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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合作)-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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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够新奇的了。就连本来想要出班奏事的大臣，这会也一脸好奇地看着出列的伍元爽。
伍元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书往前一递，自有小太监把这东西呈到了皇帝的案前。
一本书是很厚的，皇帝也没打算全翻看，只是随手翻开一页，稍做阅读，就被里面详尽的内容给吸引了。
这不就他南居国江南一地正在经历的水患吗？这时，下头的伍元爽突然插话道：“陛下，才老臣刚接到这本书时，也觉得略有奇怪，因为这本书的作者不是别人，正是您的九子，南凛。”
皇帝南昊手一抖，脸色瞬间变阴，“伍元爽，你说的是真的？”
刑部尚书心中暗笑，看来皇帝这是真的急了，要不然也不会直呼自己的名字。
………………………………
第三百七十四章 命令
“陛下，臣为本朝刑部尚书，如何能信口雌黄。陛下不信，可看一看这一份由江南九皇子亲笔所书的奏章。”
说着，刑部尚书伍元爽再次递过来一本奏章，马上就有小太监接过呈给了南昊。
看着这本由南凛亲自撰写的本章，皇帝的脸色越发不善了。
近段时间，朝中接到的南凛奏章皆是一些报平安和请安的折子，可是这一本不同，里面详细的写了南凛在江南一行中，所作所为。
里面不光有治水事宜，还有江南百姓的近况。由其是，这本与之前不同的奏章，走的不是驿站，而是刑部尚书伍元爽的通道递上来的。
皇上南昊并不傻，不然也轮不他坐这把椅子，出了这种情况要说没有朝中各方势力的手脚，他是不信的。
这事伍元爽和南凛既然都没明说，他也不想在大朝会上深追。
毕竟南凛在江南的折子叫人换了，传出像什么话，只是诸子夺嫡，居然有人连江南一地的百姓的都不大乎了。这传出去，岂不是叫外人耻笑。
“来人，把朕刚得的湖笔和如意端砚给朕的小九送去一份，就说朕很满意他的作为。待小九回到京师之后，再行封赏。”
这时，一直在旁边眯着的大皇子突然出列，“父皇，五弟和九弟一起下江南，您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只赏了九弟，而不赏五弟啊。这江南之行，千里迢迢，不说功劳，就是天天在那难民处呆着，难道小五就没有一分功绩可言。父皇，儿臣请您对五弟也略为公平一点。”
大皇子南从旭不说还好，就这一句在，当场就把皇帝南昊的火气挑了起来。
“哼，你五弟可用不着朕惦记着。退朝！”
南昊说到这里，就想转身走人。江南一地，居然有人敢欺瞒于他，不把他这个当皇帝的放在眼中，皇帝如何会不生气呢。
要知道，这一次只是变了奏章，下一次呢？是不是江南的官吏只知皇子，而不知皇帝呢？
皇帝越想越生气，这不是有人专门从他这个当皇帝的手中夺权吗？南昊越想越生气，要是有一天，兵临城下，他这做皇帝的还不知道，他这皇帝也就当到了头。
这怎么可以！
大皇子南从旭看着他父皇那铁青的脸色，心中冷笑，南从溪，本皇子倒要看看，你在父皇的眼中的份量倒底有多少。
这一次，看你怎么应对。他倒不是知道伍元爽上的奏章里写的是什么，但这人很会看人眼色。
想当年，南从旭刚一记事，最先看的就是元后的眼色，然后就变成了继皇后，再之后入了朝，就开始看皇帝和群臣的眼色。
研究了这么些年，南从旭就算不知道那本奏章里写了什么，但还是能从这些蛛丝马迹里看出些门道。
他刚刚那几句话，就是试探皇帝，同时，要是能给南从溪上上眼药，那就更好，不行也不耽误什么。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哼，要是没点本事，他也不用想着皇位了，直接把脖子抹干净了，等死得了。
