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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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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十三再次矮下身子,语重心长的规劝韩林儿:“那个十夫长万万追究不得啊,你们母子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复杂,那些昔日属下变得什么样子还未可知,凡是应当多隐忍,追究十夫长的责任,必然后引起头脑们的反感,树立威信也要在立住脚跟之后。至于刘福通,更应该好言安慰,不能责备啊!”
那少年毕竟才十二岁,狐假虎威还可以,没有太多的想法,将目光看向他的母亲,那杨氏却道:“郝师父多虑了,亡夫的弟弟韩咬儿也是明教中的重要人物,地位仅次于亡夫,总不至于协同外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吧!”
“夫人此言差异”郝十三不得不再次提醒道:“历朝历代,兄弟为了皇储继承问题,争个你死我活的比比皆是,叔篡侄位的,也比比皆是,远的不说,那宋太宗不就是弑兄而篡了侄子的位置吗?可不能托大啊……”(注1)
“够了”夫人不耐烦的说:“祖上的事情由不得你个外人议论,我明教教徒,莫不对教主忠心耿耿,先生都是多虑了!”
好吧!郝十三感觉自己确实是个外人,仅仅与这母子相识三天罢了,韩林儿幼年丧父,缺少父爱,对自己有几分的亲近,喊一声师父罢了!
“但愿吧!不过谨慎一些不会出现太大的纰漏!”
说话间,城门大开,一对骑兵簇拥着一员红巾将领飞奔而来,那将领身材甚是雄壮,年龄四十左右,一身漆黑锁子连环甲,头戴蒙古式笠子头盔,看清母子摸样,滚鞍下马,老泪纵横,纳头就拜,且哭且诉:“属下大慈堂堂主刘福通见过夫人,见过少教主――明尊开眼,属下保护教主不力,让教主惨死在鞑子手中,福通有有罪啊……”说罢,嚎啕大哭。
刘福通身后,一儒生打扮走上前,跪在刘福通前面:“属下光明左护法盛文郁保护教主不力,让教主和夫人受苦了――”
又一个白衣白袍头戴儒斤的文人,跪在盛文郁旁边:“属下光明右护法杜遵道,叩见夫人、少主……”
一时间哭声四起,一群群的红巾军从城门涌出,一个个在颍州的红巾军头领、明教左右护法、长老、堂主、香主悉数赶来。除了明教中地位最高的杜遵道、盛文郁,军事上最具备实力的刘福通之外,大悲堂堂主罗文素、大智堂堂主刘显忠,仁字堂香主关铎、义字堂香主沙刘二、白不信、大刀敖、破头潘等跪了一地,还有徐州芝麻李李二失败后投靠过来的李喜喜等。
郝十三穿越后第一次见这么些人,都有点看傻了,那场面,用宋丹丹老师的话来讲:那是相当壮观了!
具体的明教中的等级地位郝十三也不太明白,不过根据众人跪拜的位置来看,盛文郁和杜遵道身为光明左右护法,地位应该高于堂主,堂主之后还有香主,刘福通在众人的地位中,顶多能排在第三。
不过从实力来说,刘福通绝对是最具实力和影响力的,杜遵道、盛文郁身后跪着寥寥数人,而紧随刘福通身后的红彤彤一片人头,不可计数。
久别从逢,想那韩山童乃是教主,深得人心,韩山童又死的实在太惨,白鹿庄起义事泄,受伤被俘,被鞑子一刀一刀,活活剐了!如今教主遗孀和遗孤突然出现,怎能不勾起众人对亡灵的追思?
众人且哭且诉,好一番凄惨,杨氏才次第将众人一一扶起,人群中扫视一番,唯独不见小叔子韩咬儿,禁不住问道:“韩长老怎么没来?难道不在颍州吗?”
“夫人那!”杜遵道哭诉道:“韩咬儿长老已经在蔡州殉教了……”
“啊?”杨氏与韩林儿同事大惊,本来指望这个孩子的叔叔帮衬着,不曾想,韩咬儿已经战死了,一时间母子感觉到非常的失落。
杜遵道又道:“城外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夫人好少教主移驾城中,我杜某把自己的宅子给空出来……”
“那……有劳杜护法了!”
