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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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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浊风神凄然。他知道史如歌是在提醒自己不能与金胤为敌。可是她又何曾知道自己也不能与溥侵为敌啦?毕竟,溥侵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易浊风的犹豫和为难的心思终于浅表于外,一边的金胤趣味一笑,又从他的身边将史如歌拉过来护在一旁,对她说道:“史如歌,记住,你的亲生父亲是无比爱你的。”
易浊风的心暗暗一痛,金胤的话不也包含着警告自己的意思吗?仿佛,间隔几步远的史如歌清晰地听到了他那声砰然的心跳。
“易浊风,你怎么啦?”史如歌不禁担忧起来。为何易浊风踌躇不定?
溥侵怔怔地望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易浊风,他固执而又毒辣的目光穿透易浊风的眼底,灼炙着他的心口。
“拔剑!”突然,溥侵厉喝一声,似乎是在命令易浊风。
易浊风并没有拔剑。倒是金胤,浑厚的内力早已捏聚在五指间,忿道:“我说了,你拿回来的解药治不好史如歌的眼睛。不过我还是信了你一次,让你进来了。现在看来,我对你的信任完全是错误的。溥侵的儿子到底还是和他性子一样。”
“溥侵的儿子?谁是溥侵的儿子?”史如歌怔怔地甩开金胤,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双手在空气中不停地摸索,踉跄着想要走到易浊风的身边去。
“史如歌,我”易浊风急跨前一步,捉住史如歌的一只手。看着史如歌那疑惑的表情和苍白的脸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一边,溥侵早已愤然而至,道:“你这女人就是留不得!”说着,他凌空一掌击出,空气绽破,在空中激起一层芥末。真气纵横,紧袭史如歌眼前。
“住手!”裂空中,易浊风终于发出了一声怒吼。他撑开一臂直直地迎上溥侵,拦住他储蓄着无穷内力的这一掌。
他没有拨动手中的承影剑。显然应付得很是吃力。
溥侵双目曝长:“你让开!不要忘了直接害死你娘的人是金胤!”
易浊风的眼中亦是寒光耀人:“是,所以与史如歌没有半点关系!”说完,他又费力地涌出了一把内力加注反攻溥侵气势压人的这一招冥环神功。
可如今,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他与溥侵相比较,是早无过及之处的。
史如歌战栗着踉踉跄跄地退却了好几步。她忽然明白了,明白了金胤和溥侵的话。易浊风的母亲是被金胤害死的,指的不就是顾柳烟吗?
只是这一切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这么的可怕和可笑!
“史如歌,我们快走!”苍然间,金胤一把揽起史如歌的纤腰向着窗口纵身一跃。
溥侵眼中的怒意倏然大盛,大声骂着易浊风道:“孽障,你坏我好事!”话语间,他体内的冥环真气越聚越盛,仿若慢慢绽破的妖花一步一步地毒噬着易浊风的身体。
易浊风咬紧了牙关,默默地忍受着这肆虐的疼痛。尽管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松手,则会被溥侵这深厚的内力所吞噬,直至最后被蚀得尸骨无存!
溥侵目光凛厉,他用眼神警告易浊风快些放手。
但易浊风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这也使得溥侵怒上加怒。他心底,对易浊风仅存的那一丝怜悯之心也变得荡然无存。
他易浊风,难道就没有一丝意识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溥侵脸阴沉得就像天幕已经坍塌下来。他加注运功,又输出一把强劲的内力猛地向着易浊风的身体灌去!
眼见易浊风抵抗得越显艰难,挫得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溥侵的嘴角却又抹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沉默地观察了易浊风好久,便不由得问:“你肯为史如歌做任何事?”
………………………………
第255章 本性难改
黑影人脸铁青,疑惑道:“易浊风不理会史如歌?怎会如此?这才新婚几天啊?”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易玄衣目光深沉道:“张大哥,我看着易浊风长大,他的本性并不坏。你们能否答应我,将来放他一马。”
易玄衣的要求令黑影人哑然。却是金戈突然睁开了眼,道:“他那样的人,不会求人也不会怕死。你不必为他担心!”