南从溪的胆子也太大了些，他就是权势最盛的时候，也没敢动朝中的奏章啊。
不过南从旭也没想着要只这一件事就能把南从溪打进地狱，毕竟人家手底下也有不少人，出一个差不多的臣子顶了罪，这种事也就到此这止。
南从旭高高兴兴的回府了，只是才回来不到一刻钟，他就接到了一个令人非常不悦的消息。
“你说什么？父皇招五弟和九弟回京？怎么这么快？”
“殿下，咱们昨天打探来的消息，皇上还说要让五皇子和九皇子在江南多呆些日子，总得再过二个月才会招回。这一次突然变卦，能不能是刑部尚书伍元爽的那本奏章惹的祸？”
南从旭冷下了脸：“应该不错。该死，要是知道会这么发展，本皇子大朝会时，怎么也不会落井下石！”
说到这里，南从旭是真的追悔莫及。不过皇帝的圣旨已下，现在后悔，也太晚了。
南从旭沉吟半晌，问道：“咱们人在江南的事，抹平了吗？”
“殿下，不妨事，那些人自有分寸，想来就是抓到些什么蛛丝马迹，也只会指向五皇子。”
南从旭重重地哼了一声，恨声道：“也好，虽然目的没达到，但只要父皇对他起了猜忌之心，南从溪也蹦跶不了多久。”
“殿下，为什么不直接动一动五皇子，那九皇子南凛要权没权，要势没势。这人是死是活，与我们有什么相干。”
南从旭手下一个幕僚轻声问道。
“本皇子也想直接把南从溪那小子抹掉，但你们也看到了。南从溪并不好惹，这种事，成功倒还好说。毕竟我那父皇不会因为一个死了皇子，对我这个儿子做什么。可你们想没想过，一旦不成功，叫南从溪捅到陛下的面前，本皇子哪里还有争大位的可能。”
那幕僚心中撇了撇嘴，倒底没再说话。五皇子远离京师，这种机会可不多得。
可是大皇子却一点儿也没想过直接要了五皇子的命，这种一到了大事头上，就掉链子的皇子，他们这些辅佐之人，也很无奈。
好在借着九皇子南凛给南从溪上眼药，总算是做成了。不管怎么说，大皇子遇事稳，也算是一个好品性吧。
另一边，皇帝的御书房中，就见房间中折子乱飞，皇帝的脸色青黑青黑的，“查，给朕查。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抓到了，全送到东厂问口供，朕不信江南一地，糜烂到此。连朕亲子的奏折都变了样子。今天要不是刑部尚书伍元爽把此事揭发，朕还蒙在鼓里。轻动上表奏折，此例不可开！”
一道道黑影飞快的自皇帝的身边消失，这位景辰帝的命令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江南之地。
江南宁城。
无论是南从溪还是南凛，这二人都没想到圣旨到的如此突然，南凛才到宁城不足三天，在宋知秋歇息一天之后，把手中的成书送到南凛手上之后，南凛这才知道，自己被代表了。
………………………………
第三百七十五章 回京
因为宋知秋通过吴浩的渠道，不但把这本治理水患的书和一本详细诉述他在江南之行的奏折送了出去，连副本都写完了。
南凛一开始得到消息之后，还有些小别扭。不过在宋知秋深夜安抚之后，倒底还是把这事放到脑后。
南凛一直觉得，如果可以，他最想的是把江南之行的危险与百姓的苦难直接跟他父皇对奏，这才是南凛最希望的模式。
因为这种模式不但能让皇帝对他有一个了解，就是朝中大臣，也会通过他的表现，对他进行评价，投靠。
以对奏的形式正式进入他父皇的视线。可能在争皇位上，他的条件弱了些。但要是表现出一付贤王的模样呢？
似他这样的身世，又无外家。不正是新皇上位之后，最好的帮手吗？到时他父皇总会分他一些权力的。至于说等他手里有了权，还要不要当贤王，这个只能看情况了。
这种打算，他没跟任何人说，宋知秋想像中的，让他跟武将亲近一些。南凛不是不知道，可就一个光头皇子，只一个皇家血脉，人家凭什么用正眼看他啊。
然而这种打算让知秋破坏了。也就是南凛一直信任着宋知秋，不然他还真以为知秋真的投了南从溪呢。
圣旨的到来，让南从溪和南凛二人不得不马上启程。因为这是皇帝的命令。
也正是因为走得急了些，南从溪这一次倒再弄出什么事来。只苦了那些随行的宫女太监。
这次回京与离京不同，南凛是真没想到，他那皇帝居然还派了鸿胪寺少卿引了几个司仪，司宾在城外出迎。
虽然鸿胪寺少卿只是个副职，但怎么说，也是从五品的官了。
他倒是想跟这人寒暄几句，但谁让他年纪比南从溪小呢，最先上前的五皇子南从溪一点儿让南凛跟人家说话意思也没有。
