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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一夜柔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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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影是我的弟弟。
大概是他七八岁的样子,我弟弟跑到拐角处时停了下来,趴着墙角四下张望着,扭头向后看时,我差点叫出他的名字。
那样熟悉的脸,那样熟悉的眼神,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手也不自觉的伸了过去,却被冰冷的屏幕挡住了。
这是游戏,只是游戏,我触电般的缩回了手,然后狠狠的在心里骂自己,徐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我弟弟在墙角观察了一会儿后,从书包里拿出了烟,他熟练的点燃了烟,然后背靠着墙开始吞云吐雾。
我弟弟是不抽烟的,他烟味过敏,更何况他这个时候才七八岁,更不可能抽烟。
杜清池是不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有这样一个bug吧?还是他故意在游戏的开头用这种方式郑重提醒我,这只是游戏?
我弟弟一支烟抽完后将烟头和打火机塞到了墙角的缝隙里,然后他从书包里拿出了口香糖嚼了起来。他开始往家里走去,我摒着呼吸,等着画面切换到我曾经的家,我想看看我爸和我妈。
“是否跳至下一关?是r否。”画面跳出一个对话框。
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否,并且觉得在这里跳出选择项完全违背游戏规则。
我弟走到了大院门口,奇怪的是,我弟蹑手蹑脚的往屋后走。穿过垃圾场,他猫着腰又从翁雪家屋后溜了过去。
又过了一个邻居家就到了我家了,我弟在我家后门那停下了脚步,他伸头进后门看了看。大院里,一个人也没有。他站了一会儿,关上了后门往前走去。
我愈发的好奇起来,不知道我弟要干什么?
我弟走得很快,只是一会儿便到我爸妈住的那个房间,他停了下来,然后他伸手轻轻推了推窗户,窗户被推开一条缝,他趴着那条缝往里面看。
我也跟着他往里面看。
屋里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也没有声音。
等了将近两分钟,画面就跟卡壳了似的没有任何变化,等得我快要失去耐心时,终于有声音传来。
“反正这里我是住不下去了,我打算买房了。”我妈的声音。
“我这里闲钱也不多,只能给你五万,再多了丽娴要怀疑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脑袋嗡了一下,那声音有点熟悉。
“五万就可以了,那我就去看房了。”我妈的语气轻快起来,“阿添,你上哪搞来了这么多钱。”
“上次**彩中了**,我谁都没说。”那男人压低了声音。
我妈吃吃的笑起来。
“快点,待会徐迟该回来了。”男人催促道。
“讨厌,成天惦记着那点事情。”我妈嗔怪道。
“怪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丽娴妇科病好多年了。”男人急不可耐起来。
“我家老徐也好不到哪去,早就不行了。要不是两个孩子,这日子我早就不想过了。”我妈的声音粗重起来。
“等你买了房就方便了,老徐住学校多”男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屋里响起低沉而压抑的声音。
我弟一直趴在那里,我心头如同堵了一团棉花,闷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来气。我稍稍回神时,画面终于有了变化,我弟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十四五岁的翁雪,她跟着我弟一起看着屋内,脸上毫无表情。
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屋内才平息下来。
