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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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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金胤啊。
或许是因为他太过愤慨,所以片刻之后他便觉有一股强大的暖流在他体内窜动。最后那股暖流,汇达头顶,连他的双目也变成了赤红。
反正金戈精神大振,浑身充满了力量。忍不住“啊”的一声张口呼喊,顷刻间,周围林子里的鸟儿惊飞鸣叫,慌乱振翅。而且他洪亮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荡在山壑之间。
“他怎么会这样难道他的体内”不远处的溥侵见此,神立马改变,疑惑不已。
凌无邪的心中也很不解,“好奇怪,金戈居然如此厉害”
史乘桴也被金戈的叫声震得回过神来,抬眸望着金戈。
易浊风从半空降落,看见金戈如此,却仍旧镇定,只是他的五官更显英气逼人。眼看金戈手持断剑朝他攻来,他又不慌不忙将承影剑竖立,抵抗金戈的进攻。
倏时,承影剑释放出来的幽冷蓝光,形成了一个坚固的结界,金戈汹涌的攻势被拒在结界之外,难以再次前进。
也因为他们两人的激战,周围空气流动变得越来越快,无数沙石怒起。
乱风中,金戈的黑发随风飘扬,手持断剑,还在奋力朝前攻进。也由于迟迟攻进不了,以致他完美的面容变得如高山般凌厉,整个人就像一只嗜好杀戮的猛兽。
所有人都不知道,此刻在金戈体内迸发的是仙葩之力。
抵抗仙葩之力的进攻,易浊风也渐渐觉得艰难。咬了咬牙后,他源源不断的涌出功力,维持那个结界。
发现易浊风终于变得吃力,金戈的唇角又咻着一抹得意的笑意。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面如桃瓣,也开始冷冷讽刺易浊风说:“还骂我废物,我看你才是废物!有承影剑又怎么样?连我这手持普通断剑的江湖小菜鸟都胜不了!求饶吧,易浊风,你求饶我便撤,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哦,说到你爹,好像我还得叫舅舅,然后你还得叫我一声表哥”
一时间,易浊风剑眉下那一对眼眸,冰冷的可以冻结一切、锋利的可以刺穿一切。
然而这会儿,他对金戈说话,却用着小到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怒说:“是你叫我表哥金戈,带着史如歌,滚”
蓦然,金戈微微一愣,吃了一惊。他依然盯着易浊风,但是眼中的恨意和杀意皆稍稍退去。因为他感觉到了,此时此刻,易浊风并不想杀他。
见金戈和易浊风之间,久久决不出胜负。突然,史乘桴将史如歌放到地上,而后急速飞至金戈身旁,打出雷霆般的一掌,猛然击向易浊风。
见史乘桴对易浊风动手,还在不远处休息的凌无邪又吓一大跳。他也涌出所剩功力,赶紧飞身而起。
不料,凌无邪没有来得及拦挡史乘桴。忙于抵抗金戈进攻的易浊风也完全躲闪不及,直直被史乘桴那一掌击中。
顷刻间,易浊风身形急速后退,直至退到一块巨石前才得以停住,嘴边呕出大口鲜血。也由于承影剑的结界破了,所以那把断了的青穆剑变得不受控制,急速脱离金戈的手,直刺他的胸口。
这一刻,溥侵的脸再变,前所未有狰狞、恐怖、阴森,明显很是不悦。
情急中,凌无邪将手中的流光双锏用力一掷。乍时,两条银锏再次变幻成两条银蛇,一齐撞上断剑,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宛如天空忽然响起了惊雷。
当断剑被撞落后,两条银蛇又返身飞回凌无邪的手中。分别接住它们后,凌无邪降落在易浊风身旁,扶住脸早已乌黑的他。
“浊风,走!”凌无邪急对易浊风说。不经溥侵同意,便带着易浊风,飞身即刻闪离了这里。
见易浊风和凌无邪已撤,金戈和史乘桴也连忙靠拢在一起。
“师父我们快走”金戈也对史乘桴说。说完之后,他对着夜空,吹了一声又长又响的口哨。
史乘桴冲他点了下头,又赶紧走到原先的位置,抱起地上的史如歌
溥侵、庄罹和十二执事,还想去追他们,可是无奈于都伤害了。
当赤骥载着他们三人急速飞离时,溥侵的面容堪比鬼厉。他的右手死死攥拳,咬牙切齿。
不久之后,天亮起,新的一天正式开始。
天绝峰的天绝宫,溥侵坐在自己卧室的坐榻上,怒气未消。骆姝帘站在他的身边,刚才还给他处理了左臂上的伤口。
溥天骄、凌无邪、庄罹、蜀逍,他们分成两组,站在溥侵前方的两旁。不仅不敢抬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金戈这小子十年前就应该死了,但是却没有死而且他越来越厉害,看来仙葩草至少有一株已经被他吞了”极力压抑着愤怒,溥侵慢声讲述着。
此时的溥天骄也浓眉紧皱,无声一叹后再安慰溥侵说:“爹,您不必太过担忧。即便金戈真有仙葩之力护体,他也不可能成为天下无敌的高手。因为世界上最厉害的兵器是十大神器,而他一样都没有。若有仙葩之力就天下无敌了,当年的金胤又怎会死在您的手中?”
