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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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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对道。
刘伯温摇着羽扇,撵着胡须道:“徒单钧素来有处置俘虏的经验,且其精通北地语言,莫不如将这些俘虏,交给徒单大人处置吧!”
刘伯温用心可谓险恶。
以徒单钧的野蛮做法,必将严刑拷打,逼迫俘虏就范,然后将战俘摆在拐子连环马之前,以拐子马驱赶战俘向前,回头是死,战俘岂有不就范冲杀的道理?
“此时就交给徒单大人处理吧!”郝仁明知徒单的手段,还不忘假仁假义道:“只要能冲三阵而不死者,罪过悉数免除,本帅要赏赐田地和牧场,叫他们安居乐业!”
徒单钧领命而来,用北地的语言,向一应战俘大声宣讲自己练军方法,冲三阵而不死者,皆可免罪云云。
话音未落,一个身穿儒衫的文弱汉人站起来大声惊呼:“我是文人,我不会打仗,你们如此对待文人,一旦老夫子发怒起来,恐怕世上再无圣贤文章了!”
徒单钧向来治军严格,他的讲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不知死活的战俘敢打断他的话语,徒单钧并未发怒,只是一个眼神递过去,早有他的近身宿卫领命,上去一刀柄,将蔡子英打翻在地。
郝仁此时刚要转身离开,见对方自称是圣贤文人,而且也说的是汉地话,一挥手,让陈达将那汉人带到自己面前。
蔡子英大声呼喊,是因为他早就远远的看见郝仁,他的命运,似乎只有郝仁才能改变,虽然挨了一刀柄,总算看到一丝免死的希望。
他颇有点气节,只是在郝仁面前拱手听命,却没有瑟瑟发抖的下跪,这让郝仁对这个蔡子印象响颇好。他至少知道男儿膝盖值钱。
“叫什么名字?”郝仁问道。
“学生蔡子英!”蔡子英谦虚而不谄媚道。
“汉人?”
“是!”
“可愿意在本帅帐下效命?”
“若不肯在大帅手下效命,恐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子英,就要上战场上去送死了,我愿意归顺!”蔡子英拱手喃喃道,眼泪却如断线的珠帘一般,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既然你愿意归顺本帅,本帅同意收纳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何要落泪啊?”郝仁颇为惶惑的问道。
蔡子英甚是悲戚,且哭且诉道:“如今我有了新的主子,思念故主,不知我家少主,此时是否已经逃脱险境,在何处吃的吃早餐,有没有酒喝……”
杨通知此时正在郝仁身侧,他让王保保从战阵逃脱,本身就感觉窝火,听闻蔡子英如此说,杨通知不禁暴怒,‘刷拉’一声将腰刀抽了出来:“归顺之心不诚,我替主公杀了你!”
郝仁颇觉蔡子英是个忠义之士,不禁肃然起敬,抬手阻止杨通知道:“今日他刚与故主别离,心中有些思念也难免,杨将军就不要为难于他了!”
杨通知冲着蔡子英气哼哼道:“我早晚将你那少主,斩杀在乱军之中!”(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二章 为我所用
庆丰军既歼灭了王保保的袭扰骑兵,行军的路途变得容易了许多,连天气也眷顾庆丰军,虽然天气依旧寒冷,可恶的风雪,总算住了。
通往汴梁的路,还有许多要走,歼灭察罕帖木儿的一支兵马,不等同于击溃察罕帖木儿的大军,察罕帖木儿必然要给庆丰军设置重重障碍,使得汴梁在攻克前,不让庆丰军靠近汴梁对围攻大军造成威胁。
接下来的路,不会太顺利,郝仁早就预料到,果不其然,庆丰军的大军刚刚过了涡阳,蒙元大将虎林赤,已经列阵以待。
