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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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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浊风愕然失,手中的承影剑却已无法收回!
一道幽蓝的光芒扫过天空,艳姬还未看清易浊风的这一剑是如何出手的,那十来位年龄都不上二十的鸾凤山女弟子已悲壮倒地。
一边的骆姝帘也是花容失。
“易浊风,你等着!”艳姬踉跄着匆忙往外跑。
收回手中还在慢慢滴血的剑,易浊风淡然地望向还蹲坐在地上的骆姝帘,冷声道:“走!”
“嗯。”骆姝帘点了点头便准备起身。可剧烈的疼痛还是令她无法动弹。她又摇摇头,道,“我走不了。”
她挣扎着,眼睛里充满渴望。缓缓地伸手,以为站在面前的易浊风会牵住她或者扶她起身或者抱她离开或者
“我让花隐来救你。”易浊风的语气和以往跟她说话时一样。
望着易浊风离去的背影,骆姝帘楞楞地面无表情,也没有泪水。
“哈哈哈!傻丫头,这个男人如此绝情,你可难以搞定啊!”待易浊风下了凤榻宫,便有一阵狂笑声传到骆姝帘的耳畔。
她扭头一望,正是蒙着面纱的黑衣人张垚。他的手中也拿着一根剑身稍长的剑。
骆姝帘漠然道:“怎样?影空死了吗?”
张垚走近骆姝帘,扬掌向着她的后肩重重一击。强大的内力,震得她的身体剧烈一抖。也就是这一击,骆姝帘顿觉身心舒畅,疼痛全无了。
这时候,张垚才硬声回她的话道:“影空跑了!”
骆姝帘讶异道:“跑了?她敢放空这鸾凤山而逃去哪了?”
张垚撇脸望向她,目光似鬼,道:“看来这个影空可没我们想象的简单。”
骆姝帘道:“那你慢慢找她。我继续对付易浊风。”
张垚笑声凄厉,似在夸奖她道“也只有你才有这百折不饶的精神!”
骆姝帘柔媚一笑,移出话题道:“此地不宜久留,艳姬马上要带人过来了。可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
“嗯,我们下山吧!”张垚点点头。他脚尖一点、大袖一挥,便带着骆姝帘下了凤榻宫。
凄月寒光,冷照着月来小镇。
某客栈内,史如歌躺着辗转难眠。这已是三天后,易浊风本说今天回来,可到现在却没有一丝消息。她不禁有些担忧,心里闷得慌,有种不祥的预感。
听于易浊风的命令,房门外的花俏和花扶彻夜守护着她。
冬天的夜安静无比,静得连武功很差的她都能听到外边走廊上有人经过的那蹒跚的脚步声。
突然,脚步声止息。
门外,花俏和花扶见到一袭青衣、面容俊逸的金戈,纷纷扬掌准备以武相待。
“慢着!”金戈滑稽地扭扭受伤的身子,却又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废什么话!”花俏劈手就是一掌击向金戈的胸脯。
“好你个花俏!连我都敢打!”金戈一声冷吼,同时挥掌抑住花俏就要击上他身体的那一毒掌。
“啊,原来是”见他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花俏和一旁的花扶正要蹲身行礼。
………………………………
第277章 开天之势
在十二小鬼中,花俏和花妍的面貌十分相似,若非很熟悉的人是绝对分不清楚的。
“免!”他连忙制住他们,道,“这里交给我,你们俩走远点。”
“这”花俏正准备离去,而花扶却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改把易浊风当你们老大了?”他很是不快,垮下脸道。
“花扶不敢!”花扶不得已也连忙退却了。
见花俏和花扶都已离开,他的脸上滑过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他推开门,径直往房间里走。
“谁?”史如歌一惊,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由于她极其怕冷,所以并未脱衣入睡。
“是我,丫头!”他说话时显得格外地小心,又踉跄着一拐一拐地往她的身边走。
待他走至自己面前,史如歌才看清,不禁惊呼道:“金戈,怎么是你?”