………………………………
第84章 最毒妇人
听了溥天骄的话,溥侵还是长吁一口气,愁眉不展。
溥天骄身后的庄罹,他又一边思考、一边讲述,“这一回我们确实轻敌了之前真是没有想到,史乘桴师徒联手居然可以打败易少爷弄得现在连易少爷也身负重伤”
因为庄罹提起了易浊风,顿时,溥侵脸上煞气更重,深褐的眸子里杀气翻涌。
他还重声一哼,说:“那是他自找的!我早就提醒了他无数遍,是他下手时犹豫不决!”
蜀逍也面浮戾气,忽然,他望了望自己前面的凌无邪,说:“易少爷对史乘桴的女儿动情了,所以他的心向着那边,搞不好他还是故意输的。”
听了蜀逍的话,凌无邪当然又替易浊风说话,说:“蜀逍,没有证据,就不要信口雌黄。诬蔑易少爷,等他伤势好了,他可不会轻饶你。”
蜀逍又对凌无邪所言嗤之以鼻、不以为然,说:“凌堂主,我本来没打算问您,您老是向着易少爷,现在我不得不问您了。之前我们都在追逐那个黑衣人,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等到黑衣人一跑,你跟易浊风便出现了”
凌无邪一贯冷静,又显得有点无奈,温声回答蜀逍,“我是接到通知才往那边赶,之前我都不知道。我去了以致你们都怀疑我,那我真的没办法。而且少爷、花静静、楚绍龙、十大舵主等,他们一直没有出现,按理说,他们的嫌疑比我更大。”
这时候,溥侵又刻意望了一眼凌无邪,目光平静且幽深。而后,他对凌无邪说:“无邪,这段时间你好好照顾浊风,助他尽快恢复,其他的暂且不要再忙了。”
凌无邪知道,溥侵也在深深的怀疑他,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于是,他又微微拱手,恭敬应道溥侵,“好的教主。”
溥侵又冲凌无邪点了下头,然后示意凌无邪先行退下。
等到凌无邪离开了,他再对庄罹说:“庄罹,史乘桴等人,应该还没有回到泉池山庄。毕竟那史如歌昏迷着,他们走不快。所以,你让龚家三人快点离开这里,去会会他们,替我弄清楚三件事情。一、金戈那小子的功力,为何在短短几日内大增。二、易浊风跟史如歌,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三、凌无邪跟史乘桴,背地里是不是一直联系着。”
庄罹连忙回应溥侵,声音很重很响说:“好的教主!”
待到庄罹和蜀逍也离开了,整个卧室内便只剩下溥家父子和骆姝帘。
溥天骄也突然跨到溥侵身边,气愤的对他说:“爹,我看易浊风也是故意输的,他怎么可能被史乘桴击中?他功力那么厉害,前天晚上在天绝殿,连你也差点不是他的对手!”
溥侵又抬起手来,示意溥天骄别说了,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听此,溥天骄又不由得笑了。但是,在闭嘴之前,他依然不忘提醒溥侵,说:“您可记得,这一回,一定不要饶恕他,直接杀了他,或者废了他!不然将来他帮着史乘桴和金戈对付我们,那可就麻烦了!”
