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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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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的他,看上去充满了无数缺点,然而偏偏也让人觉得他是那么完美无瑕。这不单指他挺秀高颀的体格、还指他仿若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更指他那与生俱来的洒脱气质。

    易浊风又迟疑了一会,再很冷很凶说:“随你这么想,爱信不信!反正我没拿什么拐杖,虽然我也很想得到那根拐杖。”

    金戈又不由得挑起半边眉毛,斜眼悄然打量了易浊风一遍。易浊风的眼睛还没有好,无法睁开视物,呼吸的气息也显得比较虚弱,所以他的心里已经断定了,易浊风不是杀害雨婆的人。

    只是他也很是费解,自从来到这艘船上后,为什么易浊风好像变了?距离易浊风很近时,他完全感受不到从前易浊风身上那博大如海的功力。还有,在幻象空间时,易浊风为什么要吸食史如歌的鲜血?

    “那仙葩神鹰的尸体是不是你弄走了?”金戈忽然又问他。

    这一回,易浊风回答也很快速,“不是。”

    金戈再次轻易相信了易浊风。他看易浊风一直闭着眼睛,也知道他行动起来确实不便,不可能跑去清理仙葩神鹰的尸体。

    “那行。我暂且相信你。”金戈又一边点头一边说着。说完之后,他再次偏头,目光幽幽注视着易浊风,吸一口气关心询问,“你的眼睛”

    不等他的话音完全落下,易浊风又连忙告诉他,“我的眼睛不碍事。”

    如此,金戈又冷冷一笑,而后很是真诚说:“那你保重。”

    易浊风不再回应,任由金戈转身离开。

    原本金戈快步匆匆,可是走着走着,忽然他又停了下来。

    他在心里想:“既然易浊风没有出去杀雨婆,那么他剑上的鲜血是谁的?,难道是”

    想完之后,金戈墨眸乍变凛冽,剑眉斜飞入鬓,脸也如同厉鬼一般。

    “保重!”再次提步出门之前,他又重声对易浊风说了一句。

    他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易浊风居然如此狠戾敢绝、如此孤傲独行。

    他的眼睛中了煞气,完全可以找唐钰莹的医治的

    易浊风依然不语,只是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完美到至极的弧度。

    由于雨婆死了,大家便都觉得,在这艘船上,少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也由于雨婆死了,所以大船航行的速度剧降,几近停滞不前。

    本来即将到达的溷岛,也因为大船的停滞不前,再次变得好像遥不可及。

    在金戈走后,易浊风终于紧紧拧眉,表情凄厉惨绝。因为又有一阵难以承受的剧痛,在他眼睛的位置弥漫。

    尽管他眼睛的位置,已经没有眼睛了。

    若他的眼睛还在,眼睛上面的煞气,早就像毒液一样,流动到他的全身,他整个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也就在他疼痛无比、嘶声声吟时,又有一道黑影,就像鬼魅一般,在他门口闪现。

    “谁?”易浊风倏然扭头,急声询问。同时手中的承影剑即刻出击,速度刺向门口。

    乍时,寒光冽冽的承影剑,直直抵在了来者的咽喉。

    不过,比承影剑剑光更为寒冷的,乃易浊风身上的冷酷气势。

    然而,现在他的气势,丝毫没有吓到来者、没有吓到黑祭。相反,黑祭诡谲一笑,再慢慢悠悠的伸出右手,轻轻拨开了他的剑锋。

    “浊风,我是自己人”黑祭还很是平静、很是冷淡的告诉他。而后,他再朝房间里走进,左手一直背在身后。

    易浊风没有功力、没有体力,他们都看得出来。

    因为黑祭阴阳怪气的话语,易浊风的唇角又轻轻抽搐了一下,一字一句很缓慢说:“谁跟你自己人?幽灵域魔尊黑祭”

    因为易浊风都喊出了他的名字,黑祭又只想拍手叫好。可是此时,他的左手一直拿着东西。

    于是,他又刻意轻笑出声,说:“浊风不愧在天一教长大,见多识广,慧眼识人。哪怕昨天在甲板上只瞥了我一眼,也轻易识破了我的身份。”

    “你过来这里干什么?”易浊风又直接问,丝毫不想废话。因为确实无力,他也不得已的落下了剑。

    黑祭走啊走,当距离他越来越近时,又极慢的告诉他,“我刻意过来送你一样无价的瑰宝,可以令你望见别人所无法望见的东西”