黑影人停止运功,静下来道:“金戈说的很对。既非友人,那便杀之。本来我们还会因为史如歌而对他有所顾虑,不过现在看来,这都是多余的。”
金戈的大眼睛瞪着前方,咬牙道:“既然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再让史如歌留在他的身边。还有这一剑之仇一一一”
易玄衣不禁柳眉皱起,转身道:“大哥,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能帮你的也都帮了。这里还供你们休息一晚,等到明天溥侵出关了,我就藏不住你们了。”
黑影人的脸上笑容可掬,道:“放心,我们会准时离开的。”
天绝殿上,只有溥侵和易浊风两个人。
溥侵冷问道易浊风:“金戈的尸体还有他手中的赤霄剑都还没有找到吗?”
易浊风漠然道:“是。”
溥侵挺了挺脊背,刚毅地从座上站了起来,问道:“你确定他已经死了?”
易浊风低首道:“不确定。”
溥侵的眼中燃起一团烈火,怒问:“那你是怎么办事的?”
易浊风的嘴角亦有一丝冷笑,道:“我已经尽力了。”
溥侵的眼睛慢慢地变成死灰:“我看你是不想找到吧?”
易浊风的脸微微抽搐了下,道:“就当是吧。”
溥侵笑了,笑容残忍而又古怪。
似有大风拂到了殿上,溥侵的乌发迎风而舞。
不是风,而是溥侵的愤怒,他捏紧了拳头!
真气笼罩着他的身体,他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打向了前方的易浊风!
空气颤了颤,易浊风的身体自殿上重重地坠到了殿下!
承影剑陨落在地,他一手撑地,缓缓地支起身来。
一口黑血从他口中呕出,仿如一朵妖异的红花绽开在地上。
易浊风苍然一笑,道:“打得好,杀了我会更好。”
溥侵的瞳孔缩成针尖般大,他阴狠地盯着易浊风:“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你会。因为我只是个叛徒。”易浊风说得很慢,他在故意地提醒溥侵,激他杀了自己。
溥侵收回了手,怒气也已消停了不少,他道:“你回去吧。这个月你就待在琼华居好好地养伤,其他的暂且都不用你操心。”
易浊风直觉胸口就要窒息般的痛,他捡起地上的承影剑,慢慢地爬了起来。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他很艰难很用力地走着,可还是没能走回琼华居。
他瘫倒在软绵绵的泥土地上,张望着天空刺目的秋阳。一张美艳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惬意地笑了,问:“史如歌,是你吗?”
不知道睡了多久,易浊风才疲惫地睁开双眼。此时,太阳已退到山的另一头。
趟了这么久,他身上的痛疼似乎减轻了不少。但是,他还是有些许难受的。溥侵的那一掌给以他的五脏六腑狠狠的一击,虽不至于取他性命,但是现在,只要他稍一运功,就有一种全身血流将要冲破他的身体暴涌而出的痛苦。
他站起了身子,拍落掉沾染在衣上的尘土,径直往琼华居走。
那时他以为自己看到了史如歌,待现在清醒过来才知道纯属自己的幻觉。他在心底嘲笑自己,笑自己,爱她爱得竟有些可怕了。
琼华居,史如歌安静地坐在了房间里。
她趴伏在桌上,双手拖着自己圆翘的小下巴,郁郁不乐。
嫁给易浊风这么多天了,他却连碰都没有碰过她。而且他每天夜不归宿,都不见个人影,好像是在存心地冷落她。细细想来,她才刚满十九岁,嫁什么人不好,偏偏选择了他?是老天对她不公平,还是自作孽不可活?谁叫她与溥侵交易的啦?
