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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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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只留下红巾军,一干百姓,赶紧去城墙下躲避,敌人马上要用重武器进攻了,减少伤亡。”郝十三赶紧指挥城头上的军民躲避。
城头上的百姓大多是也被这场面吓傻了,大部分跑了下去,但是还有胆大的青壮年不甘心的问道:“总管,城池破了也免不了屠杀,还是战死这城头上好过被屠杀。”
“我郝十三谢谢大家了,只要我郝十三在,这面城墙就丢不了,敌人马上要用重武器攻城了,没有必要在城头上挨着,等敌人爬上城头,你们在上来!”
……
三百步外,投石车将巨大的石块抛射在城头上,中者,立马变成一坨肉泥,就是打在城头上,也将城头的垛口打烂,将城墙打出诺大的深坑。
二百五十步外,弩车射出标枪大小的箭杆,深深的嵌入城墙上,中者连着箭杆一起飞出。
二百歩外,火炮打出巨大的铅丸,打在城上,砖崩瓦裂,中者洞穿。
一百五十步外,火铳喷的铅杀如同雨点,中者如同筛子,血流如注。
好在蒙元的火炮和火铳不算先进,打过一通后需要冷却,不能连续发射,可是抛石车却一刻不停,将重大的石块抛向城头。
一个不及躲避的红巾军硬生生的用盾牌去格挡,盾牌在巨石的压力下,将那名红巾军士兵压成了肉饼,鲜血四溅。
一百步外,数千的步弓手弯弓搭箭,向城头上抛射。
身穿扎甲步兵推着高大的攻城塔、攻城云梯,缓缓地向城池压过来。
攻城塔上同样站满了弓箭手,一刻不停的向城上的移动目标射击,浩大的步兵全军压上,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城下。
渐渐的,敌人的攻城器械和步兵临近城墙,敌人的投石车、床弩、火炮、弓手住了,避免误伤己方。
寿州的红巾军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个寿州城墙上,血肉模糊一片。中箭的有之,中火炮,中火铳,中石头的大有人在。只这一通的猛击,城头上的红巾军,伤亡已经十有其四。
攻城塔,与城墙等身高,长宽有丈余,木质全封闭结构,外蒙生牛皮,开有箭孔,内设木梯,攻城人员可以沿着内设的木梯直接达到顶部,从攻城塔的顶部攻上城头,由步兵外力推着前进。
云梯,带木伦的长梯子,与城墙等高,攻城人员可从云梯攀爬上城头。
这两样东西一旦到了城墙下,会有源源不断的步兵利用他们登上城墙。寿州的红巾军数量不占优势,而且单兵作战能力远远逊色职业的赤马探军。
得想办法破坏他们,阻止这东西靠近城墙!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没有猛火油,没有床弩,没有投石车,红巾军的软胎弓根本奈何不了他们,靠什么破坏敌人的攻城器械?
“总管大人!总管大人!”
焦玉高声呼喊着,带着一百郝十三调拨的辅兵登上城头:“属下带匠户营前来助阵!”
“哎呀!我的百夫长,我不是说了,你不用参加战斗,只负责给我造武器就行了!”郝十三知道历史上的焦玉造火器的能力,当他是个人才,一旦有个闪失,造火器还能指望谁。
“你手中拿着什么?”郝十三此时才发现,焦玉手中握着碗口大小的黑漆漆的圆球,一手拎着一只火绒。
“这个叫做震天雷!”说着,焦玉将震天雷的引信点燃,抛向城外。
只听得“轰”的一声炸响,城外传来一片惨叫,一架靠近城墙的云梯被崩塌一角,云梯下士兵发出躲避的惊呼声,云梯轰然倒下。
kao,这不是传说中的手/雷吗?宋代就有了,《武经总要》上也有记载,叫做震天雷,要用手工点燃引线,用的也是古代的黑火/药,威力远远没有后世的手雷大。
郝十三终于在绝望中看到一线希望!
“太好了,有这东西,寿州城可保了!”郝十三难以抑制住心中的兴奋,一巴掌拍在焦玉稚嫩的肩膀上,差点把他拍趴下。
能不能保住寿州他不敢说,至少自己手头上增加了一个强有力的反击武器。
“有这东西你不早说!”郝十三责怪道,望向焦玉身后的辅兵,人手两枚。
本来还担心这东西数量不足呢!两百枚,估计还带能顶一阵子。
“先前你也没给机会说啊,我看战况紧急,就直接带城头上来了!”焦玉不好意思的说,又指着远处的人群道:“副百户焦禄造了一架投石车!”
