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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途之名门嫡后-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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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很多人都知道,冯仪跟那位冯四小姐根本不是兄妹,至少不会是亲兄妹。可谁叫冯汝贵为了撇清同秋曳澜所杀的那些女眷之间的关系,刚刚才郑重的介绍这一位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呢?
所以宣良伯夫人接到消息还不及把宾客都打发走,冯家兄妹乱。伦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冯府前后三条街!
“义父,现在这可怎么办?!”宣良伯夫人脸色煞白,攥紧了帕子哭得梨花带雨,“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之前又是女儿介绍那是妹妹的,如今根本不可能再改口!偏这京里认识大哥的人那么多……这会怕是御史弹劾的折子都递上去了!这次咱们家要如何交代是好?!”
冯汝贵也没了之前的镇定,面色铁青的问:“你问我怎么办?!今儿个宴饮是交给你全权负责的,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你来给我这个义父解释解释?!”
宣良伯夫人骇然望着他,泪落连珠子:“义父!您这是说女儿不尽心吗?可是女儿这些天来也实在尽力了啊!家里下人都没招待过这么多贵客,女儿这两日,饭都没用上两顿,今早到现在,水都没喝过一口!义父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这上上下下!女儿……女儿实在也没想到大哥他会这么做哇!”
冯汝贵看着她从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眼中却没什么愧疚与怜惜,只冷冷道:“你不必在这里作态,既然把招待宾客的事情交给了你,出了事情你怎么能不负责?何况你大哥又不是傻子,他再好女色,犯得着对自己‘妹妹’下手?真要下手,非赶着家里招待客人的时候?说没人坑他谁信?这家里的人都是休戚与共的,坑他等于坑自己——也就你已经出了阁,冯家抄家灭门也不关你事了,说不是你做的,你可有凭据?!”
“女儿奉父亲之命,回家来主持这次宴饮,虽然自己也带了几个伺候的人,但大抵都是用的冯家人!”宣良伯夫人万分委屈的抬眼答,“父亲若是怀疑女儿,还请召集这些人审问,看女儿这些日子的行止可有不轨之处!”
“嘿!你既然让我去问,显然是有法子笃定我问不出来!”冯汝贵虽然节操不行,才干也不是特别出众,但到底是正经进士出身,也不是全没脑子,此刻冷笑,“再说问出来了又如何?终归你是我义女!长子与幼女乱。伦已经够冯家声名扫地的了,筹划这一切的却是认在膝下的义女……这是惟恐冯家不够丢脸的吗?!”
他一拂袖子,森然道,“是崇郡王妃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这秋氏是想造反么!立惠郡王乃是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的意思,她作为幼媳,听从公婆之命本是理所当然!之前崇郡王府门前的杀戮无辜,我虽然让步,也是念着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顾惜其膝下年幼儿女的缘故!莫非,她倒是当我怕了她了?!”
宣良伯夫人没想到这个公认才干平平、纯粹靠卖节操上。位的义父也不是没有精明的时候,字字句句都说到了真相上,心中顿时惊惶起来!
索性她从前跟着凤阳大长公主,也是见惯场面了,面上倒也掩饰得滴水不漏,呜咽道:“义父原来是怀疑崇郡王妃害大哥今儿个出了那么大的丑?可是女儿都多少日子没见着崇郡王妃了——义父又不是不知道,女儿的夫君在前瑞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得意人,到了本朝,太子恩德给了伯爵之位,女儿跟夫君不过是守着爵位过日子罢了,哪里还敢有什么其他心思?”
“崇郡王与惠郡王之间的事情,如今路人皆知。女儿一家怎么敢趟这样的混水?义父您实在是冤枉女儿了!”
冯汝贵不相信——但宣良伯夫人死活不肯承认,逼急了她索性就开始寻死觅活,什么撞柱子、吞金钗、咬舌……要搁之前,反正凤阳大长公主已逝,崇郡王府也失了宠,宣良伯夫人背后没了靠山,冯汝贵才不怕逼死这个义女呢!
但现在冯府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若这眼节骨上再死个义女,好奇心都会让人爬满冯府的墙头!
“楚维熊向来窝囊废物!你这贱人更不过是奴婢出身!即使这次我必然保不住官职,不怕日后收拾不了你们!”他心里发着狠,让人把宣良伯夫人带出去,召了心腹到跟前:“代我拟自请致仕的折子罢!”
