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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一夜柔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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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可真不像个司机。

    车子启动,缓缓的开出了别墅。车里很安静,司机专心开车,颜初靠着座椅看着车窗外,我便也转过头看着车窗外面。

    车子往山里开去,二十来分钟后,公路已经变成了山路。透过车窗,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树木,我越来越困惑,颜初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路终于到了尽头,车子停了下来。

    “阿初。”司机回头,“我陪你们去吗?”

    “不必。”颜初淡然道,“你在这里等我们。”

    “好。”那男人下了车,走到后座给颜初开了车门。

    我自己开了车门跨了下去。

    “走吧,颜心。”颜初往前头的小径走去。

    我看着那条蜿蜒的小径,有种预感,她应该是要带我去看什么人。这么想着,我跟着她踏上了小径。

    森林里安静得有些可怕,颜初不说话,林间不时传出几声孤鸟的悲鸣声。我走得双腿都有些挪不动,颜初还是那么从容不迫的。

    “累吗?”颜初终于开了口。

    “不,会,不会。”我喘着气答。

    “快到了。”她指着前方突出的山堆,“拐过那个长弯就到了。”

    “颜姐,我们要去哪里?”我没忍住好奇。

    “去看一个老朋友。”她说。

    我还真猜对了:“您的朋友住得这么偏僻,生活会很不方便吧?”

    颜初笑笑,脚步没有停歇。

    拐过了那道长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平地上建了三间平房,青砖红瓦,四周种满了竹子和各种花草。

    再走近一些,就可以看到院子里正厅的前方分别摆着两只石狮子。

    我心里有些发紧,这房子的造型真是有点瘮人,看着真像灵堂。要不是颜初在身旁,我真他妈会吓得转身就逃。

    我们走到了院子前,院门是竹篱笆编制的。颜初推开院门往里面,奇怪的是,并没有人出来迎接我们,她也不喊人。

    我跟着她上了台阶,走到了正厅门前。

    颜初推开开了大门,昏暗的光线中,一具黑色的棺材摆在正中央。

    我吓得惊叫了一声,差点一屁股坐到地板上,颜初回头看我。

    “别怕。”她拉住了我的手。

    我哆嗦着,强自镇定,我就说这房子造型奇怪,果然是住死人的。

    颜初几乎是拖着我走到了棺材前,走近后,我就更害怕了,那棺材盖是透明的,里面躺了个男人。

    “颜姐,我我,害怕。”我上下牙都开始打架了。

    颜初松开了我的手,她看着棺材里的男人。

    我既害怕又好奇,也跟着颜初的视线看着棺材里的男人。那男人应该死了很久了,虽然遗体还没有腐烂,但整具遗体完全干掉了,五官上面剩了一层皮裹着骨架,估计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法对遗体进行了处理。

    我多看了一会儿,莫名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颜初走到供台前,点了三根香回到我身边。

    “来,给他上柱香,磕三个头。”颜初对我说。

    “啊?”我觉得她好生奇怪,莫名其妙让我给一个陌生人上香磕头,但又想,估计这个男人也是清澜门的吧。

    我接过了香,跪在棺材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起了身后给棺材里的男人上了香。

    三年后我才知道,棺材里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杜清池说得没错,二十五岁之前的我,不管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从我被找到的那一天起,我的前半生就结束了。

    而我的后半生,属于清澜门。
………………………………

47。伯字辈

    我上完香后,颜初便让我出去了,她说她想单独在里面呆会儿。我如获特赦令,连客气都没有我就往外跑。

    出了大厅,我站在院子里,总觉得在这静谧的深山里,大白天的也能闹鬼。为了壮胆,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无服务。