那真是理都没理，打马就往城里飞奔。同是皇子，南凛总不能直接把前头的五哥扔了，跟后头那个当官的说话吧。
他要是敢做出这样的事，南从溪可不会轻饶了他。南凛和南从溪倒底在明面上没撕破过脸。哪怕二人在私底下的关系不好，见面说话也充满了*味。
但朝中的大臣不知道啊，他还想着能不能借一借春华宫一系的势力，往自家扒拉回几个朝臣呢，这会也只能深深地看一眼这位鸿胪寺少卿遗憾了。
那可是管着下头小国进贡，海上往来的部门啊，里头油水丰足，要是有这么一个人对自己上杆子巴结，南凛小小幻想了一下。
然而就不得不跟着南从溪进城了。五皇子和九皇子是一起回来的，皇帝当然不会分二次见自己的儿子。
到了御书房，二人风尘仆仆的一进门，就听皇帝欣喜道：“小五，你回来了？小九，你也过来。让朕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真真是出息了。江南之事，朕已知之，你们这二个孩子，是真的受苦了。”
“父皇，不辛苦，儿子身为皇家子嗣，这是应担的责任。”
南从溪说得大义凛然，让他身后的南凛暗自撇嘴。不过在看到皇帝对南从溪的态度明显温和一些之后，南凛马上接口道：“五哥说得对，江南之行虽然累了些，但儿子累得心甘情愿。只要能为父皇分忧解难，累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从溪扫了南凛一眼，心中有了一丝感情，南凛这小子他是在学自己说话啊。
上首的皇帝南昊可没管这兄弟俩的小心思，听了一耳朵的恭维话，让他心中舒畅。
“好小子，不愧是朕看中的好儿子。小五，你对江南的那些官吏感观如何？朕可是听说了，那些人对老百姓似乎不大善待。”
南从溪心中一动，一时吃不准他父皇问这话的意图。
“父皇，江南的官吏，其实与天底下大部分的官吏相差无几。都是一个脑袋一对眼睛一张嘴。儿臣想，只要父皇坐阵中央，那些疥藓之患，不足为虑。”
南昊眯了眯眼，转头笑问南凛：“小九，你呢？怎么想的。”
“父皇。”
南凛心中有几分激动，“儿臣觉得江南地区的官吏若是十分可信，父皇您也不会要我和五哥亲下江南了。那些人什么样，儿臣不好说，儿子只知一件事，那就是百姓不稳，咱们南居国的江山不稳。”
皇帝南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南从溪和南凛一时不知所措。
“不错。让你们出去一趟是对的。小九，朕几日前接到了你上的本章。那里面的事情很让朕高兴。但是，能不能给朕说说，之前为什么只是报平安的折子，你是觉得朕这个父皇不信你说的话呢，还是上的折子有问题。”
“父皇您说的什么，儿子有些不明白。小九一直以来都是正常往上递奏折的。”
南从溪心里一紧。南凛的折子可是他让人压下的，这会儿父皇这么问，不会是想追究吧。
南从溪突然间就想到传旨的那个小太监支支吾吾的表情。
那会儿他并没在意，再在看来，怕是南凛从中做了手脚，把自己的功绩报了上来。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在朝中还真有人追随。
不过南凛的回答让南从溪心中一喜，知道南凛怕是有些猜测。
不过能绕过重重包围，还把折子递到京里来，以南凛在江南的人手，根本别想在十天内把消息递到京师，如果再算上他们回来的时间，南从溪冷下了脸，这么时间，南凛的人根本就别想走在他们前头！
看来，他的身边，是出了内奸啊。南从溪几乎马上就想到了宋知秋。
这时，皇帝说话了，“小九，朕也是刚刚知道你受了委屈，正好，这帮子眼皮子浅的货色居然胆敢篡改奏章，简直是天包胆。你觉得，朕当派谁去调查此事？”
南从溪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急，他正想开口，最好推荐自己人去查。
不想南凛上前一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父皇，儿不才，想亲自查访。”
………………………………
第三百七十六章 查证
这话一出口，本以为自己这二个儿子会推荐人的皇帝不由呆了呆。
