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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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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见金戈站在那里,思绪飘飞、两眼放光,她又不禁翻了翻白眼。
她很是鄙视金戈,平日里没觉得他是那种好之徒,到今日还发现他好像也是。
不过,妓院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勾引男人的,这一点她也很感兴趣,甚至兴趣比金戈还大。金戈一直站在那里,没有急着进去,她便将他一扯,催促着他,迫不及待进去。
天渐渐变黑,城区各处华灯初上。而夜里的缥缈楼比白天的缥缈楼,还要繁华热闹上十倍。
附近名门望族中的贵公子,经常会在夜里过来这里。他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谈笑风生,或者观赏那些妓n笙歌起舞。
金戈和史如歌一进大门,那个三十几岁、身穿大红衣服的女人立马迎上他们。
红衣女人一脸假笑,扯开嗓门询问他们,“哈,请问两位公子,是吃饭?住店?还是”
金戈和史如歌互视一眼。不等金戈说话,史如歌便望着红衣女人,笑容诡谲回答,“既吃饭,又住店!还找姑娘!”
也就在他们进来的这一刻,二楼,那位白衣男子正站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观望着他们。
金戈一听,立马没好气瞪她一眼,然后还甩掉她的手,对红衣女人说:“别听她的。就吃饭住店,不找小姐。哦不,不找姑娘。”
他对妓n一点都不感兴趣。看看可以,上就不必了。他嫌弃脏。何况现在他的这具身体,还是纯洁的处男之身,所以他得好好珍惜,留给一个好女人。
史如歌不服气,又歪着脑袋,看着金戈,委屈说:“假正经。你不找,可是我想找啊。”
说完之后,她的脸上又恢复笑嘻嘻的表情,再视红衣女人,正要再说什么。
不料,金戈又一脸嫌弃的看向她。跟而,伸手毫不客气拧起她的一只耳朵,凑她耳边小声威胁说:“找你个大头鬼!史如歌,你是女孩子你知道吗?你以为你穿男人衣服,你就是男人了?你再这样捣乱,就别跟着我了”
这下子,史如歌只觉那只耳朵生疼,张嘴轻叫了一声,然后抬手去反抗金戈,不让他拧,说:“好好好,我不找,我不找我听你的话,求求你赶紧松手,求求你别赶我走”
尽管史如歌求饶了,金戈依然忿气冲冲。但是,他也不耐烦的松开了她的耳朵。
倏然,眼力极好的红衣女人也正巧瞟见了史如歌耳朵上的耳洞。因此,她也诡谲一笑,心中明白了什么。
她又客客气气对他们说:“既然来了,那就先吃饭吧。至于其他的,吃完再随你们各自的意愿。”
金戈还懒得再应红衣女人,手中拿着青穆剑,径直往大堂去。
而史如歌,她又连忙小跑着跟上金戈。
………………………………
第40章 冤家路窄
这个点,也正是缥缈楼最热闹的点。一楼二楼,九成桌位上都坐满了客人。其中男人居多,女人只占极小一部分。
将金戈和史如歌领进一楼大堂后,红衣女人好不容易在西侧给他们找了一张空桌位。然后,红衣女人再将他们交给其他伙计,自己则来到二楼。
二楼,白衣男子也已经进到了一处房间里。
红衣女人找到他,嘴角咻着一抹诡谲的笑意,轻声告诉他,“堂主,原来另外一个,是一个女人。”
白衣男子悠悠展开纸扇,语带嘲意,声音温和说:“我看出来了。哪里会有那么娇弱、那么白净的男人?连我都自愧不如了”
红衣女人又想了一想说:“堂主,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女人,她应该是史乘桴的女儿。”
白衣男子的面容又如同被春风吹拂,荡漾着优美的涟漪,轻轻点头说:“嗯。史乘桴忽然让自己的徒弟和女儿下山,看来他是有了警觉,知道最近教主的计划。”
红衣女人不仅再次皱眉,在脑子里思考着什么。
将扇子收拢后,白衣男子又翩然转身,轻声对她说:“红梅,我下去跟他们聊聊。等紫君过来了,你再叫我。”
红衣女人名叫红梅,跟随白衣男子十年了。此时,白衣男子叮嘱她,她又立即回过神来,用力冲白衣男子点头,说:“嗯!”
