们同时出府,姑娘没人看顾而染上风寒的,现在我们一定要留个人在姑娘的身边。我去,你留下。”
“不行!”青枢皱眉拒绝道:“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前往水榭?若是不出意外,那个女子已经被救了,她若看到你,说不准会对你做什么的!”
“这是我想的法子,本就应该由我前去,放心吧,青枢姐姐,我会小心不让她伤到我的!你在家好好照看姑娘。”玉瑶不为所动,一脸坚定的说完之后,将手上的托盘交到了青枢的手上,她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料,向青枢笑了一下之后,掉头离开了小院儿。
青枢有些懊悔,她不知自己当初是如何想的,为什么要把玉瑶牵扯进这件事中,要报复,她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拉上玉瑶呢?
青枢闭了闭眼,实在对玉瑶放心不下,在玉瑶离开小院儿之后,她也来到了中庭,寻到了迟尉,请他给拿个主意。
“糊涂!”迟尉听闻青枢说的事情经过,猛地拍了下桌面,他气急道:“你们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对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子动了报复之心?真是越过越回去了!!”
“婢子婢子知道错了。”青枢猛地跪了下来,向迟尉哭求道:“求迟小将给拿个主意,别让玉瑶再被那些人给欺负了去!他们可不一定会对玉瑶做出什么来啊!”
“哼!”迟尉冷哼一声,冷冷道:“怎么?只许你们向人家的婢女行报复,就不行他们再报复回来?我看不止玉瑶,就连你也该吃些苦头的好!”
“婢子婢子求求迟小将了,求您了!您就看在玉瑶是太女殿下身边人的份上,帮帮她吧!”青枢急的没法子,突然想到玉瑶可是太女赐给衣熠的,忙将这个搬出来当救兵。
“闭嘴!”一提到此,迟尉更是生气,他鼻腔里喘着粗气,用力的锤了下桌面,恨道:“不许你提太女殿下!太女殿下若知道她身边出来个这么不成气候的婢子,尽给姑娘添麻烦的话,她就算在世也会被活活气死!”
青枢被迟尉的震怒吓坏了,她浑身瑟瑟发抖,却又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哭声也被她尽量压制到最低,只跪在地上默默的流眼泪。
迟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舒了口气出来,他咬了咬牙,终是站了起来,说道:“你给我好好去院里跪着,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起来!我这就去书院,玉瑶那儿你放心。”
“多多谢迟小将。”青枢的身子深深地拜了下去,语气颤抖却没有一丝哭腔,直到迟尉离开了房间,又过了片刻,她才“哇”的一声,痛哭失声。
………………………………
第二百二十三章、变化
“是!”茗茶中气十足的回答后,小跑着离开了室内。
时诺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他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一处,额角也逐渐渗出汗滴他紧张。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迟尉微微一笑,边拿起桌上的一只茶盏把玩,边开口问道。
“什、什么?”时诺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时没听清迟尉的话,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和舍妹,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迟尉不嫌麻烦,重新复述了遍。
“七、七日之前?”时诺小心的瞟了眼迟尉的神色,确认他并没有发怒的迹象后,才试探着回答道。
“七日前?”迟尉转动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瞥了眼有些紧张的时诺,又问道:“那,你对舍妹可是真心的?”
“自然!”时诺的回答很有底气,他别的不敢保证,但他对衣熠的心却是再真实不过。
“你的婚约呢?”
“我已经与蔓茹提出了解除婚约,她这次回漳州去,就是去向老爷子提及此事的。”时诺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只是,我不确定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也不敢保证我祖父会不会同意解除婚约,但我已经决定好了,不管他们同意与否,我都要和月萝姑娘在一起!”
“这么说,你为了舍妹,不怕与任何人为敌了?”迟尉扬眉,颇有深意的问道。
“是的!”时诺肯定道。
“但,倘若有一日,你发现她的所作所为与你的君子之风背道而驰,你会为了所谓的大义而舍弃舍妹吗?”
