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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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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香味很是相似。
见唐钰莹也对自己不满,倏然,龚子期的神更显焦虑,同时带着几分无奈。他还连忙冲唐钰莹解释,“不是,不是!唐姑娘,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相信易浊风,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危”
这一刻,易浊风自己也轻蔑抹唇,跟而他面无表情告诉龚子期,“龚少爷,如果我想杀谁,直接拔剑就杀,不会采用其他手段。至于杀你,我不用拔剑,也不用动身,你信吗?”
易浊风此话,自然又惹得龚子期身躯轻轻一颤。易浊风的能力和狠戾,他早就见识过了,所以他的内心确实惶恐易浊风将对自己不利。
不过他的外表并没有将那份害怕表现出来,相反片刻之后,他还淡笑一声,再对众人说:“易堂主真爱开玩笑。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走吧。不再废话了,免得耽误时间。”
身为众人长辈的鹤千行,刚才一直竖起耳朵,在听着树林里的风声,捕捉着信息。这会儿,众人终于沉默下来了,他便发话说:“往西南面去吧。”
“好!”史如歌和唐钰莹一齐应声。
金戈和易浊风则互视一眼,但是他们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接提步,走在其他四人前面,往西南面去。
随后,史如歌和唐钰莹又手牵着手,紧紧跟在他们身后。鹤千行和龚子期走得比较慢,最后也跟在他们身后。
树林里面的路倒是极好走的,平坦、干燥。而且树木很高,苍劲擎天。四周没有枯木杂草,只有落叶。
他们六人,往西南面大约走了三公里路。而后,史如歌的眼睛豁然一亮,情绪又变得比较欣慰、比较激动。
史如歌的手指,直指前方一棵大槐树,大声告诉他们,“在那里,就在那里!金戈钰莹、师父浊风,你们快看!”
金戈和易浊风自然早就看到了。也就在他们距离那棵大槐树、只有不到五丈远的距离时,他们不约而同停住了脚步。
因为此时那棵大槐树上的景象,令他们有些哑然,脸微微改变。
大槐树上确实悬吊着一具年轻的女尸,通过衣裳打扮,他们一眼便能确认,那就是许芝兰。
并且此刻许芝兰的尸体,身上布满了许多蚂蚁和昆虫,就要开始腐烂了。并且她的两只眼睛,差不多快被那些蚂蚁和昆虫噬尽了。
然而,金戈还是忍不住回头,无奈教诫史如歌一声说:“这是槐树,不是榕树,大傻瓜”
“芝兰,芝兰!”认出那个就是许芝兰后,龚子期连忙从后面站出来,准备向着前方扑去。
不料,鹤千行一把拉住他,虚声劝慰他说:“龚少爷,切勿轻举妄动。你现在贸然过去,那些蚂蚁和昆虫会全部飞到你身上的!”
在看清楚前方的状况后,史如歌整个人又懵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苍白、精神恍惚。
这才多久的工夫,不到两个时辰!距离许芝兰死去不到两个时辰,她的尸体便开始腐烂了!
“如歌,你别害怕”见史如歌一副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唐钰莹又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龚子期的情绪也愈发激动,他又在一旁不停念叨,大声询问着其他人,“怎么会这样?芝兰为什么会死?究竟是谁杀了她再将她吊在这里?为什么那些蚂蚁和昆虫,这么快便全部爬到了她的身上?”
