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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途之名门嫡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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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做不得主,母后也不是说了就一定能算。”江皇后也冷笑,“您该知道十九是媳妇最疼的侄子,比燕王、周王不知道胜过多少!媳妇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受委屈的!”
谷太后冷冰冰的道:“噢?你这么疼他?不过秦国公也会一样吗?”
江皇后不禁语塞——自己的亲爹她当然知道,秦国公虽然有“国之干城”的名头,又是行伍出身,一刀一枪拼下江家的根基,但为人却并不刚愎傲慢,这次的事情,既然江崖霜没吃亏,秦国公绝对不会在乎假惺惺的去找况青梧赔个罪、送点东西。
就是朝廷这边处罚下来,只要不是太过分,秦国公也不会在乎。
尤其这个要受罚的还是江崖霜——四房的嫡长子江崖丹显然已经被宠废了,压根承担不起挑起四房的重任,秦国公亲自给次子栽培嫡幼子江崖霜,为的就是让他做四房往后的顶梁柱,而不是要把他养成朵娇花——偏偏现在江家如日中天,江崖霜虽然被严加调教,却从来没受过什么大的挫折委屈。
没准秦国公还巴不得小孙子有这么次打击呢!
见皇后沉默,谷太后又缓和了语气:“当然怎么罚这个上面,也是可以商榷的。毕竟青梧都是皮肉伤,你那侄子到底还是有分寸的。”
江皇后狐疑道:“母后想做什么?”她可不会觉得谷太后忽然慈祥了,一准是有交换条件!
“哀家打算把常平许给况青梧。”果然谷太后立刻道,“你不想操持没关系,但不许添乱!”
常平公主是谷太后抚养长大的,况时寒又已经答应了这场联姻,按说皇后这边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但谷太后深知自己这媳妇向来没理也要争三分,无论常平公主还是镇西军那边,都是江皇后看不顺眼的,要没点条件,她肯让常平公主顺利下降才怪!
毕竟江皇后怎么都是常平公主的嫡母,公主的婚事,理论上来说,头一个有资格管的就是她,太后只能是过问。
哪怕谷太后下懿旨让况青梧尚主了,江皇后随便插几手,也能让这场婚事变得尴尬又狼狈——谷太后那么多孙子孙女,就亲自抚养了这么一个,可不想她受委屈。而且况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原本太后就打算抓点皇后党的把柄来逼江皇后就范的,这次江崖霜正好送上门来,倒是省了她的手脚。
皇后闻言低头想了会,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条件得加一个。”
谷太后皱眉:“哪个?”
“那邓易横竖不喜欢女子,硬耽搁宁颐郡主的青春做什么?”江皇后道,“让他把跟西河王府的这门亲事退掉,常平下降的事情,媳妇保证给她办得漂漂亮亮、终身难忘,怎么样?!”
“这不可能!”谷太后连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这会她正督促着况家斩草除根呢,那秋静澜手握开国之前就存在的“天涯”组织,不动用官方力量何其难杀?他最大的软肋宁颐郡主的把柄怎么能够轻易放手!而且宁颐郡主一旦嫁进江家,秋静澜有了靠山,直接亮出身份去游说镇西军那些老人……简直后果不堪设想!
江皇后闻言脸色一沉:“那常平的事,媳妇管定了!”你不让我侄子的姻缘顺利,你最疼的这个孙女也别想好好下降!
………………………………
第三十七章 她肯定外面有人了!
江皇后说到做到,次日就放出风声要为常平公主选驸马,还声称常平公主是谷太后的心肝宝贝,无论太后还是皇后都舍不得她离京,所以只会在京中贵胄里挑选——皇后这么做当然是用心良苦,一心一意打算把镇西军这番基业交给儿子的况时寒,怎么可能接受况青梧常驻京中?!
谷太后闻讯之后恨得咬牙切齿,连夜指示广阳王府:“让易儿母子快快回京!立刻给哀家把宁颐郡主迎娶过门!”
又派宦官到西话王府传口谕,“这几日看好了宁颐郡主,一旦邓家来议婚事,定得越快越好!”
秋孟敏夫妇赔着笑脸送走内侍,回到屋子里面面相觑:“太后让嫁,那小孽障要退亲……咱们怎么办?”
