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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合作)-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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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南凛身体越发的虚弱,吴浩还打算在比赛前夜带一个位极佳的御医给南凛看病呢。到时只要大夫一句不能参加比赛,他随便带着南凛见几个重要心腹,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吴浩没想到这事居然传到了南从溪的耳中,难怪这位皇子今天找上门来。
吴浩正想着用什么借口呢,就听南从溪道:“本皇子还在想,一个东厂的比武能有多热门,结果我这九皇弟也真会胡闹,居然想参加什么东厂内部的这个比武大赛。本皇子思来想去,既然吴公公您都同意了,我这胡闹的弟弟总不能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吧,这不,我过来描补一二,您这里缺不缺判官,从溪不才,练武十余年,在父皇那里也得了一句文武全材。”
吴浩没说话,南从溪这哪是问他缺不缺判官啊,分明就是逼宫来的。
要不这小子在他这东厂里转一圈干什么?还不是为了造势,可恨刚刚守着大门的那个混蛋,居然信誓旦旦的说五皇子找的是九皇子。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吴浩也不好再多做什么,他只能露着笑脸道:“五皇子能来东厂的比赛作判官,是杂家这东厂的荣幸,只是这事,万岁爷可知曾知晓?”
南从溪微微一笑,“吴厂公说笑了,只要一听说这事是您的主意,我那父皇怎么会不同意呢。就在本皇子来寻您的时候,从溪早就派人前去告知父皇了。”
吴浩的脸瞬间扭曲一下,他从牙缝里崩出一句:“五皇子果然人中龙凤,有东宫之相。”
南从溪一抱拳:“不敢当吴厂公之言,不过,若是厂公真能在父皇面前为从溪把这话说出来,本皇子定感激不尽。”
这时,外头阵阵喧哗之声越发的大了起来,吴浩的脸色更加冷了。
这时,一个小太监一路小跑的进来,“报五殿下,吴厂公大人,外头那些正在练武的厂卫们一听皇爷派了人来做判官,都高兴得恨不能明天就是比赛之日。”
南从溪笑吟吟地看了一眼吴浩那张老脸,就道了一声:“赏。”
下头马上就过来一个宫人,扔给那小太监几个金瓜子。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不管吴浩是多么不情愿吧,反正南凛能参加这场比赛是确定了的。
然而消息传到了南凛的小院,宋知秋却一脸的愁容。
南凛参加比赛她担心也没用,但吴浩从一开始就跟她说过,这次比赛她宋知秋是必然要参加的。
东厂下辖的厂卫有多少,又有多少人会回来参加这场比赛。
宋知秋虽然不知道今年是怎么安排的,但往年可是有先例的。
据她打听到的消息,从开始,就没听说只有一个擂抬的。
到时要是她也上了台,没人给南凛分析对手,那可生是好?
心中有了事,宋知秋就坐不住了。反正现在南凛还是一刻也不放松的在训练,她还是看看别人的情况吧。
宋知秋换了身普通宫人的服饰,这身打扮其实与东厂里的宫人也差别不大。走动起来倒没多少会特意注意她。
………………………………
第两百五十六章 花名册
等她宋知秋混到前来参加比赛的人群中,端茶递水,小的为南凛打探这些人的消息。
另一边,吴浩迟迟没有把南凛拉出来溜溜的意味,就连之前说的,要给南凛介绍几位他的心腹的下属,都没兑现。
南凛这段时间也是练武练得太忙,一时没多想,可是宋知秋一边查访着这些人,一边心事重重的把这些人打斗的顺序慢慢排了出来。
宋知秋也不知道到时吴浩那边会怎么组织这场比赛,但想来比赛再怎么准备,其主体也是人。
她一条一条的把这些人慢慢汇总,针对每一个人,应该用什么样的招数,宋知秋都用蝇头小楷写了下来。
等到比赛的倒数第二日的晚上,宋知秋足足为南凛准备了一本厚厚的“书”。
成书之后,宋知秋就给南凛送了过去。像这种针对对手的打斗方法,宋知秋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早点给南凛。
这东西虽然效果不错,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邪门方法,对于南凛这个皇子来,用一次也就罢了。
时间长了,要是一个人的心思都放到这上头,非歪了心思,换了心性不可。于南凛成长不利。
宋知秋把这东西送过去的时候,南凛此时正在休息,快到比赛时间了,这种时候不能再把身体练过了,不然对比赛不利。
“南凛,我刚刚把要参加比赛的厂卫做了个能力小录。你现在看看吧,我觉得这东西对你击败对手应该有些帮助。”
南凛秒秒愣了一下,这段时间他黑没亮就起来练武,等天光大黑了,还得再练一会,跟神出鬼没的宋知秋一比,倒似很久没见面了。
“知秋,这都是你暗中记录下来的?”