郝仁自然不能与敌人客气,仗着自己的兵马多,火器足,火炮一阵猛烈打击,梨花枪盾牌阵进行破阵,虎林赤兵马过少,抵挡不住,延迟不足一个时辰,虎林赤大军便退入亳州城内,拒城死守。
通往汴梁的路有许多条,庆丰军要去汴梁,可以绕过亳州城,但是,在自己的身后留下敌兵,敌人很容易切断庆丰军的后勤补给,而且汴梁到蒙城沿途的城池,已经悉数落入敌手,一旦后勤补给被切断,前有大军,后又坚城,恐怕庆丰军就要陷入察罕帖木儿的重围之中。
此时庆丰军离开后方基地并不算远,作战损耗也不大,就算陷入重围,郝仁也有十足的信心能够冲出重围,一旦庆丰军的黑药耗尽,那么,庆丰军只能重新回归冷兵器时代,一旦粮食再供应不上,士兵们是不可能饿着肚子去扛枪打仗,十万大军溃败的风险,将会大大提高。
必须将毫州城掌握在庆丰军的手中,郝仁才感觉更稳妥一些。
郝仁命左右两军袭击亳州东西两侧的州县,保证自己的战略纵深,前军杨通知部直接绕过坚城亳州,继续向前开路推进,郝仁则督率中军主力,猛攻亳州。
亳州是龙凤政权的废都,虽然察罕帖木儿的大军很少屠城,军纪也算过得去,不过,毫州的百姓忌惮于颖州六屠杀,早已经逃的无有影踪,庆丰军也不需忌惮平明百姓的伤亡。
前面火器营进攻的炮声隆隆,郝仁端坐在中军的马上,他深深的吸一口气,仔细品味空气中的硫磺味道,如同嗅到芳香的法国香水一般,既熟悉而且惬意。
郝仁望着早已经被火器营打城断壁残垣的亳州城,胜券已经稳稳的握在庆丰军的受惊,他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问跟在身边的参军蔡子英道:“蔡参军看本帅的兵锋如何呀?”说罢,郝仁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递给蔡子英。
蔡子英端着单筒望远镜,并不看庆丰军的火器营的炮兵阵地,而是将望远镜抬高,只看被打得断壁残垣的毫州城上,此时他的心情是及其矛盾。
他既希望在城头上能看见少主王保保挥刀指挥作战的身影,让他知道王保保现在还活着,而他又不希望王保保出现在如此没有悬念的战场上,被庆丰军的火器吊打。
按照王保保在军中地位,是仅次于察罕帖木儿的二号人物,倘若他在城内,必然会树立起自己的军旗以鼓舞己方士气,蔡子英数遍了城头上的所有旗号,没有发现王保保的军旗,既绝望又心喜,他放下望远镜,自言自语道:“谢天谢地,少主不在军中!”
“蔡子英,你到底是哪一伙的?”施耐庵怒道:“主公问你大军军威如何,你却说什么王保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有朝一日,寻到王保保的下落,你还要学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不成?斩杀主公的大将,去投靠王保保吗!”
蔡子英也是七尺男儿,却如同水做的女人一般,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暗暗的垂泪,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确实让人感觉奇葩。
郝仁也知道蔡子英迫于性命的担忧,才归顺庆丰军,所以想让他看到自己威武的军阵,让蔡子英真心归顺,却不曾想,蔡子英不吃这一套,让郝仁碰了一鼻子灰。
郝仁倒是表现出大度的姿态,冷冷道:“算了,由他去吧”,他话锋一转道:“还是正事要紧,敌人已经被打得抬不起头,哪支军队,愿意为本帅破城啊?”
徒单均面带微笑抱拳道:“属下久住建康,狼牙棒(徒单钧部除了拐子马还有若干步兵,清一色狼牙棒)早已经饥渴难耐,此次破城,自然是属下前往了!”
刘伯温明知道徒单均的情况,却佯作不知的出言阻止到:“主公,徒单大人拐子马不能攻坚,破城之事,还是交给他军吧!”
