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谋:第一狂妃(合作)-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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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怎么见到吴霜，对于南从溪来说，很有问题，倒不是他见不着人。而是在不惊动吴浩的情况下，去找吴霜，可能性略低。

　　　　似吴浩那种老狐狸，要是因为他的小动作让人警觉，南从溪非呕死不可。

　　　　突然间，南从溪想到了宋知秋说，南凛最近好像一直跟吴霜在一起来着。

　　　　南从溪只觉得心头一亮，在宫里想寻吴霜不好找，但九皇子南凛可是住在永和殿的。

　　　　“来人，去给盯着九皇子，本皇子要知道他一天天都和谁在一起，但凡看到吴浩的义女吴霜跟在他的左右，一定要报与本皇子知道。”

　　　　南从溪的命令传了下去，很快，他派出去的人就开始往回传消息。

　　　　南从溪本以为是南凛的消息应该是最好得的，毕竟他也没想到着要什么紧要的东西。

　　　　然而报到他手里的，却是顺天府那边的问题。宋知秋这人从牢里出来，打晕了狱卒，虽然是天大的事，奈何宋知秋进牢之前，并不是在顺天府衙走的正规手续。

　　　　这会人在大牢里人跑了，顺天府的姚府尹和通判等诸位大臣可不愿意背这么个唬人大罪。

　　　　话说顺天府都多少年不曾发生过犯人出逃的事件了？反正消息到了这些人的手中，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这事往上报的。

　　　　南凛派人去查的时候，正好赶上宋知秋刚刚出逃，这群大人们正在一起商议。

　　　　暗卫就猫在出窗根下头，把结论给听了个七七八八。姚府尹认为，左右人犯是吴浩的人关进来的，他们送人来也没收什么“证明”，正好推个一干二净，就当他们大牢里头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

　　　　至于说五皇子那边知道一直要保的人没了，到时怎么闹腾，顺天府上下一致认为，都是东厂惹的祸，五皇子南从溪不问也就罢了，要是问，直接说是东厂的人给提走了。

　　　　把锅栽到吴浩的头上，反正吴浩也不是什么干净人物。

　　　　这事就这么压了下来，其实当中也有提出，这人一直被五皇子关注，能不能是五皇子暗中下手，把人给截走了？

　　　　这条理由并不被诸多大人所看好，因为众所周知，那宋知秋用的大夫可是太医，五皇子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要是真脑残到劫大牢的程度。

　　　　他的那些兄弟可不看只在旁边看着，且等着看。要是第二天早朝之上，有人弹劾，想来必是与五皇子有关。但要是没有，估计也就真的没有了。

　　　　南从溪听完暗卫报给他的消息之后，心里也是阵阵后怕，幸亏宋知秋出来的时候，真不是他干的。

　　　　不然这事分成好几波，再叫他那父皇盯上，还真不好说了。不过哪怕如此，南从溪还是亲自把明日大朝会的事重新布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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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御花园

　　　　如果真有他那不省心的兄弟弹劾，总得拿出些“证据”出来。打赢嘴仗。

　　　　另一方面，南从溪想着一会儿再去淑母妃那里，一定要把宋知秋藏好，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跑了的宋知秋最后所在的地方是春华宫，那可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等南从溪把宋知秋带来的麻烦处理干净之后，派去打探南凛的宫人终于回来了。

　　　　“殿下，奴婢打探到了。据说这几日，九皇子都会约那位吴霜吴小姐进宫，永宁宫那边奴婢已经打点好了，定让他们在明日在御花园里游玩。”

　　　　南从溪点了点头：“不错，下去领赏吧。”

　　　　打发走了这个心腹宫人，南从溪心情颇好。不由起了去御花园转转的念头，正好也为明天踩个点。

　　　　南从溪这么想着，便出了碧涛殿的门，信步往御花园走去。

　　　　南从溪并没走多久，也是现在正值盛夏，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他驻足在一处月季花旁，正看那大红色的重瓣花盘。

　　　　远处便传来一阵打闹的声音：“南凛哥哥，你看这花真好看，你也簪一朵好不好。”

　　　　“别给我，我不喜欢簪花！”

　　　　南从溪眉头一皱，一股不悦之色自心中升起。对后面跟着的随从道：“你去看看，是何人在此喧哗，我怎么不记得这御花园也能让不三不四的人游玩！”