    倏然,易浊风又很是疑惑的皱眉,眉宇间也全是散不开的戾气。同时,他的内心也颇为好奇。

    黑祭又撇了下唇,然后他的左手终于从背后拿出来

    可怕,没有人在看我的书了吗?
………………………………

第152章 引他成魔

    黑祭的左手上,正躺着两颗暗眼睛。它们显得鲜血淋淋,那么狰狞、那么恐怖,同时也灵动明亮。

    尽管易浊风看不见,但是他很是强烈的感受到了什么,脸又是一阵苍白。

    黑祭又直接告诉他说:“仙葩神鹰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看见隐形时的仙葩草的眼睛。我瞒着所有人,清理了仙葩神鹰的尸体,只为将它的眼睛挖出来送给你”

    听完黑祭的话后,易浊风的唇角抽搐得更加厉害,想哭又想笑。因为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对他来说太过匪夷所思了。

    因为易浊风良久都没有再应声,黑祭便一直盯着他,又询问说:“怎么样?这对你来说,是不是雪中送炭?”

    盯着易浊风时,黑祭的目光也无比复杂,不像之前盯着其他人时眸中只有暴戾和阴狠。

    “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因为实在是疑惑,所以过了好久后易浊风也直接询问。

    不料,黑祭又轻笑一声,摇了下头解释:“我说了将它送给你。既然是送,那就是无偿的。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

    “为什么?”易浊风又问。

    黑祭的目光再从他脸上移开片刻,望了望手中的神鹰眼睛。只见神鹰眼睛好像还是鲜活的,暗的瞳孔就像大海一样幽深、美丽、奇妙。

    而后,他再语重心长告诉易浊风:“因为我想帮你。你中了雨婆的妲魔煞气,眼睛已经失明。不是吗?”

    “妲魔煞气?”易浊风又不解重复,声音也变得虚弱、轻细。

    黑祭又点了下头,继续告诉他,“雨婆的拐杖里面是妲魔剑,跟承影剑极其相似。而妲魔剑,乃芫莨山的灵枢子一手打造的。后来灵枢子成魔了,便将妲魔剑交给了他的左护法雨驽,也就是雨婆。以你现在的功力,是对付不了妲魔煞气的。你彻底废了你的眼睛,也是对的。不然等到煞气漫延到你身上的其他部位,你的皮肤会跟着慢慢腐烂、头发全部掉落、四肢变得瘫痪”

    “芫莨山灵枢子?怎么会牵扯这么远?”易浊风又觉更加诡谲。之前他进了幻象空间,便看出来了这艘船的真正主人乃云海护法。但是他不会想到,云海护法便是芫莨山的灵枢子。

    现在黑祭都告诉他了,他自然也就明白了。

    然而,他再生疑惑。黑祭这个人,为何突然出现在这艘船上?又为何刻意过来跟他交好并且告诉他这些?难道是为了引他成魔?

    “那你到底为何帮我?哼,肯定不是因为善心或同情”隔了一会后,易浊风又冷冷的说。

    黑祭暂且不会告诉易浊风过去他的身份,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告诉了,易浊风也不会相信。

    他说:“不为何。为所欲为,自得其乐,是我一贯的性格。相信这一点,你也耳闻过?”

    黑祭这么无谓这么敷衍的回答,易浊风自然也是不相信的,冷说:“那多谢你。我不用了。”

    蓦然,黑祭又睥睨着易浊风,目光中变得全是诧异和不解,问:“你不用了?你宁愿一辈子当一个瞎子?”

    易浊风又很快说:“瞎子没什么不好。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事物太多,并不一定就是幸福。永远都看不见了,灵魂或许也会跟着逐渐平静下来。”

    倏然,黑祭厚实的身躯浑然一颤,易浊风会是如此一个人,之前他万万没有想到。之前他也听闻过有关于易浊风的事迹,他对易浊风的了解也不是这样的。以前他所了解的易浊风,是心狠手辣的、是追名逐利的、是志向高远的。

    而眼前这个,完全不是。那么,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

    如此,黑祭当然也生气了,语气很是不满说:“你追求灵魂平静?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没有了眼睛,就是一个废人,很多人都能轻易杀了你!而且我告诉你,只有死人的灵魂才最平静!人活在世,争、杀、抢,是永恒不变的规律!你想安逸的过,门都没有!就算你不践踏别人,总有一天,别人会因为各种缘故,欺负到你头上!”

