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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途之名门嫡后-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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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两个这才长出口气,又确认的问:“琅儿真没事?”
“老奴过来时,老太爷正抱着孙公子逗弄,孙公子扯着老太爷的胡须不放手,痛得老太爷连连告饶呢!”
“这孩子真是淘气——沉水你过去看看,千万别让他伤了祖父!”秋曳澜这话不过是还不敢完全相信江伯,非让心腹去看过才成——江伯也不以为忤,只道:“乳母中毒的缘故是,为了给她们催奶和补身体,每日都有炖肘子,但那肘子不放盐或基本不放盐,吃得久了自然就觉得腻味。”
自己儿子的乳母每天吃什么,秋曳澜当然知道,此刻便问:“那肘子有问题?”脸色十分难看,乳母吃的肘子是李妈妈做的,厨房里就那么几个人,全部是她陪嫁……
“不不!”好在江伯摇头,“肘子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蜜饯,为着乳母吃多了味淡的肘子发腻,所以每日都会给她们几个蜜饯尝尝。”
“那些蜜饯都是咱们院子里自己打发人出去买的,虽然每次都在一家买,但每次买回来后都以银盘装盛,若有问题怎么会那些银盘毫无反应?”江崖霜皱起眉,“难道还是有内贼?”
按理说此刻还能在他们身边伺候的那肯定是不被怀疑的心腹,但苏合与夏染还是立刻肃然,屏息凝神的大气也不敢喘!
“银盘也好银针也罢,都只能试出蜜饯外层,又怎知蜜饯的核内被做了手脚?”江伯苦笑,“那些杏、桃都是带核的,孙公子之前的乳母不是咱们家的家生子,乃是外头坊间聘来,在家里时清贫惯了,每次吃完蜜饯后,还要把核砸开了吃里头的仁,结果就这么着了道儿!”
“………………!!!!”江崖霜与秋曳澜面面相觑,直欲吐血!
从坊间找身家清白的乳母是他们两个的主意,为的是四房不是嫡长子,从没当过家,怕被一直当家的三房给阴了去!结果坊间出来的乳母虽然老实,却栽在清贫这点上!
“那么在蜜饯核内做手脚的人查出来了吗?”
………………………………
第九章 认股
“那家铺子的掌柜,原本是‘庆丰记’的人。”江伯语气有些异样的道,“当初‘庆丰记’被查封后,因为这家字号遍布全国,紧要之人都抓了,那些不怎么打紧的、只是沾个边的,抓了段时间也就放出去了。”
毕竟“庆丰记”从前分号遍天下,正式员工的家属啊人脉啊加起来就数以万计——这么多人全部都干掉那是不可能的,尤其内中很多都有一计之长,闲置不用都很可惜。
所以除了重要人物外,那些跟谷氏不是很亲近、又颇有才干的人,被敲了一笔之后都恢复了自由身。
……这家蜜饯铺子的掌柜就是其中之一。
那么多人呢,哪里可能挨个认全?秋曳澜派出去买蜜饯的人根本不知道,看他们家蜜饯干净便宜,味道也不错,就买了——反正买回来还要检查一下的,既没出问题,那就一直买了下去。
谁想人家把手脚做在核里?秋曳澜跟江崖霜没有这个习惯,他们两人跟前的心腹也没怎么遭过穷困,同样想不到吃完蜜饯剩下的核,不扔,留着砸开吃仁!
偏偏两个乳母家境不大好,虽然说做了江景琅的乳母后,江家给的酬劳足够他们一家子都可以吃香喝辣了,这人长年养成的节俭习惯到底改不了!
不过,秋曳澜淡淡道:“为防乳母太老实被人算计,她们从进咱们院子起,就没出去过!思念家人也就是让苏合给她们代写一封家信,拿点东西送回去!她们两个砸核仁吃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更何况是那个什么掌柜的?!”
江伯嘴唇动了动,眼巴巴的看向江崖霜。
“既然是‘庆丰记’的人,那自然是谷氏余孽!”江崖霜吐了口气,“一会我去跟祖父说,‘庆丰记’中断然不可能就这么个掌柜对咱们家心怀怨恨!当初放出去的人还得再查一遍!”