　　　　南从溪后面的一个亲随很快走了出去，可是不大一会功夫，这人就悄悄回来了，让正在赏花的南从溪露出不悦之色。

　　　　蹑手蹑脚的，一股小家子气，他堂堂五皇子的随从，怎么会这付样子。

　　　　“站直了身，什么样子！”

　　　　南从溪的呵斥刚刚出口，那随从就脸色扭曲一下，冲着五皇子低声道：“殿下，您安排的人，今儿自己就来了御花园玩，您看？”

　　　　南从溪安静了一小会儿，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是说安排在明天吗？怎么今天南凛和那吴霜就来了？

　　　　“把明天的节目取消息，要快！”

　　　　南从溪对着自己亲随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迎着南凛和吴霜走了过去。

　　　　虽然计划没有变化快，但似这种突如其来运道，南从溪一点儿也不反感。

　　　　“小九，你身边的这是谁啊，怎么这般没大没小，敢称你为哥哥，作为五哥，我可不得说你几句。咱们皇家，可不是谁都能攀上来叫哥哥的。”

　　　　南凛此时正被吴霜抓着，想要簪花呢，虽然南从溪来的不是时候，说话也不大好听。但能摆脱吴霜的恶趣味，他还是有些高兴。

　　　　“五哥安好？小九在这里有礼了。”

　　　　南凛整了整衣服，向着远处走来的南从溪施了一礼。

　　　　南从溪打量了一下南凛，只见南凛此时可不比往日穷酸，一身深色皇子便服，称得整个人都英武不凡。

　　　　他似是而非地道：“不敢当。如今宫中谁人不知你九皇子南凛啊，在寿宴上抢了诸兄弟的风头，还得了父皇的赏赐，你可知，你现在住的永和殿因为离着我母妃的地方近，从乐管父皇要了几次都没要来，这会听说名花有主，真真气不打一处来呢。”

　　　　南凛微微一笑，“那可真不好意思了。父皇的赏赐，做儿子的，也只能接受。怎么可讨价还价呢。这可不是孝子行径。”

　　　　南从溪意味深长地道：“说到孝子，谁也没有小九你孝顺啊，想想看，当日寿宴，连父皇都没能认出你是谁，敢问这些年来，你给父皇请过几次安呢。今日倒有空带着个宫外之人进宫玩乐，五哥倒是不知，这孝字是如何写的了。”

　　　　“五皇子，你过份了。你怎么不说九皇子这些年来，都不曾……”

　　　　吴霜正想往下说，不想南凛拉了她一把。但这依然给了南从溪把柄。

　　　　“小九，这就是你不对了，父皇可是刚刚赏赐给你，你怎么可以心情怨望。”

　　　　南凛的脸一黑，低声道：“南从溪，你倒底想问什么！难道就是来找我的茬吗？”

　　　　“哈哈哈。小九你多心了。五哥只是教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皇子而已。不过，你与这位吴小姐天天在御花园里闲逛，男未婚女未嫁，可不是什么好名头。不要带坏了咱们皇家的名声。五哥也就放心了。”

　　　　南凛的脸铁青铁青的，再也不想跟南从溪说下去了。比起自幼有名师教导的南从溪，他在嘴皮子上的功夫还是不及人家万分。

　　　　吴霜却一旁有些忍不下去了，“五皇子，您有些话过了。说这话前，也不想想最近京中的传言，听说您对顺天府里的一个女犯人挺感兴趣的？我倒觉得，九皇子虽然行事不端，可也比不得您亲自下大牢，看望那水性杨花的宋知秋！”

　　　　南从溪似乎一点也没被吴霜的话感到难堪。他笑着问：“不敢当。那宋知秋出身宫中，说起来，倒是一直跟在我九弟身边，怎么一言不合，就叫人扔进了大牢呢。啧啧，我见到时，人都快死了。为了九弟你着想，五哥还为她请了一位太医呢。可惜了，为了主子一片丹心，倒是在最后叫主子随意给扔了。”

　　　　吴霜的脸色一变，宋知秋打晕了狱卒逃跑，她是最担心的一个。这会儿一听南从溪的嘲讽，反倒是她反应最大。

　　　　“五皇子慎言，一个区区女犯，也能出现在您的口中，知道的觉得您重性重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顺天府有什么想法呢。”

　　　　南从溪冷笑一声：“不敢当。小九，你也不管管你带进宫的吴小姐，本皇子可不想自降身份，跟一个奴才秧子说话。以前看那宋知秋为你出生入死，现在人在大牢里失踪了，你说，这是死了，还是活着呢？要不是知道九弟你的为人，五哥还以为这人是你领走了呢。”

