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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合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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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娘娘随手便拿起一块吃了。这东西的大小正合适,一口一个,都不用咬开。

    南凛行九,太后大宴上,诸皇子都是按年纪大小排座位的。

    轮到南凛这里,就有些尴尬了。他往年从来不出现,平时宫里大宴小宴也没他。

    现在场中突然多出一个南凛来。座位就不够用了,这上头和下头都是有人坐的,平白无故,南凛也不能跟人结仇,把人从位子上撵下去吧。

    也就是南凛足够机警。他回身就到了南从溪和南从乐的位子旁。直接指使一个宫人:“你去给本皇子加把椅子。”

    南凛的做法对也不对。按排行来说,他不应该跟南从溪坐在一起。
………………………………

第两百章 针锋相对

    但谁让南从溪一直带着南从乐呢。排行十一的皇子都能和他坐一起,那加上个南凛,也不奇怪,左右他的养母还是淑妃娘娘呢。坐下倒也不违制。

    那宫人本是南从溪带来的,这会儿听了南凛的话,再一看这人身着一身华服,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得不说,南凛的衣服还是挺打眼的。这个宫人居然没认出南凛就是他们殿下那个废物兄弟南凛。

    她没认出来,可常常与南凛交手,或者说欺负南凛的南从溪和南从乐却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

    当场南从乐就不乐意了,他鼓着脸气道:“南凛!你什么玩意儿,别以为你穿了一身皮,就能跟我们兄弟齐头并立。不过一个下贱宫婢所出,还不得父皇喜爱,凭什么要我们的宫人给你添把椅子。”

    南从溪轻笑一声,状似呵斥南从乐:“从乐,说什么呢,不管怎么说,这位可是咱们血脉上的亲兄弟呢。不过,本殿下倒是觉得奇怪,一般的华服没几年月做不成的。九皇弟啊,你的皇子份例是从几月开始领的?这身衣服……”

    南凛脸色一变,这衣服可是吴浩给他准备的,虽然不知吴浩从哪里得来的,但他也不确定这衣服是不是别人订制,吴浩扣下的。

    南从乐反应极快的道:“我知道啦,南凛领的皇子份例还不足二个月呢,哪有时间准备华服,必是偷了别人的人衣服!”

    说罢,南从乐还嫉妒地看了南凛一眼,十分羡慕南凛那一身不不输他哥哥南从溪的气势。

    南从乐几乎与南凛撕破了脸,南凛要是再不说些什么,岂不是叫围在南从溪和南从乐身边的王孙公子给小看了?

    日后他还怎么出门,待过几年出宫开府之时,难道要叫大家一听南凛这二个名字,就指指点点,就是那个偷了别人衣服的皇子偷儿!

    “南从乐,我的十一弟。怎么说话呢,你可别忘了,今天是皇祖母的寿宴,你还是我的弟弟呢。怎么连孝悌二字也不知吗?还是说,御书房里的太傅根本就没教过你。”

    南从乐大怒,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南凛大骂:“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本殿下称兄道弟。”

    “是啊,我们可从来没见过你,是哪家的?”

    “小声些,这人也是淑妃养子,听说身体有疾,多少年来也不曾出来见人。当然,这是对外说法,其实不过一个爬床丫头生的贱种,宗长他们都不怎么承认呢。”

    “不会吧,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原来一个婢生子!”

    “这小子今天过了。这可是太后娘娘的寿宴,哪能刚来就闹事呢。不识好歹!”

    周围的王子皇孙虽然没有个个都看南凛不顺眼,但因为南凛刚来就跟南从溪和南从乐对上,大家伙看他也没什么好感就是。

    宋知秋此时正跟在南凛的身后,她低眉顺眼,一点儿都不惹人注意。

    南凛的行为突然引起一群皇子王孙的关注,这让宋知秋很着急,眼看太后娘娘都往这边看了不止一次了。

    宋知秋再也不敢让南凛胡乱开口了,她在南凛身后偷偷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你管南从溪和南从乐叫哥哥,弟弟。你是他们亲兄弟。坐南从乐那里!”

