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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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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相约
衣熠在几日前就收到了叶飞飏的暗示,虽然她当时没有看懂,后来叶飞飏也不曾明确告诉过她什么,但两人合作这么久以来,基本的默契还是在的。
所以在齐午的府门前相遇,也在衣熠的意料之中了。
“叶公子。”衣熠微微揖礼。
“女公子。”叶飞飏回礼。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微微碰撞,即便没有说什么,但在视线接触的一瞬间,两人仿佛已经对话过千万句,对对方的意思了然于胸了。
衣熠退后一步,跟在叶飞飏的身后走进了齐府。
前面齐府的管事笑着为二人领路,可走到一半时,却突然拱手致歉,只说自己有要事,要换个人为他俩领路,而后便小跑着离开了。
衣熠眯了眯眼睛。
她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她看了看叶飞飏,想要让叶飞飏给她解释一下,可叶飞飏却只顾着摆弄着手中的这扇,眼神连瞥都不向她瞥一下,明摆着是装作与她不熟。
衣熠皱眉。
自己来到齐府的原因是叶飞飏,可现在叶飞飏却只口不提为何要她前来齐府的缘由是什么,而且他似乎是在避讳着什么,装作与她不熟的样子。
叶飞飏究竟在搞什么鬼?
衣熠有些恼怒。
她现在是叶飞飏的智囊没错,可她不是万能的。叶飞飏之前什么都不曾告诉过她,现在直接让她陷进这她毫不知情的局面中,要她破局,这叫她如何做才好?
衣熠想要发火,可她看了看四周不熟悉的景致,也知道此时不是质问叶飞飏的时候。她想了想,只能将这无名之火咽在肚子里,思索叶飞飏为何在此地去故作姿态。
衣熠眨了眨眼,她对当时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只记得当时她的父皇非常愤怒,还第一次冲她吼了两句,倒是给她吓了好大一跳,也再不敢在她父皇名人带走那物之时提出反对,乖乖的听从父皇的安排,接受惩罚。
迟尉看衣熠懵懂的模样,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在你们将那物带走之前,负责看管先帝宝库的一名老太监,就死在了他的卧房据他的徒弟说,这老杂碎在死之前,偷偷摸进了宝库,掀开那物事看了许久,可在回来之后却突然吐血身亡,只是他的状况与我在边境时所见的那名将领不同他没有直接毙命,也没有流出可以融化人的恶臭鲜血来。”
“迟哥哥的意思是在我们去偷那物件之前,已经有人因为它而”衣熠说到这,不由得有些后怕,她用力咽了咽,仿佛想将自己害怕的情绪咽进肚子里去,“怪不得当时我和阿姊那么容易就进了宝库,原来守卫宝库的那些小太监都因为那老太监的死而慌乱不已,给了我们偷偷溜进去的机会。”
“不错。”迟尉点了点头,“若非如此,你们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进入先帝的宝库之中?”
“呼”衣熠轻轻拍了拍胸口,长呼口气出来,“幸好当时我和阿姊没有真的打开那只木盒,否则我和阿姊早已没了性命……”
迟尉闻言,微微叹了口气,仿佛对衣熠很是无奈:“若不是当时我父亲正巧在御书房,听闻那老太监死的蹊跷,劝告先帝前往调查此事,你们这两个胆大的丫头说不准已经打开那木盒了!”
衣熠略有尴尬的一笑,急忙将话题引到木盒之,借以躲避迟尉责备的目光:“那……迟哥哥可知那木盒里装的到底是何物?”
“当年我年纪尚有,父亲怕告知我此事会吓住我,便没有细说。但我从父亲的只言片语和我之后几年的不断打探,终于对那木盒之内的事物有了一定了解,若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一切诡异之事的凶手,其实是一只虫。”迟尉目光深邃的看着衣熠,语气虽然平静,可自小与迟尉一同长大的衣熠却听出了这平静之下的伪装。
“虫?”衣熠挑了挑眉,惊讶道:“什么虫竟如此厉害?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这种虫名为血线虫,顾名思义,它是一条细长的小虫,浑身如同鲜血般艳红。虫身含有剧毒,唾液可腐蚀一切沾染之物,生长于允燕的荒山大泽之中。凡是居住在那片荒山大泽中的人,对此虫极为忌惮。还有许多允燕国古老的部落将此虫敬为图腾,年年祭祀血食,气球它们的守护。由此便可见此虫的厉害之处了。”迟尉开口为衣熠解惑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人,他们不敬畏血线虫,反而研究它们的习性,竟找到了可以驱使血线虫的方法。人们称这种人为蛊师。”
“蛊、师!”衣熠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后,惊诧道:“难道……迟哥哥你怀疑那木盒中的血线虫竟是……蛊虫?”