一见史如歌欣喜的小模样,他却沮丧着脸,道:“丫头,我受伤了,外边有很多天一教的人在追杀我,我可以在你这躲一躲吗?”说完,他又朝史如歌的床边走近。
“当然可以,你赶紧藏好!”史如歌赶忙下床去搀扶他。
他摆摆手,又拒绝史如歌,道:“不用了,我还能走。”
“你看你,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还能走多远?”史如歌无奈地摇了摇头,痛惜地责备他道。
看史如歌那关心和焦急的模样,他只觉更加的惬意,又道:“丫头,这些天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找我?”史如歌突然静下心来,脸也不由得变黑了。她抱愧道,“对不起金戈,我一直没敢托人告诉你我目前的状况。让你担心了。”
“没事,没事,看到你现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他微微一笑,忽而又大声地咳嗽起来。
“金戈,你先坐下!”史如歌慌忙扶他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来,接着又跑去外屋倒水。
“金戈,你先喝口水吧。”她将手中的茶水双手递给他,目光也暖暖地盯着。
“不要,我只要你就行了。”他摇摇头,猛地一把将她揽到怀中。
嗅着她淡雅的体香,他觉得很享受。
史如歌一把挣开他,脸微微泛红,生气道:“金戈,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丫头,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是我的。”他的眼中也尽是疑问地看着史如歌。
“我要怎么跟你解释啦!”史如歌有些急躁了。
夜阑人静,正当史如歌纠结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时,突听得屋顶响起作作索索的脚步声。
“会是谁?”他眼珠一亮,暗自思忖。史如歌也听到了这声音,很显然,屋顶那人是故意留声的。他忽然觉得屋顶那人似在警告自己什么。
“丫头,你跟我走好吗?”
“跟你走?去哪儿?”史如歌呆呆地望着他。
他又显得很费力地站了起来,可又好像站不太稳,一腿微微躬着。道:“我们回泉池,留在易浊风的身边不安全。现在要杀他的人太多了,迟早会连累你的!”
“可是,这不妥!”史如歌毅然拒绝。
“没什么不妥。你不知道吗?他上鸾凤山杀影空却没有得手,鸾凤山又有十来个人死在了他的剑下!丫头,你爱一别人我可以承受和原谅,可你不能爱得这么盲目!而且,他还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他的眼中有怒焰如火。
“金戈你别说了!”史如歌求饶道。
“那你先跟我回泉池再说!”他不再聆听史如歌的想法,而是霸道地抓住她的手腕,施展着似风一般的轻功带着她往外窜!
卯时,太阳冉冉初升,月来镇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从鸾凤山赶回的易浊风来到史如歌居住的客栈。刚踏进大门,便撞到了行匆匆的花俏。
花俏连忙退开易浊风几步远,吞吐道:“少爷,少夫人不见了。”
易浊风的脸没有多大变化,冷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花俏低头道。
易浊风跨步走进屋内,在最里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道:“花扶啦?
他出去找少夫人了。”
易浊风道:“去把花扶叫回来,少夫人由我去找,你们俩去鸾凤山。如果姝帘小姐还在那,就把她带回天一。”
“是。”花俏点点头,虽然对易浊风的做法不是很理解,但也不敢多问。
“不用去鸾凤山了,你还是花全部的心思去找史如歌吧!”门口,骆姝帘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似乎是知道她在哪?”骆姝帘气不错,易浊风却懒得问她是怎么投身是谁救了她之类的。而且他知道她说的不一定是真话。
骆姝帘道:“没有。只是刚才恰巧碰到了金戈。而且他的身边还带着个皮肤白皙水嫩的小子。”
易浊风显得不动声,心口却微微泛酸。问:“在哪碰到的?”
“就在这镇上啊,不过现在他们去哪我就不清楚了哦,怎么,难道那小子是史如歌女扮男装的?”
易浊风置若罔闻。花俏不禁插话道:“那应该就是少夫人!”
骆姝帘冷冷一笑,道:“那就难了,那小子有手有脚,也没被绑,说不定是她自愿跟金戈走的。”
易浊风不禁淡然一笑,道:“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是你永远的嗜好。”
骆姝帘语笑嫣然“是不是我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有待求证了。”
“就是他,杀害我们掌门的人就是他,他就是易浊风!”突然,四个体型彪悍的中年汉子从门口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只见的为首的那人手中大刀高高扬起,刀光闪烁,重重劈下,咔嚓一声巨响后,易浊风身前的桌子已被砍得个稀烂!