“夫人”刘福通上前跪鉴道:“如今鞑子已经派重兵围剿我颍州红巾军,为安全起见,还请夫人和少主移驾城外军营!”
“这……”母子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落脚了。
论起明教中的地位,杜遵道这个光明右护法地位要比堂主身份高,论舒适度,府邸肯定要比军营舒服。
“承蒙刘堂主美意,我们还是先听杜遵道的安排吧!”杨氏一番思索,终于做了决定。
郝十三隐隐感觉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妥,他还不了解颍州红巾军的内部结构,也不是明教中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最兴奋的莫过于韩林儿,从砀山夹河到颍州,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受到非常的礼遇,拉着郝十三的胳膊,就要骑脖子,“师父,快把我抱到脖子上去,我们要进城了”,似乎只有郝十三的宽大肩膀,才是他能堂堂明教教主能拿出来的最高规格仪仗,才能显出他明教教主的身份。
“擦,还上瘾了!”郝十三心中暗骂,你若是平常人家的子弟,驼他也无妨,这是一个地位显赫的人,郝十三却万万矮不下自己的身子了,这是一种源自内心的对权利的藐视和对特权阶级的蔑视。
“敢问这位壮士是……”众人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韩林儿母子山上,此时才看见韩林儿身后还站着一个异常高大的大汉,杜遵道忍不住的问。
韩林儿抢先道:“这是我师父,师父的名讳不方便告诉你们!”其实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就知道喊师父。
额?这……
杨氏毕竟是成年人,面对这一应先夫的故旧,心中也不免泛起一些寒酸!教主死了,你们却还活着,这些年,你们谁照顾过我们孤儿寡母?堂堂明教教主遗孤,所谓的少教主,居然一个随从没带……
“这位是林儿的授业恩师,昔年也是教主的忘年之交,这些年,可亏了这位郝十三的照顾了,我母子才有幸和众人重逢!“
根本就是没有影子的事情,郝十三才和她们认识三天好不好,而且是以劫匪的身份出现的,若不是郝十三稀里糊涂的穿越,这对母子的情况如何还未可知呢。
还孩子的师父呢!无非就是凭借穿越前地摊上看过的一本“漫画”罢了,这会儿有成了授业恩师了,到底教没教孩子一点有用的东西。
明教各故旧莫不脸红,昔日白鹿庄的凶险情景历历在目,郝十三有这番举动,就算不是明教中人,也是明教的大功臣了,郝十三的形象立马高大上了。
杜遵道是国子监的监生出生,还做过枢密院的椽吏,十足的文人出身,最讲究礼节了,韩林儿以后是要做皇帝的,皇帝的形象啊,怎么可能骑着授业恩师进城?这师父也没有把徒弟教好啊!
早有人抬过两乘轿子,抬了韩林儿母子,更有士兵拉过马匹给郝十三乘了,这才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城。
但见城内凋敝异常,破户断墙,比比皆是,商店家家闭户,却是家家香烟缭绕,却是怎么一番事故?
这颍州数次被元军攻破,城内居民、房屋早就被扫荡一空,但是刘福通比较顽强,数次拉锯战,颍州还在他的掌握之内,只是城内的居民早就做了无头之鬼,变换了成红巾军随军的家属。
家家焚香也不是特定的为了迎接小明王入城,而是红巾军中明教的教规,所以红巾军又称为香军,做礼拜、重大军事行动莫不焚香祷告,祈求明尊护佑,几百年后就逐渐的演变成刀枪不入了,这是后话。(注2)
不一会,到了杜遵道的府邸,一应人全部被挡在外面,只放了韩林儿母子进去,正诧异间,一个红巾军的百夫长领了郝十三,说杜护法另有安排,把郝十三一行人领到另一处偏僻的宅院安置了。
郝十三知道不妥,这样分开安置肯定是别有用心,可是他人地生疏势单力薄,辩驳不得,只好由着人家安置了。
注1:说的是坊间传闻,宋太宗赵光义本没有继承权,于是有了烛光斧影的传闻,说的赵光义弑兄,抢了侄儿的皇位。
注2:韩林儿的名字带有很强的宗教特色,属于教派中带能代替天神言的角色,韩咬儿也是,后世的白莲教起义首领王聪儿、唐赛儿,包括义和团红灯照的首领林黑儿,都是这样的人物,焚香祷告,后来演变成和符水刀枪不入,后世的大刀会、长枪会、义和团都颇有白莲教的传承,而白莲教又是明教的分支。
………………………………
第十章 权利危险
郝十三住在偏僻的地方,每日来访的客人倒是不少,无非死一些投机者,指望着依靠郝十三是韩林儿老师的名声,为自己讨一些好处罢了,不过像杜遵道、刘福通这样实力派的人物却没有出现。
郝十三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现在红巾军中至少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杜遵道、盛文郁为首的明教元老派系,这些人在明教中具有崇高的宗教地位,多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人,有明教中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随着明教的宗旨转变为以军事抗元为主导的情况下,他们逐渐失势,小明王的出现让他们有重新看到了希望,把小明王母子笼络在身边。
刘福通为首的军队实力派,出身地方豪强,在明教中的地位也较高,但在军队中具有绝对主导地位,他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胜利果实就要被杜遵道抢去,心中有万般不甘,他为反元,家人基本上就被元庭屠杀光了,他怎能甘居人下?
