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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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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侵冷漠一笑,阴声道:“你会不清楚?以你武功的造诣,又有谁能够轻易地加害你?”
金胤沉默了一阵,愠道:“不信也罢,你我之间的恩怨也不是这一件事或两件事造成的!”
溥侵目光中蔑视的神越加浓厚,道:“你说得对,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这世间,我溥侵绝不与你金胤共存。今天我来这里,便是为了拿回金木仙葩草,而后让你死在我的冥环神功下!”
“我不会给你。你也杀不了我。二十年前杀不了,现在依然杀不了。”面对杀气腾腾的溥侵,金胤淡然而又自得道。
溥侵讪讪一笑,忿然道:“二十年前,我与十二执事联手都未能打得过你。那时全因你执仗着手中的赤霄剑。今日却不同了,你的手中没有兵器,而且我的冥环神功也已经大功告成!”
金胤深黄的眸子垂照下来,照着狂放不已的溥侵,道:“没有仙葩草,你的冥环神功永远都达不到极致。上次琼华居一战,我和金戈便与你打成平手。”
溥侵的瞳孔迥然一亮:“正好今天金戈不在这!”溥侵撇嘴一笑,淡淡的目光又转到一边的易浊风身上,再道,“况且,我还有他,加上外边的十二小鬼。”
溥侵的这几十个字,显然对金胤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的脸压得更黑,一如外边阴霾的天,他撇头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易浊风,却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便道:“你什么意思?”
易浊风一怔。他的目光依然紧紧地注视着身边的史如歌。
史如歌冰冷而又柔软的小手紧抓着易浊风的衣袖,她的眼珠放着落寞的白光却还是含情脉脉地凝望着他,道:“易浊风你忘记了吗?溥侵已经将你逐出天一了。你说过会永远都陪在我身边的。”
易浊风神凄然。他知道史如歌是在提醒自己不能与金胤为敌。可是她又何曾知道自己也不能与溥侵为敌啦?毕竟,溥侵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易浊风的犹豫和为难的心思终于浅表于外,一边的金胤趣味一笑,又从他的身边将史如歌拉过来护在一旁,对她说道:“史如歌,记住,你的亲生父亲是无比爱你的。”
易浊风的心暗暗一痛,金胤的话不也包含着警告自己的意思吗?仿佛,间隔几步远的史如歌清晰地听到了他那声砰然的心跳。
“易浊风,你怎么啦?”史如歌不禁担忧起来。为何易浊风踌躇不定?
溥侵怔怔地望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易浊风,他固执而又毒辣的目光穿透易浊风的眼底,灼炙着他的心口。
“拔剑!”突然,溥侵厉喝一声,似乎是在命令易浊风。
易浊风并没有拔剑。倒是金胤,浑厚的内力早已捏聚在五指间,忿道:“我说了,你拿回来的解药治不好史如歌的眼睛。不过我还是信了你一次,让你进来了。现在看来,我对你的信任完全是错误的。溥侵的儿子到底还是和他性子一样。”
“溥侵的儿子?谁是溥侵的儿子?”史如歌怔怔地甩开金胤,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双手在空气中不停地摸索,踉跄着想要走到易浊风的身边去。
“史如歌,我”易浊风急跨前一步,捉住史如歌的一只手。看着史如歌那疑惑的表情和苍白的脸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一边,溥侵早已愤然而至,道:“你这女人就是留不得!”说着,他凌空一掌击出,空气绽破,在空中激起一层芥末。真气纵横,紧袭史如歌眼前。
“住手!”裂空中,易浊风终于发出了一声怒吼。他撑开一臂直直地迎上溥侵,拦住他储蓄着无穷内力的这一掌。
他没有拨动手中的承影剑。显然应付得很是吃力。
溥侵双目曝长:“你让开!不要忘了直接害死你娘的人是金胤!”
易浊风的眼中亦是寒光耀人:“是,所以与史如歌没有半点关系!”说完,他又费力地涌出了一把内力加注反攻溥侵气势压人的这一招冥环神功。
可如今,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他与溥侵相比较,是早无过及之处的。
史如歌战栗着踉踉跄跄地退却了好几步。她忽然明白了,明白了金胤和溥侵的话。易浊风的母亲是被金胤害死的,指的不就是顾柳烟吗?
