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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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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里面食物很多,有热的凉的、荤的素的。她随便拿了一些,再往三楼去。
她想:骆姝帘不在,那易浊风肯定没吃早膳。而昨天晚上,他的脸是那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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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气炸了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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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浊风房间内,这一整夜,易浊风都在打坐运功。他九成的功力,仍旧被莫名的事物压制着,而他只想冲破那层压制。
因为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进水进食,加之一直在耗功耗力,所以此时他的脸又是十分难看的。
同时他确实渴极了、饿极了,然而,他又连出门去找吃的的力气都没有。何况从前他也没有进过膳房,船上膳房他更加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他一直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到了黎明的到来。
突然,他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的身躯随之隐隐一颤。按照以往的习惯,有人这样闯入他的房间,他立马就拔剑了。但是此时他也没有力气拔剑,只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进来的人是史如歌。
看见史如歌时,他自然暗吁一口气,不过什么话都没说。他的面容也还是冷峻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发现他脸难看,史如歌端着那些吃的,径直走到他的面前。
站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身材亭亭玉立宛如一朵红蓓蕾的史如歌,模样却显得有几分羞涩、有几分腼腆。
史如歌抿了抿唇,而后再低声告诉他,“这些是我特意端来给你吃的。你的脸好难看,需要补充营养和体力”
易浊风依然没有做声、没有应她,也没有偏头侧目去望她。他就眉心微微压拧,眸变得更加暗淡。
他在想史如歌这是什么行为,是关心他吗?
是的话又为何关心他?因为觉得他可怜对吗?
“喂,你怎么啦?说话呀。”见他没一点表示,史如歌也揪拧着眉,声音轻细提醒着他。
忽然间史如歌也再一次觉得,跟易浊风这种人沟通,真的很累。他心里在想什么,她都摸不着边际。
终于,易浊风极轻启唇,询问着她,“谁让你这么做的?”
史如歌水灵灵的大眼睛又眨了眨,不再拧眉,立马回答他,“我自己呀。我不是说了么,我特意端来的,昨天晚上我看你脸好难看!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
如此,易浊风又觉心口一悸,身体仿佛被抽走了一些东西,声音更轻说:“放那儿吧,谢谢。”
史如歌一听,心情又有点小喜,连忙应他一声哦,再依照他所说的,将端来的那些吃的放到一旁。
不料,史如歌又看到那儿,还摆放着昨天傍晚骆姝帘端来的那碗汤羹。见它依然满满的,易浊风根本没有吃,史如歌便再次走回他身边,关心询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吃啊?我看到昨天的汤羹,你一点都没吃”
史如歌的问题,又惹得易浊风感觉更难受、脸愈难看。但是他努力压抑着,不让史如歌看出端倪,语气很冷说:“你废话真多。出去。”
顿时,史如歌又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愣了一愣。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狐疑向易浊风确定:“你说什么?出去?”
易浊风更加不客气、更加不耐烦,连语气也加重了,说:“是。出去!”
一时间,史如歌,“”
反正她陷入无语,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无意间又抿了抿唇。此时此刻,她也不是觉得委屈,顶多就觉得自己在犯贱。
她想:好好的,干嘛来关心易浊风?干嘛来管他的死活?现在好了,热脸贴上冷屁股!
见她仍旧站着不动,突然易浊风又刻意挑衅,阴声询问,“你还愣着?还不出去?等着我赶你?还是等着跟我缠绵温存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原本史如歌都没有生气,现在听见易浊风这番话,她只觉耳朵一阵燥热、脸颊沁得通红,连额头上的碎发都竖立起来了。
她还急得抬手,右手食指直指着他,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不要脸!谁要跟你缠绵温存啊贱骨头啊!”
