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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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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花隐扳了扳身子,恭听溥侵讲述。
“去找仙葩草。”
今夜的天空下着凛冽的暴雨,整个黑沉沉的一片。溥侵带着花隐以及大队人马急冲冲地往齐榕小居赶。
暴雨如注,无情地击打着他们的身体。
齐榕小居,高大擎天的榕树后,四五来个人手持铁铲,奋力挖掘着榕树下那座矮小的双人坟。
溥侵站在丈来远外的空地上,怒喊道:“给我挖,我倒要看看仙葩草是不是随着金胤一起埋到这地底下去了!”
一边的花隐为他撑着那把没起作用的伞,道:“教主,您确定史乘桴是将金胤夫妇葬在这棵榕树下吗?”
溥侵目光炯远,紧紧地盯着那一堆被翻掘出的潮湿的新土。道:“当年我来这里看过。这榕树上本刻着金胤、香绮之灵六个大字。二十年过去了,字迹随着树的生长而消失不见,可金胤夫妇的尸骨却不可能消失。”
花隐信奉地点点头,附和道:“教主说得对。泉池灭了,而仙葩草却始终都没有出现,那很有可能它还在这齐榕小居附近。我们一直忽视了这里,所以一直找不到。”
溥侵的脸上滑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再次呐喊道:“给我挖,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仙葩草!”
“是,教主!”
大雨瓢泼直下,天地间一片混沌。他们伫立在天地之间,无所畏惧地与暴风骤雨顽抗。
雨水迅速积聚,形成千万条细小的溪流,顺着沟壑土丘往下奔流。
突然,那五个掘土的下属都停了下来。
一人手忙脚乱地扔下铁铲,急匆匆地跑至溥侵跟前,跪禀道:“教主,我们挖到底了,可是,只挖到了一具骸骨。”
瞬间,溥侵的鹰眼狠狠地勾住了他。
“只有一具骸骨?怎么可能,给我看清楚点!”花隐吓退他道。
那人颤抖着身体,又匆匆跑到坟边看了看。
“禀告教主,里边确实只有一具尸骸,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随之,溥侵的脸变得像鬼一样白。他扬扬手,示意所有掘土的人都撤回来。
花隐不解道:“教主,怎么只有一具尸骸?您不是说史乘桴将金胤夫妇合葬在这里了吗?”
“是合葬了。只不过后来有人从坟墓里爬了出来。”溥侵的声音异常低沉。他绝对没有想过,没有想过、没有想过
“那是金胤?”花隐的脸也变得极为难看。
湮灭了二十年的仇恨之火,这一刻,在溥侵的身体里旺烈重燃。
溥侵握碎了拳头,怒喊一声道:“打道回府!”
在离泉池不远处的某个郊林深处,一棵千年古树下,几座低矮的房屋静坐于此。
耀眼的太阳穿过茂密的丛林直射到屋子里。史如歌眼睛刺痛,微微挣扎着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但是她却能够嗅到森林的气息,那是阴凉的、潮湿的,不是自家那股熟悉的味道。
她这是在哪?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她使劲地回想,不停地联想着昨晚那一幕幕恐怖的镜头。
那时,她倚坐在门前的桂花树下,享受着这那宁静如恒的夜的气息。可是,侍女和兵卫们凄惨的尖叫声惊醒了她!她觉得大事不妙,便慌乱地去寻找她的娘亲狄月莺的身影。
虽然她的眼睛看不见,但是那血腥澎湃、杀戮重重的场景还是令她全身颤抖、毛骨悚然,甚至差点窒息。
她恍恍惚惚地在黑暗中游逛,不知到了何处时有人在身后点了她的穴道。最后发生的一切,她便一无所知。
她走下床,在黑暗中不停地摸索,她想走出这间屋子、想去寻找她的娘亲、想知道这是哪、想知道昨夜虐杀泉池弟子的是何许人,也更想知道是谁把她带到了这里。
她踉踉跄跄地,一不小心便绊到了门槛。本以为会摔个七窍流血,却没有想到突然伸出了一双温暖的手,它稳稳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扶住。
她看不到他的样子,却觉得他无比的伟岸。
她听到他呵呵地笑了一声,然后关心地说道她:“史如歌,你看不见就先安心地坐着吧,等眼睛好了想去哪都可以的。”
她睁大了双眼,循声凝视着他的脸,虽然呈现在她眼前的依然是一片虚无。但是,她觉得自己已经将他看得清清楚楚了。而且,她认识他的声音。
她茫然得不知所措,焦急地问:“张师叔,是你救我了我吗?那我娘啦、她在哪、她怎么样了?”