南凛翻看着手中这本厚厚的书,不由惊喜交集。有了这东西,他能争得武状元的把握又大了不少。想来吴浩做为东厂的厂公,总不能食言而肥吧。
一时间,南凛抱着这本书,喜上眉稍。宋知秋含笑点头,“南凛,比赛的时候,我应该也会参加,到时就怕帮上你,这才做了些许准备。另外,这本书虽然重要,但也不要把心思全花在如何打败这些人的上头,他们本身的能力,才是你应该注意的。”
南凛连连点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就把精神投到了那本书上。
宋知秋有些头痛,南凛连她这么个大活在面前,都看书看得忘到了脑后,想来她刚刚说的话,早就左耳进右耳出了。
无奈的摇摇头,宋知秋转身离去,在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想来她要是不动手,这家伙不定几时才记起把门了。
比赛的当天,宋知秋本以为南从溪这个判官会到场的,谁知这人根本就没来。
就好像那天来东厂闹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这般任由心性随意行事的南从溪,倒挺符合他的性格。
只是,宋知秋在台下小心的看看了上头端坐的吴浩,果然,吴浩的脸色看着还好,只是那双眼睛时不时看向台上那把空置的椅子时,总是流露出丝丝冷意。
“吩咐下去,比赛正式开始。想五皇子在宫内应该有事耽搁了,咱们东厂的比武大赛可不兴延时的,开始吧。”
吴浩话音一落,十二座擂台后的大鼓咚咚咚的敲响了。
咚咚咚!
阵阵鼓乐声响,东厂的比武大赛正式开始。最先上台的是舞狮队,也不知吴浩手底下的人从哪找来的,反正火红的狮子在台上看起来倒是折腾的挺热闹。
宋知秋悄悄捅了捅南凛:“你准备准备,我怕是不能看你打了,第一场我在十一号擂台,马上就开始。”
南凛点点头,目光却一错不错地看着台上那些个狮子,这东西在皇城之外的开业大典上倒是挺常见的,对于南凛从小长在宫中的皇子来说,真挺有意思。
宋知秋看着南凛一个劲地往台上看,也没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不由叹了口气。只盼着今天南凛的对手不要太过厉害。
南凛第一个对手在二号台,当上头的舞狮退下后,南凛作为第一波被念到名字上台比武的人选,早就有小太监下来寻人。
不过只有第一次有这待遇,以后就只是听凭自愿了。你要是听背,或者不想上台,这一局就只能算负了。
毕竟东厂三天一年大比,开局的时候,空了擂台,那岂不是丢了东厂的脸面。就是以前出过意外,这才有了小太监过来寻人的规矩。
南凛没多说什么,直接顺着擂台边的楼梯就上了台。他这一局的对手是一个黑面大汉。
一身皂衣,脚下穿的是官靴,整个人往擂台上一站,就散发出一股子彪悍的气势。
南凛的眼眯了眯,这人看着不就像是东厂里天天跟犯人打交道,刑讯逼供的主儿。
倒像是从下头卫所上来的锦衣卫。南凛想到这里,当场一抱拳,也没说自己名字,只道:“在下东厂三十三号,这位兄弟,请吧。”
说着,南凛就摆出一个起手式。三十三号是南凛参加这次擂台赛的比赛号码。
他这么说,倒也算合理。只是听他说话的这位黑大个就不怎么乐意了。
南凛一开始猜的不错,因为这人并不在宋知秋的花名册里。
也就是说,在比赛开始之前,这人是不在东厂里的。不在东厂,也只能是从下头后期过来的厂卫了。
东厂本来的配置就是锦衣卫和宫中太监对半。在外头行走的太监若无特殊使命,是很少见的。一个东厂在京城的据点也不过几个太监而已。
剩下的,也就是锦衣卫和一些外围隐匿人员。黑大汉出身就是下头的锦衣卫,不过他只是一个小校。因为功夫不错,正好到了三年大比之年,也就借着这光,进京逛逛。
这次大比他排在第二号,能在第一天比赛中露脸,黑大汉觉得自己真的挺幸运的,不管一会是赢了,还是输了。总之他这张脸,算在贵人面前是露了。
………………………………
第两百五十七章 比赛开始
虽然对面这个白脸小子说话连名字和职司也不报,挺让人生气的。
可黑大汗也不想计较,不报名字更好,他深深吸了口气,一声巨吼从胸膛中传出:“某大兴的锦衣卫小旗刘大炮,请指教!”