我妈和翁雪她爸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翁雪她爸就走了。
我弟直起身发现翁雪时吓了一跳,翁雪一把捂住他的嘴,她的手里有把尖尖长长的刀。
“徐迟,除了你和我,不许告诉任何人,你姐也不行。如果我听到有人说我爸和你妈的事情,我就杀了你。”翁雪拿着刀在他脸上比划着。
我弟吓得脸色惨白的。
“我这有一百块。”翁雪从书包里掏出一叠钱塞给我弟,“收好,想买什么就买,以后要买东西,你跟我说。”
“嗯。”我弟重重的点头。
画面继续往前推进,全都我家的日常琐碎。我家买了新房,我爸说没钱,我妈说找了小姐妹借了,够付首付。
没多久,我家搬了新房。
我爸经常回家,我妈总是跟他吵架,甚至赶他去住学校。
翁雪她爸隔三差五就去,我妈跟着他买**彩,打麻将,后来开始坐庄。
终于,我妈和翁雪她爸苟且时,被我爸撞破了。六目相对,大家都很惊慌,但我妈和翁雪她爸很快镇定下来。
翁雪她爸从容的穿上衣服,走了。
我妈也穿上了衣服,她一直在冷笑。
我爸甩了她一巴掌,我妈开始撒泼,骂得很难听。
我爸捂着脸哭,他哭得很伤心。
我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拳头就朝屏幕上的我妈挥了过去:“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爸,我爸还不够好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哭出声来。
画面上跳出一行字:“游戏将延长二十四小时。”
我生生止住泪,收回手。年轻男人说了,如果我说话,游戏时间将会延长,是我没忍住。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后,我开始学乖了一点,有些选项我选择跳过。这样一来,游戏节奏快了许多。中间许多次,我都差点熬不住,但咬紧了牙关死死的忍着。到我弟上高三这一年,他已经十八岁了。
我心中暗想,游戏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了,我一定要忍住。
游戏的场景切换到了翁雪的单身公寓,我看到我弟躺在她的大床上。我不敢再看,只好闭上了眼睛,可是,我没法将那声音阻止。我咬着牙忍着,直到将嘴唇咬破。
时间太漫长,漫长得我的心被凌迟成一片一片,我实在忍不下去了,睁开眼,我疯狂的吼起来:“翁雪,你去死吧,我恨你。”
我感觉我要死在这里了。
………………………………
32。死与生
那行字出现后屏幕闪了几下,“啪”一下,黑了。我喘着粗气,看着漆黑的屏幕一片茫然,游戏结束了?
我呆愣着不知所措时,有人轻轻拍了我一下,我顶着头盔笨重地转过头。
还是那个年轻男人,他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饭菜。
“颜小姐,吃饭了。”他微笑着,伸手在游戏机前按了按,有块承重板弹了出来,他把饭菜放到上面,放好后,他给我鞠了一躬后退了一步转身走了。
饭菜热气腾腾的,都是我爱吃的菜。那碗乌鸡参须汤的香味直冲鼻尖,顿时就把我崩溃的情绪抚平了一半。
我咽了咽口水,扶着椅子坐了下来,端过乌鸡汤,我“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下去。一顿风卷残云,我把托盘里的饭菜吃了个精光。
汤饱饭足,我靠着椅子准备缓个神。
那年轻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托盘被收走,承重板收起,屏幕亮了。
游戏继续。
场景切换,这回居然放起了电视剧,是个宫廷剧,大约一年前,我曾经追得废寝忘食。现在在这里看到,真有一点恍然如梦的感觉。
我看着电视剧,提心吊胆的,总觉得下一秒钟就要跳个对话框出来。就这么揪着心,电视剧已经放完一集了,我渐渐的放松下来,投入到了剧情之中。
电视看了十几集后,我跟着剧中人物情绪起起落落,时间长就感觉好困了,靠着椅子,我打算闭目养会神,闭着闭着,就那么睡着了。
我再睁眼时,场景切了,穿着浅灰色衬衫的杜清池的出现在画面中,他坐在湖边的古筝前,正凝视着我,见我醒了,他淡淡道:“徐徐。”
我还处在迷糊中,揉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他这是在跟我说话?