只是这一切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这么的可怕和可笑!
“史如歌,我们快走!”苍然间,金胤一把揽起史如歌的纤腰向着窗口纵身一跃。
溥侵眼中的怒意倏然大盛,大声骂着易浊风道:“孽障,你坏我好事!”话语间,他体内的冥环真气越聚越盛,仿若慢慢绽破的妖花一步一步地毒噬着易浊风的身体。
易浊风咬紧了牙关,默默地忍受着这肆虐的疼痛。尽管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松手,则会被溥侵这深厚的内力所吞噬,直至最后被蚀得尸骨无存!
溥侵目光凛厉,他用眼神警告易浊风快些放手。
但易浊风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这也使得溥侵怒上加怒。他心底,对易浊风仅存的那一丝怜悯之心也变得荡然无存。
他易浊风,难道就没有一丝意识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溥侵脸阴沉得就像天幕已经坍塌下来。他加注运功,又输出一把强劲的内力猛地向着易浊风的身体灌去!
眼见易浊风抵抗得越显艰难,挫得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溥侵的嘴角却又抹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沉默地观察了易浊风好久,便不由得问:“你肯为史如歌做任何事?”
………………………………
第291章 蹊跷遗言
易浊风慵懒和无谓的语气令史如歌心情愤慨。但她还是抿了抿唇,从袖口掏出一张白的方形布块递至易浊风面前,道:“我爱你。”
易浊风唇角微扬,甚觉可笑的看着史如歌,冷说:“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也就没有收回的必要了。”
“好、好。”史如歌红着脸尴尬地将那一份休书叠好收回袖中。虽然心已成灰,却还是痴情地看着易浊风,道,“不管怎样,你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你能念在我们曾是夫妻的情份上,答应我两件事,可以么?”
“你先说什么事。”易浊风目视远处,语气依然冷得刺骨。
史如歌低头舔了舔双唇,思考了一会后才说道:“第一件事情,我要你答应我,将来若有四大门派的弟子想杀你,应付他们时你剑下留情,好么?他们都是无辜的。”
“嗯。”史如歌一说完,易浊风便点了点头。
易浊风这么快就答应了,史如歌可没想到,因此,她的小脸上也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情就是,你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会坚强地活着。”
史如歌以为这第二件事情易浊风会更加爽快地答应,却没想到易浊风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而不说话。
史如歌脸上那柔如春风的微笑乍然收敛,追问道:“你不答应么?”
易浊风悠悠地转过身去,道:“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
史如歌又走至他的面前,凝视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轻声道:“那你答应我,在我之后死。”
易浊风摇了摇头,突然轻笑着开玩笑道:“在你之后死,那你吃亏了?我可比你大。”
史如歌脸上小酒窝也随之绽开了,易浊风可是从不开玩笑的,难得这会有心,于是史如歌回应他道:“吃个鸟亏啊?你不过比我大三岁半!再说,要是你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说着说着,史如歌的声音渐渐变低,但她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被易浊风听到了。
其实易浊风开玩笑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史如歌。
“答应我好吗?”史如歌又摇了摇他的手臂,黝黑的眼球就像夜晚一样迷人。
“我尽量吧。”易浊风终于又点了点头。史如歌不知道,此时的易浊风在心底嘲笑着自己:你爱我的程度完全不如我爱你。你死了,我活着更没意义。在我的心里,最爱的和想得最多的都是你,只是你不懂、也不知道我将面临什么。
“臭男人!”这时,对面的缀绿楼金梦瑶突然喊着跑过来了。金梦瑶狭长的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直直地盯着易浊风问,“怎么样?那面具鬼死了吗?”
易浊风的眼中还带着几分杀意,不客气地问道金梦瑶:“你早就知道这其中有鬼?”
金梦瑶仰着头,完全不害怕,目光也没从易浊风的脸上移开半刻,道:“你凶什么?我也没办法,他杀了我爹,我只能将计就计引你们过来帮我报仇了!谁叫你们武功好!”