　　　　“南从溪，没有的事，你不要乱猜，那顺天府可大牢可是南居国要地。说起来，倒是五哥你的手下最多，谁知这事是不是你贼喊捉贼呢！五哥，您说小弟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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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推断

　　　　“哼，九皇子是不会求那个宋知秋的！一个下贱的宫女，不过是九皇子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现在棋子没用了，九皇子自是不会再看一眼。”

　　　　吴霜说着，还故意靠近南凛，表现得和南凛情深意切的模样。

　　　　南从溪嗤笑一声：“是啊，你们倒是好了，可怜那宋知秋费尽了心血，却得了一片的虚情假意，真真叫感叹不已。”

　　　　吴霜得意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南凛，口中道：“你知道就好！另外，五皇您今天说的话，小女自会向义父说明！”

　　　　南从溪似笑非笑地看一眼南凛：“九弟，原来你就是这般住进的永和殿啊，五哥真心佩服。”

　　　　南凛一把拉住了吴霜，不让她再说话，他却向南从溪拱了拱手，面色难看的道：“不劳五皇兄关心了，小九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罢，拉着吴霜匆匆的走了。待他们走后，南从溪的身边空无人。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不过一群无知之辈而已。看来那宋知秋倒没在本皇子面前说谎！不过这个吴霜，真真不知上下尊卑！”

　　　　南从溪本与那吴浩就不怎么对付，这会又因着吴霜，更为讨厌那吴家父女。还收了南凛作义子，真当他那点小心思没人知道吗？

　　　　不过是一个贱人生的贱种而已，刚刚得了席之地，就猖狂起来，小人得志！

　　　　南从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的碧涛殿。

　　　　而一边，宋知秋的计划虽然成功了，但淑妃娘娘可没有一点信她的意思。

　　　　这段时间，淑妃娘娘用宋知秋，但从来不让她参与更为隐秘的私事。

　　　　那样子，分明是把她当成一个顺手的棋子，这让宋知秋略为苦恼。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左右宋知秋从来就没想过要当淑妃娘娘的心腹，想来南从溪也不会让她成为淑妃的心腹。

　　　　进宫，宋知秋就是想借着南从溪的手进宫而已，虽然这步棋没用上，但要不是当时南从溪突然出现，帮她说了几句，宋知秋也不可这般容易就入了宫。

　　　　现在虽然与想像中相差甚远，但因着淑妃娘娘在宫里呆了二十几年，是宫中一方巨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二等宫女，却也能从春华宫里的蛛丝马迹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这一天，宋知秋跟其它宫女一起凑在一起，做着针线活，就听人说：“你们知道吗？前几天咱们娘娘去皇后的坤宁宫，就因为换了一身香粉的味道，便得了皇后娘娘好大一个没脸。”

　　　　“得了吧。这事宫里谁知道，没见昨天娘娘还在寝宫里砸了一地的瓷嘛。这也就是咱们娘娘好气儿，你看看放到颜贵人跟前试试。人家那才是皇上的新宠，前头皇后娘娘不过一句看不惯颜贵人一天到晚带着鲜花呛人，后头皇后就被皇上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小声些，我可是听说了，那颜贵人可还是皇后娘娘的坤宁宫里出来的呢，现在得了宠，倒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要我说，且看着吧，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让那颜贵人一直霸着陛下，待到陛下把人给忘了，有她好受的。”

　　　　宋知秋皱起了眉头，闻言问道：“最后皇后娘娘闻不得香粉味了？可我听说，以后娘娘不是最喜欢吗？”

　　　　“你听说的早就过时了，我同乡有个在坤宁宫的外殿，听说最后皇后娘娘不单不喜欢香粉了，就连屋子里的熏香也不大待见。后来就有坤宁宫的宫女往外偷，听说卖了很多钱呢。”

　　　　宋知秋没再往下问，她抽了空，回了一趟尚食局。正经来说，尚食局并不怎么负责皇后的膳食，不过偶尔也是会有坤宁宫的人来此取些点心之类的。

　　　　宋知秋没敢直接露面，只趁着人多眼杂，往做点心那里多瞅了几眼，直到她看到坤宁宫常点的豌豆黄被山楂糕取代。便匆匆离去。

　　　　回了春华宫，宋知秋心里就有了打算，按着这些宫人们说的消息，汇合一下，如果她所猜不错的话，后宫之主皇后娘娘不会有孕了吧。

　　　　宋知秋想了想，她觉得，似皇后怀孕一事，她一个二等宫女都能从这些宫人的闲谈中梳理出来。

　　　　那没道理淑妃娘娘本人却丝毫不知。宋知秋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左右这皇后怀孕一事，不曾放到明面上。就算淑妃娘娘知道了又能如何，她先去寻娘娘把事放到明处说一嘴。有用最好，没用也能用它刷一刷好感度。

