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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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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舅哥,大舅哥也不好使!照砍不误!

    目前,郝仁没有能力带着军队,即刻攻破元大都,不过按照目前发展的形势,北伐时迟早的事情,此次北上,既能寻王梦晨下落,又能查看北部的风土人情,为日后北伐搜集情报,姑且冒险一次也无妨。

    郝仁一连两天,没有查出一点关于王梦晨的消息。

    本以为,王保保或者是察汗帖木儿会在大都有房产,凭借这甥舅二人的威名,很容易打听出他们的府邸,从他们的府邸,肯定能差处理一点小罗,就是不能,也好逮几个王保保的家人,用来要挟交换王梦晨。

    不知道是王保保在大都根本没有府邸,还是他的府邸太过于隐蔽了,郝仁一连打听两天,也没有王保保或者是李察罕的一点消息,似乎连街面上的百姓,都很少有人听说过这个名字。

    又是寻隐者不遇,郝仁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猛然想起来,正月十五上元节,蒙元朝廷要举办盛大而热闹的灯会。

    凭借王梦晨的性格,或许,可能在灯会的人群中,制造一个偶遇什么的。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闹大都(二)

    北方的冬天,及其寒冷,尤其是夜幕时分,气温将近零下三十摄氏度,郝仁紧紧的裹着裘皮披风,依然抵挡不住刺骨寒风,不停的往身体里钻,郝仁被冻得满脸通红,手脚都感觉麻木了。

    元大都的灯会尚未开始,街面已经是熙熙攘攘,郝仁带着几名手下走进一个临街的酒肆,选择二楼靠窗户的位置,点了几个下酒的小菜,烫了两壶热酒,几杯热酒下肚,才终于感觉身体温暖过来。

    胡大海、耿再成、常遇春三人因为并不认识王保保也不认识王梦晨,所以跟随郝仁一起行动,保护郝仁的安全,吴六玖、张破虏等人,都已经被散道街面查看。

    华夏的南北方分界有几种说法,按照正常的地理分界,南北方的分界线是秦岭淮河,不过,按照后世地域分界,又有几种地方性的南北方分界方法。

    山海关以东的东三省,习惯性以山海关分界南北方概念,把山海关以南统称为南方。长江以南的百姓,又习惯以长江划分南北概念,把长江以北称为北方人。

    郝仁雄踞淮南,从地理概念上来说,以秦岭淮河为分界线,算是南方人,淮南的冬天,最低气温,最多也就零下十度左右,郝仁各位将领第一次感受北方零下三十度的严寒,别看是武将出身,都不太适应大都的天气,都被冻得嘶嘶哈哈,不停的围着火盆向火。

    胡大海呵着手道:“北方这苦寒之地,真他娘的冷啊!”

    常遇春笑道:“若是夏日来,可是不错的消暑的去处!”

    耿再成道:“满地银装素裹,白茫茫一天的积雪,甚是好看呢!”

    三人只顾压低声音小声谈笑,毕竟都是红巾军‘匪首’,又潜伏在元大都,真怕一不小心,遇见熟人什么的,那就别想再出元大都了。

    郝仁无心饮酒,喝几杯只是为了驱寒,他坐在靠窗户的位置,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看,他别有用心的说:“华夏之大,南北东西,气候差异很大,北有寒冬,南有酷暑,东有大海,西有戈壁,弟兄们好歹都要适应,没准哪一天,我们就要行进到那里!”

    正说话间,店家伙计端来几盘热气腾腾的热菜,一边往桌上上菜,一边报着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

    郝仁是来大都寻人和查看风土人情,可不是来听相声的,而且这个时候也没有相声,店家伙计报菜名报的跟说些相声似的,那也就罢了,毕竟职业所在。

    关键是,这菜,根本不是郝仁点的。

    郝仁并不是心疼钱,眼下有要紧事情办,出门也没带那许多钱财,恐怕店家要黑外地人,一会吵闹起来,引来官兵,那就不好玩了。郝仁赶紧拉助店家伙计:

    “小二哥,怕是上错菜了吧?我等并没有点这样的菜品!”

    “几位爷尽管慢用,这菜品已经有人先一步付钱了!”店家伙计道。

    付过钱了?谁付的?