易浊风转过脸去不让金梦瑶看,冷声道:“可惜你错了,我和金戈都杀不了他。”
金梦瑶怔了怔,又问:“他还活着,那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楚绍龙,金戈,花隐和那面具鬼啦?”
易浊风漠然道:“我也不知道,或许他们都越过了殿顶的那个小道,跑到你们金府北苑去了。”
“北苑?糟了!”金梦瑶一颤,连忙扒开易浊风和史如歌飞快地往后殿里面跑。
史如歌连忙追问道:“金姑娘,你怎么啦?”
金梦瑶边跑边答:“北苑是我家的金库,藏有我们金家积蓄百年的财富,我怕被他们发现啊!”
金梦瑶一走,史如歌又焦急地问道易浊风,“那所谓的面具鬼到底是谁?怎么连你和金戈都杀不了他?还有,金戈啦?他是不是”
史如歌不敢再说下去,易浊风便很快地回答她道:“那是张垚,金戈在他的手中。”
“张垚?我爹他们当中武功最厉害的那个五师弟?”
“没错。”
史如歌冷冷地瞟一眼易浊风,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也急着往那后殿走。
不料身后,易浊风两指轻轻地触上了她的肩膀。
“你,为什么要点我穴?”
史如歌挣扎着,怎么也挪不开脚步,她刚一说完,易浊风的两指又不声不响地触了下她的咽喉。这会,她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史如歌被气得翻白了眼珠,心里抓狂:易浊风!你把我休了,又说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阻止我进去救金戈?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身后,易浊风道:“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派人送你回去。”
史如歌又在心里暗骂:易浊风,你太可恶了,凭什么管我?
史如歌脸阴沉,易浊风全盘不理,而是稍微吹了下哨子,又招来了一男一女从桥的那一头飘来。
“少爷,有何吩咐?”史如歌听到那对男女同声问道。
易浊风道:“你们先把她带回州集镇吧。我还有事,得先找到你们花老大。”
“是,少爷!”说完,两人走至史如歌的两旁,一人搀扶着她的一只胳膊。
易浊风走着走着,又不禁停下来吩咐两人道:“好好照顾她。”
“是,少爷。”两人同时轻轻应了一声。
易浊风点点头,似乎这才放心。
张垚抓着金戈穿过殿顶那倾斜的石洞后,便失重地摔在了北苑的院子里。这个北苑,原来是建在两座山之间的平地上的。因为两山相距太近,所以这座四合院的面积也不过一两亩的样子。
此处,两山皆青,葱郁秀美。奇怪的是,坠在地上的两人全身骨头都剧烈地痛。照理说,这桃木砖下面就是篱笆地,摔在上面的感觉应该是软软的或湿湿的,可是,怎么会如此硬邦邦的,还差点将他们的骨头都折断了啦?
金戈忍住身体的剧痛赶紧站了起来。一边的张垚却还卧在地上,见金戈已起身,他也奋力支起身子,然后又一把扑上前拖住金戈的左腿,牙痒痒道:“臭小子,你想就这样走了?”
差点被他绊倒的金戈也咬了咬牙,猛烈地踢着腿,凶道:“我不走,等着被你杀?”
面具下张垚的容颜邪恶无比,道:“我并不想杀你,我只是需要你体内的赤霄真气而已!”张垚说完,整个身体往前一倾,又似饿虎一般凶猛地扑向金戈。
受伤的金戈被扑倒在地,张垚重压在他的身上,凌厉的五指似虎爪一般抓向他的脖子。
“你、疯子!”金戈在地上挣扎着,他拼尽最后一丝内力,运功,两掌向着张垚的双肩重重一击。
“啊!”金戈的这一掌,击得张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撞到了对面的石墙上。
张垚的口中又有一道黑血吐出,他目露火光地盯着金戈。
金戈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或许仅仅只是直觉,于是,他向一旁侧了侧头。
唰的一声轻响,一道冰箭似的光芒擦着金戈的咽喉而过,而后重重撞在他身后的石墙上,击起一串白花花的火星。
金戈厉视着张垚那双被仇恨点燃的眼睛,十分怨毒。
金戈道:“我与你无冤无仇,如今我们俩也都是强弩之弓,有必要争个你死我活么?”
