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堕影-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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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三抉择之后，阿基斯为莉莉丝和自己的兄弟留言之后，与莱娜、勒维亚一起踏入了回凯梅隆的传送门。

　　　　走出陌生的神殿，在守门人的指引下，穿过人迹罕至的山谷，站在陌生的山崖上，向下俯瞰。

　　　　“这里是……赫塔利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模样？”

　　　　守门人透过兜帽凝视这下方移动的黑点，向阿基斯解释道。

　　　　“自从国王宣布加入了十字教的远征计划后，赫塔利斯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德鲁伊、魔法师或是其他类别的教徒……所有异端者必被十字军铲除，所有反抗者必被定罪。赫塔利斯这个传承异教的圣地，当然会被那些圣殿骑士们抹去。”

　　　　长杖拉住靠近的人，转身警告道。

　　　　“还有，别靠太近，被他们发现了，他们可会找到这里的。”

　　　　赫塔利斯，是通往凯梅隆必经的一座古城。过去，前往凯梅隆的时候，阿基斯与莉莉丝曾经到过这里。

　　　　车水马龙，一片繁荣的小城，如今却如同死了一般，萧条得看不见任何人影。漫天的乌鸦，遍地的骸骨，路障围成的城墙上插满了死者的头颅。

　　　　在守门人的带领下，三人没有进城，因为在城里晃荡的那些披着黑色十字战袍的骑士并不是他们的同伴。

　　　　赫塔利斯西侧的树林里，守门人指着远处群山。

　　　　“穿过这条小路向西前进，就能够摆脱十字军的势力范围。那里是梅洛威的国境……”

　　　　“梅洛威……”

　　　　“是的，梅洛威。梅洛威看似配合塞蒂斯，但却用各种理由拒接出兵。虽然不知他们的意图，但你们可以去那里试试。

　　　　而你们要注意，森林中游荡着各种使魔，那是十字教的眼线。若被它们发现了，必定会招来敌人。你是要到凯梅隆吧？到了梅洛威，步行一周的话，应该就能够到达了。”

　　　　收回自己的视线，阿基斯的转身望向城内。

　　　　“一周？不需要那么麻烦。若从这里穿过去只需要两天的时间……”

　　　　身后的两名少女疑惑相望了一眼后。

　　　　“阿基斯你有什么计划？硬闯过去吗？”

　　　　摇了摇头，否定了莱娜的玩笑后，阿基斯拉低这自己的兜帽向城内走去。

　　　　“你们等着，我去去就回。”

　　　　赫塔利斯已经没有多少人影，就连被瘟疫侵蚀，被吸血鬼的危害的那些城镇也没有如此萧条。唯一留下的就是驻守于此，秉承神圣的信念陷入黑暗的漩涡之中的十字军圣殿骑士。

　　　　阿基斯凭着活人之血的气味，判断着这座死城中，还有留有多少人，

　　　　二十人……二十三人……四十六人……拥有高等魔力的人共有六人……

　　　　恐怕是主教、祭司之类的人物吧？

　　　　但他们的分部在赫塔利斯的各个角落，维持笼罩在赫塔利斯上空的结界。

　　　　剩下的两队骑士，一队又分为数个小队按照特定的规律在城里四处巡游，一队则在某处纹丝不动的，恐怕那里是他休息营地，让两队骑士轮流执勤。

　　　　对于一座城市，四十多人，显得太过稀少。就连防御系统也显得十分薄弱，就像是告示敌人‘这里没有多是敌人，请来侵犯我吧！’一样。

　　　　张开的结界也如同虚设，除了预警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防御效果，任凭阿基斯轻易的入侵。

　　　　但即使是那容易让人误以为是错觉的瞬间，也足以让谨慎之人保持警惕。

　　　　赫塔利斯西城的街巷中，一小队骑士驾着战马缓缓前进这。

　　　　异常的波动震动，领队的骑士拉住缰绳，感受这空气扭曲的方向。仅仅只存在一瞬间，他便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判断。

　　　　“吾主的骑士们，给我打起精神来……似乎有入侵者。”

　　　　“队长，开玩笑吗？这个已近被主抛弃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入侵者？”

　　　　“别忘了我们留在这里的目的。”

　　　　“监视尼特斯�9�9斯塔斯的入口吗？但这更让人疑惑不是吗？入口在山谷之中的某处吧？那里却放置不管，而留守在此什么的……”