    宋知秋的提点很及时,本来南凛正打算反驳呢,听了这话,当即哈哈大笑,“十一弟,谢谢弟弟给九哥让座。”

    南凛说着,一屁股就坐下了。他坐下还不算,一抬胳膊,就把手搭在了南从溪的肩上,笑道:“五哥,刚刚九弟我没找你一起走,生气了吧。你不要这么小气,弟弟给五哥告个罪,你就原谅则个吧。”

    南从溪脸色瞬间变黑,他倒是想骂南凛几句,可一看周围的人实在太多。

    光是宗室成员就不下一群,虽说这些人也跟自己关系不错。

    也能帮他说话,但若是在太后寿宴上,跟弟弟反目,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南从溪运了运气,暗自给南从乐打了个手势,制止了南从乐冲口而出的骂声。

    他这才转过头来,冷淡的把肩头上的手推开,“九弟,适可而止。”

    随退对着旁边的从人道:“去,再给小十一搬把椅子。”

    南凛笑了笑,也不再撩拨这二个老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兄弟。

    他一个自斟自饮,喝起了桌上的果酒。周围本来还往南从溪这边凑的王孙公子见没有热门可瞧,也慢慢的散了。

    只剩下一个南从乐靠在自己五哥身边,还一个劲地瞪着南凛。

    南凛也不在乎,就当看不见。气得南从乐把头一扭,眼不见,心不烦。

    “五哥,这人太讨厌啦,我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坐一桌。还有,你看看周围,大伙都是二人一桌,要不就是一人一席,凭什么咱们三人一桌啊。我不干!”

    南从溪也有些无奈了,“十一,乖啊。要不咱们离开这儿?叫下人再搬个位子过来?”

    “我不!”

    南从乐气坏了,他鼓着脸,死死瞪向南凛,“凭什么他把咱们的位子都抢了。还要一个人独占!我就不让!”

    南从溪一时也无语了,只好从桌子上拿了一块小点心,塞到了南从乐的嘴里。暂时算是堵了南从乐的嘴。

    闷闷地吃了一会儿点心,南从乐这才发现,原来今天宋知秋居然也来了。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宋知秋这个名义上的音乐老师了,见状不由奇道:“宋知秋,怎么你们尚食局也被分了大殿内的工作吗?”

    南从溪看南从乐转移了目标,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太后娘娘的寿宴上,只要不这小家伙不闹事,他今天就算完成任务。

    南从乐和南从溪出来之前,淑妃娘娘就好生叮嘱过他们,宴会上一定要小心从事,不可惹了太后不喜。

    南从乐往没往心里去,南从溪是不知道,但他却早早这事记在心间。

    太后和淑母妃不对付不是一天二天了。他们作为淑妃的养子,亲子,注意一些是对的。
………………………………

第两百零一章 晕倒

    要不今天南从溪也不会让南凛毫不费力的抢了南从乐的位子。

    不过南从溪早就想好了,现在先让南凛得意一会儿,等这寿宴过后,看他怎么收拾这个许久不见的弟弟。

    教一教他什么是上下尊卑!南从溪他们这一桌人渐渐安静下来了。

    首席之位,太后娘娘又伸手取了一块点心,吃了下去。

    一边吃,还一边道:“这点心不错,去,给各哀家的皇孙们各送一份过去。”

    太后跟里说着众皇孙,眼睛却多看了南凛一眼。下头人个个都会察言观色,不大一会儿,南凛的桌子面前赫然多了一份花朵点心。

    这点心南凛认得,最近宋知秋常常在做,他早就吃腻味了。

    不过这盘与往常不同,可是太后娘娘赏的,不管好不好吃。你也得吃完。要不就是对太后的不敬。

    好在这点心本就不多,一小食碟也不过四块。几块下肚,正好还能垫垫肚子。

    倒让收到点心的众皇孙感觉不错。对太后也越发的感激起来。

    上头太后下发的点心多了,尚食局那边做好的点心就有点不大够用。

    宋知秋做这个点心之前,只是按着尚食的吩咐做的,数量是有定制的。

    这会前殿要求一大,后头就只能再多做一些,可宋知秋现在人在寿宴上呢,尚食就是找遍了整个尚食局也没把这人翻出来。

    尚食想着宋知秋是不是被人抓了壮丁,端了什么菜品正往寿宴那里走呢。

    她还偷偷在门口向内张望了一眼,虽然晃忽看到了宋知秋,但宋知秋那会正跟南从乐说话。尚食那时犹豫了一下,就没敢派人进去催。

    结果等她回了尚食局,上头催得更紧了。偏这点心在往上报的时候,制作人写的是尚食自己的名字,她生怕别人与其争功。

    现在问题来了,她只能自己去做。这会外头正传来阵阵的巨响。

    砰砰,哄!