如果要说新形成的另外一派就是小明王的帝师郝十三这一派,不但在明教中没有任何一点的影响力,自己手中能调度的人手也不过秀才、猴子十几个破落户罢了,实力远不及杜遵道、刘福通的一根汗毛。
所以郝十三对于这些来拜访的人都是闭门不见,除了杜遵道派人送来的食物外,其他东西一概不收,好在院子还算大,整天在院子中规矩那个十来个兄弟,上午跑跑步唱唱歌、站站军姿什么的,下午就由那秀才教大家识字写字,仅此而已,足不出户。
一晃十多天就过去了,最先按捺不住的是猴子张三十一:“老大,咱们可是要造鞑子反的,这整天呆在这跟坐牢似的,有什么意思?”
郝十三乘着一勺粪汤浇在菜地上,轻描淡写的说:“那你说怎么办?”
猴子捂着鼻子说:“干脆我们问他们要点兵器,兄弟们拉出去,自己干算了!”
“还要兵器?能空着手让咱们带着脑袋走,都是万幸了”郝十三道。
“不会那么严重吧?人家要想杀咱们,咱们在这老实待着人家就不杀了吗?”
“老大这叫韬光养晦,处处示弱,不暴露权利的野心,免得红巾军中的那些实力派对咱们老大起疑心”秀才穆有才这些日子倒是精进不少,书呆子气烧了很多,说话头头是道。
郝十三把玩着粪勺道:“秀才说的对,好的猎手是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时候胡乱放箭的,我们只能等,等一个机会!”
“机会!机会!这机会啥时候来啊,那个小崽子说话也不算数,不是说封老大当大将军吗?这也没信了,早知道这样,咱何苦送他来呢?”猴子唉声叹气的说。
“早也没看出来人家是什么小明王啊,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这母子来颍州搀和这浑水!”
秀才摇着只有两根羽毛的破羽扇,仰面望天道:“也不知道这个机会什么时候能出现!”
正说话间,看门的刘四送上帖子,是杜遵道派人送来的帖子,帖子上说韩林儿思念师父,要在杜遵道的府邸召见郝十三。
郝十三拿着帖子问道:“二位兄弟怎么看?去还是不去?”
猴子张三十一很是不服气的说:“老大,他一个小崽子说想见你你就送上去了?别说他是个小崽子,你还是他师父呢,要见,也是他来见你啊!别是杜遵道那小子用的什么花招,要收拾咱们兄弟吧?我看还是别去,在人家地盘上,怎么能阻止人家杀咱们?”
“难道这不是人家的地盘吗?”郝十三反问道
“那不一样啊”猴子忙道:“在这咱们还有这十几号兄弟能和老大共赴生死呢!”
“秀才你怎么看?”郝十三问道
“十多天了,杜遵道、刘福通这样实力派的人物都没有登门拜访,说明这两家不是忙着内斗,就是根本没有看上咱们,咱们眼下还没有对他们构成任何威胁,按理来说,还不至于加害我们!”秀才摇着破羽扇又道:“现在不比往日,韩林儿现在名义上乃是明教之主,天下红巾军之主,老大虽然和他有师徒名分,主子上门看望臣子,不和礼数,我看还是得去!”