    郝仁打量了一下几位跟随的手下,几位手下摊手、耸肩,一脸无辜,用表情告诉郝仁,不是他们干的。

    “小二哥休要说笑,我等只是过往的客商,在大都并未有什么熟人,不知道是谁帮我们付账了?”郝仁拉着店家伙计问道。

    郝仁指着邻桌的一个位置,努嘴道:“诺——就是那位爷帮几位爷点的菜,几位爷是遇见贵人了,单是他手上的玉硅,怕是都要价值万贯。”

    郝仁顺着方向看去,不远处临窗位置,面向郝仁的桌子,靠着窗户坐着一个气宇轩昂的胡人公子。

    那人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皮肤有些黝黑,内穿丝绸,外罩白色狐皮比甲,头戴白色遮颈暖帽,两缕髡发结成辫子,弯折在耳下。那公子身侧,站着一个白面无须的四十多岁的随从,身后,跟着七八名跨刀武士。

    胡人公子见郝仁看着他,对郝仁略微点了一下头,脸上抹过一丝笑意,举起酒杯向郝仁表达善意,仿佛在说:不必客气,这菜就是送几位的。

    郝仁见是个胡人,身后还有跨刀护卫,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他扭身右手捂胸,浅浅的欠身一个握胸礼节,开口问道:“你我素昧平生,何故让公子为我坏钞?”

    那公子并不回答郝仁的话,而是笑着说:“不知道几位南方人,为何远道来大都啊?貌似不是来看灯会的吧!”

    郝仁伪装成客商,自以为没有披露,没想到,还是被明眼人看出来端倪,心中不禁惊讶,只能打出苦情戏的套路了。

    “哎!”郝仁一声叹息,信口胡诌,半真半假的说,自己是个商人,家门不幸,妻子被人拐走,有人说在大都曾经看见被拐走的妻子,所以带人冒险前来都城寻找云云。

    那公子见郝仁说的真诚,颇感同情的说:“天下丧乱,贼盗四起,北来这一路,可不太平,红巾贼郝十三已经割据淮南,阻断漕运,不知道几位是怎么过来的?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吗?”

    郝仁自然不能告诉他:‘老子他娘的就是郝十三,郝十三还能挡自己的路吗?’直说自己是坐船从长江出海,从山东登陆走陆地过来的,绕过红巾的占领区,尽量回避红巾军的话题,一面引起纷争。

    饶是如此,常遇春等人听闻‘红巾贼’三字,都是内心纷纷不平。

    “公子也当时富贵人家子弟,何故一个人在此长吁短叹?”郝仁问道。

    “哎!”那公子一声叹息道:“说来惭愧,我虽然出身富贵,可是我看上的姑娘,却不肯跟我,实在让人烦恼!”

    “哈哈!”郝仁笑道:“凭借公子的身份,量那女子若不是皇亲国戚,抢来就是,何必长吁短叹!”

    那公子道:“她非皇亲,也非国戚,可是他却是我最好兄弟的妹妹,我那兄弟倒是颇认同这门婚事,从中游说,奈何那姑娘,已经心有所属,抵死不从,我看顾兄弟的面皮,也不好用强,此事实在让人烦恼!”

    眼看着郝仁远公子,明明说的都是一个人,两人却自说自话,谁也没有把两个人的对话联系在一起,要不郝仁肯定要推倒桌子大呼:

    “哎妈呀!我媳妇啊!”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亳州红巾

    中军万户张破虏气喘吁吁的跑上楼来,坐在郝仁的身边,对郝仁耳语道:“老大,发现王保保,已经奔楼上来了!”

    “莫慌!”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王保保出现的太突然,郝仁也不知道王保保因何而来,他故作淡定,却已经摸向身体的短刀,他对耿再成吩咐道:“通知兄弟们收拾东西,准备再城外汇合!”

    王保保并不认识耿再成,在楼梯口与耿再成擦肩而过。

    他以观灯为名,诱骗王梦晨到此,王保保上前对那个公子行礼道:“见过我的好安达太子大人!”

    王梦晨见那胡人公子,知道被哥哥诱骗,转身扭头便走,被王保保一把拉住,。

    王保保怒道:“妹妹好不懂事,此为太子,乃是日后的天子陛下,你若是跟了他,以后你就是大元的皇后,理当母仪天下!”

    王梦晨怒道:“要嫁你嫁给你的好安达吧,我已经许了人家,哥哥再要逼迫,我便死给你看!”说罢只顾着要走。

    那胡人公子见王梦晨要走,赶紧上前讨好王梦晨,推开王保保责备道:“不要对阿妹无礼!”

