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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米尔的指环·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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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完她的话,他忽然笑出声,“姐,我不会拿你做人体实验啦!你长得不像白老鼠。”
“真的吗?”她有点不安。
“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我是你唯一的弟弟耶!”杨双青举起手发誓,姿势不正确还引来姐姐的一阵取笑。
“小鬼头,我还不知道你心眼比牛毛还多吗?一肚子心机地老是算计人。”他根本是顽皮的小狮子,老爱装猫。
“哪有,我是自闭儿吶!最不爱说话了。”眼睛眨了一下,流转的精灵璨璨有神。
是呀!多好用的借口。“所以你不用到学校上课,在家里自修,顺便玩玩那些学校不教的学问。”
“没办法,老师的程度太低教不了我,每次我都很想开口纠正他们的教法,告诉他们公式不是只有一种,它们是活的,可以灵活使用。”
憋着太难受,这种他五岁就会的课程不如不上,他自修得来的知识不输正规教育,除了少一张文凭而已。
“你喔!别太自满,小心西洋镜被拆穿。”到时她可不帮他。
全世界大概只有杨双亚知道自己的弟弟不是自闭儿,他不想理人是因为对方程度太低,没法跟得上他的思考逻辑,即使解释半天别人也听不懂,他干脆什么都不说当个哑巴。
台湾填鸭式教育太过刻板,一向思考活跃的他根本无法在这种环境中自由发挥长才,因此他索性放弃当只鸭子,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他在简陋实验室的成就已远远超越学有专精的专业人才,不仅改良父亲遗留下来的研究成果,还让它更趋向完美,副作用几乎是零,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风险,研究成果将来若有机会发表,将会是脑疾患者的福音。
一台电脑就能走遍全世界,即使他足不出户看来有些病态的清秀,但是他能做的事比想象中的还多,几乎每一方面的知识都有涉猎。
其实两姐弟有很多秘密瞒着照顾他们的姨婆,是怕她忧心不敢告知,人愈无知活得愈快乐,聪明人总有一大堆烦不完的烦恼。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他有自信不会轻易让人看穿,他是有智慧的天才。“对了,你的那个他和你闹翻了呀!这几天没看你出去。”
一提到那个人,杨双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我和他没什么,不过是个邻居罢了。”
云中岳的定位由情人降为邻居,而且是不受欢迎的那一种。
“你会和邻居接吻吗?而且还让他把手伸进你的衣服底下,抚摸你的……”他比了比胸部,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双青,你偷窥。”坏小孩,他会长针眼。
“你们都不怕人看我干么躲躲藏藏,你很喜欢他对不对?”不然也不会任他胡作非为,吻得如痴如醉。
“别胡说,人家是有老婆的人,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她口是心非的道,心中涌起很大的失落感。
“啊!他结婚了呀!”那就不太好了,他满想要这个能逗姐姐开心的姐夫,她这些年活得太累了。
年仅十六岁的杨双青有着三十岁男人的思想,对姐姐的感情生活十分关心,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以后你不要乱说话了,他不会再常常上我们家。”而且她也不要再见他。
分了也好,以免日后更伤人,她是没有资格碰触爱情的人,这样的结局杀伤力较小,彼此不出恶言。
虽然她的心口有点痛,酸酸涩涩的想落泪,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忘了他,成为她一生中的一段过去。
是吗?那那个从新屋出来的男人是谁?“姐,真要舍不得就去抢,管他有没有结婚,爱情至上,你比他老婆漂亮多了,又很有气质。”
