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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邪王,狂妃要休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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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那么多下人,真等到本王忙起来,我看那些人也就没有活在王府的价值了。”语气是一贯的温柔,却听得云笑风一阵心寒。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语气有点变色:“恭喜王爷再度迎娶美人了,听说梅婉月是左相最疼爱的千金,又有东陵第一才女的名称,人不仅生的貌美如花,还通才晓艺,王爷能娶得如此如花美眷,实为大喜,云九以酒先向王爷道声喜了。”
他沉沉一笑,飘渺好似天边云朵的笑意划过眼底:“你当真以为是喜?”
云笑风动作一僵,连同脸上堆起的假笑都僵硬了。不自在垂下眼去:“云九不懂王爷的意思。”
他直直的盯着她的眼,好久才移开视线,修长的手指玩转着酒杯,点点酒水洒落在他指尖,映出苍白的指骨。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为什么就不能寻一门自己喜欢的亲事,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
他淡淡笑着,阳光映在他白希的脸上,带着午后的恬静。
云笑风眉头一蹙,忽然想起了那一夜,他弹的那首北风曲子。
不知为何就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听闻王爷曾近娶过一门亲,那女子也是相府小姐,只不过是庶出,后来没多久就不幸病逝了是吗?”
“你倒是对本王关心得紧。”他笑意深深,将白色酒杯凑到唇边,眯着眼打量着她。
云笑风尴尬地笑了笑,“这才多久的事,随手拉着人一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连成亲后那些轶事也能竹筒倒豆子一样一样给抖出来啊。”
“是吗?”意味深长的反问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云九,只是好奇,王爷娶了前王妃,为什么云九却听人说王爷在喜夜那晚并没有去王妃那里,而且,也没传出王爷和王妃只见相近相亲的乐事,王爷,那时候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司马夜听罢大笑起来,声音爽朗如风,暖暖地拂过她的心坎。
放下酒杯,挑起笑:“你觉得本王像有喜欢的人吗?”
“云九猜不出来。”
云笑风有些纳闷,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那一夜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可是,为什么司马夜现在的表情又做不了假。
为什么会这样?
云笑风百思不得其解。
司马夜余笑未绝,摇了摇头,带着三分春暖意声音:“本王没有喜欢的人,以前没有……”
“那现在?”
“现在嘛……”
云笑风屏住呼吸,等着他后面的话,似乎一个字也不愿落下,以为她真的很好奇,究竟谁家女子有这份荣幸能得到他岳王的喜爱。
至少,能吸引住司马夜的,也是需要足够的勇气和魅力的!
只是,她没想到,司马夜高高翘起了尾音,欲吐不露。
像是有意戏弄看她着急般,久久没有下文,锦风悬起的心等待着那呼之欲出的答案,一口气憋上来硬是大气也没敢喘,最后憋得一张脸通红。
就在云笑风意识到他是有意作弄自己后,气愤地撇开头时,脸颊旁忽然贴上来两片薄薄的,柔软的,带着温热呼吸的……
她大脑顿时炸开了,空白一片,想也不想就扭头。
也正是那快速一转,好巧不巧送上了自己殷虹的朱唇。
她瞪着眼,瞳孔悚然放大!