南凛可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他可是正低头跪着呢。因为皇帝不说话，南凛心头一急，大声道：“父皇，儿臣对于这些魑魅魍魉已有些思绪，还请父皇下旨，由儿臣亲自查探。”
“这个，”
皇帝稍一犹豫，还是道：“小九，你的想法是好的，朕很欣慰。”
南从溪插了一句：“父皇，儿子们刚刚回来，你就要往九弟身上压担子，要是叫淑母妃知道了，非生您的气不可。”
皇帝大笑起来，“罢了，朕是说不过你们这二个皮猴子，行了，别在朕面前碍眼，先去春华宫，见见你们母妃去吧。”
南凛还想说什么，人却被南从溪一把从地上拉起来，“父皇，儿臣和九弟先行一步，等见过母妃。儿子再来找您。”
南从溪说着，几乎是死拽着南凛，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说起来，南从溪的力量未必比得上南凛，可这里是御书房，南凛与皇帝还没熟悉到御前失仪，皇帝也不过问的情况。
他挣了一下，没从南从溪的手中挣脱，便顺从的跟着南从溪出了大门。
虽然皇帝没说让他调查，但也没说不同意啊。南凛觉得，这事还有的磨。现地顺着南从溪，让皇帝也看看他们兄弟兄友弟恭，也不是没有好处。
只是出了房门，南凛的脸子就撂了下来。
“五哥，松手吧。弟弟可不敢劳烦您这双贵手。”
南从溪手一松，人却冷笑道：“九弟真是长了能耐，就是不知，五哥身边的人，可信的能有几个。”
说罢，南从溪死死地盯着南凛的眼看。南凛微微一侧头，“五哥说笑了，您的身边，自然都是宫中的奴才，说起忠诚，倒不如说是对父皇的忠诚呢。”
南从溪的脸变了变，终于还是没敢再说什么。南凛都暗指他身边的是皇帝的人了，要是他敢胡说，真叫屋里的父皇听到了，那可就不妙了。
“九弟，哥哥真想不到，你如今也牙尖嘴厉得厉害。”
南从溪说罢，转身就走。反正在皇帝的乾清宫里，南从溪是不想再和南凛说什么了。
他怕自己压不住怒火，直接动了拳头，叫父皇心中不悦。
出了乾清宫听门，南从溪也没往自己的碧涛殿，直接就到了春华宫。
刚一进门，就有小太监疯了一般的往里头送信去了，没等南从溪走到正殿，就见淑妃娘娘自里头走了出来。
“小五，你可回来了，这些天，本宫一闭眼，就想着你在江南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真出个干什么意外，可叫本宫和从乐怎么活啊。”
淑妃说到这里，不由掉下泪来。南从溪一撩衣襟，扑通一声就给淑妃跪下了。
“母妃，都是儿臣的不是。这次江南之行，是儿错了，做事不周全，倒叫母妃您担心了。”
“行了，快起来吧。这地上凉，还跪着做甚。”
淑妃娘娘说到这里，马上就上去几个十分有眼色的小宫把五皇子南从溪扶了起来。
母子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正殿，刚一落坐，淑妃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五，怎么南凛回来了？”
南从溪皱了皱眉，一直压着火气不由骤然升腾，“母妃，您还不知道吧。大皇子为了南凛也派了人去。”
“怎么，那小子居然攀上了南从旭？真真不当人子，他还记不记得，从小是在春华宫里长大的！”
淑妃娘娘还待要骂，不想被南从溪止住了，“母妃，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哥对他可没什么情份，只是想把那小子的死嫁祸到儿的身上罢了。那种情况下，儿子也不好再动了。毕竟一旦抓不到大哥的把柄，就是儿子的问题了。所以……”
南从溪没往后说，却把淑妃气得不轻，“当年我就知道，那贱人生的贱种就是克我来的，结果现在倒好，她儿子长大了，居然还克起了我的儿子！”
南从溪一句话也没说，只等着淑妃娘娘泄过火气，这才问起宋知秋的事。
“母妃，宋知秋回春华宫了？”
淑妃稍稍一愣，不由问道：“不是你派她回来先行报信的吗？怎么现在倒问起本宫。”
南从溪怒道：“那小妮子在儿子身边，本以为她能相助一二。可是没想到，助倒是助了。可对象却不是儿子。而是那南凛！可真真气煞人也。”