白衣男子不再多说,直接出门、下楼。
转眼间,外面的天完全变黑了。随之,楼内各层的灯火都点亮了。那些灯火高高悬挂在各处,照耀着每一个空间。特别是一二楼,环境变得炫目红亮,看上去带着一种神秘朦胧且充满诱惑的美。
缥缈楼的酒好,上至皇亲贵族们享用的名酒,下至乡村山野不知名的小酒,无所不备、无所不有。
缥缈楼的菜好,无论是价格昂贵的山珍海味,还是平民阶段的家常小菜,都好吃得令人难以忘怀。
而缥缈楼的美女,更是出了名的正,令男人**蚀骨。有多才多艺型的、有风骚入骨型的、有纯洁娇羞型的、有优雅高贵型的,还有呆萌憨直型的、野蛮泼辣型的。
不过,缥缈楼并不是一家普通的妓院。因为在这里的每一位姑娘,她们都是自由之身。她们只是在这里挂牌,然后每个月交付给缥缈楼一定的场面租金。她们自己定身价、自己选客人,并且只做自己愿意做的服务,谁也不能强迫。
白衣男子下楼来,很快便看见了坐在大堂西侧的金戈和史如歌。
金戈和史如歌点了好几个家常小菜,另加一壶小酒。此时,他们一边悠闲的吃菜喝酒、一边观赏着大堂中央那个美女婀娜而曼妙的舞姿。
白衣男子一过来,首先彬彬有礼,对他们浅浅作揖,然后才轻声讲述,“两位兄弟,打扰了。这块已经没有桌位了,可否容许我与你们同坐?”
因为有人过来了,并且在跟他们说话,所以金戈和史如歌的目光,不约而同从大堂中央收回来,落到近边白衣男子的身上。
在望见白衣男子是一名儒雅的书生后,史如歌脸上笑容更好。她还轻轻点头,做主回答他说:“可以啊,你坐嘛。”
史如歌一向热情心善,所以没有多想。何况她见这里,确实早就人满为患了。
而在望见白衣男子的这一刻,金戈温和而平静的眼眸中,忽然乍现一抹凛冽的恨意。
“是你?”他盯着白衣男子问,心中极为震惊,可是声音很轻。
白衣男子抬起头来,跟金戈对视。他的心中也极为疑惑,外表却波澜不惊,反问着金戈,“少侠你认识我?”
白衣男子还想:若金戈回答说认识他,那打死他他也难以相信。今年二十五岁的他,记性一如既往的好。他可以用人头担保,先前他没有见过金戈。不止金戈,连金胤和史乘桴那类人都没有见过。
金戈依然怔怔盯着他,俊逸的面容上还慢慢浮现一层戾气,右手不由自主拿了拿桌上自己的青穆剑。
见此,史如歌也满腹狐疑的揪拧起眉。因为她不知道金戈这是怎么啦,好好的,怎么对一个陌生男子杀气冲冲?
而金戈并不想解释,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恨和怒,发泄发泄就没事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眼前的白衣男子,像极了他在另一个世界的情敌。而他那个情敌,名叫楚绍龙,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富二代,抢走了他的未婚妻张紫君。虽然时至今日,他在这个世界已经生活满十年了,可是楚绍龙那副可恶的嘴脸,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过了好久后,他也才声音极冷回答白衣男子,说:“不认识!看错了!”说完之后,他还轻蔑的偏头,继续望着大堂中央。只是这时候,他也没心情赏舞了。
反正此时他比较烦闷,暗中还猜测着这个白衣男子的身份。
话说他早就知道了,在这个世界,恰好也有一个叫楚绍龙的名人。而那个楚绍龙,乃天一教束道堂现任堂主。
想着想着,金戈又渐渐镇定,漆黑的眼瞳悄悄瞠大瞠圆,心中惊异的猜测,“,他不会就是天一教的楚绍龙吧?同时也是二十一世纪那个楚绍龙的前世或前前世?不然他怎么无缘无故跑来要跟我们坐一块?”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金戈不再怄气,面庞转正,心平气和看向白衣男子。
天一教的楚绍龙,传言也是一位面容白净的书生。武功很高,但是不擅长使用刀剑类兵器,而擅长使用奇门兵器,比如:扇子。
天一教的楚绍龙,拥有一把神扇,名为金唯扇。传言金唯扇乃纯黄金所制,重达八斤。与对手交战时,楚绍龙却可以将它舞的潇洒飘逸、虎虎生风、金光闪闪。
不过此时,金戈看眼前白衣男子手中的扇子,只是一把普通的纸扇。
因为史如歌已经同意了,所以白衣男子很不讲客气,早在金戈对面坐下了。
见金戈又开始注目于自己,他再次礼貌询问,“两位兄弟要不要再来几壶好酒?相遇是缘,同坐更是缘,今晚两位的消费都算我头上了。”
金戈也强作笑颜,懒得再计较他的长相。并且现在,他只想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天一教的人,便回答说:“好啊。既然你有心,那我们也不讲客气。兄台,尊姓大名?”