    易浊风又完全沉默下来,一声不吭,眉心也一直紧紧压拧着。在他听来,黑祭的话并没有错。

    因为易浊风的沉默,黑祭又面露诡谲之笑,身子悄然前倾,凑到他的耳边,极其小声提醒说:“还有,你不是喜欢史乘桴的女儿吗?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保护她?连眼睛都没有了,到达溷岛之后,你怎么去找那株仙葩草?得不到那株仙葩草,回到天一教之后,你怎么向溥侵交差?你父亲易虔的死,将来你如何才能弄得清楚?”

    因为黑祭一连问出这么多,说出这么多,顿时,易浊风修长的剑眉又变得就像两把刀子。

    “你不是黑祭,你是谁?”他又略显激动询问黑祭。黑祭不仅知道的多,居然还知道他跟溥侵之间的事情,他真心始料不及、感觉蹊跷至极。

    黑祭仍旧淡然自若。浅浅一笑后,他又在易浊风耳边,很阴声说:“我是黑祭。只是在成魔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个重要身份”

    “什么身份?”易浊风再低声问。

    黑祭又一字一字且很轻很轻回答:“断、鸿。”

    也就在他说完之后,易浊风高大的身躯猛然一晃,精神也显得有些恍惚了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转眼间,又到了一天的巳时。

    在这艘船上再次查看了一遍后,金戈来到唐钰莹的房间内。恰好,史如歌也在。

    史如歌正坐在唐钰莹的床榻上,嗑着瓜子。看见金戈来了,她连忙停止嗑瓜子,喜出望外望着金戈。

    “金戈,怎么样?雨婆是怎么死的,弄清楚没?”她问着金戈,声音一如既往轻柔清脆,宛如夜莺低吟,

    金戈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然后才停下脚步看着她,双手叉了叉腰说:“怎么可能那么快便弄清楚?你以为我是神啊?你先老实向我交代吧,你的手怎么受伤的?”

    因为金戈问起这个问题,史如歌的精神看上去立马蔫了好多。

    她又撅了撅嘴,用带着郁闷的语气,对金戈说:“我那会儿不是说了吗?你怎么还说啊?我不小心摔的”

    金戈又没好气瞪她一眼,说:“之前你在撒谎,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额我才没有撒谎”史如歌又不服气的吐了吐舌头说。

    反正她是不会告诉别人,其实是易浊风弄伤了她。

    金戈也懒得费口舌再问她这个问题,改而望了望房间四处。只见房间四处,不见唐钰莹的身影。

    “钰莹呢?怎么不见她人?我找她有事情”他又说。

    史如歌回答,“她去膳房了,说给我拿吃的,补充营养。”

    金戈听此,又望着史如歌,叮嘱她说:“那你就待在这里,别乱跑了。我现在去膳房找她,待会儿跟她一起回来。”

    史如歌又点了下头,但是没有应声。

    随后,金戈来到船上最底层的膳房。只见膳房里面,不仅唐钰莹在,还有着两名伙计。伙计们正在给大家准备午膳。

    发现金戈来了,原本很专注忙碌着的唐钰莹,连忙停止忙乎。她水眸潺潺带笑,且有几分欣喜,凝望着金戈询问,“金戈,你怎么来这了?找我么?”

    金戈点头,然后再迈得距离她很近,轻轻扯住她的一只手臂,小声讲述:“钰莹,我有事情要问你,不过这里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唐钰莹也赶紧点头,说:“好!”

    很快,金戈和唐钰莹,一前一后,来到船头的甲板上。

    他们站在最前面的位置,因为这个位置,风声大浪声大鸟叫声大。站在这里谈话,也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

    不等金戈开口,唐钰莹便主动询问,“金戈,什么事?”

    金戈跟唐钰莹对视,还是压低声音说:“我想问你,这几天你有没有觉得,这艘船的本身便存在着诡谲之处?”

