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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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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热能难以排出,以致便形成了幽冥狱极其闷热的气候。
也是因为这样,幽冥狱便有了炼铸神兵利器的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既难以被人察觉,又可尽情地吸汲日月精华。鸾凤山派最厉害的阵势凤吟阵,十七名布阵人所使用的十七把宝剑也是在这里炼成的。
此时,幽冥狱内站着一位黑衣中年和一位白衣青年。
楚绍龙神忧愁地对金胤说道:“紫君便是让我带她来此处为金戈铸剑。她不惜以血慰剑,只为增加其坚韧度。”
背手的金胤表情冷漠,横声道:“那你应了她吧。反正我的这两个女儿迟早都会毁在金戈和易浊风的手中!”
楚绍龙赞许性的点了点头,叹道:“好在现在史如歌姑娘和易浊风决断了。至于紫君和金戈的关系嘛,好像越来越”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稍稍变小了些,脸也有些难看了。他无法把心里想的再接下去,便改口道,“或许只有炼成一把与赤霄剑相似的剑,金戈才能顺利地从易浊风手中夺过承影剑。不然,他不可能是易浊风的对手。”
金胤深不可测的目光注视着盘踞在狱中洞壁上的五条巨龙,道:“噬血之剑的魔力一定不会弱于承影的幽光。在悬冰池时,易浊风虽然救了我一把,可他错在了是溥侵的儿子。而且,他不该拥有承影剑。”
楚绍龙温和的面容带着少许不解:“师父,您是否已经猜到在悬冰池暗算的你的那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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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必要回避
“应该就是张垚!”金胤幽幽一叹,默默地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又冷声道,“当初,念在他将我从北玄洞地牢劫出来的事,我手下留情,只毁了他的容貌让他无法见人却没有杀他!没想到,现在他又出来跟我作对!”
见金胤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楚绍龙儒雅的笑容在脸上不留痕迹地滑过,他道:“师父,对待任何一个与自己有敌意的人都不能心慈手软,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可是您教我的。看来今天,您亲自验证了这句话啊。”
金胤目光炯炯,望着楚绍龙道:“那是。接下来到了该做大事的时候,任何一个妨碍我的人,都得死!”
楚绍龙微微躬身,敬道:“绍龙誓死助师父完成大业!”
金胤满意地点点头,语中带笑,却又疑问道:“绍龙,你可知道师父想完成的大业究竟是什么?”
楚绍龙微微摇头,笑而不搭,因为他确实捉摸不到。一年前,当他的这位师父金胤以黑影人这个名号出现在江湖上时,他和全天下的人一样,也认定黑影人就是二十年前天一教的张垚。
一直以来,师父要他做什么他都从不过问原因和目的,更没有时间和精力刻意地去打探师父的真实身份。直到金戈揭发黑影人其实是金胤的那天,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师父来头比张垚更大!所以到现在,他都不了解金胤的内心真正想做的到底是什么。
金胤仰头而望,道:“五珠再聚、降龙再出,乾坤斗转、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难道这就是五仙葩草汇聚的作用?师父想利用它”楚绍龙心头大愕,外表却是波澜不惊,依然温文尔雅的样子。
金胤突然扶住他的肩膀,转移话题,语重心长道:“绍龙,十五年来你一直忍辱负重地待在溥侵身边,委屈你了!”
楚绍龙也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摇摇头,低声道:“绍龙幼年便拜您为师,十五年前楚家遇难,也是您出手将绍龙从杀手的剑下救走。没有师父,就没有今天的楚绍龙,身居天一为师父效劳,又何来委屈?”
金胤的嘴角又滑过一丝笑容,他叹道:“绍龙,你的大仇已经报了。如今,师父可以再允你一个要求,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呵呵。”楚绍龙笑得风轻云淡,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道,“绍龙别无所求,只愿师父早日荣归天一,坐上教主之位!”
金胤的手从楚绍龙的肩上妥下,转身后爽朗地笑出声来。道:“那是迟早的事!只是绍龙,你就没有想过要和紫君在一起吗?”