心腹是明白人,知道眼下自请致仕已经是最能落个体面结局的结果了,不然被崇郡王那边弹劾起来,只会更加悲剧。
所以说了几句诸如“这一切都是老太爷为了惠郡王做的牺牲,太子殿下英明,哪能不看在眼里?老太爷且放宽了心,咱们回乡去住几日,往后不怕没有起复的机会”,就自去书房写折子了——折子写好之后,冯汝贵过目之后定了稿,亲自誊写了一遍,就揣了去东宫求见。
一被召到太子跟前,忙跪下来嚎啕大哭着自承管家无方,导致后宅出了影响社会风气的恶劣之事,所以自己也没脸再做官了,还请太子重重的处罚!
……这当然是以退为进,怎么说也是为惠郡王出头才落到今日的人,太子还要再抬举惠郡王的话,也不可能不维护他些。所以太子先是板着脸狠狠训斥了一遍,重申了一下大秦朝对于社会风气的重视、对真善美的追求、对道德的维护、对正义的实践……
套话说完之后,就道:“冯仪孤也听你提过几次,素来行止端庄,这次怎么会犯这样的糊涂?”
闻言冯汝贵松了口气,知道这是太子给他个机会摘出嫡长子了——也是,冯汝贵从公然给惠郡王出头起,除了在朝上豁出脸皮硬赖江崖霜动手之外,接二连三的损子折女,如今更是全族蒙羞、族里人都当不成官了!
假如冯仪这回也保不住的话,以后惠郡王这边岂能不对崇郡王府的手段生出惧意?
所以他赶快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小儿实在是被人所害!”
没有证据,又知道太子夫妇虽然压着崇郡王,却也重视崇郡王膝下的子嗣,他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说出秋曳澜来,就把宣良伯夫人拖出来做替罪羊,胡诌道,“……上次回娘家时提出想要罪臣正堂的一对前朝名窑摆瓶!原本她虽然只是义女,但罪臣素来视她犹如己出,既然开口要东西,当然不会拒绝。可那对摆瓶乃是陛下所赐,罪臣怎敢转赐?想来是这里惹了她的恼恨!”
太子闻言却淡淡道:“孤听太子妃说宣良伯夫妇素来温驯。”
“……那是罪臣想窄了,亏得殿下明察秋毫!不然罪臣岂不是要误会了女儿?!”冯汝贵愣了愣,下意识的附和了一句,才恍然:南面民变那边,打的旗号就是反秦复瑞,这眼节骨上,倘若宣良伯夫人被处置了,民变那里岂不是更加有理由说秦室对瑞室不好了?
“秋氏那贱妇!”冯汝贵反应过来,恐怕秋曳澜正是这样给宣良伯夫人分析的,所以这个义女才敢坑冯家!
但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按捺住怒火,继续道,“罪臣思来想去,最有可能谋害罪臣子女的,恐与之前假冒罪臣家眷,在崇郡王府前吵嚷的那些人有关系!”
……在太子的授意下,官方最终就认为,是前朝的某些余孽“假冒冯家女眷意欲对崇郡王府不利,未果之后恼羞成怒,趁冯家宴客之际,算计了冯家子女”。
这样冯仪跟他那位“亲妹妹”的事情也不能说是冯家门风不行,实在是下手的人太无耻太卑鄙太不要脸——何况贞洁的、温柔的、美好的、善良的冯家小姐,在事发之后已经愤然自。尽,这证明冯家女孩子还是很刚烈的不是?
就连冯仪也是自。尽时被下人及时发现才捡回一命。
所以说,不是冯家人没有以死洗刷屈辱的决心,实在是冯汝贵这把年纪了,禁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儿子,不得不紧紧盯着以免出事,冯仪才没死成……反正冯汝贵现在已经致仕,往后不在朝堂,想也碍不了什么事,还要赶尽杀绝的话,未免显得没有器量。
这时候众人议论起他们家来倒是少了几分刻薄、多了几分宽容。
这种情况下,半个多月后,从冯家回老家的路上传来冯汝贵父子被毒死于驿站、家眷下人乱作一团、最终被几个幕僚觑得机会、抢了家产四散而走的消息,太子妃自是勃然大怒,立刻把江崖霜夫妇喊到跟前:“你们好大的胆子!真以为我们惯着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夫妇两个一头雾水,好说歹说了半晌,才明白太子妃怒从何来——江崖霜正待说话,秋曳澜抢先道:“这事不是媳妇做的!更不是十九做的!”