说罢,黑大汉大步向前,冲向了南凛。南凛眯了眯眼,看了一眼这黑大汉脚下的步伐,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把整个擂台震得咚咚山响。
看来这人练的外家功夫,南凛心中一洒,便迎向了黑大汗。
二人你来我往,就在这二号台上打斗起来。南凛年纪小,并不是成人的体形倒底还是吃了些亏,由其黑大汉个头极大,能装下南凛三个。
在力气上,黑大汉占了不少的便宜,但相对来说,南凛个子小,身体便更为灵活多变,围着这个黑大汉团团转。
看准时机就下手,毫不手软。倒是黑大汉因为速度的原因,每每与南凛交手之时,总会被南凛闪开,一时间黑大汉打得憋气又窝火。
一黑一白二道身影在台上你来我往,倒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公公,看来这一场九皇子胜了。”
福公公在吴浩的身边笑道。吴浩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杂家虽然希望小九能得了武状元的位子,可到底小九是皇子。这场比赛也就让他长长见识,能成自是好的,不成也不是什么大事,有杂家这个义父在,他总是吃不了什么苦头。下头的人安排好了吗?”
“厂公大人放心好了,您吩咐的事,小福子哪能不上心。”
吴浩点了点头:“记住,小九的对手,必须最弱,如果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那就更好了。杂家倒想看看,得了武状元小九,那一身风采呢。”
福公公低下了头,默默无语。看来九皇子就是赢了,怕也落不下什么好。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跟吴浩说。
这时,就听吴浩继续道:“一会杂家就走了,皇爷昨儿就给杂家下了命令,得去江南走一遭,你可得把东厂给杂家看好了,由其注意五皇子,可不能让他起什么妖蛾子。”
“是,厂公大人。奴才一定睁大了眼睛盯着,必不叫这场比赛出了差错。”
吴浩点了点头:“另外还有一事,你通知一下小九身边的那个婢女宋知秋。把咱们安排给小九的对手暗中透给她知道。明儿要是五皇子过来做判官,让他看到。对了,杂家记得她好像也报了名,你给他安排些厉害对手,最好不要她太过分心。”
这时,一阵欢呼声响起,吴浩再往抬下看时,却见南凛一脚把离着擂台边极近的黑大个踢了下去。
吴浩扯了扯嘴角:“小九干得不错。”
“厂公大人,那奴婢记下了。”
吴浩满意的点了点头。在第二局开场时候匆匆的走了。
这时,福公公招过一个小太监,“你去那边把宋知秋叫来。”
宋知秋被人找的时候,还是挺惊讶的,毕竟吴厂公正上台上看比赛呢,怎么现在有空找她。
好在这个小太监她看着就觉得眼熟,倒没以为这人是别人派来算计她的。
跟着这小太监匆匆到了判官台下头,迎面福公公走了过来。
这位公公宋知秋是真的认得,这位爷天天跟在吴浩的身边,几乎能代表半个东厂厂公了。她哪能不认得呢。
“福公公安。”
宋知秋匆匆行了个礼。王福笑呵呵地示意宋知秋起身,“宋知秋,你可知杂家叫你来,有什么事吗?”
