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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一夜柔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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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引子

    20xx年九月份,f城刚刚进入初秋。说是初秋,气温和盛夏却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穿着牛仔长裤白色t恤,站在离我家不远的某个路口。

    热气熏得我一直的冒汗,我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手机没有任何动静,我怀疑那个约我见面的女人是不是不来了。

    仿佛为了打消我的疑虑,一辆灰色的suv驶来,靠近路口时,慢慢的减了速,快到我面前时,车子停了下来。

    “徐徐。”车门打开,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黑长直发,穿着黑色挂脖连衣裙、气质清冷的女人从驾驶位下来了。

    我看着那陌生冷艳的面孔,迟疑了一下才走向她,“请问,是你找我吗?”我细声细气的问她。

    “对,上车吧。”女人瞟了我了一眼,然后矮着身子缩回了驾驶位。

    我只好走到车边,拉开了副驾位的车门坐了上去。

    陌生女人侧头看我,“你好,我姓姚。”

    “你好!姚小姐。”我拘谨的点了点头,车上冷气打得很足,我感觉很舒服。

    “一直想找你来着,但太忙,今天才抽出时间。”姚小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嘴角扯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找我什么事?”我愣愣地看着她,自打我辞职成为全职家庭主妇,我生活的全部就是围绕着厨房,备孕,老公打转。除了婆婆和翁雪,偶尔回娘家,我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接触过陌生人了。

    这个陌生女人的突然出现,让我很是不知所措。

    “你和文良感情怎么样?”女人单刀直入地问,眼神是居高的临下的,就像她在审问我一样。

    “你什么意思?”我糊涂起来,一个陌生女人突然跑来找我,然后莫名其妙问我和丈夫的感情怎么样?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他还爱你吗?”她换了个问题,语气明显的不耐烦。

    “还,还好吧。”我讪讪的笑着,觉得这个女人怪怪的,于是我说:“姚小姐,如果你没什么事,我该回去了。我要陪我婆婆看剧,还有一些别的事要忙。”

    “你真的不知道柳文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她见我伸手要开车门,立刻抛出了重磅炸弹。

    “别的女人?”我缩回了手,心沉到了谷底。

    “你看。”她身体后仰,伸长手从后座拿来一个纸袋,然后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照片给我。

    我接过,低头看着照片上两具白花花的**交缠着,那姿势象极了我在乡下时看过的公狗骑着母狗。白花花的肉堆里柳文良的脸特别清晰,另一张脸正是眼前的姚小姐。

    我胃里有些不舒服,抬起头,我面色苍白的看她:“我不会离婚的。”

    姚小姐冷冷的笑着,她俯身,从我手里抽回了那些照片。用手指摸着那些照片,她漫不经心的说:“也是,你要是离婚了,你妈就没钱豪赌了,你弟弟也炫不了富了。徐徐,你根本不爱文良,你只是一只忠心的吸血鬼。”

    我咬着唇拼命地摇着头,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姚小姐伸手过来帮我打开了车门,她道:“麻烦你下车吧。”

    我哆嗦着往外挪,脚还没伸下去,姚小姐就用力推了我一把。我狠狠的跌了出去,膝盖刚好磕到马路的边角上。

    钻心的剧痛,我惨叫了一声。

    suv启动,险险的擦着我的鞋子边沿急驶而去,带起的那阵热风呼了我一脸。

    我吓得尖叫连连,视线中,那辆suv越来越远。

    我坐在地上,恐惧和愤怒让我泪流不止。

    那天的我,哭得像个傻逼。

    许多年后,姚如静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放过她时。

    我笑得清风明月,原谅是上帝的事情,但很遗憾,我不是上帝。

    我不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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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徐徐和翁雪

    “徐徐,你陪妈去买点水果吧。”婆婆从楼梯上下来,脚步略急。

    “妈,陈嫂早上买了水果。”我从呆怔中回神。

    “清池来了,我们去买点新鲜的时令水果,他爱吃进口的莲雾”婆婆笑眯眯的,“走吧,就当运动了,别整天呆在家里,人要发霉的。”

