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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一夜柔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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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喂,你这个人怎么不知好歹啊”
浴室里,水声混合着喘息声响起。
这一回合后,徐徐总算彻底消停了,我给她吹头发时,她懒懒得靠着我。一个句都没有说过了。吹干头发后,她就迷糊着爬到了床上,没几分钟她就睡着了。
我也很累,靠着枕头,拿过了一旁的手机看了看。
南音发了条短信。说小来太讨厌了,希望我回去后能好好管管他。
我又拿过徐徐的手机,果不其然,她也收到了小来的短信,说南音实在太奇葩,希望她能好好说说南音。
我看着这两条短信,将手机丢到一旁,我搂着徐徐睡下了。
度假村的日子实在太惬意,徐徐除了睡还是睡,我不得不拖着她出门。我嘲笑她。说好的带五本书来好好净化心灵呢?五片面膜一片也没贴,口红在包里落睡大觉。
“我没经验,下次我就知道了,换个地方睡觉,带套舒服点的睡衣就行。”她嘿嘿笑起来。
我无语。
假期的最后一天。月嫂打来电话给我,说千千有点感冒,问我能不能给他喂药。我让她多喂点水,然后观察情况。
徐徐急得团团转,饭也吃不好。直催着我早点赶去机场。
“我现在奶胀得要命了,回去千千能喝饱了,说不定感冒就好起来了。真是的,好好的怎么会感冒嘛。清池,我们只顾自己快活。把千千丢在家里,我们真是太不称职了。”她急得都要哭了。
我本来想好好跟她讲讲道理,但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听不进去。想来想去,我便决定听从她的意见,改签机票,提前回去。
中午时分,我们到了机场。进了候机大厅后,她坐在等候区就不愿意动了。我便打算是旁边的便利店买点小零食,进了便利店,我刚拿起一包脱水蔬菜,一只白皙的手也伸了过来。
我抬头,一个高挑靓丽的姑娘冲我嫣然一笑。
“先生,我特别喜欢吃这个,你能让给我吗?”她问。
我第一反应是这姑娘是徐徐变着法子来整我的,但徐徐现在心急如焚,哪里会有这闲情。于是,我就想到了宋伯西,看来,强硬不行,他改用美人计了。
呵呵,我暗自在心里冷笑。这么小儿科的玩法还真是无聊得很。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又冲我妩媚一笑,我没有从她的眉眼中看出熟悉的痕迹,看来宋伯西怕我怀疑找了个新人来。
我干脆的出了便利,店这么多。我换一家便是。
“先生。”那姑娘跟过来。
“有事?”我冷冷的看着她。
“没事。”她被我的样子吓住,没敢往下说。
“没事就别跟着我,我有太太,孩子刚满月。”说完,我又扫视她一眼。“你离我太近,我太太会吃醋。请自重,谢谢。”
那姑娘就愣在原地了,眼中全是委屈。
我转身就走,宋伯西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买完零食。我小跑着到了徐徐身边。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登了机。
万万没想到,头等舱里,那姑娘就坐我和徐徐旁边。我为了避嫌,故意让徐徐坐到了那姑娘的旁边。
让我跌破眼镜的是,两个小时下来,徐徐俨然和那姑娘成了朋友。两个人不但交换了联系方式,还约定回到b城后一起喝咖啡。
我决定下了飞机就把徐徐手的便笺纸给扔了,想联系,没门。
“严媚好厉害有没有?”徐徐目送着那姑娘远去。挽着我的手眉飞色舞,“她还这么年轻,却去过那么多的地方,见识过各地的风土人情,不像我,固步自封,坐井观天。”
“成语用得不错。”我伸手从她手里扯出了那张便笺,三两下就撕了个粉碎。
“清池,你干嘛啊。”她生气道。
“不干嘛,觉得这个女人不太正常,担心她是李成佑的人。”我推着行李箱往外走。
“李成佑不是死了吗?而且,我们已经回归了正常的世界,是不是应该过点正常的生活,跟陌生人建立正常的社交关系。”她反驳道。
“李成佑那个人多狡诈啊,你忘了地宫里他诈死?这个严媚在机场时先跟我搭讪,上了飞机又那么巧合的跟我们坐一起,立刻就跟你攀谈起来,这是正常人会干的事儿吗?”我分析给她听。
“她搭讪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徐徐柳眉倒竖,“要不是她跟我攀朋友,你是不是准备私下跟她见面啊?”