绝对不是因为她是他姐姐才刻意讨好她,就算他没看过云中岳的老婆,可姐姐的容貌和涵养绝对是一般女人所比不上的,更别提她浑身散发一股神秘的吸引力,性感又不失恬静美。
“把嘴里的糖吐掉少说疯言疯语,要让姨婆听见就不好了。”姨婆会伤心自己看走眼,鼓励她和这种邻居在一起。
“我哪有吃糖……”他咕咕哝哝地,想不透哪一句话叫甜言蜜语。
“什么事怕被我听见呀?你们姐弟俩是不是瞒着我胡搞瞎搞,不想让我老太婆知道。”
穿门而入的大嗓门宏亮得令人一惊,眼神明亮的杨双青顿时头一低数起自己做的饼干,收起嘴边的笑窝面无表情,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手指头,像是进入自己世界。
快速的变化让一旁的杨双亚感到好笑,他可以报名去参加伪装大师,绝没人赢得过他。
“是电视的声音太大让你听见不好,怕吵了你。”她反应极快的圆了过去。
“是这样吗?别当我老了就想唬弄我,你们没事瞒我吧?”进门的杜如月来回地瞧瞧两张有三分像的脸,狐疑的盯着他们瞧上老半天。
“真的没什么事,姨婆别庸人自扰想太多,在这屋子发生的事有哪件能躲过你的耳目。”说她比鬼还精一点也不为过,耳聪目明的像座雷达。
嗯!这倒是,她安心的不再追问。“不过你和那小子是怎么一回事?我刚在外头碰着他,他说你误会他了,他真的真的没有老婆,除非你要从一而终的嫁他为妻。”
杜如月用着不齿的语气模仿某人无赖的腔调,若非情况不允他们大概就笑了出来,直夸她学得像。
“姨婆,不用理他,他在无病呻吟,我看过他的妻子了,大方得体又十分热情。”有着她一辈子也不可能有的活力。
“喔!他真结婚了,那他干么还缠着你不放?”简直是点灯找月亮——两光。
肩一耸,杨双亚眼底有挥不去的阴霾。“大概是穷极无聊吧!想找个人打发时间。”
刚一说完,忽地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三人都吓一跳,不约而同地看向门的方向。
向来云中岳敲门不会很重,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以音乐节拍轻敲,自个还哼哼唱唱的当配乐,让里头的人知道他来了,不是大野狼。
不是他,那会是谁?正当他们猜想门外的人是谁,一道清亮的女声突然响起
“杨双亚,快来开门,你的好朋友来找你了,快出来迎接我……呿!门铃坏了也不修,害我敲得手快痛死了!”
一听这声音,苦笑的杨双亚做出唇形——不要让她进来,然后很失礼的往楼上走去,充耳不闻屋外的叫嚷声。
而没事的杨双青则往地下室去,推开镜门打算窝上一整天。
蓦地,两人都顿了一下。
“要命呀!这是饼干还是石头?怎么硬得让我的牙差点掉了,而且咸得我舌头都麻了,是谁在恶作剧……”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姐弟在关上门后同时爆出大笑,抱着肚子庆幸自己没口福,否则就得和牙科、肠胃科来个午后约会。
第七章
“你来干什么?”
这是不太高兴的男声。
“你又来做什么?”
这是有点兴奋的女音。
迟来一步的云中岳瞧见杜家门口多了个女人,当下认出那是前阵子乱认朋友的白目女,脸色一沉地不想她再来骚扰他的小女人。
对以名牌和长相来评论一个人价值的势利女,他实在无法生出好感,更遑论和她打照面,能避且避是他的处事原则。
但是此刻的狭路交手想是避不了,他们的目标都是里头的人儿,谁也不愿退让,倒真是个麻烦。
尤其是他现在是有罪在身,他亲亲女友愿不愿意见他还是个问题,再加上眼前见到男人就发晕的女人,他的命运真是多灾多难呀!
他不禁要后悔年少轻狂的一段婚姻所带来的后遗症,不然他早就能登门入室抱着美人儿大吻特吻,还能试试她家的床好不好躺。
懊悔又不及他想痛殴前妻的恼意,虽然他不打老婆,但前妻没关系,谁教她坏人姻缘从中搞鬼,理该处以五马分尸的极刑。
“我上次走得太匆忙忘了自我介绍,我姓周叫杏娟,你叫我小娟娟就好,我是杨双亚的……”
“好朋友。”云中岳顺口一接,神情是鄙夷的。
“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什么东西都能分享,这是我的名片。”周杏娟笑得好不开心,藉由递名片的动作摸上他的手。
表情变了变,他甩开她的手以免造成更多的误会。“公关经理?”
还真被他料中了,她的花蝴蝶心态最适合周游在男人当中。
“别想歪了,此公关非彼公关,我是云氏金控集团的公关主管,专门负责对外的新闻稿和招待远道而来的客户。先生贵姓?”
