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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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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白晁这么说,一时间唐钰莹又羞愧的抿唇、低头,觉得自己确实是说错了话。

    是啊,白庆加白晁再加金戈,拿下一个易浊风,这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不料金戈又无声一叹,再望向白晁,礼貌讲述,“圣侯,钰莹的意思是,对付一个易浊风而已,哪用得着你跟圣尊一起出马?这样吧,我先去会他”

    这会儿,白庆终于再次点头,表示赞同金戈所言,说:“金戈说的没错。易浊风虽然厉害,但是我们犯不着一齐去对付他。这若被黑祭知道了,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说着说着,他停顿了片刻,再对白晁说:“师弟,你先去会会他。你若不是对手了,我再让金小兄弟和唐姑娘去。”

    跟白庆对视时,白晁的目光比较温和、比较清澈。听见白庆给他交代了任务,他二话没说便答应了,点了下头说:“好吧师兄,我先去会会他。”

    如此一来,金戈又不解了。待白晁走开之后,他又望向白庆,轻声询问,“你为何让圣侯先去?你是不是担忧我们都不是易浊风的对手?”

    白庆又将双手背在身后,迈开几步说:“是。易浊风能够杀害铁战十八骑,足见其实力令人不得不忌惮。如果你们先去,一旦输了,你们手中的仙葩草必然就会落到他的手中。所以我让白晁先去应付一阵。”

    金戈听此,又欣慰而感激的轻笑出声,冲白庆说:“呵,多谢圣尊体恤,想的如此周到”

    白庆又对金戈和唐钰莹说:“承影剑神力通天,金戈,待会儿你去迎战时,不能没有兵器。现在你随我来,我将我收藏的方天画戟借你一用。另外唐钰莹,困龙锁我将其赠予你。”

    “困龙锁?”听见这三个字,金戈和唐钰莹又大惊失,你看看你,我看看我。

    又听得白庆对他们解释,说:“没错,就是困龙锁。当日你们用困龙锁,将那条八爪火螭困在那艘天地号大船上。后来大船沉入海底,八爪火螭也就趁机挣脱了。而同样沉入海底的困龙锁,在八爪火螭挣脱后,它自行漂回了所属我仙灵域的海域。”

    倏然,唐钰莹又眉开眼笑,目若清波,婉转流盼,自言自语:“呵,如此神奇,看来困龙锁不愧为上古十大神器之一啊”

    金戈削薄的红唇也轻轻一撇,勾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但是没说什么。

    发现金戈心有所思,白庆又望了他一眼,而后目视前方说:“金小兄弟,唐姑娘,今晚你们一定得帮白某一个大忙。”

    待回过神后,金戈又同唐钰莹一起,急声询问白庆,“什么忙?”

    此刻白庆又目若悬珠、幽深冷冽,说:“拿下易浊风,用困龙锁困住他”

    乍时,金戈玛瑙般的眼眸子轻轻一颤,如同被打破了。想了一会后,他终于还是点头,冷漠应着白庆,“嗯。”

    白庆又点了下头,转身面向右边的一扇门,催促他们说:“现在易浊风已经在门外了,你们必须抓紧时间,先熟悉那两样兵器一阵。跟我来吧。”

    金戈和唐钰莹皆不再说话。只是在白庆走开几步后,他们也连忙提步,紧跟在白庆身后。

    在这座宫殿的西面,有着三张高大的城门。城门之上,仙乐飘飘、号角长吹、悠扬低沉。穿过第一张城门和第二张城门,便是宽敞的大道。而穿过第三张城门,便是仙灵域的正殿。

    此刻,易浊风站在第三张城门下,仰望着前方巍伟雄奇的景观,眸底的杀意仍旧在肆意的翻腾。他手中的承影剑上,鲜血也还在淋漓下滴。刚才他杀掉了看守第一张城门和第二张城门的所有兵卫,从而顺利来到这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切生灵在他的眼中,仿佛都是死物。以致杀他们的时候,他都没有眨一下眼睛,没有任何犹豫或片刻悲悯。

    看守第三张城门的兵卫,比看守前面两张城门的兵卫,要多得多。
………………………………

第203章 回归复命

    八月的夜,凉如水。习习清风伴着优雅的桂花香飘散在四周,整个春时居,香气弥漫。

    仰望天空半圆的月亮,远处,巍巍天绝峰正与月交接。似乎,立于天绝峰顶,伸手便可摘得天上星宿。

    春时居位于天一群山东面,为庄罹的行宫。

    夜深人静,忽见得两道黑身影飞速掠过,又落于丈高的围墙外。此时,居内密布的守卫皆是累眼疲乏,加之两人轻功已到火候,所以并无他人发觉。

    春时居外,金戈摇头,自问道:“师父不在这里,那会在哪?”