未完待续。
………………………………
第118章 全盘大计
众人一直都在观察着许芝兰的尸体,揣测她的死因。可是,许芝兰的身上,除开蚂蚁和昆虫的咬痕,再也没见其他伤痕。
“一定是那道劲风,它是一个人幻化的。它将许芝兰掳来这里,然后将她吊死在这里”史如歌说,越说喉咙越哽咽、越说声音越嘶哑。
其他人又纷纷轻轻摇头,表示不赞同她的观点。
唐钰莹沉下心来,想了片刻,而后她说:“我觉得,在很早之前,许芝兰便中了绝蝉术,所以现在她的身体才能吸引住这么多的蚂蚁和昆虫”
“什么是绝蝉术?”易浊风立马询问唐钰莹。
金戈和鹤千行和史如歌,也随之凝视着唐钰莹。有关于这个绝蝉术,曾经他们浅浅听说过。但是具体是这么一回事,他们并不曾真正了解。
龚子期也再次看着唐钰莹。只是这会儿,他的眉心压拧得更紧,阴鸷且幽深的眸子里,不仅浮现着一丝疑惑、并且翻涌着一层杀意。
见众人皆不懂且好奇,唐钰莹又解释,“这是自苍域传来的一种巫术。苍域许家,大多数人都懂。他们给自己的敌人下药,下一种蛊,令其身中一种剧毒,短时间内却不自知。一旦到了某个特定的环境下,其体内的毒性才会一股脑发作,于不知不觉间死去。而且在其死后,其尸体能够吸引各类毒虫,被各类毒虫啃咬,就像此时许芝兰这样”
“苍域许家?那不就是许芝兰自己家吗?呵”听完之后,金戈不由得冷冷一笑说。他山林般清秀的剑眉也变横,愈发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
因为疑惑不已,唐钰莹也在嘴边念叨说:“我也很想不通这一点。既然是许家的人,为什么要杀许芝兰?”
鹤千行又不禁插话,推断着说:“那么以此推断,还是那会儿那个舞蛇老人在作怪了。他也来自苍域,不然他的手中不会有迷引珠。他知道许家人体内有什么蛊,便将许芝兰吊到这棵大槐树上,最后惹得许芝兰暴毙。”
史如歌也柳眉倒挂,满腹狐疑。待她细细思忖一阵后,再对众人提出自己的疑惑,说:“那会儿那个舞蛇老人,他明明是冲我来的。只是为什么在树林里时,他首先袭击的人是许芝兰?”
“冲你来的?”见史如歌这么说,一旁易浊风又颇为诧异问。他冷眸微眯,也终于偏头,看着史如歌。
史如歌又冲易浊风点头,一五一十告诉他说:“是啊。早晨在酒楼时,一个老人提着子走到我身旁,说要给我看好玩的。然后从他的子里,出来一条蛇,那条蛇要咬我。后来他还使出了什么珠,幸亏钰莹救了我。而许芝兰见他使出的是他们许家的东西,便跟我一起,追到这里来了。哦,那个老人大概易容了,并非真正的老人。”
听之,易浊风的目光更为凛冽、眸更为暗淡。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也立马开始怀疑一个人。因为会对史如歌不利的人,他只会想到她。
他还猜测她的家族,极有可能也来自苍域。不然绝情钉那种东西,她没法弄到。
“喂,你怎么啦?”见易浊风神不好,面容上煞气顿生,史如歌又定定凝瞅着他,小心翼翼询问。
“没怎么。”易浊风立马回答史如歌一句。语气始终冷冷的、淡淡的。冷得可以冻结周围的一切,淡得稍不小心就没法听见。说完之后他再次偏头,不再看着史如歌。
发现易浊风神不对,眉心浅皱,金戈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他没有去询问易浊风任何。就算那个舞蛇老人跟天一教有关,他也有理由相信,易浊风不会忍心伤害史如歌。
忽而,龚子期哭着个脸,也冰冷且凄美一笑。他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望着何处,说:“这么说来,芝兰的尸体,我们都不能触碰了,呵呵”
众人又不约而同望向他。不等众人再回应他一句,他便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倾倒出一些赤粉,又将火折点燃,对着许芝兰的尸体扔了上去。
随之“嗤”的一个声响传来,一蓬巨大的火焰冒了出来,一瞬间就将那些蚂蚁和昆虫以及许芝兰尸体一起吞没。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入土为安吧”龚子期说。此时他的神和语气,皆透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尽的无奈。
金戈和易浊风,史如歌和唐钰莹,又不禁你看看你,我看看我。可是,他们均无话可说。
龚子期这么着急便将许芝兰烧掉,开始他们有几分讶然。转念一想后,他们又觉得确实只能这么做。