楚绍龙又是一摇头,笑道:“紫君的心里早已没我,绍龙从不做勉强之事。”
金胤也无奈地摇摇头,突然目露寒光,道:“现在金戈和易浊风都赶着要去碧州,我总觉得并不是金战招婿这么简单。绍龙,你也去会会,看看这个主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师父。”楚绍龙摇摇了手中的金扇。白衣轻飘,迈步走开。
另一面。
金戈已经猜到了影空就是紫君,但是他仍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因为他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用死的方式离开自己。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自己。
夜里,他默默地守在凤塌宫的某个角落。看着她。他最爱的紫君。
他也心甘情愿地在这等,等她拿出那份礼物。
正当他觉得有些压抑时,忽见得一道紫身影从那凤塌宫内飘出。
“这么晚了,紫君要去哪?”金戈有些担忧,毅然跟了上去。
金戈发现,影空每晚都会出去。但是每次,为了防止影空发现自己在跟踪她,金戈只得与她保持较长的距离。
也就是因为距离较长,以致每次他跟踪影空到达鸾凤山山脚时,并再也不见了她的身影。再看四周啦,也只有山坡歧路。
日复一日,金戈总是小心翼翼地在这四周探究。他知道这里一定有什么秘洞,紫君定是进到某个深深的洞里去了。
金戈想着,只是紫君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给自己准备礼物么?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七晚的时候,金戈终于找到了一个极其狭小且被草木遮掩住的洞口。
这时的幽冥狱。
一支宝剑遍身赤光,矗立于狱中央两块方形岩石相碰的缝隙间。
它的四周篝火高架,围成一个圆圆的大圈。炽烈的火焰,释放出金绿烟雾,它们各成一线,一反常态地飘向圆心,向着中间岩石上竖立的剑身汇拢。
高阶上,一袭紫衣的影空纵身一跃,踏着空中的铁锁轻盈地飘到了那柄剑的上方。
望着成形的赤霄剑,影空那如兰花般冷艳的脸上抹过一丝淡淡的笑容。然后,她拿出袖间的匕首,对着自己左手的手腕重重一划!
殷红的鲜血如山里石缝间那细小的水流,川流不息,一点一点正好落到下方的赤霄剑上。那被鲜血淌过的每一处,都反射着耀眼的赤光。
“紫君,够了!”高阶上,楚绍龙惶恐地喊道。一向优雅温和的他是极少这样大声说话的。
影空的身子微微摇曳,原本红润的双唇也渐渐失去血,却完全不理会楚绍龙的提醒,心里只是想着:这已是最后一天,我要尽可能地多注入一些鲜血,这样炼出来的赤霄剑才是最坚固的!
“紫君,够了!”楚绍龙狞目而视,着急的他不由得再次扯开嗓门吼出一声。
反射的赤光越来越来,也愈加刺眼,站在半空铁索上的影空被灼得一时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下去。或许又是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昏目眩了。
“楚大哥,马上就好。”影空淡淡地回应楚绍龙。然后身子一转,可是她的双脚却完全没有跟上思维的节奏,本要腾身飞起的她突然迷糊地往下一踩。
这一脚并没有踩到那粗大的铁索上,
“啊”影空一个踉跄,面朝下倒,正往身下的赤霄剑上坠落!
“紫君!”楚绍龙凄厉地呼唤,使出自己卓绝的轻功想要飞上前去搂住她,可是,却还是赶不上
就在影空的身体将要跌落到巨石之上时,不知何处涌来一道强劲的内力。
它似汹涌的海浪,澎湃地滚到巨石与影空之间。霎时,影空跌落的速度降下万倍,好似鸿毛在空中飘逸。
楚绍龙纵身一跃飞向前去,一把揽住她的身体
楚绍龙扶着影空在地上站稳后,惊问道:“刚才出手的那人是谁?为什么有人跟着我们到了这儿,我们却没有察觉?”
影空摇摇头,表示不知情,却又说道:“他的武功远在你我之上。但他是没有恶意的,因为他没有妨碍我们炼剑,还出手救了我!”
“或许是吧!”楚绍龙却淡淡地皱起了眉头,心里细细地琢磨起来。
暗处,金戈苦笑道:若我能一直跟着你,就绝不会让你炼这把剑,傻紫君!