究此原因:一夜之间,月来镇所有街巷的墙面均贴着附上了易浊风画像的逐杀令!
骆姝帘从容不迫,静静地挪开脚步稍稍站远了一些。
“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们少爷面前放肆!”花俏轻一挥袖便将为首的那汉子拂倒在地。
紧跟着那身后的三人也断续地冲锋而上,纷纷扬刀朝着依然端坐的易浊风劈下!
易浊风漫不经心地踢起掉落在地上的承影剑,毫不费力地闪避过去。又瞟眼躺在地上笨拙的四人,他淡淡地说道:“花俏,交给你了。”
镇上某处,他看着贴在墙上的逐杀令,不禁冷冷一笑,对身边的史如歌道:“丫头,我说的没错吧?现在连鸾凤山也在追杀他了!”
“那又怎样?说不定是误会,我始终相信三大掌门不是他杀的。除非有人亲眼所见!”史如歌嘟嘴傲然道。
“那你拿出证据啊,不是他又是谁啦?再说前晚鸾凤山艳姬亲眼见到这个人杀了她十二名弟子,会有假?”他又指了指画像上的人,有些得意。
“金戈,我怎么发现你说话越来越讨人嫌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史如歌不禁用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起他了。
史如歌想着: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金戈啊,背上背着的赤霄剑还是赤霄剑,面貌衣着什么的也没任何改变!仅仅就是腿受了点伤瘸着站不直而已。可为何才十来日不见就感觉他变了味啦?难不成他真的开始喜欢自己所以不愿意看到她和易浊风在一起?他吃易浊风的醋?不,不是,金戈才不会喜欢自己,要喜欢的话早和自己在一起了!
“你胡想什么啦?别想了,跟我回泉池!”他又一把拉住史如歌的胳膊。
“我不回泉池啦!”这回,史如歌用力地甩着终于挣脱了他。
他瞪大眼睛,问道:“那你想去哪?”
史如歌倔声道:“我要去鸾凤山!”
“不行!跟我回泉池!”他又紧紧地握住史如歌的手腕,眼中更是露出了凶光。
“我不要跟你走!”史如歌疼痛难当便垂死挣扎。
“放了她!”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女人突然飞来,就在空中予以他沉重的一击。
“啊!”强大的掌力正中他的心肺,一声惨叫后,他慌张地松开了史如歌的手。
白衣女人落下,扶住史如歌道:“跟我走!”
看着她澄澈的眼睛,史如歌感觉到了一份善意,便重重地点头道:“嗯,我们走!”
她带着史如歌纵身一跃,马上便消失在朗朗天日下。
鸾凤山栈道旁稍稍隐蔽点的地方。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了脚步。
史如歌累得在旁边的石子上坐下来。好奇地看着站在眼前翩然素雅的她,笑道:“谢谢你啊,影空掌门,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
影空转过身去不看她,道:“没怎么。你不是要去鸾凤山么,跟我走吧!”
见影空语气冷漠,史如歌又觉得有些怪怪的,便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呵呵。”
她讶然,问:“你就不怕他再追过来?”
“是哦。”史如歌有些担忧。想了想,却又豁然开朗道:“不怕,即使金戈变了,但我相信他是不会伤害我的!”
“你白痴啊,那不是金戈!”影空看着她,哑然失语。
“不,不可能吧?不是金戈那是谁啊?”史如歌惊讶得怔大了双眼。
影空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花隐。他扮成金戈想玩弄你罢了。”
“对!”史如歌恍然大悟,“我说他怎么连站都站不直了,他就是为了掩饰他的身高,花隐比金戈可矮了一截啦!”
“你现在才醒悟,未免太迟了。亏你还和金戈生活了十八年!”影空不禁冷讽道。
“是啊,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人会假扮金戈,幸亏没出什么乱子。”史如歌暗叹一口气道。
影空无奈地指了指她的头,道:“你啊!下次可不要这么轻易地就相信别人了记住,是任何人!”