“你睡了六个小时了。”他又说。
这下我确定他是在跟我说话了,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犹豫着是不是可以说话?想了想,我决定还是保持沉默,否则屏幕上跳一行字出来,告诉我又将延时多少小时的话,我可能会发疯。
“睡得还好吗?”他问。
我抿着嘴看他,不说话。
“倒是学乖了,不敢开口说话了。”他轻笑,“不过,已经迟了。按照游戏规则,你睡足六个小时,延时早就超出了我给你的十天。”
“可是,没有人告诉我睡觉也会延时啊?况且,游戏开始前,也只说了不许说话啊。清池,这什么破游戏,我不玩了,我要回去。”我急了,大声辩解起来。
他敛了神色,靠到藤椅上看我,也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才捱了十三个小时。”杜清池起了身,走到湖边,他蹲下来拿鱼饵丢到湖中,“说真的,我对你很失望,你的表现让我怀疑颜初的执着。”
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你说让我先学会忍,可这都什么招数?在游戏里的试探我?清池,这太莫名其妙,也太无厘头了。还是你要告诉我,通过玩这样的游戏我就能变成一个很厉害的人?”
杜清池看着湖里的金鱼,语气很平静,“徐徐,我救了你一次,昭姨那次是要杀了你,是我求了她。这一回,我不救你了,清澜门从来不要没有用的人。”
我不知道他说真的还是假的,但他看起来很认真。我有点慌乱起来,不,不会,我怎么可能会死,我要是会死,她们就不会千方百计把我弄来,颜初就不会给我戒指,还给我亲自取名了,我身上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颜初不是说了吗?说我很像一个人,这个人对颜初来说肯定很重要。所以,我相信,他们不会让我死。
“清池,我只是还不太习惯,我会改,真的,你相信我”我的话没说话,杜清池抬头看着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轻蔑,随之画面消失了。
我坐在那里,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涌来。想哭,也想笑。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轻易就放弃了我,因为我是一个没用的人,所以,我不配活着。
我不配活着这几个字,一开始还是只是很轻的嗡嗡声,慢慢的,那嗡嗡声变大,变成雷鸣,又变成山崩,地裂我觉得整颗头沉得像要断了,我伸手去拽头上的头盔,哪里拽得动。
我耳边顿时就响起了那个年轻男人的警告,他说,超过十天,头盔里的装置就会爆炸。我以为要满了十天才算数,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累计延时超过十天就会爆炸。游戏才进行了十三个小时,我就死到临头了。
杜清池是对的,我真的是个没用的人。
现在头盔马上就要爆炸了,我慌得从椅子上滚到了地上,拼命的去甩头上的头盔,整个人撞得晕头转向,那头盔也纹丝不动。
我多么怕死,我想活着,我害怕得嚎啕大哭。杜清池轻蔑的笑容又闪在我脑海中,我想忍住哭,把自己憋得跟个疯婆子一样。
在地上滚了许多圈后,我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那是爆炸时间即将到的读秒声吗?
我想我死定了。
我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几乎是我尖叫的同时,我听到“砰”一声巨响。
世界一片黑暗,我的身体一沉,像是坠下了悬崖般无止境的往下沉。
一个月后
我睁开眼睛时,阳光从窗台间洒落下来,窗台上有一盆绿萝,那翠绿的叶子随着风轻轻的摆动着。
我轻轻的动了一下,身体的某处传来微微的刺痛。
房门口传来动静,我看过去,杜清池走了进来。
“清池。”我轻轻喊了一声。
杜清池顿了一下脚步,然后才快走几步过来。走到床边,他弯腰看着我。
“颜心。”他喊我。
“是。”铿锵有力。我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很陌生,仿佛不是自己的。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问我。
我指了指左胸口的位置:“这里有点痛。”
“很痛吗?”他问。
“不会。”我简洁应。
“你出了点事情,你还记得是什么吗?”他又问。
我想了一会儿:“游戏结束,我延时超过十天,头上的头盔爆炸了。”
杜清池点头:“是,但你竟然没死。”
我看着他,冷冷一笑,道:“我如果死了,怎么对得起你这个医学界的传奇?”
杜清池看着我,良久之后,他笑:“很好。”
“麻烦你把我的戒指还给我。”我莫名就说出这样的话,话音落下,我又喝到:“谁在门外鬼鬼祟祟?”