易浊风又无谓一笑,很是淡定,悠悠反驳着她,“我不要脸?我贱骨头?你弄清楚,是你这个女孩子,主动跑来我房间的。”
蓦然,史如歌只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最终她无奈的落下手,不停的点头,断断续续说:“好,好。我这就出去!我这就出去!烂男人,混蛋”说完之后她真的不再逗留,立马大步流星的走,怒气冲冲出了门。
出了门之后,她还稍稍返身,将他的房门用力一摔。
她气死了,真真切切的气死了。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做好心人了。跟易浊风这种人打交道,简直就是自讨没趣、自找罪受、自取其辱。
待史如歌一走,易浊风紧绷的神经便变得放松、强撑的体力也跟着垮下。到了这会儿,他全身的气力几乎全部抽空,整个人如同虚脱。
他艰难而缓慢的伸手,够着史如歌送来的那些吃的,然后端起其中的汤水一饮而尽。
等到汤水下肚了,他也感觉略微舒服了。只是,他依然虚弱无力,功力发不出来。
“这艘船上终究藏着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激发绝情钉的作用?为什么我一进来就变成了废人?”他还询问着自己,心中疑惑重重。
在这艘船上,他也觉得自己是完全孤立的,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帮他
鹤千行房间内,金戈又询问鹤千行,“那个少女,身上还有什么特点?除开致命伤是利剑造成的。”
鹤千行摇摇头,低声回答金戈,“我派人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再发现其他特点。”
金戈再拧眉思忖片刻,而后断然定论说:“看来就是如歌所撞见的那个拿剑的人,将她伤了。”
鹤千行又点了下头,跟而再向金戈提出他自己的疑惑,“只是不知道那人,跟之前你们见过几次的黑影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还有,他跟易浊风又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何要杀易浊风?”
这一点金戈当然也想不通。此时他还懒得思考,因为他很累很困了,于是再对鹤千行说:“我不好推断,因为我没撞见这个拿剑的人。我总觉得这是障眼法,是有人在故弄玄虚。不过先不管那么多了。有时候管的越多,本来简单的问题也复杂化了。等到开船了,大家的处境也许会变得安全许多。我先回房睡一会儿。”
金戈说完之后还打了一个浓浓的哈欠。
见此,鹤千行又点头,说:“嗯,你回房去吧。我也会派人检查这艘船一遍,若没问题,未时便出发。”
金戈又不再说什么,跨出鹤千行的房间,很快来到了四楼。
而刚上四楼,他便看见了唐钰莹。唐钰莹住他隔壁,此时还在倚栏看海。
听见身后有人经过,唐钰莹也慢慢回头。原本她还不太开心,突然看见来人乃金戈,她秀丽的面容上又情不自禁绽开明艳的笑颜。
“咦,金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唐钰莹询问金戈。笑着笑着,她的嘴边还显出一个小梨涡,烘托着她的灵秀以及可爱。
金戈也刻意停下脚步跟她说话,关心询问她,“你起这么早?生病好了吗?”
唐钰莹一听,浅浅一愣。但是很快她又回过神来,眸光如水,清澈有神,告诉金戈,“我生病早好了啊。而且那也不算病,就有点想晕,应该是由于天气突然变热的缘故。”
金戈又点了下头,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从过去到现在,他都不太擅长跟女孩子聊天。
见金戈在思忖什么,唐钰莹便悄然打量他一圈,发现他那件浅绿的外衫上沾有许多沙尘,又轻笑着说:“你的衣服有点脏,要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等到中午时就晾干了,你又可以穿了。”
听唐钰莹这么说,金戈也不禁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衣服。发现衣服确实比较脏,他也不推却,赶紧脱下来递给唐钰莹说:“那麻烦你了,我先进去睡会。”
“好!”唐钰莹又重声一应说。说完之后她直接转身,往楼梯间的方向去。
见唐钰莹如此高兴,金戈又觉怪异的挑了挑眉,疑惑的在嘴边嘀咕,“这么高兴?不至于吧”
唐钰莹拿着金戈的衣服,快步下着楼梯,下到半途,却又碰见了史如歌。
史如歌依然一脸戾气,被易浊风那样气到了,实在忿火难消。
见她火气冲冲的,唐钰莹又立马停下脚步,一脸惊疑询问她,“如歌你这是怎么啦?谁惹你了?”
史如歌站在略下面一处阶梯上,又抬头望着唐钰莹。但是,她才不想告诉唐钰莹,她好心去关心易浊风,结果碰了一鼻子灰。看见唐钰莹拿着金戈的衣服,她反过来询问唐钰莹,“没怎么。对了,你拿着金戈哥哥的衣服,是不是他回来了?”