“l刘大人莫不是忘记了?未曾遍练拐子连环马之前,我可是主公帐下的前军千户,攻坚破难,乃是我的强项,如此敌人,我一阵就能破敌,根本不需要动用什么连环马!“徒单均乃是耿直之人,不懂刘伯温的激将之法,只是慷慨陈词道。
“主公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倘若徒单大人一战不能破城则何如啊?”刘伯温摇着羽扇神秘兮兮道。
徒单手下有新附军,攻坚克难,他责无旁贷,牺牲新附军,就像牺牲蝼蚁一样不让人觉得心疼,却不曾想,刘伯温居然跟他抬杠。
徒单均为人耿直,自然也是抬杠高手,很容易就落入了刘伯温的圈套,他激昂道:“末将愿意去破城,不破称,徒单提头来见!城
“那就辛苦徒单大人了!”郝仁平静的说。
“谢主公信任,末将必然一阵地破城!”徒单均心中感激,心中却带着刘伯温的气氛,抱拳领命而去。
庆丰军的火炮住了,整个战场,瞬间安静下来。
徒单均的步兵在城下列出的军阵,云梯和攻城锤齐备,数千刚收编的战俘,列在军阵的最前方,他的武器及其简陋,手中只有木质的盾牌,基本山都没有披甲,手中也只有缴获儿呗发还的马刀而已,不少士兵身上都有伤,士气略显低迷。
而徒单均原有的步兵,多是近年来收复的蒙元探马赤军,骨干全是徒单均的旧部女真人,列在新附军的身后,军容严整,稳稳如同泰山兵一般。
徒单均端坐缓步在战马上,手中拎着一根长软鞭子,在新附均面前,用北地的方言大声的做做站前动员:“主公有好生之德,不忍心将你们斩杀,而你们所犯的罪过,只能用你们的鲜血来偿还,只要能够为庆丰军立功三次,庆丰军就可以免去你们的罪过,发给田地和牧场,让而等安居乐业。主公有好生之德……”
徒单均的战马,由缓步变成快走,又从快走变成飞奔,军阵一片肃穆,本来萎靡不振的新附军,在徒单斛的鼓动下,还有不定时落在身上的皮鞭,军阵逐渐散发出蓬勃的生机。
徒单均的战马跑到军阵的尽头,只是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打了一个如同霹雳一般脆响,新附军发出雷鸣一般的呐喊,抬着攻城的云梯,握着简陋的木盾,径直杀向毫州的断壁残垣。
而徒单军的原先兵士,则端着明晃晃的刀枪,仅仅跟在新附军的身后。
“徒单大人了不起,这么短的时间,就让战俘为我所用,真是个人才!”郝仁望着战场,不由得夸赞道。
其实,徒单均手中的那根鞭子,以及紧紧跟在新附军身后的士兵,到底是干什么用的,郝仁心知肚明!!(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三章 物是人非
庆丰军争取进军的时间最重要,围城必缺,郝仁不想过度的耗费时间将敌人全歼,只希求将敌人彻底击溃,大军加速前进。
新附军穿着简陋的铠甲,抬着云梯冲到城下,敌人稀疏的羽箭,如同的雨点砸了下来,不少新附军中箭倒地。
如此稀疏的羽箭,根本无法阻止新附军的冲锋,新附军也只能玩命的向前猛冲。
向前冲,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只要后退半步,头顶稳稳的会遭遇到后面跟进的步兵的狼牙棒的打击。
城内主要防守已经被火炮击溃,稀疏的羽箭,无法阻止新附军的攻击,云梯顺利的搭在亳州城的断壁残垣上。
一个勇敢的新附军勇士,握着马刀,用圆盾遮住自己的体侧,顺利的靠近城垣,当他从圆盾后探出身子,城头上防守士兵的一条长枪,却已经突刺过来。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长枪刺到半路,忽然停在半空,马刀也砍到半空,悬而不落,只有熟悉的四目,彼此对视。
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已经成为对立阵营的仇敌,是昔日的同袍情意重?还是性命更加重要?两个战场上遭遇的旧相识,同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战场上,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勾当,时间只有一瞬的短暂停留,城头上的长枪便猛的突刺而来,被新附军的盾牌遮挡住,马刀却毫不留情的将城头上的士兵砍翻。
那名新附军勇士,一跃跳上城头,如同被激怒的狮子,马刀上下翻飞,砍出血花一片。
莫问来路如何,拿着兵器站在我的对面,那就是我的仇敌,我不杀你,你要杀我,只有杀死对手,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一击而溃!虎林赤的大军一击而溃!
战场上,没有情谊而言,更没有仁慈善念,比的是谁更狠毒,谁先用出狠毒的招数,谁就占据上风。
用诛心之法去打击敌人,其战力要是针锋相对的战力的几辈,虎林赤无法面对昔日同袍的自相残杀,更无法抵挡跟进的骁勇的女真步兵,只能按照郝仁预留的退路,狼狈的撤退。
俞通河、胡大海两路骑兵,一左一右,追着虎林赤溃兵,用庆丰连弩一路护送二十里方才作罢。
“亳州虽然已经残破不堪,所幸城内居民全无,并无造成太大人员伤亡,就将亳州城作为庆丰军北进的基地吧,着安庆军李宗可部,镇守亳州,蒙城运抵的军需,只需要囤积在亳州既可以,再由安庆军李宗可部负责往前线继续调运!”