有个脑袋探了进来,是小来。
“颜小姐,翁雪来看您,在楼下。”他垂手站着。
“让她上来。”我一字一顿。
………………………………
33。死过之后
小来领了命,弯着腰退了一步后转身下了楼了。
杜清池走到了窗边,他伸手拔着那盆绿萝。
我看他的背影,有一刹那,我感觉我认识他很久了。但这种感觉非常短暂,我很快就回了神。小来的脚步声音下了楼梯,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声音很隐约,我却听得很清楚,他告诉翁雪我已经醒了。翁雪说了声好,她的声音里透着冷漠和麻木。随即,他们的脚步声传来。
“清池,我昏睡了多久?”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一个多月。”他伸手摘掉绿萝根部的黄叶,随意的语气。
一个多月了?我皱眉,这一觉睡起来,我的听觉好像变得格外灵敏,隔了一层楼我还能听到小来和翁雪说话的声音,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动了大手术?”我问他。
“嗯。”他漫不经心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你可以随时告诉我。”
“动了哪里?”我又问。
“爆炸殃及头部和心脏,救了你三天。”他继续摘着黄叶,“到底年轻,醒得比我预计的早。”
难怪我觉得左胸口隐隐作疼,我悄悄拉开睡衣看了看,左胸下面有一道长而浅的疤痕。奇怪的是,头部却没有任何不适,相反,我觉得我大脑无比的清醒和灵活。我伸手摸了摸头,靠近后脑勺那里摸一排粗而短的头发,头皮也凹凸不平。这么看来,我头部确实也动了手术。
“果然是活不容易,死更不容易。”我嘲弄的看着他的背影,“你不是想我死么?何必费大力气救活我,看来,我对你来说十分重要。重要到,你一次又一次逼自己改变底线和原则。”
他没说话。
“颜小姐,翁雪来了。”小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
翁雪站在门口,她以前是短发,现在头发已经长到肩上,剪成了齐肩的bb头。穿着一条白色胸前印着几个大字母的长t裙,她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清池,你可以先出去吗?我想和翁雪说会儿话。”我问得客气,但语气很坚定,甚至是命令式的。
“哦,好。”杜清池这才转了身,他手里捏了几片黄叶。
“杜先生。”杜清池走到门口时,翁雪朝他弯腰。
杜清池点了一下头,出了房间,在门口他喊住小来,两个人便一起往外走。
翁雪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后,她在站门口没动。
我们隔着大约三米左右的距离对望着,只一眼,我就看出来了,她在我面前已经失了理直气壮。那些杜清池告诉过我的关于她的阴暗,那些游戏里的场景。每一桩每一件,全都是事实。
“你还好吗?”我先开了口。
“嗯。”她低下头,默了片刻后抬头,带面笑容然后朝我走来。
“坐。”我微笑着。
她就着床头坐了下来,这几米的距离给她补充了勇气,此时她看我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从容。
“在这里见面,真是始料未及。”
“谁说不是呢。”我不动声色道。
“你可算醒过来了,我一直很担心你。”她又自嘲,“可能在你看来,我已经没有资格担心你了。”
“怎么会,无论发生过什么事,都不能改变我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朋友这个事实。”我伸手过去拉住她的手。
翁雪惊了一下,本能的抽了一下手,大概怕我误会,她飞快的反握住我的手,并动情的喊了我一声:“徐徐。”喊着她眼泪就出来了。
“傻瓜,哭什么?”我倾了倾身帮她擦拭眼泪,“你以前说过,能被命运宠着的人少而又少,多数人为了活得像样点不得不竭尽全力,甚至把自己搞得面目全非。坦白说,我知道了那些真相,心里是恨你的。但我把自己换成你的角色,也就能理解你的痛苦。翁雪,以后,你可以做自己了。不要逼着自己笑,也不用假装对我好,既然命运把我们一起拉到了这个山头上,那么,我们就好好接受吧。”
“徐徐。”她含着泪笑,仰头,那泪顺着她脸颊往下淌,她抬手拭去,深吸了一口气后她道:“你变得勇敢了。”
“是啊。”我点头,“我生性愚钝,在鬼门关绕了两次才稍微醒了点神。”
