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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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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易浊风再提真气,涌起手心幽骇的蓝光,随性地向着前方逼近的敖进一罩!

    只差毫厘,他便取了敖进的性命。

    敖进圆睁怒眼,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杀了我?”

    易浊风收手,淡道:“杀你?懒得费我力气。”

    敖进的嘴边抹过一丝古怪而又懊悔的笑容。

    一旁的史如歌疲惫而又绝望地支起了身子,自嘲一笑:“他根本就不屑于与你动手,他要杀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

    易浊风的脸黯然变化,冷笑道:“多谢抬举。”转而又对身后三名随从道,“你们三个找块安静的地儿,先把史庄主给埋了。”

    三名随从俯身正欲扶过史如歌怀中的史乘桴,不料手才沾上史乘桴的衣裳,并被史如歌凌厉的目光给慑了回来。史如歌双目瞪得老大,怒斥道:“住手!谁也别过来!”

    易浊风错愕呆住,怔怔地看着她,道:“你守着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史如歌没好气地瞟他一眼,道:“不用你管!”

    易浊风苦笑:“你这又是何必啦。”口中微微叹息,又示意随从们退了下来。

    史如歌痛苦地摇了摇头,带着那种厌恶世俗的嘲讽:“爹没了,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对我来说都已失去了从前的意义。”

    “可你还有一一一”易浊风转身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周遭空气暗波涌动,一道深不可测的内力似秋水般流动着慢慢向他袭来。他没有再动,外运体内真气。

    来者武功极高,看易浊风轻敛眉目,史如歌不禁心一宽,暗道:难道是金戈到了?

    泛着古香的室内乌光溢转,敞着的大门发出簌簌声响,而后并被一股强烈的劲风逼催,顷刻化为木屑。

    是剑气,浓烈的剑气充盈整个空间。倒转的空气中,只见一位青衣少年凛然孑立。

    金戈俊稚的脸上蕴藏着无尽的悲怒,但又极力控制着使它不露出言表。他俯身扶起史乘桴的遗体,点头对身边史如歌和敖进道:“我们走。”

    易浊风高大的身子孤傲伫立于大门前,拦住其出路。

    金戈冷厉的目光横扫向他,道:“我只问你一遍,我师父死了,事先,你知情吗?”

    易浊风犹豫了好久,才转身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金戈冷笑出声,目光再滞于易浊风的脸上,整个氛围顿生浓烈杀意,漠道,“那你让开!”

    “先杀了我,再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易浊风淡然道。

    敖进观望着金戈,愤慨道:“少爷,我断定庄主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跟他还是少废话的好!我们联手,杀了他!”

    金戈紧握赤霄剑柄,眼中的戾气化作杀机,却迟迟未动。他在想:敖进是怎么来到这天绝殿的?他又凭什么说师父的死和易浊风脱不了关系?几日不见他的武功为何进步神速?而眼前易浊风挡道,自己已负内伤,即使加上敖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要怎样才能安然逃离?

    而史如歌精致的小脸却是凝住前方孤立的易浊风。她总觉得,他的肩膀是那样高不可攀他的心,恍若深海般无法估测。而她曾经深爱着的,却也是这样的一个他。

    可是,他到底爱过自己吗?爱,他为了救自己不顾一切不爱,他会嫌弃自己是个随意的女人。可是,她做的牺牲却也是为了救他,难道他不知道吗?心底凉凉一笑,她知道他知道的。

    只是,他不是她想得那番完美。

    如今,她的父亲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杀,他真的不知情吗?还是,在伪装?或许,他一直都在伪装。

    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易浊风,心中有百来个问题想求他解答,却发现,一个都问不出口。

    喧嚣的沉默中,金戈瞑目思考着,浓烈的赤霄剑气已积聚在他身体周围易浊风提剑,承影剑上的蓝光如雪般散漫开。

    两人僵持着,谁也未曾先出手。却听得一声悠悠的叹息自远方响起,伴随着一股强绝的力量飞出,千丝万缕般卷住了金戈握剑的手腕,它拖着他的身子向着前方的易浊风飞袭!