　　　　无法确认准确的方向，但比起飞禽走兽闯入时带来的扭曲，那样短暂的反应足以让身为队长的他肯定是入侵者造成的。

　　　　而入侵者有着不俗的隐藏能力，但在运用上却显得生疏。事故的诱敌之计，还是说入侵者不过如此？

　　　　“你说的，我也不是不明白。但你有意见的话，就向大主教的提吧。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听此，紧随其后的女骑士，将长久以来的困惑吐了出来。

　　　　“比起这些，我对这场战争的意义，更感到疑惑。我们有必要赶尽杀绝吗？杀戮是罪过，即使面对异端者，我主也未必会认同我们的做法。”

　　　　顿时，她的同伴们侧眼冷冷的望向了她，默不作声却带着同情，任凭时间流去。

　　　　可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说得不错！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杀戮都是罪过。但你们依然那么做了，不是吗？”

　　　　神经一紧，众人回头。

　　　　“什么时候？”

　　　　只见，在队伍的后排，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陌生人不知何时将自己同伴拉下了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并对着他们竖起了两根手指。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离开这里回到你们的圣殿里，二是就此服从与我，成为我的奴隶。”

　　　　无声无息、一名正统的圣殿骑士就被撂倒在地。即使偷袭，着也是不可能的……

　　　　“异端者吗？吾主的圣殿骑士们，拔剑。用吾等手中的光芒之剑将眼前的污秽之物拔出。”

　　　　咬紧牙关，在骑士队长的喝令下，骑士一名名骑士拉紧缰绳，拔出了宝剑。

　　　　猩红的双眼透着妖异的光芒，扫视这眼前的骑士们，露出了不可一世的笑容。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的敌人一晃身影就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留下任何气息，靠近倒下同伴的女骑士，翻身下马，将同伴抱住。

　　　　但女骑士的行为引起了骑士队长的怒喝。

　　　　“蠢货，给我回来……”

　　　　“可是林特他还有气息……”

　　　　擅自破坏队形带来的危机不可预测，但事已至此，又无法判断，骑士队长迅速带着骑士们将两人围在中间。

　　　　“都保持队形……厄薇尼娅，林特怎么样了？”

　　　　“还有心跳，没有明显的外伤。这是……齿痕？”

　　　　“齿痕？”

　　　　侧眼一望，在倒下的同伴脖子上两个细小又比蛇咬大的伤口上微微溢出这鲜血，周围还膨胀红色的血脉。

　　　　可就在骑士们为此胆战心惊时，一道黑影从小巷中窜出，将一名骑士的瞬间掠入另一个一条小巷之中。悲鸣也紧接其后从小巷中传来。

　　　　身为一名资深骑士，连身影与动作都没有捕捉成功……加上奇怪的伤痕。人类根本不可能拥有那样的速度，可即使在斗篷底下，敌人的的确确有着人类外形，并清晰的道出人类的语言。

　　　　无法捕捉的身影一次次晃过，悲鸣接踵而至，转眼间又有三名骑士被掠到不知什么地方惨遭敌人的毒手，只留下骑士队长以及倒在地上的另一名骑士。

　　　　慌乱、恐惧、面对一个个消失的同伴又不知其生死，骑士队长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歇斯底里的怒吼这。

　　　　“可恶，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怪物？！没错！如今的我已经成为了不折不扣的怪物了！”

　　　　低沉的笑声随着从小巷中走出的人影一同传来，兜帽滑落，黑色蓬乱的卷发，赤红如血的双眼，微微露出的獠牙。

　　　　“吸血鬼……？”

　　　　在加上同伴脖子上的伤害，骑士队长恍然大悟一般的向后退去。

　　　　“你难道是吸血鬼？”

　　　　怪物、血族、吸血鬼……是什么称呼对阿基斯来说已经无所谓。

　　　　“不仅是我，你也会成为我的同类！”

　　　　“不、不要，别过来，你这个怪物……”

　　　　不死身，超乎常人的力量，即使是大骑士也无法保证能够完全击败普通级别的他们。何况只是一名小小骑士队长的自己。

　　　　而与此同时从小巷之中一个个走出的同伴，同样瞪着猩红迷茫的双眼，露出了饥渴的獠牙，将他包围。

　　　　心乱神移骑士队长向后一步步退去。但阿基斯却像狩猎的野兽一般一步步紧逼着。

　　　　“别急，下一个就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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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自己的眷属　上