    史如歌皱眉,也是一脸惑,说:“所有能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我们都找遍了,可是却找不到爹爹。接下来我们该去哪?”

    金戈摇头,道:“不知道,让我再想想。”

    金戈踱步思索,忽而眉心一皱,望向远处高入云端的天绝峰,道:“忘了,溥侵这个人生性多疑,他一定不会将师父囚禁在距他太远的地方,所以琦华居和琼华居都没必要去了。”

    史如歌望向金戈直视的那个方向,面露惧:“那是溥侵亲掌的天绝殿。”

    金戈的嘴边撇过一丝不屑的笑容:“那我正要去看看。”

    史如歌握住他的手腕,忧虑了片刻,道:“我们一起!”

    天绝峰上,十二执事率兵分守着八个不同方位。金戈和史如歌早已抵至,他们藏身于西南方一千年古树下。这个方位,史如歌记忆犹新,那日她便是经此方位一道的小门而误入天绝殿的。

    眼下,恪守此位的朱八在隔着金戈和史如歌百来步远的地方来回走动着。他的身后,十来名兵卫犹如雕刻的石像般静肃笔挺。

    金戈扫眼四周,余光终落回前方高阔之殿式上。他抿唇一笑,正要持剑起身,史如歌晃神扯住了他的衣袖,小声道“就这样莽撞的冲进去吗?十二执事可不是好惹的!”

    金戈笑了笑:“会有人替我们引开他们的,十二执事一分开就不会再有乾坤八卦剑阵,好对付得很。”

    金戈暗涌内功,顿时,他手中赤霄剑横生出一派凛烈之怒气,周遭的空气似被段破般,轻轻颤了半晌。天绝殿外,朱八猛一紧神,警戒度提高了十二分,沉声对周围兵卫道:“有人闯进来了,小心!”

    朱八敏锐的目光锁定于西南方的古树后,他轻咳一声,扯嗓道:“有胆攀上天绝峰,自不怕现身与我一见,还请阁下”

    朱八话未说完,却感应到身后有道黑影飘晃,猛回过头,却见一切平静如初,毫无异样,他悬着心算是放下了。他一展眉头,放缓脚步向前走去,一面运功戒备。直待行至一持矛兵卫身前,他才恍然大悟。那兵卫仍是肃立不动,连眼珠都不再转动一下,生像未曾看到他。

    朱八骇然大惊,缓缓伸手,他想试着推推他。不料,他的手指刚触到他的盔甲,便见得他僵硬的身子木然往地上倒去。再看周边其他兵卫,皆是面如死灰,没有了任何血气。

    朱八凝气运功,飞速抽出手中短剑,朱八剑一出鞘,便见得一道白光直冲云霄,而后它似烟花般,在空中绽开。

    “不好,朱八在放信号!”金戈飞向前,闪电之速,不等朱八来势汹汹的掌风击至,他便早早地将赤霄剑抵在了他的心口。

    “我师父在哪?”金戈问。

    不见其他执事的接应,朱八不禁大失所望,目光盘旋片刻,反问金戈道:“你就是金胤之子金戈?”

    “正是。”金戈嗤笑道。

    “你救不了史乘桴。”朱八忽显一派祥和。

    “这不是你说得准的。说出具体位置,我可饶你一命。”金戈面容微狞。

    “我不知道。”朱八沉声道。

    “那我先杀了你。”金戈咬牙,手中的赤霄剑利落地刺在了朱八的心口!

    朱八瘫倒在地,史如歌跑上来,催促道:“我们快进去!”