她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才切入主题。
“云。”原来是云氏的员工。
怔了一下,她露出谄媚的笑容,“真巧呀!我们集团的负责人也姓云,你不会跟我们总裁有什么亲戚关系吧?”她只是在找话题、套交情,想让出色的他注意自己。
“他是我父亲。”云中岳的脸上没有半丝玩笑,正经八百的让人反而不习惯。
“呵呵……云先生真幽默,我们总裁要是有你这么个优秀的儿子肯定笑歪了嘴。”哪有可能嘛!她会不认识云家的少爷们,她可是一流的公关。
不,是气歪了嘴,远在纽约的老爸是被一堆公事缠住无法分身,不然他铁定跳上最近的班机赶来台湾,亲自把他这头自由太久的黑羊拎回家,接掌族长之位。
可惜周杏娟有眼不识泰山,当他只是小有成就的建筑师,自己盖了栋房子就在她“好朋友”家隔壁,否则她会更积极的推销自己,把总裁夫人的位子当成誓在必得的奖杯。
“你不相信我?”看来她不会向总公司通风报讯,让他能多逍遥一阵子。
想要他任劳任怨地当起一族之长?他想这一辈子大概都不可能了吧!他不是能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云家每一代会出一名灵力特强的男子,其四肢会出现弯月形的红色胎记,也就是继任族长,从以前到现在不曾改变。
而他们父子不幸中奖了,儿子的胎记在快接近臀部部位,而他的在大腿内侧,一出生就被一族人看得精光,教他怎不含羞的变坏呢?
“相信、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我请客。”先把他拐到手再说,就算他说他是美国总统她也信。
做作。“我以为你是来找亚亚的,好朋友应该放在第一位吧?”
毫无节操的周杏娟笑得好似荡妇,“就因为是好朋友才不用担心,她不会介意我们走得近,我的男朋友也常常借她使用。”
意思是她不介意和他有一腿,朋友要有福同享,借来一用不必归还。
“你……”
看着她又攀上来的手臂,很少对人感到厌恶的云中岳打从心底生出反感,身一闪让她落空地扑到空气,两句难听的蔑语正欲出口。
就在此时,他眼尖地瞄到有两道鬼祟的黑影翻过左边簿笆,动作十分量敏,遮遮掩掩地朝后门方向而去。
当下心中的警钟一响,他奋力的拍着门板希望里头的人能听见,快来开门。
可是他等到的不是门开的声音,而是一道令他心口揪紧的尖叫声——
“不要碰我……放手,我不会跟你们走……休想我会屈服……啊——姨婆,不要过来,他有枪……”
没有任何迟疑,云中岳一脚踢开分隔里外的门板,拔脚狂奔不许任何人阻挡他,一路冲向二楼房间。
“哇!好帅喔!我爱上他了。”犹自沉醉的周杏娟捂着胸口,作着白马王子骑着白马来英雄救美的梦。
不过她不是那个美人,梦也醒得极快,当第一声枪响时她整个人一震,呆若木鸡,傻笑不已的嘴角还流下一滴口水。
而大敞的门像一种邀请,她不由自主地往前踏一步、再一步,差点和个从墙壁冲出来的苍白少年撞个正着。
墙壁?!
她蓦地全身血液倒流,瞟向映照出她全身的大镜子却没看见门,接着大叫有鬼地往楼上冲。
“见鬼了,怎么会打不中,你该练练枪法了。”真是丢人现眼。
左手勒着女人颈项,一手持枪抵着她太阳穴,大白天干起掳人勾当的黑衣人连面都不蒙,只戴上遮住半张脸的超大墨镜,看来冷酷。
这画面活像在拍电影似,可众人知道这不是在作戏,全心惊胆跳的注视眼前这一幕。
为首的怀特·纳蒙挟持杨双亚频频往后退,面对一下子冲出来的亲友团不禁感到错愕。
他低咒着,不敢相信严密的侦防会出纰漏,手下传来的消息中,这房子里应该只住了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几时多出气势凌人的男人?
