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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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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忐忑地走在了溥天骄的身后。

    溥天骄将溥阳魔刀横揽在身前,以防遭受袭击。

    借着洞壁的微弱火光,他们怯怯地向里探究。

    在这诡异又阴冷的洞里,他们甚至连自己的呼吸都感觉不到。

    溥天骄小声问道身后的骆骆姝帘:“这里真的有人住吗?”

    骆姝帘的心跳到了嘴边。她点点头,怯生生道:“是这里,上次他就躺在最里边的那副棺材里了。说不定,他现在也躺在那。”

    溥天骄的瞳孔骤然放大,步子也跨大了些,语带嗤笑之意说:“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提起溥阳魔刀,很快便行至了距离那口棺材只有三步远的地方。

    他双手卧刀,正要向前方挥去!

    凌厉的杀气充盈整个石洞。苍茫间,一股无比强大的气体自棺材里腾出,它似暴雷一般直劈他的胸口。

    赫然,溥天骄被抛撞到了另一边的石墙上。呕吐了大口黑血后,他直觉自己就要眩晕过去。

    “天骄!”骆姝帘惊惶地跑到他的身边,想要扶起他。

    而此时,那戴面具的黄衣男人又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骆姝帘的眼中带有怒意,道:“你下手未免太狠了!”

    溥天骄的脸上却有一丝欣慰的笑意,或许是因为骆姝帘的愤怒。是啊,她终于为他而怒了。

    他目光如鬼,道:“谁叫他偷袭我?再说,我说过让你带其他人来吗?”

    骆姝帘道:“你也没有说过不让我带人来!”

    他笑容冷冷,道:“我确实都没说过。不过,我真不想再让第二个人知道我住在这里。”说完,他又挥手,正准备一掌打下!

    “慢着!”骆姝帘撑开两臂,护住身后的溥天骄,道,“如果你杀了他,那我就不会告诉你这段时间发生在天一的一切,还有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惊疑地望着她,问:“什么秘密?”

    他似乎很有兴趣,这也让骆姝帘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她道“只要你答应不杀我们,我便告诉你。”

    他冷淡下来:“从来都没有人可以和我谈条件。”

    骆姝帘镇定道:“可我们知道的事对你很有帮助!”

    他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骆姝帘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你一定很恨现在的舞教主,所以你才会要我给你讲述发生在天一的事。”

    他的嘴角怪异一撇,道:“你先讲你所知道的。”

    骆姝帘微微思考了一会,道:“史乘桴在天绝宫内遭人暗杀、消失多年的张垚重出江湖、冥后易玄衣猝死。而我们知道的那个大秘密是:溥侵还有个私生子。”

    骆姝帘看不太清楚他面具下的表情,却听得他懒散地说道:“你说的前面那些我都略有了解。不过对于你所说的那个秘密,我确实很有兴趣。”他望了一眼地上的溥天骄,又问道她,“说说看,除了他,还有谁是溥侵的儿子?”

    骆姝帘的瞳孔惊愕地睁大,她怔了一怔,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溥侵的儿子?”

    他的语气异常冰冷:“他带着溥侵当年的溥阳魔刀!”

    骆姝帘的脸上尽是惊疑之:“你对溥家的溥阳魔刀都这么眼熟,你到底是谁?”

    对于骆骆姝帘的疑问,他丝毫不理会,并且还反过来问道她:“你告诉我谁是溥侵的私生子?是不是那个用着承影剑的易浊风?”

    骆姝帘害怕得退了退,她感觉到了他眼中的浓烈杀意。她失魂落魄、战战兢兢道“对,是易浊风。他不但是溥侵的儿子,还是史乘桴的女婿。”

    “他不但是溥侵的儿子,还是史乘桴的女婿。”他将她的话默默地重复一遍后阴阴地笑出声来。突然,他回过头,朝她步步逼近,问,“史乘桴有女儿吗?”

    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反问:“那个任性野蛮的疯丫头史如歌,难道不是史乘桴的女儿吗?”