郝仁下了命令,李宗可领命,一军打扫战场,大军却已经继续开进,郝仁却望着残破的亳州城,心中无限感慨。
当年,郝仁带着一票兄弟护送韩林儿前往颍州,曾经路过亳州,当时的亳州还掌握在蒙元答失八都鲁的手中,郝仁为了给跑肚拉稀的兄弟们买草药,特意进了一次亳州城。
城内的百姓,虽然在色目人的残酷压迫下,倒也是一个熙熙攘攘的大都市。郝仁还记得那个曾经告诉他银子的不能流通的药店老板,还有那个说好一贯铜钱的衣服的掌柜,当郝仁付给一两银子,店老板顺手搭给他两件长袍(郝仁此次回庐州,还见穆有才穿过一次那件搭送的长袍),还有卖给郝仁包子、胡饼的店小二,更记得在牛马市场,被一刀砍翻的买马汉人。
郝仁第二次到亳州,亳州已经作为龙凤红巾军的大本营,亳州已经没有集市,满大街只见香烟缭绕的明教教众,还有红彤彤朝霞一般靓丽的红巾军将士,城池虽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一座道场,也是一座军营,却能见到朝气蓬勃的生机。
而今时过境迁,人去屋空,看不见旧时候的人,也见不到旧时候的物,似乎那在脑海中浮现许多人,在亳州经历的许多事情,从来都没有在这座古城发生过一般,亳州如同死亡一般的宁静,只有废墟和血腥腐烂的味道。
是在残暴的铁蹄下,以驴子为人身等价的活着,还是为了尊严,为了生活,勇敢的拿起抗争的刀剑,最后,留下一座座废墟一样的城池,还有四处啼饥号寒的百姓。
明教,宣扬着光明,然而,他带来的是光明还是黑暗呢?
郝仁望着明教留下的千疮百孔的城池,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对朱重八存在着太大的历史偏见,朱重八的很多所作所为,也许出于无奈,或许是因为他没有更好的选择,就像郝仁刚刚处置的战俘一般。
“主公,大军已经走远,咱们也走吧!”
刘伯温表情凝重的提醒郝仁,郝仁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只是望着城池,久久的凝望。
“要不,主公到城内走一遭?”罗本猜测郝仁是在回忆往事,善意的提醒道。
“罢了!只要打败了察汗帖木儿,这个城池,很快就能恢复昔日的繁荣,没准那许多认识的人,只是暂时逃离了家乡,待战乱平靖,他们又能生龙活虎一般的出现!”说罢,郝仁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催动战马,带着一应宿卫、参军,向北绝尘而去。
自亳州向北,庆丰军基本没有遭遇太大的敌人,面对的主要是察汗帖木儿的小型袭扰,还有地方上的地主武装,一切进展都出奇的顺利。
郝仁亲自都帅中军,自亳州一路向北,破柘城、睢县,兵峰直驱汴梁。
吴六玖、杨虎的左军,走左侧,分别破鹿邑、淮阳、太康,俞通渊、张天佑的右军分别破演集、夏邑、虞城、民权,两路大军尾随中军身后,策应中军,保护粮道。
“主公,前面就是杞县,过了杞县就到了汴梁,连日火器已经损耗太大,是不是等后军的黑药补充一番,再让左右两军,向中军靠拢些,防止遭遇敌人的主力大军合围!”刘伯温善意的提醒道。
刘伯温的意见是稳健的,不过,郝仁感觉自己在路上耽误许多时日,汴梁恐怕支撑不住了,何况连日来行军进展顺利。
“让前军放缓速度,保证与中举距离不能超过二十里,中军加速向前军靠拢,多放哨探出去,今日破杞县,大军在杞县修整等待后援辎重,准备与察汗帖木儿在汴梁城下决战!”郝仁坚定道。
(未完待续。)
………………………………
第三百四十四章 遭遇强敌
“报——主公,前面出现一万敌兵,打着虎林赤的旗号!”
斥候快马加鞭,将前面敌人的情况汇报回来!
郝仁刚刚击溃虎林赤的军队没有几天,不曾想虎林赤重整旗鼓,再来袭扰。
郝仁以少胜多的仗打了许多次,区区一万人马,实在不足为虑,不过郝仁还是感觉应该谨慎为妙。
“让杨通知击溃他!切记,让杨将军不要过度追击,与我保持安全距离!”