“正是蛊虫!”迟尉沉重道:“而且它还不是一般的血线虫,而是众多血线虫的母虫!”
“母虫?”衣熠疑惑道:“何为母虫?”
“血线虫的来源我当年虽位查明,但我却知道血线虫的族群里一直是以母为尊,一群血线虫的族群,只能有一只母虫!母虫看起来虽比一般的血线虫要小得多,但它的智慧和毒性却是其他血线虫的数倍!对我们人类来说,遇到血线虫母虫,就等同于已经身亡。”迟尉说到这儿,幽幽额叹了口气:“那名老宫人就是这么去世的。”
“可是……”衣熠迟疑了下,又问道:“既然那血线虫母虫拥有一定的智慧,又碰到了那老宫人打开了木盒,它为何不急着逃走,反而要毒死那老宫人呢?”
“血线虫母虫虽剧毒无比,但它却有一定的缺陷,那就是无法移动,就连它所用的食物,都需要依靠其他的血线虫为它提供。”迟尉为衣熠解惑道:“而且血线虫的母虫还有一点最让人忌惮,那就是即便断了它饮食的来源,它也不会被直接饿死,而是会继续生存两年,直到它消耗掉自身所有的毒素后,才会死亡。”
衣熠惊诧的瞪大了双眼,认不住用手掩住自己因惊诧而微微张开的嘴巴:“它的生命竟然如此顽强?”
迟尉没有说话,反而重新盯着地面的木盒,目光沉沉道:“纵然顽强,它也总有死去的一天。令我惊诧的,反倒是丁志成,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弄来这只木盒,竟然与我记忆当中的那只木盒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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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告辞
她不傻,自齐午开口提到叶飞飏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妙。
果然,这是孙修杰想假借肖相的名义,将叶飞飏弄走吧。
可是
“齐大人。”衣熠站起身来,微微向齐午躬身揖礼道:“您说的确实不错,叶公子被肖相爷看重,”
衣熠看着在门边伫立的青权,微微点了点头,她才走近衣熠的身侧,小声在衣熠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衣熠听罢青权的禀告,脸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用锦帕拭了拭嘴角,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笑看着楚殇等众人用罢早膳,又目送他们离开宅院,坐着马车驶向书院,直到他们已经走远了,她这才落下脸来。
“你说那名商者已经离开邺都城了?”衣熠扭过身子,看着青权严肃的问道。
“回姑娘,底下的探子来报,确实是这样。”青权不敢隐瞒这其中的细节,还将那商者所乘坐的马车是哪个驿站的,马车的样子如何,都一一禀明了衣熠。
“如此来看,他真的是隐瞒了我什么!”衣熠脸神色变幻,再一想到那令她尤为畏惧的木盒,心中冰凉一片难道丁志成和刘盼儿在抵达长平之后,便不再对自己忠诚了?
衣熠想到了她与丁志成和刘盼儿所经历的种种,尤是不信他们真的背叛自己,天高地远,若他们真的不打算仔效忠自己,只需好好隐匿就是,何苦非要置自己于死地?这么做不止会暴露他们的所在,若是没有成功,还会为他们树立一个敌人,得不偿失。
衣熠眯了眯眼,低声吩咐青权道:“传我的命令,让下面的人去拦截那名商者,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他离开邺都城,直接把他带到我的面前!”
“是!”青权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随后躬身揖礼,离开了宅院。
玉瑶看着青权的离开,眼底不由带了丝担忧:“姑娘,若是那商者誓死不从,那该如何?”