    “嗯。”我乖巧的应了一声,起了身朝婆婆走去。

    说起来,我上辈子没修到母女福分,却修到了婆媳福分。我婆婆对我,可比亲妈对我好十倍不止。

    “文良今天有应酬吗?”婆婆挽过我的手臂,和我一起往大门口走去。

    “还没给我打电话。”我心里划过苦涩,柳文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事儿,我隐忍了快一个星期了。他最近太忙,天天都是凌晨过后才回家,洗漱过后倒床就睡。

    我几次想旁敲侧击的问一问,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柳文良以为我要钱张不开口,倒是往我卡上打了几次钱。

    忍了几天,我只能给在外地出差的翁雪发了微信。她回得简单,就一句话:等我回来再说。

    “徐徐啊,你把身体调理好,早点怀个孩子。这样,你忙着照顾孩子,也就不会那么无聊了,你说呢。”婆婆笑着看我。

    “嗯。”我点头,我何尝不想。

    “叭叭。”院子外,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那里,喇叭声落下后,一个戴着黑超穿着青色衬衫牛仔裤的男人推开驾驶位的车门下来了。

    “昭姨。”那男人笑得开怀,将黑超往头顶推了上去,远远的就朝婆婆张开了双臂。

    “清池,你这孩子”婆婆松开了我小跑起来,“不是说在路上吗?怎么就到家门口了。”

    我知道杜清池是婆婆闺蜜的儿子,听说他在德国呆了四年了,是个医学方面的精英,最近才回的国。从他回国开始,婆婆就开始念叨着杜清池要来看她。

    言语间,婆婆对杜清池的疼爱程度不亚于柳文良。

    “徐徐,这是清池。”婆婆拉着杜清池走到了我面前。

    “嫂子好。”杜清池“啪”立下,朝我敬了个礼。

    婆婆大笑起来:“清池啊,你还是那么顽皮,都三十的人了,也没个正形。”

    “我文良哥够正形,我皮点好。”杜清池亲昵的揽着婆婆的肩膀。

    “你好。”我很拘束的跟杜清池打了个招呼,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原先以为精英肯定戴着黑框眼镜,一本正经。没想到,眼前的杜清池却跟个大孩子一样笑笑闹闹的。

    “你好呀。”杜清池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想说话时,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便抿嘴一笑:“清池,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清池,我们先进去。”婆婆推了推杜清池。

    “徐徐,在家啊?”翁雪的大嗓门传来,“半个小时,到我西江的公寓来,十万火急的事情。”

    “可是”我回头看了看客厅里面。

    “可是什么呀可是,你都给人骑脖子上拉屎了,你还可是个屁啊。快过来,我今天非给你好好晃晃你的脑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一个太平洋。”翁雪火了,劈头就骂了过来。

    “我”我咽了咽口水。

    “快点,半个小时要是没来,我直接杀你们家去,真是要气死我了。”翁雪说完就把电话掐了。

    她这是真急了,我听出来了。

    我挂了电话后进了客厅,婆婆和杜清池聊得热烈,笑语不断。我站了一会儿才走了过去。

    “妈,翁雪回来了,约我喝下午茶。”我抓着手机,轻声说。

    婆婆和杜清池同时回头看我。

    我的视线和杜清池撞到一起,他并不回避,而是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我慌忙移开视线,看向落地窗前的盆栽。

    “那你快去吧,开车慢点。”婆婆笑道。

    我如获大赦,转了身小跑着往客厅外而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背后有一束目光追着我不放。

    午后的路况不错,我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翁雪住的公寓。知道我来了,她敞开着大门等我。

