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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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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戈扫眼四周,余光终落回前方高阔之殿式上。他抿唇一笑,正要持剑起身,史如歌晃神扯住了他的衣袖,小声道“就这样莽撞的冲进去吗?十二执事可不是好惹的!”

    金戈笑了笑:“会有人替我们引开他们的,十二执事一分开就不会再有乾坤八卦剑阵,好对付得很。”

    金戈暗涌内功,顿时,他手中赤霄剑横生出一派凛烈之怒气,周遭的空气似被段破般,轻轻颤了半晌。天绝殿外,地坤猛一紧神,警戒度提高了十二分,沉声对周围兵卫道:“有人闯进来了,小心!”

    地坤敏锐的目光锁定于西南方的古树后,他轻咳一声,扯嗓道:“有胆攀上天绝峰,自不怕现身与我一见,还请阁下一一一”

    地坤话未说完,却感应到身后有道黑影飘晃,猛回过头,却见一切平静如初,毫无异样,他悬着心算是放下了。他一展眉头,放缓脚步向前走去,一面运功戒备。直待行至一持矛兵卫身前,他才恍然大悟。那兵卫仍是肃立不动,连眼珠都不再转动一下,生像未曾看到他。

    地坤骇然大惊,缓缓伸手,他想试着推推他。不料,他的手指刚触到他的盔甲,便见得他僵硬的身子木木地往地上倒去。再看周边其他兵卫,皆是面如死灰,没有了任何血气。

    地坤凝气运功,飞速抽出手中短剑,地坤剑一出鞘,便见得一道白光直冲云霄,而后它似烟花般,在空中绽开。

    “不好,地坤在放信号!”金戈飞向前,闪电之速,不等地坤来势汹汹的掌风击至,他便早早地将赤霄剑抵在了他的心口。

    “我师父在哪?”金戈问。

    不见其他执事的接应,地坤不禁大失所望,目光盘旋片刻,反问金戈道:“你就是金胤之子金戈?”

    “正是。”金戈嗤笑道。

    “你救不了史乘桴。”地坤忽显一派祥和。

    “这不是你说得准的。说出具体位置,我可饶你一命。”金戈面容微狞。

    “我不知道。”地坤沉声道。

    “那我先杀了你。”金戈咬牙,手中的赤霄剑利落地刺在了地坤的心口!

    地坤瘫倒在地,史如歌跑上来,催促道:“我们快进去!”

    “嗯。”金戈领着史如歌,飞向天绝殿。

    闻讯赶来的庄罹,一见地上奄奄一息的地坤,嘴边抹过一丝古怪而又诡异的笑容。

    穿过一大片花树林后,金戈和史如歌很顺利的抵至一大殿内。此时月至中天,殿内空无一人,因而显得阴气森森。两人漫步行走于这楼殿中,见得白玉石铺成的地面,华丽万分。殿内,每隔相应的距离,都竖立着一面成人高的明镜。
………………………………

第243章 极其震惊

    它们将殿顶外的月光反射入内,使得殿内清光流转。

    金戈和史如歌行走其中,幽微的月光中,却见得他们镜中的身形不断扭曲,变幻莫测。仿佛月光造就的幻境般,扑朔迷离。

    金戈屏气凝神,刻意让自己保持镇定。他能感受到每面镜子里所隐藏的强烈煞气,它有着神奇的魔力,似乎在召唤着他们靠近。突听啪的一声碎响,金戈挥剑,已迅速将其眼前那面镜子击为了碎片。霎时,殿内光线暗了少许。史如歌深呼一口气,正要按金戈的做法将身边的另一面镜子击碎,却骇然发现,那面镜中,竟凭空生出一双雪亮的眼睛,它凶恶地瞪着他们,眼球布满血丝,却又显得鲜活无比。

    史如歌全身颤抖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失声道:“谁?谁的眼睛在里面?”

    金戈也是一阵深深的震惊,便极速运功。突然间,他的手中,赤霄剑横生一道凛厉的剑气,它似冰焰一般横袭四周!一会工夫,整个大殿便又这股横暴的气息灌满,随之,余下的十来面幻境裂为碎片!