　　　　这般盘算着，宋知秋就去寻淑妃娘娘。淑妃平日里，也不大争宠了，毕竟她儿子都大得要争皇位了，自然不会再像宫中年轻的嫔妃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期盼着皇帝的到来。

　　　　这会正和奶嬷嬷，以及几个贴身心腹一起摸着叶子牌。

　　　　“娘娘，二等宫女宋知秋说是有要事禀报。”

　　　　门口门着的小宫女悄悄的走到了淑妃娘娘的跟前，轻声道。

　　　　淑妃娘娘正玩得兴起，同桌的几位嬷嬷一听下头的宫女要找，当时就不乐意了，“什么二等宫女三等宫女的，没见娘娘正开心嘛，还不快下去。”

　　　　小宫女一脸的沮丧，她可是收了宋知秋的孝敬，才跑来报信的，哪想到事没办成，就撞了枪口。

　　　　小宫女心里一边恨着这个张嘴的嬷嬷，一边气那宋知秋。真不知好歹，来的也不是个时候，要是一会儿她往回要好处，定要把人撵了。

　　　　然而这时淑妃娘娘却放下手中的牌，对那将要退出去的小宫女道：“是宋知秋？你没听错？”

　　　　“是的，娘娘，奴婢并未听错。”

　　　　淑妃娘娘沉吟片刻，“叫她进来，本宫倒要听听，她有什么事来禀报。”

　　　　时间不大，宋知秋就被刚刚那个小宫女领了进来。一进门，宋知秋就俯身拜倒，“见过娘娘千岁，千千岁。”

　　　　“听说你有要事，说吧，本宫这里也没外人，直接报上来吧。”

　　　　宋知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娘娘，奴婢推断，坤宁宫那位，似是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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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猜测

　　　　“你说什么？”

　　　　淑妃娘娘一脸的震惊，分明是不曾听说这种事。宋知秋看在眼中，不由心中暗喜，看来她这步棋又是走对了。

　　　　“淑妃娘娘，奴婢推断，坤宁宫那位似是有了身孕。”

　　　　宋知秋再次重复了一遍，淑妃娘娘却呆住了。实在是宋知秋所说实在太过惊人。

　　　　中宫皇后自入宫以来，那肚子从来就没争过气。是以一听说那位有了身孕，淑妃娘娘才没回过神。

　　　　不过有了缓冲，淑妃娘娘倒静下心来，冲着地上跪着的宋知秋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本宫听说，你天天也没去哪里，只在针线房里呆着，难不成这个消息也是在本宫的春华里听说的？那本宫可好好问问你，是哪里宫人如此大胆，居然敢编排皇后娘娘。”

　　　　淑妃娘娘的质疑并没出宋知秋的意料，她向下叩了一个头，“娘娘千岁，奴婢听说，最后皇后娘娘的脾气与之前大为不同。又有皇后娘娘不喜熏香，更讨厌香粉之味。还有那进了坤宁宫的糕点，也以酸辣居多，是以才如此猜测。至于奴婢说得是真是假，自当由娘娘亲自判断。”

　　　　“是猜的啊。”

　　　　淑妃娘娘似是在自语，也似是在安慰自己。随即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本宫知道了。”

　　　　宋知秋心下一叹，知道这消息太过惊人，可能淑妃娘娘还要靠自己查证一番，她倒也不气馁，顺从的退了下去。

　　　　待宋知秋的身影从殿中消失，淑妃娘娘这才环顾左右：“她的消息，你们看怎么样？”

　　　　“娘娘，奴婢立刻派人往坤宁宫打探。”

　　　　淑妃冷笑一声：“都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本宫倒是放心你们了，可你们呢，宋知秋一个没来春华宫的几日的二等宫女都能推断出来的事，你们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娘娘恕罪。”

　　　　“娘娘恕罪。”

　　　　几个人同时跪倒请罪，淑妃叹了口气，“起来罢，本宫也不是什么苛刻的人儿，既然知道错了，那就马上补救。”

　　　　这几个淑妃的心腹嬷嬷悉数拜倒，“谢过娘娘，奴婢们必不会再出这般纰漏。”