江伯松了口气:“是要查!”江崖霜这么说,显然是把这次江景琅中毒的真凶,给圈在谷氏余孽这个范围了。
“但现在小叔公的丧仪要紧!”这会沉水去看过江景琅回来了,给秋曳澜递了个“一切无事”的眼神,见状秋曳澜微蹙的双眉展开,语气也和缓了,“既然琅儿已经无事,还请祖父先顾那边吧!若为琅儿怠慢了小叔公的身后事,可就是我们的不孝了!”
又看丈夫,“你也过去吧,我一个人照看琅儿就好。我的那份差事,还劳八嫂替我担待些!”
真凶不好动,只能拿帮凶出气,秋曳澜觉得索然无味,对于查不查的也没了兴趣,倒更关心眼下的局势:虽然说他们夫妇两个跑回来是秦国公跟欧老夫人都发过话的,但死者为大,如今江景琅已经好转了,还留在国公府守着,怕就要被说闲话了——毕竟济北侯生前对四房真是不错。
江崖霜其实还想留个半天,再观察下儿子的情况。只是妻子这么说了,也只好答应:“祖父大概也要过去了,我正好服侍祖父一同走!”
……江家最受重视的嫡曾孙中毒之事,就以举国再次大肆追查谷氏余孽、复查“庆丰记”旧部作为结案,从头到尾没有提到江家内部任何人。
过了两日后,江景琅彻底好转,完全恢复了精神时,济北侯府的丧仪也终于进入到正轨,不需要国公府举府上阵了。
欧老夫人担心国公府再出什么事,竭力劝说秦国公等人回去:“如今家里的事情都有人在做了,一切井井有条的也不需要那么多人搭手。本来国公府人口就比我们侯府多,人多事也多,哪能要你们一直守着?尤其是老四跟老四媳妇都在北面,老四不好回来,老四媳妇却肯定要回来的——这灵堂还有得摆,难道你们要一直在这边住到老四媳妇回来?”
秦国公跟陶老夫人其实也想早点回国公府去坐镇,毕竟国公府中年纪太小、不适合成天带在侯府里吊唁的孩子,可不仅仅一个江景琅。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所以确定欧老夫人已经从打击中开始恢复后,就顺水推舟的告辞了,当然没有全走,大房跟三房都留了几个人继续帮手。
陶老夫人回到国公府,头一件事就是让把江崖霜夫妇膝下的三个孩子抱跟前来看,挨个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才落下泪来:“万幸都没事儿!”
见下头秋曳澜也别过头去悄悄的擦拭眼角,陶老夫人叹了口气,挥退闲人,温言安慰道,“你不要难过了,这孩子福泽深厚,虽然遭了这么一场,不是没事吗?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只冲着他还好好的在你跟前,你也应该高兴才是!”
说到这里陶老夫人心头一痛,就想到了自己那个长殇的亲生儿子,江天骄,多好的孩子啊!才貌双全,体贴孝顺,偏偏就是享寿不永!
同病相怜的情绪涌上来,让她沉默了好久,才道:“你们祖父有意向太后请旨,封秋千为郡主,你看怎么样?”
这消息让秋曳澜有点意外,但转念明白,这是对秋千不肯说出真凶的回报——虽然说她不说的话,四房也能猜到那些嫌疑人,但她说出来那就没了转圜的余地了。
“祖父好意,孙媳先代秋千谢过。”秋曳澜考虑了一下,“只是上回孙媳劝说秋千恢复西河王府之女的身份时,她不是很愿意。”
“我听你们祖父说,那秋聂与梅雪二人乃是一对,他们打算接手‘天涯’?”陶老夫人显然是受秦国公之命,专程来做这个说客的,闻言便道,“‘天涯’固然在江湖,但何尝不是跟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才存到今日?秋聂与梅雪性喜自由不想被拘束,但只靠他们两个,即使武功盖世,想盘下这么大的摊子还做好,也是不可能的。依我之见,还不如让秋千有个郡主身份,往后许个高门子弟,有了朝中的靠山,如此才是长久之道呢!”
其实秋曳澜也是这么想的,财帛动人心,街面上的小铺子在赋税之外,还得给每日巡街的捕快点茶水钱、要是旺铺,少不得逢年过节要给衙门里意思意思呢,何况“天涯”这种级别的杀手组织?即使它现在被秋静澜用得只剩个空壳子,凭着往日的名声及盈利,那也值得很多人打主意了!
这种组织没有朝中靠山,想要长久生存下去是不可能的——否则为什么西河王府之前一直想要甩脱这个包袱,却始终无法如愿?要知道西河王府想跟“天涯”划开关系都好些年了,总不可能那么多年中的总坛主、左右护法全部是天生的奴才骨头、白得一份自家基业都不要吧?