    金戈看了看史如歌,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

    这时候,史如歌的目光牢牢地盯在大殿对面,那是一张微微拉动的黑帷幕。幕布向两边缓缓张开,随之,一尖锐男声传入两人耳畔:

    “两位,来得巧。”一见前方身姿曼妙、楚楚动人的史如歌,花隐不禁长眉挑动。

    金戈笑了笑,冷一瞟他,淡道:“挡我者,死。”

    花隐和颜悦,持刀走下玉石台阶,缓慢道:“金少爷闯到这天绝殿,就是在找死。”

    “少废话,使出你的把戏,别耽误本少爷的时间!”金戈脸暗沉,他下意识地握紧剑柄,六成功力已凝聚在手指间。

    “哈哈!”花隐疯狂一笑,忽而笑容凝滞。

    “你笑什么?”史如歌怒问。

    “笑你和金戈太愚拙了,没有仙葩草,教主是不会放过史乘桴的。像你们,这番贸然闯入反倒丢了自己的小命。为你们不值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是看着史如歌姑娘你心痛一一一”

    “我哪里用得着你可怜?你先悲悯下你自己吧!”

    “哼。”花隐冷笑着摇了摇头,“就算你们过得了我这关,到了最后,还是会落网。”

    “等我先杀了你再说!”金戈龇牙,十分不悦。他手中的赤霄剑即刻幻变,剑气凌人,无坚不摧,向着花隐头顶扫去!

    花隐就势闪避开,身形一变,化作一道强烈的白光向着金戈迸射!

    然而,协同花隐一齐进攻的还有他身后的十一道白光。这些白光刺眼耀人,且快若闪电,他们的颜又与殿内月光一致,致使金戈难以分辨,凌乱中,他们的迸射无声无息!

    此时,金戈手中的赤霄剑如同蛟龙一番,它凛烈的剑气,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迅速吞噬着每一道逼近它的光芒!

    “嗖”,一阵碎响,又有十二道同样的光芒,从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再是金戈,而是身旁的史如歌!

    变起顷刻,金戈毫无防备,白芒发出极细的轻响,瞬间就已袭至史如歌身旁!

    不等史如歌躲闪,又见一道极盛的白光滞凝,在她的身旁旋开半个弧圆,直至将她的眼睛晃花。

    金戈再次扬剑,向着那道极盛的白光重重劈去!霎时那道光芒萦灭,紧接着,协同花隐齐出的那十一道白芒亦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光泽,慢慢湮没了下去。

    金戈终于松了一口气,回过神,却发现整个大殿已经没有了史如歌身影。

    “史如歌!史如歌!”金戈失声呼喊,凄婉的回声在殿内断续响起,夹杂着花隐隔空传来的笑声,再一定神,却见得地面碎裂的镜片忽如花片般慢慢飘起,它们浮于半空,围成一个优美的椭圆。它们变幻着,慢慢地向中心处汇拢。

    “冥环神功!”金戈大觉不妙,增聚内力,双手持剑重重劈向前!

    这一剑,携万马奔腾之力,还未来得及凝结的镜片,瞬间化为粉末!

    漫天尘埃中,他的一袭白衣未染一丝残垢。

    他费力扳了扳身子,直觉胸口一阵沉闷。这一次,他几乎是调动了全身的力量。此时却还是压抑不住心中那隐隐的撕裂般的剧痛。

    “既然在此,何不现身?溥侵!”

    四周无人再应,片刻工夫,整个大殿沉寂无声。

    金戈踱步,向更里面走去。

    花隐挟持着史如歌飞往神霄居。不料半途,又遭受到了他人的伏击。

    林间,石砾横飞,一股强迫的气力已追至花隐心口。他只觉就要窒息,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已发现身旁的史如歌已被人救走。

    “高手,高手!”花隐心底惊呼,暗觉大事不妙的他又一腾身,返往天绝峰。

    天绝山下,某山坳间。

    楚绍龙解开史如歌身上的穴道,叹道:“史如歌姑娘和金戈公子果真好胆量,登上了天绝殿。溥侵和易浊风可一直在等着你们。”

    一听身前白衣飘飘的楚绍龙的叹息,懵懂中苏醒的史如歌,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是你救了我?”

    楚绍龙摇了摇扇,眉宇间淡若远山:“对,是我救了你。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史如歌摇头却又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楚绍龙轻柔一笑,透着些许玩世不恭的意味:“因为我想帮你们,协助你们救史庄主。我要阻止溥侵拿仙葩草。”

    史如歌淡眉轻皱:“可你,是溥侵的手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绍龙讥诮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想被他束缚一生。”

    “这是你的真心话?”史如歌半信半疑。

    楚绍龙瞑目:“你不得不信我,是我从花隐手中救出了你。”

    “那你可以告诉我我爹在哪吗?”