    尚食本就心烦,这会一指厨房里仅有的一个小宫女气道:“你,出去看看,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响!不知道这里皇宫大内啊!吵着了太后娘娘怎么办!”

    小宫女小心看了一眼尚食,就匆匆的出去了,这人刚出门,外头就传来阵阵欢呼。

    尚食去着耳朵听了听,原来是皇帝下令,点燃烟花为太后庆贺生辰。

    “真好看,那是菊花吧,菊花长寿,工部那些官员可真会做人。”

    “红灯笼的也好看,咱们去年新年的时候看烟火,还没有这种呢,我就说怎么连着二年都没有新品种的烟火了,原来工部的那些人在这儿等着呢!”

    “少说几句,咱们还是老实看烟火吧,小听叫那些贵人们听见了……”

    尚食听着外头的欢呼雀跃,她一个人在厨房做着点心,肚子里冒出一股说不出的心酸。

    厨房里鸦雀无声,只有尚食一个人在揉面!等外头的烟火放完了,她这点心也才做好。

    黑着脸,尚食指着那个迟迟不归的宫女道:“你去,把点心送前头去,出了差错,本尚食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不说这边尚食怎么憋气,另一头,宋知秋在殿内简直如鱼得水。

    南从乐倒底年纪不大,忘性也大,早就把前头一些不愉快的事忘个干净,这会看到她立一旁,就凑过去跟她说起了悄悄话。

    南从溪也不在意这个弟弟说什么,只要他现在不跟旁边的南凛直接对上,就是好事。

    就连宋知秋这个宫女是怎么来的,他都不在意了。想要知道,等事后再问就是,一个下等宫女,还用不着他和南从乐上心。

    这时,一直高高在上,坐于首席的太后娘娘不知因为什么,突然间脸色一变,捂着胸口向后倒去。

    一旁坐着的皇帝脸色一变,失声大叫:“太后,母后!你怎么了?”

    “御医,快传御医!”

    皇帝和太后的关系尚可,虽是亲母子,但实际上皇宫里的皇子只要八岁就可移宫,另立新殿。

    南从乐,南从溪他们都是八岁左右就离开淑妃娘娘的。

    这么算来,其实与皇子最亲的人未必是他们的亲妈,多是皇子们的奶娘。

    皇帝也不例外,他现在最担心未必是太后的身体,而是今天这事对前朝的影响。

    在太后的寿宴上,居然让太后娘娘晕倒,这是太后本来就身体不好?还是他皇帝故意而为?

    是不是太后本就身体不好,偏他这个当皇帝的儿子非要给帮后过生辰?

    皇帝脑子转得飞快,想着一会儿让太医用什么法子给自己先找个好借口好是。

    太后晕倒,宫人请太医的速度还是极快。几乎不足半刻钟的时间,御医就到了皇帝面前。

    “臣,太医院院使,耿天杰见过吾皇万岁……”

    “别说了,赶紧过来给朕的母后看看!”

    皇帝说着话,还给这个太医院的院使打了个眼色。作为太医院的最高长官,这位耿天杰的脑子也不简单。

    冲着皇帝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就上前为太后娘娘把脉。

    南居国的太医院仿前朝,设太医使一人,左右副使二人。又有第一等的御医十三人。下头那几十个医士们,根本就到了不了皇帝面前。

    宫人们所说的太医,其实就是到不了皇帝面前的医士。不过能进得了太医院,这些人的本事也是不错的。

    只是比不得最顶层的那十几个人罢了。这会由太医使带着十几个御医,正围在太后娘娘的左右。

    同时,席间的吃食也另放一桌,由着各位御医检查。

    耿天杰在为太后娘娘把脉的时候,还想着说个什么脉像,定为太后娘娘太过高兴,才激动的晕了过去。

    好让皇帝对外能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说法。不想也把了一会脉,耿天杰的脸就变了颜色。