溥侵不再搭理溥天骄,而是沉心思考着什么。
骆姝帘一直认真聆听他们说话,同样略有所思。此时,她秀丽的蛾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精致的脸上扫出浅浅的忧虑。她那副美得出奇的容貌,也因此平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忽然,她温柔对溥侵说:“教主,浊风一向孤高冷酷,不近人情,不可能很轻易便爱上一个人。现在他对史如歌动情了,一定是那个史如歌勾引他的。所以我们不妨给他一次机会,原谅他这一次。正好我也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把他的那份情永远封尘。”
溥侵立马望向骆姝帘,面上浮现一丝惊讶而欣慰的神,问,“什么办法?”
乍时,骆姝帘的眸子里也翻涌着戾恨的杀机,慢声告诉溥侵,“我们骆家,有一件不为人知的宝物,名为绝情钉。绝情钉为纯白,八爪形。但是,被钉到人的体内后,它便会变成无形。而身中绝情钉者,一旦动情,便宛如老牛剥皮,生不如死,痛苦难当。若想绝情钉从身上解除,就必须等到他完全忘记那个所爱的人。”
“哦?真有如此宝物?”溥侵一直看着骆姝帘,微微拧眉,半信半疑。不过此时此刻,他目光无比清澈、平静、脉脉含情。
骆姝帘又点了下头,非常肯定的说:“当然有。”
这一刻,溥天骄也神大喜,急对骆姝帘说:“那赶紧拿宝物出来,借我们一用啊!姝帘姐姐,拿它掌控易浊风,再适合不过!”
骆姝帘又看溥天骄一眼,但是不语。而后她再次注视着溥侵,等待溥侵拍板决定。
“爹,有了绝情钉,我们便不用担心易浊风还惦念着那个史如歌!”溥天骄又振奋的对溥侵说。
溥侵仍旧凝视着骆姝帘,并且他的目光还渐渐变得幽深,无声一叹说:“这个办法,确实挺好。只是姝帘,将绝情钉钉入易浊风体内,这由谁动手比较适合?说真的,我下不了手。怎么说浊风也叫了我这么多年姑父,我看着他长大”
骆姝帘又浅思片刻,再对溥侵说:“教主不是怀疑凌无邪吗?那就让凌无邪动手!”
顿时,溥家父子的眼眸更加明亮,盯着骆姝帘,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午时,春光明媚,暖阳高照。而这时候的史乘桴、金戈、史如歌,身在天一教东面二十里外的琅琊镇。
镇上一家小客栈内,史如歌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一位老大夫刚刚给她把脉完毕。当老大夫起身时,站在一旁的史乘桴和金戈纷纷启了启唇。
金戈准备询问老大夫现在史如歌情况如何。结果,看见史乘桴也要问,他便乖乖的暂且沉默。
史乘桴声音有点虚,焦急询问着,“大夫,我女儿她这是怎么啦,为什么睡得这么沉?她好像并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点穴,但是为什么就是不醒?”
老大夫望着史乘桴,表情显得很是惭愧。他还微微拱手、身子微微颤抖,客气的说:“这位老爷,恕我医术不精,从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所以”
不等老大夫说完,史乘桴的脸上又是一阵失落的神。然后,他不再看着老大夫,而是叹息一声,再对老大夫挥了下手,说:“不怪你不怪你,辛苦您跑这一趟了。金戈,送大夫走。”
金戈又冲史乘桴点了下头,表情也很无奈说:“好的师父。”
待金戈和老大夫离开了,史乘桴又坐到史如歌的床边,很是专心的守护着她。
辰时时他们便过来了这边,两个时辰内给史如歌请了三个大夫,可是,他们都没有诊断出任何名堂。
现在坐在她的床边,史乘桴还深吸一口气,然后他伸手,百倍爱怜抚摸着她的额头。
终于,史如歌忽然动了一动,摇了下头,嘴边极轻的说话,“浊风,不要杀我爹,不要杀我爹,浊风”