    “不但可以,我还可以亲自领你去。”

    “好。那你现在就带我去。”史如歌点点头。

    楚绍龙却又迟疑道:“现如今,镇守天绝殿的主要分三层。最外围是十二执事,你和金戈已经通过。中间是十二小鬼,而最里边一层才是最主要的,它在易浊风的掌控下。我怕你们过不了。”

    “为什么会是他?”

    “这是他该做的。也是溥侵的高明之处。”

    “即便如此,我也要去救我爹,你刚才的承诺可要兑现啊。”史如歌态度坚定。

    “那你在身后跟着我吧。”楚绍龙笑了笑便轻拂衣袖,纵身向着峰顶飞去。

    史如歌尾随楚绍龙,飞上山顶,他们躲开无数兵卫虎视眈眈的目光,几经辗转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此刻,溥侵寝宫外,楚绍龙飘然而落,待身后史如歌稳下来,他便轻一转身,脸上平淡随和的表情霎时化得木讷,他道:“我只能带你到这里,看你自己的了。告辞!”

    楚绍龙说完,身躯一跃,很快便消失在广袤苍穹。

    眼前,恢弘宫殿,十来盏白琉璃灯高高悬挂于廊顶,静静地将整片区域照得亮如白昼。史如歌踱步向前走,此地虽是月华灯明,但其透露着的无穷的阴森和诡谲,让人不寒而栗。

    推开朱红的大门,史乘桴憔悴枯槁的面容映入史如歌的眼帘。

    “爹!”她呼喊着跑到床边,蹲在了他的身边。眼前,他的脸上尽皆露出一丝笑容,那么清晰。

    “爹,女儿来救你!”见史乘桴一动不动,史如歌重复叫唤着。

    月美殿阔,将一切都衬得那么渺小。而史乘桴脸上挂着的笑容,也似乎穷尽了一生之苦。

    “爹,你一一怎一一么一一?”史如歌战栗,伸手,怯怯地探着他的鼻息。

    “这不可能,不可能一一一”史如歌摇头,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此时的史乘桴已经没有了气息。

    “不可能!爹一一一你醒醒一一爹一一一”史如歌嘶声厉吼,小脸哭得不成原形的她止不住地摇晃着史乘桴,似想将他摇醒一番。

    史如歌的哭喊,宛如天地破颜的凤吟,在这一瞬间,惊醒长夜的寂寥。

    终于,朱红大门,沉重地敞向两旁。易浊风提剑,领着四名随从步入室内。一见床沿依旧端坐的史乘桴面容暗淡、血气全失,还有趴在他身边痛哭的史如歌,他的脸蓦然惊变!

    史如歌含泪的双眼如杏花带雨,凝望着间隔她几步远的易浊风,低咽:“我爹是怎么死的?”

    易浊风无奈地别过脸去,刻意躲开她的眼睛,不闻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敢说话?”史如歌低斥。

    易浊风背着她的脸暗如沉灰,淡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史如歌笑了,美艳的笑容在她的小脸上绽放,透着无尽的凄凉和悲惋。

    “他的身上不见任何伤痕,应该是中毒而死。”

    史如歌心中一凛,冷道:“天一最擅长用毒的便是溥天骄,是他杀了我爹?”

    易浊风一呆,摇了摇头:“溥天骄来不了这里,不是他。”

    “呵呵。”史如歌冷笑,“连溥天骄都来不了的地方,天底下还能有几个人进得来?你一直在这里,为什么却不知道?”

