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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途之名门嫡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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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崖霜揉着眉心,叹息着打断了她的思索,“八哥他——还是有点怕四姑的!”
秋曳澜定了定神,颔首:“八嫂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还有其他事不?”
“辛表妹那边有机会好好开解开解,如遇见七皇子,设法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会,事后给七皇子多说几句好话。到底要过一辈子,一直貌合神离也不是个事……”江崖霜沉吟了会,交代道,“再者,若遇见太后那边的人试探,你提点些辛表妹,别被人套了话去!”
“等等!我跟辛表妹进宫且小住——可有理由?”秋曳澜正要点头,忽然想到这事,忙问。
江崖霜道:“这没什么,四姑要给七皇子挑选妻子这事已不是什么秘密,看中辛表妹,所以喊她进宫小住,观察一下,也是跟七皇子接触接触、看看两人是否有缘分……辛表妹怕羞,硬拖了你陪同……反正这类借口随便找个就是。”
他目光沉沉,“总之就是叫外头的人疑疑惑惑,吃不准!”
这样才能争取更多的时间与机会,让江家人、包括皇后党抓紧调整策略与计划,可以有把握面对没有秦国公后的局面!
当然,最好的结果就是秦国公只是小恙。
问题是……小恙会当众晕过去么?
………………………………
第二十八章 大白引起的暗涌
这晚江崖霜虽然沐浴之后,如常与妻子亲热了一番,但事毕却一夜没睡,几乎是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指望下人过来禀告大夫的诊断结果。
然而一直等到三更半夜都没人来报,他心情越发沉重。
黎明前最乌漆墨黑的光景,江崖霜听见窗外传来隐约的沙沙声,是细雨打上了芭蕉叶,密而绵,轻而柔,平常听着是一种悠然出尘的意境,此刻却分外让人打从心底焦灼起来。
他忍不住轻轻松开怀中熟睡的秋曳澜,蹑手蹑脚起身穿衣,趁夜色跑去秦国公的院子,亲自打探消息。
这时候天色黑沉沉的,廊下气死风灯点是点着,却都照不远,昏昏糊糊,有一种拖泥带水的沉重。
怀着同样沉重的心情,江崖霜给出来接待他的陶老夫人请了安,强按惶恐,问起秦国公的病情——万幸陶老夫人头一句话就是:“没有性命之忧,过几日就能视事。”
不过也不能彻底轻松下来,因为:“太医说这只是如今诊断出来的结果,具体情况,还得让你们祖父吃上两日药,复诊了,才能做准。”
“祖父无碍便好!”江崖霜微微松了口气,这才说起让辛馥冰跟秋曳澜一道进宫小住的事。
陶老夫人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还派胡妈妈亲自去济北侯府的避暑别院那边,同欧老夫人打招呼。
欧老夫人其实不赞成辛、秋二人这眼节骨上进行宫里去,更不要说小住了。
只是她虽然对晚辈们非常的严厉,但对嫂子还是很尊重的。为了不扫嫂子的面子,到底准了。
而辛馥冰的祖母不喜欢移动,一年四季都住在京中老宅,再热再冷也不肯挪地方。但辛家这位老夫人却非常赞成辛馥冰避暑,理由是心疼孙女,实际上是希望辛馥冰跟显赫的外祖父家多多亲近,这样即使媳妇不在京里,遇事也能通过孙女求上江家。
往年辛馥冰来帝子山都是跟着亲舅母米氏,今年被米茵茵再三挤兑,她当然不肯继续跟米氏在一起了。这回却是跟着欧老夫人——自然也要听老夫人的话。
现在欧老夫人答应让她进行宫小住,不管辛馥冰自己乐意不乐意,都只得去收拾东西。
而接到丈夫准信的秋曳澜先去看了一趟小陶氏与盛逝水,又带了一套首饰去见和水金,请她多多照顾两个嫂子——把别院这边能安排的都安排了,这才拿了提前归置好的包裹,与辛馥冰一道前往行宫。
跟在京里时一样,江家女眷进宫就跟进自己家别院一样顺利。
她们到皇后跟前时,已经有先行一步的江崖霜过来通了气,所以江皇后免了她们的礼后,直接就说她们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因为辛馥冰气色很差,精神也不好,皇后让宫人带她先去归置东西,单留了秋曳澜说话,头等大事自然是秦国公的病情:“听说昨晚晕过去了?怎么会这样?现在如何了?”