见金戈没事了,史如歌也轻叹一口气。乖乖坐着,听他们两个男人交谈。
白衣男子又想也不想,微笑回答金戈说:“尊姓大名不敢。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樊绍东。”
“哦,樊绍东”金戈的嘴边又刻意重复着这个名字,一字一字念着。
念完之后,他颇有一种骂人的冲动。他大的,还好意思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樊绍东楚绍龙,连名字都这么像!十有**他猜对了!
“两位兄弟了?是哪里人?怎么来这川州城了?”白衣男子又问他们。金戈表情诡异、心思变幻,他也一直观在眼底。
………………………………
第41章 高手如云
金戈也猜到了,其实白衣男子心里早就清楚了他们的身份,不然他才不会过来跟他们套近乎。
不过,他假装没有猜到的,也刻意隐瞒身份,回答说:“哦,我们自西面而来,我叫金戈。这是我的弟弟,金如。”
白衣男子又笑得文雅,一边笑一边想一边说:“哦,原来是金家兄弟”
金戈暂且没有再理会他,提起桌上酒壶,给自己倒满一杯,俊眉微微挑高,神悠闲喝着。
史如歌也是,她开始继续吃菜,填饱饥饿的肚子。
见此,白衣男子又找话题,表情比较好奇询问,“西面烬芙寨掌门不吹,不知道两位可曾耳闻?”
听见“不吹”两个字,金戈又慢慢停下,抬眸再次望着白衣男子。不吹跟史乘桴交情不错,两年前不吹还亲身到过一次泉池山庄,他不认识才怪。
他还赶紧回答白衣男子,想也不想便说:“当然听过!不吹掌门可是一个好人,正直而热心!武功更是一流,这天下间,如果他的武功不排第一,那就没人敢排第一了!”
这一刻,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又一丝一丝凝敛。但是现在他就淡淡的笑,没有再应话,“哈哈”
他心中暗忖,好狡猾的金戈不吹的武功,顶多排名第三,而金戈故意将其说成第一
“怎么?樊兄弟也听过不吹掌门的大名?”知他心有所思,金戈又故意问。
白衣男子回过神来,轻轻点头,说:“嗯,经常听人提起他的大名。可惜的是,不曾有幸见过他真人。”说完之后,他又转身看向身后一名伙计,对他说再来几壶酒、几碟菜。
那名伙计听完连忙应他一声,跟而快步撤离这里,往后院去
金戈又对白衣男子说:“我爹倒是跟不吹掌门有几分交情。哪天他们一起来到这川州城了,若樊兄你也还在这里,那我带你见见他吧。”
听罢,白衣男子略显激动说:“哦?这太好了!只是金兄弟,樊某再冒犯询问一句,令尊是”
金戈又冷然勾唇,端起酒杯,故作神秘看着杯中的酒,说:“现在不方便透露家父名号。到时候樊兄自然会知道。”
这下子,白衣男子又面露疑惑之、遗憾之。此时此刻,一向自恃智慧的他也完全猜不出金戈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喝下手中那杯酒后,金戈再次偏头,张望着大堂中央。
大堂中央有一块圆形的空地,空地微微凸起。此时,空地上依然只有两个人,一个跳舞的美女、一个抚琴的带着紫斗篷的女子。
在悠扬婉转琴声的伴奏下,美女的舞姿越来越飘飘仙、越来越美轮美奂。
原本金戈的注意力一丝都没有落在抚琴女子身上,至于这一刻,他情不自禁多看了她好一会。
虽然她的容貌看不清楚,可是他突然对她产生好奇,觉得她的身上透着一股神秘感、熟悉感。
“紫君”他的嘴边还极轻喊了一句。尽管他没法相信事情会有这么的奇妙,在这个世界,他居然还是遇到了他们。
可是他始终深刻的记得,他的未婚妻张紫君,也是那么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同时,她最喜欢紫的东西,总说紫最有韵味。
忽而,抚琴女子,宽袖轻扬。随之,一曲终了。
在余音缭绕片刻后,那个美女也慢慢停下舞动的脚步
然后,满堂宾客也好似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他们喝彩、呐喊、赞叹,声音像浪潮一样荡起