    无奈之下,我只能原地踏步,心里盼着颜初能尽快出来,这样就能尽快的离开这鬼地方。

    颜初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等着我真是望眼欲穿。

    “颜姐。”我看着颜初从大厅里出来,快步走到了台阶前仰头看她。

    颜初哭过,双眼红得厉害,脚步也不似乎上山时那么从容了。

    棺材里那个男人,大约是她的爱人吧。这么一想,我觉得她也是很有心了。占这么大的地,造这么一座屋子只放一个人,想想还真是浪费土地资源。

    颜初下了台阶,她走到我面前将手搭到了我的手上,她看起来有些支撑不住了。

    我赶紧扶住她:“颜姐,您不要紧吧。”

    颜初抬头看我,她勉强笑了一下,面色苍白得厉害。她在这一个多小时里,迅速的苍老了,这样的她,至少年过五十。

    我惊心不已,她到底有多爱那里男人?爱到固执的不让男人下葬。

    “走吧。”她轻声说,然后她倚着我的力量往前走。

    我扶着她往前走,没几步,她就直往地上倒。

    “颜姐。”我吓死了,这深山老林里,她要是倒下了,我可要怎么救她。

    “我没事儿,就是很累。”她靠在我肩上,“你背我吧,背我下去。”

    我上山时简直累瘫了,现在下山还要背上她,她还真是看得起我,完全不担心我会背着她滚下去。但她开了口,我根本不敢拒绝她。

    蹲下身,我背起了她,弯着腰,咬着牙,我一步一步往外走。每走一步我心里都打鼓,这山路难走,更何况还背个人。

    “颜心,你既然非要小来不可,我就去帮你要回来吧。”她趴在我肩上说。

    我大喜,她可算答应我了。转念又想,她这是看在我背她下山的份上吧?背她下山一趟能换小来回来,这买卖划算。当既我打起了十二万精神,步伐也稳健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我奇迹般的背着颜初平安下了山。

    “阿初。”远远的,司机看到了我们,他从车上下来,然后狂奔到了我们面前,小心翼翼的从我背上接过了颜初。

    我喘了好一会儿气后才慢慢的直起了身。

    下午五点多,司机送我回了杜清池的别墅。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瘫成了一张饼,这一趟真是要了我老命了。

    躺了一会儿,我便睡着了。这一觉真是睡得天昏地暗的,中间南音来喊了我几趟,我翻个身就又睡着了。

    再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打了个哈欠,习惯性的去摸手机。

    “姐姐。”小来的声音传来,然后他开了灯。

    我怀疑自己还在做梦,用力揉了揉眼睛,没错,真的是小来。他穿着件橙色的t恤衫,下身是牛仔短裤,换了个都教授发型。见我呆呆的看着他,他有些羞涩地笑起来,头也微微低下来。

    “小来。”我眨了眨眼睛,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回来了。下山的时候,颜初开了金口,我以为最快也要几天小来才能回来。

    小来移了两步坐到了我床边,然后他张开双臂。

    我紧紧的将他抱住,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太好了,你回来了。”

    “姐姐。”他轻声喊我,后背有些僵直。

    我拍了拍他:“回来就好,几点了,我现在饿得要命。快去帮我看看厨房还有没有吃的,你去帮我弄,我去洗个澡。”

    小来抱着我不撒手。

    “听话,快去。”我推开他。

    “我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你才醒,才说上话,你就让我走。”他撒起娇来。

    “等我吃饱了,我们聊到天亮。”我推了推他。

    “遵命,我马上就去。”他顽皮的朝我敬了个礼。离开了几天,他倒活泼了一些。

    小来的回归让我短暂的感觉到了生活的希望,然而,我在清澜门怎会那么顺利。颜初带我进山后就病倒了,病势汹涌。杜清池匆匆赶回了山上,他带着几个医生来的。诊治过后,颜初立刻被送下了山。

    一个星期后,颜初被送往北京接受治疗。

    我和颜初一共见了两次,对她谈不上什么感情,但她病得这样厉害,我还是很担心她。问了杜清池一次,他只说心病难医,其他的却不肯多说。

    我隐约有一种担心,颜初的离开,我接下来的处境会变得艰难。

    这期间,我去看了孙洁,她在养伤,拒绝见我。我百思不解,但只能离开。

    杜清池带我去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检查结果我的身体基本没什么大问题,心脏偶尔疼痛属于正常现象。