史如歌都不想管了。现在,她只想逃,只想逃回娘亲的身边,永远依偎在她的怀中。可是,她却逃不了。不说金戈没找到,就算找到了金戈又为她爹爹报了仇她也一样逃不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已经嫁给了易浊风,就算天一教的人不追杀她,六大门派的人也会找她麻烦的。
史如歌委屈地撅起了嘴,不知不觉,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惨白的月光透过狭小的门缝反射而入。易浊风推开大门,站在了门口。
史如歌来不及收拾眼泪,便只有倔强地将头扭了过去,不看他!她可没有想到今天他会回来得这么早。
易浊风在她身旁的另一张凳子上坐下,又随手端起桌上茶杯里的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史如歌歪着脑袋,却又忍不住对易浊风说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易浊风停下来,看着她,道:“你说。”
史如歌掏出那块墨绿玉佩放置在桌上,道:“我要你回答我,它怎么会在你身上?”
易浊风蹙眉,反问她道:“这是骆姝帘给你的?”
史如歌的脸十分难看,道:“是!是她给我的,她还很自豪地跟我说了那天晚上你们的事!”
易浊风依然毫无表情,无所谓道:“那你就听她的吧。”
史如歌忿气难平,她站起身,怒视他道:“你还没告诉我金戈随身佩戴的玉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易浊风笑了笑,像在嘲笑史如歌的紧张和可怜,亦是忿忿不平,道:“你每天都追问他的事,没有他,你就活不了了吗?还是,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
“啪一一一”“住口!”史如歌咬住嘴唇,劈手给了他一巴掌。
霎时,易浊风的面变得煞白。
史如歌咽了咽嘶干的喉咙,却止不住眼中成灾的泪水:“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不可理喻地对我?”
“夫妻?”易浊风的笑声断断续续,他起身走至她面前,俯视她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的金戈早就被我杀了,你还会不会把我当做你的丈夫?”
“你一一一”史如歌怯怯地往后倒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易浊风的眼中黯然无光,冷道:“容不得你不相信。就在飞云瀑下,我用承影剑戳穿了他的胸膛。”
史如歌的胸口满是窒息般的痛,她摇头凝望易浊风道:“不是的,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不会这么做的?”
易浊风道:“我没有骗你。金戈的尸体被飞云河的水冲走,这玉佩便是我从河水里捞上来的。”
史如歌闭上眼睛,没有尽头的冰冷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她问:“你杀金戈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我吗?”
易浊风苦笑:“为何要想你?你真以为自己有那么重要?”
史如歌早已习惯了易浊风的嘲弄,便再问道他:“那我爹啦?我爹是你杀的吗?”
易浊风沉默不语。
史如歌张眼看着他道:“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
易浊风对视她,像要挑衅她的什么。理直气壮道:“是。”
史如歌流泪道:“那你把我也一块杀了吧。”
易浊风的面容无比冷毅,道:“我不会杀你。你不是说你要留在我身边看看我内心到底是魔还是人吗?我还没有让你看够,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
史如歌暗自紧了紧手中的拳头,背脊挺直道:“如果你不杀我,我会杀了你。我说过我会报仇的。”
易浊风摇晃着退开了几步远,他点点头,拿起自己放置在桌上的承影剑,递予史如歌道:“我用它刺穿了金戈的胸膛,你也应该这样对我,杀了我为他报仇。”
史如歌怔怔地瞪大了双眼。怯怯地望着眼前面如死灰般的易浊风。没错,此时此刻,她是恨他的,是他夺走了她所有,是他杀害了她至亲的人!
易浊风再走近她几步,抓着她的手让它握在了承影剑上,道:“今天可是最好的机会,错过了,你就再也杀不了我。”
史如歌颤了颤,却还是将承影剑紧握在了手心。
易浊风的眼中满是嘲弄,苦笑道:“如果你杀不死我,以后的日子里,我会不停的折磨你。”
史如歌拨动着剑壳,长长的剑身一点一点地暴露在月光下,散发着幽的光芒。
她持剑,静立在那里。
“往这刺,给我个痛快!”易浊风抓着承影剑身,让它指在了他的心口。
幽的宝剑,薄如蝉翼,散发出凌厉的杀气,直直地抵在易浊风的心口,只要史如歌多用点力,便可戳穿他的胸膛。
“我一一一”史如歌的手抖动得很厉害。
“你没杀过人?”易浊风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史如歌的眼泪没有节制地往下流淌。咬咬牙后,她的手一紧,锋利的剑尖已经插入到易浊风的皮肤里。
鲜血慢慢地染红了他的衣裳。
史如歌痛苦地摇了摇头,握剑的手也自然地垂了下去。
“我杀不了你,我下不了手,虽然我恨你,我恨你”史如歌咆哭道。她的嗓门几近嘶哑,她的泪水似已流干。
易浊风的嘴边泛起一丝冷笑,道:“史乘桴怎会生了你这么没用的女儿?”
