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马其顿征战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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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的两个轻骑兵中队。两军骑兵瞬间发生激烈碰撞，马其顿骑兵数量占优，几下就包围了高卢骑兵。维琴托利见马其顿骑兵强攻右边，于是他自己带领卫队忙去从左边寻求突破口。高卢一方在左翼集中骑兵后奔向马其顿右翼。

　　　　维琴托利扑上高地，但是发现马其顿步兵改变阵型，无破绽。他便带领骑兵继续绕行，来到马其顿防线的后边。这里一个弓箭兵大队正在努力射箭。高卢骑兵的突然出现着实让他们惊慌失措，将军和骑兵不在身边，步兵又掩护不上，他们选择了逃跑，而不是向大部队靠拢。高卢骑兵急行一段距离就追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弓箭手消灭干净。

　　　　那边阿布里亚斯打败了高卢轻骑兵，发现高卢武士正围在方阵侧后方肆意砍杀，于是他们撤回去从敌人背后发起冲击，打了一个反包围。高卢武士腹背受敌阵脚大乱，而这边的方阵步兵腾出手来掉转矛头反击，形成夹攻。这部分高卢部队溃散而逃，骑兵连忙追击。

　　　　维琴托利带领骑兵折回来，配合己方左翼的步兵合击马其顿右翼方阵。高卢骑兵的袭击直接把标枪兵冲散，他们接着硬打直冲。马其顿右翼方阵队列被拆分开了，右段战线不保。标枪兵的溃逃，加剧了右边阵线的崩溃，那些应征长枪兵不再坚持了，他们大喊大叫四散逃跑。只留下纪律严明的马其顿方阵长枪兵苦苦坚守阵地，他们前后受敌，拼死抵抗敌兵的步骑协同，这些勇士不过是在死战。

　　　　阿布里亚斯见右翼不保，立马放弃追击，迅速集合骑兵掉头前去增援。他一边策马奔腾，一边大喊让其余步兵维持战线重组队形。对面的高卢方面副统帅卢科也看出维琴托利孤军深入需要支援，遂下令二线预备部队全部投入战斗。决胜时刻到了。

　　　　马其顿将军带着骑兵豁了命的狂奔，马儿都哼哧哼哧直喘粗气，阿布里亚斯一点也不放松，狠抽鞭、踢马肚子。事在人为，眼看右翼部队被吃掉，友军骑兵终于赶来。他们一股猛势直直闯入高卢骑兵群，从背后给了高卢骑兵一记重击，就连维琴托利的卫队重装骑兵也没撑得住，各个被刺落下马。阿布里亚斯武力平平，但是他很勇敢，好在他有两名顶级卫士护在左右而且杀气十足。混战中，维琴托利被杀，高卢骑兵一片狼藉，其余败逃而回。

　　　　阿布里亚斯还没缓口气，高卢的二线部队又冲上来。他回头巡视自己的部队，已经残缺不全，左翼步兵损失过半，中间还算健全，右翼几乎殆尽。轻步兵只剩几十人，骑兵也损失了三分之一。再看山坡上尸横遍野，高卢人的第一批进攻被打垮，马其顿方面伤亡很大。阿布里亚斯口干舌燥，他喊破喉咙声嘶力竭道：

　　　　“还没完呢，兄弟们坚持下去。我要战斗到底，谁与我站在一起！”“誓死保卫阵地！”留在战线的士兵们坚决地说。

　　　　高卢步兵在靠近，阿布里亚斯知道阵地战已无效了。他果断合拢方阵呈密集队形，冲下高地。马其顿长枪兵以正方阵向敌军正中部位切过去。方阵不急不慢，以整齐步伐前进，带有强推进力。方阵对面的高卢步兵倒于枪林之下，两边的高卢武士又包围上来。战斗进入肉搏战阶段。