空白的大脑,意识全部都抽离了,只留下敏锐的触觉,而此时,身上那全部触觉都停留在了贴在自己唇瓣上那两片柔软,还有那散落在脸颊边温热细致的呼吸。
她鼻翼颤抖着,长长卷曲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扑打着,童眸中闪烁着漆黑色璀亮的光芒。
云笑风震惊了,唇瓣间像是凭空传来一道闪电,将她整个人劈晕在原地。
锦风也震惊了,拿剑的手指哆嗦着,不知道是太过震撼还是被气疯了。
唯有司马夜一脸笑色,按捺下心底下涌起的那股冲动,从容淡定地坐回原位。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那伸舌点唇的动作,分明是下流的,却在他做出来竟然有着说不出的邪魅逼人。
本来只是想要戏弄戏弄她的,没想到她竟然会自己送上来。
对于女子,他虽洁身自好,却不代表不会动色。
更何况送上来的,还是她……
“现在觉得本王还会没有喜欢的人了吗?”他痴痴笑了声,将神游中的云笑风拉回来。
一回神就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挥过去,司马夜先前吃过亏,怎么可能犯同样的错误。
意有防备地握住她挥过来的拳头,修长的手指向下一移,张开,牢牢地包裹住她细小的拳头。
司马夜眉峰一拉,为什么先前就没有察觉到她的手竟然如此瘦削,拳头看似有力,比起一般男子却还是小了很大一截。
“司马夜!”云笑风快气炸了,银牙紧咬着。
恨不得将眼前的司马夜狠狠咬碎。
她一定是看走了眼,为什么先前没有看出他竟然还有登徒子的一面!
“本王又没有耳背,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他无害的笑着。
笑得很细,眼角眯成一条线,有些像狐狸。
云笑风抽了抽手,没抽回来,杏眸瞪圆了,“放开!”
司马夜身子虽然瘦削,却修长高拔,饶是云笑风这个本来身高就超出一般女子的,此时站在他面前都才抵达他胸口。
整个人看上去都矮了一截。
司马夜低下头,在她耳边呵欠如兰:“你不是想知道本王心底有没有喜欢的人吗?”
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云笑风果然没动了,气势上却怎么也不肯认输。
淡淡斜了他一眼:“你会说真话?”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巴,意味深长道:“别人或许不,对你,我还能说假话?”
微微的声响,引得她敏锐的耳垂连连颤动,整个脖子顿时不自然晕红了。
她嫌恶地后退,手腕一紧,这才惊觉自己的手还被他拿捏在掌心,心中愤愤不平。风了手来美。
“离我远点!”
“哎,我倒也想离你远点啊,可是这小客栈就这么小一块儿地儿,再远我可就要掉下去了,你舍得我掉下去吗?”
“掉吧掉吧,最好砸到一个和梅婉月一样的女子身上,双喜临门,一面起红一面起白,吵吵闹闹,后院才美妙!”
他顿了顿,像是被她忽来的口不择言吓住了。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掩唇轻笑起来。1cebq。
云笑风火大:“你笑什么?”
“你那话,听着这么有股子酸味儿呢?”
“酸你妹!”
“……”司马夜这回是真的被震惊了,眉峰成线,“笑风,你说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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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信不信是我的事
“你那话,听着这么有股子酸味儿呢?”
“酸你妹!”
“……”司马夜这回是真的被震惊了,眉峰成线。
怔怔出神道:“笑风,你说脏话了。”
震惊的何止有他,就连身后才从那一吻震惊中回过神来的锦风也不由得再度惊呆住!
什么时候,他们温文儒雅,玉面柔和的楼主大人竟然也会说起脏话来,还说的如此顺口?!
锦风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地瞧着云笑风单薄的背影。
云笑风正在气头上,哪里还有保持风度的自觉。
看着他一张毫不在意的笑脸,更是恨不得一脚端过去踹平。
司马夜主动忽略掉她狠狠咬牙,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想问本王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呵呵,现在本王就告诉你,近来我的确是看上了一个。”
果然!
“是谁?”
他轻轻一笑,目光在她身上浅浅划过:“青衣束身,墨冠瀑发,玉面柔和,移步生辉……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是什么诳语?云笑风蹙紧了秀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现在这里就他和自己,她还不会自大地以为司马夜说的就是自己。
可是,那会是谁呢?
云笑风百思不得其解,目光流转着,像是在极力深思他话中的隐晦。
时间每过一息(一个呼吸的时间),司马夜的脸色就变得深黑了一层。
笑意僵硬在嘴角,最后整张脸都漆黑无比。
难道要猜出答案来很难吗?
就在他正要爆。发的时候,云笑风终于通悟过来。
恍然大悟,一拍手掌,哦了一声。
“原来如此!”