不过想想秋千抬出秋聂连年轻翰林的前途都不稀罕,也要重归江湖,心下一动,就道:“孙媳瞧着,他们也是颠沛流离得久了,怕做棋子。”
“让胡妈妈牵头,找太后、皇后她们跟前的人,从‘天涯’里认上几股,每年只管分红,不问其他,可以写字据保证,怎么样?”陶老夫人抿了口茶水,“这样他们也就是每年让些好处出来,要怎么打理还是他们说了算——其实这样的字据立不立都一样,你想胡妈妈她们有那个闲心去过问吗?”
说是胡妈妈她们去认股,实际上认股的就是陶老夫人、太后、皇后自己了,毕竟以她们的身份怎么可能亲自去掺合个杀手组织?
而且陶老夫人说的很有道理,胡妈妈也好陶老夫人也罢,吃饱了撑的才会自降身份去跟秋聂、梅雪争权!
“当然,‘天涯’的规矩也要略改一改,不是别的,就是不能太乱了朝廷秩序,否则咱们难做,对他们也不是好事!”陶老夫人又提了一句——秋曳澜思忖了会,试探着问:“要不,过两日孙媳请秋千过来,跟她说一说?”
……次日秋千一听秋曳澜转述的话,就点了头:“只要不对我哥哥还有梅姐姐他们指手画脚,只是每年让出些分红的话这没有什么,权当交保护费了。”
对于陶老夫人说的规矩改一改,秋千也觉得没问题,“就算你家这老夫人不提,咱们往后也不可能轻易对朝廷命官之类的人下手,毕竟‘天涯’这几年可是被你那哥哥弄的满朝文武人尽皆知了,这样的情况下还杀官,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天涯”是杀手组织,可不是死士组织!
秋曳澜眯起眼,似笑非笑道:“梅雪好算计啊,让你死活不肯说真凶,一下子就解决了你们的所有后顾之忧!倒是摆了我哥哥一道。”
按照秋千跟梅雪之前的说法,秋静澜答应报完仇就把“天涯”完全送给秋聂作为报酬——但正如陶老夫人指出的那样,秋聂他们根本无力独自支撑起这个组织!到时候还得在朝中找靠山,而他们最熟悉的就是秋静澜——好吧,他们也可以坚决不找秋静澜,但看看秋静澜现在的声势:名相薛畅的得意弟子、江家的姻亲、准镇西大将军、荆伯家的女婿……
满朝文武又都知道“天涯”本是他家的产业,谁敢接手?
江家大房、三房倒是敢的,问题是这两家早先还抓过秋千和梅雪呢!投靠他们,不啻是羊入虎口!
所以秋聂三人最后还是只能选择秋静澜——也就是说秋静澜许诺的这个报酬……就是左手给出去右手拿回来。
当然不可能全拿回来,但可以拿回来的份额也不会小了。
但秋千这次给江家送了这么大的一个人情,秦国公的手笔又怎会小气?
给秋千请封郡主不过是添头,陶老夫人亲自出面,给“天涯”拉股东才是真正的酬谢——有了官方暗中的扶持,只要秋聂他们没有蠢到一定程度,“天涯”要恢复元气并做大,可以说是毫无压力——当年的“庆丰记”就是个例子!
而且有这些股东后,即使秋静澜也入股,秋聂等人也不必担心受到他的辖制!毕竟仅仅陶老夫人提到的太后、皇后以及她自己,也足够与秋静澜制衡了!
也是秋曳澜这几天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才没想到这里,但陶老夫人一劝说,她也就醒悟过来了。此刻摊牌,倒也没什么怒意,只是提醒秋千别拿自己当傻子而已。
秋千也不害怕,笑嘻嘻的扮个鬼脸:“你也知道你哥哥狡猾?总不能老是他算计咱们罢?你放心,梅姐姐这几日就拉着邓易在算股呢,你跟你那准嫂子都有一份,不用出钱,权当是给你们兄妹赔礼的!”
秋曳澜有些古怪的看着她:“哟!往日里可没见你这么乖巧的,我道我这么一说,你会马上跳起来骂我们兄妹贪心不足言而无信呢!”