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匠户营辅兵听令!马上上城防守,专瞄准敌人的攻城器械给我炸,注意节省,不要浪费!等打完仗,每人赏二两银子!”
一百辅兵兴冲冲的冲向城头,陆续的将震天雷点燃丢出,硝烟带着惨叫声,云梯、攻城塔倒塌的声音不绝于耳,将敌人进攻的气势压制下去许多。
震天雷,声音挺响,威力有限,若要破坏攻城器械,需要运气的成分更大,还是有不少架攻城塔和云梯搭上城墙,但是敌人进攻毕竟受挫,兵峰稍稍被压制下去,赤马探军和红巾军展开了焦灼的城墙争夺战。
城下远处躲避的百姓,看见赤马探军已经登城,也没有吓人的石头、铅丸打上城头,根本不用人招呼,自发的如同潮水一般的登上城头,阻拦都阻拦不住。
郝十三也想伸手上前砍翻几人,可是他下手晚了,眼前赤马探军搭上来的攻城塔和云梯前,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寿州百姓和红巾军,他想伸手都没有下手的地方。
局势已经控制下来,郝十三自己都没有伸手的地方,更舍不得让焦玉在战场上,这可是个宝贝,以后造火器,他这个农学学士没有用了,以后要全部依靠焦玉了,城头上连郝十三都用不上,自然也不能用这高科技人才填沟壑。
郝十三一摆手,城墙下的焦禄心领神会,屁颠屁颠的跑上城头,听从郝十三的发吩咐。
也速台万户的一千余骑兵并没有走远,而是在二百步之外严阵以待,等待攻城的步兵破城,进行骑兵冲击。
寿州城在攻城重武器的打击下,危如卵累,眼看着破城只是分分种的事情,也速台正暗暗得意,不曾想,进攻步兵忽然遭到震天雷猛烈的打击,着实让也速台万户吃惊不小。
“寿州不是没有防守的重武器吗?有震天雷这东西,为什么先前的两次骑兵冲击他没有用?难道郝十三刻意隐藏了东西?他还有没有其他的隐瞒呢?难道真小看郝十三这个草根了?”也速台开始迟疑不定。
………………………………
第三十章 巧破强敌
郝十三将焦禄叫上城头,指着二百步内的赤马探军骑兵道:“你的投石车能够打到那么远吗?”
焦禄竖起大拇指,用一只眼睛瞄了几下,信心满满的说:“估计不超过二百步,我这投石车打三百步远都没有问题,绝对能打到!”
郝十三指着赤马探军为首的那员将领:“好!那就瞄准那个没带头盔的金甲将军打,他就是蒙元的也速台万户,打中他重赏。”
焦禄面有难色,皱眉道:“距离是能打到,可是要打固定目标,只能看运气了!”毕竟原始的投石车没有瞄准具,投射距离的远近,全靠指挥官的的感觉。目测距远近是估算,投石车发力大小靠感觉。
“没事儿,就是打不着他,也吓他个半死!”郝十三又焦禄耳语一番,这才走下城墙,张三十一带着一应近卫,紧随其后。
“老大,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张三十一不解的问。
“去看看城们下的梨花枪百人队,我们出城准备进攻!”
“进攻?”仗打成这样,能守住城池就不错了,还怎么进攻啊?猴子张三十一挠头不解。
城墙下一人,与郝十三撞个满怀,正是右军千户付友德,他负责防守的城墙没有遭到大的打击,听说郝十三这面战况吃紧,带着五个百人队前来支援。
“付将军,你来的正好,准备与我出城破敌!”郝十三信心满满的说。
“进攻?”付友德同样满是狐疑,可是他天生就是执行命令的主,无非就是一死罢了,他付友德不怕,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杀到力竭,杀个痛快。
“弟兄们,准备跟总管大人出城杀敌!”