    如携涌着千军万马之力,整地一扫而过,瞬间便见得前方的三名随从僵木倒地。

    金戈无法抗拒,任由这股气力带至着他。仓促间,却见易浊风手心蓝光闪动,不等金戈逼近,承影剑已出鞘,向着他周边那道神秘的力量横扫而去。

    因被溥侵的冥环神功震伤内力,金戈周边凝形的赤霄剑气有了罅隙,恍然,便见承影剑上斜射出一道直长的蓝光,恍如尖针,它透过剑气屏障的罅隙,从金戈肋下刺入,瞬间便穿过了他的身体!

    直透心底的疼痛令金戈麻痹,在空中一个筋斗,他的身子便如失重般往下坠落。

    情急中,史如歌起身,轻飘飘地飞向前去。她想用自己瘦小的双臂接住金戈下坠的身体。不料这时,又有一股足以撼动天地的掌力向他们袭来。

    掌力的强大,史如歌从未见过,她想过躲闪,但只要一躲,她身前的金戈便会死在这刚猛的掌下!于是她凝聚真气,无暇思考便奋不顾身地迎了上去!

    却见易浊风的眼中冒出了无名的怒火,是妒恨?是忧惜?不容他动辄,那宏大的一掌便已打在了史如歌的身上。

    剧烈的痛疼直达心底,史如歌只觉全身麻痹了一番,大口鲜血呕了出来。

    金戈和史如歌断续坠地,不及多想,金戈屏气凝神,勉强将赤霄剑气提升到了极限,他想要抵挡暗处的这个人,却发现刚被承影剑所伤的肋骨处疼痛钻心,完全力不从心。

    “易浊风,杀了他们!”隔空传来一冷硬男声,颁布着这道死死的命令。众人耳怯,闻其声却未见其人。

    易浊风怔于原地,凝目仇视着前方的金戈以及重伤俯在他怀中的史如歌,却迟迟未动。

    “如果不杀了他们,后患无穷。易浊风,杀了他们!”那声音又如逐魂令般响起。

    史如歌面带惧,挣扎着支起了身子,竭尽全身力气,一把将金戈推了开:“你快走,不用管我!”

    “史如歌,你胡说什么啦!”金戈静坐着运功,看去有些憔悴。史如歌的举动让他更加不安,他怎么可能丢下她?即便要他死,也不可能

    想着想着,体内乱窜的气流似要冲破他的骨肉一番,看着他的脸由绿变红,又由红变黑!

    “少爷,我助你!”见此情形,敖进起身,蹲坐于金戈身后,双手合闭后又撑开,积蓄磅礴能量的一掌向着金戈的肩背重重击去!

    金戈直觉体内真气翻江倒海般流动着,大口的鲜血已涌至咽喉,就要呕沥而出。

    却见敖进再次运功,顷刻,浩淼的真气笼罩着两人的身体。

    “原来是你。偷走泉池溶洞内水仙葩草的人!”易浊风默叹,即刻便拨动了手中的承影剑,霎时,幽魔一般的剑伴随着暴涨的剑芒向着前方的两人劈去!这一剑的力量,恍若惊动了苍穹一番,致使整个大殿摇摇欲坠!

    “不要一一不要一一”史如歌腾身,向着持剑的易浊风的身体扑去!

    有如苍劲的鹰,史如歌朝易浊风猛扑过去。来势如此突然,他左手上的那一掌还未来得及发出,整个身子便被她两臂环抱着箍住。
………………………………

第205章 双攻双受

    “金戈,你们快走!”史如歌嘶声呼喊。却见一旁的金戈和敖进依然默契运功。

    易浊风好不耐烦地扭转着身体,直想挣脱史如歌的束缚,将她甩开。而心底却又不停地嘲笑着自己,换做别人,还未等其接近他,他的内力便早已将其震开,甚至抛到千丈之外。

    可是现在,缠着他的是虚弱无助的史如歌,所以,他舍不得运功。即使是在这被监视的情形下。

    可是,他与她,终究立场不一,没法走到一起。

    因为连心底对自己的那丝嘲讽都变得苦涩无比,所以最终他稍稍倾身,直接将史如歌扑倒在地。

    随之,他手中的承影剑光芒四溢。他想要站起来身,而固执的史如歌却死不认输,依然紧紧的箍着他的身体。

    就这样,两人在地上折腾着滚了几圈。

    易浊风终于耐不过,突地一折,支身便将地上的她死死地按了住。史如歌也执拗不过了,身体痛到极点,疲惫的她正缓缓地闭合着双眼。

    她要死了吗?易浊风的神黯然变化,惊惶失措,猛地一把又将奄奄一息的她扶了起来。

    他轻拍着史如歌的肩背,不动声地将体内真气涌出,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身体。良久后才见得史如歌惨白的脸有了些许血气。

    “易浊风,放开她!”身后,敖进突然一跃而起,凝聚大半功力的一掌直向易浊风的后背击去!