    原来那胡人公子,乃是当今皇帝妥欢帖木儿的长子,名叫‘爱猷识理达腊’,如今贵为太子,生母为高丽皇后奇氏,其身后无须随从,正是高丽太监朴不花,如今为中书令,日后的蒙元丞相。

    郝仁的桌子离王保保不远,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听的清楚,郝仁想起来给那太子支‘用强’的损招,真想给自己两个打耳光。

    闹了半天,他娘的,居然是自己的媳妇,差一点没用自己的刀,削了自己的把儿!

    “公子莫慌,我有好计策!”郝仁说着,转身朝那太子走过去。

    太子身后的朴不花,本跟随太子微服出访,见有生人接近太子,赶紧上前阻挡。

    一个没有那话的老东西,郝仁确实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一巴掌就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那太子正苦于没有讨好王梦晨的方法,本就与郝仁有过谈话,一摆手,让朴不花退下,朴不花不敢违抗,只好退后。

    王保保刚刚上楼,也不知道郝仁与太子的关系,只是感觉郝仁面熟,他努力响了半天,猛地想起来,在安丰城下,曾经与郝仁阵前搭话。万万没有想到,郝仁居然寻到王梦晨的踪迹,而且,胆大包天的来大都冒险。

    “郝十……”王保保惊呼,一个三字好没有喊出来,披头就被郝仁一巴掌打个筋斗。

    太子不知道郝仁有什么取悦女子的高招,难道打王保保就是高招吗?这又能有什么效果呢?

    等他耳边回响起起王保保的话,眼睛瞪的如同牛铃一般,下意识的意识到,“这个商人,他娘的是郝十三”。

    “护驾!”太子大呼!

    可是哪里还来得及?

    说时迟,那时快,郝仁用言语迷惑对方,蓦地一把抓住太子脖颈,随手揽入怀中,大呼:“都别动,谁动我就捏死他!”,随后,把王梦晨挡在身后。

    常遇春、胡大海、张破虏见都督动手,赶紧摸出短刀,震天雷,与郝仁背靠背,三角形将王梦晨簇拥在身后。

    “居然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那就劳驾太子大人送我等一程吧!”郝仁捏着太子的脖子,转眼到了街面。

    如今华灯初上,灯会已经开始,焰火映红了半边天,郝仁想挟持太子奔城门,谈何容易?街面上密密匝匝的挤满了观灯的百姓,如同一睹人墙。

    “都给我闪开了!”胡大海喊道。

    “你们太子在我手上!”张破虏叫道。

    “不闪开我要杀人了!”常遇春吼道。

    无论如何,街上的百姓就是不动,惹得胡大海大怒,从腰间扯下整天雷,点燃了就扔入人群。

    “轰——”一声惊雷在人群中炸响,血肉模糊一片,呼喊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杀人了——”百姓呼喊着,让出一条笔直通途,不知有多少人互相践踏。

    郝仁挟持太子为人质,一路上无人敢阻拦,太子卫队又喊来城防军马,上万的兵马尾随在郝仁身后,可是,谁也不敢贸然轻举妄动一下。

    太子乃是国之根本,真要伤了国本,肇事者几个脑袋都不够砍杀,只能一路尾随,目送着郝仁挟持太子出城。

    郝仁挟持太子在手,一路上有恃无恐,出了大都,骑马走直线,遇城穿城,遇关闯关,直奔寿州老巢,如入无人之境,不一日到了亳州地界。

    不过,尾随在身后的敌人也越来越多了,一部分是从元大都一路州来的,一部分是半路尾随的,还有与刘福通连日作战的答失八都鲁的军队,足足有十余万的兵马。

    刘福通如今已经占领亳州,并且将亳州辟为都城,准备再今年的二月十二,拥立小明王正是登基,连年号和国号都确定了。

    早有哨探报知,有大批蒙元军队向南开来,刘福通赶紧集结军队北上迎敌,却正好与如同被狗撵的偷鸡贼一样狼狈的郝仁相遇!

    刘福通还以为郝仁提前来参加龙凤皇帝登基的典礼,可是方向不对,郝仁的地盘在南方,怎么能从北面来呢?