    “翁雪。”我敲了敲房门。

    “进来呀,还敲个屁的门啊。”一头利落短发的翁雪从厕所里伸出头来,她嘴里叼着把牙刷,含糊不清的。

    我摸了摸鼻子,拎着包进了门,随手帮她关上了大门。

    “徐徐,你先跟我说说,柳文良出轨这事儿,你什么打算?”她站在洗脸池旁,一手牙刷,一手手机,眼睛的余光还盯着我。

    我倚在门框上看她,心中暗自叹息: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她活得潇潇洒洒的,我却总是束手束脚的。

    “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啊。”翁雪放下手机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

    “我不知道。”我老实道,这一个星期来,我想过各种可能,唯独不敢想离婚。

    “徐徐啊徐徐。”翁雪掷了手里的牙刷,伸手指着我,好半天后长叹了一声:“要不是从出生那天就认识你,我真他妈一点儿都不愿意管你的破事儿。”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讨好的问她。

    “两个选择。”她漱好口后靠到洗脸盆上盯着镜子开始化妆:“其一,忍气吞声继续做你的富贵闲太太,对柳文良的事情彻底不管。其二,离婚,趁柳文良还有点良心,多分点钱。”

    我呆了呆:“有没有第三个选择?”

    “没有。”她丢了粉底液跳起来:“世上哪有那么美的事情,又要丈夫一心一意,又要做富贵闲太太,不可能。象我这般自己赚钱自己买花戴的女人还要受上司的气,你不要想得太美。”

    我被骂得灰溜溜的:“我就是吞不下这口气,那个姚小姐太嚣张了,我就算是软柿子也有脾气啊。”

    “行了行了。”翁雪挥了挥手,“我今天喊你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什么意思?”我忙问。

    “我让我朋友查过了,晚上八点,你老公要去出席宾江集团的晚宴,全部的人都会携眷。你老公肯定没喊你去吧,那跑不了姚小姐就会和他一去参加。晚宴结束后,不出意外的话,你的老公肯定就会和姚小姐回他们的爱巢。我会想办法把你老公引走,我朋友喊了几个人,你借机揍一顿姚小姐,出口恶气。你一向软弱,你老公不会将姚小姐挨打的事情和你联系到一起。”翁雪说话时,已经把底妆上好了。

    “打人?我,我不敢。”我吓得手脚都泛起了凉。

    “徐徐,你闭嘴,听我的。”翁雪冲我大吼一声,“你别忘了那天她就差直接朝你身上碾压过去了,她都不把你当人,你还把她当根葱?”

    “我就是有点害怕。”我还在犹豫。

    “就这样决定了,你现在给你婆婆打电话,告诉她你晚上不回去,我这边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翁雪戳了戳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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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晚上七点,翁雪的两个朋友带着我埋伏在y城宜北路的南庭国际大酒店的地下车库里。来之前,翁雪告诉我柳文良的车刚好停在死角,监控照不到。她重点又强调了她的两个朋友会罩住姚小姐的头,让我到时下手一定要狠点。

    “争气点。”她在微信上对我说,为了制造她并不在现场的假象,她没有和我一起来。

    我抓着手机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但还是给她回了一条信息,表示不会负她所望。

    时间一分一秒,等啊等啊,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半,柳文良都没有出现。

    翁雪的两个朋友也不知道打哪里找的,忒不靠谱了。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睡着了就算了,两个人还此起彼伏的打起了呼噜。

    我暗暗叫苦,想喊醒他们,又想着人还没来,让他们接着睡会儿好了。

    时间拉长,柳文良始终不见人影。

    无奈之下,我只好向翁雪求助。

    微信你来我往聊了快半个小时,我被翁雪骂得热血沸腾,心中的害怕悉数消失,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我甚至做好了柳文良敢对我不客气,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悲壮打算。

    抬头时,我伸头到望远镜里看了看。

    瞬间,我的呼吸就摒住了,我聊微信时,柳文良已经上了车。不但上车了,他们还在车后座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别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什么样的反应。

    我在那一刹那,气血直冲脑门,丢下手机我就推开了车门,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柳文良的车门。

    当时就剩了一个念头:今天我非要打死姚小姐不可。

    柳文良也是大胆,连车门都没有锁。我冲过去后,直接就拉开了后车门。

    车内激战的男女吓得立刻分开,女人的头撞到车门上,哎呀叫了一声。

    “你”我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徐徐。”男人半裸着上身,微眯着双眼。

    杜清池?怎么是他,天啊,柳文良呢?