闻言江崖霜松了口气:“母亲,澜澜既然这么说,必是真话!”
“不是你们做的,那是谁做的?!”太子妃当然不相信!
之前秋曳澜亲手当街杀人的做法,已经让太子妃有些不喜欢了,这次又认定这个儿媳妇不忿冯家不择手段替惠郡王出头,所以打着立威到底的主意,决意要让冯家死干净了才肯罢休——既然先入为主,这会即使儿子媳妇一起解释,太子妃还是把秋曳澜骂了个半死,甚至决定削去她的郡王妃之衔:“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道我们都是泥捏的是吧?!”
江崖霜替妻子苦苦哀求:“冯家的事情只是传了个消息过来,真相如何还未可知,母亲这里就直接认定是澜澜做的了吗?这削去诰封的诏命一下,便不是澜澜也是了!求母亲三思!”
“她就是笃定了这些所以才无所顾忌!”太子妃冷冷道,“这次不给足她教训,看来是不知道‘轻重’二字,你不要再说了!”
当下就喝令左右取凤印来——谁想宫人还没捧出凤印,福宁宫那边先有内侍到了,笑眯眯的禀告道:“太子妃娘娘,陛下口谕,令奴婢单独转达娘娘!”
太子妃愕然,却不得不请那内侍少待,自己入内换了太子妃的朝服,挥退左右后,请内侍站在丹墀上,自己跪在下面,请过圣安,这才问:“父皇有何吩咐?”
“陛下口谕:昔年庄氏汝为媳时,自恃生养之功,忤逆尊长、欺凌妯娌之事行得可少?如今崇郡王妃固然行事颇有年少气盛之态,终究是对外人。昔年朕与皇后容得你,今日你容忍崇郡王妃岂非理所当然?!”内侍肃着脸说完昭德帝的原话,赶紧走下丹墀,朝发愣的太子妃一摆拂尘,一本正经道,“陛下尚等奴婢回禀,奴婢就不打扰太子妃娘娘了!”
赶紧溜之大吉,免得被太子妃当成出气筒——他才出殿门,果然殿里就传来了瓷器碎裂声!
………………………………
第二十六章 一报还一报
秋曳澜面无表情,神色严肃,俨然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这情景深深的感染了左右随从,个个屏息凝神小心翼翼,氛围那叫一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然而出了东宫,马车驶过一条街后,她忽然举袖掩唇,笑得前仰后合!
“你轻点儿声吧!”坐在她身侧的江崖霜嘴角也微微勾起,但碍着那是自己亲娘,到底劝道,“叫外头听见了,万一辗转传到母亲耳中,岂不尴尬?”
……福宁宫内侍单独传给太子妃的话,本来他们也被打发出殿,当然是不知道的。
但太子妃在殿里砸了好一会东西出气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却把他们夫妇喊进去,一五一十的说了昭德帝的口谕,最后阴着脸道:“既然你们皇祖父要我在你们身上赎罪,我怎可不听?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完了打发他们走人——秋曳澜万万没想到昭德帝会在这眼节骨上出手维护自己夫妇不说,理由还这么促狭:这不是明摆着在说太子妃是报应嘛?
当年太子妃仗着儿子天资聪慧,深得昭德帝期许,嚣张跋扈的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别说女眷,江家男人们都少有见了她不头疼的!连昭德帝也是三番两次被这个儿媳妇气得拍案大怒,却每每为了孙儿投鼠忌器,不得不一次次忍无可忍从头再忍——现在可好了,太子妃也摊上了一个自恃膝下子女,不惧公婆的儿媳妇!
秋曳澜都不用去打听,想也能想象出来昭德帝在福宁宫里是怎么个快意法:“叫你当年仗着孙儿吃定我这个公公不能拿你怎么样!活该你儿媳妇有样学样!”
“没想到皇祖父会出手!”秋曳澜趴在丈夫怀里颤抖了好一阵,才忍住继续狂笑的冲动,擦着眼角的泪花爬起来,欢乐的说道,“我还以为这次躲不掉了呢!看来果然还是皇祖父疼咱们!”
江崖霜又好气又好笑的横了她一眼:“母亲也是以为冯家的事是你做的,这才想罚你!毕竟之前的事情虽然全是冯家挑的头,但冯家已经被赶出朝堂,还落了那么难听的名声。倘若这样咱们还不罢休的话,未免让人觉得小气,这对咱们也是不利的。”
说到这里皱起眉,“只是既然不是咱们做的,却是谁做的呢?”