    “兄弟,你怎么来了?”刘福通惊讶的问道。

    郝仁攻打和州时候,郭子兴尚且与朱重八在一处,因与郝仁有嫌隙,怕郝仁以攻打和州为名,图谋滁州,所以派人给刘福通送美女、金箔,刘福通得了别人的好处,自然忘记了兄弟情义。

    自从刘福通没有派兵助战,郝仁早就不把他当成哥哥了,如今郝仁自负的认为,自己的羽翼已经丰满,不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也不需要违心的恭维谁,庆丰军已经在淮南立住脚跟。

    郝仁确实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告诉刘福通,自己因何而来。

    总不能说自己现在心里面就合计着北伐,到北方查看风土人情,那不是让刘福通提前对自己心存戒备吗!

    他也不能说,自己因为一个女人,带着兄弟去元大都冒了一次险,这样肯定要让刘福通看轻。

    他更不能说,自己曾经裹挟了蒙元太子,因为一不小心,又让他跑掉了。抓了又放,是不是通敌,这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那个什么——”郝仁轻描淡写的说:“刚打了一场胜仗,合计带几个功臣来一次公费/旅游作为奖励,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去处,我就带着哥几个去大都看灯会。

    不曾想被皇帝老儿得知:天下红巾军大元帅刘福通治下的总管前来看灯,他看顾刘大帅的面皮,非要请我吃饭。我说不吃,这就派军队追我,这个小铁锅(元惠帝蒙文音译妥欢帖木儿,汉译为‘小铁锅’)不知道锅里煮了什么吃的,也是够热情,从大都一直追到亳州!”

    “哈哈!”刘福通被郝仁马匹拍的舒服熨帖,笑道:“那兄弟先行,我替你抵挡一番!”

    郝仁心道:‘你若不挡,答失八都鲁也打不到寿州,他得先掏你老窝’却又笑道:“那就请刘大帅帮我回绝一下,告诉蒙元将令一声,小铁锅的饭饭,我就不吃了!”

    说罢,郝仁带着一行人,直接穿越过刘福通的军阵,直奔亳州!(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章 打死不跪

    不是颍州红巾军的能力弱,而是这个老牌的造反义军名头太响,乃是至正十一年首举义旗的红巾军组织,没有外围屏障,只能与元军死磕,一直都被蒙元大军不断的征讨。

    颍州红巾军将领也损失惨重,包裹最初的核心人物韩山童、喊咬儿等重要人物殉难,却也让征讨的元军主将换了几茬,也先帖木儿、巩卜班等,先后溃败被杀。如今与红巾军作战的元军主力,主要是行省平章答失八都鲁、行省右丞太不花。

    颍州红巾军一根筋一般,完全按照反元檄文为杠铃,一心只想攻占汴梁,实现南宋还都汴梁的夙愿,这一战略意图,早被蒙元侦知。

    ‘一根筋’约等于‘两头堵’,答失八都鲁和太不花分左右两路,采取两头堵的战法,刘福通再厉害,也难以施展开拳脚。

    义军与元军实力大抵相当,颍州红巾军好不容易借脱脱兵败的声势,北上攻占大城市亳州,让颍州红巾军,总算是走出被围困颍州的窘境。

    颍州红巾军中,军、教实权人物,已经按捺不住对权利的欲/望,准备拥戴小明王韩林儿当皇帝了,年号和国号早就商议好好了,国号沿袭南宋,定名‘宋’,年号‘龙凤’,定至正十五年为龙凤元年。

    而且杜遵道和刘福通的教、军之间的矛盾,通过谈判的形势,对龙凤政权的权利进行瓜分,已经暂时缓和。

    杜遵道、盛文郁沿袭明教中的地位,出任左右丞相,刘福通地位相对比这二位低了点,官任平章政事,不过他的弟弟刘福生,知枢密院事,掌握军权,两者权利一瓜分,互相妥协,都很满意,只等着二月初一即位大典,给百官一读就完事了。

    郝仁的到来给两个派系都制造了不安的因素——郝仁来分权利了!

    杜遵道亲自出城门迎接郝仁,逢迎的笑道:“国祚老弟消息真是灵通,今日刚刚发出去的圣旨,你老弟就是就到了,真是比曹操跑的还快!”

    今天是正月二十五,还有五天的时间才发消息,那谁能来得及参加啊?看来杜遵道是不准备让大家参加啊!

    “小明王要登基了?”郝仁先是吃惊,听出杜遵弦外之音,仿佛是郝仁一直窥探龙凤权利,专门在亳州等消息一般,郝仁知道其中有误会,解释道:“我并未受到圣旨,只是碰巧路过而已!”