　　　　阿布里亚斯趁着步兵推进之势，将骑兵分成两队，左右绕过步兵线直取敌将卢科。他此时目中已无他物，只有一个目标――斩获敌首！

　　　　（本章完）
………………………………

第88章　不死军

　　　　马其顿铁骑兵分两路，左右绕到高卢部队的后方。看看杀入敌方将军卫队。卢科还在犹豫当中，马其顿人却已近在眼前，来不及反应了。说时迟，那时快。左右队骑兵完成合围，卢科的骑兵卫队两侧受敌招架不住。这样高卢副统帅也被斩于马下，其余骑兵还在奋勇抵抗。

　　　　穷寇勿迫。蛮族骑兵有些力气，做困兽之斗。骑兵搏斗的结果是最终高卢彻底被消灭光，而马其顿方面损失一个轻骑兵中队。高卢人失去将军，军心有所动摇了，这正是阿布里亚斯想要的。

　　　　马其顿的步兵经历了第一波摧残后，已经疲惫不堪。面对第二批又是众多的高卢轻重步兵，显得力不从心，再加上近身战斗发挥不出长枪的作用，颓势已现。在轻步兵的配合下，好不容易才支撑到骑兵结束战斗。但是轻步兵越打越少，方阵兵的压力就越来越大。

　　　　溃散！什么？马其顿步兵战线溃散！阿布里亚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高卢步兵要对付，没有步兵就不好办了。见到步兵溃败，将军赶紧叫停骑兵，可还是有一队轻骑兵冲进了敌军步兵群。无异于羊入虎口，蛮族步兵转身收拾了那队骑兵。马其顿的残兵余将亲眼看着自己的友军骑兵被一个个捅翻砍死，心生恐惧。直到那队骑兵中的幸存者惊恐慌乱崩溃逃跑。战士们有了兵败如山倒的悲观情绪，似乎败局已定。

　　　　现在第六军团差不多只剩下骑兵部队，溃败的步兵全部背敌而逃，骑兵又少了两个中队，将士们顿感沮丧。高卢步兵分头驱赶，有的追步兵，有的向将军这边逼来。骑兵们不约而同，下意识一起往回撤。

　　　　第六军团从建立到前不久伊庇鲁斯大捷，逢战必胜，吃惯了顺风仗的甜头。现在军团遭受这般残酷艰难的恶战，再加上战役失利的挫折，骄傲的士兵们受不了了，悲伤绝望，大逃特逃。

　　　　“今天我们面对倍数于己的敌人，敌军将领又这么会作战，我们遭受重大损失在所难免。但是我们明明还有这么多可以战斗的士兵，却就此认输逃走，岂不是太不甘心了？”阿布里亚斯想到这，再次鼓足勇气。他快马加鞭来到战士们身边，说：

　　　　“请大家不要溃散，回来和我并肩作战，我们能赢高卢人的。请回来，请留下。”

　　　　“见鬼去吧！我们不想今天就死。”“敌人太多了，保命要紧。”逃兵中有的人口无遮拦地嚷道。

　　　　“你说什么？混帐！”阿布里亚斯正要发作，身边将士们拦住。“将军，大敌当前，我们还是不要硬撑了。”

　　　　阿布里亚斯一时语塞，他点点头，不慌不忙地从行军袋里取出水壶喝几口。将军的声音恢复些，又像平常一样清脆响亮，他高声讲：

　　　　“马其顿人！为什么要撤退？你们忘记了加入军团时的忠诚誓言了吗？”骑兵们低下头，勒住缰绳，听将军讲话。

　　　　“那些应征兵、轻步兵逃走了，我并不痛心。可是你们，我的骑兵，我的马其顿方阵，弓箭手，你们为什么要撤退？你们可是我第六军团的脊梁，是撑起象征荣誉的军团军旗的支柱。

　　　　今天你们逃走了，可以，你们还会继续苟活着。但是你们将再也不能作为第六军团的一员活着。我们已经打得七零八落，如果今天败在这里，第六军团就死了。因为，它的灵魂死了，失去了其赖以存在的精神！还有那些受了伤不能动的兄弟们，还倒在战场上，就倒在他们自己的阵地上。我个人不打算把他们留给高卢人，互相搀扶着，背着，抱着，我也要带他们回家。