……
城头上,焦禄竖起一只大拇指作为标尺,一边瞄着也速台的坐骑,一边大声指挥城墙下操作投石车的百人队。
“往左偏一巴掌那么宽……再回来点……回来拇指度那么宽……好!差不多!拉――”
“用不了那么多人,上去二十个人拉!”焦禄见拉绳索的人多,又喊下去几个人。
投石车最大的射程是三百步,此次打击目标是两百步的距离,这个力量无法把握,只能用拉动上弦人的数量来粗略控制。
“好好好!再上去两个人拉!”焦禄估计力量不够,又增派两人人上去拉。
“放!”
伴随着焦禄掷地有声的口令下,石滚子一般大小的石头,“嗖”的一声,带着呼呼的风声,从投石车上抛射而出。
巨大的石头掠过城头,飞向城外,直奔城外赤马探军的军阵呼啸而去。。
“咚”,一声闷响,巨石落在城外骑兵方阵前面,距离也速台只有不超过五步的距离,巨石扬起一撮尘土,深深的嵌入在泥土之中。
也速台的战马训练有素,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石惊奔,饶是如此,一个巨大的石头莫名的落在身旁,那响声和尘土太过突然,战马还是不由得前蹄腾空,发出一声凄惨的嘶鸣。
城头上的吴六奇对一切看得真切,拎着焦禄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凶神恶煞的说:“焦禄,你他娘的打偏了!”
焦禄面部表情扭曲,就像是吃了酸枣一样,头甩向一边,满满的都是遗憾。
投石车没有标尺,力量都靠人力拉动,这个力量却是没法把握,面对小两千人的骑兵方队,能打出脱靶五步的距离,已经算是难得的好成绩了。
可是,就这么一架投石车,就这么一次的机会,就差那么五步的距离,斩首行动,就这样功亏一篑了。怎能不让人遗憾?
“赤马探的骑兵撤退了!”焦禄也不知道如何对吴六奇解释,猛地看见,城外的骑兵方阵,调转马头,缓缓地向远处移动,把这个不可思议的画面公之于众。
“也速台跑了!”
“也速台跑了!”
也不知道谁先喊出这样的号子,欢呼的口号在红巾军的城头上高喊着,进攻的赤马探军步兵方阵不明所以,迟疑了。
云梯上,一个爬上城头的赤马探军步兵,听到这样的“造谣“流言,不相信的回头瞥上一眼,脑袋上挨了重重的一刀,不肯瞑目的眼睛还映着也速台骑兵远去的背影,身体却像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下城墙。
也速台!堂堂久经战阵的赤马探军万户,怎么会被一块石头吓破胆?
一个胆大的也速台那可儿,壮着胆子文也速台:“万户大人,区区的一块石头,就能让敌人看到我们的脊梁吗!我们可是堂堂的赤马探军,世代以为大汗战死为荣。”
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赤马探来说,宁可死在冲锋的路上,也不能让敌人看见自己逃跑的后脊梁,也速台的举动,让他不耻。
“谁说我们要撤退?我们不过是把进攻的前沿向后拉上一程罢了!刚刚的一块石头,不过是投石车试射而已,我们不后退,难道要我们的骑兵要在这,等着成百的巨石来砸不成!”也速台依旧高傲的说。
也速台毕竟久经战阵,知道这些投射了武器,包括弓箭、弩车、火炮,还有投石车,在集群发射之前,都要有几名比较精准的射手进行试射,当试射的投掷物进入敌军方阵之后,同类的投掷武器才能集体发射,保证打击的准确性。
可惜,也速台不知道,郝十三只有一架投石车,他甚至没有料想到,他将骑兵的方阵稍稍后撤,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他要知道这些,打死他,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也速台只在二百步外,所有进攻的步兵,在城上红巾军军民的呐喊之下,都看见也速台撤退的脊梁了,这些冲锋的步兵,也一时踌躇了。
继续进攻?还是跟着也速台撤退?也速台都撤了,这些步兵还有必要冲锋卖命吗?