    饶是如此,杜遵道也不肯相信,世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杜遵道权利欲/强烈,自然把郝仁定型为来争夺权利的对手,而且这一观点,一时很难改变。

    “如今国祚老弟已经领有数路之地,又是陛下的恩师,曾有护驾之功,依老弟来看,应该给老弟什么样的封赏合适呢?”杜遵道试探道。

    郝仁经过一年元末穿越生活,最信奉‘刀把子里出政权’,对于官职一点也不挑剔,也不在乎。若是没有军队,就是自命为大罗神仙,也没人鸟你。

    郝仁也看出来,龙凤政权的官职已经内定了,就算想要,不用点脑筋也要不来官职,要了也没啥太大没用,何必费脑筋。

    庆丰军好不容易将淮南的各路义军,用各种手段挤走,就差火并了,就是想让各路义军在外围,形成抵挡蒙元大军的屏障,为庆丰军营造稳定的发展环境,庆丰军就可以积蓄力量,让各路义军和蒙元实力彼此消耗殆尽,增自己的羽翼足够丰满,那时,便可执天下执牛耳。

    “大丈夫当驱除暴政,造福苍生,岂能纠结于区区官职?富贵之于我,不过是过眼云烟,唯有推翻蒙元,是我毕生之夙愿!”郝仁慷慨陈词,无非是想消除杜遵道对郝仁的忌惮。

    他又将话锋丢给杜遵道,反问道:“那依照杜光明使来看,我该封什么样的官职合适?”

    “呵呵!我倒是想给国祚老弟大的封赏!”杜遵道聪明之人,不想让郝仁看出自己专权的苗头:“我不过是教主手下的一个走卒罢了,此等大事,当然要教主定夺,我不过想问问国祚老弟的想法,也好与陛下商议!”

    郝仁心里骂道:‘净他娘的扯犊子,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比去年虚长一岁,又能多懂什么?还不是杜遵道、刘福通说了算?你不给,我也不要,别打我地盘和军队的主意就行’。

    郝仁虽然读了点地摊流派的野史,也知道,历史上导致义军力量削弱,必然有内部争权和分裂的影子,而貌似这种怪圈,无有能够幸免。

    太平天国席卷江南,大有推翻满清的势头,之所以迅速失败,莫过于东王杨秀清与天王洪秀全的权利之争,导致天国内讧实力大损,翼王石达开出走,年轻将领李秀成、陈玉成毕竟年弱,最终导致天国失败。

    此时就是郝仁想争,此时也不便于争夺权利了。自己本不知道明王要当皇帝,只带二十人碰巧路过,此时非常被动。若是他从自己的老巢得到消息前来参会,带个三两万精兵为后援,那时候他才有话语权,说话才有分量。

    亳州的寺庙显得阴森森的,如今被改为龙凤皇帝的皇宫,依旧是显得不伦不类,郝仁被杜遵道、盛文郁引领者前来参见龙凤皇帝——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童。

    龙凤皇帝韩林儿端坐在昔日的佛龛上,身穿黄袍,头戴朝天冕,身体羸弱,丝毫没有一点的威严,连庙里的泥塑也不如。

    杜遵道、盛文郁扑倒倒就拜,三呼万岁,韩林儿煞有介事的敕二位免礼平身。

    郝仁此时彻底后悔来亳州了!

    杜遵道、盛文郁都行跪拜礼了,郝仁很被动,如今韩林儿贵为天子,那就要受到万民朝拜,就算郝仁与韩林儿有那么点师徒名分,也不能逾越封建礼教,而这种屈辱性的跪拜礼,郝仁是最嫉恨的。

    “参见陛下!”郝仁硬着头皮,很不情愿的一个长揖礼道。

    郝仁本以为韩林儿会像往常一样,从‘皇位’上扑下来,再不济也要降阶相迎吧!万万没想到,高高在上的韩林儿盛气凌人道:“如今我已经贵为天子,老师见我,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郝仁对这个韩林儿彻底失望了,他肚子里直骂娘:小兔崽子,你不是说过,我见你不用行礼吗?我行长揖礼,都算是给足你面子了!几个明教勋贵哄你玩玩,还真以为自己姓赵,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老子他娘的几时给别人跪过?

    “回陛下的话,臣膝盖有战伤,不能回弯,还请陛下包涵!”郝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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