    他暗黄的瞳孔紧盯着她,认真地说道:“史乘桴只生了个儿子。”

    她的细眉犹如连绵的山峰,起伏不平。她小心翼翼地问:“那史乘桴的儿子是金戈?史如歌是金胤的女儿?”

    他的脸上终于浮显出明媚的笑容。道:“你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骆姝帘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她的唇角也勾勒出一丝妩媚的笑容。她暗想:原来史如歌是金胤的女儿,真是老天有眼!呵呵。溥侵杀了她爹娘,我就不信她能安心地和自己仇人的儿子做夫妻!

    看到她的欣慰,他也有所惊讶,问:“你和金胤的女儿有过节?”

    她的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白芒,冷冷道:“我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他滑稽地笑了笑,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那我也陪你们一起玩玩!”

    骆姝帘惊颤地望着他,却不敢再说话。

    突然,他扬了扬手,轻便而又泓大的一掌击在了骆姝帘的胸口。

    他道:“刚才的那一击能保证你体内的毒这两个月都不发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想留着你为我做事。”

    被他这一击,骆姝帘直觉体内真气行得更急更快,体温也升腾到能够灼熔她心脏的高度。她痛苦地紧蹙起眉,喘息道:“你没有为我解毒,你说话不算数?”

    他冷笑道:“你也逆了我的心思,我不希望第二个人知道我的存在。”

    骆姝帘的眼中杀意浓浓。

    他转身道:“他被我废了武功,不过我能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只要你肯答应为我做事,并且每两个月来这里一次。”

    “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应该是平等合作的关系,而不是利用与被利用。”骆姝帘咬咬嘴唇,忿道。

    他冷笑一声,淡然道:“平等合作的话你会一切都按我的意思吗?我能放得下心吗?”

    “你我不会答应你的!”骆姝帘咬咬牙,激愤的她出其不意地向他发出了百来根冰针!

    针如细雨,飞向毫无防备的他!

    他感到十分惊讶,她还敢偷袭他!他怒一拂袖,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所有的冰针一根不漏地揽到在手心!

    他伸出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咽喉。他的眼睛似豺狼般凶暴,问:“你不怕死?”

    骆姝帘挣扎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受你的胁迫还不如死。”

    “那我成全你!”他厉牙,五指深深地陷进了她脖子上的皮肤里。

    “你放了她。”地上的溥天骄努力说出了话,他哀求着。

    “天骄你不要求他”骆姝帘的眼珠微微泛白。

    “你真的不怕死?”他再次问道。

    她艰难地摇摇头,道:“我不怕死不过我想做个明白鬼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突然松开了手,又爽朗地笑出了声。他道:“我真舍不得杀你。而且,我的伏虎神功也从不用来杀弱者!”

    “伏虎神功?”溥天骄和骆姝帘惊怔。

    骆姝帘颤抖着,问:“你是张垚?”

    瞬间,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没错,我才是张垚。”

    溥天骄惊疑地望着他,虚弱而又无力地问:“你是张垚?那外面的是”

    “外面的张垚就是你要我找的那个人吗?他是溥侵的敌人,你和他”骆姝帘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他冷冷地撇了撇嘴,面具下的容颜弥漫着浓烈的杀意。道:“对,我要找的人就是他!他是我的仇人!二十年前他下毒害我,令我只能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见不得一丝阳光。我的痛苦全是拜他所赐!”

    “那他到底是谁?”骆姝帘想知道的心更加急切了。

    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冷漠,似乎那假张垚的名字让他难以启齿。他道:“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

    “他是不是”骆姝帘的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她记起了张垚曾经说过的:十九年前,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死了,而实际上,他并没有死,死的那个人不是他。

    她将自己猜到的哽咽在喉咙里,不敢说出口。

    他邪恶的眼神再望向他们。突然,他又举掌一击,凛冽的内力像无边的劲浪齐齐涌至溥天骄的胸口!溥天骄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任由那道气力透体而入。

    他四体僵硬地倒在了地上。冽冽双目却没有闭上!

    “天骄”骆姝帘本想着去搀扶溥天骄,可他发乌的身体和死不瞑目的表情令她六神无主。她踉跄地走着,一不小心便摔倒在了地上。

    他不以为然地看着她,道:“你并不会为他难过很久,因为你爱的不是他,而且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骆骆姝帘,我说的对不对?”