史如歌放下承影剑,抱着膝盖,坐在了床脚边。无力道:“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了你。我对不起我爹,对不起金戈。可是我真的下不了手,我承认我是真的没用。”
易浊风痛苦地闭了闭眼,又走到史如歌的身边一把将她撅了起来。他冷冷地问她:“你后悔嫁我了?”
史如歌点点头,抽搐道:“对,我恨你。我再也不想每天都这样地面对你,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易浊风苦涩地笑了笑,更加用力地抓住史如歌的手臂。他将史如歌的小骨头捏得很痛很痛,道:“放你离开,可能吗?我说过如果你杀不了我,我就会不停地折磨你。”
史如歌摇头,奋力地抗拒以挣脱他的束缚,道:“你放我离开吧。我走了,你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娶姝帘过门,没人会阻止你。”
“我不会放你走,这辈子你都休想。”易浊风的语气冷漠无比。
史如歌摇头,哭着问:“这有什么意思吗?你禁锢得了我的人,却藏不住我的心。”
“藏不住你的心?”易浊风甚觉好笑地喘了口气,虽然胸口的剑伤痛得能够令他麻痹,但他幽黯的眼神却也在此刻变得狂暴起来,他道,“你是我妻子,妻子该为丈夫做什么,你做了吗?不要只想着离开,当初可是你自己提出要嫁给我的!”
史如歌忍住泪水,抽泣道:“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们不适合做夫妻。”
“不适合?”易浊风凄厉地笑了笑,又很自然地放开了她的手。
史如歌有种如释重任的解脱感,她以为他想通了,不会再为难她。
可是不等她静下神,易浊风便像发疯了一番一把揽过她的腰身,将她紧搂在了怀中!
“你要做什么?”突如其来的拥抱和热情,令史如歌不知所措。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易浊风绝对不会很好的对她。
“做你一直想做的,或许这样,你就不想离开我了。”易浊风的眼中戾气弥漫。
“我不想和你你放开我!”史如歌挣扎着,只想将易浊风甩开,可是他却将她的身体箍得更紧更痛了。
“不要再装了,你以为自己很贞洁吗?”易浊风的眼神狂暴如海,似要吞噬一切。他按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推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史如歌反抗着坐起身,甩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你放我走,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不会再心软,你放开我”
“我不会放你走,这辈子你都休想!”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裳,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体上!
积蓄了这么久的怒气和醋劲终于一触即发。征服的**令平日孤傲自凛的他变得比禽兽还凶猛。
他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她身上的衣裳,而后便开始埋下头去,狠狠地亲吻。不,不是亲吻,而是嚼咬。他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直到她的嘴唇出了血。然后他深深的吮吸着,将她嘴里的血液吸入自己口中。
………………………………
第269章 谁在挑事
易浊风怔怔地凝望着溥侵。他不明白溥侵为何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看出易浊风的正视和疑虑。溥侵突然大袖一挥地收回了掌势,负手而立道:“虎毒不食子,你知道我不会杀你,也不想太为难你。”
差点被击倒的易浊风踉一踉后终于站稳了脚跟,他望着溥侵大义凛然的神气而满脸惑,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溥侵的面容冷漠无比,道:“我要你做一件事,一来是为了医治史如歌的眼疾,二来也算是报答了我对你的生育及养育之恩。从此,你我互不相欠,如何?”