    易浊风一敛眉目,久久却搭不上话。

    “他当然说不知道,因为杀史庄主的人就是他。”猛地,一股肃杀之气如初春寒风,扑面而来。众人一讶,待看清楚,站在门口的却是身着盔甲的敖进。

    史如歌的面容立即变得凌厉起来,仇恨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易浊风。

    易浊风心绪有些紊乱,但是外表却表现得若无其事,他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敖进慢步走向史如歌,余光却一直与易浊风对视,道:“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我知道,杀害史庄主的人就是你。”

    易浊风摇摇头,冷道:“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

    敖进行至床沿,一把翻开史乘桴的右手心,霎时,一道极细的剑伤呈现在众人面前。

    史如歌直觉胸口怒气翻涌,脸再变。

    敖进再道:“我是第一个发现史庄主被杀的人。这些天我一直躲在天绝殿,不巧的是,两个时辰之前我才知道史庄主是被软禁在这里。可惜,等我进来时他就已经一一一趁着庄主的身体余温尚存,我就仔细检查了,除开他膝盖骨内穿串的白索,手心的这一道剑痕便是唯一的伤口。”

    敖进振振有词,易浊风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代他补充道:“能在一剑之内取人性命,且令死者毫无痛苦,便是我一贯的作风。”

    敖进一昂头,讶道:“你终于承认了?”

    易浊风感到无比滑稽:“那你再说说,我是怎么杀害史庄主的?”

    “你持剑刺过来,庄主功力尽失双腿又被束缚,想躲却躲不了,出于一个正常人的本能反应,他伸手借以抵挡。可是力不从心,他挡住了你的剑,却挡不了它释放的魔光!而且,这个世上没有谁的剑能造成这么细的伤口,只有你的承影剑!”

    “哈哈。”易浊风笑出了声,鲜少有人见过他这样笑。他无味地摇摇头,却转身极轻极轻地看了一眼史如歌,就准备离去。

    “站住!”史如歌的冷怒令易浊风再次停住了脚步。她起身,翻涌着仇恨的双眼紧锁他正要离去的背影,一字一字道,“我会为我爹报仇的!”

    “你不会有机会。”易浊风答得冷漠如霜。

    “想就这样走了,没那么容易!”敖进猝然运功,藏涌着滔天功力的一掌向着前方的易浊风重重击去!霎时,整个宫殿似乎都颤了一颤。

    “易少爷,当心!”身后,一随从急速迎了上去。漠然,敖进致命的一掌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胸口。

    全场一阵惊颤,连史如歌都没有想到,在她印象中宛如弱柳扶风的男子敖进居然能发出如此强大的掌力。如果不是那名随从誓死相护,刚才被击毙的人就一定会是易浊风!

    易浊风的眼中曝出幽深的怒火,这一瞬间,他的手心蓝光汇聚,向着前方的敖进斩落!

    掌风翩然闪至,几乎将这凝滞般的空气撕裂!敖进只觉四面八方都弥漫着幽光,一时间竟也忘记该如何躲闪。
………………………………

第244章 妄动信念

    易浊风正道:“你的武功很高,你到底是什么人?”

    敖进的眼中满是嘲讽,厉牙道:“我是谁你管不着,总之你杀了史庄主我就要取你狗命!”

    易浊风的心沉了沉,仿佛在寻思着什么,却见敖进再一起身,恍如怒起的雄狮般再次扑向他!

    顷刻,易浊风再提真气,涌起手心幽骇的蓝光,随性地向着前方逼近的敖进一罩!

    只差毫厘,他便取了敖进的性命。

    敖进圆睁怒眼,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杀了我?”

    易浊风收手,淡道:“杀你?懒得费我力气。”

    敖进的嘴边抹过一丝古怪而又懊悔的笑容。

    一旁的史如歌疲惫而又绝望地支起了身子,自嘲一笑:“他根本就不屑于与你动手,他要杀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

    易浊风的脸黯然变化,冷笑道:“多谢抬举。”转而又对身后三名随从道,“你们三个找块安静的地儿,先把史庄主给埋了。”

    三名随从俯身正欲扶过史如歌怀中的史乘桴,不料手才沾上史乘桴的衣裳,并被史如歌凌厉的目光给慑了回来。史如歌双目瞪得老大,怒斥道:“住手!谁也别过来!”

    易浊风错愕呆住,怔怔地看着她,道:“你守着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史如歌没好气地瞟他一眼,道:“不用你管!”

    易浊风苦笑:“你这又是何必啦。”口中微微叹息,又示意随从们退了下来。

    史如歌痛苦地摇了摇头,带着那种厌恶世俗的嘲讽:“爹没了,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对我来说都已失去了从前的意义。”

    “可你还有一一一”易浊风转身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周遭空气暗波涌动,一道深不可测的内力似秋水般流动着慢慢向他袭来。他没有再动,外运体内真气。

    来者武功极高,看易浊风轻敛眉目,史如歌不禁心一宽,暗道:难道是金戈到了?