“知秋不知,请福公公示下。”
宋知秋老实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王福轻笑一声,“倒是实在,杂家跟你说句实话吧。刚刚厂公大人有事南下,临行前还不忘叮嘱你,一定要注意你家殿下,这次比赛,只能赢,不能输。”
宋知秋愣了愣,当时就面现苦色,南凛的本事她哪里会不知道。
朝夕相处之下,宋知秋私以为,南凛想得到武状元,可能性不大。
福公公哪里看不出宋知秋的想法,不由劝道:“比赛这方面,吴厂公早就给出了最大的支持,这一点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不过南凛那块的心态问题,你要多留意一些。”
宋知秋惊骇地看了一眼福公公,心说,难道吴浩早就安排好了顺序,想在这里做做文章?
宋知秋先是心中窃喜,然后就是头大如斗。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比赛中作弊,真当下头观看比赛的厂卫们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吗?
吴浩怎么可以做得如此大胆,这不是把南凛架到火上烤吗?
心焦之下,宋知秋急急开口:“福公公,比赛这事……”
王福就像没听见宋知秋在说话一样,直接打断了宋知秋的话。
“知秋啊,九皇子我和吴厂公可就交给你了。这次比赛只要按部就班下去,结果定是好的。你可不许自作聪明,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待到吴厂公回来,你得了不好,杂家也会惹一身麻烦!行了,你下去好生准备比赛吧。杂家这边还有事忙。”
宋知秋蠕动蠕动嘴唇,终于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吴浩都安排好了,她还能做什么?
是劝南凛不要参加比赛,还是让南凛故意失败?离开福公公,宋知秋回去时,真真愁肠百转。
这种消息是真不好瞒着南凛,宋知秋犹豫一下,还是匆匆去了南凛休息的房间。
“南……”
宋知秋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因为屋子门前有人把守,把守的人并不是南凛院子里的下人。而是几个比较陌生的宫人。
这间屋子可是吴浩特意安排给南凛场间休息的用的,怎么可能有其它人来此?
宋知秋心中疑惑,也没上前,直接转道屋后的窗下,打算偷听。
“南凛,你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怎么想到上擂台上丢人现眼?第一声遇到一个笨蛋也就罢了,难道你以为以后都遇到这种人物?东厂可不是皇宫大内,处处看在你那丢人的血脉上让你三分。听五哥的话,从下一场起,你还是老实弃权吧。”
………………………………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多事之秋
宋知秋捏紧了拳头,她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不就是比赛开始时一直没到场的南从溪吗?
可是他怎么会在南凛的房间,还一个劲地嘲笑南凛!这话要是出自别人的口,宋知秋可能还没想过这人情有恶意。
可是南从溪,这人说的每一句话,宋知秋都要回味一二,才敢下断言。
想让这么一位主儿为南凛着想,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时屋中有人开口了:“皇宫大内有人让着我?弟弟要是没听错的话,这话可是五哥你说的?恕弟弟直言,我南凛在皇宫中,过得什么样,五哥你也不用装不知道。出了皇宫,弟弟倒是觉得外头的世界比皇宫要好得多呢,起码像五哥所说,人人都让着我这个皇家血脉呢。”
南凛挑衅一样的话让南从溪大笑起来,“九弟,你这是什么话,有道是子不嫌母丑,狗不闲家贫。我们皇室子弟生于皇宫,长于大内。那里就是我们的家,怎么,九弟觉得不好,是对什么有意见吗?”
南凛哑然,南从溪每一次都会占在对他最有利的地方,这次亦然。
说又说不过他,南凛又不想过于得罪南从溪。这家伙可是刚刚从吴浩手讨了个判官的位子。
有着对比赛裁判的决断权。直接撕破脸,对谁都不好。是以,南凛静静的闭上了嘴。
南从溪又劝了一会儿,见南凛一点儿悔意也没有,终于一脸气呼呼的样子,甩袖离去。
南凛安静的坐在屋中,一言不发。他现在还想不明白南从溪是什么想法。
也不知道他跑过来劝自己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他自认实力还算不错,大不了擂台上见。凭实力说话。
宋知秋这会儿见人都走了,她把手一伸,就打算把窗子打开。从后屋绕到前屋,她也不想撞着南从溪,还不如直接从窗子进去呢。
就在宋知秋伸手的瞬间,突然间,宋知秋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啪!