　　　　淑妃没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她心里想，那宋知秋难怪能得南凛看重，自家皇儿小五、小十一也十分看好她，看来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细如发，聪惠绝伦。

　　　　可惜了，宋知秋这人，淑妃娘娘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反正对于宋知秋，淑妃娘娘最想做的就是可用，而不可信。

　　　　不过，宋知秋的年纪似与小五相差无几，若是生下个小皇孙，倒也不错。一时间淑妃娘娘倒动了些心思。

　　　　这天之后，淑妃娘娘做了不少小动作试探皇后，皇后又怎么公容忍淑妃，不然没了权威，她还拿什么纺领后宫。

　　　　一时间，坤宁宫与春华宫之间变得紧张起来，下层的宫人倒不清楚为什么这段时间宫里紧张兮兮的，就连巡逻守宫门等位置也增了双岗。宋知秋心里有数，但她却不敢多说什么。

　　　　就在春华宫上下防备森严的时候，宋知秋却在晚上突然见到了南凛。

　　　　南凛是穿着一身漆黑的夜行衣来找宋知秋的，他行动隐蔽，也不知怎么躲开春华宫里的明哨暗哨，反正宋知秋对南凛不惊动一个人的情况下，还能在复杂的春华宫里把她找出来，还是颇为惊讶的。

　　　　“你怎么来了？这几天春华宫里戒备森严，正和皇后你来我往，南凛，你刚刚进来时，没受伤吧。”

　　　　宋知秋对突如其来的南凛满是担心之色，南凛深夜前来，自是有事。

　　　　他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忘了我小时候是在哪长大的了？这里也算是我初生的地方吧。这里的一草一木，我对他们的了解，不比南从溪和南从乐少。”

　　　　“那你以后也别这样来了，我怕出事。”

　　　　宋知秋担忧的道。刚刚南凛解释虽好，但南凛的小时候，至少要在十年之前了，这么长的时间，难道春华宫里就一成不变吗？分明是在安她的心。

　　　　南凛这般莽撞，居然敢直接一身夜行衣跑来暗探淑妃娘娘的寝宫。

　　　　实在胆大包天，要是叫人捉到，发现了南凛的身份，别说淑妃娘娘了，就是皇帝可能都会多想。

　　　　毕竟年长的皇子和没有血缘关系的皇妃之间，可没什么好词。

　　　　南凛不在乎地笑了笑：“我的本事你还不了解吗？行了，别说这些了，我以后会注意。前几天南从溪和我偶遇了，当时吴霜也在场。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他对我和吴霜的关系十分厌恶。不，应该说，对我还算还好点，南从溪对我的应对，只是普通的皇室兄弟之争，但他对吴霜的态度似乎还参杂了对吴浩的想法。”

　　　　“你是说，他把吴霜和吴浩联系到一起了？这事是好事啊，南从溪以前跟吴浩的关系就不怎么好，只是没在明面上撕破脸而已。要是他对吴霜的恶意更明显一些，那你平时最好带着吴霜在他面前多晃一晃，最好让吴浩吸引了南从溪的全部注意力。你也能减几分压力。”

　　　　南凛的眼一亮，“知秋，你真是我的贵人，我就说，怎么每次见着南从溪时，心里总觉得有些想法。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倒是给点明了。”

　　　　宋知秋微笑，真没看出来，南凛自有了皇子待遇之后，这脸皮倒是越发的厚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赶紧离开这里，你要知道，你可是大龄皇子了，根本就不能进后妃的寝宫，更何况是夜探。真要叫人发现，淑妃娘娘膝下有二个皇子，最差也不过是被打入冷宫中，以你以皇帝心中的地位，倒是有幸能得到一杯鸩酒！”

　　　　南凛叫宋知秋调侃得俊脸扭曲一下，然后他瞪了宋知秋一眼，就转身就隐入了黑暗之中。

　　　　看到南凛真个走了，春华宫里也没出现什么骚乱，宋知秋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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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行动

　　　　给南凛出完了主意，宋知秋开始头痛自己怎么在这春华宫里站住脚了。

　　　　她进宫可是想要帮上南凛的忙，并不是为了淑妃娘娘和南从溪二个人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怎么才能得到淑妃娘娘的信任呢？宋知秋脑子一转，就生出一条妙计。

　　　　看来，还是要拿皇后娘娘的肚子做文章了。从正常的角度来说，皇后生的皇子才是正统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