张垚嘶声道:“当然有!有了赤霄真气,再得到承影剑,降龙宝剑才能再生!这些年,我苟活着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持降龙宝剑手刃金胤那狗贼!”
金戈喘了喘气,此时张垚的眼睛根本不像人眼,而像一只穷途末路的狼的眼眸。金戈不解张垚对金胤的恨意为何比溥侵还要深,便问:“金胤,你和他又有什么恩怨?”
张垚的嘴角撇过一丝极冷的笑容,道:“二十年前,我同情易香绮身怀六甲,便违抗师命私自将金胤从北玄洞地牢放出去。没想到,他不但不感激我,还冤枉是我将他和易香绮藏身在齐榕小居的消息告诉给溥侵的,最后溥侵追至,家破人亡的金胤自己却幸免于难。后来,金胤为了积储实力、等待某天能重上天一与溥侵对抗,于是他来找我。我本就不服溥侵的暴虐和专横,便一直与金胤站在一边,可是我没想到,金胤比溥侵更为卑鄙,他根本就不相信我,他害怕我将他还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便在我的酒中下毒。那断肠的无香散一入我肚,我的皮肤马上腐蚀。从此,无法见光的我不得不躲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这样,金胤就毫无顾虑地带着面具在江湖上穿梭,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是我张垚。”
“这”突然间,金戈的脸也变得苍白了。要知道在他十八岁之前,他都把自己当金胤的儿子的。
看着哑然无语的金戈,伏在地上的张垚又爆出一阵狂笑,道:“可悲啊!你和易浊风两小子都还为了他的女儿死去活来的,依我看,某一天你们都死在他的阴谋里了,九泉之下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谁所害!”
“张师叔!”金戈怔了好久后突然回过神来,他艰难地起身挪步走到张垚面前,蹲下来扶着张垚靠到了墙边。
因为离的太近,金戈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张垚面具下的那张脸,确实像被百虫噬过,溃烂不堪,看得人毛发悚然。
“你叫我什么?”金戈的这行为和这一声称呼都令张垚意外。
金戈的额际一丝长发散落下来,微微遮住了他俊俏而又苍白的脸,他道:“我的父亲是史乘桴,是你的师兄,我叫你师叔是应该的。”
张垚突然静下来,漠然道:“你爹的死与我无关。”
金戈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是只意气用事的老虎,你不会无故地加害我爹。”
张垚的脸慢慢地变得温和了。道:“这些年,你是第一个敢亲近我敢触碰我的人。”
金戈轻声一笑,目光微狰,道:“不管我这个武林盟主是称职的,还是不称职的,总之我不会放下自己的使命。我一定会找到杀害三大掌门的真凶,一定会为我们泉池雪仇,一定会拿回降龙宝剑。”
张垚的眼中也有些一丝什么,突然,他道:“杀三大掌门的凶手,你不用找了。”
金戈立马注视着他。
张垚叹了口气,道:“那三大掌门是我杀的。”
“真是你杀的?”金戈冷笑着,眉头却紧紧地皱到了一块。
张垚点点头,却笑着说道:“我有一件兵器,它跟承影剑极似,就像你的噬血剑跟赤霄剑极似。用它杀人,只需将它剑尖凝聚的那道极小的真气击发到人的心口,所以死者身上不会有任何伤痕。”
金戈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问:“那他手心的那道剑痕又是怎么回事?”
张垚道:“临死前,他握住了我的剑。”
“我明白了!”金戈表情苦涩,又不解地问,“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承认?”
张垚突然目光炯炯地望着金戈,叹道:“杀百川的时候,他夸你,我却不屑一顾,不过现在我领悟了,你确实宅心仁厚,也算我识得的第一人吧。”
“张师叔,你”金戈又握住了张垚的一臂。尽管张垚穿着较厚,金戈还是感受到了从他身体里散漫出的凉气。
“金戈,答应我一件事!”突然,张垚那缠着几层厚厚布纱的手也搭上了金戈的肩。
“你说吧。”金戈低沉的语气。
张垚凛冽的目光直视他,铿声道:“答应我,誓必得到降龙宝剑,别让它落到其他人的手中!”