    骆姝帘略带仇意的目光移向他:“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她不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他走到她的面前,道:“我是见不得阳光,但可以在晚上出去。况且,打听点事并不会那么难。”

    骆姝帘的脸上表情怪异:“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蹲在她的身边,抬起她精致的小下巴,道:“像你这么妩媚的小女人就应该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而不是委身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骆姝帘的心沁凉到最深处。她呆呆地望着他。

    他揽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语气也变得无比温柔:“溥天骄已经死了。这个世上又少了一个阻碍你和易浊风在一起的人。知道吗,史如歌和易浊风不可能白头偕老。只要你努力点,他就是你的。”

    骆姝帘静静地看着他,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我要怎么努力?”

    “对他好,然后让他身边的女人消失。”

    骆姝帘摇摇头,道:“他说了,如果我再伤害史如歌,他就杀了我。”

    他笑着抚了抚流泪她的流泪的脸颊,道:“没有要你伤害史如歌。你忘了吗,是溥侵要伤害她,溥侵说要灭泉池的。”

    骆姝帘自嘲一笑,又是摇头:“溥侵放弃了,他怕易浊风与他翻脸。”

    他的唇角滑过一丝诡异的笑容,道:“你放心,溥侵不会放弃的。不要忘了,仙葩草他还没找到。而且,他小儿子溥天骄的仇他不会不报!”

    “你的意思是?”骆姝帘脑筋一转,恍然大悟。

    天绝宫内,溥侵正清闲闭目,调和着体内的冥环真气。而花隐,早已带着小鬼们从泉池归来站在了他的面前。

    溥侵问道花隐:“我要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仙葩草?”

    花隐一脸沉重,答道:“禀教主,还,没有。”

    溥侵体内的戾气皆被涌至了面上。他脸泛乌,神情也煞是痛苦。他道:“没有仙葩草护体,冥环真气便如几团散沙似的在我的五脏六腑随意窜动,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走火入魔。”

    花隐还是苦着个脸,道:“教主,找仙葩草只能另辟蹊径了。泉池,根本就没有任何它存在的迹象。”

    溥侵撇了撇嘴角,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史乘桴还真有一手。”

    花隐不解,怯怯地问道:“教主,仙葩草还有可能会在哪?”
………………………………

第280章 眼见为虚

    那人思索了片刻,问:“小丫头,难道你没有发现他中毒了吗?”

    史如歌又蹲下来,看着金戈的脸,道:“中毒了?真没发现!”

    那人淡淡一笑:“他中了艳姬的寒却之毒。因为中毒,他的身体表层早与这严寒的气候融为了一体。所以,纵然他的内功极其深厚,身体依旧是冷若冰霜!”

    史如歌轻轻皱眉:“你的意思是说金戈的身体被冻住了?”

    那人幽幽一叹:“对。不过他暂时没有死,因为他的五脏六腑还是常温的。刚才你不停地叫他,其实他都听得到,只是没法应你而已!”

    史如歌神凝重,问:“如果不解毒,他的五脏六腑是不是也会慢慢地被冻住?”

    那人扬声夸赞道:“小丫头,你蛮聪明的嘛!”

    史如歌急道:“那要怎样才能解这寒却之毒?你快告诉我!”

    史如歌的焦虑和着急令那人狂笑不已。好久后,他终于停下来淡淡地问:“小丫头,你真要救他?”

    对于他的笑声史如歌甚觉怪异,却还是回答他道:“当然。就算是要牺牲我的性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救他!”

    “那他是你什么人?丈夫?恋人?兄长?或是其他”

    “这重要吗?”史如歌也不知道金戈究竟算自己的什么人。丈夫不是,恋人不是,兄长啦?他们俩的年龄是一样大的。

    那人摇摇头,带着一丝惋惜:“答不出来便救不了!”

    “为什么?”史如歌失声道。她生怕那人还没将解毒的方法告诉自己就消失了。

    那人道:“救他得要你牺牲某样特殊的东西,尽管它不比性命珍贵!”