“回酒楼吧。”当那边火势越来越大、越烧越旺时,龚子期又缓慢转身说。此时他的精神状态,也透着一种颓废、一种寂寥、一种落寞。
“如歌钰莹,我们走吧。”金戈也提醒两个女孩子一声。当史如歌和唐钰莹都转身了,他和易浊风再次并肩而行,很是自然的走在她们身后。
鹤千行倒是没有急着转身,望着大槐树上燃起的熊熊大火,倏然,他深沉一叹,嘴边念诵着:“长空孤雁亲,落日入层林。返照碧苔上,惊飞栖木禽。从来福祸倚,是非看古今。任凭三千宠,莫起欢喜心”
念诵完毕后,鹤千行才转身,追上众人的脚步。
随后,众人压制着复杂的心情,顺利离开这片树林,回海边酒楼去。
海边酒楼,待金戈一走,骆姝帘精明的目光便紧紧盯着地上的几大袋行李。她想:“金戈等人离开时,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如此看来,逆命罗盘应该还在这些行李当中”
当她决定对龚家的几名家丁以及鹤千行的两名随从动手、令他们暂且变得神志不清、然后自己去那些行李袋中翻找一遍时,很快的她又取消了念头。
最后她还下了决定,什么都不动、什么都不做,就听金戈的。因为她又想:“以金戈那小子的狡猾,不可能将逆命罗盘留在这里,任由我拿”
当她安心站在那里、等待金戈等人回来时,忽然,窗外飘过一道黑的身影。
乍时,在这二楼的人全部将身子站得更直,警惕度提高十二分,拿刀的拔刀、持剑的拔剑。
“谁?”鹤千行的一名随从立马追问。
骆姝帘倒是不理会其他,也不跟任何人说,直接便飞了出去,去追那道黑影。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骆姝帘便追随这道黑影,到达了海边。
海风呼呼,带着很浓的腥味,吹拂着骆姝帘的长发,凌乱纷飞,飘逸唯美。
黑影人背手而站,面向大海。骆姝帘飞来后,停在他的身后,距离他不到一丈远。
“你的胆子真大,大白天你也出现,故意引我过来!你就不怕金戈和易浊风正巧在这时候回来?”骆姝帘对他说。
黑影人就嗤笑一声,也不回头看骆姝帘,说:“我会怕那两个小子?”
骆姝帘又摇了下头,说:“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你的身份一旦暴露,你和教主的全盘大计,随后便会跟着暴露。”
“哼,这么轻易便暴露,你以为我跟溥侵都是吃素的?”黑影人又很是自信悠悠告诉骆姝帘说。
骆姝帘也不由得撇了下唇,跟而她问黑影人,“那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一回,黑影人的态度变得不再客气。骆姝帘始终看不到他的面容,甚至连他的眼睛鼻子也看不到,但是她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腾腾杀气。
他很是缓慢询问骆姝帘,“谁叫你派人对史如歌不利的?”
骆姝帘又想也没想,说:“没人叫我。是我自己,我想让她死。”
倏然,黑影人身上散发的杀气和怒气更盛。他并未转身出手,却在骆姝帘脸上甩了狠狠一个耳光,说:“愚蠢!”
忽然间脸上便袭来了一阵辣痛,骆姝帘半天都还愣着,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那阵辣痛稍稍退却了,她才慢慢伸手,小心翼翼去触碰自己被打红的脸颊,语气带着万分的恨戾,极其凶冷的说:“我为什么不能让她死?那个女人,她真的该死!长着一副孱弱的小白兔面孔,却到处勾引男人!而且如果她死了,找到仙葩草后,泉池山庄那方就少了一个手持九天神弓的人!”
黑影人又冷哼一声,完全不以为然。他再用警告的口吻,对骆姝帘说:“你给我听着,史如歌这个人,绝对不能杀。如果你杀了她,以后还拿什么控制易浊风?将来又拿什么挑拨金戈和易浊风的关系?你若再因为私人感情,对史如歌心存嫉恨,那我便将你爱慕易浊风这件事情,告知给溥侵”
一时间,骆姝帘又气得哽咽,“你”
黑影人威胁她,她做梦都没有想到黑影人居然威胁她。若溥侵知道她爱的人一直都是易浊风,那么她以后的生命安全和人身地位,都会变得岌岌可危。
“怎么?你不怕?”黑影人刻意追问一句。其实他知道,骆姝帘害怕得很。心不属于溥侵,溥侵是不会再留她的。未完待续。
………………………………
第119章 特殊待遇
骆姝帘又暗自咬了咬牙,同时她的一只手攥紧成拳,放大声音说:“行!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对史如歌不利!”