最后后退了半小步,将视线牵引到沉默在身后的锦风身上,那诡异而坏笑的眼神看得他不浑身不自在。
摸了摸脸上,确定没有什么脏东西啊。
为什么公子会用突然间用这么诡异的眼神盯着自己?
司马夜一看她反应就知道她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俊眉润雅的脸更是寒霜笼罩。
云笑风却还没发觉,兀自说着:“我就说你这么会,原来是和岳王……哎,没想到啊没想到。”
最后带满怜悯的眼放在司马夜身上,啧啧摇头,“原来你竟然是一直喜欢着我的手下,难怪在大婚前夕会不管不顾出府,难怪会正巧在这里相遇,难怪……”
说着,也不看他如何反应,假叹息地拍了下司马夜的肩膀。
语重心长道:“都是男人,早说不就得了,反正这东陵民风开放,您又贵为一国王爷,别人不敢,你岳王害怕什么!”
司马夜黑着脸抖落掉肩膀上那只爪子,如避瘟疫般甩开她的手。
冷哼了一声:“云笑风,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糊涂,本王说的那人你自己心里比任何都要清楚,相信那夜本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以为你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
“逃不逃得出不是由王爷说了算,只要我愿意,别说是逆天,破天也不在话下!”
好狂妄的语气!
可是自己偏生就佩服喜欢她这样不输儿郎的傲气!
司马夜呵呵一笑,“本王最喜欢挑战了。”
“是吗?千年墨的颜色王爷可还喜欢?”她淡淡讥讽着。
不说还好,一说就踩在了司马夜痛脚上。
想起最近自己一直关在书房里,被风无神嘲笑的画面,心中就隐隐升起一大团火气。
偏生又不能对她发泄。
只是原本怒火碳黑的脸在看到她一脸讥笑后顿时化为散散的慵懒。
她想看自己笑话。
而他偏不如她愿!
修长手指拂过自己的脸,似乎带着怜惜缅怀。
“笑风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不过,要是下次送一个能够装在盒子里珍藏的东西,我想我一定会更喜欢的。在看到它的时候就会想起你的一颦一笑,这样岂不是更好,你说是吗?”
“bt!”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也会有这么无赖bt的一面!
“bt?呵呵,这个词好,本王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谁这样说过,不愧是笑风,叫出来的昵名都如此与众不同!”
云笑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你他妈哪只耳朵听见老子在昵称你!”
她是在骂他,在骂他啊!
她想,司马夜今天一定是出门的时候大脑被门给夹过了,否则不会这般无赖反常,简直越来越不像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
现在的他跟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
见她骂自己,司马夜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也不气恼。
好心情地靠在身后栏杆上,整个身子都慵懒地贴在上面,肩后青丝垂落在空中,随风飘决,划过那一张明暗难辨的脸,遮住了他全部表情。
“笑风,你又说脏话了。”
他说的很淡很淡,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就像多年老友不满地指着对方:你又多久没去看我了。
云笑风恍惚出神,紧握的拳头松开,轻柔飘舞的风穿过指缝,带着柔柔的气息。
恬淡而宁静。
安抚了她火爆躁动的心。
一瞬间竟然哑言无语。
司马夜手曲拳头放在唇边清淡一笑:“怎么了,刚才不是还伶牙俐齿的吗,这一刻怎么就安静下来了?莫不是被我翩然风姿给迷住了吗?”
多年来,司马夜身为一国王爷,统领三军的将军,可是那一张太过阴柔,美丽胜女子的容貌一直作为一个美话流传在四国。
东陵敢说自己长得比他还美的,谁敢站出来,不是先被自己容貌所自卑死,就是被大街小巷的鸡蛋给砸死!那儿身成道。
不曾否决的是,云笑风也曾被那一张颠倒众生的妖孽脸所怔住,但是,那夜只是一瞬,更是曾经。
不屑嗤笑了一声:“看人是要用心的,就好比那两只狗。”
她顺手往窗户外面一指。
街上正跑过两只小狗,一白一黑,一路打闹着。正巧买包子的小贩不小心丢了给包子,小黑狗一下子冲过去叼走了,白狗见此,狂吠了几声,连忙追上去,什么也顾不得就强行将包子从那只小黑狗嘴里夺走,转身就跑,白色小身子一下子消失在街道尽头。哪里还记得住刚才两个之间的打闹欢喜之情。
一阵冷风拂过,拂过她的心坎,让她的心都变冷了。
声音飘渺好似从天边传来。
“洁白无瑕是美,但那真的是美吗?夺人之食,抢占同类归宿……简直就该千刀万剐不及下油锅之酷刑!”