我摇摇头,关键时刻,她总是抓住无关紧要的事情。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9。小剧场之共同度过
罗叔那边传来消息,宋伯西的新靠山,罗叔的老师因为先前长天世外桃源的事情被牵连了。没过多长时间,那些被屠杀的失踪人口陆续的被有心人士曝光出来,民愤在瞬间达到顶点,上头也顶不住压力,只能彻查此事。
神秘的清澜门进入了民众的视野,我有时候从手术台上下来,经过护士台时,还能听到小护士们谈论那些可怕的人和事。办公室里。年轻的实习生们也会讨论这件事情。
“听说景山就是清澜门其中一个据点呢。”坐我侧面的孟医生刚刷完论坛,一脸的神秘兮兮,“这事情太刺激了,我以前就觉得好些人死得不明不白的,原来官方还留了这么一手。小赵,你看我,我这样的人,在清澜门能做到什么职位?”
前排的小赵医生回头看他一眼:“你这么胖的,活不过第五集。”
“杜先生,嘿,你怎么每天一脸便秘的表情,你是不是和你老婆性生活不和谐啊?”孟医生传而又拿我开涮,“最近这个清澜门事件,你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呗。”
我抬头,淡淡道:“我没有看法,不过,像这种机构官方能够彻底打压和取缔,是一件好事儿。”
“切,你这个人真没劲。我倒觉得这个清澜门很有劲,不属于黑不属于白,灰色地带,还替官方做事情。”孟医生一脸神往,“还有什么世外桃源,哎,听说埋了无数宝藏。我的天。这不是金庸里的场景吗?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怎么个别有洞天。哎,你们说这次官方打压完毕了,会不会开辟成旅游景点?那我得去看看。”
“孟医生,你怎么八卦得跟个女人似的,别忘了你下午还有一台大型手术,赶紧把你的脑子收拾一下,别待会站在手术台上还念叨清澜门。”小赵医生毫不客气的损他。
“跟你们这些人做同事,实在是没劲。”孟医生悻悻的。
我笑了笑,继续看着手里的病历本。对于孟医生他们来说,清澜门不过是个传说,传说总是披了一层七彩的外衣,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清真面目。
下班后,我像往常一般下了地下车库。上了车后,我开着车往出口而去,拐弯时我放慢了速度。突然一阵撞击,接着听到一声“砰。”
我重重的往前弹了一下,惯性又弹着我坐回了座位上,我心里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解开安全,我推开了车门下了车。
后面车子的车主也推开驾驶位下来了,逆着光。我只能看到是个长头发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见我就忙不迭的道歉。
我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这声音我听过。很快,那女人就走到了她的车头那里。我这才看清楚了,这个女人就是在机场搭讪我的那个严媚。
“是你。”她惊喜的喊起来,“杜先生。真的太抱歉了。我全责,你给保险公司打电话吧,回头约个时间去定损吧。”
我走到车尾看了看,后车杠那里凹了一点下去,也不算严重。我不愿意跟这个严媚有任何牵扯。宁愿自认倒霉。
“严小姐。”我冷冷的看着她,“车库里虽然路不宽,但我相信你眼睛没有瞎。所以,你不用我道歉。因为很明显,你是故意的。”
“杜先生。”她抓着手机的手抬起又放下。一脸焦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她的表情,脑子一转,拿出手机对着追尾处拍了几张照片,确定她的车牌清晰可辨我才收起了手机。然后我就转身上了车,然后开着车迅速的离开了地下车库。
车子开到半路时,罗叔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想着要找他帮的忙,干脆靠着边停下了车。
“罗叔。”我接起电话。
“清池。”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凝重。
我心里升起不好的感觉:“罗叔,你说。”
“我老师被关起来了,上头这次是下了严令。铲除清澜门一切余党。你父亲应该会被记功,你以后生活工作也能用回本来的身份了。”他说。
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带来什么坏消息。
“只是徐徐”罗叔顿了顿,“如果有心之人挖掘出她是长风的女儿,我怕会不太好。”罗叔说得很是委婉。
“我知道了,罗叔,我还得请你帮我一个忙。”我把严媚的事情告诉了他。
“嗯,你当心点,回头我让小林去查一下严媚的底细。”罗叔道。
挂了电话后,我把车牌发给罗叔,发完后,我就删除了图片。靠着坐了一会儿,眼见着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我这才启动了车子。
我到家时,徐徐在厨房里忙碌着。
“清池。”她高声喊我。“你回来了吗?”