衣熠蹙了蹙眉,最终却很是笃定道:“他会来的。”
玉瑶歪了歪脑袋,她有点看不太明白这里面的机锋。在她心里,那名商者想要姑娘的性命,所以才会在今日匆匆逃离。姑娘命人抓他回来,想必也是要为自己讨个公道,问问这幕后的主使人是谁,好方便日后报仇。可看姑娘的意思,好像事情并不如她所猜想的这般简单。
不过玉瑶相信姑娘自踏入邺都城来,姑娘遇到了多大的困难,都被姑娘一一化解了,如今只是一名暴力身份的小小刺客,想必也不会逃得姑娘的手掌。
如此一想,玉瑶又安心了不少,见自家姑娘走远,忙关紧大门,追随衣熠的脚步而去。
卢老丈站在远处,看着衣熠和玉瑶的背影,遥遥叹了口气。他身旁的一名年轻男子听到老丈的叹息,有些不忿道:“祖父,您快想想办法吧,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给人当一辈子的守门人吗?”
卢老丈听出了卢方旭话里的不甘,他心底叹息,可神色却突然严肃起来:“旭儿!绝不可有如此想法!姑娘乃是我大黎皇室唯一的血脉,她所做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为我大黎而想!虽然我们现在只是一名微不足道守门人,可我们却是守护大黎皇室的第一道防线!姑娘能将我们安排在这儿为她守着这扇门,那就是对我们的信任!我们绝不能辜负姑娘对我等的信任啊!”
不得不说,卢老丈身为黎国旧臣,对大黎的忠心自不用说,可卢方旭却不同,在他出生之时,卢老丈早已告老还乡,他的子孙也随着他一起回到故乡,做起了一方富家翁。
卢方旭生在这样的环境下,吃喝自不用愁,而他平日接触的,也大多是商家的富家公子和小官吏的公子哥儿。所以他对大黎并不如卢老丈和其父那般,是有着深深的依赖的,想比于政客,他更像是一名商者,也就是唯利是图。
所以卢方旭在听闻卢老丈的话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撇了撇嘴,由此可见他的心里并不认同卢老丈所言,只是碍于卢老丈是他的祖父,也是他在这里安身立命的根本,而不敢反驳他罢了。
“唉!”卢老丈没有注意到卢方旭的表情,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衣熠的背影消失在那扇小门之后,而后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姑娘越发让人看不懂了,不止如此,他还发现姑娘也越来越有身为位者的气势了。他本应该高兴的,高兴自己所侍奉之人的强大,但他这高兴之中,还有些小小的失落,因为随着姑娘的自立自强,他在姑娘的心目中也越来越微弱,他也害怕自己会如同他孙儿所讲那般,变成一个一辈子都只能为姑娘守着一扇门的守门人。
不管卢老丈怎么想,衣熠都不知晓,即便她知道了,可能也只会一笑而过,若要她再次重用卢老丈,那可不是两片嘴皮子碰一碰那么简单的,卢老丈的能力是有,但他也有野心。在她没有绝对能控制卢老丈野心的势力前,她是没有再请卢老丈出山的打算的。
玉瑶跟在衣熠的身后走进来,看着姑娘好整以暇的坐在座椅,捧了本话本子来看,丝毫不为那名商者所烦心,心里不由又对姑娘叹服几分。
不说别的,只说姑娘身这份气度,就远超同龄……不,是远超除了太女殿下外,她所见过的所有女子!
玉瑶不敢前打扰衣熠的雅兴,只好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去茶水室为衣熠煮水烹茶,片刻后,玉瑶再次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放了一杯热茶在衣熠的手边,而后垂手肃立,在衣熠的身后随时侍奉。
没有多久,玉瑶便听到门外面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仿佛有人在推攘着什么人走。玉瑶有心想要出门看一眼,可这时衣熠却从话本子抬起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口。
玉瑶有些惊讶,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迈出一步的脚收了回来,安静的站在衣熠的身后,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不多时,那阵混乱的脚步声便停在了衣熠书房的门外,随即青枢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姑娘,婢子带回来了那名商者。”
“进来吧。”衣熠将话本子轻轻扔在了桌面,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叫门外的青权听了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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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赶路
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离开了。
再之后的事情,衣熠记得的就不多了,她忘了青权之后又说了什么,忘了她自己是如何回来的,她只记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乎与月萝阿姊有关,似乎与自己也有关。但只要她一想,她的心里便涌起巨大的悲哀,仿佛要将她淹没一般的、巨大的悲哀。
衣熠一直都处在浑浑噩噩之中,整个人仿佛丢了魂儿,只是她仍然只跟着温美人,温美人怎么说,怎么做,她就怎么说,怎么做,听话的很。
温美人见到回来的衣熠与去之前的衣熠似乎有了什么不同,可她一想到曾经那些也是被皇后派人带去“检查”的美人们,回来时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对比衣熠来看,衣熠已经是幸运了许多,所以也不再对此大惊小怪,只是心里对衣熠同情了不少,也不去怪罪她对自己不怎么恭敬的态度来。
直到皇后开口唤道:“听闻那位被陛下亲自召见的美人儿也到了这儿,不知是哪一位啊?”