　　　　即使是第一次使用，诅咒之血的能力操作起来也比想象中容易。这得易于训练控制精神力时，打下的良好基础。一切操作只需要用自己的意识与在血脉中渗透自己的魔力就行。

　　　　骑士队长被身后爬起的同伴抓住了双手无力反抗，并眼看这眼前的怪物一步步逼近自己。

　　　　抓住对方的脑袋一歪，满是冷汗的咽喉，不断的嘶喊哽咽，却无济于事。

　　　　阿基斯张开了嘴，伸出、刺入自己的獠牙……微妙的感觉，容易让人陷入贪婪之中，却没有一丝的违和感。

　　　　但心中强烈的意识告示自己，绝对不能吸任何一口人类的血，而是让自己的獠牙向注射器一样将自己的血灌入对方动脉里。

　　　　表情扭曲，痛苦的挣扎，那比灵魂被抽走的无力感更加折磨人……直至骑士队长在痛苦与无力的挣扎中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抹去嘴角的鲜血……

　　　　“虽然将所有人都变成眷属或许更加方便，但这比想象中更加消耗体力，看来不得不到此为止了。那么……在其他的十字军赶来前，让一切都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望向眼前五位被自己控制的圣殿骑士。

　　　　“可他们的样子，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是方法不对？还是需要时间恢复理性？”

　　　　洗血仪式只会对正真忠于自己的人使用，因为经过洗血仪式的眷属体内的血会比普通眷属更加醇厚，力量也更加强大。

　　　　其中被赋予的能力就是能够拥有自己的普通眷属。而普通的眷属只需要像阿基斯那么做就行。但即使如此，也不会向那些丑陋的行尸走肉一样，连自己的一点意志都没有才是。

　　　　没有理论，没有实践，一切只靠自己的本能。比起乱杀无辜，这已经是阿基斯最大限度的宽容。

　　　　随着五人体内的毒素与血渐渐融合为一体，五人消失的意识也渐渐恢复，并站在原地相互张望。

　　　　“着到底是……”

　　　　“对了敌人呢……”

　　　　“敌人是指我吗？”

　　　　阿基斯近在咫尺，就站在他们的面前，闪耀这妖异耳朵双瞳，露出狰狞的獠牙。让众人不由自主的再次向后退去。

　　　　“你是吸血鬼……”

　　　　但莫名的情切感、莫名的归属感、莫名的存在感让他们的声音犹豫不决。

　　　　就连阿基斯自己也心中忐忑不安，用脚步逼近这眼前的骑士。

　　　　“我在确认一次，我到底是你们的什么人？”

　　　　血渐渐苏醒，产生共鸣。敌人、吸血鬼一切意识再次模糊的瞬间变得没有任何意义，并对着阿基斯的底下了头。

　　　　“您是吾等的主人。”

　　　　骑士们传达这自己莫名的敬意，让阿基斯松了一口气。

　　　　“并非我强加的意志，已经过去了一分钟，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吗？”

　　　　“主人，还请您告示吾等您的名讳，以便让吾等知道谁是我们的主人。”

　　　　第一次实验成功，让阿基斯心中的石头落下后。这样以来就能够避免杀生，避免染血，并能将自己的计划向前推进一大步。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亲和感，对于此时的阿基斯来说他们不过是一枚枚被利用的棋子而已，所有不知如何面对他们的阿基斯只能够将身为王子的态度拾回。

　　　　“伊奥基斯�9�9冯德拉刚这是你们主人真正的名讳。而此时的我是阿基斯�9�9赛诺森格。在此，你们应该荣幸，因为你们是我一批眷属。

　　　　所以~让我见识见识汝等的忠诚！”

　　　　“请吾主吩咐。”

　　　　感受这周围血的气味，确认这援兵赶来的速度后。阿基斯渐渐退到昏暗的巷子中。

　　　　“首先……敷衍那些赶来的援兵吧。让他们知道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明白了……”

　　　　来此的目的并非杀生，也不是要硬闯。在敌人阵地之中，阿基斯认为这是实验自己的能力的最好时机。若回到了凯梅隆，不仅能力不能随意的使用，就连自己变成了怪物的事实也不能够坦白。

　　　　不管是为了现在还是为了将来，阿基斯需要了解不断改变的自己的一切。最后，阿基斯再次向五人指示。

　　　　“那么，我还需要一人跟随我。谁离开队伍，不会被其他的骑士怀疑？”