杨王妃迟疑道:“那小孽障如何能跟太后娘娘比?”
“但他那天说的也没错:只要退亲有正当理由,太后即使有惩罚也不可能动得了咱们这世袭罔替的王爵!”秋孟敏疲惫的叹了口气,“倒是他,一旦亮出身份……他当年可是正式受册的世子!”
“可是你都做了这么多年西河王了!”杨王妃对于违抗太后的命令实在是提心吊胆,反对道,“再加上太后支持,未必没有一拼之力啊!”
秋孟敏苦笑着道:“你糊涂了么?你想他好好的世子为什么要诈死离去?当然是为了躲避太后当时的毒手……但你以为他现在说出来会说真话?他如今可不能正面对上太后!万一他说是咱们想害他,这才躲出去的呢?甚至就连廉太妃的甍逝,没准都要赖在咱们头上!有两年前‘大不敬’的罪名在,你道咱们能有几成把握保住王爵?否则我之前何必答应他?”
声音一低,“何况他诈死而去这么些年,才回京就挥金如土……可见王府里那些不见了的大头产业,根本就是被他带走的!那可是从开国时候积累至今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买咱们全家的命那是绰绰有余!”
杨王妃不觉凛然:“那……太后这边?”
“做得隐蔽点,不要叫太后抓到把柄!”秋孟敏叹了口气,“所以我让你委屈点,把语情接回来。”
“但她之后出了事,太后岂能不怀疑咱们故意的?”杨王妃顾虑重重。
秋孟敏道:“咱们一口咬定是怕她在外面被人利用——结果把人接回府了却还是没防住,不是咱们不想为太后做事,实在是有心无力!”
杨王妃叹了口气:“为了王府不见了的产业,这两年咱们简直操碎了心!把太妃的东西几乎都拆开来看过了,又盯紧了秋曳澜不敢有丝毫放松,却不想,人家早就给亲孙子带走了!”
秋孟敏也神色黯然,半晌才道:“那些产业既然落在秋静澜手里,如何还能有咱们的份?但王爵若失,咱们连现在的也要没有了。”
“……那,不理今儿这公公传的话?”杨王妃犹豫着问。
秋孟敏想要点头,可是事到临头到底踌躇了:“还是等等看吧……邓易母子不是还没回来?”
夫妇两个心事重重的睡下。
次日一早,秋孟敏醒来,正欲起身,眼角忽然瞥见枕边似有一物,安置前可没印象——定睛一看,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赫然是一柄解腕尖刀,穿透被褥不说,刀尖更是深深钉入床板之内!
随后起身的杨王妃发出一声抑制不住、变了调的尖叫!
“滚出去!”秋孟敏深吸了口气,喝退循声而来的下人,颤抖着声音道:“照之前的计划做罢……这事决计不会是太后做的!”以谷太后的身份根本犯不着这么赤。裸。裸的恐吓,这刀从哪来的还用说吗?
杨王妃煞白着脸,瞪着森然刀锋,不住点头!
这一日对于他们夫妇来说当然是非常不美好的,但对于秋曳澜来说也算不上好——毕竟明知道秋静澜会有危险却插不上手,她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连江崖霜觑了个空跑过来表功也没能叫她心情好一点:“你十七姐姐不会嫁给我表哥了?嗯,这很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今儿怎么兴致不大高?”江崖霜察觉到,关心的摸了摸她额,“怎么了?”
“没什么。”秋曳澜郁闷的打开他手,“就是觉得什么都没意思。”
她也不是没动过江家这棵大树的主意,毕竟事关亲哥的性命安危,掉点节操什么的相比之下完全不是事。只是才说出来就被秋静澜狂风暴雨似的教训了一顿——说来说去,秋静澜是担心本来她就没什么娘家人做后。台了,还接二连三的求江家,长此以往还怎么被江家看得起?
两三年兄妹做下来,秋静澜早知道她阳逢阴违有一套,所以直接告诉她:“你敢为我的事去求江家,信不信我即刻自刎?!”
吓得秋曳澜连声保证绝对听话……毕竟秋静澜说这话时那平静的像谈天气的语气,妥妥的表示他根本不是在威胁,而是在陈述!