    史如歌大惑:“什么东西”

    那人淡然道:“你的身体。”

    史如歌的心莫名一颤:“这”

    那人道:“用你身体的热能驱散他体表的严寒,等他的体温变得和你一样时,他就自然地醒过来了。”

    “这是解毒的唯一方法么?”史如歌敛目而问。

    “不是!另一种方法是用内力。不过当今这天下,能用内力解化寒却之毒的人已只剩下五个了!”

    “哪五个?”

    那人道:“金胤、溥侵、金戈自己、易浊风、我!”

    史如歌喜出望外:“那我可以让我爹过来帮金戈解毒!”

    那人哈哈一笑道:“小丫头,你爹受了内伤都自身难保了!我看你还是快点救了金戈,然后带着他去给你爹疗伤吧!”

    “你是你伤了我爹?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史如歌急问道。

    那人的语气依然欢畅,道:“是。是我伤了你爹,你不笨嘛!金胤的女儿个个都不笨嘛!这会我本想再进来将你和金戈这小子也一块解决了的,可外面又来了个不速之客我今天没心情和你们斗了,撤了!”

    “你是谁?你去哪?”史如歌嘶声呼喊,可那人的声音却再也不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静静地凝视着金戈,从前他陪她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都历历在目。还有,他为她而上通灵岛找仙葩草、将失落的她从琼华居带出来、为给她治眼盲而到处求人等。每一次他都是历经险阻,不惜一切地救她。如今,换她救他了。

    史如歌想,她应该高兴,因为自己终于可以为他做些什么了。

    “金戈,我会救你的!”她的手再次抚摸着他的脸。

    易浊风和骆姝帘正巧走到了殿外。

    池中的寒气早已变得很稀薄了,通过那堵透明的墙,易浊风和骆姝帘便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

    “咦,史如歌和金戈果然在那!”骆姝帘高兴地望向易浊风,她的心情似乎很好。

    易浊风的脸却有些阴沉,站着不动也不语。

    “我们不进去了?”她不解地问道易浊风,又寻着他的目光望到了池中。

    那里,史如歌正背向他们站着。

    “史如歌在干什么?”她嘀嘀咕咕地问着自己,又偷偷地瞄了瞄易浊风的眼,心里却在阴阴地笑。

    “我们不进去打搅了,就在这待着吧!”易浊风突然说道。他的语气比这悬冰池更冷。

    “哦。”骆姝帘也不敢再说话,静静地陪他站着。

    池中,史如歌将自己的外衣都脱了下来。

    她坐到金戈身边,搂着他,让自己雪白的肌肤紧紧地贴着他冰冷的身体并裹藏在那件粉红的棉裙之下。

    刻骨的寒痛,似一把把尖刀一次又一次地刮划着她的身体。她颤抖着,哆嗦着,却没有退缩。

    殿外,易浊风脸黯然。

    史如歌依旧搂着金戈的肩膀,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似乎她有些支撑不住了,脸苍白、神情恍惚。为了不让自己倒下去,她便开始跟金戈说起话来,道:“金戈,你快点醒过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找凶手、找仙葩草、还要为我们的爹报仇!还有,我需要你这个哥哥、天下需要你这个武林盟主、我爹金胤也需要你帮助他。你快点醒过来,快点,好么”

    说着说着,她便没了力气再说下去。她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却不敢闭上眼睛。

    “金戈。”她触到金戈唇边,用这微弱的声音再一次呼唤他。

    她的双唇冻得泛白。再看金戈,他还是一动不动,可他的脸却变得不像先前那么木讷了。

    史如歌知道自己就要昏过去,不禁,她轻轻地闭上双眼,又试探性地吻上了金戈的唇。

    其实她并不是真想吻他,她只是觉得这样做能够让他感觉到生命的气息。

    “够了!史如歌!”突然,一声冷喝,加之有如裂帛的一声闷响一齐传到她的耳畔。

    史如歌怔得一下被惊醒,用棉衣裹住身体后连忙起身。

    回头一看,身后那堵透明的墙已被一剑划破,裂成碎片。

    “云泽。”一见是易浊风,史如歌颤抖得更加厉害,哆嗦得连说话都结巴了。

    易浊风脸上并没有起多大的波澜,反而异常地平静。

    上下打量着衣裳不整的史如歌,他由衷道:“很好!”