“生意人就要有生意人的样子!”秋千一脸坦然道,“再说你家这老夫人我又不认识,就算封了郡主,我也不可能老到她跟前——到她跟前,我也不见得能讨她欢喜,到时候出了事,还不是得找你传话?能不跟你好好说话吗?”
她还真把“天涯”当成“庆丰记”那样看待了——大约是梅雪的主意?
秋曳澜无语了片刻,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你过来挑一挑郡主封号,完了我好禀告上去,请太后懿旨!”
………………………………
第十章 这种选择还要想?
秋千毫不迟疑的从陶老夫人给秋曳澜的几个备选里指了第一个“宜淑”。
“宜淑郡主?”秋曳澜念了两遍,微微一笑,“到底是要做生意的人了,果然体贴!”
“这封号既然排在第一个,显然你家老夫人老太爷是希望我用这个的。”秋千把手一摊,“想是他们希望我——或者说我跟我哥哥、梅姐姐他们都淑德婉顺些,好让他们省心,横竖只是个封号,能够博取下他们的好感,何乐而不为?”
秋曳澜也是这么想的,她拿到备选封号时,还打算即使秋千不选这个也要劝她呢,不意秋千也是明白人。
“你不肯恢复西河王府之女的身份,那么封你郡主的理由就是救了琅儿,不过解药的来路不能照实说!”秋曳澜开始给她交代细节,“可以说是你家祖传留下来的药,你们想个威风点的名字报上来好写懿旨;或者说你因缘巧合发现了谷氏余孽的阴谋……反正不能说你混进过国公府!”
秋千道:“当然是后面这个,祖传……万一有傻瓜信以为真,因此盯上我们,岂不是麻烦?”
“原本顺便给秋聂封个侯伯也没什么,不过他既然要参与‘天涯’的主持,那有爵位反而引人瞩目,也不利于混迹江湖了。横竖你做了郡主,凭此诰封,宫闱也好高门也罢,都能去得,有什么事代他出面也是方便的。”秋曳澜点了点头,“过两日懿旨就会下来,你这几日就住府里,到时候领旨我陪你去,免得错了礼仪。”
又说,“领完旨后你得入宫谢恩,如今我身上带着叔公的孝却不方便。不过也没关系,老夫人跟前的胡妈妈到时候会陪你去,那是帮着老夫人带大太后的老人,有她在,想来会一切顺利的!我想太后也不会故意为难你,再者皇后素来与我交好,两个月前还提过收琅儿做义子的话,到时候必会到场替你掠阵。”
秋曳澜这边指点秋千入宫谢恩时,江檀等人堪堪上堂拜见和水金。
……早先和水金在抵达小陶氏那个最偏远的庄子后就又是“受伤”又是“发现有了身孕”,总之就是不宜移动,“不得不”住那庄子里安胎,回不得京中!
然后就像秋曳澜预料的那样,她私下命人送了厚礼给公公的宠妾池氏。有池氏美言,江天骐不但亲自发话让儿媳妇放放心心的在庄子上休养,一切以安胎为重,还把儿子江崖恒都赶了过去陪老婆,免得和水金有个什么闪失,庄子上没有敢给她做主的人误了大事。
这次济北侯突然去世,消息报到庄子上,和水金纵然有孕在身也不得不回京吊唁长辈——兹事体大,江崖恒就骑马先走一步,和水金乘车缓行。
好就好在济北侯对江天驰恩情深重,如今他过世,四房夫妇至少得到场一个才全了孝义,所以灵堂会一直摆着,暂不下葬。纵然和水金为了身孕缓行,怎么也比庄夫人从北疆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快!
所以她就放放心心的慢慢走,免得伤了身体。
这日是歇在官道附近的一个村庄里,村中最殷实的人家闻说江家嫡孙媳路过借宿,自然是殷勤万分。这级别的富户和水金懒得亲自出面,让心腹丫鬟出去一个敷衍,便已让主人合家上下都受宠若惊了。
和水金自己才在主家让出来的正房喝了口温热的玫瑰露,丫鬟匆匆来报说江檀带人来了,道有急事求见,不免吃了一惊,忙让人喊他们进来:“可是京里出了什么事?怎么是你们来见我呢?”
按说有什么事情怎么也该是三房的人来找自己这三房的媳妇吧?
就算是四房的私事,那也该是秋曳澜跟前的人!
江檀草草一礼——和水金还道他是因为事情紧急才这么随意,谁料跟着江檀就面无表情的道:“十四少夫人,我家公子与少夫人有些紧要的话想要请教您!”