说完,他便挪开脚步,健步如飞地往洞外跑。他生怕楚绍龙追出来见到自己。
丑时的时候,影空便持着炼好的嗜血剑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凤塌宫,面容憔悴的她斜靠着桌椅坐着。一边休养,一边思考。
这会,她稍稍打了个手势,示意身边的那名女弟子将手中包裹住的长型物体递给面前的。
一把接过它,眼中大放异彩。道:“掌门师姐,这就是你送给金盟主的大礼?是一把剑?”
影空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看上去,她是那么的虚弱。
“师姐,这剑拿着手中是如此沉重,斗胆地问一句,你从何而来?”
影空淡淡地笑着,完全无视自己身体的虚弱,道:“我去了幽冥狱,用了七天七夜的时间才炼铸出这把宝剑。它虽不比真实的赤霄剑有灵性,但还是可以用来对付承影的。”
一惊,望影空的眼中尽是担忧之。慌道:“那你的身体?”
影空摇摇头,反而叮嘱道:“多休息几天便没事了。你快点过去,将这赤霄剑交给金戈吧。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要启程去碧州了。”
“师姐,你对金戈真好!”不禁轻轻一叹,清水似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羡慕之意。
影空意会于心,脸上也依然存留着一抹微笑。其实自从通灵岛回来后,她就已经看出的心中深藏着一份情谊。现在经过了时间的验证,她确定心中藏着的那个人就是金戈。
清晨,山间的露珠为安静的鸾凤山蒙上一层薄薄的雾纱。
这会,影空正领着一些鸾凤山弟子待在正殿为武林盟主金戈送行。
金戈把玩着那柄熠熠闪光的嗜血剑,笑着对影空说道“影空掌门,你赠的这把剑金戈可是收下了的,而且以后金戈都会把它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黑面纱下,影空的脸上抹过一丝幸福的笑容,她轻声道:“这剑能得金盟主的喜欢,那也是这剑的福气了!影空也沾它光了。”
金戈摇摇头,脸上依然春光明媚,道:“不,可不是它的福气,是我金戈的福气,能得影空掌门赠予宝剑的厚爱!那会啦,迫不及待地小试了一下,这剑确实不错,锋刃无比!”
影空的脸上又是一抹笑容:“金盟主心系武林,处处为四大派着想。影空赠以薄礼表示感谢是应该的!”
金戈脸上的笑容却在瞬间凝固,他看着影空的眼睛,突然低声说道:“其实,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这么客客气气,扭扭捏捏的。走之前,我还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的。”
“请说,影空一定竭尽全力为盟主效劳。”影空还是漠然地以她这个鸾凤山掌门贯有的口吻跟金戈说话。只是此时,她那美妙的杏眼却不敢再与金戈对视。
合上嗜血剑,金戈迈步走到了影空的身边。
影空恍然,金戈触到了她的耳根,轻声道:“我要你照顾好自己,等我从碧州回来后便会留在这一直陪着你。”
“金盟主,你真会开玩笑,这样卿卿我我的话你不该跟我说。”影空冷漠地转过身去,掩饰着自己早已加速的心跳。
金戈脸上那明朗舒适的笑容依然弥留着。他知道,影空的心里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
夜晚,月光华韶,春意催生。随着季节的转换,月来镇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长居客栈内的东北角,这一整天都坐着一位忘我独饮的黑衣男子。他没有愁眉不展,也没有闷闷不乐,有的只是一脸漠然。
不知不觉间,地上那十几坛子的陈年女儿红皆已下到他的肚里。
此时,客栈里零零散散还有几个来往的食客,他全不过眼。仿佛这个世界已只剩下他和这桌前的酒。
花隐早已走近,看他斟饮几杯后,不禁笑道:“少爷的酒量,可是越来越好了!只是这一个人喝,可没得几个人一起喝有意思啊!”
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易浊风终于停下来,目光温和地望着他,问道:“莫非你知道哪的酒比这儿的酿得更香醇?”