眼下秋曳澜无计可施,当然只能无精打采了。
江崖霜猜了一回她心事,见她爱理不理的,心头越发狐疑,道:“是什么事你说出来,就算我办不了,还有我四姑跟祖母。即使她们也办不成,总能给你出出主意?”
秋曳澜唉声叹气的伏在桌上,闷闷不乐道:“没有没有,你不要烦了,回去写你的功课吧!”
江崖霜想了一会,道:“好吧,我先走了,你若想跟我说,随时派人去找我。”
回到江家,江崖霜直奔小陶氏处询问胞兄江崖丹今日会不会过来?听说不会,就求小陶氏去传个口信:“我这里有些事情想请教八哥。”
于是傍晚时分江崖丹下了差就赶过来,给陶老夫人请了安,兄弟两个才找借口出了老夫人的院子,看了下四周没人,江崖丹就似笑非笑的道:“宁颐郡主忽然不理你了?”
江崖霜惊奇道:“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八哥你怎么知道的?我可没跟八嫂透口风啊!”
“我还用她透口风?”江崖丹傲然道,“你平常找过我吗?忽然来找我除了你那心上人还能为什么事?”到了江崖霜的院子里,屏退下人,江崖丹就直问,“怎么回事?”
江崖霜讪讪道:“也没闹翻,上次见面还有说有笑呢。今儿个过去,不知道怎的就恹恹的,看着像是有心事——但怎么问都不肯说。八哥你不是说你对女孩子的心思最了解不过?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你有情敌了!”江崖丹沉思片刻,神情凝重的道,“而且对方在你那心上人心里地位不轻!估计还超过你……必是他们两个闹翻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告诉你?!”
江崖霜吓了一大跳:“不可能吧?我三天两头去找她的,从来没发现她跟旁人来往!”
江崖丹嗤笑着道:“手段高明些的话,就你这样的雏儿也想察觉到?”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江崖霜皱眉道,“还有其他可能不?”
江崖丹道:“还能有什么?你想咱们江家现在什么事给她办不成?你又对她那叫一个千依百顺的,除了外头有其他人之外,她什么话不好对你讲?”
说到这里他哼了一声,“果然你的眼光不怎么样!”
江崖霜心烦意乱道:“八哥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说点正经的!”
“这就是正经的!”江崖丹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有信心,不满道,“你要不信咱们大可以试她一下——用左手写张信笺送过去,就说有麻烦了不敢用右手写,让她到某处会面,看她去不去,就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人了!”
“……我还是去请教祖母吧!”江崖霜失望的看了他一眼,“照你这法子,不管是真是假,往后我跟她都没指望了。”那天城外庄子外,他可就说了两句怀疑的话啊,秋曳澜当场就扔了他跟着阮清岩走了!
这要是设计去套她,知道了还不得立刻恩断义绝老死不相来往?!
江崖丹闻言皱起眉,道:“祖母一把年纪的人了懂什么?”但见江崖霜站了起来,只好道,“好吧,你非不信这个,那还有个可能,你把邓易母子好好的消息告诉了她没?”
江崖霜闻言眼睛一亮:“没错,应该就是这事……她是不好意思再跟我开口,却心里担心,所以才没精神理我吗?”
“没准人家想的是你这个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呢?!”江崖丹不屑的给他泼着冷水,“你别老把人想太好了,回头被人坑了哭都来不及!”
“你当她是你在外头找的那些路柳墙花?!”江崖霜摆明了用完他就扔,哼了一声道,“难道八嫂对你还不够好的,什么时候坑过你?!”
江崖丹呆了一呆,正要说什么,却见弟弟已经理都不理他、抬腿朝外走了:“上次跟祖父借的人手未能建功,这次可得更加谨慎了……趁天还早,去给祖母捏会肩……明儿去祖宅那边,给祖父捶会腿……嗯,这次要讨多少人手呢……”
他正待追上去骂弟弟忘恩负义,外头却有下人奔进来禀告:“两位公子,太后懿旨来了,要十九公子出去接旨呢!”
“太后的懿旨?”江崖丹诧异问,“怎么了?”
江崖霜怔了一下倒是回过神:“怕是上次收拾况青梧的缘故,有四姑在,估计也就是小惩小罚,不妨事的,我去接下便是。”
“四姑居然舍得让太后罚你?”江崖丹狐疑的嘀咕,“之前你打了谷俨她都把事情拦了!”