    我正式进入训练阶段,至此,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苦。

    先是体能关,到我这个年纪,想要像孙洁一样练得一身了得的拳脚功夫,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但通过瑜伽和健身,还是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协调以及柔韧。

    我住进了健身房,三个专业的教练跟着我。每一天,我睁眼跑步,闭眼瑜伽。

    刚开始那几天,我浑身疼得难受,瑜伽练到我哭出声来。

    慢慢的,我的身体开始适应高强度的训练。

    一个多月后,我已经能够轻松的跑完十公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只有小来被允许来看过我一次,而我因为我高强度的训练,每天争分夺秒的睡觉,都快忘了健身房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子了。

    “颜小姐。”我的瑜伽教练走到我面前,“杜先生找你。”

    我坐着一字马,闻言,我慢慢收拢双腿:“好。”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我只当他忘了还有一个我。

    起了身,我往外走。

    杜清池背对着我站在台阶下,这山上的天气已经凉下来了,他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袖衬衫。

    “清池。”我脚步轻松地下了台阶。

    他打量我一眼:“走吧。”

    “去哪?”我问。

    “回去啊。”他白我一眼,“在这住得不想回去了?”

    “真的回去啊?”我高兴坏了。

    “嗯。”他单手插兜看我。

    “那我去换衣服,拿行李箱。”我就差蹦起来了。

    他拍拍我的头:“不用换了,直接回别墅,回那边换。”

    我垮下脸:“我还得回来这里啊?”

    “当然。”杜清池说着指了指路边的车子,“上车说。”

    我看他正经的样子,也不敢再跟他瞎闹,跟着他上了车。

    “是不是有任务啊?”我上了车后就迫不及待的问他。

    “不算任务,陪我下山一趟。”他说。

    “哦。”我应了一声闭上了嘴,心里雀跃得不行,陪他下山哎。去哪里?去做什么?好像就没那么要紧了。

    一个小时后,我和杜清池就坐上了下山的车,南音开车。我彻底的放松下来,车子没开几分钟我就靠着他睡着了。

    做了一个甜蜜无比的梦,梦见他向我求婚,我欲拒还迎,正准备接过他的求婚戒指时。感觉有人扯了我一把,我立马惊跳着清醒过来了。

    “硬挤过去。”杜清池搂住了我,他对开车的南音说。

    我惊魂未定,看着前面一辆车好像追尾了,再看看外面,这都快下高速了,我还真是昏睡了一路。

    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我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但我很快发现不对,南音几乎要将车开得飞起来,车子不断的在超车。

    “怎么了?”我紧张起来,侧头问杜清池。

    “有人跟踪我们。”杜清池倒是很淡定。

    “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们?”我扭头看着后面,车速太快,什么也看不出来。

    “宋伯西那边的人吧。”杜清池道,“想要灭了你。”

    宋伯西?我想起来小来说过,清澜门内伯字辈是最高级别,然后是颜字辈。难道宋伯西就是小来说的伯字辈?

    “伯字辈?”我问。

    “嗯。”他绝不多说一个字。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我只好接着问。

    “去参加你前婆婆的葬礼。”他淡淡道。

    “我的天。”我呆住,“发生什么事了?她她不是好好的么?怎么?怎么”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小命吧,南音,超过前面那辆大巴车,改走另一条路。”杜清池说着从座位中间往副驾位爬。

    南音打着方向盘,车子险险的从大巴车头前钻了过去,然后拐入到了另一条道上。

    我幸好在健身房呆了一个多月,否则,这样的刺激,我的小心脏肯定又要受不了了。抓紧了车顶的拉环,我的大脑飞快的转动,这一个多月我都呆在健身房,我也没招谁惹谁,伯字辈的人好好的追杀我做什么?

    想了又想,我觉得跟颜初有关系。估计是她无端的给我了个名,让我叫颜心,于是伯字辈的人就盯上我了。可不对呀,伯字辈不也是清澜门的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自相残杀为哪般?
………………………………

48。你还想问些什么?