黑影人脸沉郁,握住她的手沉默了好久,却还是哽咽着说道:“你娘,她”
“她怎么啦,我娘她怎么啦?你快告诉我啊!”史如歌激动得有些失常。
黑影人叹了口气,稳了稳她的情绪后轻声地说道:“你娘,她被人杀害了。”
史如歌的心就像跌入了冰窖一般,被极裂的严寒冻得失去了痛疼的感觉。她呆呆地站在那,仿佛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了她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刹那间轰然倒塌
黑影人百倍怜爱地握住她冰冷的双手,安慰道:“孩子,以后师叔会好好地保护你,一切也都会变好的。”
史如歌两眼无光地斜视着别处,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黑影人皱起了眉头,正想将她扶回屋子里。
可是,史如歌突然挣开了他。她神情恍惚,奋不顾身地想要往院子外面跑。
黑影人匆忙赶上前,让行走不稳的她正好撞倒在了他的怀中。他拦住她,劝导道:“史如歌,你一出去就会有无数的杀手奋不顾身地扑向你,你只能安静待着这,这样敌人才不会察觉!”
史如歌麻木地摇摇头,再一次用力地挣脱了他。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去,你不要拦着我,我要去找到我娘”
黑影人深敛眉目,怔怔地看着她道:“史如歌,你娘没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啊!”
“这是我的家?”史如歌摇摇头,黑影人说的话令她觉得十分可笑。
看着眼前的史如歌就只剩下行尸走肉般的一具躯壳,黑影人不禁有力地说道:“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活着!他们害得你家破人亡,所以你应该强大起来,只有强大了你才有力量与你的仇人对抗,你不能一蹶不振,不能被他们看轻,更不能让他们好过!”
史如歌还是不住地摇摇头,脸上已有两行温弱的泪花。
黑影人继续安慰道:“孩子,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你听我的不会有错。你先安心地等几天,至少等到金戈回来了再说,怎样?”
史如歌点点头,脸漠然阴沉。突然她问道黑影人:“张师叔,闯到我家杀害我娘他们的是谁?”
黑影人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张师叔你告诉我,是不是溥侵派人过来的?”见黑影人不搭话,史如歌便显得更加焦躁起来。她真的很害怕,她想起了那晚:易浊风突然出现在泉池,他说自己被溥侵逐出了天一教,还说以后都会陪在她的身边。当时的她心里只有开心,从未想过这其中隐含蹊跷。
黑影人依然沉默不语。
史如歌扶着他的一只胳膊,再次迫切相问:“张师叔,你是不是想瞒着我?杀害他们的人真的是溥侵派过来的吗?是不是和易浊风有关?”
黑影人倒吸一口气后终于回答道:“是十二小鬼窜进了泉池。至于与易浊风有没有关系,那我就不知道了。”
霎时,史如歌泪如泉涌,低声哽咽地问道:“他们害死了我爹,也夺走了仙葩草,这还不够吗?为什么他们这么的凶残?”
黑影人的眼中也满是杀意,咬了咬牙后道:“溥侵野心勃勃,想要的自然不止仙葩草。你爹虽然不在了,可是金戈还活着。而且,丢失多年的仙葩草一直都未出现。”
“你的意思是他们冲仙葩草而来?”
黑影人点点头道:“对。”
史如歌瞑目,浑浊的眼泪早已湿润了她的眼眶,不禁问道:“仙葩草在哪?”