还有那个直喊有鬼的怪女人及随后跟上瘦弱却眼神精锐的男孩又是打哪来的?加上他们两个大汉,十坪下到的房间挤满人,教他如何顺利地将人带走。
咒骂再咒骂,他非常后悔草率的行动,对手下的全然信任反而陷自己于不利之地,想不动声色掳人已是不可能。
“不……不是我,老天,他……他的身后有……有东西……”才会害他射偏。
那个手下指着手心一收的云中岳,瞠大双眼地靠向墙。
“有什么东西?你眼花了,稳着点别自乱阵脚,你不想成为博士的实验品吧!”他威吓着。
一听要当实验室的白老鼠,原本害怕的男子抖了一下,举起枪再度瞄准,不许任何人轻举妄动。
“我不想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们为什么不请自来,可是我不喜欢有人拿着枪抵住我女朋友的头,非常不喜欢。”
百鬼听令,速速前来,我是云家第三十二代传人,听我令即速来到,速速速……不得耽搁,传我令,百鬼来,我是驭魂者,速速前来……
股侧发出烫人的热,不为人所见的私密处,一道红色弯月形胎记隐隐发着烫,驱动灵力的云中岳不动声色召唤百鬼,以驭者姿态命令他们听令行事。
身为云家人的能力他不轻易动用,一次召来百鬼对他来说不是件轻松的事,可此刻却也是不得不为之的应变之举,他需要鬼魅帮忙以达到遏阻的作用。
“哼!我也不喜欢别人挡我的路,识相点就给我滚开,不长眼的子弹想在谁的身上穿个血窟窿可不由我控制,想死的尽管上来。”
维安组的另一名称是杀手组,除了维护生化研究中心的安全不受外入侵入,另一项功用是除掉阻碍中心发展的异议份子。
怀特·纳蒙便是这群杀手的首领,为人残酷又嗜杀成性,不过此回奉命前来并未打算杀人,用意仅在带走威廉·奈尔所要的人,因此所带的武器仅是防身,并不精良。
所以他还是有所忌惮,不到非不得已的地步绝不出手,带走一个人不是难事,海关方面也有打点。
但是若死了一票人,而且是极具身份的重要人物,台湾警方不可能不追查,到时他们想脱身就困难了,甚至是回不了慕尼黑。
“我说过别用枪抵着她,不要我说第三遍。”云中岳的眼神极冷,毫无惧意地朝他走近一步。
怀特·纳蒙墨镜后的灰眸玻Я瞬',轻扣扳机。“我要试试她先死还是你比子弹快。”
“你敢伤她——”他阴沉地冷了声音,不再做出会触怒对方的动作。
“上面要我把她带回去可没说不可见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就算是完成任务,我不在乎她少了一条腿或是缺只臂膀。”
他们完全是用德语交谈,除了受困于人的杨双亚,没人听得懂他们的谈话内容。
“你不会有机会伤到她,这一屋子的鬼绝不容你狂妄。”云中岳扬起手,做出准备下令的举动。
一阵迫人的寒意在他语毕后忽然由四面八方涌进,室温骤然下降十度左右,令人毛骨悚然的咻咻声似在身侧窜动。
年迈的杜如月和年轻气盛的杨双青虽然察觉一丝异样,但救人心切的他们也顾不了许多,双眼睁大地担心枪枝走火会误伤他们挚爱的人儿。
而吓得两腿发软的周杏娟是想走也走不了,八字轻的她看到好几只鬼停在身旁,动也不敢动怕他们转过头用鬼脸看她。
“哈哈……你是被枪吓傻了吧?神智不清地想利用鬼魂一说来逼退我,这招用来吓吓我那些胆小的手下或许还管用。”
怀特·纳蒙接着嘴角扬起一丝残酷笑意,“人,我是非带走不可,聪明的话就不要挡在枪口前,我可以保证不伤她一丝一毫,否则……”
他倏地捉住杨双亚的长发往后一扯,狞笑地看她痛苦的皱紧眉头。
“放开她,你竟敢弄痛她!”拳头一握,云中岳愤怒得赤红了双眼。
“痛吗?你要是再不让开,我会让她更痛。”他的粗臂狠狠勒紧纤细的脖子,让那张冷艳的容颜因承受不住压迫而嫣红一片。
心惊的云中岳彷佛经历椎心的痛,狠厉地一瞪,“别动她,我退让。”
即使他有御鬼的能力,也有把握控制他子弹射出的弹道,但是一瞧见心爱人儿脸上的表情,他根本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机率。
鬼的力量也是有限的,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人扣在他手中便多了一层顾忌,无法在第一时间御鬼袭人。