    车子拐到另一条道上后差点撞到防护栏上,南音往死里打方向盘,车子狠狠的一个扫尾,这才拐回了正道上。我拉着吊环整个人都悬空起来了,副驾位的杜清池也好不到哪去,他没绑安全带,撞到挡风玻璃上又弹回来。

    车子开始平稳行驶,没有人一个说话。

    这是劫后余生。万幸的这个节点上路上没有车,否则,不但我们死定了,还要连累无辜的路人。

    杜清池这才拉上了安全带,然后他盯着后视镜看。

    “杜先生,甩掉了。”南音淡淡道。

    “嗯。”杜清池扭头看我,“你还好吧?”

    “还好。”我的头还在嗡嗡的响着,但还是努力的朝他笑了一下。

    杜清池收回视线,然后他开始打电话。他先是订了酒店,然后好像给亚姨打了一通电话,通话时间很短,他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宋伯西那边按不住了,另一句是你注意安全。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啊?”我看他挂了电话,忍不住问。

    “我跟你开玩笑的,当然是冲我来的。”他看着后视镜带着点戏谑道。

    “哦。”我讪讪的,原本打算要问的一堆问题就咽了回去。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y城的金叶大酒店。有个穿白色卫衣的小伙子等酒店门口,把房卡交给杜清池后,他替换了南音将车开走了。

    杜清池开了个套间,我们仨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琢磨着这样住的原因是出于安全考虑。

    “清池,柳文良的母亲,她,突然之间,怎么就走了呢?”我憋了一路,这会儿感觉终于安全,于是迫不及待的问他。

    杜清池靠着沙发半撑着头看我:“车祸。”

    “车祸?怎么出的车祸,清池,你能说清楚一点么?”我皱眉,前婆婆深居简出,她不开车的,出门不是让我送,就是柳文良的司机来家里接,非常偶尔的情况下才会打车。

    “出租车,她没绑安全带,猛烈撞击下弹出车窗,飞到了另一辆车下,人就没了。”杜清池道。

    我难过的抿了抿唇,婆媳一场,跟着柳文良那两年,她对我真的好得没话说。末了时,我被姚如静和柳文良陷害栽赃,她虽然向着儿子,对我也没有恶言相向。这突然间,人说没就没了,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明天上午九点是遗体告别仪式,我们分别都去一趟。”杜清池拿过放在手旁边的盒子,“这里是一部新手机,你到时候就用这部手机跟柳文良联系吧。”

    我接过盒子:“柳汉成来了吗?”

    “没有。”杜清池道,“我怀疑他可能失踪了,或者另有隐情。短期内你都跟柳文良保持联系吧,必要的话,你在在y城住一段时间。”

    我皱眉:“你也插手这个任务了?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清楚吗?”

    杜清池又从我手里拿回手机,拆开后,把手机从里面拿了出来:“喜欢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没有啊。”他将手机开了机递给我,“用用看顺不顺手。”

    “你快说。”我拖长声音,带着点嗔怪。

    “咦。”他笑起来,“你会撒娇啊,我以为你不会。”

    我被他一说,脸红起来:“你快说啊,这么长时间了,什么都不告诉我。藏着掖着的,倒像是在防着我一般。”

    他转头看我:“你身不是有小来吗?”

    “我现在要你说,你东拉西扯的,到底说不说?”我生气起来。

    他靠到椅子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嘴角又是飘忽的笑:“说什么?柳汉成这件事?还是清澜门的事儿?”