黑影人冷冷地笑了笑。他笑自己,也笑史如歌的问题。就是因为他找不到仙葩草所以他才会怨恨史乘桴,所以他才会支开金戈。
“张师叔,你怎么啦?”见黑影人不回话,史如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没什么”黑影人回过神来,又扶住了史如歌的双肩,叹道,“金戈已经收到了我的密信,过几天他就会带着影空的师妹赶到这里。等你的眼睛好了,再计划以后的事吧。”
“我的眼睛还能好吗?”史如歌微微低下头,心中的痛楚不言而喻。
黑影人道:“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江湖风云突变。一夜间泉池派惨遭灭门。
鸾凤山通往泉池的老栈道上,戾戾风声自耳旁呼啸而过。金戈和正快马加鞭,匆匆地赶着路。
屋檐挂着白的灯笼,白绫在寒冽的冬风中漫天飞扬,厚重的雾气仿佛终日不散,树上的枝丫结着白霜。
黑影人背手孑立在正大厅旁的那棵高大桐树下,朗目中有隐隐的血丝,他的胡须在这几个回转的昼夜间突然长了出来,有种颓废潦倒的感觉。
一阵蹄音好似铿铿的筝鼓,猛然驶来,惊飞了沿路所有的鸟只。
突听得泉池大门发出一阵苍凉的吱呀声。仿佛,外边刮起了一阵细细的风,它推得原本闭合着大门缓缓地向两边张开。
黑影人放目而望,便瞧见和丢了魂似的金戈正慢吞吞的朝里边走来。
金戈走着,怔怔出神,恍惚间只觉一阵巨大的悲伤绝望涌上心头,所有沸腾的热血都冷了下来,直寒到心底。
………………………………
第284章 冰释前嫌
花隐盈盈一笑,低声道:“在情场上,你早就输给他了。对付女人,他懂得欲擒故纵,而你只会默默付出!”
说完,他又偷偷地瞄了瞄易浊风的脸。
如今的这番叽笑,易浊风只是听在耳中,再没得任何动静。花隐的心里很讶异,照平常他用这种的句子激易浊风,易浊风早回以自己更歹毒的话语。可现在,他若无其事,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
一边,将两人的对话全盘收听的若雪又倾斜着柳条般的身姿,软软地向着易浊风的怀中倒。她的心里想着:这个男人能和天一教的花隐平座,把酒畅聊,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楚绍龙了。今日一见,这个楚绍龙俊逸无比是没错的,不过却不是江湖上传闻的温文尔雅的那种类型,用坚毅冷峻形容他倒显得更贴切。
正好,她金若雪一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越是冷漠的男人,她就越要挑起他的性致。她自恃:以她金若雪的美貌,没有什么男人搞不定!
若雪的骨头酥了似的无法站立,易浊风也不闪避,由着她倒在了自己腿上。
她躺着,抬手利落地夺过易浊风手中的酒杯一把抛至桌上。她睁着那双如泉水般碧澈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易浊风,红唇一抿,又皓齿轻启,道:“像楚公子这番才貌双全的美男子,难道还愁没女人爱?花老大,你可不能取笑人家!”
“楚”女人堆里的花隐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若雪说笑着又扭了扭自己那水蛇般的细腰,干脆起身跨坐到了易浊风的腿上。
若雪,人如其名。肤如白雪般明亮,面似鲜花般娇媚。说起话来,声音更胜绵羊音的轻柔。
她慢慢地触近易浊风的脸庞,嫩白如葱的手指也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她感受着易浊风均匀的呼吸,不禁,她的唇触到他的嘴边,柔声细语道:“楚公子,今天你来了这伊春楼,以后就都有若雪了。让若雪好好伺候你,消消你心中的怒气。如何?”
不等易浊风有任何反应,她湿润的红唇便轻轻地吻上了他那薄厚适中的嘴唇。
“呀!好重的酒味儿!”突然她停下来笑骂了一声。两只手却又自然地勾上了易浊风的脖颈。
易浊风微微向后仰靠,两臂懒散地搭在椅背上,一脸麻木地由着若雪挑逗。
若雪的脸上滑过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易浊风没有反抗,不就是纵容吗?
笑着,她又抽下一只手,开始细细地抚摸着他。
瞧见这场景,花隐立马扒开簇拥在他周围的女人,眼露金光地看着。他惊异无比。惊,这若雪真胆大,连心若铁石、冷酷绝情的易浊风都敢碰!异,易浊风竟然毫不推却。这不是他从前的作风呀!