看见史如歌动了,并且说着梦话,史乘桴紧皱的浓眉立马散开,脸上绽开笑颜。
他还拿起史如歌的一只手,温暖的扣在自己手心,安抚着她,“如歌你不要害怕,爹爹一直在这里”
史如歌的嘴边还在念叨,不过史乘桴始终听不清楚她所说的内容
送老大夫离开客栈后,金戈忽觉落寞的站在客栈门口,发了一会呆。
“也不知道如歌这丫头到底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中邪了?”发呆的时候,他还询问着自己,心中很担忧史如歌。
话说从前史如歌老跟在他屁股后面,那时候他挺烦她的。突然好几天没见她,加之现在她又昏睡着,所以他跟着开始闹心了。反正他感觉很空虚很无聊,没法开心起来。
正当金戈准备转身、回客栈里面去时,不料,自东面传来一句清脆且温柔的女声。
“金公子”有人唤着他。
随之,金戈循声而望,只见三个女孩子正朝这边匆匆走来。而走在中间的那个,乃数天前,他们在川州城三宝阁见过的白衣姑娘。
“是你们”当她们停下来时,金戈诧异的说了一句。
白衣姑娘始终一身洁白的装束,看上去温婉素雅、不染一丝尘埃。就连她脸上的笑容,也洁若天上飘忽的白云。
“是啊,我们找了你们好久”白衣姑娘冲金戈轻轻点头,同时告诉着他。
“找?”金戈又是满腹狐疑,澄澈潋滟的桃眸中惑光闪闪。
白衣姑娘则美目流盼,恬淡的弯眉更弯,又对金戈坦诚,说:“嗯。我们是鸾凤山影空掌门的弟子,我叫唐钰莹,这两位都是我的师妹。金公子,实不相瞒,我们姐妹几个这次下山,就是为了找你或史庄主。之前在川州城的三宝阁,我们便准备跟你打招呼,不料你和你兄弟跟随那番僧去了外面,便再也没有回来”
“你师父让你们找我或我师父?干嘛”金戈又怔怔盯着唐钰莹问,甚觉诡谲和怪异。因为他跟随史乘桴十年,从来都不曾听说,史乘桴跟鸾凤山掌门居然也有交际。毕竟鸾凤山跟其他门派不一样,它的弟子全是女的。
………………………………
第85章 突然被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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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钰莹又直接告诉金戈,“我们师父想与史庄主一见,不知道史庄主什么时候方便。”
“嗯?你师父约我师父?”金戈更觉诡谲和怪异,盯着唐钰莹,眉心惊奇的压拧,连两行工整的剑眉也变成了倒八字形。
见金戈表情变化快,唐钰莹又不由得笑了笑,两腮泛着嫣红,开心的说:“是啊。金公子,请问你能不能帮忙,带我们去一趟你们泉池山庄?因为我们师父还交代了,要我务必见到史庄主,到时候再交由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金戈又立马好奇询问。这时候他也才注意到,唐钰莹的左肩上,背着一个包袱。
唐钰莹摇了下头,显得有点惭愧说:“不好意思啊金公子,是什么东西,我们师父不让我告诉别人。而且下山之前还叮嘱了我好几次,切记将它私下交给史庄主。”
“哦这样啊”金戈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边轻轻应声、一边轻轻点头。
看金戈愈久,唐钰莹愈发想笑,这种情愫,情不自禁。
但是她努力压抑着不笑,让心中的喜悦流露至眉梢而止,再问金戈,“那金公子,你能带我们去泉池山庄吗?”
金戈又看了唐钰莹好一会,不过没有回答她。忽然间他还想起上次在川州城三宝阁时,唐钰莹主动拿乌梅给他解酒。
自然而然,他对唐钰莹更加没有戒心。而且唐钰莹的气质干净如雪、皮肤白皙如瓷、五官秀丽端正、笑容温婉大方,以致他断定,这样的姑娘,一定是一个好姑娘。
所以他又问:“对了,上次你说你是医师?哦不,你是大夫,对吗?”
