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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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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耗费下去,任凭左右二军骁勇,破阵只是时间问题。
“前军列疏阵,增援右军!”郝十三眼看着吴六奇的军阵,岌岌可危,立马下达了命令。
待中军中蓝色旗帜摇晃过,一千前军士兵划出弧线,拎着刚刚下发的狼牙棒,在徒单钧的带领下,发出雷鸣一般的呐喊,直奔围攻在右军外的重甲骑兵。
围攻右军的三千重甲骑兵,失去军阵突击的优势,斜刺里,突然遭到一千条狼牙棒的蒙锤,片刻间,人仰马翻。
徒单钧是赤马探军军户出身,虽然是步兵,却有多于郝十三手下一般战兵的战斗力,再加上游牧民族的骁勇,操起狼牙棒,上打敌头,下打马腿。
饶是这三千重甲骑兵训练有素,却也吃了大亏。
郝十三见狼牙棒破重甲骑兵的优势这般大,心中不禁释然。
右军的军阵,在徒单钧前军的策应下,立马稳定下来。
右军方阵与前军的狼牙棒,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庆丰军的右军占据了优势,逐渐蚕食着三千重甲骑兵。
察汗帖木儿下一步会怎么做?郝十三心中盘算着,估计敌人退兵的可能性不太大,应该派兵去支援。
察汗帖木儿为了增援被围攻的军队,只有两支军队可以派,一支是正在围攻付友德的三千重甲骑兵,眼看着左军军阵破阵在即,察汗帖木儿动这支军队的可能也不大了。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要调自己的中军宿卫增援。
“火炮和投石车准备,准备封锁敌人的中军增援路线”,郝十三根据自己的预判,下达了命令,将投石车、火炮的射击方向,统统向右偏移,准备护住徒单钧前军的左翼。
果不其然,察汗帖木儿见战况危机,战场上,一边胜利在望,一边失败在即,也不由分说,只想将军队救了回来,便将中军的两千骑兵,压上来支援。
右军和前军之所以能应付来三千重甲骑兵,完全在于盾墙与狼牙棒的结合,内外夹击,让对手失去骑兵的冲击优势。
徒单钧的一千步兵,若是在两千骑兵的冲击下,覆灭只是瞬间的问题,而盾牌后面的吴六奇,或许还能苟延残喘的多活一会。
四十架投石车,分成四个批次,中间间隔三秒钟,发射出巨大的震天雷,次第的在同一个直线上开花,增援的蒙元骑兵,被打的人仰马翻。
十六门的铜炮,将增援的重甲骑兵军阵,犁出十六道沟。
察汗帖木儿的增援军队,猎的是方阵,并没有瞬间冲散徒单钧的前军,而是伤亡惨重。
此时的察汗帖木儿的八千大军,被牢牢的吸引在左右两侧,中军门户大开,却把察汗帖木儿的数百宿卫,孤零零的露了出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后军出击,直打他的中军!”
中军的黑骑一指望,等待多时的杨通知一千轻骑兵,挥舞着狼牙棒,分成左右两翼,绕过中军,排山倒海一般,直冲向察汗帖木儿的中军。
察汗帖木儿如今的中军只有三百人,面对一千如同清风一般的轻骑兵,尺寸打乱。
“阿爹先走,我来抵挡他一番。”王保保骁勇,领了三百宿卫,直接来接战杨通知。
大力哥有言:一动不动是王八!察汗帖木儿多半也是这样想的,见情况未知,只有先遁去了。
轻骑兵对重骑兵,一千对三百,杨通知也不与王保保纠缠,绕过中军宿卫,带了二三百骑兵,紧追着察汗帖木儿不放。
这就是哲别、速不台西征西辽时候,与花拉子模遭遇战时,用的‘掏心’战法。
既然察汗帖木儿的中军已经动摇,那还等什么?全军出击。
郝十三的中军,快速支援付友德的左军,用梨花枪,将左军外围的重骑兵,形成合围之势。
一万的红巾军辅兵,以及数千杨正泰的飞山蛮,如同山洪一般的冲入战场,察汗帖木儿的重甲骑兵,在内外联合打击下,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
杨正泰就在郝十三的身边,一看胜局已定,脸上又挂出来那洋洋得意的笑意,连连大声叫:“好!”