发现金戈的目光一直盯着抚琴女子,倏然,白衣男子的唇角不禁抽搐一下。而后,他打断金戈,说:“不知两位金兄弟,最欣赏哪类女子?这缥缈楼,可是美女如云哦”
对于白衣男子的问题,金戈恍如没有听见。眼看着那个舞女和抚琴女子都退场了,他便站起身来,告诉史如歌一声说:“我去小便一下,你坐在那里别动,等我回来。”
不等史如歌应声,他便离开座位,匆匆往后院去。
后院,皎洁的月光清冷,天空繁星如织。在月光和繁星的点缀下,山水亭阁显得出奇的宁静,同大堂内的喧嚣繁华似乎处于两个世界。
月光下,金戈对着前方的紫倩影,提高声音呼喊道:“姑娘请留步!”
也因为他的呼喊,那个紫倩影真的停下来了。不过,她没有回应金戈,稍稍偏头,目光凛冽望着金戈。
跟而,她直接一抚怀中的琴。
霎时,琴声化作一泓汹涌的神力,飞速攻向金戈。
金戈始料不及,吓得瞳仁微微瞠大。幸好情急中他又侧过身子,灵活的避开了。
“,好厉害”待惊吓稍稍退去后,金戈还不禁感叹一句。
然而,再寻那个紫倩影,她已经消失在夜中,无迹无踪
带着一分余悸、一分失落,片刻后,金戈回到一楼大堂西侧,回到之前他坐在位置上。
而这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戌时。而每天的戌时,正是缥缈楼喧嚣气氛的鼎盛点。
在这个点上,挂牌的姑娘都出来了。她们待在二楼的走廊上,微倚着护栏并排有序而站。
一楼大堂设有桌子一共四十张,每一张桌子都是上好的雕花方桌,并且每一桌都由一个专门的伙计伺候。此外,二楼东面还设有九张紫檀红漆大圆桌,每一桌则由一个伙计另加一个丫头伺候。
够资格坐上二楼的人,其财富和地位毋庸置疑,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
所以此时,姑娘们的眼睛,绝大部分都集中在二楼东面。而对于一楼台下的客人,她们极少放目张望。
见金戈这么快便回来了,所以史如歌和白衣男子也都没有询问什么。
现在的史如歌,注意力一直在二楼。那些姑娘们都望着二楼东面最中间那张桌位上所坐的人,她便也目不转睛盯着那里。
而那些大桌子,一共就坐着三个人。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纷纷锦衣玉带,金冠束发,相貌英挺,气宇轩昂。
“樊兄弟,那三个人是谁?那里还有位子,之前你为什么不过去跟他们同坐?”史如歌忽然问道白衣男子,目光从楼上收回来。
在她看来,坐在那张桌位上,最中间的那个男子,是那么的眼熟。
白衣男子又是一副讶异的神,看眼史如歌,而后轻笑一声说:“那三个人金兄弟都不认识么?他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坐在中间那位最让人瞩目的男子,他乃天下首富龚战的大公子龚子期。而他右边的,是他胞弟龚子悠。至于他左边的女人嘛,应该是苍域许家许正山的女儿许芝兰。”
“哦,那是龚子期,怪不得我觉得眼熟”史如歌听完也不禁感叹,在心中感叹。
回来这里后,金戈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一直在听他们说。此时,金戈又忍不住插话,疑惑询问白衣男子,“苍域许家,不是在三年前,被天一教灭了门吗?怎么许正山的女儿还”
白衣男子又望金戈一眼,解释说:“据说,许正山的女儿,早在四年前便嫁给龚子期了。当然了,只是据说,好像并不是真的,因为龚许两家并未办过喜宴。我行走江湖,也不曾听闻他们联姻之事。但是这四年,许芝兰一直住在龚家,这倒是肯定没错的。”
“啊,这么奇怪我猜他们肯定是成过亲的,不然怎么能住在一块啊”史如歌又在感叹,还一脸迷糊的猜测着。
也就在他们三人闲聊,聊得正欢之际,二楼东面忽然发生了一件令他们大掉眼珠子的事
………………………………
第42章 大掉眼珠
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姑娘们挑选自己今晚男主的时候。所以那些姑娘纷纷一阵骚动,迈着或快或慢,或轻盈或矫健的步子,往二楼东面那块富家子弟聚集区去。
只见其中一个身穿粉红薄纱绸裙的姑娘,她一脸谄媚、杏眼含春、红唇微启,极其缓慢走向东面,走向最中间那一桌。