　　　　第六军团是欧昂诺斯叔叔亲手交给我的，他把这个神圣的团体托付于我。我决不能辜负他对我的信任与期望。我是军团大将军，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的军旗遭到玷污，不能听闻它的荣誉就此破灭。哪怕是今天斗至最后的一兵一卒，我，阿布里亚斯绝不后退半步！”将军饱含热泪，任由几颗泪珠直滴滴地落在胸甲上，他并没有用手擦拭理会。那是他对军团的炽烈感情以及对荣誉的珍视之情。

　　　　说完，阿布里亚斯倔强地举起了军团战旗，挺枪立马掉头迎向敌军。

　　　　将士们聚拢在一起，重新排成战斗队形。第六军团就团结在这里，它又一次焕发生机。阵地上爆发出了惊雷般的怒吼：

　　　　“为阿布里亚斯而战！为光荣的第六军团而战！马其顿万岁！”

　　　　在大将军的身边，又聚起了一支军队。阿布里亚斯的重骑兵卫队，一个马其顿重装骑兵中队，一个马其顿轻骑兵中队，一支弓箭兵大队，一个拼凑起来的大型方阵。他们个个精神抖擞，仿似获得了重生力量，眼神狼群捕猎时，即将发动进攻那一刻的――贪婪、凶残、无情无惧

　　　　正在挨近的是三个高卢武士方阵，他们一路小跑，看起来气喘吁吁。阿布里亚斯又在飞速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了。

　　　　高卢还有大量步兵，可是没有骑兵的掩护策应，将军被杀，只有步兵将领文德克斯在徒步指挥，命令不见得能及时传达。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很多蛮族步兵正欢快地追赶马其顿的溃散部队，完全没有注意到战斗还在进行。这样看来，那些逃跑的菜鸟并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至少他们还吸引了一部分敌军。

　　　　马其顿部队并没有硬碰硬地打回去，而是就地分成三个方向相背而行。高卢武士先是跑着追骑兵，骑兵就纵马快跑拉开距离后，又慢行，这让徒步追赶的精锐武士疲惫欲死。对他们来说，此时原地防守很被动，成了弓箭兵的活靶子，掉头跑那是找死，友军太远支援不到。所以他们又只得继续追赶方阵兵，搞得精疲力尽。这时其他两个方向的骑兵掉转马头，往这边靠拢。

　　　　三个高卢武士方队各向一边，累得再跑不动了。马其顿骑兵开始发动进攻。阿布里亚斯要求马其顿骑兵以雷霆之势发起冲锋，把瞬间的爆发力用到一处，这样三个武士方阵被一一打败。在这边高卢精锐尽失，剩下的文德克斯看着着急却无招可支。

　　　　就这样，阿布里亚斯运用分而治之，各个击破的战术，耐心地将敌人分解割裂，逐一吃掉，高卢人越打越少浮躁。马其顿一方则越战越勇，积累着胜利点数。等蛮族步兵发现友军已经被消灭干净时，才停止追赶，回来挽救败局。但是他们军心动摇，队列中恐慌蔓延。在遭受了弓箭兵的几轮射击后，整个部队乱得不成样子，都分不清是几个方阵了。马其顿骑兵部队发动最后总攻，彻底将其歼灭。

　　　　马其顿军队获得胜利。经历了艰难坎坷，危险紧急，第六军团最终战胜强敌，夺回荣誉。很多战斗到最后的将士真是无法想象，相拥哭泣。阿布里亚斯仰天长叹，感谢上天垂青，众神庇佑，眼里流出幸福的泪水。而他本人大腿上挨了一枪，肩膀受了一刀，但看他的状况还不错。