郝十三宝刀一抽,一踢胯下战马:“都督府宿卫,与我出击!”率领七百中军宿卫,望那溃兵群中冲去。
可苦了察汗帖木儿的重骑兵。
重骑兵的马匹,比轻骑兵多披挂披挂了近百斤的人甲和马甲,任凭他马力再足,怎能跑过轻骑兵?
重甲骑兵被郝十三的都督府七百宿卫,都督府后军千户杨通知的一千骑兵,以及飞山蛮的一千多骑兵,追着屁/股打了二三十里,人困马乏,转身来与郝十三斗了片刻,一千余人,就此,成了俘虏。
郝十三继续再追,却已经追不上了,地上,都是丢弃的马甲和人甲,溃兵丢盔弃甲,被郝十三一口气追到霍邱县。
霍邱县的蒙元官吏,早就吓得弃城而去,被郝十三白白捡了个便宜,郝十三也不在追赶,只是将霍邱交与飞山蛮的骑兵防守,自己带着一应俘获,反回安丰城。
“贤婿!哈哈”杨正泰围着郝十三,前后乱转,好话说了一箩筐,梨花枪、火炮、投石车这东西,对杨正泰太有吸引力了。
“岳父大人不要客气,梨花枪,火炮,我都会分你一些,霍邱县也交给你防守了!”郝十三毫不吝惜的说。
但是,郝十三虽然取得大胜利,总感觉自己心神不宁,右眼睛狂跳个不停。
‘脚心跳,兵来到,右眼跳,祸不远。’
不知道这祸患要从何处来。
………………………………
第七十九章 庐州兵祸
且说施耐庵,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胡须都花白了,曾经当过旧元朝的小吏,几时当过一州的主官?突然被任命为庐州太守,也不敢怠慢,头三天,将政务、军务整理一番。
为了提醒自己勤于政务,特意写了一副及地长的大楹联,挂在府衙的大堂上。左书:滴酒不沾,右书:与人为善。
施耐庵踌躇满志,目测,这个施耐庵能将庐州治理不错。
可惜,三天好过,五天难熬!
得说,施耐庵是个不错的人才,虽然对占山为王的好汉情有独钟,常人都有自己的好恶,也不能算是什么毛病,也算是智勇双全了。
施耐庵唯一的毛病就是好酒,醉酒之后,就耍酒疯。
郝十三第一次在庐州摆庆功宴,这老小子喝多了,把徒单钧给揍了。美其名曰:摔跤赛力气。可是哪有摔跤把人摔倒,按在地上打耳光的?
郝十三让他创办集贤院,他整天混迹在酒肆之中,属于瞎猫碰死耗子,遇见宋克这个饱学之士,算是在郝十三面前加分了。
施耐庵去招降桃花山的山匪,死皮赖脸的,摆出一副江湖豪侠的形象,非要让‘飞山虎’请他喝酒,飞山虎照办了,他却乘着酒醉,将飞山虎斩杀在酒桌之上,吓得众山贼只有下山投降。
郝十三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只当施耐庵是‘文能提笔招贤才,武能下马降山贼’呢,庆丰军都督府也是人才奇缺,所以郝十三为了抽调人才抵抗察汗帖木儿,临时任命他为庐州太守。
施耐庵戒酒熬到第七天,终于忍不住。“且喝一次痛快的,然后正式忌酒。”
施耐庵这老先生也是,戒酒太过严厉了,没事儿浅酌两杯也无妨,偏偏他知道自己喝酒的毛病,不尽兴不算喝酒,每次饮酒,必须尽兴。
那他就躲在后院,自己喝个痛快也无妨,要不约二三挚友也无妨,偏偏这个施耐庵,注重哥们儿义气,心道:“喝酒这好事儿,应该与弟兄们同乐。”
施耐庵乃是酒池肉林中穿梭之人,在庐州哪有什么兄弟可言?
铜矿坊的马文广、铁矿坊的莫布里,施耐庵与他们喝过酒,知道这二人,连都督郝十三都尊重他们而不劝酒,自然也不敢造次的请他们来入席。
他却把在庐州负责防御的十个辅兵千户长,全部找了过来,一来二去,施耐庵酩酊大醉。
罗本作为施耐庵的副手,又是他的学生,如何也规劝不住施耐庵。
醉了,就散了,也就算了!