    “嗯。”金戈领着史如歌,飞向天绝殿。

    闻讯赶来的庄罹,一见地上奄奄一息的朱八,嘴边抹过一丝古怪而又诡异的笑容。

    穿过一大片花树林后,金戈和史如歌很顺利的抵至一大殿内。此时月至中天,殿内空无一人,因而显得阴气森森。两人漫步行走于这楼殿中,见得白玉石铺成的地面,华丽万分。殿内,每隔相应的距离,都立着一面成人高的明镜,它们将殿顶外的月光反射入内,使得殿内清光流转。

    金戈和史如歌行走其中,幽微的月光中,却见得他们镜中的身形不断扭曲,变幻莫测。仿佛月光造就的幻境般,扑朔迷离。

    金戈屏气凝神,刻意让自己保持镇定。他能感受到每面镜子里所隐藏的强烈煞气,它有着神奇的魔力,似乎在召唤着他们靠近。突听啪的一声碎响,金戈挥剑,已迅速将其眼前那面镜子击为了碎片。霎时,殿内光线暗了少许。史如歌深呼一口气,正要按金戈的做法将身边的另一面镜子击碎,却骇然发现,那面镜中,竟凭空生出一双雪亮的眼睛,它凶恶地瞪着他们,眼球布满血丝,却又显得鲜活无比。

    史如歌全身颤抖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失声道:“谁?谁的眼睛在里面?”

    金戈亦是一阵惊怔,便极速运功。突然,他的手中,赤霄剑横生一道凛厉的剑气,它似冰焰一般横袭四周!一会工夫,整个大殿便又这股横暴的气息灌满,随之,余下的十来面幻境裂为碎片!

    金戈看了看史如歌,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

    这时候,史如歌的目光牢牢地盯在大殿对面,那是一张微微拉动的黑帷幕。幕布向两边缓缓张开,随之,一尖锐男声传入两人耳畔:

    “两位,来得巧。”一见前方身姿曼妙、楚楚动人的史如歌,熊建平不禁长眉挑动。

    金戈笑了笑,冷目瞟他,说:“挡我者,死。”

    熊建平和颜悦,持刀走下玉石台阶,缓慢道:“金公子闯到这天绝殿,就是在找死。”

    “少废话,使出你的把戏,别耽误我的时间!”金戈脸暗沉,他下意识地握紧剑柄,六成功力已凝聚在手指间。

    “哈哈!”熊建平疯狂一笑,忽而笑容凝滞。

    “你笑什么?”史如歌怒问。

    “笑你和金戈太愚拙了,没有仙葩草,教主是不会放过史乘桴的。像你们,这番贸然闯入反倒丢了自己的小命。为你们不值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我是看着史如歌姑娘你心痛”

    “我哪里用得着你可怜?你先悲悯下你自己吧!”

    “哼。”熊建平冷笑着摇了摇头,“就算你们过得了我这关,到了最后,还是会落网。”

    “等我先杀了你再说!”金戈龇牙,十分不悦。他手中的赤霄剑即刻幻变,剑气凌人,无坚不摧,向着熊建平头顶扫去!

    熊建平就势闪避开,身形一变,化作一道强烈的白光向着金戈迸射!

    然而,协同熊建平一齐进攻的还有他身后的十一道白光。这些白光刺眼耀人,且快若闪电,他们的颜又与殿内月光一致,致使金戈难以分辨,凌乱中,他们的迸射无声无息!

    此时,金戈手中的赤霄剑如同蛟龙一番,它凛烈的剑气,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迅速吞噬着每一道逼近它的光芒!

    “嗖”,一阵碎响,又有十二道同样的光芒,从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出。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再是金戈,而是身旁的史如歌!

    变起顷刻,金戈毫无防备,白芒发出极细的轻响,瞬间就已袭至史如歌身旁!

    不等史如歌躲闪,又见一道极盛的白光滞凝,在她的身旁旋开半个弧圆,直至将她的眼睛晃花。

    金戈再次扬剑,向着那道极盛的白光重重劈去!霎时那道光芒萦灭,紧接着,协同熊建平齐出的那十一道白芒亦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光泽,慢慢湮没了下去。

    金戈终于松了一口气,回过神,却发现整个大殿已经没有了史如歌身影。

    “如歌!如歌!”金戈失声呼喊,凄婉的回声在殿内断续响起,夹杂着熊建平隔空传来的笑声,再一定神,却见得地面碎裂的镜片忽如花片般慢慢飘起,它们浮于半空,围成一个优美的椭圆。它们变幻着,慢慢地向中心处汇拢。

    “舞冥神功!”金戈大觉不妙,增聚内力,双手持剑重重劈向前!

    这一剑,携万马奔腾之力,还未来得及凝结的镜片,瞬间化为粉末!