秋曳澜知道皇后这会面上不显,心里肯定是急坏了,忙把江崖霜告诉自己的话仔细复述了一遍。
江皇后听后沉吟良久,道:“这么说,今儿个这诊断结果也不见得能做准?还得过两日才能确定?”
“据祖母告诉十九,是这样的。”秋曳澜恭敬答。
“那先不说这个了。”江皇后倒也拿得起放得下,立刻就换了话题,“说馥冰吧,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不是让你回去告诉她,放宽了心好好调养吗?为什么这些日子下来,这孩子非但没有气色更好,反到更憔悴了?”
“昨儿个晚宴上,十三嫂把她气了一回,当时就跑回屋子里去哭了!”秋曳澜一脸的无奈,“侄妇追过去在外面好说歹说了半晌也没能进屋……想是伤心了一晚上,这会到了四姑跟前,还没缓过来。”
皇后听得头疼:“早先这孩子很识大体,但也不是软弱的人啊!怎么连十三媳妇一句话都禁不起?”
秋曳澜自要帮辛馥冰分辩:“究竟十三嫂是六婶的亲侄女,昨儿个席上,一家子长辈又都在,辛表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也只好忍耐了。只是她没招谁没惹谁的,十三嫂忽然给她来这么一番,心下难免委屈……”
“乱七八糟的!”皇后哼了一声,摇头道,“维桑现在虽然只是皇子,但日后前程你也晓得!做他的妻子没点气势可不成,尤其燕王妃、准周王妃,哪个是省油的灯?我看中馥冰,就是觉得她好,你这几日旁的事情也不要做了,专门陪着她提点,别弱了咱们家的声势!”
秋曳澜答应一声,又道:“十九说,辛表妹既在宫里,若能常与七皇子照面……”
“这事我会安排的!”江皇后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永福公主脚步轻快的走了进来,先喊了声“母后”,跟着看向秋曳澜,笑道:“十九表嫂你来的正好,我嫌我院子里的花不好看,着人去换几种栽,只是换哪几种却有点吃不准,要不你去帮我看看?”
江皇后向来惯女儿,闻言立刻放人:“既然如此,那曳澜你同永福去吧!”
告退出门,秋曳澜就问永福公主:“殿下想换哪几种花?”
“我才不在乎这些,不过编个理由把你喊出来而已。”哪知永福公主朝她扮个鬼脸,却乐呵呵的道,“是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知道我皇祖母打算把我常平皇姐下降给况青梧吧?”
秋曳澜迷惑道:“是……未知此事与我有何干系?”她要不知道这事,怎么会建议让七皇子去操办这场婚礼?难道这事现在出变故了?
永福公主斜睨她一眼:“但你那堂妹至今都在跟况青梧勾勾搭搭……虽然我知道你跟她关系不好,想必不知道此事,可是若叫我皇祖母与常平皇姐晓得,难免要迁怒上你!所以你还是找你堂妹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她怎么可能争得过有我皇祖母支持的常平皇姐,论身份好歹也是位郡主,总不能给况青梧做外室吧?何况就算她愿意没名没份,我皇祖母跟常平皇姐也未必容得下她!”
秋曳澜大吃一惊:“宁泰她跟况青梧竟然还有联络?!”又想到皇后刚才根本没说这事,也不像知道的样子,就追问,“公主从哪里知道的?”
“昨儿个去濮阳王府探望萧肃,他跟我说的。”永福公主撇了撇嘴角,“他们家别院跟况青梧住的别院只隔一条小溪,下人亲眼看到昨天傍晚后、天色都快黑了,宁泰郡主被况青梧送着,从别院后门出来!萧肃他是从不说谎的,难道还能有假?”
“我怎会怀疑公主与濮阳王呢?”秋曳澜嘴角抽搐了下,不禁懊悔当初因为事情多,吊唁秦老太妃后,竟没及时跟秋金珠摊牌,问清楚她同况青梧的来往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一忙,把这事丢到脑后,到这会才晓得这两人竟私下来往了整整一年!