偏偏在座的一个千夫长,名叫李春儿,乃是当年桃花山的二当家的,醉酒之后,对施耐庵杀他老大,表达了不满。
施耐庵也是醉了,“敢诽谤太守大人?给我打!”
他多少知道自己太守的身份,没有亲自动手打,却让侍卫,将那李春拖出去打了二十军棍。
李春儿乃是悍匪出身,心怀报复,连夜去滁州,投了他昔年的好友——游历颍、泗的朱和尚。
朱重八作为滁州的红巾军总管,如今他老大郭子兴参加教主继位大典,如今尚未归来,滁州军队,他说了算。
朱重八时下兵精粮足,正踌躇满志想扩大战果,闻讯大喜,放归刘春儿回庐州,作为自己的内应,连夜去攻打庐州。
庐州的铜矿,那就是白花花的铜钱啊,庐州的铁矿,那就是现成的兵器铠甲啊!庐州的战略资源,对于一方农民军领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诱人了。
里有内应,外有大军,何愁不破呢?朱重八甚至都想好了善后的结果。
庐州兵变,自己带军队入援,自己控制了庐州,什么都好说了。
时值清晨,天刚微明,庐州骤然杀声四起,罗本知道大事不好,慌忙摇醒了师父施耐庵。
施耐庵尚且宿醉未醒,待听说李春儿勾结外人,前来袭夺庐州,不禁酒醒一半儿。
庐州对于庆丰红巾军所言,战略意义相当重要,不但具有铜、铁等战略资源,庐州、寿州、安丰,成为三角之势,可以互相救援,而且三个城池之间,圈起来屯垦的土地,三个城池丢了一个,郝十三的这一盘大棋,都算是输了。
郝十三为了形成庐州、寿州、安丰三城的三角之势,可是煞费苦心,为了击退察汗帖木儿对安丰的攻打,战兵倾巢而出,却不曾想,庐州作为后院,又起火了。
施耐庵此时的肠子都悔青了,吩咐手下,牵来马匹,抄起一根长矛,率领太守府仅有的数百卫队,就要前去厮杀。
老先生确实有些功夫,可惜如今宿醉未醒,心有余而力不去,连马都上不去,在罗本的搀扶下,终于上了马,长矛一挥,豪气的说:“孩儿们,与我出城破贼。”还没等这话说完,却从马的外侧,翻了下去。
施耐庵、罗本,师徒二人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郝十三一行人等,奔进庐州太守府衙。
“怎么回事儿”郝十三眼睛里能渗出血来,却压着火气问道,此时,就是庐州丢了,发火也没有用。
施、罗二人,跪倒在地,罗本却把事情说的明白。
只说是施耐庵酒醉,鞭打千户官李春儿,李春儿怀恨,放了贼人入城,具体是谁的军队,罗本也说不清楚。
施耐庵老泪纵横:“施耐庵不应该醉酒,辜负了都督大人对我的信任。”
郝十三也想上去给施耐庵一个大脑勺,可是,这事情也怨不得施耐庵,是郝十三用人失察啊。
罗本的能力,郝十三也相信的,但是他是施耐庵的徒弟,约束不住施耐庵,若是给施耐庵换一个副手,施耐庵也不会有今天的过失。
“老先生,不必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十三人事安排不够严谨。”郝十三长叹道。
此时的施耐庵,内心非常的自责,如今都督打他、杀他,他都毫无怨言,再不济让都督骂几句,都督发个火,施耐庵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偏偏这郝十三,却把责任大包大揽,独自拦在自己的身上了,确实让施耐庵这个江湖豪侠,心里面及其的难受。
郝十三确实没有什么责备施耐庵的理由,他自己也好酒,虽然目前因为喝酒闯祸,还没有惹出大乱,自己好入这般,若是再责备属下,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了。
正是: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命不从。
………………………………
第八十章 保卫泸州
郝十三自从战胜了察汗帖木儿,解围安丰,确没有一丝的喜悦,反而右眼狂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本事迷信,郝十三虽然不相信这东西,但是,每当他右眼跳,他都会自我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
他左思右想,偏偏这个庐州,远离后方,孤悬在外,最容易出现问题。
施耐庵毕竟是文人,出谋划策确实不错,唯独自己独当一面的经验,没有,而且好酒!
那个张飞,不就是因为好酒,把诺大的徐州丢给吕布了吗!