    漫天尘埃中,他的一袭白衣未染一丝残垢。

    他费力扳了扳身子,直觉胸口一阵沉闷。这一次,他几乎是调动了全身的力量。此时却还是压抑不住心中那隐隐的撕裂般的剧痛。

    “既然在此,何不现身?溥侵!”

    四周无人再应,片刻工夫,整个大殿沉寂无声。

    金戈踱步,向更里面走去

    熊建平挟持着史如歌飞往神霄居。不料半途,又遭受到了他人的伏击。

    林间,石砾横飞,一股强迫的气力已追至熊建平心口。他只觉就要窒息,还未来得及出手,便已发现身旁的史如歌已被人救走。

    “果然算是高手!”熊建平心底惊呼,暗觉大事不妙的他又一腾身,返往天绝峰。

    天绝山下,某山坳间。

    楚绍龙解开史如歌身上的穴道,叹道:“史如歌姑娘和金戈公子果真好胆量,登上了天绝殿。溥侵和易浊风可一直在等着你们。”

    一听身前白衣飘飘的楚绍龙的叹息,懵懂中苏醒的史如歌,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是你救了我?”

    楚绍龙摇了摇扇,眉宇间淡若远山:“对,是我救了你。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史如歌摇头却又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楚绍龙轻柔一笑,透着些许玩世不恭的意味:“因为我想帮你们,协助你们救史庄主。我要阻止溥侵拿仙葩草。”

    史如歌淡眉轻皱:“可你,是溥侵的手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绍龙讥诮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想被他束缚一生。”

    “这是你的真心话?”史如歌半信半疑。

    楚绍龙瞑目:“你不得不信我,是我从熊建平手中救出了你。”

    “那你可以告诉我我爹在哪吗?”

    “不但可以,我还可以亲自领你去。”

    “好。那你现在就带我去。”史如歌点点头。

    楚绍龙却又迟疑道:“现如今,镇守天绝殿的主要分三层。最外围是十二执事,你和金戈已经通过。中间是十二执事,而最里边一层才是最主要的,它在易浊风的掌控下。我怕你们过不了。”

    “为什么会是他?”

    “这是他该做的。也是溥侵的高明之处。”

    “即便如此,我也要去救我爹,你刚才的承诺可要兑现啊。”史如歌态度坚定。

    “那你在身后跟着我吧。”楚绍龙笑了笑便轻拂衣袖,纵身向着峰顶飞去。

    史如歌尾随楚绍龙,飞上山顶,他们躲开无数兵卫虎视眈眈的目光,几经辗转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此刻,溥侵寝宫外,楚绍龙飘然而落,待身后史如歌稳下来,他便轻一转身,脸上平淡随和的表情霎时化得木讷,他道:“我只能带你到这里,看你自己的了。告辞!”

    楚绍龙说完,身躯一跃,很快便消失在广袤苍穹。

    眼前,恢弘宫殿,十来盏白琉璃灯高高悬挂于廊顶,静静地将整片区域照得亮如白昼。史如歌踱步向前走,此地虽是月华灯明,但其透露着的无穷的阴森和诡谲,让人不寒而栗。

    推开朱红的大门,史乘桴憔悴枯槁的面容映入史如歌的眼帘。

    “爹!”她呼喊着跑到床边,蹲在了他的身边。眼前,他的脸上尽皆露出一丝笑容,那么清晰。

    “爹,女儿来救你!”见史乘桴一动不动,史如歌重复叫唤着。

    月美殿阔,将一切都衬得那么渺小。而史乘桴脸上挂着的笑容,也似乎穷尽了一生之苦。

    “爹,你怎么?”史如歌浑身发颤,小心翼翼伸手,慢慢去探着他的鼻息。

    “这不可能,不可能”史如歌摇头,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此时的史乘桴已经没有了呼吸
………………………………

第204章 故弄玄虚

    “不可能!爹你醒醒爹”史如歌嘶声厉吼,小脸哭得不成原形的她止不住地摇晃着史乘桴,似想将他摇醒一番。

    史如歌的哭喊,宛如天地破颜的凤吟,在这一瞬间,惊醒长夜的寂寥。

    终于,朱红大门,沉重地敞向两旁。易浊风提剑,领着四名随从步入室内。一见床沿依旧端坐的史乘桴面容暗淡、血气全失,还有趴在他身边痛哭的史如歌,他的脸蓦然惊变!

    史如歌含泪的双眼如杏花带雨,凝望着间隔她几步远的易浊风,低咽:“我爹是怎么死的?”