唐钰莹又点了下头,直接告诉她,“是啊,他回来了。衣服很脏了,我帮他洗洗。”
忽然间史如歌也觉怪异,用那种特别诡谲的眼神,小心翼翼瞅了瞅唐钰莹,再苦着脸刻意试探说:“钰莹你真好我的衣服也脏了,你也帮我洗洗吧”
听见史如歌的要求,唐钰莹想也不想就冲她摇头,很是果断拒绝说:“不行。你是女孩子,衣服自己洗。不许想着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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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扬帆启航
因为唐钰莹拒绝得如此干脆,史如歌又觉委屈的撅了下嘴,说:“可是我不会啊,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自己洗过衣服”
唐钰莹又是一副比较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吓唬她说:“那你得学。连洗衣服都不会的话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啊?”史如歌又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盯着唐钰莹,对于她的话半信半疑。隔了一会后再问,“不会洗衣服,这样也能嫁不出去?”
唐钰莹又很重的点头,说:“当然啊。你不会洗衣服,以后怎么照顾你丈夫?怎么持家?”
史如歌的心情愈发郁闷,又没好气的瞪了瞪唐钰莹,无力加无趣说:“好吧,我知道了。我不要你洗了,我自己去洗!”
“这才乖嘛。那如歌,我下去了,先忙了。”唐钰莹又笑意盈盈说。说完之后她绕过史如歌,继续下着楼梯。
史如歌也不再拦她,吸了吸鼻子,任由她去。
史如歌还在生气,想起昨天晚上易浊风跟骆姝帘滚床单的场景,然后那会儿易浊风居然还说着轻薄她的话。反正她生气生气无比生气,但是又不知道找谁发泄,所以堵得心口一阵烦闷。
来到四楼后她又鬼使神差般走到金戈房间的门口。站在那里,她抬起右手,正准备去敲门。
然而,当她的手即将落下去时,突然间她又停止,没有去敲。
她纤细恬淡的柳叶眉浅浅凝蹙,在嘴边嘀咕着,“我找金戈干嘛?我又来找他,说不定他也会烦我因为他喜欢的人是张紫君,而不是我算了,不找了”
也就在史如歌转身决定回自己房间时,走廊上忽然又出现了龚子期的身影。
“如歌妹妹,早上好啊。”龚子期也正从他自己的房间跨出来,一副刚刚起床的样子。
史如歌立马望向前方,望着龚子期,漠然回应他说:“早。”应完之后史如歌又打算躲开龚子期,进自己房间。
不料,龚子期又很快问她说:“你脸不太好,怎么,被人欺负了?”
史如歌自然稍稍停步,瞥下龚子期,不太耐烦回答,“没有,起床太早而已。现在我又困了,回房继续睡了。”
回答完毕后,史如歌也不等龚子期再应声,加速跨到自己房间门口,推门进去后将反锁房门。
见此,龚子期淡红的薄唇又轻轻一勾,脸上浮现一丝极其诡谲的笑意。走着走着,他也停下脚步,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手心,已经稳稳握着一支毒镖
回到船上后,张紫君迅速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而后她又决定离开这艘船,去到那户渔民家里还衣服,遵守跟金戈之间的承诺。
而她刚迈出房间,楚绍龙便出现在她面前。
“紫君,你去哪儿?”楚绍龙问她。问得时候他低头凝视着她,目光温柔清澈,如有一泓溪水,将要流进她的眼底。
见是楚绍龙过来了,张紫君强颜一笑。跟楚绍龙对视时,她的眸光也不似以往那么幽冷,说:“我下船去。昨天晚上我借了一户渔民家里的衣裳,现在还过去。”
因为有事情要跟张紫君商量,待在船上讲正好不太方便,所以楚绍龙又立马说:“我陪你吧。”
“好。”张紫君点头,完全不假思索。