郝十三满意的点点头,微笑着拍了拍秀才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秀才受到鼓励,来了自信,有又续道:“我们初来乍到,夹在刘福通和杜遵道之间实在是危险,韩林儿又势弱,一旦我们不慎和其中的某个势力发生冲突,恐怕韩林儿也未必能护着住我们!若是可行,老大最好讨要一些精兵强将,领军在外,逐渐扩大自己的影响力,那个时候我们再回来,或可与他们一斗!”
前世的郝大宝也看过三国,此时的处境和刘皇叔好有一比,刘备就是领军在外,逃出了曹操的控制,成为曹操的心腹大患。
“正该如此,就是恐怕韩林儿也做不了这个主啊!”郝十三整理衣袖,走到院中,早有张三牵过马匹。
“老大,我与你同去!”张三十一央求道。
“杜遵道真是有心杀我,你个土猴子又不是石猴子,能阻挡人家杀我吗?还是让张三跟我同去就好!”
张三十一知道执拗不过老大,只好从怀中掏出锈渍斑斑的破菜刀:“老大好歹带上兵刃防身……”
关云长单刀赴会也没拿破菜刀,他郝十三又不是关云长,真要是动起武来,在颍州红巾军面前拿出一把破菜刀也不能免灾,徒增笑料罢了。
“不必了,你们好好在家跟秀才识字,老大这去去就回!”
未几,郝十三带着一个马夫张三来到了杜遵道的府邸。
杜遵道的宅子原始颍州知府的外宅,占地数亩,亭台楼阁,甚是宽大,比起郝十三居住那个独院的小院落来说,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门前根式喧嚣异常,十数名红巾军中高级将领吵嚷着要见少教主,都被门子挡在外面,更混乱的是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摆着香案冲着门内焚香祷告,还真把韩林儿当个神仙看待。
没办法,人家韩林儿家风传承好,老子韩山童就自称自己是明王,而无论是南派的弥勒教的彭莹玉,还是北派的白莲教韩山童,都根据明教教义宣扬“弥勒降生,明王转世”,韩山童就是神仙一级别的人物,他儿子韩林儿自然也是拯救世界的光明神小明王了。
郝十三挤进人群递上名帖,门子毕恭毕敬的将郝十三迎进大门。
那些吵嚷着要见少教主的人就气不恭了,议论纷纷:“那傻大个是谁啊?我堂堂的一个香主教主还没说接见呢,他凭什么啊?”
另一个人在城门口见过郝十三的忙堵住同伴的嘴:“说不得啊,这位可是了不起的人物,少教主的师父,以后地位绝对在你我之上啊!”
“啊?那位先生……”听说郝十三身份那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劈头就要往里挤,郝十三想回头看看,身后的大门却咚然关闭了。
郝十三在门子的指引下,穿过楼阁亭台,最终来到韩林儿母子的房间门前,门子禀报道:“启禀教主,郝十三奉法旨前来拜见!”
“快,快请进来!”
郝十三不禁一阵头疼!明教教主啊,我又不是明教众人,一会见面可怎么称呼?叫徒儿?那不是折损明教的教主身份吗?叫教主?自己又不是明教中人?先前走的急,也没讨教一下秀才该行什么样的礼,是不是还要行叩拜大礼?最嫉恨这种带有屈辱性的跪拜之礼了,而且还是给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郝十三硬着头皮走进房间,只见韩林儿母子二人锦衣华服高高坐在上面,左面还坐着几个文人打扮的红巾将领,几个人都觉得面熟,不过先前的城门迎接的人太多了,郝十三实在喊不上名字,但是杜遵道一身白衣,却是异常醒目。
尼玛!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可怎么开场?
郝十三硬着头皮上前,右手握胸,身体略微向前倾斜一下,却是一个标准的蒙古礼!
韩林儿兴冲冲的从座位上迎了下来:“师父,你可算是来了!你我本有师徒名分,师父又非我明教之人,以后无论任何时候时候见我,都不必行礼――赶紧的,赶紧搬一把椅子给我师父看座!”
郝十三本以为场景会很尴尬,想不到就这样过关了,以韩林儿在明教中的地位,绝对算得上是折节下士了,一番寒暄介绍后,进入正题。
杜遵道先道:“听说先生有异能,能解推背图,不知少教主所言是否属实!”