“早该让步,省得她受皮肉痛。”眼中的冷笑充满讥诮,勒在颈上的力道不曾放松。
手上挟持人质,怀特·纳蒙以眼神示意手下先行开路,把一千挡路的人赶到一旁,慢慢的移动脚步往门边走去,神情谨慎地盯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不过在他看来只有一个男人稍具威胁,他只在意那两道凌厉的目光,对其他人的防备就没那么重,甚至是不当一回事的忽视。
一道红色身影缓缓由天花板降下,朝着看得见她的云中岳和周杏娟眨一眨眼,雾状的手渐渐成形,往怀特·纳蒙的脖间一抹。
倏地一阵冷到极点,明显感到被触摸的他僵了一下,猛地回头看身后是否有人靠近。
就在此刻他手中的枪猛地被夺定,飘浮在手不能及的高度,似在嘲笑他无能的左右飘动,还故意降低到他可以取到却必须上前跨两步的地方。
同时另一道有温度的人影也快速的挥拳攻击,一拳击上他的下巴,再补上一拳在腹部,一推一拥地夺回脸色微白的佳人。
“没人可以伤害我爱的女人,你让我的好修养荡然无存。”打直的手臂五指张开,云中岳脸色阴鸷的念着,“百鬼现身。”
剎那间,上百道的白影如锐利的刀锋呼啸而出,攻势猛烈地袭击两名身着黑衣的男子,穿梭的灵体不停的撞击,攻得他们退无可退。
无用武之地的枪全往上飘,不知往何处躲避的两人只能任有形无体的鬼魂戏弄,招招落空的拳头根本难以与之对抗。
最后他们筋疲力竭,满身伤痕地倚着墙大口喘气,没力气再做抗拒,人怎么敌得过总是毫发无伤的鬼。
“回去告诉你上头的那个人,她受我保护,别想再动她一根头发。”
一只鬼已经够教人惊吓了,一口气来了一百只鬼,那浩大的声势不能以惊人形容,应该恐怖到极点,人神皆避。
吓晕的周杏娟躺在二楼冰冷的地板上没人理会,双手微抖的杨双青搀扶着目瞪口呆的姨婆走到一楼的客厅,再为两人各倒了一杯温水压惊。
常听人说鬼有多可怕,亲眼目睹才知道传闻无误,鬼的样子的确吓人,瞧他们双腿站都站不稳,浑身发冷地赶紧拉张椅子坐下的惊恐样子就知道。
怎么会有人把鬼当宠物养着?随传随到任其使唤,这人要不是有病就是脑袋坏了,居然无惧人鬼殊途。
一老一少的视线落在俊拔冷峻的男子身上,好像瞧着他们从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那刀凿的侧脸阴郁狂肆,无一丝轻佻放荡。
这才是他本来面目,阴鸷冷厉,精芒内敛,一股王者气势隐隐散发,不怒而威的令人不由自主的一憟。
“啊!痛……”
一听到心上人喊痛,云中岳面上的冷意顿时化为万千柔情。
“我呼呼就不痛了,你别太用力呼吸,轻轻把胸口的空气呼出来。”该死,他真该打断那人几根肋骨。
怵目惊心的勒痕呈现黑气,耳边还有被表带划过的血痕,看得他又气又不忍心的暗咒着,轻手轻脚的为她上着药,怕不小心弄痛她。
“没……没那么痛了,你不用把我当易碎的瓷器看待……”突抽了一口气,喉间滑过的气让杨双亚痛得皱了眉头。
缺氧的恐惧仍留在脑海里,想忘却忘不掉的痛苦依然残存颈上,她觉得好冷好冷,冷得像冻僵的企鹅,穿再厚的衣服也无法保暖。
蓦然,一股温暖的体热轻拥着她,为她赶走那由体内透出的寒意,带来令人想哭的依赖。
抬头一看,她望进一双深幽的黑眸,她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无助,也看见他自我苛责的心痛,心头涌现的爱恋让她感到一阵心酸。
她爱他呀!可是他却不属于她,那是何种的撕裂。
请原谅她一时的软弱,让她向天偷几分钟的幸福,只要几分钟就好,她不想离开他宽厚的胸膛,她好想永远永远的依偎着,不愿分离。
“瞧瞧你的鸭子嗓音多难听,你还是少开口为妙,免得折磨我可怜的耳膜。”声音都哑了,变得粗嘎。
“什么嘛!你这算是安慰人吗?”是有点沙沙的,但还不到刺耳的地步。
一看她娇嗔的蹙着眉,云中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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