    他头上的汗就下来了,这哪里是什么病变啊,分明就是吃了相克的东西,引发了太后娘娘一直就有的痨病啊。

    耿天杰此时哪里还敢隐瞒,左右这事捅出来,也不是皇帝的过错,更能为皇帝陛下寻个替罪羊。
………………………………

第两百零二章 审问

    “万岁,罪臣该死。臣刚刚诊出,太后娘娘这是吃了相克之物,引得旧疾重发,再加上心中对五十诞辰的愉悦,方才晕倒。”

    皇帝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耿天杰在说什么。原来不是累的,而是有人下了药。

    一股火蹭地一下就冲到了皇帝头顶。他气愤地把桌子上的茶碗,一袖子扫了下去。

    “查,给朕查!谁人那么狠毒,居然敢对朕的母后下手!朕要诛他九族!”

    有了皇帝这句话,下头的办事可谓及其利落,几乎没花多久,他们就把引发太后娘娘旧疾的食物给找了出来。

    正是宋知秋暗中撒了药粉的那碟子花朵点心。可是这东西先头宋知秋做的,早就被吃光了,只剩下后来尚食重新做的了。

    她后来做的并没什么大碍。只有一丁点心渣能证明一二。

    但这点心因为太后赏赐,吃过的人不在少数。一时倒也不好说是谁动的手。

    查来查去,也只能查到尚食局的头上,点心是尚食局端上来的,作为现在尚食局的头儿,尚食责无旁贷。

    “去把那蠢货给朕带来,朕要亲自问一问,这个奴才倒底因何要对太后娘娘下手!”

    皇帝说到这儿,脸色已是铁青的吓人。大殿中,从群众多,却依然鸦雀无声。

    只有宋知秋脸色灰败的低下了头,她暗暗把手伸到了怀里,那里正是她放置磨好了粉的药物。

    宋知秋的手动了动,一个小包就到了她的袖子里。这时,尚食已经被皇帝派的太监带了过来。

    “跪下!”

    有侍卫冷喝一声,尚食原来还因着做点心,而没看到烟火,生了一肚子的怨气。这会却因这场变故吓得战战兢兢。

    “陛下,陛下!臣,臣……”

    她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好了,只一个劲的哆嗦。皇帝看在眼中,气不打一处来。

    他把这蠢货放到尚食局,为的就是这家伙虽然够蠢,但也足够细心,还有着不少的忠心,也够用了。

    结果这家伙不出事则已,一出事就是天大的篓子,如何不让皇帝陛下生气。

    “说,这点心是谁做的?里头都加了什么!”

    说话间,下头就有宫人把那盘子有毛病的点心放到了尚食的面前。

    剩下的这盘几乎未动的点心,还是太后赏赐下头的小皇孙时,有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不能吃,奶娘也不代劳,就剩下了。

    这会儿正摆在尚食的面前。四朵娇花是那么的明显,尚食一眼就认出这盘子点心是出身谁手。

    当下她俯伏在地,大哭道:“万岁爷,小奴冤枉啊。这盘子点心是我尚食局下属司膳宋知秋所做,与小奴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大胆,那你报上来的制作人因何是你自己!”皇帝身边的内侍李德福斥道。

    “陛下容禀,这点心端上来之前,总要人尝一尝的。奴婢就是完成最后一道工序之人。如此,上报小奴的名字并不为过。”

    尚食说完这句话之后,太医使耿天杰向皇帝点了点头,示意这人说的不假。皇帝冰冷地看一眼场中哭天抹泪的尚食。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杂家问你,这点心里因何放了降火之物,你不知宫内食物,不得贵人吩咐,不能胡乱用药膳吗?”

    尚食大哭,“奴婢敢保证,这点心里并无降火之物。是宋知秋!先前上的点心都是她做的!奴婢只尝了一口。万岁,您要怪就怪宋知秋吧,都是她害得太后娘娘。”

    宋知秋这时也不敢再在南凛身后站着了,她神色慌张的出来,匆匆前行,一不小心,还刮了尚食的衣服一下。

    这让头的皇帝眉头一皱,他们正在审问这个尚食,哪里来的冒失宫女?躲躲闪闪,一身的小家子气,看着就不像是贵人身边的大宫女!

    此时,宋知秋已经跪倒在大殿正中,尚食的旁边。李德福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么,杂家正问着话呢,这个宫女出头作甚,难道她与这个尚食有关系不成!行动间慌慌张张,一点稳重劲也没有,让人看着就心烦。

    “下跪何人!”