“哦,我知道了。”史如歌难为情地点点头,又用更加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影空,道,“对了,你怎么能那么快就看出他不是金戈啦?难不成,你跟金戈比我跟金戈更熟?”
“小丫头胡说什么啦!”影空轻声抱怨道。史如歌并没有看到面纱下她的脸已经羞涩得变红了。
“那好,我不说,不过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影空掌门你是个好人!”史如歌仰头娇声说道。
影空冷冷一笑,不解而又好奇地看着史如歌:“这么快就判断出我是个好人了?请问你的依据是什么?”
史如歌睁大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她,慢声道:“我的依据啊,就是我觉得你说话和做事都像我的长辈一样。哦,不,应该是姐姐,反正让我觉得温馨!”
影空又恼又觉得好笑,微微走前几步,似乎不愿再理会史如歌。道:“谁是你姐姐啊!”
史如歌有些失落,却又若无其事地笑道:“好吧,不愿做我姐姐那我不勉强!”
影空又走回她的身边,拉着她道:“那我们走吧!”
“去哪?”史如歌怔怔地望着影空眼睛。突然想起,曾几何时,她很嫉妒那样一位冷清的姑娘,她亦有着秋波暗送的杏眼。
影空眸子冰冷,并不知道史如歌在想什么,便打断她道:“难道你不想知道真正的金戈在哪吗?想的话就和我一起去找。”
“当然想!我们马上就去找!”一听是去找金戈,史如歌肃然起敬,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影空轻轻地瞪了瞪她,没好气地问道:“一提金戈你就这么兴奋,你心里喜欢的到底是易浊风啦,还是他?”
“当然是我相公啦!金戈喜欢的又不是我。”史如歌嘟嘴,本来趾高气扬,突而又有一点失落,不敢再说下去。
“算了,我们尽早去找他吧,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影空说完,又牵起了她的手。
“那我们该去哪找金戈啦?”
“我们还是偷偷地再回趟月来镇吧,我打听到了,五六天前是有人在那见过他的。”影空望着史如歌,征求她的意见。
突然,史如歌的脑中灵光一闪,道:“那我们赶快回去吧,我不害怕,刚才那个鬼也好像被你重伤了!而且我想,竟然他敢假扮金戈,那肯定是因为他知道真的金戈不会出现!”
“糟啦,金戈有危险!”影空失声判断说,神也于一瞬间大变。
黄昏之时,在月来镇的史如歌和影空便打探到了花隐仍未离开的消息。
夜,伊春楼阁楼。灯火花烛,摇曳多姿。
………………………………
第293章 翩然而至
竟也忘记该如何躲闪。他无法以力破巧,将易浊风震开,心念电转间,他的身体一颤,便将那股的强大魔光冲散涣开,而后反击了出去才得以脱身。
易浊风正道:“你的武功很高,你到底是什么人?”
敖进的眼中满是嘲讽,厉牙道:“我是谁你管不着,总之你杀了史庄主我就要取你狗命!”
易浊风的心沉了沉,仿佛在寻思着什么,却见敖进再一起身,恍如怒起的雄狮般再次扑向他!
顷刻,易浊风再提真气,涌起手心幽骇的蓝光,随性地向着前方逼近的敖进一罩!
只差毫厘,他便取了敖进的性命。
敖进圆睁怒眼,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杀了我?”
易浊风收手,淡道:“杀你?懒得费我力气。”
敖进的嘴边抹过一丝古怪而又懊悔的笑容。
一旁的史如歌疲惫而又绝望地支起了身子,自嘲一笑:“他根本就不屑于与你动手,他要杀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
易浊风的脸黯然变化,冷笑道:“多谢抬举。”转而又对身后三名随从道,“你们三个找块安静的地儿,先把史庄主给埋了。”
三名随从俯身正欲扶过史如歌怀中的史乘桴,不料手才沾上史乘桴的衣裳,并被史如歌凌厉的目光给慑了回来。史如歌双目瞪得老大,怒斥道:“住手!谁也别过来!”
易浊风错愕呆住,怔怔地看着她,道:“你守着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史如歌没好气地瞟他一眼,道:“不用你管!”