我将公文包交给了南音,抬步便进了厨房。小来正在切菜准备晚饭,徐徐却在烤箱前转悠着。
“杜先生。”小来喊了我一声。
我点了点头。
“我考了蔓越莓饼干,再等五分钟就可以吃了。”徐徐走到我面前,“你不是喜欢吃蔓越莓饼干吗?”
“辛苦你了。”我对她做的饼干并不抱希望。上回她非要用电饭锅给我做蛋糕,最后一锅不明物体,连两条狗都不愿意闻。
“不辛苦,这次保证很成功。”她笑嘻嘻的,“你别一脸的担忧。”
“千千呢?”我问。
“刚睡,那小子最幸福了,吃了睡,睡了吃,连哭都懒得哭。高姐老说,千千是她带过最省心的宝宝了。”徐徐盯着我看。“你有话和我说?”
“没有,我在等你的饼干。”我道。
她伸手帮我脱掉了外套:“我很快就好了,你到书房等我吧,记得要洗手啊。”
“嗯。”我出了厨房,顺着回廊。我走到了书房。
开了灯,书房里十分整洁,书桌上的玫瑰含苞待放,应该是徐徐才换上的。我的书房,除了徐徐。我不让任何人进来。所以,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否则徐徐也不进我的书房。用她的话说,这是她留给我的一方净土。在这方净土里,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叩叩。”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我温和喊到。
徐徐端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一小点碟饼干,还有一杯奶茶。
“小来说,晚饭至少还得四十分钟,所以,我给你煮了一杯奶茶。”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我面前,放下后,她捡了一块饼干放到了我嘴里,“快尝尝。”
我有些勉强的咬了咬那块饼干,咦,味道好像还真的不错,看来是我看扁了她。
“还真的挺好吃的。”我又拿了几块。
她开心极了,拖过椅子坐到了我旁边:“这说明我是有慧根的,我再努力努力,将小来的厨艺学到手。到时候,就可以让他和南音去另立门户了。”
“徐徐。”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嗯。”她敛了笑容,冷然间,从前的样子再现。
我是很不喜欢她冷冷的样子,我自己拒人于千里,本能的怀疑任何人。所以,我就喜欢她表现出呆呆傻傻的一面,哪怕是假装的。毫无心机,满脸笑容的她让我放松。而她。装得久了,我想也会真的放松下来吧。
居家的徐徐,是她刻意而为,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了解我的,知道我需要什么。
“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景山杨林坑吗那具干尸吗?”我看着她。
“记得。”默了一下。她盯着书桌看,“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具干尸和我有关系?或许他就是长风,我的亲生父亲。”
“是。”我没有否认。
她沉默下来,半晌之后。她扶着书桌起了身,走到窗前,她低声道:“颜初对我如此另眼相待,几次三番舍身护我。我就想过,我的身上一定是系着她放不下的情结。后来在世外桃源,我知道长天和长风是亲兄弟,你父亲和陆然都曾说过,长风死后不见踪影。我猜过,那具干尸很可能就是长风了。”
“嗯。”我走到她旁边,和她一起看着外面的夜色。
“这次上头彻查清澜门。那些苟延残喘的人总要彻底消停的。你父亲卧底肯定是有功的,你以后可以活得正大光明了。我就担心,我要连累你。”她叹了一口气,“这里的日子住得久了,我都觉得自己像真的那么幸福一般。”
我揽住的肩膀:“一切有我。”
她无声的笑了一下,道:“你承担得够多了,你不说,就证明你还能扛。”
我默然。
“我父亲一直留在那里,终归会是个隐患。清池,你和罗叔打声招呼,我要回景山一趟。我父亲躺了快三十年,也该入土为安了。”徐徐淡淡道。
“好。”我揽搂了她。
她靠到我肩上,“严媚下午给我打电话了。”
“说什么了?”我问。
“约我喝咖啡。”她拿开我的手,抬头,她的嘴角是一抹冷笑:“我跟她约了周六,想看看她的皮相下披了个什么样的灵魂?”