城门“吱呀呀”的打开了,二百燃烧着的“焰火”方阵,甚是炫目光彩,就是去年元大都上元节焰火,也没有这阵势。
耀眼的焰火直往赤马探步兵脸上和衣服上招呼,晃的人眼睛都看不清对面过来的敌人面目。
更可怕的是,梨花枪喷出的焰火甚是火热,碰见皮肤,烧的皮肉吱吱作响,碰见衣服,“呼啦”一下,整个人就跟着燃烧着了。
这二百梨花枪手,不是摆出节日的焰火来迎着他们入城,也不是来为他们送行的,而是来要他们归西的,各个战力惊人,如同下山的猛虎。
赤马探军步兵,自然没有坐下来观看焰火/表演的心情,看表演是要付出代价的,寿州的红巾军也太不好客了……
不是烧脸,就是烧衣服。
更要命的,梨花枪后面跟着五六百凶猛的步兵,中了梨花枪倒地翻滚的步兵,被他们毫不留情的结果了,不知道是瘟神还是菩萨,也不知道将他们送上天堂,还是送下地狱。
正在不知道是该继续进攻还是撤退的赤马探军步兵,突然遇到“焰火/表演”,在听着同伴的哀嚎,闻到同伴的血腥问之后,不在纠结。
“焰火/表演”不是来送行,更不是来欢迎,人家是来要命,既然人家这么不客气,自己也要客气客气,不能随便把命给人家。
此时,还是逃命要紧。
二百梨花枪手分作左右两队,一字排开,沿着城墙与护城河之间的间隙,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扫荡过去,城下的赤马探军步兵并没有见过这个阵势,纷纷丢下兵器逃走。
吊桥并没有放下来,能够通过护城河的地方,只有四处被骑兵填平的平地,中间又被破败的攻城塔和云梯阻拦不少空隙,过了护城河的步兵,失去了撤退的广大空间,纷纷跳河。
赤马探军多是北方人后裔,不善于水性,身上又有重重的铠甲,护城河只有两丈来宽,也就是五六米米多,却成了赤马探军不可逾越的鸿沟。
最可悲的是进入攻城塔中的步兵,上面上不去,底下的门又被堵个严实,出来一个,被砍翻一个。
郝十三带着一队梨花枪兵向左侧扫荡,绕过两个攻城塔,每个塔内大约能容纳你二三十人,郝十三不忍心这样的杀戮,对着里面的高喊:“投降不杀!”
攻城塔内绝望的士兵终于看到一线希望,也不管丢下武器是否会被杀戮,纷纷将武器丢弃出来,乖乖的跪地抱头,排成一列。
攻城塔外的步兵,见识了梨花枪的威力,在梨花枪的压迫下,步步后退,梨花枪喷出的火焰,就在他们的眼前闪烁。
过河,河里面还有那许多的旱鸭子在挣扎,填平的河道根本被挤满过不去。
“放下武器,本总管一概不杀!”郝十三置地有声的大喊。
“投降不杀!”
在梨花枪方阵步步紧逼的压迫下,在求生本能的诱惑下,终于有人陆续的放下武器,跪地抱头,祈求还能有个长久的性命!
当最后一个赤马探军败兵兵器落地,梨花枪的火药已经放完,像是一种讽刺,却让放下武器的赤马探军无可奈何。
三百多赤马探军,就这样成为郝十三的俘虏!
是否过河追击?
郝十三有些犹豫了!冲过去几百步,就是也速台的重武器阵地,有弩车、投石车、火炮,就算是不能缴获,破坏掉,也让敌人失去进攻的重武器,意义相当重大。
可是,也速台尚有近两千的骑兵没有收受到打击,一旦也速台的骑兵杀个回马枪,红巾军这几百过了护城河的步卒,可就真成了过河的小卒子了――有去无回。
骑兵对轻步兵,那就如同砍菜切瓜,稍微对骑兵有点威慑力的梨花枪已经用尽了药筒,形不成战斗力了。
护城河不能过,可是不过河,也速台还将利用这个重武器阵地,进行再次的反攻!
蓦地,赤马探军败兵大乱,斜刺里杀出大队红巾军骑兵,如同猛虎一般冲入赤马探军溃军方阵,旗帜上赫然写着个“关”字。
郝十三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全线出击!