“这”时诺迟疑了一下,而后笑着否定道:“月萝姑娘不会那么做的,她的为人,我最清楚。”
迟尉也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这句话,而后又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既然你对舍妹感情真挚,那势必会爱屋及乌,对与她情同姐妹的那些婢女也定然会很好吧。”
“这是自然。”
“若是她们遇到困难了,或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但却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你会因此原谅她们,并向她们伸出援手吗?”迟尉似乎漫不经心的再次抬眼看向时诺,恰巧时诺也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迟尉,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却又一触即离。
“这个,自然。”时诺实在不明白迟尉问这些问题的意义何在,还没等他细想,茗茶已经一路小跑着回来了。
“孑行公子,茶已备好,茗茶还额外从街市上买了最好的茶点,您是否要现在享用?”茗茶对迟尉毕恭毕敬的揖礼,语气里也带着时诺从不曾听到过的恭敬,这一切让时诺有些愣神,仿佛他才是那个前来做客的外人,而茗茶则是这里的主人家孑行公子的书童一般。
“不必了。”迟尉毫不见客套,真就有种主人家的派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时公子,切莫忘了你之前回答过我的事。”
时诺还不等想明白自己究竟回答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迟尉已经起身离去了,茗茶也真就如同迟尉的书童那般,舍弃了他这个主子,跑到迟尉的身边去献殷勤了。
这是什么情况?究竟发生了何事?孑行公子难道不是来为月萝姑娘讨公道而来的吗?
时诺面色恍惚的在室内转了一圈,又懵懵的看着因迟尉一句话而同样迷茫着表情走了回来的茗茶,相对无言。
就在主仆两人好不容易摆脱了因为迟尉的意外到访而乱了套的思维时,竹桥的一侧又出现了一个跟小院儿和衣熠有关的人玉瑶。
“咦?玉瑶姐姐?”茗茶眨了眨眼,蹦跳着跑出去迎她:“今日真的好巧啊!玉瑶姐姐也是来找我家少爷的?”
“嗯。”玉瑶有些拘谨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角,回答的声音也有如蚊呐。
“我家少爷正巧还不曾出门,玉瑶姐姐快随我来。”茗茶这么说着,又蹦跳着跑回了竹楼,在路过新建的连接着竹林里竹楼的竹桥处时,正巧碰上了在屋里躺的难受,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的青衣。
“哎呦!”青衣险些被蹦跳着的茗茶撞倒,却被跟在茗茶身后眼明手快的玉瑶给扯住了臂膀,没有让她一头栽进湖里去。
“茗茶你个小坏蛋!走路你也不看着点,哎呦!要不是这位妹妹,恐怕我就”
青衣扶着肩膀,龇牙咧嘴的被搀扶起来,可当她定睛一看自己的救命恩人时,口中的感谢全数卡在了自己的喉咙深处,眼睛却冒出了一团深深的火焰。
“原来,原来是你!”青衣恶狠狠的瞪着玉瑶,一把扯住了玉瑶的手腕,恨道:“我这两天还想着,该如何去寻你呢!没想到我不去寻你,你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来!走!跟我走!我这就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时公子,让他给我讨个公道!”
玉瑶不闪不避,任由青衣拽着自己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向时诺的房间,既不喊痛,也不辩解。
茗茶看着眼前这诡异的状况,有些莫名,想要去劝解,但他瞧着玉瑶的神色,似乎也没有要挣扎的意图,他搔了搔脑袋,决定还是把这种麻烦事交给他家聪明机智的少爷去头疼吧。
“公子!公子您可要为婢子讨回公道啊!”青衣还不等进门,便高声哭诉起来了,引得在屋内用膳的时诺搁下才用了小半的膳食前去查看,还不等他绕过桌面,青衣和被她紧捏在手中的玉瑶已经撞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时诺有些不解的看着突然跪在他的面前,不住哭诉的青衣。
“公子!”青衣一手扯着玉瑶的手腕,一手指着她的脸,边哭边叫道:“当初把婢子关进废弃书院的人并非是什么富家公子哥儿,而是公子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丫头!就是她把婢子打昏,伙同另一名婢女将婢子捆在那儿自生自灭的啊!”
“青衣!休得胡言!”时诺有些生气,他严肃道:“当时我已经查探过,绑你的正是那名男子,而且他也承认”
“是婢子做的。”玉瑶垂着头,平静道:“是婢子做的!”