………………………………
10。小剧场之共同度过
景山已经被封了,上头还派了x警镇守,罗叔奔走了好些天才给我打了电话。说可以进山了,为了确保我们的安全,他决定亲自和我们上一趟山。
出发的那天,我和徐徐起了大早。小来和南音习惯早起,我们起来时,他俩一个在跑步机上跑步,一个在压腿。
“杜先生。”南音直起身。
“姐姐。”小来也下了跑步机。
“我们出去一趟,你们看好家。”我往停车棚走去。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回去健身了。
“这两个人,越来越配了,你不觉得吗?”上了车后,徐徐扭头看着后面,“掐起来谁也不让谁,团结起来谁也打不败。一个冷得跟冰一样,一个无厘头得跟二傻子似的”
“不是说南音配不上小来吗?”我揶揄她。
“乍一看是不配,仔细一琢磨,还觉得不错。”徐徐收回了视线,靠到座椅上叹息道,“我呢,也没有别的追求了,老公孩子热炕头。如果小来和南音有个着落,我这后半生啊,也算是圆满了。”
我笑笑,打着方向盘拐出了院子。为了我们都想要的安稳,我必须要竭尽全力。
半个小时后,我们和罗叔在上景山的路口汇合了。罗叔那边开了两辆车来,我停了车,和徐徐一起上了罗叔的车。车子启动,熟悉的道路,熟悉的景物。
徐徐的视线一直落在车窗外,我心里有些担心她。拉了拉她,她回头,冲我笑了一下。收回视线后她又转头看着车窗外。
车子经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关卡,我怀疑要不是罗叔亲自坐阵,我和徐徐根本就上不了山。一直到了景山顶上才真的畅通无阻起来,车窗外的景物熟悉得让我感到心颤。那幢我居住过的别墅,如今已经被法院封存,听说会安排拍卖,不知道下一任居住的主人会是谁。先前圈养的那些无名无姓辈,具体的下落我却不知,也许流落山下的世界,也许官方另有安排。
谁知道呢。
又一个小时过去后,我们来到了杨林坑。车子停在了山脚步下,我陪着徐徐走那条山路,想着她曾经徒步将颜初背下山,还真是很不容易。
“就是那里。”拐一道山弯,徐徐指着一处开阔处的青砖房子道。
“风水极佳。”我感叹了一句。
我们加快了脚步,几分钟之后,我们一行人进了院子。院子的台阶前镇守着两只狮子,我心里有些震惊,这院子的设计,用材用料看起来全都好东西。真不知道颜初是如何办到的?