    被杜清池压在身下的女人冷哼了一声,推开他后从另一头下了车,整了整衣服就走了。

    我呆呆的站在车门前,翁雪并没有教我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我自己那点智商完全就不够用。

    “你,清,清池,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以为”我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清楚。

    “你以为什么?”他半撑着身体,神情慵懒的打量着我。

    “没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神,慌得退了一步。

    “不,不好意思啊。”我弯了弯腰,表示向他道歉。

    “上来,坐这里,给我好好说清楚。”他往另一边的车门挪了挪,然后拿过他的上衣当着我的面穿上了。

    我讷讷的。

    杜清池拉下脸:“徐徐,我让你上来。”

    我看着他的脸色,乖乖的坐了上去。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他探手从前座的储物格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后,他递给我。

    我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确实有些渴了,便喝了一大口水。

    “说吧。”他从我手上拿回水瓶盖上了盖子。

    我觉得我搅了他的好事,心里很愧疚,于是老老实实的把我来这里做什么说了个一清二楚。

    杜清池一直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听完我颠三倒四的叙述后,他打开车门下了车。我不知道他要去干嘛,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我没想到杜清池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坐了上去,我傻呆呆的看着他打火,车子启动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清池,我要下车。”我小声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他故意喊得特别大声,喊话的同时他还旋开了音箱。只是瞬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就充斥满了重金属的摇滚乐。

    车子在夜色中飞驰,我又慌又乱,几次试图喊杜清池。但重金属的摇滚一浪高过一浪,我怀疑我今晚很可能会被拍死在这可怕的声浪中。

    终于,车子停下来了,摇滚乐也消失了。

    而我,已经被震得呆若木鸡了。

    “嘿。”杜清池从驾驶位回头,嘴角是一抹狡黠的笑容。

    我看着他,明亮的车顶灯下,他看起来真像我读高中时班上爱搞恶作剧的某个男同学。可恶,可恨,偏偏还能笑得若无其事。

    “徐徐。”他趴到座椅中间,带着一点探究专注的看着我。

    我的神思总算从九天云外回来了,看着他的脸这么近,我本能的往后面缩。

    他皱眉:“你还好吗?”

    我侧头看了看车窗外,光线很昏暗,车子好像开进了一个地下车库。这是哪里?是不是离我家好远了?

    “这是哪里?”我讷讷地问。

    杜清池缩回身体,然后他就下了车,紧接着就拉开了后车门。

    “下来。”他喊,很温和的语气。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乖乖的下了车。

    “你不是想看好戏吗?走,我带你去,保准你看个过瘾。”他关上了后车门,拉住我的手。

    我跟触电似的用力想抽出手,但他的手跟铁钳似的,我使出吃奶的劲也挣不脱。

    “清池,你别这样,请你。”我带着哭腔小声求他。

    “我不能怎么样?”他说着手上稍稍用力,我整个人就被他卷入怀中,他低下头附到我耳边:“这么黑,你又穿着高跟鞋,我不拉着你,你会摔跤的。”

    “文良可是你的兄弟。”我又尴尬又生气,脱口便喊。

    “哦,是吗?咱们中国不是有一句俗语叫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我羞愤交加,抬起高跟鞋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他闷闷的叫了一声。

    我想趁机挣开他的怀抱,哪知他一个打横竟然将我抱起来了,我惊得下意识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徐徐,我警告你,你如果敢乱喊乱叫的话,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别以为我不敢,我这个人可是没有道德观的,不信你可以试试。”他恶狠狠的对我说。

    我简直要吓疯了,长这么大,除柳文良,我还没跟任何一个陌生异性这样亲近过。

    空寂的地下车库里,杜清池就这么抱着我,大踏步的往前走着。我被他镇住,真的不敢喊也不敢叫,就那么一路任他把我抱进了电梯,又看着电梯一路升到二十三楼。
………………………………

3。你为什么要监视我老公?