    易浊风无奈地别过脸去,刻意躲开她的眼睛,不闻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敢说话?”史如歌低斥。

    易浊风背着她的脸暗如沉灰,淡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史如歌笑了,美艳的笑容在她的小脸上绽放,透着无尽的凄凉和悲惋。

    “他的身上不见任何伤痕,应该是中毒而死。”

    史如歌心中一凛,冷道:“天一最擅长用毒的便是溥天骄,是他杀了我爹?”

    易浊风一呆,摇了摇头:“溥天骄来不了这里,不是他。”

    “呵呵。”史如歌冷笑,“连溥天骄都来不了的地方,天底下还能有几个人进得来?你一直在这里,为什么却不知道?”

    易浊风一敛眉目,久久却搭不上话。

    “他当然说不知道,因为杀史庄主的人就是他。”猛地,一股肃杀之气如初春寒风,扑面而来。众人一讶,待看清楚,站在门口的却是身着盔甲的敖进。

    史如歌的面容立即变得凌厉起来,仇恨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易浊风。

    易浊风心绪有些紊乱,但是外表却表现得若无其事,他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敖进慢步走向史如歌,余光却一直与易浊风对视,道:“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我知道,杀害史庄主的人就是你。”

    易浊风摇摇头,冷道:“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

    敖进行至床沿,一把翻开史乘桴的右手心,霎时,一道极细的剑伤呈现在众人面前。

    史如歌直觉胸口怒气翻涌,脸再变。

    敖进再道:“我是第一个发现史庄主被杀的人。这些天我一直躲在天绝殿,不巧的是,两个时辰之前我才知道史庄主是被软禁在这里。可惜,等我进来时他就已经一一一趁着庄主的身体余温尚存,我就仔细检查了,除开他膝盖骨内穿串的白索,手心的这一道剑痕便是唯一的伤口。”

    敖进振振有词,易浊风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代他补充道:“能在一剑之内取人性命,且令死者毫无痛苦,便是我一贯的作风。”

    敖进一昂头,讶道:“你终于承认了?”

    易浊风感到无比滑稽:“那你再说说,我是怎么杀害史庄主的?”

    “你持剑刺过来,庄主功力尽失双腿又被束缚,想躲却躲不了,出于一个正常人的本能反应,他伸手借以抵挡。可是力不从心,他挡住了你的剑,却挡不了它释放的魔光!而且,这个世上没有谁的剑能造成这么细的伤口,只有你的承影剑!”

    “哈哈。”易浊风笑出了声,鲜少有人见过他这样笑。他无味地摇摇头,却转身极轻极轻地看了一眼史如歌,就准备离去。

    “站住!”史如歌的冷怒令易浊风再次停住了脚步。她起身,翻涌着仇恨的双眼紧锁他正要离去的背影,一字一字道,“我会为我爹报仇的!”

    “你不会有机会。”易浊风答得冷漠如霜。

    “想就这样走了,没那么容易!”敖进猝然运功,藏涌着滔天功力的一掌向着前方的易浊风重重击去!霎时,整个宫殿似乎都颤了一颤。

    “易少爷,当心!”身后,一随从急速迎了上去。漠然,敖进致命的一掌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胸口。

    全场一阵惊颤,连史如歌都没有想到,在她印象中宛如弱柳扶风的男子敖进居然能发出如此强大的掌力。如果不是那名随从誓死相护,刚才被击毙的人就一定会是易浊风!

    易浊风的眼中曝出幽深的怒火,瞬间,他的手心蓝光汇聚,向着前方的敖进斩落!

    掌风翩然闪至,几乎将这凝滞般的空气撕裂!敖进只觉四面八方都弥漫着幽光,一时间竟也忘记该如何躲闪。他无法以力破巧,将易浊风震开,心念电转间,他的身体一颤,便将那股的强大魔光冲散涣开,而后反击了出去才得以脱身。

    易浊风正道:“你的武功很高,你到底是什么人?”

    敖进的眼中满是嘲讽,厉牙道:“我是谁你管不着,总之你杀了史庄主我就要取你狗命!”

    易浊风的心沉了沉,仿佛在寻思着什么,却见敖进再一起身,恍如怒起的雄狮般再次扑向他!

    顷刻,易浊风再提真气,涌起手心幽骇的蓝光,随性地向着前方逼近的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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