    “诡谲之处?这个”唐钰莹柳叶眉微蹙,思忖了片刻,自言自语着,“没有啊”

    “没有?呵,这么看来,它确实只针对绝情钉”金戈又一边想一边说。

    唐钰莹的眉毛不禁蹙得更紧,又盯着他问,“怎么啦金戈?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金戈说,“我总觉得,在这艘船上,有东西在压制着易浊风的功力。可是我断续在船上查看过好几遍,并未发现端倪。至于现在,我猜极有可能与船的制造木材有关。我还仔细探究过,发现这艘船的制造木材,并非普通的凡间的物体只是它是什么,有什么特性,我完全辨认不出来”

    这下子,唐钰莹又想也没想,对金戈说,“船的制造木材是鬼哭木。”

    “鬼哭木?什么东西?”顿时,金戈又立马正视唐钰莹问。

    唐钰莹说,“鬼哭木产自芫莨山最深处。质地极为细密,木材份量极重,没有一丝木纹。木花放在白酒中,木花将立即分解成粉红,且与酒形成较粘的胶状物,倾倒时能连成线。你们或许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小时候,我还在我师父药王荃的一本医书上看到过。那本书讲述阴阳明暗相调的规律、万物相生相克的定论、以及邪魔转化的法则,然后便以鬼哭木为例。”

    “哦?那它到底有什么特性?是怎么压制易浊风功力的?”金戈更加疑惑、更加好奇询问。凝视唐钰莹,目不转睛。

    唐钰莹接着讲述,“鬼哭木很是邪门并且附带魔力,遇到与它性质相似的物体时,它便会唤醒对方的邪性或魔性。我想就是因为这点特性,所以易浊风体内的绝情钉一直在隐隐起作用。还有雨婆的拐杖,之前我看它,好像也是鬼哭木制成的,但是不够确定”

    “我明白了。”终于,金戈微微挑眉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过了片刻之后他再问唐钰莹,“那有什么办法,能够令它不压制易浊风的功力?”

    唐钰莹又跟金戈对视,秋眸藏情,说:“要么毁了木材,要么解除他体内的绝情钉。否则它们一直同类相吸相引,别无他法。”

    金戈又表情变僵、笑容全敛,再问:“那解除绝情钉,有没有第三种方法?”

    这一刻,唐钰莹也愈发奇怪了,表情惊疑无比问,“怎么啦金戈?你今天问这么多问题,该不会是想帮易浊风吧?”

    此时,金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忽然他再跨前一步,凑到唐钰莹耳边,极其小声说了一阵。

    听着听着,唐钰莹清秀雅致的面容也完全变了,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啊”

    讲完之后金戈又站直了身子,好声哄着唐钰莹说:“钰莹妹子,你快点告诉我,有没有第三种方法我知道你一定知道”

    唐钰莹又回过神来,水灵灵的眼珠子瞠得大大圆圆,怔怔盯着金戈,不可置信向他确认一遍,“金戈,你真要替他解除绝情钉吗?你就不担心他对我们大家不利吗?而且到了溷岛之后,他还会成为我们最大的威胁”

    金戈又摇了下头,对唐钰莹解释,“恰恰相反,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大家。上回在幻象空间,你也看到了,他还吸食了如歌的鲜血。如果我不帮他,我担心他濒临绝境时,会再次伤害如歌,甚至杀了如歌而寻找仙葩草,这是需要机缘和渊源的,并非谁能力强大谁不择手段便能够得到它”

    唐钰莹再沉下心来,认真思考了一会,而后她觉得金戈说的很有道理。只是过了一会后,她又变得一脸为难,吞吞吐吐说:“我我”现在她不想告诉金戈解除绝情钉的第三种方法。因为她曾经答应过史乘桴和鹤千行,绝对不将它告知给金戈或史如歌。

    “钰莹,你怎么啦?告诉我啊,第三种方法是什么?”金戈目光温和盯着她,轻声细语催促她。

    此时此刻,唐钰莹很是为难,他也看出来了。

    唐钰莹又咬了咬唇,低下头去,有些哽咽说:“对不起啊金戈,我暂且不能告诉你。”
………………………………

第153章 元宵快乐

    “暂且不能?为什么?”金戈又急切询问,纯然一副疑惑的神。

    唐钰莹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金戈原因,反正她的脸显得越来越为难,心中纠结得很。