黑影人一听,又笑得诡谲而得意。隔了片刻后,他再次提醒骆姝帘说:“而且在船上时,你要做好两件事情。一、让史如歌知道,易浊风有多爱她。二、让金戈知道,史如歌有多喜欢他。”
“好!”骆姝帘又连忙点头,不敢再忤逆黑影人一丝。
“望你好自为之了。”黑影人又告诫她一句。说完之后,他的身形即刻一闪,很快便消失在海边。
骆姝帘仍旧站在海边,任由凉爽的海风,肆虐吹拂着她的长发。当黑影人离开好久了,她的那只手依然死死的攥拳。
“哼,史如歌啊史如歌,我得不到易浊风,你也休想得到他中了我的绝情钉,谁也救不了他”她的嘴边又虚声恨声念叨着。
海边酒楼,金戈等人已经回到了二楼。
而回来之后,他们都不想做声,直接坐到原先的桌位上,新点了茶、点了菜。尽管他们并没有多少胃口,可是人是铁饭是钢。到了午饭时间,就必须吃饭,补充体力。
看见骆姝帘不在,易浊风便询问鹤千行的一名随从,“之前跟我在一起的那位姑娘了?”
这名随从立马深吸一口气,无奈叹息说:“刚才窗外又飘过了一道黑影。那位姑娘什么都没说,直接就追出去了!”
易浊风面无表情,又在脑子里思忖着什么。
坐在角落那桌的金戈,又很自然的皱了下眉,发出一句诧异的声音,“黑影?”
每每听说黑影,他的脑子里便不由自主浮现从前跟他碰面过好几次的那个黑影人的身影。
思忖片刻后,易浊风又冷冲这名随从说了一声谢谢。跟而他轻盈转身,慢步往楼梯间的方向走。
他打算去找骆姝帘。
“喂”见他要走,史如歌又启了启唇,准备叫住他。
然而她的话刚到嘴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歪了歪脑袋,决定不叫了。
呵呵,好好的干嘛要叫住他?他去找骆姝帘,那是他的自由!
下午的海边,沙滩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软软的。踩在上面,很是舒适。
此时此刻,骆姝帘还站在海边。她美丽的倩影,看上去既是那么孤单、又是那么动人。
易浊风走到她的身旁,简单说了一句:“回去吧。”然后,不等她再应声,易浊风又直接转身,要往回走。
如此,骆姝帘又愈发觉得心头苦涩,五味杂陈。
“我离开天一教,出来跟着你,你都没有任何问题问我?”忽然,骆姝帘主动询问易浊风。
易浊风当然停下脚步,又背向她站着,说:“悬念不大的问题,不用问你,我自己能够猜透。悬念太大的问题,就算问你,我想你也不会说。”
“呵。”骆姝帘又轻笑一声,说:“你可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易浊风又不应声了,漠然站在那里。不羁的黑发,在冷风中放肆的飞扬着。因为接下来骆姝帘想说什么类型的话,他的心中明白无比。
在这之前,骆姝帘也从未想过,易浊风居然可以冷到如此地步。他的眼神,足以让她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可是他的姿态总是那么从容不迫、淡然镇定,恍若天下间的事情都与他没有一丝关系。
在心中挣扎好久后,她再次主动告诉易浊风,“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跟你一起远离江湖。隐居起来,过那种你耕我织的生活”
原本她以为易浊风又不会说话。不料这一回,她想错了。易浊风又淡淡开口,无情告诉她说:“你这梦想,永远都不可能实现。永远都只会是你的梦想。”
“为什么?就因为史如歌?”骆姝帘又虚声问他,转过身躯,凝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
易浊风说:“与她无关。因为我不可能喜欢你。从小便不喜欢。”
“呵呵”骆姝帘又笑了。笑着笑着,更加不知道,不知道再说什么。此时此刻,她的心口疼痛得宛如刀戳,甚至她的呼吸都快窒息。
“他们口中的舞蛇老人,是你派的吧?”易浊风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随口询问她。
骆姝帘也不隐瞒,点头直接回答,“是。”已然如此,她不相信易浊风还会为了史如歌而将她杀害。
“那你的人为什么杀许芝兰?照理说,许芝兰应该是你亲人吧”易浊风又问。
乍时,骆姝帘的眼神变得异常凛冽,眸子里寒光闪闪瞪着易浊风,说:“许芝兰不是我的人所杀!那个舞蛇老人是我姑姑,史如歌和许芝兰追她到那片树林后,她便躲开了!”