上了台阶后,我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一具漆黑的棺材摆在那里,罗叔的一众随从吓得生生顿住了脚步,连罗叔带来的大师都吓了一跳的样子。
还是徐徐抬步,最先踏了进去。我跟着她的脚步也进了屋内。屋内冷气和阴气交织,让人生生打了个冷颤。徐徐缓步走到了棺材前,望着里面那具干尸,她看了一会儿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拉过我的手。退了两步,她跪了下来,我也跟着她跪下。
“爸,我和清池来看你了。”徐徐说完后开始磕头,连磕三个才直起了身。
我也磕了三个头。然后和徐徐起了身。这大厅内的布置,一看就是颜初的风格。我倒有点好奇起来,她和陆然还有长风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颜初一生所爱之人都是长风,可以算是上是情深意重。
“徐徐,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仪式了,我就让他们把你父亲抬出去。”罗叔说道。
“好,辛苦你们了。”徐徐朝罗叔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
他们抬着那具棺材出了大厅,一起来的大师念起了经,又烧了一些纸。
“我们去旁边的房间看看。”徐徐指了指边的房间。
“好。”我应道。
我们先去了西边的房间。没想到是一间书房,书柜和书桌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躺椅,躺椅的旁边是一张小桌子。那桌子上放了一本打开反翻盖着的书和一个杯子,杯子的杯盖也打开了,里面是风干的水渍。
看着这些东西,似乎能看到一幅画面,颜初躺在这椅子上看着书,喝着茶,有人喊了她,她匆匆放下,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些书全都是孤本,价值不扉啊。”罗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也进来了。
“罗叔,我想带几本走。”徐徐低声询问。
“带吧,带吧。总要有点留念的东西。”罗叔叹了一口气,转身往书房走去。
我拿起了小桌子上的那本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我翻开,一叠东西掉了下来。是照片。散落得满地,我赶紧蹲下来捡。
“是什么?”徐徐也走过来,也蹲到地上捡照片,“这是颜初和陆然吧,这张是颜初的独照,陆然年轻的时候还蛮好看的。这张”
徐徐顿住,盯着手里的照片看。
我也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男人倚着湖边的栏杆站着,穿着一件白衬衫,微微笑着。年代有些久远了。男人的衣着显得有些土气,整个人却充满了书卷气。徐徐跟他长得很像,像到不用验dna就能看得出来,他们是如假包换的父女。
“长风,摄于杭州西湖。”徐徐翻过照片背面。她有些怅然的笑了一下:“这就是我父亲啊,还是第一次看到。”
“这本书带走吧。”我从她手里拿过了照片夹回了书里,“我们再到书柜上挑挑。”
书柜里我每一本书都打开看了看,然后我帮徐徐挑了九本书。从书房出来后,我们又去了东边的那个房间。那是一间卧室。里面放了一张床,墙上挂了几幅水墨画,连床头柜都没有,只是放了一个置衣架。不过那置衣架上的衣服却是男人的,我和徐徐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了过去。
那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做工用料看起来都很好。我伸手摸了一下,放得太久,一摸就掉下来一大片。随着这布料的掉落,一个小巧的盒子也掉到了地上。
徐徐蹲到地上捡了起来,打开后,里面是放着两枚钻戒,拿起戒托,底下还有一张小小的四方卡片,上面写着几个正楷小字:长风颜初永结同心。
“长风颜初?”徐徐看着那两枚戒指,“这么说,我父亲真正爱的是颜初了?我很好奇,在陆然,颜初,还有我父亲之间发生过一些什么故事?”
“我也很好奇。”我道。
徐徐在房间里又转了一圈:“我们走吧,呆的时间太长了对罗叔不好。”
“嗯。”我点头。
随后,我和徐徐出了那幢房子。大师正在给长风作法,随从们已经把棺材打开了。比较吓人的是,那棺材一打开,遇着了空气后,那干尸“嘭”一下竟然自燃了。
全部人吓得退了好几米,那火烧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慢慢的熄了,再走近看,棺材里哪里还有什么干尸,只剩下了一堆灰烬。
“徐徐。这个你想怎么处理?”罗叔徐徐。
徐徐转头看了看这深山,淡淡道:“就洒了吧,洒在这林间。这里空气不错。”
不一会儿,那些灰烬便散在了林间。
徐徐一直呆愣愣的看着,我抱着那些孤本。看着灰烬在阳光下飞舞着。想着这些年在清澜门的种种经历,想着清澜门在鼎盛的时候,连官方都来找人都要拉前预约。那时候,长风不会想到有一天,他的灰烬会洒在这林间吧?
人生自古谁无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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