皇后的声音如同解咒符,解除了衣熠满脑子的浑浑噩噩,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见温美人直冲她使眼色,便立即领会,走出座椅,来到殿前,对着皇后直接施了个大礼:“皇后娘娘千岁!民女余月萝,拜见娘娘!”
“嗯。”坐在金座上的皇后点了点头,微微抬手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衣熠闻言,在心底为自己抹了一把汗,可又不敢抗命,只好缓缓抬头。
“嗯?”皇后见到衣熠的第一眼后愣了一下,眼睛在衣熠的脸上来回睃视,半晌才说道:“不错,是个美人胚子。也与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只是细看下来却又不是那么像。”皇后说到这儿,又笑了笑:“你起来吧。今日是陛下宴请众多有才士子的好日子,不止我青云学院的学子来了不少,连那些在时公府求学的,我大宁的其他栋梁之才也在被邀之列。而你既是陛下钦点要见之人,想必就更是不凡了。
既然如此,本宫就更不能怠慢了你,这样吧,本宫见你是跟着温美人来的,那你就跟在温美人旁边好了。想必温美人也会好好照顾你,不负陛下的期望的。”
皇后的话说完,便将视线投向了温美人。
温美人见此,忙向前一步,在衣褶的身边施了个礼,恭谨道:“妾,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挥了下手,示意二人退下。
可就在这时,坐在皇后下首处的一名身着紫色宫锦的丽人突然笑道:“妹妹恭喜温姐姐,得了这样好的一件差事。”
温美人闻言愣了一下,不等她说什么,这身着紫色宫锦的丽人又故意向皇后娘娘嘟嘴抱怨道:“皇后娘娘果真偏心,这种既轻巧又有好处的差事就这么交给了温姐姐,妾知晓您这是看重温姐姐,可您好歹也赏给妾和其他几位姐妹们一点儿汤水啊!”
衣熠见紫衣女子敢在皇后娘娘面前如此放肆,就知道她与其他夫人不同,可见她所坐之位与皇后娘娘亲近,身上的配饰又都是为衬托皇后娘娘的装扮而装扮,想必她定是皇后娘娘的人,所以衣熠并不为她不合规矩的插话之举所惊讶。
衣熠在心底暗自愧疚,温美人对她颇为关照,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皇后娘娘迁怒了温美人,那她可真的是对不住温美人了。
“大胆!”
就在衣熠胡思乱想,想要为温美人想个计策的时候,皇后娘娘身边的一名老宫人突然开口怒斥那名紫衣女子:“皇后娘娘的决定哪容得你一名小小的娙娥所质疑?难不成你想造反不成?”
那名紫衣女子被那老宫人的一声厉斥给吓了一跳,瞪着眼睛怔在座位上好一会儿,直到她身后的一名女婢冒死拽了下她的衣襟,将她从晃神之中拽醒过来,恐怕老宫人又要给她安上了个不敬之名了。
紫衣女子顾不得解释,直接冲出自己的座位,跪在皇后娘娘的身前连磕数头,哭泣道:“娘娘恕罪,妾一时无状,冒犯了娘娘,还望娘娘责罚卑妾!”
皇后稳坐在她的御座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悲泣的紫衣女子,隔了好一会儿后,才淡淡道:“纯娙娥,你既知道错了,那本宫又如何能恕你的罪呢?”