淑妃娘娘这会倒是真愣，随即脸色也有些挂不住。这人可是从她的春华宫里出去的，要是真是这个样子，那她以后可怎么在南从溪面前做母亲。
“来人，把宋知秋给本宫叫来。不管她在忙什么，马上过来！”
淑妃娘娘多补了句，就是让下头的人明白，这事，必须快！
时候不大，门外就响起了宋知秋的声音，“娘娘，奴婢知秋叩见。”
南从溪冷着脸，没出声，这也是给他这养母留个面子，倒底现在宋知秋算是她的人。
“知秋，本宫问你，你在小五跟前，可是帮了那个贱种？”
宋知秋心里颤，“娘娘说的什么话来，知秋几次差点儿死在九皇子手下，怎么可能帮自己的仇人呢。娘娘可是听了谁的话，才这般想知秋的？那知秋可是要冤枉死了。知秋的情况，别人不知，娘娘您还不晓吗？想当年，知秋刚来春华宫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要不有着娘娘的允许，知秋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长多高了呢。”
宋知秋说到这里，几乎泣不成声。那哀哀切切的模样，倒是加了不少的悲情分。
这让淑妃有些犹豫，一时也不知应当信宋知秋的话，还是信自己这个养子的话。
南从溪听得大怒，不由质问道：“宋知秋，那南凛在江南一地，可没几个帮手，想要让那奏折直达天听，还快过我们的脚程，没有一定渠道是不可能的。本皇子问你，他是怎么把那折子送到刑部尚书伍元爽的府上的？”
南从溪阴冷的眼神，让宋知秋瑟缩一下。
………………………………
第三百七十七章 解释
可马上，宋知秋直言道：“五皇子，您可真冤枉奴婢了，别的不说，想当年那南凛在东厂也不知住了多长时间，哪里会一点人脉也没有，那各地的镇守太监……”
宋知秋说到这里，却没往下说。她怕说得详细了，再惹来怀疑，毕竟她对于淑妃和南从溪来说，只是南凛身边曾经的侍女，知道得太多，惹来怀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句话之后，南从溪闭嘴了。半晌，淑妃娘娘劝道：“小五，本宫知道你是心急了，江南的失败，非你之过。本宫看，知秋说得也有些道理。这事，就这样吧。”
南从溪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地下跪着的宋知秋，突然问道：“母妃说得是。是儿子想的多了。不过，本皇子倒是想起来了，这宋知秋曾经还是南凛的侍女呢，正好，今天南凛跟着本皇子一起回来了。你现在就去九皇子那里，表表忠心，或者是真心什么的。最好把给他送信的人，给本皇子问出来，不然要你何用。”
淑妃面上一僵，她倒没想到这一点，宋知秋不是和南凛虽就闹翻了吗？不过想到开口的是自己的儿子，而宋知秋不过一介宫女，就是在她眼中过于聪明了些，倒底还是没有自己的儿子重要。
当下一言不发地看着，宋知秋还偷眼看了一眼淑妃娘娘，不想淑妃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看她。
宋知秋就知道，淑妃这是指望不上了，当下只能含泪点头：“五皇子，奴婢听命。”
南从溪此时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很好，那你去吧。来人，小寿子，你带着知秋往永和宫去一趟。”
一个小太监很快就到了宋知秋的跟前，细着嗓子叫道：“知秋姐姐，咱们走吧。”
宋知秋内里哆嗦一下，被这小太监叫了声姐姐，宋知秋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不舒服了。
现在是在南从溪和淑妃娘娘的跟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应轻声应了。跟着这位南从溪身边的小太监往永和宫而去。
宋知秋前脚刚走，淑妃娘娘不由揉了揉额头，“小五，本宫是真想不明白，那宋知秋真能从那贱咱的嘴里问出什么眉目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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