    史如歌了解,他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便连忙解释道:“易浊风,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办法救金戈!我们真的没什么。”

    易浊风讪然道:“需要你以身相许地救?”

    “我不是,这不是以身相许,只是只是救他”史如歌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便只得眼巴巴地望着他。

    易浊风冷冷一笑,盯着她的眼睛而问她:“你就这么想救他?想得都不知廉耻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史如歌躲开他冷冽的目光,也忍住了眼中的泪水。

    易浊风漠然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史如歌咬了咬唇:“我知道,你心里这么想就会这么说。”

    “是,不然你觉得自己还有羞耻心?”

    史如歌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淌了下来。她习惯性地转过身去,不让易浊风看到她哭泣的样子。

    易浊风的眼中又浮显出一丝杀意,道:“你想救他,我偏来杀他!”说完,手中蓝光熠熠的承影剑直指池中金戈!

    “不行!你不可以这么做!”史如歌焦急地返过身撑开双臂将金戈护在身后。她那带泪的桃花眼中亦夹带着浓烈的恨意。

    易浊风痛苦地闭了闭眼,马上收回了抵在他们面前的剑。他望向史如歌,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休了你么?今天,我如你如愿!”

    不知为何,这时有风。

    易浊风轻一挥手便扬起了她脱在地上的那件单薄的白布衫。

    恍然,他的手紧抓着承影剑身。殷殷鲜血顺着剑身一直流淌到剑尖。

    那飘着的衣裳、那滴着的血、那舞着的剑,惊得史如歌瞳目放大。

    她失声嘶叫:“不,不是这样的,易浊风!我”她想告诉易浊风那不是她的真实想法,其实她的心里真爱的人是他。但是她不能不救金戈!

    可是,她的爱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那被易浊风用鲜血写满字的方形布块已飘然落于她的眼前。

    泪眼朦胧的她已经看不清那上面写的具体内容。但是,“休书”这两个大字却格外地炫刺着她的眼睛。

    易浊风漠然离去,完全不顾还想向他解释的史如歌。他走着,头也不回。刚才那样的画面恶心至极,实在是碍了他的眼。所以,他也不愿再见到那画面中的两个人。

    殿外,一直目睹着这一切的骆姝帘,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妩媚的笑容。今天,她觉得十分的痛快!她在心底道:史如歌,这下可怨不得我,是你自找的!

    史如歌拭干眼角的残泪,踉踉跄跄地跑上前去,她将那一份休书践在脚下。

    跑至走廊中段时,她终于追上了易浊风。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要挽回!虽然她知道易浊风很生气,这回也完全是她的不对,可她还是忍不住抱怨道:“易浊风,你真这么绝情?”

    易浊风不禁停下脚步,史如歌会追上来,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以为,她还会继续守着金戈而不顾自己的生气等。

    虽有一丝欣慰,但他依然懒得看她,漠然道:“绝情的不是我。史如歌,你的心里其实很感激我,不是吗?”

    “感激你?为什么?”史如歌皱了皱眉,怔怔地看着他。

    易浊风嗤声一笑,道:“以后你再也不用顾虑我这个丈夫,随自己的心情去跟任何一个男人搂抱、亲吻、甚至是上床。多好?”

    “你”史如歌忿然大怒,扬起手,恨不得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可是,她又打不下手。

    心在默默地滴血,她却坚强地忍住了痛,苦笑道:“我是得谢谢你,谢谢你曾经爱过我。你就当我是个浪荡的女人吧,我确实不配拥有你的爱。或许,这样的结局对你我都是好的,我们是该早些分开,不想等到将来,将来”

    想到他们的将来可能弥漫着血腥,史如歌又是一阵心酸。

    易浊风再一次垮下脸,冷声打断她:“既然你都明白,那最好不过了。请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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