易浊风苦笑:“你这又是何必啦。”口中微微叹息,又示意随从们退了下来。
史如歌痛苦地摇了摇头,带着那种厌恶世俗的嘲讽:“爹没了,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对我来说都已失去了从前的意义。”
“可你还有一一一”易浊风转身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周遭空气暗波涌动,一道深不可测的内力似秋水般流动着慢慢向他袭来。他没有再动,外运体内真气。
来者武功极高,看易浊风轻敛眉目,史如歌不禁心一宽,暗道:难道是金戈到了?
泛着古香的室内乌光溢转,敞着的大门发出簌簌声响,而后并被一股强烈的劲风逼催,顷刻化为木屑。
是剑气,浓烈的剑气充盈整个空间。倒转的空气中,只见一位青衣少年凛然孑立。
金戈俊稚的脸上蕴藏着无尽的悲怒,但又极力控制着使它不露出言表。他俯身扶起史乘桴的遗体,点头对身边史如歌和敖进道:“我们走。”
易浊风高大的身子孤傲伫立于大门前,拦住其出路。
金戈冷厉的目光横扫向他,道:“我只问你一遍,我师父死了,事先,你知情吗?”
易浊风犹豫了好久,才转身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金戈冷笑出声,目光再滞于易浊风的脸上,整个氛围顿生浓烈杀意,漠道,“那你让开!”
“先杀了我,再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易浊风淡然道。
敖进观望着金戈,愤慨道:“少爷,我断定庄主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跟他还是少废话的好!我们联手,杀了他!”
金戈紧握赤霄剑柄,眼中的戾气化作杀机,却迟迟未动。他在想:敖进是怎么来到这天绝殿的?他又凭什么说师父的死和易浊风脱不了关系?几日不见他的武功为何进步神速?而眼前易浊风挡道,自己已负内伤,即使加上敖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要怎样才能安然逃离?
而史如歌精致的小脸却是凝住前方孤立的易浊风。她总觉得,他的肩膀是那样高不可攀他的心,恍若深海般无法估测。而她曾经深爱着的,却也是这样的一个他。
可是,他到底爱过自己吗?爱,他为了救自己不顾一切不爱,他会嫌弃自己是个随意的女人。可是,她做的牺牲却也是为了救他,难道他不知道吗?心底凉凉一笑,她知道他知道的。
只是,他不是她想得那番完美。
如今,她的父亲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杀,他真的不知情吗?还是,在伪装?或许,他一直都在伪装。
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易浊风,心中有百来个问题想求他解答,却发现,一个都问不出口。
喧嚣的沉默中,金戈瞑目思考着,浓烈的赤霄剑气已积聚在他身体周围易浊风提剑,承影剑上的蓝光如雪般散漫开。
两人僵持着,谁也未曾先出手。却听得一声悠悠的叹息自远方响起,伴随着一股强绝的力量飞出,千丝万缕般卷住了金戈握剑的手腕,它拖着他的身子向着前方的易浊风飞袭!
如携涌着千军万马之力,整地一扫而过,瞬间便见得前方的三名随从僵木倒地。
金戈无法抗拒,任由这股气力带至着他。仓促间,却见易浊风手心蓝光闪动,不等金戈逼近,承影剑已出鞘,向着他周边那道神秘的力量横扫而去。
因被溥侵的冥环神功震伤内力,金戈周边凝形的赤霄剑气有了罅隙,恍然,便见承影剑上斜射出一道直长的蓝光,恍如尖针,它透过剑气屏障的罅隙,从金戈肋下刺入,瞬间便穿过了他的身体!
直透心底的疼痛令金戈麻痹,在空中一个筋斗,他的身子便如失重般往下坠落。
情急中,史如歌起身,轻飘飘地飞向前去。她想用自己瘦小的双臂接住金戈下坠的身体。不料这时,又有一股足以撼动天地的掌力向他们袭来。
掌力的强大,史如歌从未见过,她想过躲闪,但只要一躲,她身前的金戈便会死在这刚猛的掌下!于是她凝聚真气,无暇思考便奋不顾身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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