“那冯汝贵四朝墙头草,得罪的人会少吗?”秋曳澜不以为然道,“谁知道是不是什么时候卖节操坑人太甚结下来的仇怨?别的不说,就说他这次为了脱身,亲生女儿都不承认了,他那些孙儿孙女外孙姻亲什么的,不定就有记恨的?”
“我着人去查一下!”江崖霜沉吟道,“似母亲那样,一听说这消息就怀疑到咱们头上的人可不少,或者说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这事要被利用起来可是个麻烦!”
“你怀疑是支持八哥的那些人弄的?”秋曳澜转着腕上的镯子,若有所思道,“这些人还真是前赴后继!只是冯家的下场既在那里了,他们还上赶着落井下石,就不怕自己也落到那地步吗?”
江崖霜道:“一会你先回府陪孩子们,我去寻兄长商议一下!”
两人在定西侯府前分了手,秋曳澜自回崇郡王府,才到家,留守的木兰迎上来说了个消息:“惠郡王妃下了帖子来,邀娘娘五日后在惠郡王府小聚!”怕秋曳澜以为是寻常的聚会,特意解释,“惠郡王妃这次只邀了同辈宗妇!”
“妯娌聚会?”秋曳澜一听就明白了,不觉一笑,“去年就说重开这个聚会了,只是赶着皇祖母卧病,乱七八糟的事情凑一起,就不了了之!不想今年她又提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
惠郡王妃主动召开妯娌聚会,肯定是不怀好意的。
不过这个嫂子论吵架打架都不是秋曳澜的对手,在丈夫处得到的支持与维护也不怎么样,秋曳澜未免好奇她这次到底预备了什么手段,就不怕丢脸丢在众目睽睽之下吗?
“我知道了。”猜了一会没猜出什么,秋曳澜也不怕,“着人把我衣箱开了,我看看到时候穿什么去?”
虽然说如今惠郡王府很得意,妯娌肯定大部分向着惠郡王妃。但秋曳澜不觉得自己需要怕这些嫂子,大不了中途就一拍两散,反正昭德帝不是才教训过太子妃,让她想想自己当年怎么气公公的,如今做了婆婆合该温柔大度受尽儿媳妇的气?
所以她很轻松的挑选衣裙、搭配首饰,末了还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试了三种妆容,以确定届时的打扮。
到晚上江崖霜回来知道了这事,倒是提醒她:“你知道八嫂跟八哥不是一样的心思,虽然说从前你们妯娌争执时,吃亏的都是她。但也正因如此,她既然有把握请你跟其他嫂子们,必是做了她所能笃定的准备!”
“难不成她还能预备好一队刀斧手,等我去了之后摔杯为号,把我乱斧砍死吗?”秋曳澜笑着道,“公然下毒什么的,我想她应该没有那么蠢!”就算惠郡王妃当真这么做,她也有法子防备。
“总之还是谨慎点的好!”江崖霜摇头道,“你莫忘记八嫂兴许有许多考虑不周的地方,但她到底是永义王之女!”
楚霄那老狐狸,确实城府很深。
“我也没有真的小觑这次聚会!”秋曳澜闻言敛了笑,道,“帖子上讲了让带孩子们一块去,让他们兄弟姐妹也亲近亲近。不过我可不打算这么做,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下,不然璎儿他们都还这么小,被坑了都懵懵懂懂不知道呢!”
江崖霜颔首道:“如今确实不宜让他们去八哥那边。”
这事就这么定了——到了聚会的日子,秋曳澜再次把子女送到定西侯府,独自到了惠郡王府后,就解释:“我娘家嫂子喜欢璎儿他们,早些天说好的送璎儿他们过去陪她,实在不好失信,不想八嫂也正好定了今日相聚,所以只能让他们下次再来给八嫂请安了!”
惠郡王妃难得没有在太子妃不在场的情况下给她脸色看,闻言还微笑了一下:“今日主要还是咱们妯娌聚聚,孩子们来了热闹些,不来也没什么。说起来你膝下子嗣素来茂盛,定西侯夫人早年伤了身子,但算算时间,将养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如今三天两头接了璎儿他们过府承欢膝下,怕是子嗣缘也不远了!”