易浊风眉目一敛,低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溥侵嗤嗤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叫你去杀金胤或是金戈。”
“那你想要我做的是?”溥侵诡异的笑意令易浊风心中没底。
溥侵背手缓步走到易浊风的面前。看着曾被自己错待了二十几年的亲生儿子是这番高大魁美、飘逸俊朗,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上也露出了一丝发出内心的笑意。可是,那笑意很淡,转瞬即逝。很快,他又恢复了一惯的那阴阴的表情,道:“我要你去对付几个人。”
易浊风微微一惊,面上却也是不动声:“哪几个人?为何你要我去?”
溥侵的眼中神复杂,道:“盛名之下自不会有虚士。我要你对付的这几个人在江湖上自是响当当的。所以,得用上你的承影剑,就像当初对付史乘桴那样对付他们。”
易浊风身躯一震,顿时怔得说不出话来。
溥侵冷冷一笑,手轻抚在他的肩膀上道:“在天绝宫发生的事,不说十,**分是逃不出我的眼睛的。”
易浊风脸一黯,抬眼一望,凌厉而暗含杀意的目光正好撞上溥侵的怔怔虎目。易浊风不禁冷笑一声:“我明白你想做什么了。”
溥侵的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如果你不想跟我算清楚账,我便不会强求你做这件事。”他一边说却一边从袖口处掏出了一张布满墨字的黄绸。
他将黄布递予易浊风道:“就按这上面我书写的做。”
易浊风并不以为意,却接过溥侵手中的黄绸细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脸越变越阴沉,冷道:“若我做不到又如何?”
溥侵呵呵一笑道:“那就是做不到的办法了。”
易浊风暗自握拳,手中的黄绸早已被其浑厚的内力捏得变形。道:“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话音一落,他便提步凛然跨出了大门。
待易浊风离开半晌,屋外急来又一阵旋风,一条人影倏然而落,悠悠地立于溥侵前方。
“参见教主!”花隐躬身道。
“金胤带着史如歌朝哪个方向去了?”
“禀教主,西南方!”
“那就带着你的人,好好地给我盯着。”
为寻找梦草医治史如歌,金戈与日夜颠簸,不辞辛苦,很快地便到达了神农寨一带。
赫重天爱财好,江湖上人尽皆知。听说昨日,醉红楼大摆盛宴,赫重天不惜花重金他买得了其头牌柔枫姑娘的一个月使用权。
柔枫确实有着沉鱼落雁的容姿。一进神农寨,她便死死地缠住了赫重天。
赫重天也像魂魄被勾走了一番,彻夜守护在她的房间。
多位家丁怯怯地跑去向他通报说武林盟主金戈到,他却无动于衷。
在大殿等候了两个多时辰,金戈终于坐不住了。他忿忿地对其兵卫说道:“你们神农寨懂不懂待客之道?赫重天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武林盟主?”
看着金戈怒气冲冲地握紧了手中赤霄剑,其管事的家丁忙着点头哈腰,道:“金盟主息怒,我们掌门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您就再等等,容小的再去里边催催。”
家丁好话说尽,金戈的忿气也消了不少,他挥挥手,催促道:“去吧去吧,若是他再不出来,我自己上去找他!”
家丁又匆匆地跑上了阁楼,他站在门口轻声禀报道:“掌门,金盟主已经等候多时了,您就快点下来吧。”
冬阳暖照,斜洒在天窗上,白光熠熠。
阁上却依旧没有动静。
江湖之人,睡觉自然是无比警醒的。而赫重天,家丁们在楼下唤了几声没做任何反应,现在家丁跑上来敲门,依然声息皆无。
这不就奇怪了吗?
金戈蹙了蹙眉,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来。一边的也紧紧地随在了他的身后。
“赫重天,你给我起来!”金戈使出了点力道去敲那一扇门。哪知它并没有锁,他的手刚触到去,顿时“吱呀”一声响,悄然敞了开来。
小惊,道:“这门竟然没关!”
金戈怔怔地看她一眼,不禁变了脸。纱幔低垂中,他隐约看到两人横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却是那管事的家丁,他急忙抢了上去,将洁白的纱帐掀了开。
两条尸体映入他们的眼帘。
赫重天和柔枫正躺在纱幔的最中间,他们的神极为平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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