花隐歪眉一挑,有些诧异。暗想:这易浊风是怎么啦一个人在这醉生梦死?而且今天跟我说话的语气也不带从前那敌对的性质。
“怎么?你的意思不是要请我去更好的地方喝酒?”随即,易浊风微微变了脸。
“哦、哦!”花隐的脑中灵光一闪,恍然道,“当然是!花某早就想带少爷您去那地儿品尝美酒佳肴了!可惜一直没有时间,今天这不正好?请!”言罢,他稍稍让道,做了个恭请的手势。
拿起桌上的承影剑,易浊风悠哉地站起了身。道,“这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边喝边聊了。”
伊春楼雅间,锦瑟琴音,萦绕耳旁。
易浊风推了推身旁正要往他怀里倒的若雪,对一旁正被四位红艳女人簇拥的花隐说道:“赤霄剑幻变成蛇,可金戈还是金戈。待悬冰池那么久他却没有冻死,可见他的内功修为。”
花隐懒懒地从女人堆中支起身子,道:“所以说,教主让我特意地提醒你,虽然你不犯他,可最后持有降龙宝剑的却只有一个。”
易浊风俊颜如玉,举杯的手滞于半空,不以为然道:“我不会输给他。”
………………………………
第284章 冰释前嫌
花隐盈盈一笑,低声道:“在情场上,你早就输给他了。对付女人,他懂得欲擒故纵,而你只会默默付出!”
说完,他又偷偷地瞄了瞄易浊风的脸。
如今的这番叽笑,易浊风只是听在耳中,再没得任何动静。花隐的心里很讶异,照平常他用这种的句子激易浊风,易浊风早回以自己更歹毒的话语。可现在,他若无其事,脸上也没有一丝的表情。
一边,将两人的对话全盘收听的若雪又倾斜着柳条般的身姿,软软地向着易浊风的怀中倒。她的心里想着:这个男人能和天一教的花隐平座,把酒畅聊,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楚绍龙了。今日一见,这个楚绍龙俊逸无比是没错的,不过却不是江湖上传闻的温文尔雅的那种类型,用坚毅冷峻形容他倒显得更贴切。
正好,她金若雪一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越是冷漠的男人,她就越要挑起他的性致。她自恃:以她金若雪的美貌,没有什么男人搞不定!
若雪的骨头酥了似的无法站立,易浊风也不闪避,由着她倒在了自己腿上。
她躺着,抬手利落地夺过易浊风手中的酒杯一把抛至桌上。她睁着那双如泉水般碧澈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易浊风,红唇一抿,又皓齿轻启,道:“像楚公子这番才貌双全的美男子,难道还愁没女人爱?花老大,你可不能取笑人家!”
“楚”女人堆里的花隐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若雪说笑着又扭了扭自己那水蛇般的细腰,干脆起身跨坐到了易浊风的腿上。
若雪,人如其名。肤如白雪般明亮,面似鲜花般娇媚。说起话来,声音更胜绵羊音的轻柔。
她慢慢地触近易浊风的脸庞,嫩白如葱的手指也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
她感受着易浊风均匀的呼吸,不禁,她的唇触到他的嘴边,柔声细语道:“楚公子,今天你来了这伊春楼,以后就都有若雪了。让若雪好好伺候你,消消你心中的怒气。如何?”
不等易浊风有任何反应,她湿润的红唇便轻轻地吻上了他那薄厚适中的嘴唇。
“呀!好重的酒味儿!”突然她停下来笑骂了一声。两只手却又自然地勾上了易浊风的脖颈。
易浊风微微向后仰靠,两臂懒散地搭在椅背上,一脸麻木地由着若雪挑逗。
若雪的脸上滑过一丝极其诡异的笑容。易浊风没有反抗,不就是纵容吗?
笑着,她又抽下一只手,开始细细地抚摸着他。
瞧见这场景,花隐立马扒开簇拥在他周围的女人,眼露金光地看着。他惊异无比。惊,这若雪真胆大,连心若铁石、冷酷绝情的易浊风都敢碰!异,易浊风竟然毫不推却。这不是他从前的作风呀!
想着,他又暗地一喜:看来这回他真对那史如歌死心了!
若雪媚笑,停放在易浊风身上的手,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她隔着衣服摸着易浊风的胸脯、腹部和腰肢,时而还忍不住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一口!