和水金心思敏捷,立刻察觉到他的态度不复往日尊敬,心下微讶,但神情仍旧平静,颔首道:“你说吧!”
“我家孙公子前两日中了毒……”江檀起头一句话就让和水金瞪大了眼睛,待听完经过,也不用江檀说秋曳澜夫妇的怀疑了,便抬手止住:“我知道了,十九夫妻两个是疑心我做的?”
江檀坦然承认:“没有内贼,那‘庆丰记’余孽断然不可能知道孙公子乳母的习惯,秋姑娘也不可能随意进入国公府溜达!尤其是秋姑娘听到解药和送来解药的时机简直是妙到颠峰,只差那么一两个时辰,孙公子就……我家公子与少夫人都觉得,大房与三房加起来,也不见得能算计得如此准确,惟独……”
“惟独我掌家多年,精于计算的名声内外皆知!所以这事一定是我做的?”和水金怒极反笑,“我之所以在外安胎的缘故,你家少夫人最清楚不过!要说这个我要还要承她与四婶的情!我至于恩将仇报去害她的孩子?!”
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要论这亲生骨肉被人谋害的心情,我可比她懂得!至少她的孩子还活着!”
江檀打小跟着江崖霜,从前和水金给江崖霜带东西时,大抵也会给他一份。虽然说他那份不能跟给江崖霜的比,但以和水金的身份也算是很看得起他了,是以他对和水金不敢说倾慕,却也是心存好感的。此刻看着和水金泪流满面的样子觉得心头一软,顿了一顿才开口,语气就缓和了很多:“公子与少夫人视孙公子犹如性命,孙公子小小年纪就被人谋害,公子与少夫人自然是心痛万分!不过,之所以遣小的来询问您,也是想找出真凶!”
犹豫了下又道,“其实慢说是您,就是献上解药的秋姑娘,也是被反复盘问过的。那位秋姑娘到现在都在国公府中不得离开!”
和水金听了这话,半晌才涩声道:“连救了他们儿子的人都被怀疑,那我也真的没什么好伤心的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江檀低了下头,但想到此行的命令,还是抬头道:“还请少夫人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我。”和水金淡淡道,“我自己受过丧子之痛,再下作也不会对小孩子动手!你家公子与少夫人爱信不信!”
她赌气,丫鬟们可急了——要搁其他房里出了这样的事,和水金堂堂嫡孙媳,还是内当家,没有铁证,有什么好怕的?可四房那么多前科,因着济北侯之死,那位可怕的庄夫人如今还在全速赶赴京中!这要叫他们坐实了怀疑,根本不用证据,不定就下什么毒手了哪?!
当下婷儿就劝道:“少夫人您何必这样说?您从来没笼络过侍卫的缘故,想来十九少夫人也是理解的,如今江檀是十九公子的心腹,难道还不能听吗?”
也不等和水金回答,婷儿就急急的告诉江檀,“按说这事不该对外讲,但涉及到十七孙公子的安危,这会也没外人,就告诉你了:三夫人虽然是咱们少夫人的嫡亲姑姑,可素来对咱们少夫人是极严厉的!早先咱们公子在外头有些荒唐,少夫人管了几次都被三夫人敲打了,亏得三老爷是公平人——你说有三夫人这样盯着,咱们少夫人怎么可能去笼络侍卫?就是侍卫统领按着规矩每月禀告,有次少夫人正忙着几份账目,随口喊了他到里屋说话,那还是咱们公子陪在旁边哪!都被三夫人后来教训了!”
江檀皱了皱眉,婷儿到底是和水金身边的人,这话一针见血:秋千能够随意混进国公府,如今都认为是大部分侍卫出了问题。按照正常逻辑,和水金这个当家主母是最有嫌疑的。但婷儿指出和氏对和水金颇为苛刻,连儿媳妇当着儿子的面喊侍卫统领进里屋听几句禀告都要找麻烦,那和水金别说笼络侍卫,不想方设法避嫌就不错了!
如果和水金没有笼络侍卫,那她在江景琅中毒之事上的嫌疑自然是大大降低!
“这事不但可以问侍卫统领,也可以问咱们公子!”婷儿看出他迟疑,立刻又举出人证,“那之后,咱们少夫人再没跟侍卫统领照过面,哪怕公事都是让妈妈们在中间转达,连咱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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