　　　　没有任何疑惑，骑士队长理所当然的回应道。

　　　　“厄薇妮雅，她单独行动的能力很强，是我们队伍中能够充当斥候的存在。我们完全可以借刚才骚动的借口，让厄薇尼娅去侦查敌情。这样厄薇妮雅就能够堂而皇之的跟随您了。”

　　　　“是吗？那就这么办。”

　　　　招呼女骑士来到身旁后，阿基斯转身消失在昏暗的小巷中。

　　　　“之后还有什么吩咐，我会再联系你们。在此之前，你们就保持往常一样就行。”

　　　　“明白……”

　　　　为通过赫塔利斯，他们的存在是必要的。而且，在敌人之中安插间谍，就是为了将来能够获取敌人的情报。

　　　　而带走一人，是阿基斯在不了解自己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情况下所必要的准备，回到同伴的身边。

　　　　不问纷争的守门人尽完自己的义务之后回到了自己该呆的地方，而在两位少女疑惑的视线下，阿基斯向她们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并介绍了身后的女骑士。

　　　　“就是如此，现在城中有了我们的同伴，想要穿过赫塔利斯就不再是难事。”

　　　　可对此，莱娜却一直沉着脸，低着头，心事重重，有话却一时说不出口。

　　　　察觉到她变奇怪的时候是自己成为血之一族的时候。而在听了阿基斯在赫塔利斯所做的一切后，莱娜更加忐忑不安。

　　　　对此，阿基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冷冷凝视这眼前的少女。

　　　　“怎么？你们对我的做法不满吗？”

　　　　从未有过的语气，阿基斯让少女更加莫名的恐惧，而但比起恐惧……

　　　　“我只是担心你……”

　　　　微微湿润的眼睛，颤抖的嘴唇，弱弱却竭尽全力的反抗之声。那是少女的真情，即使阿基斯明白莱娜真的在担心自己，他也只撇开了视线转过身去。

　　　　“是担心我控制不了自己嗜血的本能吗？的确，变成怪物的我令人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是……”

　　　　不仅莱娜在害怕，就连阿基斯自己也害怕自己的。加上莉莉丝突然不在身边……心中就像是被一股莫名的黑暗的吞噬了了一般，让自己的感情冷冽而迷茫。

　　　　极力控制自己的不好的情绪后，阿基斯转身又望了回来。精力的用温柔之声向眼前的少女安慰道。

　　　　“爱丽丝的忠告我有好好记住，我不会沾一滴血的，同时也不会随意使用力量。而这也不是我该注意的能力。所以你们无需太过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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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自己的眷属　中

　　　　而比起莱娜，勒维亚却显得冷静许多。或许是因为她也并非人类，所以无法体会莱娜的心中的复杂感情，又或许对勒维亚来说，身为观察者，阿基斯变成什么样、做什么事这并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阿基斯未来将引出什么样的结果。

　　　　离开赫塔利斯，在附近随意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无法升起明火，就只能坐在池塘旁看着低矮的瀑布隆起一阵阵水雾。

　　　　“那么厄薇妮雅，首先告诉我最近的战况，凯梅隆的内战如何了？你们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主人，

　　　　这一带除了凯梅隆就没有其他大规模的战事了。

　　　　由于凯梅隆的国王军与我们十字军汇合向北远征，放任了国内的反叛军，让反叛军日益日益壮大，开始向索尔帕里德平原反攻。

　　　　虽然，国王军有雇佣佣兵团作战。但佣兵团的作用有限，也没有与守军配合的默契。让战事开始渐渐向反抗军一边倒下。”

　　　　停顿了片刻，女骑士用纠结的语气继续说道。

　　　　“但凯梅隆若被反叛夺得政权，那就会对圣战产生影响，所以十字军与国王军正考虑是否优先将反叛镇压。

　　　　我们在此有两个任务。

　　　　一是监视尼特斯�9�9斯塔斯出入口。

　　　　二是为了防备索尔帕里德平原沦陷后，失去向北挺近的据点。赫塔利斯在过不久将会迎来更多军团，然后让其变成一座全新的要塞之都。我们不过是为此前来以防万一的一小波先遣队而已。”

　　　　了解了情况，勒维亚追问道。

　　　　“真是奇怪，从优先顺序来看，压制反叛军才是国王军的正确选项，为什么又要放置呢？而且所谓的十字军好像早就知道，索尔帕里德平原会沦陷似的，早早就准备了后路。”

　　　　女骑士摇了摇头。

　　　　“我们这些奉命行事的骑士也并不清楚，一切都是拉塞斯主教的吩咐！”