她的绸裙很长很长,飘坠在地板上。然而,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一边走一边还慢解着身上的衣带。
“天啊,金戈哥哥,她在做什么?”史如歌不可置信询问身旁的金戈,但是眼睛越睁越大,定定仰望着楼上的景观。
她舍不得将目光移开,甚至还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金戈也凝望着楼上,不过他的表情是那么漠然,同时唇角咻着一抹轻蔑,回答史如歌说:“呵,大惊小怪,她在跳脱衣舞而已。”
凝望着楼上,白衣男子的眼眸却阴暗而危险的眯起。他是这缥缈楼的老板,所以楼上跳脱衣舞的姑娘他自然认识,他知道她叫彩嫣。
彩嫣走着、走着。只见忽然间,原本走在她前面的那些姑娘,都主动给她让道。
而这时候,她身上的衣裙,已经半退。她的粉肩n露,胸襟敞开,白的抹胸清晰可见,娇白的双n诱人地颤动。
看着看着,史如歌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嘴边还忍不住感叹,“我的娘呀,她可真大胆呀”
本来龚子期忽视着这周围的一切,安静的坐在那儿独酌。发现彩嫣是朝他走来,并且为他妖媚翩舞,他的动作自然慢慢停住。
放下酒杯后,他也望着彩嫣,平静而着迷的跟彩嫣对视。
而龚子期身旁的龚子悠和许芝兰,发现彩嫣是朝他们这一桌走来,他们不约而同面浮杀意。
许芝兰更是将手伸到桌下,握住了自己的刀。
彩嫣无畏,因为她只关注着龚子期的脸。看见龚子期的目光渐渐变得如痴如醉,她的纤纤细腰摇晃如同水中灵鱼。这会儿,她一手悠悠脱落自己的衣裳令上身只剩抹胸,一手轻抚胸前那对高耸傲人且小露半边的浑圆。
终于走到龚子期面前了,忽然,彩嫣的身子又像一条纤纤弱柳,完全失去力气,站也站不稳,直直跌落在龚子期的身上。
乍时,偌大的缥缈楼内又响起一阵阵惊叹声!
一楼二楼,在座的男人均用艳羡的目光盯着龚子期,均恨不得把自己换作他。因为竟有如此美艳加风骚的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原本彩嫣也以为,龚子期会就势抱住她,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亲热,结果,事实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原本龚子期确实目光n靡、面带狡笑。但是在这一瞬间,他的面容忽然一板,眉头跟着紧紧皱起。
彩嫣见此,吓得脸立马苍白,表情也全部丧失。然而,她尚未来得及从龚子期怀里起身,这时候龚子期便已气势汹汹立起,硬生生令她摔到了地上。
“啊!”因为摔到了地上,全身骨骼一阵疼痛,所以彩嫣凄厉的叫嚷一句。
如此,在场的许多客人震惊得立马站起身来。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有男人如此糟蹋美人。
而坐在一楼的白衣男子,撇了下唇,冷骂彩嫣,“蠢货。”
史如歌又偏头看眼白衣男子,她不懂他为何要骂彩嫣。彩嫣不就是在搏吗?
金戈倒是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也觉得彩嫣的行为太过愚蠢。身为天下首富的龚家,一向讲体面讲规矩。而彩嫣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明晃晃的勾引龚子期。试问这叫龚子期怎么接受?
也就在大家目光灼灼,以更加认真的态度准备观赏接下来的好戏时,见得彩嫣又咬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确实在博,博出名,博出头,抛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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