“谷太后迁怒我倒无所谓,反正江家媳妇这个身份,想让太后喜欢都难。”她感到一团乱麻,“就怕火会烧到哥哥身上去——这场储君之争已经有一年多了,虽然还没达到当众火拼的地步,眼看着也一天比一天更加激烈!偏偏哥哥现在还在孝期,既没官职在身、又不方便躲到薛相身边……”
永福公主说完事情,却没打算就这么走了,而是扯着她袖子眼巴巴的问:“听说你给十九表哥做的几道菜很别致……”
“公主若喜欢,我做给公主尝尝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她才传了个重要的消息给自己,秋曳澜乐得哄她高兴,爽快的道。
“就知道你不会不答应的!”永福公主兴高采烈的扯着她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又吩咐身后的宫女,“去把春晓也喊过来吧,人多热闹些!”
……半晌后,秋曳澜从永福公主处告辞,欲回安排给她跟辛馥冰住的院子,端柔县主楚春晓却追了上来:“十九舅母请留步!”
秋曳澜诧异停住,楚春晓跑到她跟前,有点不好意思的问:“舅母今儿个做的几道菜,我觉着父亲母亲可能喜欢,未知可否指点我一二?”
“这有什么难的?”秋曳澜还以为她喊住自己有什么事,闻言一笑,“你要有空,咱们边走边说?”
楚春晓大喜,连连道谢……秋曳澜指点了她一番厨艺,不免也要问候几句歧阳郡王夫妇。提到这个,楚春晓明媚的容颜顿时就蒙上了一层阴影,叹道:“父亲近来身体不是很好,母亲非常忧愁,常请太医过府诊治,奈何起色也不是很大……”
秋曳澜知道这歧阳郡王乃是先天不足,非人力所能挽回,但这会也只能拣好话宽慰——两人边走边说,眼看就到了秋曳澜跟辛馥冰住的地方,还没进去,却看到花圃畔,辛馥冰怀里抱着大白,脚下趴着念雪,正同一个颜丹鬓绿的少女说着话。
仔细一看,那少女赫然正是常平公主!
“这位主儿怎么会在这里?”见状,无论是秋曳澜还是楚春晓,都微微一愣。
不过秋曳澜更惊讶的是:“辛表妹心情那么差,连皇后跟前都懒得敷衍……怎么会出屋子来、还跟常平公主聊上了呢?”
这光景常平公主同辛馥冰也看到她们了,公主转过头来,主动招呼道:“秋郡主、端柔,你们回来了?”
秋曳澜有郡主之封,按说她嫁给江崖霜后,应该江崖霜改称郡马。但江家现在势大,西河王府也不是秋曳澜的靠山,所以秋静澜、阮慈衣、周妈妈……这些娘家人都认为这种虚名没什么好争的,还不如照着江家的叫法称秋曳澜少夫人,喊江崖霜为公子,以讨江家长辈喜欢划得来。
不过外人的称呼却管不到、也不强求了。
这会秋曳澜自也不会去要求常平公主喊自己秋夫人,她答应着含笑带楚春晓过去同她们见礼,完了正要寒暄,常平公主却打量着辛馥冰怀里的大白,似笑非笑的道:“大白看起来跟本宫那里养的‘瓶儿’差不多大,想当初,本宫其实也想要只纯白鸳鸯眼的呢,可惜已经在陶家定好了的那只竟没到出窝就夭折了,本宫只好退而求其次,另挑了一只其他品相的……秋郡主,不知道你这只是从哪里来的?”
………………………………
第二十九章 请帖?战帖还差不多!
去年年初,秋曳澜受江绮筝之邀,前往锦绣坡踏青时,就从途中碰见的寿安公主谷婀娜处得知自己这只狮猫大白的来历有点麻烦:这家伙是一心向好友的美貌妹妹献殷勤的凌醉从陶家那儿截胡截来的……
重点是,被截胡的就是常平公主。
这一年多来秋曳澜跟常平公主虽然见过几次,但不是在宴会上、就是在皇后跟前,别说算账,就是说句话都不方便。秋曳澜都渐渐要把这事给淡忘了,结果现在到底还是被常平找上了门——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反正背后有皇后在,是以这会便笑了笑,道:“旁人送的,打哪儿来的,我可没问。”
不等常平公主追问是谁送的,她眼波一转,好奇的问辛馥冰,“表妹,这两个小家伙怎么会在这里?”她们进行宫时可没带念雪或大白,这会怎么两个都在这里了?