“这”金戈的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萎靡不振加之身负重伤的他慢慢地又觉得精神了。他望向张垚,虽然看不到张垚脸上的表情,但其嘴角扬起的那丝弧度让他立刻明白了什么。
“张师叔,你这样把功力传给我,自己会枯竭而死的!”金戈试图掰开张垚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可是力不能及。
“在这里,该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只要记住我的话,誓必得到降龙宝剑!”
当张垚瞑目之时,他的手依然没有从金戈的肩上拿开。
“张师叔!”金戈麻木而苍凉的声音回荡在两山之间。张垚杀了很多人,但是知道悔过,所以金戈对他毫无恨意。
………………………………
第269章 谁在挑事
易浊风怔怔地凝望着溥侵。他不明白溥侵为何突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看出易浊风的正视和疑虑。溥侵突然大袖一挥地收回了掌势,负手而立道:“虎毒不食子,你知道我不会杀你,也不想太为难你。”
差点被击倒的易浊风踉一踉后终于站稳了脚跟,他望着溥侵大义凛然的神气而满脸惑,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溥侵的面容冷漠无比,道:“我要你做一件事,一来是为了医治史如歌的眼疾,二来也算是报答了我对你的生育及养育之恩。从此,你我互不相欠,如何?”
易浊风眉目一敛,低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溥侵嗤嗤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叫你去杀金胤或是金戈。”
“那你想要我做的是?”溥侵诡异的笑意令易浊风心中没底。
溥侵背手缓步走到易浊风的面前。看着曾被自己错待了二十几年的亲生儿子是这番高大魁美、飘逸俊朗,他轮廓分明的面容上也露出了一丝发出内心的笑意。可是,那笑意很淡,转瞬即逝。很快,他又恢复了一惯的那阴阴的表情,道:“我要你去对付几个人。”
易浊风微微一惊,面上却也是不动声:“哪几个人?为何你要我去?”
溥侵的眼中神复杂,道:“盛名之下自不会有虚士。我要你对付的这几个人在江湖上自是响当当的。所以,得用上你的承影剑,就像当初对付史乘桴那样对付他们。”
易浊风身躯一震,顿时怔得说不出话来。
溥侵冷冷一笑,手轻抚在他的肩膀上道:“在天绝宫发生的事,不说十,**分是逃不出我的眼睛的。”
易浊风脸一黯,抬眼一望,凌厉而暗含杀意的目光正好撞上溥侵的怔怔虎目。易浊风不禁冷笑一声:“我明白你想做什么了。”
溥侵的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如果你不想跟我算清楚账,我便不会强求你做这件事。”他一边说却一边从袖口处掏出了一张布满墨字的黄绸。
他将黄布递予易浊风道:“就按这上面我书写的做。”
易浊风并不以为意,却接过溥侵手中的黄绸细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他的脸越变越阴沉,冷道:“若我做不到又如何?”
溥侵呵呵一笑道:“那就是做不到的办法了。”
易浊风暗自握拳,手中的黄绸早已被其浑厚的内力捏得变形。道:“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话音一落,他便提步凛然跨出了大门。
待易浊风离开半晌,屋外急来又一阵旋风,一条人影倏然而落,悠悠地立于溥侵前方。
“参见教主!”花隐躬身道。
“金胤带着史如歌朝哪个方向去了?”
“禀教主,西南方!”
“那就带着你的人,好好地给我盯着。”
为寻找梦草医治史如歌,金戈与日夜颠簸,不辞辛苦,很快地便到达了神农寨一带。
赫重天爱财好,江湖上人尽皆知。听说昨日,醉红楼大摆盛宴,赫重天不惜花重金他买得了其头牌柔枫姑娘的一个月使用权。
柔枫确实有着沉鱼落雁的容姿。一进神农寨,她便死死地缠住了赫重天。
赫重天也像魂魄被勾走了一番,彻夜守护在她的房间。
多位家丁怯怯地跑去向他通报说武林盟主金戈到,他却无动于衷。
在大殿等候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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