我靠,多大点事儿,还以为要抢我鸡蛋呢!郝十三很是释然,轻描淡写的说:“这有何难?”于是乎,凭借着自己在地摊上当漫画看的经历就开始侃侃而谈:
“这推图乃是唐代李淳风、袁天罡所做,其中从第二图开始预测华夏的历史走势,一盘李子,二十一个李子,说的唐代二十一个帝王,而第四个又没有柄,说个是个女性,正是唐朝第四个皇帝武则天是也!”
推图在古代时隐时现,本身就没有几个人具体的看过,更没有人系统的解读过,更是含含糊糊,在座的多是文人,多少了解些历史,接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所以郝十三的讲解令人众人骇然。
最惊讶的莫过于杜遵道了,他跟随前教主时间不短,也没有将推图看懂,尤其是据韩林儿讲,郝十三只是偶尔撇上一眼,困扰明教百年的玄机难道就这样解开了?这郝十三确实不是一般人啊!
郝十三凭借前世的记忆,一直将唐初道宋亡的推图讲解个明白,就是有偶尔忘记的,也当做是无关紧要,就关键的是关于元末明初的三图。
斧柄分十段,解释为元朝国祚到妥欢帖睦尔灭亡众人无意义,下一图皇帝****,被后人兵不血刃攻破大都也说的过去,下面的一图可让郝十三废了好大的周折,这说的是元灭亡之后的事情了,可得怎么圆场?
………………………………
第十一章 推图歪解
这一图上的图案也很简单,天上一个太阳一个月亮,地上一棵树,树上挂一曲尺。
这一像本说的是朱元璋大明帝国的开始,“木”加一“厂”乃是个朱字,日月乃是预示着明朝的国号“大明”。
郝十三清了清嗓子,脸不红不白的开始撒谎:“你看这天上一个月亮一个日头,说的是最终得天下的是明教!”
朱元璋也曾经奉小明王为正朔,给下面下达文书都说“明王懿旨,吴王将令”,朱元璋也是明教之人,这个还不算撒谎,明教教众遍布天下,亡元者必明教,众人也都信服。
众人点头称是,唯有杜遵道指着图上的树说:“而这书上挂曲尺又怎么解释呢?”
“咳咳,这个吗……”郝十三轻轻嗓子道:“这个树吧,乃是一个‘木’这曲尺乃是一个‘广’字,‘木’‘广’为什么?”
杜遵道毕竟是文化人,郝十三已经提示打这个程度他还能回答不上吗?“那是一个‘床’字啊,参照前一图来看,元大都可轻易破之,也就是少教主安卧床上就能赶走鞑子了稳坐天下啊,这是靠我等教众出戮力同心啊!”
额?这……
“非也”郝十三愣了一下又道:“一木曰树,广木,很多很多的木树是什么?是个‘林’字,参照前一图的颂‘鼎盛中原木木来’,‘木木’也是‘林’字,这还用我说的明白吗?”
林儿林儿,只有韩林儿这个所谓的明教教主才叫林儿日后天下,舍它其谁?
杜遵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至韩林儿面前:“教主,这是天命所归啊……昔日陈硕真教主就说我明教后人必出天子,这鼎鼎盛世我杜某人赶上了,杜某幸甚,明教幸甚……还请教主早登天子之位。”
余下数人更不肯步杜遵道之后,纷纷跪倒在地,劝进之词甚是激烈,就要行那拥立之事。
郝十三心中暗骂:“靠,还是读书人,连这个都信,孔子没教育你们,他自己都不信‘怪、力、乱’这东西,真是的……轻松加上一点就可以随便解释,谁要相信阴谋家创造的东西是真的,那才是傻子。”
韩林儿更是欣喜若狂,连忙拉起众人:“快快平身,快快平身,我登基做皇帝绝对忘不了尔等的拥立之功――师父,你居功至伟,想要些什么样的封赏?我一定重重的封赏你!”
郝十三心中那个悔恨啊,自己曲解推图,误人子弟啊。但是仔细一想,自己又没有改变什么历史,就是郝十三不这样说,韩林儿依旧是众望所归,被迎立为皇帝,韩山童还宣扬“石人一只眼”来蛊惑民众呢,他这样说了,不过是让众人更加深信韩林儿乃是天命所归,更加用心的辅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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