从下楼到下船,楚绍龙和张紫君心照不宣,默契的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他们就肩并肩的走,想着各自的心事。
直到下船之后,他们一齐走在那长长的沙滩上,见前后左右都没有其他人,才开始再次交谈。
“巧慧为什么会死?师父让她过来通知我们什么?”楚绍龙询问张紫君。巧慧自然就是昨天晚上死去的那名少女,也那是张垚的贴身侍女之一。
张紫君摇了下头,说:“我不知道。她还没有说完全,金戈和唐钰莹便赶过来了。当然这不能怪他们两个,最重要的是,之前有人伤了她。”
“那么,会是谁伤了她?她一定是在船上受伤的,昨天晚上在你房间响起的那句叫声,一定就是她发出的。若她在别处受的伤,是不可能凭那仅剩的一口气,再跑来船上。”楚绍龙又一边走着、一边揣测。
轻柔的海风将张紫君的黑长发微微吹乱,同时令她看上去带着几分飘逸的美、几分散漫的美。
她说:“极有可能是易浊风,船上就他一个人用剑。”
听着张紫君的判断,楚绍龙也轻轻摇头,说:“感觉不像他。”
“哦?哪里不像?”张紫君又追问。
楚绍龙说:“我了解他的为人,他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更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溥侵派他出海,只为寻找仙葩草。与找仙葩草无直接关系的事务,他是不会入眼的,不会去在意的。”
这一回,张紫君点了下头,赞同楚绍龙这番话,又问,“那你觉得会是谁?龚子期?”
楚绍龙又思忖了片刻,说:“那艘船的原始主人,并非金戈,也并非龚子期,而是那个雨婆。昨晚酉时至寅时,雨婆还一直不见人影,她的身份很让人怀疑。”
蓦然,张紫君又显得有一丝惊慌,稍稍停下脚步,侧身看着楚绍龙,略显紧张的问:“那她会是谁?还有,船上有没有怪异之处?”
楚绍龙也跟着停下脚步,回答张紫君,“没有。昨天晚上我趁机检查了一遍,船上一切正常。”
张紫君又轻吁一口气,清冷一笑讲述着,“只要船没问题,那一切都好说。我们这么多人,而且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难道还怕雨婆一个人不成。”
见张紫君忽然笑了,楚绍龙更加认真的凝视她,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不带一丝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只是他说话又吞吞吐吐,慢声询问着她,“对了,昨天晚上你跟金戈是不是是不是”
他知道昨天晚上张紫君跳入海里,是因为身上没有穿衣服。随后金戈也跳进了海里,所以他很想清楚后来发生的事情。
由于楚绍龙这么问起,倏而,张紫君脸上清笑又全部凝敛,眼神也乍变冷厉。
楚绍龙之所以会问,是因为楚绍龙在怀疑。他不相信她的清白,以致她也生气了。
她盯着楚绍龙,语气带着很大不满说:“什么是不是?绍龙,你想问什么,就直接一点。”
一时间,楚绍龙又假装不经意避开张紫君的目光,清秀俊雅的面容上浮现一丝尴尬的表情,打开手中的纸扇摇了摇,再连忙转移话题说,“没什么,没什么。紫君,我们继续走啊。我听说的,未时可能就要开船了。”
张紫君知道他不想再说,便也不再执拗追问。她只是比较失望,她知道楚绍龙就是在怀疑她跟金戈已经关系了男女关系。
“行。我们快点还完衣服,快点回到船上,不然他们会丢下我们。”她又冷然回应楚绍龙说,说完之后直接提步,快速往很远处那户渔民家里走。
望着张紫君匆匆离去的背影,楚绍龙泼墨般的眼瞳骤然一缩,又赶紧轻唤一声她,“紫君”
然而,张紫君仿若无闻,已经不想理会他了。见此,颇觉无奈的楚绍龙又连忙追了上去。
两个时辰后,便是中午。时至初夏,海边的天气有些炎热。海风呼呼,劲道也越来越大。
而这时候,应该待在船上的人,全部已经到了船上。其中包括鹤千行新收的徒儿,即周焘的儿子周康诚。
临近未时时,所有人在甲板上集合,雨婆拄着拐杖,点了点人数,一个没少。
然后,甲板上传来一阵悠长而刺耳的长笛声。也是这一阵长笛声,宣告着“天地号”终于扬帆启航。