庐州的防备,虽然有一万辅兵,但是,多没有战斗经验,在城头上站着停吓人,实际打起仗来,那就是空城计。
郝十三想到这些,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也不待杨正泰庆功宴席结束,就带着军队奔庐州而来。
庆丰红巾军虽然战胜了察汗帖木儿的八千铁骑,却也损失严重。
损失最大的就是左军、右军、前军,三军共五千人,基本上损失一半,郝十三让三军就近,回寿州修整。
只带了后军、中军轻兵,外加都督府卫队,直奔庐州而来,只想对庐州进行补防,增加防御力量,却不曾想,正好赶上敌人破城的节点上。
骑兵的速度快,将中军的步兵,远远地甩在后面,郝十三此时入城的军队,满打满算,只有一千八百人,都是骑兵。
郝十三是从西门进入的,敌人是从东门进入了!
郝十三二话不说,如今,首要的目的,就是遏制敌人入城的势头。
庐州的太守府衙,乃是旧时的达鲁花赤府衙,位处于庐州城的正中心,四条大路,直通四门。
敌兵是从东门杀入的,郝十三带着骑兵,沿着大路一直向东,冲出里余,头扎红布的红巾军,如同潮水一般,挤满了街道。
“一样的服饰,一样的头裹红巾,难道是左君弼杀回来了?”郝十三心中尚且狐疑。
“都督府梨花枪百人队,上!”郝十三冷冷的下达了命令。
一百都督府宿卫百人队,在徒单斛在带领下,下马步战,一百支梨花枪,瞬间喷出火焰,将通往太守府衙的大路,堵了个森严,入城的冲击力,立马石头遭到遏制。
梨花枪喷出的灼热火焰,烧着了领头的几个敌兵,余下的,再也不敢向前,畏惧的向后退缩,自相践踏不少。
“震天雷手!上!”
一百刀盾兵,将腰刀入鞘,盾牌背在身后,腾出两手,吹燃烧了火绒,拿了馒头大小的震天雷,点燃了就往敌人的军阵中投掷。
站在后排的投弹手,手中的震天雷,个头比前排的稍微大上一些,但是,震天雷上多了一个两尺长的绳索,将绳索抡圆了甩出去,距离比前排用手抛掷的还要远。
这是一个技术活,怎奈多住精兵中的精兵的训练?早就联的娴熟。
一百枚震天雷,次第在五六十米长,四五米宽的的街道炸响,街道上,密密匝匝的,都是人,能不人仰马翻吗!
前排的梨花枪手军阵,分分钟,将军阵向前推移了五六十米,待前面被密密匝匝的敌军围住,震天雷手如法炮制,迅速将震天雷丢入军阵。
后面跟着数百名的骑弓手,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内,只将弓箭成四十五度角,以最大的射程抛射。
一条街道的敌兵,在梨花枪、震天雷、弓箭,由进到远,三重的密集打击下,岂有不溃退的道理。
可是,城门到太守府衙,并不是只有一条路,敌兵入城的时候,本就是分流,如今遇到打击,也本能的向其他街道逃走。
郝十三冲过一个十字路口,免不得分几十梨花枪手,突击一番,震天雷仍上几个,让杨通知的后军骑兵追赶一程,至于这些逃散的军队,郝十三也不用力追杀,只要这些人不危机后翼,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郝十三只有一个目的,奔城门,关城门。
罗本拎着一把腰刀,施耐庵操着一支长矛,一直跟在郝十三的身边,可是,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终于,施耐庵遇见了一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反叛的千户李春儿,施耐庵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直长矛已经飞了出去,正中李春儿大腿,将李春儿钉在木门之上。
待将李春儿生擒活着,从他的口中探出,攻城的不是别人,正是滁州的朱元璋,郝十三气得差点把钢牙咬碎。
捧你,你是个玻璃杯子,不捧你,你就是一堆玻璃碴子。
郝十三抽出腰刀,对待这样的叛徒,只有一个字:杀!
“你可知道,你背叛的不只是太守施耐庵,而是背叛了本都督,就是施太守处事有失偏颇,他是带本都督行使权力,你若有微词,可以到本都督这里申诉,本都督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李春儿此时知道性命难保,磕头如捣蒜,是剩下哀求饶命。
施耐庵咬牙央道:“请都督恩准,将这个叛徒交给施某处置吧!”