　　　　他把自己军团经历炼之后锻造成了不死之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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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涅槃重生

　　　　阿布里亚斯经过简单包扎后，与将士们一起回到上马其顿。国王盖拉斯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首都萨洛尼卡举行了凯旋式。盖拉斯见到阿布里亚斯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二儿子。哭得泣不成声，左右官员听了都觉得心酸，这么一位老人哭得如此伤心。

　　　　国王一边哭一边道：“我的儿啊，孤王听闻潘诺尼亚前线告急，以为再也不能与你相见。那可就白发送黑发真成孤家寡人了。呜呜呜~拜谢天神，感谢诸神，可怜我这个孤苦的老头，把你送回来。你怎么那么不听话，一个人去迎战高卢大军。受伤了？快我瞧瞧，马上给你找最好的医师替你疗伤，你就安心养伤，不要有心理负担。”

　　　　“父王不必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没有给家族抹黑，我拼尽自己全力为马其顿争得荣誉。”

　　　　“哎！傻孩子，还说这些干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就什么都好，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要不是寡人火速派去神医为你清毒疗伤，你就危险了，还能像现在这样走到我身边见我。好了，你回来就好，我们回去慢慢聊，很久不见你，瘦多了”

　　　　阿布里亚斯经过这场史诗级别著名战役，潘诺尼亚之战，获得了战狐的称号。此前被军队冠以战狐荣誉头衔的马其顿人只有阿洛尤斯一个，现在阿布里亚斯不仅为兄长骄傲，也开始为自己感到自豪了。

　　　　第六军团的将士们一路风尘仆仆，直接开到城里参加凯旋式。仪式上市民们看到一支残破不堪的队伍，他们衣衫蓝缕略显疲惫。搞得人们都分不清这是胜利之师还是败军之师，当然父老乡亲们都请说了他们的事迹，无不首屈一指，赞叹称颂。仔细看那，他们的眼神中带着胜利的骄傲，饱含着坚贞不屈，更感人的一幕是他们还搀扶着、用担架抬着受伤的战友，不舍弃，不分离。这是一支怎样的英雄之师啊！

　　　　他们的赤诚感动了每一名马其顿人，没有人再问为什么是这么小规模的部队接受凯旋。人们的钦佩之情都油然而生，群众中爆发了雷鸣般的热烈掌声，这掌声经久不息。美丽的马其顿姑娘们为英雄献上花环，戴在他们脖子上。这荣誉他们受之无愧，只是常年驻扎边疆的铁血男子汉见到了美女，一个个都高兴坏了，乐得合不拢嘴。笑得是那么纯朴诚实，笑得是那么憨厚可爱。

　　　　恶战之后，第六军团的在编兵员基本上只剩下十分之一。编制已经被严重破坏，即使按照现有的框架重新整编，也只能恢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但是今天站在检阅场里的每一名战士，都是马其顿第六军团的骨干，他们每一个人都承载着军团的不屈精神。是危难之际，大将军阿布里亚斯灌输给整个军团的灵魂。这不死的灵魂将让军团涅槃重生

　　　　回家真好，有家人的陪伴，阿布里亚斯享受着家的温暖与祥和。只是伤口经常阵阵疼痛，他的心情也有点沉重。跟自己的军团遭到毁灭性重创所带来的的心灵伤痛比起来，这点皮肉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潘诺尼亚一役，双方主力对撞，基本上都属于同归于尽的范畴了。高卢精心策划组织起来的主力兵团被彻底消灭掉，对面驻守的马其顿军队—第六军团为了阻挡敌人前进也拼得所剩无几。从战略意义上讲，马其顿赢得了战争的主动权；但是从战术意义上讲，两边都输了，这场决斗没有赢家。