船的航行速度偏快,约莫一个时辰的工夫,南面的海岸线便变得模糊不清。蔚的海面不断伸展,越来越宽广,越来越辽阔,一望无垠。白的海鸥轻轻的掠过海面,又高高的飞向天空。
睡了整整一个上午,史如歌终于没有瞌睡再睡。站在房间外走廊上,倚靠栏杆,拥抱海风。让那烈烈海风,吹拂她红润的脸庞而过。
而金戈和唐钰莹,待船只启航了,他们便一起来到船头研究着逆命罗盘。一面为了掌控好船只的行驶方向、一面则为了测试仙葩草所在的大致方位。
至于其他的人,多在进行着午休。春困夏乏,在这春末夏初的午后,自然就是又困又乏。
易浊风的体力恢复了大半,只能功力仍旧被压制着。这会儿他从三楼走到四楼,来找金戈。
结果,刚刚上楼,他便看见了史如歌。
原本史如歌还在一脸惬意的拥抱海风,忽然发现易浊风上来了,顿时,她脸上惬意消失、表情全部凝敛。
放下双手、站直身子后,她还忍不住恨恨瞪眼易浊风,跟而立马转身回房,表示懒得理会他。
“金戈了?”不料,身后易浊风突然问她。
史如歌当然又停下脚步,撅了撅嘴,不再看他,没好气回答,“问我干嘛?你自己不会找呀?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发现史如歌还在生气,易浊风又觉想笑。他也不追问她了,绕过她后迈到金戈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
………………………………
第138章 同时失踪
发现史如歌还在生气,易浊风又觉想笑。他也不追问她了,绕过她后迈到唐钰莹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
见易浊风真找唐钰莹有事情,史如歌又还是扭头,柳眉浅蹙凝望他,好奇询问,“你找钰莹干什么?”
因为敲了一阵门,可是房间里头无人回应,所以易浊风也很快判断,此时唐钰莹不在。
于是他又望向史如歌,再抬起左手,将手心的一只冰蚕摆在史如歌眼前,说:“这个麻烦交给唐姑娘。”
冰蚕隔着一块的布料,躺在他的手心。乃他中午回房间时,无意间在他床榻上发现的。
这一种冰蚕,他一看便知,性至阴,有剧毒,丝极韧,刀剑不可断。
顿时,史如歌的目光慢慢从他脸上移到他手心,注视着那只冰蚕,脖子一愣,一脸狐疑。
“这种虫子?你哪儿来的?又让我拿给钰莹干嘛?”她再次连番询问易浊风。问的时候还立马伸手,准备直接去拎这只冰蚕。
见此,易浊风又赶紧将它一收,不让史如歌触碰,冷道:“算了,我自己给她。”在他看来,史如歌实在是太笨了,包含剧毒的东西,随便就伸手去拎。
史如歌不明所以,又压抑着内心的忿气,郁闷的歪了歪脑袋。
易浊风也懒得跟她多说,轻盈提步,打算去其他地方找唐钰莹。唐钰莹是医师,对于这种包含剧毒的冰蚕,他知道唐钰莹一定知道它产自哪里,然后又为何出现在他床榻上。
史如歌见易浊风急着离开,一副不太愿意理会她的样子,她又连忙询问:“喂,你去哪儿?”
易浊风稍稍停下脚步,背向她站着,面无表情说:“找唐姑娘。”说完之后他又提步。
史如歌又急说:“我跟你一起去找她,正好我也要找她!而且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无聊死了!”
易浊风再次慢悠悠停步,剑眉微拧,心中思忖了片刻。
“随便你。”最后他说,完全不反对史如歌跟他一起。
史如歌终于有点高兴,咧嘴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而可爱的小牙齿。至此,她对易浊风的态度也变了,没那么生气了,扶了扶他的手臂,好声讲述,“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下我的弓。”
易浊风轻轻点头,安然站在那里等她。每次史如歌离开房间,都会带上她的九天神弓,这一点易浊风早就发现了。
船舶行驶愈接近海洋中心,海上风浪便显得愈大。此时此刻,船上各处也没有其他人影,环境显得那么悄寂、那么冷清。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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