    毫无戒备下如此剧烈的一掌,顿时牵住了易浊风全部的心脉,剧烈的疼痛恍如身体被撕裂,一口鲜血也随之喷出!

    地上,承影剑光照亮了他们的脸。易浊风本可以放手跃开,可是他真气一断,史如歌必死无疑。但他若不放手,敖进便会接二连三的向他进攻,如此一来,他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大。

    踟蹰不定间,猝然,金戈的身躯又弹了起来。他涌出一把雄浑的内力,很快便将易浊风和史如歌飞震分开!

    “易浊风,多谢你不惜一切为史如歌灌输内力。不过”金戈还说。说着说着,停顿下来,并不多说。

    他也并不多做什么,然后飞上前去,一把将史如歌抱了过来。

    “我们快走!”点头示意后,敖进也跟着抱起了史乘桴的遗体。

    一时间,他们的身影便如疾风般向着门外飞驰!

    天绝峰巅,仍是秋月骏赏,霜露沾衣。

    平日威严肃穆的天绝正殿,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肃杀、凄厉的寒意。周遭空气如被凝滞,已容不得一丝气息的介入。除非走进者有种深厚的内功底子,不然便会马上死于这强劲的肃气之下。

    金戈等人仓惶逃出溥侵寝宫,便又进入天绝正殿这层层包围圈中。

    因被敖进偷袭而负伤的易浊风咬牙起身,挣扎着追赶仓惶逃离的金戈和史如歌和敖进。

    天绝殿上,溥侵站在上方巨型檀木椅前,黑影人岿然立于门前!

    瞠目一看,两人拱手发功,黑白两道气流交汇于大殿正中,僵持了好久。

    也是这两道气流,将一切动态的事物羁绊!

    见到金戈时,黑影人还撇了下唇,唇角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大声讲述说:“金戈,快杀了他!”

    金戈微微仰头,望见天绝殿上的溥侵正眉目紧蹙面红耳赤,便知他处于下风。

    对,此时不杀他,还待何时?

    顿时,金戈手中的赤霄剑再次扬起,涌出了体内全部真气,向着殿上的溥侵劈去!

    电光火石间,一道粼光,折射到溥侵头顶!

    溥侵怒目转瞬间暴长,可怜巴巴望着赤霄剑正朝他劈开,却因为被黑影人牵住而脱不开身。

    总之此时此刻,他身处的是绝境。如果他停止与黑影人的对峙而去回击金戈,黑影人那高深的内力会直接将他震死。如果不回击金戈,赤霄剑就要了他的命!

    思来想去,最终溥侵还是稍稍松手,反手一掌向着前方攻进的金戈击去。

    也由于跟黑影人的较量让他消耗了大半的功力,所以他的这一掌并不强势,金戈身子一偏,很是从容便躲开了。但是它恍如带着斥力,足足将赤霄剑排斥在丈来远外而不得已入内。

    赤霄剑暂且没有伤到溥侵,黑影人的掌风便如意料中那番重重击在了他的胸口!

    倏然,溥侵只觉胸前血浪翻滚,四体分裂般的痛!

    他的身体重重一坠,跌落着倒向身后的檀木椅。

    他的嘴角还有一些鲜血溢出,望着前方的金戈,厉恨的磨牙,说:“金戈,你好卑鄙,居然趁人之危!”

    这一刻,金戈笑得有些冷漠,说:“卑鄙?你说我卑鄙?你杀了我爹、我娘、我师父、反倒说我卑鄙?”

    溥侵唇角的神经又微微抽搐,气势汹汹说:“史乘桴不是我杀的!杀你爹金胤全因他该死!”

    “你给我闭嘴!”金戈又立马喝住他,眼中怒火燃烧的旺烈。

    溥侵又解释说:“金胤夺我所爱,而后又趁机祸害天一教,杀他是顺应师父的意思。”

    “你放屁,当年,我爹与我娘早已结为夫妻,他爱的人不是顾柳烟,而是我娘,他根本就不会对顾柳烟怎样!”金戈说。

    溥侵说“对,金胤不爱柳烟!可柳烟对他情有独钟啊,他就是利用卑劣的手段骗取了柳烟的爱,而他的目的便只是深藏在北玄洞底的仙葩草,以及天一教教主这个位置!”