想着,他又暗地一喜:看来这回他真对那史如歌死心了!
若雪媚笑,停放在易浊风身上的手,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她隔着衣服摸着易浊风的胸脯、腹部和腰肢,时而还忍不住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一口!
直到她的那只手到达易浊风的腿跟时,她停了片刻,脸上的笑容更胜烂漫的春花,她观察到易浊风此时的神情仍是一脸木讷。
不禁,她掀开易浊风的上衣,又扯松了他腰间的裤带。征服的**迫使她想去探究他最里面的东西。
突然,易浊风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制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楚公子,怎么了嘛,若雪只是想好好的伺候你,疗疗你的情伤的。”此时,若雪痴情而又温和的眼神能够融化任何一个男人心中的坚冰。但是,易浊风除外。
“滚!”易浊风慢字吐出,又一把将若雪从自己的腿上推了下来。
易浊风推的力度较大,弱柳扶风般的若雪半个身子都扑倒在了面前的餐桌上。
幸运的她,免于摔个眼冒金星,但那一身洁白的衣裳却被桌上的菜肴染得油渍斑斓。
歪歪斜斜地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若雪性情大变,怒斥易浊风道:“喂!你干什么?这么推我,都上这伊春楼了,不就是来找乐子的吗?又装什么清高啦?”
易浊风依然面不改,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斟了杯酒。
他的镇定和淡然使得若雪更加愤怒,再骂道:“伪君子!还整天扳着个死鱼脸啦,你这种男人活该被人嫌!哦,不!我看你根本不是男人!”
说完,她又打量着自己油迹斑斑的衣裳,差点哭出声来。
易浊风的酒杯掷声一落,道:“我说叫你滚!”
“我滚?你以为这是你家开的?我偏不”若雪气得跳脚,正想跑上前扇易浊风一耳光。
“好啦好啦,让你走你就先回避一下吧!”花隐连忙上前打圆场,拦住若雪激进的步伐。
若雪不听劝告,仍然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
花隐朝她使了使眼,轻声道:“金姑娘,别闹了!他不是楚绍龙,是易浊风!”
“什么?”若雪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同时也安静下来了。
花隐无奈地点点头,道:“你不是要嫁给他然后借助天一教的实力为你爹报仇么?得罪了他还怎么报仇?”
“哼,早知道是他,我宁愿一辈子单着,一辈子都报不了仇!”若雪高傲地昂着头还是不肯认输。
花隐着急地摇摇头,又连忙触到若雪耳边说道:“金姑娘,我家少爷脾气是不怎么好,现在,你就包涵包涵!当他真正爱上你的时候,便会对你百依百顺,把你当星星似的捧着啦!”
“是么?”见花隐也在讨好自己,若雪便更加肆无忌惮,道,“不过,我是真没见过像他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我说嘛,江湖上传闻的翩翩美男,优雅如玉的楚绍龙楚公子怎会是这副德行?原来真是个冒牌货!”
说完,她又瞄着易浊风的脸。
“花隐,你找的这地儿,酒不错。女人嘛,却是一个比一个长得难看。”易浊风慵懒地说着,一边还在继续品尝着杯中的美酒。
“你说什么我难看?本姑娘可是”若雪指着易浊风的鼻子,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他说着存心气你的啦,你就先避避吧!”花隐按下若雪的手臂。好劝歹劝。
被气得小脸涨红的若雪使不出更加恶毒的词回击易浊风,只得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地向本姑娘磕头道歉的!”
砰地一声,若雪摔门而出。
花隐摇摇头,又示意躲到一旁去的其他女人全部退了下去。自己则坐到易浊风的身边,叹息道:“可惜了,可惜了的若雪姑娘,第一次出来接客便碰到了我们的易少爷!”
易浊风目露寒光,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哦?”花隐又一挑眉,轻笑着告诉易浊风道,“人家若雪姑娘并非真正的风尘女子。她家境富足,来这伊春楼啦只为觅得一种男人心!我敢保证啊,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那又怎样?”易浊风不以为然。他的脸也早在花隐说话时起了极大的变化。
花隐挥挥手,触到他的耳根,嗤声道:“人家是真正的若雪,雪般纯洁无暇。哪像那史如歌,轮到你时早被金戈和龚子期开封过了!”