“八嫂说的是,定西侯夫人从前身体一直就好,要不是在西疆吃了亏,如今膝下早已子女成行了!”先到的和水金含笑道——她现在的宗室身份是莘国公夫人。
江崖恒虽然是昭德帝的亲孙,不过到底不是太子之子,也不像江崖蓝那样有祖父祖母的情份遗泽,所以因排行没能做成世子,就只封了国公。
不过在这场妯娌聚会中,和水金的身份还不算最低。
因为二房跟五房的何氏、金氏,还只是国公世子妇。就算因为二房、五房各硕果仅存一子,她们的丈夫日后必能袭爵;但二房跟五房与昭德帝父子的关系实在生疏,所以爵位只有国公不说,还不是世袭罔替——也就是说,何氏跟金氏的公婆过世后,她们只能是侯夫人了。
倒是敦王江天骜,得到了跟昭德帝亲子一样的待遇:长子江崖云自然是世子;已故次子江崖月追封慎郡王,其长子降袭爵位为慎国公;庶幼子江崖虹封应国公。其女眷各按规矩有诰封,卢氏就是今日的五位郡王妃之一!
从这一辈女眷如今的册封,昭德帝父子心目中江家人的远近亲疏,一目了然。
“不过再一目了然,场面上还是要顾一顾长幼之序的。”秋曳澜一边跟妯娌们寒暄着入了座,一边心忖,“比如说慎郡王的追封,理由就是江崖月乃是为国捐躯;应国公的册封,也是从江崖虹办的差事里捡了几件大肆吹捧……今日楚意桐是主人,这两年来的局势,她又隐隐有未来太子妃的趋势,我解释之后她先说话,倒也还罢了。怎么她说完之后跟着就是和水金回答的?”
就算敦王那一支的敦王世子妇、慎郡王妃、应国公夫人还没到,但桂王一支的桂王世子妇张氏已经来了,张氏没开口,和水金倒先越过嫂子讲话,到底有些不妥当。
“和水金可不是会忽视这种细节的人,她这是在向楚意桐表态吗?”秋曳澜淡淡的瞥了眼这个堂嫂,心下冷笑了一声,“想是认为桂王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年余,桂王府诸媳的孝名在京中传扬了这么久,我又没什么证据,即使去揭发也未必有人相信,所以她可以从容选择站队了吗?”
心里存着这个猜测,秋曳澜倒是把警惕心又提了提,和水金虽然说立场不是很稳定,也是有些墙头草。但论心计论智商都不低,她站到惠郡王妃那边去,秋曳澜可得小心点了。
她们几个说了会话,人渐渐到得差不多了,只是济王世子妇来了之后道:“十三弟妹本来是很想来的,奈何她身体还没好全,太医一直叮嘱不要出门的,所以只能托我给八嫂告个罪!”
肃郡王妃前不久才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也不是什么秘密,惠郡王妃不知就里,对这个跟自己一样嫁进江家是做继室的妯娌颇为同情,此刻闻言自然不会责怪,反而道:“是我疏忽了,前些日子听说十三弟妹已经大好,还以为她已经好全,正可以出来散散心!谁想反而扰了她静养!”
济王世子妇闻言却没说什么,只是代肃郡王妃谢了她——这也难怪,之前惠郡王妃跟秋曳澜奉太子妃之命,同去济王府彻查肃郡王妃吞金之事时,济王世子妇是怀疑婆婆被冤枉的。只不过惠郡王妃根本不相信、秋曳澜由于肃郡王妃跟阮慈衣的关系又不想戳穿她,所以她替济王妃的辩解也没什么用。
后来肃郡王妃如愿以偿带着丈夫孩子开府别居去了,这妯娌两个一个站在婆婆那边、一个宁可拿性命冒险也要离婆婆远点,关系能好才怪。
想来今日济王世子妇肯替弟媳妇传这个话也是被肃郡王妃着人直接说到跟前,不好推辞。
如今当然不会替弟媳妇多说什么话。
惠郡王妃也没在意她的冷淡,看了下四周,便道:“这么着,除了不好过来的十三弟妹外,人都齐了,那咱们是去花园里呢,还是在这里开宴?”
底下没怎么迟疑就有人道:“这天已经有些热了,还在屋子里用宴实在气闷!叫我说还不如去花园里,横竖孩子们都在那里玩耍,咱们偶尔也能看一眼放心些!”
秋曳澜转着手里的茶碗笑了笑没说话:这接话的正是慎郡王妃卢氏,她提议时虽然没有特别去看秋曳澜。不过秋曳澜猜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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