    李德福黑着脸问。宋知秋忙叩了头,喏喏的道:“婢,婢子宋知秋。”

    “哦,你就是尚食所说的宋知秋宋司膳?”

    “婢子正是。但婢子真的没有害太后娘娘啊,食材等物都是我家尚食大人亲自给的我,那点心做好之后,就放在尚食局的后厨房。一直由尚食大带人看管。小婢寿宴开始,就一直在这大殿之中。”

    “父皇,我能证明,这个宋知秋真的一直在这里了。从寿宴开始到现在,她还没出去过呢。”

    宋知秋听声音只觉得耳熟,她用眼角的余光往后扫了一眼,原来是南从乐在帮她说话。宋知秋心中一暖。

    此时,上首的皇帝早就是心烦意乱,太后迟迟未醒,寿宴眼看到此为止,待宴会上这些人离去,还不定怎么传出流言呢。

    李德福是最得皇帝之心之人,他只偷偷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就把眼一横,“来人,把这尚食的房间和她身上都搜一遍。包括宋知秋!”

    话音一落,就有侍卫上前拖二人就放外走。南凛神色大变,本想出身为宋知秋求情,却发现宋知秋居然给他打了个表示安全的手势。

    南凛只是稍稍一犹豫,二个人就叫侍卫给拖了下去。大殿中再一次鸦雀无声。

    搜个身真用不了多少时间,南凛几乎没察觉到时间在动,下头就有来报:“禀报陛下,这是搜出的东西。”

    李德福瞪了一眼这个说话都说不清楚的侍卫,“杂家问你,这是从谁那里搜出来的。”

    “是在尚食的身上。”

    侍卫的话音一落,皇上的脸就黑了,“把那尚食拖下去打死!朕不需要不忠之人。胆敢暗害太后,告诉慎刑司,诛九族!”

    “父皇且慢,一个小小的尚食,如何有胆子敢害太后娘娘。请陛下查清,谁人在背后暗自下手。”

    说话之人身材高挑,一身皇子华服,只是这人看着有些眼生。
………………………………

第两百零三章 查明

    皇帝也不好直接问,你是哪个?所以他示意一下李德福。

    李德福眼珠转了转,就低声道:“陛下,是九皇子南凛。”

    “是小九啊。”

    皇帝的态度瞬间冷淡下来,本来这个挺正常的,可被南凛一插嘴,皇帝就有一咱说不出闹心。

    反正他就是不想见到这个儿子,烦!看到他,就能让皇帝想起自己年轻时,被一个地位低下的宫中暗算。

    上首的皇帝没作声,下头的南凛也只能跪着。李德福稍稍等了等,却没得到皇爷的暗示,他心叫不好。

    正想寻个话题引来众人的注意力。此时,殿外传来一声极为刺耳的尖叫:“陛下,奴才冤枉啊!奴才从没在太医院拿过一丝一毫清热退火之药!”

    这声音刺耳得吓人,就像二块铁相磨,刺啦刺啦的,让人听说就想起一身鸡皮疙瘩。

    皇帝明显的皱了皱眉,这个尚食是他一手推上去的,结果却惹出了这么大的事。

    但如果此人说的不假,他也不会把那蠢材真个冤枉了。当下皇帝向太医使耿天杰吩咐,“你去调三个月内的取药记录,看看是不是冤枉了朕的尚食。”

    李德福是皇帝的贴身内侍,最会看皇帝的脸色,这会一听皇帝的说法,当即向下头打了个眼色。不大一会儿功夫,尚食就又被带进了。

    可是她也知道皇帝没有真的放弃自己,所以低头垂目的,缩在一旁,倒也安静。

    耿天杰暗内叫苦,太医院确实有这个记录,但那也只是针对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人。

    真正的贵人,哪有几个需要把名字留下来的。直接吩咐一声,谁敢不给几味药材呢。

    这清热退火之物,不过常用药物而已。为了几味药,就让人明明的记在纸上,这不是得罪人嘛。

    悄悄抹了一把汗,耿天杰只希望这一次能在记录本上得到几个有地位的人名。不然他可不好交差,左右死贫道,不死道友。

    不大一会儿,记录本就被拿了过来。厚厚的本子上,只记了三页,只要是人,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皇帝看了看面前的本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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