    见此,金戈又俊眉浅蹙,也在默默思忖。他想:难道是因为鹤千行对她说过什么?不然今天她怎么拒绝我?从前她一直都很听我话的

    发现金戈略有所思,唐钰莹又不禁抬眸,柳眉锁情、桃眸凝水盯着他。

    正当她准备再次开口、安抚一下金戈时,却又见得船舱方向,一身白袍的鹤千行正缓缓走来。

    金戈当然也很快看见了鹤千行,放目凝视他,直到他由远及近。

    “金戈,钰莹,你们站在这里聊什么?”停下脚步后,鹤千行看了看金戈,又看了看唐钰莹,轻声询问着。

    因为鹤千行来了,金戈又笑了一笑,笑容仿若现在的阳光,明媚而温暖,说:“道长,您来的正好,我正好想找你。”

    听说金戈找,鹤千行一点也不惊讶,又面向大海淡声询问:“什么事?”

    金戈又用坚决的口吻,说:“我想帮助易浊风,解除他身上的绝情钉!”

    鹤千行还是面不改,任由呼呼海风,将他的白发吹得凌乱飘散。仿佛此时他的心里也在想着什么,所以金戈和唐钰莹一齐张望着他的背影、一齐等待着他的回应。

    过了一会后,鹤千行才说:“我不反对,但是也不支持。”

    金戈不禁蹙眉更紧,再次轻易猜到了鹤千行的心思。鹤千行的想法,就是唐钰莹的想法。

    无声一叹后,他又对鹤千行和唐钰莹说:“这件事情由我一人来负责,出了事情也由我一人承担。只是请你们告诉我,解除绝情钉的第三种方法是什么。”

    鹤千行又终于回头望着金戈,目光深远悠长。因为这一刻他很搞不懂金戈。金戈的态度这么坚决,难道真的就不怕易浊风成为他们最大的威胁吗?

    他也提醒金戈说:“金戈,易浊风离开天一教,主动跟你师父示好,再跟随我们来到这里,极有可能是受溥侵指派的,他们并没有闹翻。尽管从前我选择相信他,也静观他的表现。可是最近几天他的所作所为,令我很不放心”

    金戈又点头,说:“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必须帮他。绝情钉那么残忍那么厉害,所以谁也没法保证,当他痛苦到极点时,不会再次对如歌不利,甚至对我们大家都不利”

    鹤千行却又摇了下头,说:“绝情钉未解除时,就算他想对我们大家不利,我们也不用太费力气便能够对付他。而一旦解除了绝情钉,他再对我们大家不利,可能你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料,金戈再次立马力争,说:“如果我们替他解除了绝情钉,我相信他不会再对我们大家不利。我相信他,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说完之后金戈想了一想,再做补充,“另外,雨婆的死,我可以确定跟他无关,那根拐杖不在他的手中。至于仙葩神鹰的尸体,也不是被他清理的。”

    倏然,唐钰莹的表情又比较震惊,愕然愣在那里。鹤千行也白眉揪拧,目光更加专注正视金戈,满腹狐疑询问,“哦?你是怎么确定的这些的?”

    金戈又偏头望了望船舱的方向,见没其他人过来这边后,再压低声音告诉他们:“早晨我去看了易浊风。因为昨天被雨婆拐杖上所冲出来的煞气所伤,所以他不仅功力薄弱,就连眼睛也彻底没了。所以他没有能力去杀雨婆,更没法去清理仙葩神鹰的尸体。”

    听之,唐钰莹和鹤千行又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由于觉得匪夷所思,以致纷纷毛发悚立。

    “雨婆拐杖里面的煞气有这么厉害?怎么可能!金戈,就算那根拐杖真是鬼哭木制成的,也不至于有那么强烈的煞气啊!”唐钰莹又重声说。而她问出的这一点,也正好是鹤千行相问的。

    鹤千行的心情也变得急切了,等待着金戈的回答。

    金戈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我们必须找到雨婆的拐杖,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

    唐钰莹又轻轻抿唇,微微点头。她完全信服了金戈的话,然后也慢声对鹤千行讲述:“道长,我觉得金戈说的有道理,不如我们问问如歌吧。毕竟这件事情,主要涉及到的人,是她”说着说着,唐钰莹的声音越来越轻细、越来越虚怯。

    金戈又从唐钰莹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妥,再连忙询问唐钰莹,“问如歌?为什么?第三种方法,难道也对她很是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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