辛馥冰不知道大白来历的内情,没听出来常平公主询问里的恼意,如实道:“刚才十九表哥打发人送过来的,说你不在别院,他也不是天天都回去,怕下人不尽心照料,别出了什么闪失,所以送到行宫来,让咱们看着点。”
秋曳澜一听就明白江崖霜是另外有消息要传递,不过是借着狮猫做筏子罢了。她担心耽搁了正事,就想快点打发走常平公主,好盘问送狮猫来的人是否留了什么话或信笺之类?
正琢磨着措辞,常平公主的目光在两只品相绝佳的狮猫身上转了一圈,忽然意味深长道:“这么好的狮猫确实要上心些,若一个不小心出点差错,想再找到一样的可就难了。”
秋曳澜怎么听这话像是警告或诅咒——而且她正想快点打发常平公主走人,巴不得这位公主一气之下拂袖而去,就笑了笑,不是很恭敬的道:“殿下说的是,不过行宫之中自有陛下与皇后娘娘福泽,想来是怎么都出不了事的。”
你要是想迁怒到它们身上,玩什么暗中下手,可得先想想好了你抗得住抗不住你家母后的震怒!
“有太后娘娘明察秋毫,这行宫上上下下自然会太平无事。”常平公主察觉到她是抬出皇后压自己,双眉微蹙,淡淡问,“秋郡主你说是不是?”我可也是有太后撑腰的!
而且她这问却不是太好回答,秋曳澜如果否认,那等于公然不敬太后。即使有江皇后维护,一场风波免不了,尤其皇后现在烦心事那么多,没方寸大乱就不错了,哪里会有心情来给个侄媳妇善后?
如果承认,那等于承认了太后才是行宫平安的缘故——又弱了作为皇后党的气势,传到江皇后耳中肯定也会不高兴。
要是避开不回答呢,又显得词穷。
秋曳澜心念电转,便也淡淡道:“天家居处,岂同凡俗?否则如何能够养育出公主殿下这般钟灵毓秀、贵气天成的人物?”
常平公主认为她是选择避开不答了,这是不会生出是非的选择,但也显得秋曳澜不过如此——公主正要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却听秋曳澜继续道:“当然这也是皇后娘娘教导有方、寸草春晖,难报万一……殿下以为如何?”
“……”常平公主胸口急剧起伏了下才忍住发作——坊间平民都知道本宫乃是皇祖母养大的,你居然把功劳全推给江皇后?!
但就像秋曳澜不能否认谷太后是行宫太平无事的理由这句话一样,她也不敢说自己有今天的才貌跟江皇后半点关系都没有……
毕竟皇后是她嫡母!
哪怕这个嫡母压根没管过她,常平公主却无法把自己的优秀与她划开关系——寻常人家庶子有了出息,请封诰命时,还不是得先给嫡母封了才能轮到生母?哪怕嫡母没抚养过他,但名份在那儿,生母就是不能越过嫡母!这大义名份,哪怕公主也无法违抗,尤其常平公主还那么忌惮江皇后!
“真不知道我们这班兄弟姐妹前世里作了什么孽!”这一刻常平公主想到了自幼以来在江皇后跟前受的奚落与委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生在帝王家也还罢了,竟有个这样跋扈狠毒的母后!寻常人家庶女在嫡母跟前也不见得有我这样惶恐的,只望上天庇佑,这次二哥一定要把七弟打下去——照皇后她这些年来待我们的苛刻,真叫七弟承了位,除了永福、齐王之外,还有我们这些人的活路吗?!”
公主恶狠狠的想着,面上却优雅一笑:“母后母仪天下,本宫有幸托庇膝前,深感荣泽!”
说到这里,她忽然“哎呀”了一声,拍了下手,似懊恼的对辛馥冰道:“方才过来看到这两只狮猫实在可爱,逗弄了会,竟忘记了正事……本宫是来送帖子给两位的。”
辛馥冰虽然不知道她跟秋曳澜之间有大白这个前怨,但听到这儿也晓得两人不对盘了,她是皇后甥女,天生的皇后党,自然没有向着常平公主的。此刻闻言就警惕问:“不知道是什么帖子?不瞒公主殿下,家里让我们进宫是在皇后娘娘跟前尽孝的,却不好在宫里东走西走。”
“过两天是寿安公主的生辰,本来打算在家里请姐妹嫂子们聚一聚也就算了。”常平公主笑了笑,“但,偏巧皇祖母这两日有些想她了,也接了她与汤家表妹一起进宫来小住,承欢膝下。宫里到底是宫里,寿安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生辰把没奉诏入宫的姐妹嫂子们一道请来,只是就我跟她还有汤表妹的话也太寂寞了些……闻说你们来了,所以想请你们到时候也过去凑个热闹。这不恰好我闲着,就替她跑趟腿,送请帖过来。”
“请帖?战帖吧!”辛馥冰听完这番话,哪里还不知道,与其说这是谷婀娜要约她们去赴什么生辰宴,倒不如说是准太子没争出来之前,两位准太子妃先斗上一场?