“懂了。现在我再去那片树林看看,你回酒楼吧。盯着金戈等人。”易浊风说。说完之后他再次提步,都不等骆姝帘再应声。
渐渐的,午时已过。海边酒楼的二楼,大家都还坐在那里。
因为许芝兰死了,所以龚子期的精神状态还是消沉颓然、萎靡不振的。他独自坐着,一个劲的喝酒。对于出海这件事情,仿佛他也丧失了兴致。
金戈和鹤千行倒是很快收拾好了心情。待精力恢复得差不多,感觉没有那么疲惫后,金戈对鹤千行说:“道长,我看下午,我得去一趟县衙,问问这禁海令什么时候解除。我们出海,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鹤千行立马冲金戈点头,赞同金戈的提议,说:“去吧去吧。现在龚少爷没有心情,所以还是得由你出马。只是这与官府打交道,不同于与江湖人打交道。所以金戈,你说话的时候,务必恭敬、谦和、讲礼,多多注意。”
因为鹤千行的叮嘱,金戈又忍不住轻笑一声,一面慢慢吞吞站起身来、一面宽慰鹤千行说:“您放心,我懂的。”
金戈很有自信,因为在二十一世纪那个鱼目混珠的时代,他可以生活得如鱼得水。那么在这个时代,处理人际关系这一点,应该也难不倒他。
当然了,在二十一世纪时,他所遇到的最为不顺利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未婚夫张紫君被楚绍龙抢走了。
“金戈,我陪你去。”唐钰莹忽然说,同时也站起身来。
见唐钰莹要陪自己去,金戈又望着唐钰莹,然后轻轻点头,不反对她跟着他。
如此,史如歌也急着站起身来,大声对他们说:“那我也要去!”
史如歌一说要去,金戈自然不同意。他轻轻摇头,再看着史如歌说:“你就别去了。陪道长坐在这里吧。”
史如歌又启了启唇,打算再说什么。结果,唐钰莹也奉劝她,微笑着说:“是啊如歌,你就别去了,去人太多不好。你好好休息,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连唐钰莹都不赞同她去。最终,史如歌只得又坐下去,语气显得有两分失落,漠然应说:“哦。好吧。那我不去了。”
“这才算听话懂事。”临走开时,金戈又不禁夸赞她一句。
泊澜湾这边的官府,位于泊澜湾的南面。距离海边酒楼不到五公里路,距离之前那片诡谲的树林不到三公里路。
当暮春的阳光最为炽热时,金戈和唐钰莹来到了县衙。
此处县衙,气势不算恢弘、规模不算宏大,相反还显得有些简陋和陈旧。
县令周焘听说外面有人求见,并且是江湖中人,一人名叫金戈、一人名叫唐钰莹,立马便令护卫快快有请。
进到县衙里面后,周焘还直接将金戈和唐钰莹领到后院,客客气气招待他们,跟他们一边喝茶、一边详谈。
“周某等待金少侠,等了好多时日了。今天这一天,金少侠总算来了”喝了几口茶后,周焘感慨似的对金戈说。他还目光深远忧愁,望着好远的地方。
金戈和唐钰莹听着,完全一头雾水。刚才他们便告知了周焘,这一趟他们专程过来县衙,只为询问禁海令何时解除。然而,周焘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这样告诉他们,说他一直在等金戈。
“等?周大人为何等我?”索性,金戈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周焘又点了下头,再对金戈解释说:“这个禁海令,乃朝廷下达的。朝廷的目的,乃为了禁止商人和渔民出海。至于你们,并不受此限制,并无影响。我之所以在等你们,这是由于七天前,有一个黑影人找了我。他不仅告知我近段时间金少侠会过来这边,他还嘱咐我将金少侠等带到一艘大船上”
“黑影人?,真的又是他”这下子,金戈彻底明白了。他在嘴边骂咧一句,工整的剑眉凛然飞扬。
“黑影人?什么黑影人?金戈”唐钰莹倒是依然不解。美丽灵秀的面容上,惑重重。她凝视金戈,连那对弯弯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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