易浊风目光一暗,早已出手狠狠地掐住了花隐的脖子,道:“你再说一遍!”
“别别别,别这么用力啊,我快喘喘不过气了!我开开开玩笑的!”花隐打着手势,一副苦苦哀求的表情。
易浊风仍然不松手,掐捏的力度反而更增,斥声道:“你早就该死!”
花隐挣扎着,不禁问道:“我该死?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教主!试问整个天一,除了我花隐,还有谁是忠心臣服于溥家的统领的?”
易浊风的眼中杀气弥漫:“忠心溥家就是你到处害人,然后还带着十二小鬼灭掉泉池一门的借口?”
花隐咳喘着,想要发功击向易浊风却苦于没有还手的能力,哑声道:“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你要追究,就该去杀教主!”
易浊风冷冷一哼,却不说话。只是稍稍移动了掐捏他脖子的部位。
这会,花隐似乎连话都说不出口了,脸也变紫了。他硬声道:“易浊风,你不要忘了,你身体里面流淌的是教主的血,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于我的忠贞,你应该感到羞愧!杀了我,你就连个畜生都不如!”
易浊风声音如冰:“你斗胆拿这个来威胁我?”
花隐讪笑。他怔怔地看着易浊风的眼睛,轻声慢语道:“我不是威胁。我说的是实话!易浊风,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这也就算了!老天它对你不薄,你娘偏是顾柳烟,对于你从前犯下的错,教主他既往不咎了。可你啦?到这个时候了依然执迷不悟。是不是真要等到金胤和金戈攻上天一山夺走一切的那天,你才能有点良知?”
“良知?哈哈!”易浊风也疯了似的笑出声来,花隐的这番话确实击到了他。
笑声凄凉,连五指也跟着失去了力量。索性,易浊风松开了花隐的脖子。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之,他冷声道:“尽快从我眼前消失!”
花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易浊风掐过的皮肤正慢慢的溢出鲜血,火辣地痛。他咬咬牙,暗暗地瞪了易浊风一眼,道:“放心,以后我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他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这才忆起自己身上一直带着的请帖。“教主有令,这趟碧州你必须去!”他懒懒地将请帖递至易浊风面前。
易浊风不看也不接。
花隐面容冷漠,将请帖放于桌上,道:“若雪对不了你的味,这个金梦瑶可就不一定了!而且这回,你的对手又有金戈!”
花隐忿然离去。
易浊风眼中杀气难消。扫视着狼藉的屋子,他怒一挥手,积聚着磅礴内力的一掌,轻易地将这空间所置放的木质和瓦制品全部击碎。
金戈驾着黑驹,昼夜赶路,终于在正月十五的前一天早晨抵达碧州。
尽管刚立春不久,碧州却还是青山葱郁,绿水围绕。今天,州集镇上的人尤其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川流不息,好不热闹。
金戈牵着疲劳的马匹穿梭在人潮中,他张望着街道两边的店铺,本想找家客栈休憩一会再去金家报到的,却无奈于这镇上人多熙攘,他见到的每一家客栈都已挂出了“客已满”的提示牌。
昨儿一整天没有休息,他确实有些累了!
但他看上去依然是精神抖擞的。
路边叫卖的摊贩很多,肚子也在咕咕叫了,先吃早餐吧。
他停下来,随意买了几个包子,正准备囫囵地吃下去时,一个声音突然传到他的耳边。
“卖面具娃娃啦,可爱精致的面具娃娃,公子,你要不要买一个?”正是对面货摊上那身着白衣裳,脸上带着面具的小姑娘在热情地问着他。
“好熟悉的声音!”金戈连忙放下包子,连马也忘记了牵,径直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
“果然是你!如歌,你怎么会在这里?”金戈又惑又恼。
史如歌昂起头,瞪着大眼睛:“我不告诉你,反正我不是跟你一块来的!”
“你跟谁一起来的?”金戈又好奇地扫视着四周。此地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身影是他熟悉的。
史如歌放下手中的面具娃娃,突地一蹦就跑了金戈身边,扯着他道:“别看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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