直到她的那只手到达易浊风的腿跟时,她停了片刻,脸上的笑容更胜烂漫的春花,她观察到易浊风此时的神情仍是一脸木讷。
不禁,她掀开易浊风的上衣,又扯松了他腰间的裤带。征服的**迫使她想去探究他最里面的东西。
突然,易浊风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制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楚公子,怎么了嘛,若雪只是想好好的伺候你,疗疗你的情伤的。”此时,若雪痴情而又温和的眼神能够融化任何一个男人心中的坚冰。但是,易浊风除外。
“滚!”易浊风慢字吐出,又一把将若雪从自己的腿上推了下来。
易浊风推的力度较大,弱柳扶风般的若雪半个身子都扑倒在了面前的餐桌上。
幸运的她,免于摔个眼冒金星,但那一身洁白的衣裳却被桌上的菜肴染得油渍斑斓。
歪歪斜斜地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若雪性情大变,怒斥易浊风道:“喂!你干什么?这么推我,都上这伊春楼了,不就是来找乐子的吗?又装什么清高啦?”
易浊风依然面不改,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斟了杯酒。
他的镇定和淡然使得若雪更加愤怒,再骂道:“伪君子!还整天扳着个死鱼脸啦,你这种男人活该被人嫌!哦,不!我看你根本不是男人!”
说完,她又打量着自己油迹斑斑的衣裳,差点哭出声来。
易浊风的酒杯掷声一落,道:“我说叫你滚!”
“我滚?你以为这是你家开的?我偏不”若雪气得跳脚,正想跑上前扇易浊风一耳光。
“好啦好啦,让你走你就先回避一下吧!”花隐连忙上前打圆场,拦住若雪激进的步伐。
若雪不听劝告,仍然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
花隐朝她使了使眼,轻声道:“金姑娘,别闹了!他不是楚绍龙,是易浊风!”
“什么?”若雪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同时也安静下来了。
花隐无奈地点点头,道:“你不是要嫁给他然后借助天一教的实力为你爹报仇么?得罪了他还怎么报仇?”
“哼,早知道是他,我宁愿一辈子单着,一辈子都报不了仇!”若雪高傲地昂着头还是不肯认输。
花隐着急地摇摇头,又连忙触到若雪耳边说道:“金姑娘,我家少爷脾气是不怎么好,现在,你就包涵包涵!当他真正爱上你的时候,便会对你百依百顺,把你当星星似的捧着啦!”
“是么?”见花隐也在讨好自己,若雪便更加肆无忌惮,道,“不过,我是真没见过像他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我说嘛,江湖上传闻的翩翩美男,优雅如玉的楚绍龙楚公子怎会是这副德行?原来真是个冒牌货!”
说完,她又瞄着易浊风的脸。
“花隐,你找的这地儿,酒不错。女人嘛,却是一个比一个长得难看。”易浊风慵懒地说着,一边还在继续品尝着杯中的美酒。
“你说什么我难看?本姑娘可是”若雪指着易浊风的鼻子,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他说着存心气你的啦,你就先避避吧!”花隐按下若雪的手臂。好劝歹劝。
被气得小脸涨红的若雪使不出更加恶毒的词回击易浊风,只得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地向本姑娘磕头道歉的!”
砰地一声,若雪摔门而出。
花隐摇摇头,又示意躲到一旁去的其他女人全部退了下去。自己则坐到易浊风的身边,叹息道:“可惜了,可惜了的若雪姑娘,第一次出来接客便碰到了我们的易少爷!”
易浊风目露寒光,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哦?”花隐又一挑眉,轻笑着告诉易浊风道,“人家若雪姑娘并非真正的风尘女子。她家境富足,来这伊春楼啦只为觅得一种男人心!我敢保证啊,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那又怎样?”易浊风不以为然。他的脸也早在花隐说话时起了极大的变化。
花隐挥挥手,触到他的耳根,嗤声道:“人家是真正的若雪,雪般纯洁无暇。哪像那史如歌,轮到你时早被金戈和龚子期开封过了!”
易浊风目光一暗,早已出手狠狠地掐住了花隐的脖子,道:“你再说一遍!”
“别别别,别这么用力啊,我快喘喘不过气了!我开开开玩笑的!”花隐打着手势,一副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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