………………………………
第三十一章 战场奇兵
刘福通手下得力干将关铎,江湖人称关先生,率领着颍州红巾军最精锐的一万骑兵,冲进赤马探军的败兵之中。
刘福通颍州红巾军受重创之后,在颍州休养生息,小明王韩林儿的到来,重新点燃了颍州红巾军的斗志,刘福通踌躇满志,实现与先教主韩山童共同的夙愿――还都汴梁。
无奈粮草不济,正缺粮北伐,得到郝十三允诺五万石军粮的书信,特派手下亲信大将关铎,前来寿州运粮。
关铎作为红巾军的干将,曾经多次与朝廷的军队对垒,数次惨败于草原骑兵之手,所以,他来到战场有些时候,面对赤马探的精锐,未敢轻举妄动,直到遇到赤马探溃退,可谓是百年不遇的难得战机,岂能轻易放过。
平素,关铎的一万骑兵连三千赤马探军骑兵都打不过,今天以逸待劳的关铎骑兵,面对溃败的赤马探军,如同狼入羊群,所向披靡,饶是赤马探军骑兵骁勇天下,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也速台小两千的赤马探军骑兵,见斜刺里杀来骑兵,赶忙骑兵压上,想抵挡关铎骑兵冲击的势头,以方便败退的步兵列成方阵。
无奈赤马探数次冲锋力竭,架不住关铎人多势众,以逸待劳,一个照面便败下阵来,丢下步兵,自顾不暇。
关铎驱军紧追不放,见一个,砍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不收俘虏,一律斩杀,是他的一概作风,也是很多红巾军将领的作风,更是成为被六次屠杀的颍州红巾军的铁律。(注1)
话分两头,且说郝十三带着一干人马,放下吊桥,冲过护城河,冲过赤马探军的重武器阵地,连一个赤马探军的伤病都没有遇到,甚至连追杀的红巾军关铎骑兵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寿州红巾军一概是步兵,被压制在城中一顿闷打,早就憋着一肚子的火,如今出城追敌,比关屋子十天乍放出来溜的宠物狗都撒欢,也不顾看不看得见敌人的影子,甩开脚步,大喊大杀,拼命往前冲。
尤其是寿州红巾军左军千户吴六奇,他负责防守正面,此次防守,数他手下的弟兄死伤的惨重,早就杀红了眼,嫌自身的铠甲太过笨重,撤掉上身的铠甲,赤膊挥舞着钢刀就往上冲,整个下山猛虎一般。
可是敌人早就没有了影踪,就是你再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也是张飞扔鸡毛――有劲使不上。
“哎哎!吴将军,吴将军,住了,住了吧!”郝十三经过一番厮杀,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一里多地,他手支这一架投石车上,喘着粗气道。
“你再有力量,两条腿的人,还能跑过四条腿的马!”
吴六奇愤愤不平的一声叹息,将钢刀重重的插在地上,愤愤不平的说:“白白便宜那个姓关的小子了”,转念一想,只是旗号上有个“关”字,他并不认识:“那小子谁啊?怎来抢咱们碗中的肉?”
“庆幸吧老吴,没有人家的骑兵,我们能这么从容的打扫战场吗?怕是也速台骑兵一个回马枪,就让我们回不去了!”郝十三道。
骑兵对步兵,具有绝对的优势,吴六奇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没有杀的痛快,只能悻悻的挠挠头:“我看也速台的骑兵也扛不住我们的梨花枪!”
梨花枪,理论上来说,对骑兵有一定的克制作用,虽然骑兵的人与马都有护甲,但是人和马的眼睛裸露在外,也受不了梨花的喷射。
梨花枪没有与赤马探骑兵进行正面交锋,对郝十三来说,是一个遗憾,谁知道是不是一次拯救。
话又说回来,赤马探的骑兵不是傻子,不会傻乎乎的往你梨花枪阵的黑药喷桶上撞,他们会利用骑兵的高机动性,控制安全距离外,移动着向阵脚内抛射弓箭,梨花枪是步兵,追不上骑兵,只能被动挨打,等你梨花枪上的药筒耗尽,两千对两百,还不是跟打儿子一样。
寿州城外的战场一片狼藉,浮尸遍野,满地都是丢弃的衣甲兵器,无主的战马游荡在战场上,大批的投石车、床弩、火炮、云梯、攻城塔等重武器,就摆放在阵地上。
郝十三有条不紊的指挥众人,分散在战场的每个角落,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收拢战马,捡拾兵甲,将投石车等重武器推进城。
散落的战马,足够装备几个百人队了,满地的衣甲冰刃,不计其数,最重要的,攻城用的重武器,悉数全盘缴获,寿州中红巾军增加了很大的战斗力!
付友德今天杀了个痛快,心中高兴,担忧起巨大的攻城塔来,攻城塔高过城门,根本没法进城:“总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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