　　　　在这场鏖战中，高卢军队缺少骑兵，而且蛮族步兵纪律不严，号令不齐，作战模式大体都是阵地战。所以到了后来，马其顿军队运用机动性反败为胜。当然离不开阿布里亚斯精明的计算和战士们英勇无畏的精神。要说后期对战，马其顿骑兵之所以请求撤退，是因为步兵的硬直要比骑兵强这个客观事实，如果面对面硬打，第六军团就真的输了。

　　　　第六军团重新集结起来，反扑敌人的过程中，制胜关键在于体力和协同。到了战斗后期，全剩下步兵的高卢人很难追上骑兵为主的马其顿人，骑兵们一时分散一时集中，一面拖延时间消耗敌军的体力，一面调动敌人把他们分散。而阿布里亚斯手里还有一个弓箭手中队和一个加强超长抢方阵，虽然数量少但作用齐全。

　　　　当高卢人精疲力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时，马其顿的骑兵却调整的精力充沛。这正是兵法中所说的以逸待劳，用体力制胜。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取胜因素就是，阿布里亚斯巧妙的运用了分而治之的策略。当骑兵中队分头背向而行，敌人跟随也就被分开，到了一定合适距离，将军一声令下，两边骑兵开始掉头绕过身后的追兵集中向目标方阵冲杀过去。高卢步兵却追赶不及，被锁定的方阵前后受敌，战与不战都已处于败军之地。最后提到的一点就是耐心与冷静。

　　　　阿布里亚斯逆转败局的战斗打得十分精彩，也很聪明，他得到战狐的称号。

　　　　战役结束后，作为战场的那片高地上，尸横遍野。小山顶上堆叠的士兵尸体最密集，然后随着战斗进行，从山顶打到山前，从山前打到山后，马其顿人和高卢人的尸体狼藉。有鉴于此，第六军团是从九死一生中幸存下来，就被称作不死军团。

　　　　阿布里亚斯这些天思来想去反复琢磨一个问题。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出了纪律崩溃，如果步兵撑住了高卢的进攻，伤亡不会这么大，这不得不值得深思。经过对比其他军团，他觉察到自己只顾勤于公务，什么事都一个人扛，太缺乏帮手了。阿洛尤斯有帖萨罗斯和杜卡洛斯两个得力助手，欧昂诺斯有佐伊罗斯和波隆，达马索斯有杰拉德和波里佩州。

　　　　他缺乏一个能在隊尾和他相呼应的得力将领，帮助他贯彻作战思想和命令。对，重组时一定要多多选拔有能力的将才。

　　　　在国王盖拉斯的亲自主持下，第六军团又开始换发生机。它如今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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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反击

　　　　自从向高卢宣战，国王盖拉斯就缩减食量，把生活作息安排规律起来。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体形过胖无法领兵出战后，因不能代替阿布里亚斯上前线而非常懊恼，决心加强锻炼重塑体形。

　　　　事实证明了国王的决心。开战三个月以来，他不仅加强操练精兵，招募新兵整训，还把自己身体也练就成型，减去了多余的赘肉，重回健壮的体态。因为他时刻记着高卢人曾杀害了他的女婿，现在又伤了他的二儿子。盖拉斯决定要做好准备，御驾亲征去讨伐那些冷血的蛮族人，为孩子们主持公道。现在到了该他上场的时候了，他已准备充分。

　　　　在阿布里亚斯的坚持请求下，国王重新整编扩充第六军团。除了把训练好的新兵加入到原有的兵种单位里，还从贝拉索拉山城即军团成立地调集来精锐的轻装步兵，编入了两个克里特弓箭步兵大队。这样第六军团已显得有模有样了。国王决定亲自率领该军团出征，因此他又把自己的禁卫军编入了其中，并且更名为马其顿第六军阿布里亚无敌军团。