司马夜目光怔怔看着她削弱的侧影,淡淡的眉,淡淡的眼,淡淡的性格,淡淡的话……在那天边云朵的晕染下,似乎她整个身子都开始变得淡了。
“何必说得这么坚决,万一那只白狗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那王爷有苦衷吗?”她冷淡回头,讥讽地看着他。
苦衷?
哼,天底下的苦衷都不过人最完美的借口!
司马夜轻笑着,几缕青丝飞舞过他肩膀,划过他柔美的脸,一半明亮一半阴暗,让人看不切表情。
“本王不只是自己有没有苦衷,只在乎喜好,想要便去夺,不要就随手丢掉,前瞻后顾太多,反而绊住了自己的脚,束缚了自由抽不得身。”
若是放在以往,云笑风一定会为他自有的谈论而拍手叫绝,只是在经历那么多,交集那么多了,她已经不是那个简单被他表面迷惑的人了。
笑了笑,轻无的反问,“是吗?”
司马夜俊眉一拉:“你不信?”
“信不信是我的事,王爷在乎吗?”
“我……”他嘴唇翕动了,藏在袖中的手徒然紧握住。
却在下一刻放开,“笑风想说些什么?”
“金龙宝尊,握玺成王……是每一个帝宫子弟的梦,不知道王爷做过没有?”
“呵呵,既然都说是每一个帝宫子弟的梦,你说本王有没有做过?”
“王爷心思,我不敢猜测,不过,做做也无妨,毕竟是梦,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呵,梦太好的话,本王也不介意让它变成现实。”他摆弄着白希修长的手指,慵懒道。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那太阳下慵懒地舒展着皮毛的猎豹,慵懒,高雅,却又充满了危险!1chsx。
“王爷真的决定了?”
“本王说过的话,从不反悔!”
“是吗?”她有几分震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来,转言道:“听说王爷最后一次进宫从皇宫里带出了个东西,看王爷小心翼翼的样子,看来价值不菲,不知道是什么宝贝让王爷这么谨慎,殿下无意听说后,这几日托我向王爷打听呢。”
司马夜眼眸一眯,冷光一闪而过,“太子从哪里听说这事的?”
她疑惑抬起头,凝眉:“这事都已经传到相爷尚书耳朵里去了,难道王爷还不知道?乾坤殿门前的人又不是瞎子,可都眼睁睁看着呢。”
他挥了挥袖摆,原本凝重的表情下一刻已经笑开了,灿烂如秋海棠,带着明艳的美,毫不在意的笑着:“是司马清风托你向本王打听还是你自己忍不住好奇?”
云笑风背后一僵,不自在地撇开脸:“有什么区别吗?”
在外人眼里,她现在是司马清风的门客,她知道的事,自然就代表着司马清风会知道。
他不与赞同摇摇头,耐心解释道:“当然有区别,若是司马清风问,本王自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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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大婚前夕的平静
云笑风背后一僵,不自在地撇开脸:“有什么区别吗?”