………………………………
第二百二十四章、闲谈
青衣见时诺停下了挣扎,还以为他是屈服了,可当她仰头看去时,却被时诺劈头盖脸的打了一巴掌,猛地将她掼到了一旁的地上,嘴里也冷冷的吐出话来:“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姑娘家,定要对你施以君子之礼,在我挣扎之时,也为了怕伤及到你,而未用全力。可如今看来,我竟是想错了。”
时诺说到这,垂下眼眸,盯着青衣面无表情道:“你和蔓茹之前在我这里如何胡作非为,你们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我只是一直在故作不知,一直在拼命忍耐而已!我只是不想激怒蔓茹,不让她去着手对付我真正心爱的姑娘而已,可我现在看明白了,就算我再怎么忍耐,你们也不会放过她!
你要我为你讨回公道?呵呵!那之前那些女子的公道,谁又能帮她们讨回?月萝的公道,谁又能帮她讨回?青衣!我现在真后悔把你救了回来!我真后悔!我真后悔!!”
时诺痛快的将这些日子盘桓在他心底的那些话一口气说完,也不去想、不去管青衣是否会将这些话说与苏蔓茹,也不想去猜测当祖父知道此事后,会如何的大发雷霆。他现在只想快点赶到月萝的身边,他怕自己再晚一步,他就再也看不到那个柔弱的、需要他去保护的小丫头了。
茗茶见自家少爷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忙走到玉瑶的身边拍了拍,玉瑶爬起身来,跟在茗茶的身后,也急急忙忙的向自家小院儿跑去。
竹楼里只剩下了还捂着脸颊伏在地上的青衣一人,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向着时诺离去的方向瞪了许久许久,终于,她站起身来,啐了口带血的唾沫,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居住的竹楼里,不多时,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飞上了天空,向着远处展翅飞去。
青衣站在竹门之前,看着那只飞远的信鸽,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等到时诺他们赶到了小院儿,正巧碰到了前来为衣熠诊脉的那名老医者,时诺拦住了他的去路,问询衣熠的病情。
“那位女公子啊”老医者叹了口气,摇着头道:“她先天体弱,曾经又受过寒疾,体内寒毒没有排清,但好在保养得宜,将这寒疾控制住了。这次女公子感染风寒,本不会让这寒疾复发,但女公子许是思虑过重,导致精气不足,再加上她茶饭不思,体力又多有不支,才会以这次的风寒为引,再次引发寒毒之症。”
“那可有什么解决之法?”时诺焦急的问道。
“解决之法也很简单,只要女公子注意身体,好生休养生息,每日按时用膳,再配合老朽的药方,寒毒之症便会被重新压制,届时再服用几副治疗风寒的汤药,女公子这病啊,自然也就痊愈了。”老医者抚了抚胡子,却又无奈道:“可是,这女公子思虑甚多,又食不下咽,也可以说,这道看似简单的法子却也是极难!”
“难道就没有了其他的法子吗?”时诺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追问那位老医者。
老医者摇了摇头以示回答,见他们没什么要问的了,便略一躬身,绕过三人离开了。
玉瑶见老医者离开,忍不住默默垂泪,道:“时公子,您也看到了,我家姑娘自感染风寒以来,她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婢子在此求您了,您就去劝劝我家姑娘吧!姑娘最是在意您,倘若您与姑娘好好谈一谈,规劝她,她定然会听从您的话,放下心结,好生养病的!”
时诺听了玉瑶的话,再不敢耽误,被玉瑶引着踏入了衣熠的闺房。
“姑娘,时公子来看您来了。”玉瑶将时诺和茗茶留在了外室,她自己则孤身走进内室,大致收拾了一下后,才凑近在床上躺的昏昏沉沉的衣熠,轻声说道。
“时、时公子?”衣熠虚弱的睁开双眼,嘴里喃喃了一句:“快请!不,等等,我不见!”
“姑娘,时公子是听说您生了病,特意赶来看您的,总不好就这么将人给赶回去,您就见一见吧。”玉瑶轻声劝慰道。
衣熠暗暗蓄了点儿力气,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虚弱之后,才微微点了点头,命玉瑶将时诺请了进来。
“月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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