　　　　这一下，原第六军团经过加强，升级成为王国的精锐主力团了。相信阿布里亚斯一定为之感到骄傲。不过，第六军团还是以不死军团，或幽灵军团而著称。人们都习惯性地继续用这些外号称呼它。theimmortals意即，不死军团或幽灵军团。是以前波斯帝国精锐卫队的名称。马其顿人现在意象地把这个称呼献给了这支英雄之师。

　　　　阿布里亚斯因有伤的缘故，国王命令他留在都城养伤，并且封为摄政王代理朝政。盖拉斯决心已下，要亲自带领无敌军团攻打高卢。阿布里亚斯极不情愿离开自己的军团，可也只好听从命令。

　　　　盖拉斯本意让波达雷里奥斯辅佐阿布里亚斯管理王国，但年轻人坚决请战，要追随国王出征，盖拉斯想想也好。这令他想起安提戈诺斯与阿洛尤斯相伴出征的情景。好的传统要继承下去，马其顿的国王应该亲自带领士兵出战，这个孩子将来也一样，所有现在应该培养他。

　　　　国王临行前宣布，选定长子阿洛尤斯作为他的合法继承人，万一他在战争中有事，阿洛尤斯直接继承王位，成为马其顿新国王。然后，盖拉斯就带着第六军向西进发，前往潘诺尼亚。

　　　　当日，阿布里亚斯在布达佩斯城外获胜后急需休整，他们决定撤往后方。消息传开后，达马索斯闻讯果断带领爱琴海军团前往布达佩斯。他发信告诉侄子要他回去安心养伤，爱琴海军团将换防第六军团驻扎在潘诺尼亚前线。国王得知前线消息，立刻下诏书召回阿布里亚斯。

　　　　爱琴海军团进驻布达佩斯后，一面巩固己方交通线，一面派出间谍和侦查兵刺探敌情。达马索斯估算着高卢人在这一区域的实力，他想：

　　　　“马其顿在伊庇鲁斯和潘诺尼亚打垮了高卢两波进攻，把他们的前线主力部队歼灭。此时高卢前沿地带兵力遭到极大削弱，城市防御力量空虚，该我们反击了！”

　　　　达马索斯得知国王整编了新的强大军团前来增援后，愈发打定了发动进攻的主意。现在高卢人扔掌握着伊利里亚地区和达尔马提亚，这两大地区的高卢军队还有可能孤注一掷向南发动进攻，威胁希腊半岛。达马索斯想要进一步打掉高卢的咽喉要地，萨尔茨堡。只要夺取这一地区，高卢进攻马其顿的道路就被控制住。还达到一石二鸟的效果，伊利里亚和达尔马提亚就会被切断与本土高卢人的联系。但是现在他攻向一方担心会遭到另一边的袭击。

　　　　他在等待王兄的到来，等无敌军团一到，两路大军同时向西向南发起进攻，这次正与高卢人进攻方向相逆。

　　　　国王带着主力大军浩浩荡荡一路开来，由于带了重型攻城器有点影响行军速度。当他们到来时，冬季降临，照常理要进入冬季休整了。但是盖拉斯大军锐气正盛，全军将士迫切期待加入战斗。又考虑到阿尔卑斯地区和迪纳拉地区受亚得里亚海气候影响，冬季温和。鉴于此，盖拉斯和达马索斯商协既定，干脆直接开赴战场，借着报仇雪恨之意，一鼓作气推平这一带的高卢势力。

　　　　于是无敌军团和爱琴海军团分头进发，盖拉斯一路夺取迪纳拉山以西的地区，爱琴海军团进军诺里库姆。

　　　　在罗马，阿洛尤斯听闻第六军团在潘诺尼亚的大捷后，备受鼓舞。他为弟弟感到骄傲，同时特别牵挂他的伤势，给他去了一封长信也带去了很多罗马特产的补品以示问候。阿洛尤斯扬言要为弟弟和第六军团报这一箭之仇，他决定从海上发动对高卢腹地的攻势，对其予以沉重打击。这也是罗马之王在亚平宁半岛吹响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