“是啊。怎么啦?”唐钰莹又定定盯着他说。
金戈再看眼她两旁的两个小妹,说:“首先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之前我妹妹被人打了一掌,直到现在一直昏睡不醒,你能不能随我去看看”
唐钰莹想也没想,毫不犹豫便答应了,说:“当然能啊。治病救人,乃我们行医者的使命和天职。”
金戈听此,心情稍喜。再视唐钰莹,眸光更加清澈灵动,说:“那走吧。”
唐钰莹又笑得自然秀美,交代两个小妹在这里等她,自己则随金戈进了客栈。
史如歌所睡的客房内,史乘桴还坐在床边。
躺在床上的史如歌,仍旧在说梦话。说着说着,连身子也颤抖起来。
看见金戈领着唐钰莹进来了,史乘桴慢慢站起身来,背手张望着他们。
原本唐钰莹都不知道,原来史乘桴就在这里,所以现在看见史乘桴,她本就姣好的面容顿时变得巧笑嫣然。
“史庄主!”停下脚步后,她略显兴奋的喊。
一时间,金戈又是一脸不解,史乘桴见之也浓眉一皱。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师父?”金戈询问唐钰莹。
史乘桴也开始认真打量唐钰莹,也竖起耳朵等待唐钰莹回答。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唐钰莹,不知不觉间他便想起了他的某位故人。而那位故人,就是曾经他们的师妹狄月莺。
现在的唐钰莹,没有再看金戈,而是盯着史乘桴,坦诚且率真的说:“因为我见过史庄主的画像啊。我们师父有一张史庄主的画像,曾经还给我们看过呢。”
蓦然,金戈表情一敛,替她师父脸红了。
史乘桴也是,立马不再打量唐钰莹,尴尬的微微转身望着别处,还故意咳嗽两声说:“看你这身打扮,想必你是鸾凤山影空掌门的弟子,是吗?”
唐钰莹又冲史乘桴重一点头,再说:“是!史庄主,我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太荣幸了!”
史乘桴的浓眉不由得越皱越紧,在脑子里回忆着一些事情。话说十八年前,狄月莺离开天一教后便不知所踪,而曾经的他也倾尽全力,整整找了她十年,可是始终没有找到。
本来他还打算一直找下去,直到后来史如歌慢慢长大了、慢慢懂事了,不再成天嚷着要娘,他才决定暂且放弃。因为那时候他也明白了,就算他再花十年工夫,仍旧不可能找到狄月莺。狄月莺之所以离开、躲却,就是由于不想见到他,对他恨之入骨。
过了一会后,史乘桴才应唐钰莹,悠悠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唐钰莹说:“唐钰莹,十八岁!”
“哦,唐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师父了?”史乘桴又应、又问。现在他开始好奇鸾凤山影空掌门的身份,因为影空掌门从来不以真容示人。这十几年里,每回她出席武林的重大活动,每回都蒙着面纱。
唐钰莹又定了定神,说:“我师父让我过来找您啊。她说想约您见个面,问您什么时候方便。顺便带给您一样东西!”
“嗯?你们师父要见我,难道有事情要跟我商议?带给我的又是什么东西?”史乘桴又很疑惑,再次望向唐钰莹。
史乘桴并不认为影空掌门跟狄月莺有关联。毕竟狄月莺是那么不想见到他,而如今影空掌门却主动约见他。
这一回,唐钰莹摇了下头,保持神秘。然而,她还是走近史乘桴一步,说:“史庄主,晚点我们借一步说话。现在我先看看您女儿,我懂医术的。”
一听唐钰莹这么说,史乘桴又连连点头,并且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跟而,唐钰莹跨到床边,坐在凳子上,极其认真给史如歌把着脉。
史乘桴又站在一旁,闹心的观看着。
顿时,金戈却觉得开心了一点,走到史乘桴身边,小声告诉他,“师父,这位唐姑娘,前几天我跟如歌便认识了。虽然她的医术可能不怎么样,但是让她试一试总是无妨的。”
史乘桴没看金戈,只是点头应着他,“嗯。”
见此,金戈的目光也开始凝望着躺在床上的史如歌。
史如歌依然说着梦话。并且到了这一刻,她所说梦话的内容也渐渐变得清晰。金戈仔细的听着。
“不要,浊风,不要,浊风”史如歌说。
听着听着,金戈工整的剑眉不禁揪拧起来,一脸怨气加稚气,胸口也涌上一阵酸溜溜的味道。
“浊风?易浊风?,她怎么在叫他的名字?”他在心中询问自己。
史乘桴也听出来了,史如歌在叫易浊风。如此他也十分不解,以致心中猜测着,“难道如歌被梦靥困住了?不然她惦念着易浊风干嘛”
很快,唐钰莹也给史如歌把好了脉,站起身来。
这时候,金戈和史乘桴不约而同望向她,齐声大声询问她,“怎么样?她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师徒的紧张,又令唐钰莹想笑。不过唐钰莹还是忍着不笑,温柔回答他们说,“史庄主,金公子,你们不必紧张,史姑娘她没有大碍的。”
见史乘桴又要说话,于是金戈再次决定乖乖闭嘴,让他先说。
因为听说史如歌没有大碍,所以史乘桴终于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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