翁雪定定的看我,似乎想从我眼中找出从前的我。
“夏迎秋对你好么?”我换了话题。
“你觉得呢?”她反问。
“你的性子收敛了许多,看起来,你也吃了一些苦头。不过你悟性高,学本事快,夏迎秋为难不了你多久。”我松开她的手靠回床头,“你心里是憋着一股劲的。”
她有些不自然起来:“为了活下去罢了。”
“不。”我摇头,“你是个不甘心的人,在山下的世界里,你机关算尽最后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所以,你破釜沉舟,来了清澜门。你打算在这里重新开始,不成疯便成魔。翁雪,我刚才说你憋着一股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要称霸这清澜门。你瞧不上这里的许多人,至于我,对你来说更是无足轻重。”
她呆了一下,打着哈哈掩饰自己的心虚:“你这是在读心么?杜先生竟教你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我认真道:“翁雪,我不知道以后在我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至少此时此刻,我还是没有把你当对手和敌人。”
翁雪笑着摇头:“徐徐,我们不说这些无谓的话了。你好好休养吧,我该回去了。”
“好。”我应道。
她起身后朝我欠了欠身,很清澜门式的作派。然后才转身,走到门口时她顿住脚步,她背对着说:“颜心,有朝一日,我们成为对手,希望我不会让你失望。”
“好。”我又应了一声。
她旋开门出去了。
阳光已经移到了窗台边缘上,绿萝在光晕里绿得更加耀眼。我撑着床慢慢的挪到床沿边,又慢慢的下了地。
脚着了地,我头晕得厉害,坐了一会儿我扶着床缓缓的站了起来。
房门开了,小来冲进来:“姐姐。”他很惊慌的冲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扶住我。
我看他一眼:“别总是慌里慌张的。”
“姐姐,你才醒过来,一定要当心。”他轻声说。
“嗯。”我靠着他的力量走到了窗边,远处的湖里,几只大鹅游得欢畅,杜清池蹲在湖边喂食,我侧头看小来:“我们是不是该有自己的住处了?”
………………………………
34。较量
我在杜清池的住处又养了半个多月,除了心脏处偶有刺痛感,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亚姨,颜初,孙洁,夏迎秋以及清澜门内我以前没见过的有名有姓的人物都来探望过我。
除了亚姨和颜初,其他人见了我都要鞠躬。我心安理得接受她们的恭敬,就像本来就应该如此。
这天,我坐在柳树下拔弄着古筝,却是音不成音,调不成调。
“姐姐,杜先生找你。”小来远远的跑过来。
闻言,我停下手指。
“在哪?”我问。
“在他的书房。”小来道。
“好。”我起了身,指着古筝道:“你没事儿的话,也练练手,修身养性不错。”
“小来哪有那资质,姐姐你别拿我开心了。”话这么说着,小来的眼神却是欣喜。
“让你练你就练。”我唬他。
他傻笑着,这才坐了下来。
我回到了别墅,上了三楼,走到书房门口,杜清池负手站在窗前。
“清池。”我轻轻敲门。
“来了。”他转过身来,眼底有忧伤,一闪而过。
我走到书桌前站定,杜清池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后先坐了下来。
“有个任务”他沉吟着,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我记得小来说过,颜字辈一年只下山一次。我并没有来多久,学本事的第一关就死翘翘,现在就让我接任务下山了?让我去送死么?
“这个任务是孙洁的,她需要一个助手,指名要你,我答应了。”他没有卖关子。
“好。”我应道。
“两点下山,具体的事宜孙洁会和你说。不过,下山之前你需要作一些妆容上的改变。”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递了过来。
“好。”我再应。
“市,目标是柳文良的父亲。”杜清池看着我。
我怔了一下,难怪他开始有些难以开口。我很快平静下来,接过那盒子,我道:“我会配合好孙洁。”
“去吧。”杜清池不再多说。
我回了房间,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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