他感到事情没这么简单,“走,我陪你去听听!”
………………………………
第三十八章 未婚夫妻再见面
出乎江家兄弟的预料,谷太后在懿旨里根本就没提到对江崖霜的处罚,只说让他进宫里走一遭。
江家对于谷太后当然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的,所以听了这话,并不肯立刻答应,而是软硬兼施的把传旨内侍扣了,别院这边进了陶老夫人的院子商议:“四姑知道不知道这道懿旨?”
“肯定不知道。”对于江皇后的性。子,陶老夫人是最了解的,闻言皱眉道,“不过是喊十九去一趟宫里,非得太后懿旨吗?你们四姑打发人来喊一声不成?”
“那现在?”江崖丹忙问。
陶老夫人朝按时内侍的屋子抬了抬下巴:“那边稳住,你快点进宫去跟你四姑说。完了送消息回来,我再放十九跟那内侍走。”
至于说这一来一回,谷太后那边等不耐烦了……江家人才不在乎。
不过江崖丹还没出门,江皇后却也得到消息派人过来了:“十九公子要进宫不是?且放心,娘娘已经晓得,如今正在泰时殿里候着呢!”
陶老夫人就问:“未知太后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太后想革除十九公子的秀才功名,不过窦祭酒与庄司业都不肯,这会正召集了相关臣子在泰时殿里商议着。”来人道,“皇后娘娘请诸位不必担心,让十九公子走个过场就是。”
陶老夫人皱眉道:“既然只是个过场,那为什么一定要十九去呢?”
来人赔笑:“奴婢不知,娘娘却是这样吩咐的。”
“那十九你去一趟吧,当心些!”陶老夫人思来想去,觉得女儿肯定不会害了小孙子,就招手把江崖霜喊到跟前,替他理了理玉佩的穗子,嘱咐道,“凡事看着些你四姑,让她给你出面。”
差不多的时候,章国公府,乐山先生也在对况青梧面授机宜:“谷太后看似在为你讨个公道,实际上却是冲着你来的!”
况青梧请教:“请先生细说!”
“江崖霜当街杀人又对你这国公世子施虐,罪名当然小不了。”乐山先生淡淡的道,“但他是江家子弟,京兆冯汝贵又是江家门客出身,是以打从一开始就给他杀人找了个把你随从当成盗匪误杀的理由,完了又将你身上的伤说成他不在场时江家下人私自干的。二后向来势均力敌,按说这事正常处理结果应该是江家交出几个替罪羊,再给你赔罪送礼,把章国公与镇西军的面子圆起来,你呢,也宽宏大量不计较。然后暂且到这里结束了。”
“但现在谷太后不但不依不饶,而且还直指江崖霜的功名……你可知道这江崖霜乃秦国公着意栽培的孙儿,他父亲江天驰虽然是秦国公次子,接的却是秦国公、济北侯的位置,论到在江家地位的紧要,远在他胞兄兵部侍郎江天骐之上!”
乐山先生嘿然道,“若无意外,往后秦国公这支将由江天驰撑起,而江天驰膝下三子中,摆明了最被寄予厚望的就是这江崖霜——他去年回夔县参加县试得了案首,传闻今年将继续返回夔县参加乡试!你算算日子,现在已经是二月末了,京城跟夔县的距离,他六七月就要动身!如今太后拿他功名做起了文章,先不说三番两次传他入宫判断,得耽搁他多少温书的时间,就说他如今才十八岁,面临功名不保的威胁,这心定得下来?”
话说到这份上,况青梧哪还不明白?
“谷太后这么折腾江崖霜,江家人怎么可能放过同样要备考的青梧?”他皱起眉,“一旦青梧因此名落孙山,既合了太后与兴康的心意让青梧继续留京,又把责任都推给了江家……”
乐山先生道:“还有一点,就是近来不是有消息说江家的十五小姐即将许配给齐王殿下么?那位小姐是江家大房的女儿,江崖霜却是四房之子,谷太后在这时候揪着他不放,江皇后势必要把重心放在保侄子上面,如此岂能不疏忽了侄女的婚事?这样江家大房与四房之间难免会存下罅隙!”