在外人眼里,她现在是司马清风的门客,她知道的事,自然就代表着司马清风会知道。
他不与赞同摇摇头,耐心解释道:“当然有区别,若是司马清风问,本王自然要斟酌一下,若是你问的话那就不同了。”
“有么不同的?”云笑风狐疑的盯着他。
他挑起笑在:“若是你想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笑风,你总归是特别的。”
“特别让你咬牙的?”她哼笑着撇开头。
司马夜笑而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说道:“笑风,司马清风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留在他身边,总有一天……”
“王爷似乎关心过头了,我跟在谁身边和王爷没有什么关系吧?”她冷笑着打断。
司马夜垂着头,天色渐暗,他整张表情都隐藏在阴影里,模糊看不清表情。
苦笑从嘴角边蔓延开,良久才怔怔出神道:“那日早朝父王留住我和司马清风,说了些近期国家大事,然后就罢手让我们离去。那一日,是母妃的忌日,我正好去了后宫祭拜,回来路上乐公公唤住我,说是东帝有事要说。后来在书房里,我随他进了一道密室,他将一块儿东西交给了我。”
“是国玺?”云笑风急问道。
他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嘴里说着像是和自己要不相关的话:“是国玺,你想看吗?”
云笑风心底一惊!
他说得那么轻那么淡,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一样。
那么沉重的话,就这样被他简单说出来,似乎太过轻淡了,如此不真实,让她不敢轻易相信。
那温润圆泽的声音,轻轻拂过她心尖,分明是那么柔和,却掩盖不住那一阵薄凉的冷意。
他低低笑了一声,再问:“你想看吗?”
“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她故作镇定问道。
却没想到,刚说完,手就被人牵起来。
掌心一暖。
那暖暖的温度,似乎也在述说着它不可忽视的重量,它的价值。
看着手心那一块儿墨绿色盘龙碧玺,云笑风彻底呆住了!
他的果敢,让她无从掌握,无从适应,无从抗拒!
又有谁知道,天下间人人好奇,帝王家人人争夺的东西此时就安然地躺在自己手心呢?
偏生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在她眼底却如烫手山芋般。
忙不迭推回司马夜手里。
他深邃的眼眸从手中那块儿碧玺上移动到她身上,笑意深沉。
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擦着国玉,墨绿色反射在他指腹间,流露出高雅贵气的润泽。
轻轻的话好似从天边飘来,虚渺而无从探索。
玉龙缭绕在他手心,像是要挣脱出来般。
“天下人都想争夺的东西,你却躲避不及,笑风,你真是让本王越来越看不懂了。”
他以为她会像一般人那样流露出震惊好奇,欣喜,甚至贪婪的目光。
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是什么?
惊讶?呆怔?闪躲不及?
云笑风轻笑了一声,“王爷又何曾让人看懂过?”
“多接触接触不就懂了?”他不以为意,将东西收回宽大的袍袖里,袖摆边沿那大大的用金线勾勒出来的流云随风摆弄着,舞姿翩然。
“王爷说笑了。”她不自在道,拾起桌上那一只长笛,“王爷请尽兴,云九先行告辞。”
说完,给了锦风一个眼神就率然离去。
她走得很匆忙,没有回头。
她的心很乱。
越和司马夜接触,心就会越乱。
原本就是想要为自己当初所受的侮辱和两军交战那一夜的一箭报仇,却没想到,这种仇恨,在随着和他越来月频繁的接触后开始慢慢淡却。
他曾说过自己是酒,他司马夜又何曾不是一杯酒呢。
浅尝辄止的甘醇,越品越沉溺其中的深邃,到最后醉眼朦胧的幻影。
司马夜依在栏杆边,长袍飘飞,殷虹嘴唇上噙着一丝笑,随着深邃的棱角,消失在唇线边。
一双眼,随着那道青影飘散远去。
忽然,他眼神一动,懒洋洋走到桌边,对着空中说道:“看了这么久,不累吗?”
他声音刚落,一道从窗外飘至眼前。
“你竟然会当真拿出来给她。”
司马夜倒了杯酒,语气慵懒:“不就是看看吗,有什么好在意的,无神,你是不是最近太多心了?”
风无神嘴角一抽,眉峰一拉,沉声道:“王爷别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她可是司马清风的人!”
不在意的抿了口酒,“呵,你怎么就敢这么肯定她一定是司马清风的人?”
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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