    出了电梯后,杜清池抱着我左拐,走了十来步后,在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他仍然那么抱着我,就连开大门,他都只是用大腿稍微托了托我,门应声开了后,他抱着我走进去。随之便抬脚用力将门甩上。

    “沉得要命。”他咕哝了一声就将我往地上一扔。

    我一点儿准备也没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跌到地上,膝盖磕在冰凉的木板上,痛得我龇牙咧嘴的。这个杜清池,简直有毛病。

    “起来啊。”他弯腰将我拽了起来,“不是想看好戏吗?”

    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被他生生拽起来,脚根本不能着力。

    “真是蠢死了。”他骂了一句,然后拽着我往前走。

    “好痛啊。”我骂出声,眼泪也掉了下来。

    “有你哭的时候。”他把我拽到了另一个房间,开了灯后,他把我拽到窗边的书桌前,那里有一台电脑,他触摸了一下鼠标,电脑从沉睡状态中醒过来。

    我看着杜清池,他点了几下鼠标打开了一个文件夹。很快的,电脑屏幕上切换出了画面。我看着画面中的人,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柳文良和那个姚小姐,他们相偎着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穿着竖条纹衬衫的柳文良紧紧地搂着姚小姐。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在床上的某些时刻,我和柳文良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时候。

    “这是你亲爱的老公吧?傻啦?喂,徐徐女士,你眼睛怎么发直了?他和姚如静只是靠在一起看电视你就这样震惊,你就这点承受能力?啧啧,来吧,那我给你瞧瞧更大的刺激。”杜清池邪恶的笑着,点了几下鼠标,他开始回放之前的文件。

    不可描述的画面出现,杜清池打开了音箱。我看着斯文的柳文良像一只不可描述的野狗般,他和姚小姐疯狂的翻着滚着,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又到床上。音箱里传出他们的声音,来回地在我耳边盘旋着。

    在我有限的人生经历中,此刻,我只能用噩梦来形容。在此之前,姚小姐给我看过一堆白花花的照片。我现在知道,相较死寂的照片,活生生的春宫画面,那种被羞辱的感觉要强烈一万倍。

    “好看吗?”杜清池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这才发觉得我上下牙一直在打架。

    “看来,你是真爱你老公。”他带着一点戏谑叹气,“只可惜你老公只把你当妻子,根本不爱你。”

    “你,你,为,为什么要监视,监视文良?”我哆嗦着,字不成句的质问他。

    “为什么?”他仿佛听到什么很好笑的笑话,夸张的瞪大眼睛,他托起我的下巴:“好玩啊。”

    “你,有病,疯子。”我骂,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松开我,完全不在意的笑:“徐徐,我们打个赌吧?”

    “你想做什么?”我拼命的想保持冷静,可思维混乱得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赌一个星期内,你会来求我。”他伸手拔开我额头的碎发,十分温柔,“因为只有我能救你。”

    “你去死吧。”我哭着尖叫。

    “走吧,我送你回去。”杜清池又拉过我的手,“先去厕所洗把脸,不然,满脸泪痕跑回家,那你可是未战先败了。”
………………………………

4。残破的真相

    杜清池开着车原路返回,他把我送回抓奸的那个地下车库。搞笑的是,翁雪的那两个朋友竟然还在睡觉。

    “再见。”杜清池捏了捏我的耳垂,轻声道,说完他就快步往地下车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我回了翁雪家,她还没回家,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估计在忙,没有接我的电话。在翁雪家呆坐到晚上十一点,婆婆给我打电话来了。

    “徐徐,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婆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语气里分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吓一大跳,是我走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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