她虽然这会对什么都不大提得起精神,然而也晓得,既然答应嫁给七皇子,这种事情由不得她退缩,便淡然点头,“既然如此,那届时我一定到,至于十九表嫂……”
秋曳澜笑了笑:“若无意外,我自也会陪着表妹。”
常平公主从袖中取了两份帖子出来给她们,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离去。
她一走,辛馥冰就弯腰把大白放到地上,让它跟念雪打闹去,揉着发麻的胳膊疑惑的问:“大白同她有什么关系吗?”
“是有点纠葛。”这事也不是不能对人说,秋曳澜把经过讲了一下,辛馥冰恍然,道:“你道我为什么抱着大白这么久?本来我是领它们两个在这里转转,一个都没抱的。结果常平公主来了以后,一边跟我闲聊一边把大白抱起来,没抱一会就‘不小心’掐了它一把,跟着又‘不小心’刮痛了它……每次都是在大白要抓她时把大白丢地上,完了又好声好气的哄……我觉得不对劲,但也不好明着说什么,只好趁有次大白被丢下来,把它哄到身边抱起来跟她说话了。”
秋曳澜听得脸色发青:“堂堂公主,居然如此下作!欺负起只猫儿来了!”她对大白虽然没重视到心肝宝贝的地步,但也容不得旁人凌虐它——当初那方子俊还是个被教坏了的小孩子呢,就因为试图对大白下毒手,被她当场就摞了面子!
现在这常平公主算这时候的大人,该懂事了,却还对只狮猫玩花样——秋曳澜暗暗咬牙:“谷婀娜生辰是吧?既然敢请我一起去,看我到时候怎么给你们好看!”
……她们这儿发生的冲突,没多久就完完整整报到了各处。
江皇后问明自己的侄媳妇跟外甥女都没吃亏,就放心了:“这才像我的晚辈,没有让那老东西教出来的人占了上风!”
然后继续忙正事了。
相比皇后因为有薛畅这张暗牌的淡定,谷太后就觉得各种心烦了:“怎么回事?你好歹也是个公主,堂堂帝女,亲自去送两份帖子,没掐起来也就算了,掐了几句居然没把那秋氏的气焰彻底压住……哀家平时教你的手段都用到哪里去了?!”
丹墀下常平公主怯生生的不敢回答。
进宫来探望谷太后的昌平公主替她说情:“江氏向来泼辣蛮横,常平也是怕那秋氏输不起,回头跑到江氏跟前哭闹,以江氏的护短,肯定会跟母后您要人——这不又是给您添事吗?”
“哀家倒宁可给她平这个事!”谷太后哪里不知道常平公主是怕皇后?也不仅仅是怕,主要还是常平公主现在有个致命的把柄捏皇后手里——婚姻——这事一天不解决,常平公主哪怕有她这个太后撑腰,也不敢贸然得罪皇后。
毕竟常平公主心里很清楚,江皇后就算无法改变太后给她选的驸马人选,却可以拖着不让她下降——永福公主与七皇子?随便找个不得不越过皇姐成亲的理由不就成了?以她对这个嫡母的了解,皇后绝对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要知道名声这种事情,大部分江家人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时候才会认真考虑的。平时这家子人就是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占便宜怎么来!
到时候她青春被浪费是一个,那况青梧可不是什么老实巴交好欺负的主儿,更何况现在的局势,谷太后都不肯得罪这个名义上的外孙,他会甘心情愿守身如玉的等常平公主?别开玩笑了!常平公主不想一过门就有人喊妈,说不得要在皇后跟前低头做人了。
太后训斥了几句常平公主的不争气,被昌平公主温言细语一顿哄,才悻悻住了口,挥手让常平下去——这时候昌平公主才道:“常平跟况青梧的事情得定了,以母后您对她的教诲,她哪里可能连那秋氏都压不住?无非还是怕江氏在她的终身大事上为难!只要让她下降了,之后江氏想拿捏她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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