    “不许你侮辱我爹!”金戈抱拳又要打向他,然而拳头举了好久,始终并没有挥出去。

    溥侵见着又忍不住朗声大笑,带着嘲弄和鄙夷,而后又说:“当年你爹被关在北玄洞底,一个黑衣人将他救出。那人假作好人,害得你爹还背个了畏罪潜逃的罪名。哼,他算不算你的仇人?你是不是该去查清楚他到底是谁?说不定他就是你眼前的张垚!或者被你尊为恩师的史乘桴!”

    改而,金戈凛烈的目光转视一旁的黑影人。此刻,黑影人的眼中满是焦虑,冲金戈说:“金戈,他这是在挑拨离间。你不要听他的,别说那个人不是我,就算是我,我也没有错。那时候你娘正巧怀上你,如果没有那人救出你爹,你和你娘早就丧身在他的魔掌之下了。”

    这会儿,金戈的表情没有再变。望了望黑影人后,他还是望着溥侵,说:“你说得对。那人虽然不怀好意,可是罪不至死。若不是他,我爹无法带着我娘远走,也就没有现在的我。”

    溥侵又恶哼一气,对黑影人说:“张垚啊张垚啊,就你最高明!只是如今史乘桴已死,你上哪儿去知道另外三株仙葩草的下落?”

    “仙葩草在哪儿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杀了你,替天行道!而且我告诉你,我不是张垚!”黑影人又忿怒的说。

    溥侵又笑了笑。对于黑影人说的话,他当然不信。他早就认定了,黑影人是张垚。他说:“你躲了二十年,不就是为了找那五株仙葩草吗?怎么又不重要了?难不成你已经知道仙葩草之所在?”

    黑影人说“我不知道!关于另外三株仙葩草的下落,你还得去问你的内侄易浊风!”

    “易浊风怎么会知道?”金戈又生疑惑。

    黑影人转身看着一旁虚弱的史如歌,道:“你问问史如歌,几个月前,易浊风在泉池是否勘察了泉池溶洞。”

    “是。”史如歌点头,她知道确实是的。

    “难怪我找不到那三株仙葩草了!”金戈又有些焦虑和自责,责备自己的掉以轻心。

    溥侵又冷笑一声说:“他是去了泉池溶洞。可是当时,他并没有找到那三株仙葩草。”

    “找到了,只是他没有跟你说。”黑影人又说。

    溥侵眉目再敛,明显不悦,也不太相信,再用极轻的声音问:“哦?他瞒着我?对我还真是阳奉阴违?”

    黑影人又摇了下头,笑说:“他只是不相信你。”

    “什么意思?”溥侵大惑不解,又正视黑影人问。

    “不要和他说这么多了,他这是在拖延时间。先杀了他,不然等他的属下赶来,我们都难以逃脱!”史如歌忽然又催促着。

    “对,余下的疑惑你自己去问阎王吧!”金戈又要挥剑。

    “由我来杀了他!”黑影人正要挥掌,直接取他性命!

    “我还没那么容易死!”溥侵又觉好笑说。说完之后艰难的站起身来,想要回击黑影人。

    可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令他难以施展更加高深的功力。

    也就在这时候,却见前方恍如大刀般的一道蓝光横切黑影人的那道掌风!溥侵的身子也突然一歪,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易浊风的扶住!

    顿时,黑影人的步子微微后退,身体如被定格、滞住。

    众人见到易浊风,又是一怔。

    易浊风凌厉的眼神似想将黑影人撕裂一番,说:“那三株仙葩草不在我身上,你不要乱说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它在哪儿。”

    因为易浊风的态度,黑影人又笑了笑,语气悠悠询问:“易浊风,你这么拼命的两边倒,即护溥侵,又救史如歌,到底什么意思?”

    易浊风忿意未消,又看眼史如歌,说:“我救她?连杀她我都怕脏了我的剑!”

    黑影人又不以为然,说:“你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嘴硬。”

    易浊风更加不悦,又警告他说:“你不要在这天绝殿胡说八道了!”

    忽然,黑影人又叹了一口气,再故意嘲笑易浊风说,“你为如歌做过很多。可是最后你还是杀了她的父亲,你认为他还会原谅你?”