况青梧意外道:“江家大房如此不通情理?”江皇后就算不亲自操持齐王娶妃,堂堂皇长子的终身大事,难道还能寒酸了去不成?相比之下当然是被太后威胁要革除功名的江崖霜情况更加危急。
“不是他们不通情理,是利益相关!”乐山先生嘿然道,“如果储君之争江家赢了,他日摄政的还不是江皇后自己?难道江皇后会因为齐王妃是亲侄女就放弃这天下之权?!而如今的齐王妃是江皇后自己挑的,她又不是就这么个侄女能选,你说她会选个自己控制不了的王妃?!这种情况下,她在兄弟里更偏心谁,多么的重要?尤其那江天骜只是皇后的堂兄,倒是江天驰虽与皇后不同母,但同父亲兄总比堂哥来的亲近点吧?”
况青梧恍然:“总之,谷太后这次是铁了心拿青梧做幌子了!”
他皱起眉,“先生可有法子?青梧实不愿意受太后如此摆布!”
“自然是求和。”乐山先生嘿然道,“江家姻亲满朝,令尊还远在西面,太后推波助澜,在这京里跟他们斗,便是我有三头六臂也只能徒呼奈何……只能同他们和解了。”
况青梧为难道:“我今日推说身体不适没肯进宫,想来太后已然不悦,倘若我还瞒着太后去跟江家求和……万一江家不答应,或者答应了又把消息传给太后,这……?”
乐山先生道:“所以得寻个理由。”他沉吟了下,“我听说江家未嫁之女中,除了已经被定为齐王妃的十五小姐外,还有两三位小姐,俱是姿容不俗。”
况青梧诧异道:“先生的意思是?”
“马上三月就要到了,皇后娘娘千秋正是上巳节那天,宫中必设宴席庆贺。”乐山先生平静的道,“你届时也入宫道贺,伺机见着江家那边一二贵女,徉称对其一见钟情……以此为借口去同江家和解,也算师出有名了。”
况青梧沉吟:“如此太后那边也会认为青梧易被美色所迷惑,不堪大用?”
乐山先生道:“不错!太后如今对你们父子终究是笼络为主,你在她眼里算是年轻识浅,年轻人被美色迷惑做点糊涂事,太后绝不可能对你下毒手,倒是会一面哄你回心转意,一面把矛头对准了江家那边——这样哪怕江家还要为江崖霜找你麻烦,恐怕太后也不敢叫你继续被他们接触到了。”
况青梧慎重点头:“多谢先生指点!”
……这些事情秋曳澜都不知道,她现在正在接待一位非常意外的访客——邓易。
当然名义上邓易是过来拜访秋孟敏的,只是见面之后提出想私下跟秋曳澜见见,秋孟敏派人问过秋曳澜自己不反对后,也就答应了。
未婚夫妻这次见面远远没有从前的和睦——邓易劈头就问:“追杀我们母子的人是你干的?!”
“言而无信的事情是你们做在前头!”秋曳澜冷笑,“怎么你还觉得你很委屈不成?!”
邓易怒道:“我们最多也就是让你嫁过来,你倒好,一出手就要取我们性命,真是狠毒之极!”
秋曳澜嘲弄的道:“你过得惯的日子,凭什么认为别人也能过得惯?!”
“我今年会下场参加秋闱,若无意外明年就会参与会试……一旦高中就会请求外放离开广阳王府。”邓易心烦意乱道,“这是太后亲口答应我的,这么多年来就这么个机会。你就不要再惹事了好不好?至多你过了门我不碰你就是,过上几年咱们和离,你爱嫁谁就嫁谁,当我非要跟你过不去吗?”
秋曳澜怔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谷俨迫你娶我?为此搅扰得你不能安心温书?”想到这里就皱眉,“我说你怎么这么傻的?之前都躲得没地方找了,做什么不一直躲到入秋,索性回故乡把秋闱考了,这样再慢吞吞往京里赶,算着辰光恰好春闱前到不就成了?”
邓易冷笑着道:“还不是拜你所赐!本来我倒是这么想的,为防他为难我母亲,我还把母亲也劝了跟我一起走了。结果在平山里躲了才几天,你派的人就找到了附近……再不回京,还谈什么离开广阳王府,命都要没了!”
“这能怪我吗?”虽然两拨人都不是秋曳澜派的,但她也不在乎认下来,“之前就请人去问过你,从前的约定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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