    “我都想知道,尤其是你插手柳汉成这事儿,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柳汉成这事儿对我来说算不得任务,我暗中调查已经三年多了。”

    “什么?”我惊诧起来,三年多了,也就是说我还没有跟柳文良结婚的时候,他就开始着手这件事情了。

    他点头:“因为,我父亲跟这件事情也有点关系。”

    我惊得说不出来话,只是看着他。

    “我父亲早在三年前就遇害了。”他很平静,“他的职业比较特殊,死亡的消息对外是封锁的,连我妈都不知道。”

    “安全局的?”我第一反应便是这样。

    他点了一下头:“算是吧。”

    还真是安全局的,这个部门太神秘了,神秘到对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传说。我以前听说能进这个部门的人,政治面貌都得追踪到祖宗十八代去。进去后,基本上就跟家人断了联系了。我还在一些论坛上看到一些道听途说,说某人突然就失踪了,只是不定时这定点的往家里寄钱。某天退出了,也得换个身份生活。

    难怪前婆婆很少提起杜家,提起来没什么好说的样子。

    “清澜门是一个机构,目前机构在国内有六个点,景山是其中一个点。景山上的代表人物是亚桐,就是亚姨。剩下的五个点,每个点都有一个代表人物。宋柏西是西山的代表人物,这个人很厉害,和亚姨之间有一点过节。另外,清澜门不属于政府,也不属于个人,非要追究它属于谁,或者可以解释说,它是一个灰色的存在。做一些官方不能明着去做的事情,也替一些豪门巨贾了结一些事情。维持机构日常运作的费用,就从这两个地方来。”杜清池这回说得很详细了,“这两年,看着太平盛世,但官方内忧外患。清澜门基本上的精力都用到了官方这边,民间的任务接得比较少了。”

    “然后呢?”我听得入迷了,清澜门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官方的事情,清澜门是绝不参与的。但有一点,清澜门既然吃了官方这碗饭,无可避免的会卷入一些派别之争中。千秋以来,但凡有点理想抱负的人,无非权和利。这两年来啊,宋伯西一心想一统清澜门,暗中搞了不少动作。现在开始明着来了。”杜清池右手轻轻拍着沙发横梗,“徐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

49。有些奇怪

    “那你是不是随时都会有危险?”我担心起来。

    “怎么?是盼着我出事啊?”杜清池故意说。

    “没有,我是打算离你远一点,省得殃及池鱼。”我没好气的说。

    “好啦,我要出去一趟。”他拍拍我的头,“你自由安排,不过,不要离开房间,我随时可能回来。”

    “哦。”我应了一声。

    他往外走,“可以给我发信息,我有空就会回你。”

    “我才不发呢,跟个傻瓜似的坐在这里等你回信息。”我小声嘀咕。

    他顿住脚步往回退,退到沙发前他撑着扶手俯身看我,低声问:“真的不发?”

    我被他看得脸红心跳的:“快去快去,别磨蹭。”

    他捏捏我的脸颊:“我走了。”这回,他头也不回,房门关上,他的身影消失了。

    我盯着紧闭的房门,思绪飘远,杜清池一番话,我对清澜门才算有了彻底的认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仔细一寻思,我又觉得杜清池有点深藏不露。一开始说为了女朋友,所以跟清澜门有牵扯。后来说为了我,现在才说因为父亲

    他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我懊恼起来,我这反应也太慢了,刚才就应该质问他的。不行,我非得问问他,我拿出自己的那部手机,噼里啪啦给他发了一堆质问过去。

    等了两分钟,他给我回了信息:“徐徐,你只能质问我为什么要颠倒顺序。但你想想,这是人之常情。你也一样,必须确认这个人值得信任了,才敢把心底的秘密告诉她。你说呢?”

    我想了一下,觉得他是对的。

    “颜小姐。”南音悄无声息的走到我面前。

    “哈。”我吓得差点蹦起来,拍了拍胸口,我瞪了她一眼:“你吓死我了。”

    “我去上个厕所。”她说。

    “那你去啊。”我扶额,“你上厕所干嘛要跟我说,难道还要我陪你去。”

    “你跟我一起去。”她还真这么说。

    我的下巴掉了一地:“不是,姑娘,你上厕所,我去干嘛?去闻臭啊?还是去捉鬼啊?”

    “我不能离开你半步,这是杜先生交代的。”她很固执。

    “你快去吧,我就在这房间里。你上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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