“诺!”斥候换了马匹,奔驰而去。
“报——主公,敌人新添了两万人马,打的是王保保的旗号!”
“叫杨通知就地等待,我的大军,马上就到!”
王保保,虎林赤,素有骁勇善战之名,郝仁已经将他们一一击溃,实在不感觉手下败将能掀起多大的风浪,郝仁掂量着目前中军的筹码,完全有信心,能够在敌人再次添兵之前,彻底将敌人一一击溃。
“诺!”斥候打马又去。
郝仁都帅中军加速前进,待与杨通知的前锋汇合时,距离杞县尚有十里距离,杨通知已经与敌人的拦住大军两相军遭遇,互相正在列阵观望之中,郝仁此时感觉问题严重了。
列在前面的敌阵不是一万人,也不是三万人,而是足有五万人。
中军帅旗,乃是打着关保的旗号,左右两军,分别打着王保保、虎林赤的旗号。
关保和虎林赤,是察汗帖木儿引为左膀右臂手下两员大将,如今两员大将悉数到齐,而且还有被朱重八称为奇男子的王保保,郝仁猜测,敌人的主力已经尽数出来了,而察汗帖木儿必然在汴梁城下督军猛攻汴梁城。
“主公,敌人有五万精锐之众,这仗不能打啊!”施耐庵颇觉问题严峻,言辞激烈的进言道。
“破了此军,大军就能直趋汴梁城下,怕什么,我们的军队总是,也不比他少!”徒单钧挟破亳州的军威,激情豪迈道。
“中军有四万乃是屯垦的军户,未曾经历大战,虽然空有人数,可是不堪大用啊!”施耐庵再次进言道。
施耐庵所言不虚!
罗本征调的四万屯垦的军户,虽然农闲的时候也要出操训练,训练强度远没有战兵的强度大,而且没有作战经验,有主力在前冲锋,他们能在后面摇旗呐喊,壮一壮声势而已,倘若庆丰军处于劣势,这四万大军,有跟没有基本上差不多,逃命的经验比战场经验还不足。
郝仁此时的中军,除了这四万辅兵,尚有杨虎的洞兵三千,俞通河的骑兵三千,杨通知的飞山蛮军一万,徒单钧军八千(新附军三千),中军宿卫千户两千,火器营焦禄的三个千户,以及各镇守大员的近身侍卫几百人而已。
庆丰军总数确实略多余对方的五万人,不过,郝仁的四万辅兵和三千新附军,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郝仁的战兵总数,不足对方的一半。
郝仁掂量着手中的筹码,心中没有把握,他虽有多次以少胜多的战役,此时开战,恐怕胜负的可能性,各占百分之五十。是战是退,郝仁颇觉踌躇!
退,可以等待左右两支精锐兵马前来汇合,庆丰军将有十足的把握,就算敌军再添几万人马,郝仁也是信心满满。战,倘若不胜,甚至是败了,庆丰军的士气将会大受挫折,就算等来左右两军,恐怕也已经无力救援汴梁城了。
庆丰军自建军以来,从来没有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脊梁,而且只要击溃敌军,就能直达汴梁城下,这样的利益诱惑,确实是诱人的。
“各位大人都是什么意见?”郝仁此时没有十足的把握,就此退军,还心有不甘,不由得征求大家的意见!
“打!”
“我们庆丰军,何时让敌人看见过我们的脊梁!”
“只要我前军都督的一个冲锋,就能将敌人击溃!”
郝仁话音刚落,各位武将们率先发言,群情激奋,仿佛对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非打不可!
“不过主公,火器营的弹药,勉强只够两轮齐射!”焦禄不说打,也不说不打,只是将自己的实际情况说了出来。
“怕什么?”徒单钧出言反驳道:“敌人不也没有多少火器,难道没有火器我们就不打仗了吗?难道我的拐子马是吃素的吗?”
“打!辅兵的战力,也不容小觑!”罗本负责军垦,他对自己的辅兵颇有信心,也是给自己长脸提起的时候。
“如今已经遭遇,不和敌人打一仗就退,恐怕要被敌人耻笑,何况俞通渊、吴六玖左右两军,距离我们不足两日的路程!”廖永安曾经作为统军参军,此时也显得信心不足。
“主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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