宋知秋吓得全身汗毛竖立。一个能在她防备的情况下,还能拍到她肩的人,这是绝顶高手啊。
宋知秋木愣愣地转头,却发现来人一身普通太监服饰,在她扭头的瞬间,自腰间露出一块铜牌。
宋知秋的瞳孔一缩,这是吴浩的令牌。这是代表着吴浩亲临!
这时,就见那见之一眼就能忘记长相的太监一招手,示意宋知秋跟上。
宋知秋也只能无声无息的跟在这人的后头。待到了一处无人之地。
那太监用低低的声音道:“宋知秋!吴厂公临行前交待,让你在他不在东厂的时候,潜入皇宫。”
宋知秋愣在当场,半晌,她才道:“不知厂公大人有何安排,知秋不才,本事算不得高明。不知……”
那太监冷笑一声:“宋知秋,这是厂公大的人吩咐,说五皇子手头略紧,以前送到你手中的钱财似是不曾带出皇宫,这次你尽可以趁此良机把钱取出。”
宋知秋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前脚刚和南凛商量回皇宫的事,后脚吴浩就让她把钱取出。
这是借机让她和南凛的打算落空,还紧紧只是相助。不过,不管如何,宋知秋此行是非去不可。
人家都把关系给她疏通好了,要是再不去,那就是不给吴浩的脸面。
宋知秋和南凛还在吴浩的地盘上过活呢,哪敢直接得罪吴浩。
好在吴浩身为东厂的厂公,手下的办事之人行动起来滴水不漏,这一天的比赛结束之后,当天晚上,宋知秋就在这人的帮助下,把钱财悉数取出。
趁着夜色,宋知秋拿了钱也不好往自己那处三无房间藏。她只能敲响了南凛的院门。
“知秋,你今天晚上怎么想到来我这里?”
南凛是奇怪的,不过在看到宋知秋的中的小箱子,和地上的脚印,南凛赶紧把宋知秋给让了进来。
“知秋,你这是?”
宋知秋是真不好说今天晚上的事,只能简短的道:“这钱是这些年来,我慢慢积攒的,还有一些是你义父吴厂公给的。大约能有五万两银子吧。这钱以前是放到皇宫中的,正好最近我有时间,就把它拿了出来。你先用着,好不容易出宫一次,总不一点事也不做。”
宋知秋含糊的话让南凛心中感激之余,还觉得宋知秋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前二天不是说好了回皇宫的吗?她怎么连夜把钱弄了出来?
“知秋,你怎么想的,这几天天天比赛就很累人了,我哪有精力去想这些。”
宋知秋叹了口气,“白天的时候,福公公寻我说,吴厂公在比赛上做了些安排,我觉得吴厂公不可能害你,不过你的对手要是能力都不怎么强的话,就怕台下看比赛的厂卫心中有些想法。”
南凛恍然大悟,“知秋,我算知道那南从溪怎么会跑来劝我了。一定是吴浩想让我从头到尾都碰不到什么厉害的对手,趁着南从溪在台上做判官,直接把这事栽到他的头上,这对南从溪的声望倒是一个打击。难怪啊!”
宋知秋哑然,她小心看了一眼南凛的脸色,人家五皇子和吴浩过手,把南凛当成棋子用,南凛得什么心情啊。
可是南凛难道就能落着好了?到时南凛的名声怎么办?说他飞扬跋扈,还把三年一届的东厂比武大赛当了儿戏?
宋知秋张了张嘴,是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南凛了。明儿还有比赛呢,今天这些破事就让南凛心情压抑,要是败在那些本事一般的人手中,南凛日后还怎么见人。
“知秋,你不用担心我。你不是送钱过来的嘛,快些把钱放到我屋子里好了。我记得你明天还有几场比赛呢。不要因为我的事耽误了。我还等着你进前十名,跟我这个武状元一起庆祝呢。”
宋知秋看着南凛那张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叹了口气,一手把手中的箱子推给了南凛。一边道:“这事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你且容我想想再说。往最坏想,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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