跪在地上的紫衣女子纯娙娥闻言,哭泣的动作停了一停,似乎想到了什么钱,面色突然惶恐了起来,趴伏在地上,再也不见形象的痛哭起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来人!将这犯了宫规的纯娙娥压下去,待我禀明陛下之后,既刻处死!”
皇后这话说完,不止衣熠有些愣,就连温美人都深感不可思议。
温美人自打进宫起,就因为身份的不同,与皇后斗得个旗鼓相当,这么多年下来,皇后是个什么性子,最喜欢什么,最讨厌什么,她自是知晓的。
而自打温美人见到衣熠之后,便直言断定,就算衣熠什么都不做,只需在皇后娘娘的身前这么一站,就会激怒皇后,所以温美人在安排衣熠的座位时,特意将衣熠藏在了众人之后,想要避开众人窥探的视线。
不得不说,温美人是个讲义气的,她既然答应了那个人要好好照顾衣熠,所以在安排衣熠的时候,也废了不少的心思。
尤其是在她发现衣熠与那个人极为相似的面貌时,她尤其小心谨慎。可即便她再是小心谨慎,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温美人忘了,即便她在宫中表现的一直是温温和和的,不去争不去抢。可在皇后娘娘眼里,她还是脱不掉身为太后身边人的帽子。
太后与皇后交恶已久,她已经被绑定在太后的身边,那皇后就不会对她手下留情。哪怕是她身边一个小小的民女,对皇后来说,都是要谨慎对待的人。
所以在衣熠被皇后娘娘点名之时,她就已绷紧神经,就等皇后娘娘出招,她好见招拆招了。
可没有想到,皇后在见到衣熠之后,不止没有发怒,还将她身边一位为了抱紧皇后大腿,处处与她过不去的纯娙娥给废了。这让她既开心又恐慌,开心的是纯娙娥没了,她就少了个对手,至少会安稳几日了。恐慌的还是纯昭仪没了,皇后向来谨慎小心,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废掉纯娙娥,纯娙娥的被废定是因为还有后手等着她,这看起来安稳的几日,也不是真的就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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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岭南
温美人在心底暗叹一声,神色中却让人看不出什么来,她向衣熠招了招手,两人一同回到了温美人的位置。
这一场风波之后,皇后为了和缓气氛,让一队舞乐进来助兴,可这时在宫宴里的众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再没有之前的热闹氛围了。
衣熠也被这气氛所染,除了接过温美人偶尔递过来的瓜果之外,就再不曾关注其他。
直到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位年长的宫人后,宴厅里的众位夫人才缓缓舒了口气。
衣熠对这名宫人很是好奇,见他不需禀报就能直接进入皇后的宴厅,便猜测他的身份不低,又见众位夫人看着他的眼神颇为热切,说明他还掌有不小的权力,说不准就是尊正帝身边的得力仆役。
只见那名年长的宫人走近皇后的玉座前,恭敬地说了句什么,皇后好像面带为难,辩驳几句之后,又向着衣熠所在的方位瞄了一眼,眼神中竟还带了些不悦。
温美人虽然是太后的人,但她不争不抢,位分实在不高,按照宫规是无法坐到距离皇后较近的位置去,所以也听不到那名老宫人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但听不到并不代表看不到,皇后对衣熠不满的那道视线,不止衣熠察觉了,就连温美人也察觉了。可惜温美人已经预感皇后要对她不利,自身难保了,所以她即便看到了,也是有心无力的。
衣熠也知晓温美人的境况,不再期望她会出手帮助自己了,可若要让她自己一人去对付皇后娘娘,她又没有好的法子。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期盼尊正帝能早日宣她觐见,如此可离开皇后的宫殿。皇后即便是再想对付她,也不会追到前殿去兴师问罪吧。
就在衣熠胡思乱想之时,那名老宫人已经说完了,他向皇后和各位夫人躬身揖礼,而后转身离开,动作迅速而又匆忙,似乎有要事去做,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坐在一众宫妃之中的衣熠。
皇后脸的笑容在那名老宫人离去之后,便隐了下去,她眉头微皱,暗自叹息,而后将那些舞乐之师挥退,又将衣熠唤来,笑道:“余姑娘,适才陛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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