郝十三真想看看这个老先生,想用什么方法处置这个叛徒:“既然是太守的手下,那就听凭太守处置吧!”
施耐庵千恩万谢,吩咐,手下侍卫,将李春儿带了下去。
李春儿还以为自己有活命的机会,却不知道,等待他的,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入城的滁州军,本是想偷城的。兵贵神速,根本没有带重装备,待李春儿打开城门,基本没有遇见什么像样的抵抗,骤然遭遇顽强的抵抗,被冲的七零八散,倒把一条笔直大路,让给了出来。
不一刻功夫,郝十三军中的骑兵精锐,冲到了城门之下(庐州有瓮城,这是内城城门),在一番搏杀之后,内城城门,轰然关闭。
“施太守,传令!”郝十三森严道。
施耐庵理亏在先,毕恭毕敬,聆听郝十三的教诲。
“本都督已经帅大军将左君弼的军队赶出去,城内还有残敌,不要让敌人有可乘之机,第二,更改城内的寻访口令为‘喝酒’,对‘误事’”。
施耐庵脸一红,毕恭毕敬的回太守府传令去了,他心中也狐疑:明明这是朱重八的滁州军啊?难道是都督口误?他却也不敢问。
敌人并不可恨,因为他本就是敌人,敌人甚至可以成为朋友。
本以为成为朋友的人,骤然变成了敌人,却比原本的敌人还要可恨,对‘朋友’的回报,自然要比对待仇敌的手段还要狠辣。
郝十三,真想看看,这入城的许多敌兵,如何出城,也想看看,这个厚黑高手朱元璋,还有什么说辞。
………………………………
第八十一章 逮俩狠人
郝十三精挑细选的军队,打察汗帖木儿的铁骑,有些吃力,但是打同样组建没有多久的农民军,还是绰绰有余。
既然已经控制住了内城的城门,夺回外城的城门,便显得不费劲了。
内城门和外城门之间,阻隔的只是瓮城,只能从内城的台阶,才能登上瓮城的城墙,而瓮城不能直接登上城墙。
庆丰军控制了瓮城的城墙,对于瓮城内的敌军,只是靶子而已,只将弓箭、震天雷,往瓮城内投射,杀伤也是以成片计。
李春儿的千人队,附逆的只是少数几人,大部分被滁州军扣押在城头上,郝十三攻占城门,这些被扣押的辅兵,顿时成了生力军。
辅兵,城内还有近万人的辅兵,他们只是缺乏战争的经验,缺乏被引领,本来被滁州军入城的阵势所震慑,差一点就崩溃。
一旦郝十三的精锐,挡住敌人的攻势,辅兵就有了抵抗还手的余地,近万的辅兵,虽然没有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也是三日一操,战斗力也不容小觑。
一人投掷一根标枪,那也是小山丘一样的规模。
滁州军本是奔袭而来,求的也是出其不意,也没有带攻城的重武器,城门被关闭,城内的成了瓮中之鳖,城外的,也没有登城的武器。
咣——咣——
庐州城响起了锣声,太守府的卫队,大声的沿着街道吆喝着:
“左君弼的军队前来偷城,已经被庆丰军郝都督带兵弹压,百姓勿忧!”
咣——咣——
“左君弼的军队前来偷城,已经被庆丰军郝都督带兵弹压,百姓勿忧!”
坊间百姓,久受战乱的袭扰,突然遭兵患,人人惶恐不安,就怕来的军队,再如左君弼一般的兵,那庐州百姓,又要遭殃了。
待百姓听见宣示的锣声,听闻郝十三到了庐州,而且已经弹压了左君弼,心都有了底气。
“左君弼的人来了?揍他!”
庐州的百姓,恨透了左君弼的军队。
上次郝十三带兵攻打城池,就是左君弼的部下,趁机纵火杀人。大胆的百姓,听闻捕杀左君弼的人,爬上自家屋顶,只将房顶的瓦片揭下来,向滁州军中胡乱丢弃。
时下尚有四五千滁州溃兵,被冲散在城中,已经不成建制,在百姓的帮助下,被郝十三的后军千户杨通,以及后续赶到的中军张破虏,逐一绞杀扑灭。
各里长、坊长,带着红巾军士兵,逐户对百姓家进行盘查,防止滁州军藏匿百姓家,稍后形成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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