    “你”易浊风平生第一次被气得哽咽住,连话都说不完全了。他的左手握成拳头,拳上立马青筋暴起。他的胸腔内积聚的怒气、真气,全部都将破体而出。

    隔了片刻后,他终于镇定一些了,再斩钉截铁对黑影人说:“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杀害史乘桴的人,不、是、我。”

    黑影人感到无比好笑,说:“除非你能找出一个比你嫌疑更大的人,不然,真凶就是你。”

    此时此刻,易浊风的眼瞳,又变得就像魔鬼的眼瞳,杀气翻江倒海。

    “能杀人于无形间,且令其致命伤口细如针的,除了你易浊风,还有谁能做到?再说,如果不是为了毁尸灭迹,你又何须急着将其尸体埋葬?”见他不应声了,黑影人又在补充着。

    而后,黑影人再看向一旁的史如歌。

    这会儿史如歌的小脸上全是戾气,眼中满是杀意,她虚声询问易浊风,说:“是啊,你为什么那么着急要埋了我爹?溥侵不是要你守着我爹吗?为什么我爹会死?”

    “因为”回答的时候,易浊风吞吞吐吐。因为他发现他也中套了,被人算计了。

    “说不出来了吧?我一直就认定是你,易浊风,你这人就是卑劣无耻!”一旁的敖进又说。

    溥侵和金戈已经好久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易浊风又询问众人,“那你们说说,我为什么要杀史乘桴?”

    黑影人又立马说:“因为潜藏在泉池溶洞的另外三株仙葩草。易浊风,如果我没有猜错,现在你还有一层身份。你是忘忧海境内幽冥域的魔尊”

    易浊风再次皱眉凝目,唇角抽搐,但是不再应声,等着黑影人继续往下说。

    黑影人又说:“七天前你混入泉池山庄,借机勘察了泉池溶洞,除开史乘桴,这世间便只有你知道另外三株仙葩草藏在哪个位置。之前,你担心史乘桴将仙葩草的秘密告知给金戈,所以,趁着金戈还未进来,你便将他杀了。这样,也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泉池溶洞内的那三株仙葩草早被人拿走了。”

    易浊风又忍不住笑了,笑容带有几丝冷意的嘲讽。

    沉默已久的溥侵也忍不住再次说话,语重心长询问易浊风:“浊风,他说的对吗?那三株仙葩草真在你手中?你真是幽冥域的魔尊?”

    易浊风还是在冷笑,也不说话了。

    黑影人又对溥侵说:“他当然不会承认。”

    顿时,溥侵又微微眯起眼眸,思考一会后再次询问易浊风:“之前你去落日镇干嘛?”

    因为诧异不已,易浊风又回过神来,冷目盯着溥侵反问,“你知道我去过落日镇?”
………………………………

第206章 给份薄面

    “当然。”溥侵又说,说完之后痛苦的瞑了下目,再做补充,“不过这件事情,我可以暂且先不过问,如果你还听我的,现在就杀了他们!”

    易浊风偏头,并没有动手。溥侵不知道,方才易浊风为给史如歌疗伤而被敖进所伤,刚才又为救他而用尽余下的全部力气去反击黑影人。

    又见得易浊风轻蔑一笑,再对溥侵说:“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先问问您,您可知道我在落日镇到底发现了什么?”

    溥侵又顺着问:“发现了什么?”

    “我父亲是易虔吗?”易浊风的口气无比冷硬。

    溥侵摆头道:“这个,你得去问问易玄衣。”

    顿时,易浊风眼中幽蓝的光芒,转化成为了游曳的幽魂,说:“我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你和她联合骗了我二十年?”

    溥侵又轻轻闭上眼睛,暗自运功调息,重声否定:“没有!”

    “易虔根本就没有儿子。”易浊风说。

    “易玄衣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溥侵说。

    易浊风又感到无比滑稽,唇角一阵抽搐,说:“易虔有两个妹妹,一位叫易玄衣,一位叫易”

    “浊风!”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一个柔美的女人声插入,打断了他要说的。

    随之,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正门口飞来的那道白影。

    她轻衣袂袖,裙舞发扬,一身洁白的衣裳,满头珍贵的发簪,雍容之貌、华贵之气!

    她落于殿中,轻瞄一眼前方的金戈,便优雅一转身缓步朝殿上的溥侵和易浊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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