    泛着古香的室内乌光溢转,敞着的大门发出簌簌声响,而后并被一股强烈的劲风逼催,顷刻化为木屑。

    是剑气,浓烈的剑气充盈整个空间。倒转的空气中,只见一位青衣少年凛然孑立。

    金戈俊稚的脸上蕴藏着无尽的悲怒,但又极力控制着使它不露出言表。他俯身扶起史乘桴的遗体,点头对身边史如歌和敖进道:“我们走。”

    易浊风高大的身子孤傲伫立于大门前,拦住其出路。

    金戈冷厉的目光横扫向他,道:“我只问你一遍,我师父死了,事先,你知情吗?”

    易浊风犹豫了好久,才转身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金戈冷笑出声,目光再滞于易浊风的脸上,整个氛围顿生浓烈杀意,漠道,“那你让开!”

    “先杀了我,再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易浊风淡然道。

    敖进观望着金戈,愤慨道:“少爷,我断定庄主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跟他还是少废话的好!我们联手,杀了他!”

    金戈紧握赤霄剑柄,眼中的戾气化作杀机,却迟迟未动。他在想:敖进是怎么来到这天绝殿的?他又凭什么说师父的死和易浊风脱不了关系?几日不见他的武功为何进步神速?而眼前易浊风挡道,自己已负内伤,即使加上敖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要怎样才能安然逃离?

    而史如歌精致的小脸却是凝住前方孤立的易浊风。她总觉得,他的肩膀是那样高不可攀他的心,恍若深海般无法估测。而她曾经深爱着的,却也是这样的一个他。

    可是,他到底爱过自己吗?爱,他为了救自己不顾一切不爱,他会嫌弃自己是个随意的女人。可是,她做的牺牲却也是为了救他,难道他不知道吗?心底凉凉一笑,她知道他知道的。

    只是,他不是她想得那番完美。

    如今,她的父亲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杀,他真的不知情吗?还是,在伪装?或许,他一直都在伪装。

    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易浊风,心中有百来个问题想求他解答,却发现,一个都问不出口。

    喧嚣的沉默中,金戈瞑目思考着,浓烈的赤霄剑气已积聚在他身体周围易浊风提剑,承影剑上的蓝光如雪般散漫开。

    两人僵持着,谁也未曾先出手。却听得一声悠悠的叹息自远方响起,伴随着一股强绝的力量飞出,千丝万缕般卷住了金戈握剑的手腕,它拖着他的身子向着前方的易浊风飞袭!

    如携涌着千军万马之力,整地一扫而过,瞬间便见得前方的三名随从僵木倒地。

    金戈无法抗拒,任由这股气力带至着他。仓促间,却见易浊风手心蓝光闪动,不等金戈逼近,承影剑已出鞘,向着他周边那道神秘的力量横扫而去。

    因被溥侵的冥环神功震伤内力,金戈周边凝形的赤霄剑气有了罅隙,恍然,便见承影剑上斜射出一道直长的蓝光,恍如尖针,它透过剑气屏障的罅隙,从金戈肋下刺入,瞬间便穿过了他的身体!

    直透心底的疼痛令金戈麻痹,在空中一个筋斗,他的身子便如失重般往下坠落。

    情急中,史如歌起身,轻飘飘地飞向前去。她想用自己瘦小的双臂接住金戈下坠的身体。不料这时,又有一股足以撼动天地的掌力向他们袭来。

    掌力的强大,史如歌从未见过,她想过躲闪,但只要一躲,她身前的金戈便会死在这刚猛的掌下!于是她凝聚真气,无暇思考便奋不顾身地迎了上去!

    却见易浊风的眼中冒出了无名的怒火,是妒恨?是忧惜?不容他动辄,那宏大的一掌便已打在了史如歌的身上。

    剧烈的痛疼直达心底,史如歌只觉全身麻痹了一番,大口鲜血呕了出来。

    金戈和史如歌断续坠地,不及多想,金戈屏气凝神,勉强将赤霄剑气提升到了极限,他想要抵挡暗处的这个人,却发现刚被承影剑所伤的肋骨处疼痛钻心,完全力不从心。

    “易浊风,杀了他们!”隔空传来一冷硬男声,颁布着这道死死的命令。众人耳怯,闻其声却未见其人。

    易浊风怔于原地,凝目仇视着前方的金戈以及重伤俯在他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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