　　　　三人一惊。

　　　　“拉塞斯？好熟悉的名字……”

　　　　勒维亚提示道。

　　　　“就是我们在奥莱遇见的那个被囚的神职者。”

　　　　女骑士疑惑。

　　　　“被囚？抱歉主人，拉塞斯主教一直都呆在大圣堂里，从来就没有听说他被囚禁。”

　　　　“那么我们遇到的那个是同名者吗？”

　　　　“不，十字教只有一位神职者名为拉塞斯。”

　　　　拉塞斯主教，那个看似一脸和善而且年轻的主教，为什么会煽动战争。而且没有被囚禁的经历……阿基斯不可能忘记，前些日子，那个与自己一同逃离罪恶之都的神职者。

　　　　当时的他跟随着伊莉雅到了永恒冻土才是，在不借助尼特斯�9�9斯塔斯的传送门的情况下，想要从极北之地回到身处大陆南方的塞蒂斯是需要漫长的时间的。

　　　　而据阿基斯了解，圣战已经爆发了一段时间了。按理说，阿基斯见到的那名拉塞斯主教是不可能煽动战争才对。

　　　　女骑士否认了莱娜后，阿基斯又问道。

　　　　“那么，如果我说蔓延的瘟疫已经被遏制了，塞蒂斯还会继续圣战不？”

　　　　“瘟疫被遏制了？”

　　　　“至少瘟疫之源已经消失了。而且是我的亲身经历。”

　　　　惊愕之后，女骑士遗憾的回应道。

　　　　“即使主人这么说，恐怕也很难制止圣战。因为这场圣战不在是因为瘟疫而发起的，它是为了拔出这个世上所有的异端而发起的。”

　　　　荒唐的理由不禁让阿基斯一笑。

　　　　“拔出所有的异端？！”

　　　　“所有的魔女，所以的异端者，所有反抗的人……都被定成为罪人，必须接受神的审判。这就是如今圣战目的。”

　　　　“是吗？看来我们的努力，也不过如此……”

　　　　“比起人类的无知与贪婪，到底是谁更加恐怕！？”

　　　　千辛万苦横跨整个大陆，拯救了整个世界，却抹不去自己的污名，阻止不了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危机。

　　　　勒维亚的讽刺更是一针见血。可是在如何感叹也没有任何用处……阿基斯最后喝了口水袋中的水，站起了身，向女骑士确认道。

　　　　“厄薇妮雅，我们要通过赫塔利斯前往凯梅隆是否有什么阻碍？”

　　　　“若在我们的协助下，想要通过那些关卡就不会有多大的阻碍。”

　　　　不知为何？女骑士颤抖着声音，颤抖这身体。一脸苍白将自己渐渐长出的獠牙露出，让阿基斯警惕地向她靠近。

　　　　“是吗？从刚开始你的身体就一直抖个不停……怎么了吗？”

　　　　“血……人类的血……主人能否准许我……”

　　　　扶住就要倒地的厄薇妮雅，厄薇妮雅饥渴地望着阿基斯身后的莱娜发出痛苦的呢喃，让阿基斯眉间紧锁。

　　　　“这到底是……？”

　　　　勒维亚将莱娜拉到身后，向阿基斯提示道。

　　　　“刚刚苏醒的血族，对血的渴望格外强烈。阿基斯，将你的血给她……”

　　　　就像当时爱丽丝对阿基斯做的那样……

　　　　阿基斯没有当时的记忆，只是将剑微微出鞘，划开了自己手掌。同时催动自己的魔力，对着赫塔利斯所在的方向发出喝声召唤。

　　　　“……吾的眷属们，听从吾之召唤，回到吾的身边。”

　　　　魔力的波动穿透耳膜强加着意志，占据了灵魂。刚刚回到营地想要袭击其他圣殿骑士宣泄自己就要无法压制的嗜血冲动时，在阿基斯的召唤下，他们瞬间向主人所在的方向狂奔而来。

　　　　转眼间，眷属们跪拜在阿基斯的面前。

　　　　“吾等听从召唤。”

　　　　此时，厄薇莉雅已经抬着头贪婪的吸食着阿基斯手中流出的鲜血。

　　　　“来吧，张开你们的口。这是赐给你们忠臣的奖励。之前过于仓促，在此我得向你们约法三章。这是汝等必定要遵守的规则……”

　　　　忠臣的褒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